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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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涵！”
念头还没落下去，赵妈已经进来了，嗔怪道：“面还放在旁边就整理床铺，怎么这么不注意？”
小涵脸迅速红了起来：“妈，您……怎么过来了？”
赵妈将户口本递给小涵：“呶，没看到你，就给你送上来了！”
方楚的脑袋从卫生间伸了出来：“老婆，我先刷牙吃面，一会儿再洗脸，好不好？”眼神触到赵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讪讪笑着走了出来：“妈，早！”
第709章 相见
方楚和小涵的不自然赵妈自然看在眼里，好笑的点点两人的脑袋：“以为妈不知道你们早就住一起了？”
见小两口脸红脖子粗的低着脑袋不说话，赵妈亲热的揽住两人：“你们这对聪明的傻瓜，楚儿每天故意把床伸开搞乱，早上做完饭再去叠被子，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不想想，以你的职业，会做出这种事儿吗？妈上来就是想告诉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家里的长辈都不是老古董，都盼着早抱孙子呢。”
方楚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妈……”
“行了，赶紧吃面吧，放坨了就不好吃了！”赵妈走到门口，回头笑了笑：“还有一个月举行仪式，没事儿！”
小涵羞得脸通红通红的，不依的跺跺脚：“妈！”
“好！好！妈不说了，你们赶紧吃面！”赵妈话音落下的同时人也消失在门口，只剩隐隐的轻笑声传来。
小涵脑袋塞方楚怀里来回蹭：“讨厌！讨厌！都是你讨厌，赶紧吃面！”
两个金黄的荷包蛋，切得细长泛着诱人光泽的面条，点缀着绿色的蔬菜，方楚满足的嗅嗅：“老婆，你真好！”
“哼，我的没有荷包蛋！”雪球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随后仨只扭达扭达的进到卧室，眼巴巴的盯着吃面的方楚，尤其只能喝汤的虎球毛球，看向方楚时妒忌的恨不得把方楚吃下肚的感觉。
“这是我媳妇儿为我做的长寿面，任何威胁都不管用！”方楚边说边护住碗，可怜巴巴的看向小涵：“老婆，陪我一起吃！”
“雪球，带虎球毛球出去玩，明天早上给你们做，不听话以后永远不给你们做！”小涵话音落下的同时，三只球已经失去踪影。
雪球：“要带荷包蛋的！”
毛球：“我和爹的一样就行！”
虎球：“要多点儿面，荷包蛋有没有都行！”
得，各自惦着自己没得到满足的。
……
正在打扫办公室的江薇见赵妈笑嘻嘻的走进来，笑着道：“师父，您今天气色真好，有什么好事儿吗？”
赵妈美滋滋的笑着：“呵呵……我女儿女婿今天去登记！”
“恭喜师父！”江薇开心的拉住赵妈：“他们俩快要结婚了？”
“是啊，五月初二！”赵妈换好衣服，看看时间已经八点钟，吩咐道：“江薇，通知外面开始叫号吧！”
江薇通知了服务台的护士，回来继续问道：“师父，小涵结婚仪式在哪儿办？”
“京城和鲁东各办一场！”赵妈笑着解释：“楚儿的妈妈希望在鲁东办一场，楚儿这些年回鲁东很少，小涵更是没去过，方书记和江姐一直被人误会没有孩子，应该为他们正正名！”
“师父，小涵……”
“赵医生！”江薇刚要说什么，被进来的病人给打断了。
赵妈转过脑袋打量打量坐在轮椅上的病人，随之脸上现出惊异之色，条件反射的看向旁边的家属，苍老的面庞，花白的头发，有一只眼睛是疤眼，虽然没见过刘思红，赵妈立马就和她联系起来了，因为，轮椅上的苍老男子，隐约有吴利军的影子，毕竟是六年的感情，爱过恨过，不可能一点儿都没印象！
微卷的利落短发乌黑油亮，白暂的面庞没有皱纹，眼睛不大却是依然清澈，高挺的鼻梁，唇依然润红饱满，吴利军打量着面前依然年轻的赵妈，唇哆嗦着：“炳花，我是吴利军，我来麻烦你了！”
“赵姐，老吴的事情麻烦您了，小涵答应了让我们来找您，老吴却是不好意思见您，拖到今天，总算被我劝过来了，他不想费了小涵的一番好意，他还想活着看到小涵的小宝宝出生，赵姐，以前我们对不住您，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刘思红说着跪了下去。
赵妈走过去拉刘思红：“你这是干嘛，赶紧起来！”刘思红死死抱着轮椅把手：“赵医生，我有愧，我为您磕头都不过份，何况跪下？
赵医生，求您了，一定要救救老吴，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塌了，这个家就完了，赵医生，您是有名的赵神医，我相信您一定有办法，对不对？”
见刘思红不起来，赵妈也不再拉，坐回椅子：“这种事情我不能打包票，我只是一名医生，不是神仙，做为一名有医德的医生，答应了为你们医治，我就会尽力，不过最终的结果如何，我无法保证！”
见刘思红还想求，吴利军拦住她：“思红，你出去，我跟赵医生单独谈几句！”
刘思红犹豫了一下，起身走了出去，江薇见状，赶紧跟出去把门帮着关好了，她也看出来了，这男人以前跟赵医生肯定认识。
“炳花……”
“请称呼我赵医生！”赵妈的脸冷了下来，当着江薇的面，她可以表现的很平静，可是心中又如何能平静得了？虽然说小涵的优秀让她已经不再恨这个男人，可是当他真正坐在自己面前，又怎么会真正的心平气和？
吴利军顺从的改口：“赵医生，我知道当年的伤害，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我今天答应思红过来，实际是想在临走前再看看你，并当面向你道歉！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也许没多久就会离开这个世界了，人家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要走了，但不想带着遗憾走，所以，我今天来了！
炳花，我并不想撒谎，除了某些夜深人静的日子我后悔过对你的做法，其他大多数时间，我都为自己当年的选择沾沾自喜，对权利的渴望让我失去了做人的根本，以至于初见小涵时我心中想的不是亲情，而是利用！
上天果然是有眼的，让我一步步跌落谷低，慢慢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又让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可惜的是，就算上天给了我机会，以你们今时今日的地位，我似乎也弥补不了什么。
我能做的，能帮的，也许就是永远的离去，让所有人永远不知道小涵有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父亲！”
第710章 登记了
吴利军的一番诉说，让赵妈眉头皱起来：“吴利军，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永远的离去，让所有人永远不知道小涵有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父亲’？我告诉你，你可别做出害了小涵的事情！”
吴利军赶紧解释：“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只要我死了，这个秘密就会成为永远的秘密，即便刘思红等人乱说，别人也不会信的！”
“你活着或者死了，都不会影响到小涵，她是我和有元的女儿，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你来医院是看病的，不是拉家常的。
还有，会不会死能不能治我说了算，左手！”赵妈说着又补充道：“吴利军，我愿意为你看病是看在你捐助暖风那500万的份上，不管你当日的目的如何，总算是做了件好事，也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付出了就会有回报！”
“是！是！”吴利军伸出手腕连声应着，“炳花……”
赵妈斜睨吴利军一眼：“我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第二次！”
斜睨时一刹那的风情，让吴利军一下子愣住了，这张脸和二十年前没什么太大区别，岁月的流逝没增加痕迹反而增加了成熟的风韵，再想想漂亮到极致聪明到极致的女儿，沉封在心底的往事涌那脑海，半晌，吴利军喟然叹一声：“报应，果然是报应啊！”
赵妈面无表情的吩咐：“换一只手！”
吴利军赶紧换另一只手，忐忑的看着赵妈，“赵医生，我……我还有救吗？”
“没你说的‘离死不远’那么严重，这种病的关键就是要心情好，想得开，没事儿不要老去琢磨它，需药医更需心医，否则再好的药也难以发挥应有的作用！舌头伸出来……嗯……好了。”
赵妈在病历上写完症状后，看向眼巴巴瞅着她的吴利军，“你现在已经属于晚期，要想完全恢复有些困难，不过通过针炙和中药配合治疗，恢复行动能力，还是有可能的，至于要不要治，你自己权衡！”
“治！治！当然要治！”吴利军激动的脸色发红，“这样坐在轮椅上，真是生不如死，只要能动，我当然还是想活着！
那会儿好象听你说小涵要结婚了，我想看到小涵的小宝宝出生，我想看到军军和丽丽成家，只有活着才能看到！”
“好，既然这样，从今天起每天来医院针炙！”赵妈说着写了一份药方递给吴利军：“根据实际情况决定是在医院抓药还是去药房抓药。
每天一副，熬前浸泡三十分钟，每副药额外加两枚大枣一片生姜，生姜一定要新鲜，熬三遍，第一遍三十分钟，第二遍四十分钟，第三遍四十五分钟。
尤其记住了，第一遍一定不能时间长了，有几味药时间长了药效不好，记住了吗？”
“记住了！”吴利军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递向赵妈，“赵医生，这是吴家祖上传下来的一枚戒指，我想送拾小涵做结婚礼物，麻烦您了！”
赵妈摇摇头：“吴利军，小涵不需要，我不会帮你转交！”
“赵医生，我从未对小涵尽过任何心意，现在，她要结婚了，我实在没别的可送的，这枚戒指是祖上传下来的代表了我的心意，请您一定要收下！”
吴利军说着打开红布包，取出一枚镂刻精美的戒指放在了赵妈办公桌上：“赵医生，您放心，我永远不会说出我和小涵的关系，我只会远远的看着她幸福。
这次来看病，我就是做了两种打算，能治就治，顺便还可以通过这种正当的接触，偶尔得知小涵的近况，若是不能治，用这种方式将这枚戒指交给她也算是了了我的心愿！”
赵妈面无表情的看着吴利军：“如果你再坚持，那么请你离开，我将不再为你治疗！”她相信，女儿丁点儿都不希望和这个男人有瓜葛，女儿答应为他治疗，正如她所说，是他当日的捐助换来的。
“炳花，求你了！当年，我妈让我把这枚戒指传给刘思红，想到对你的伤害，我私自把这枚戒指留了下来，打了一枚假的送给刘思红。
它本就是属于你的，可是，我知道，时至今日我再送给你，你绝对不会稀罕，那么，请您满足我这愧疚的心，让它去女儿那儿，好吗？”吴利军这话倒是实话，刚结婚的时候，虽然他硬着心肠抛弃了赵妈，心中对那段感情还是留恋的，至于后来的转变，那就另当别论了。
赵妈从吴利军的眼神中也能判断出他说的是真的，可是她更清楚，只要她的心软了，以后吴利军也许会提出更得寸进尺的要求。
吴家的祖传戒指，小涵是万万不会收的，收了，就代表认了！她和女儿都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那是对赵爸极大的不尊重。
“吴利军，你应该清楚，你家祖传戒指的喻意是什么，小涵姓赵，这是永不可更改的事情，如果不想在你老婆面前丢丑，赶紧把戒指收起来！”
赵妈神色中的不容置疑让吴利军清楚了这件事情的不可行，他倒不是想让小涵姓回吴，可是祖传的戒指若是给了小涵，最起码会让他心里好受点儿，好吧，他承认，也会掺杂一点点儿念想，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赵医生，我知道了，我见也见了，给也给了，结果如何都是我必须接受的，放心，从今以后，你只是赵医生，小涵是你和赵兄弟的女儿，永远永远是这样，否则，我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不必发那么重的誓，心中有杆秤，秤砣不要偏，你的身体会慢慢好起来的！”赵妈按响桌上按钮，江薇开门走了进来，“师父，什么事儿？”
“请吴先生的家属进来，准备下针！”赵妈说完起身去消毒间取针具，出来时刘思红正神色复杂的站在消毒间门口。
“赵医生，谢谢您！”见赵妈疑惑的看向她，刘思红“扑涌”跪下去，不等赵妈搀扶，三个响头磕了下去：“您是我刘思红的恩人，从此以后，我若是再做出对不住您的事，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们还真是夫妻！”赵妈摇摇头：“行了，起来吧，我是医生，不要恩人恩人的挂嘴上，照你这说法，做医生的每天要做多少人的恩人？
具体的治疗办法我已经跟吴先生详细交待过，回去后好好配合，会慢慢好转的，不过，话说在前面，他永远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刘思红起身后，轻声抽泣着：“我知道！我知道，我已经听利军讲过，只要他能陪着我，我就知足了！赵医生，我是传统的女人，只要男人好好的陪着我，我就有奔头。
我承认，前几年，我做了很多错事，事实上，当时我是怕他会回头找您不要我了，便拼了命的想为女儿找个好人家，拉住他的心。
现在想想，我当时真傻，以您的条件，怎么可能再回到他的身边？女人啊，不管多大年龄，都会为男人迷了眼，糊了心……”
赵妈打断还想继续絮叨的刘思红：“行了，过去的就别提了，开始治疗吧，我还有别的病人等着呢！”
……
“哥，你要是再美，大牙都要掉了！”小涵被方楚笑得实在是无语了，这人从民政局出来后，牙一直是呲着的，和虎球绝对有得一拼了。没看到四胞胎跟在后面嘴角都直抽抽吗？
俩人一大早就赶到了民政局，是当日领证的第一对新人，负责为两人办理结婚证的大姐看清两人长相又核对一下名字后，主动将两人请到内间单独办理，并说了一堆恭喜加赞美加羡慕……的好话。
在得到小涵的一张签名照后，更是高兴的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飞，最后还信誓旦旦的保证，她一定不会把两人登记的事情说出去！
由于大姐的照顾，两人的结婚证办理的非常之快非常顺利且没被认出来，两人之前没提前打招呼就是不想搞特殊，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特殊了。
“老婆，现在你是我光明正大的老婆，我是你光明正大的老公，哈哈……”方楚紧揽小涵纤腰：“老婆，要不这样，咱们先去给妈看看，再去给爷爷看看，然后去给党爷爷看看，最后回家，这样是最顺的线路，怎么样？”
“行，听你的！今天你生日，什么都听你的！”
方楚眼珠转转：“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小涵点头：“是的，只要是合理的，都听你的！”
方楚美滋滋的笑笑：“我的这个要求肯定合理，不准你啊你的称呼，要叫老公！”
小涵配合的应道：“老公，今天听你的！”
“老婆，你真好！”方楚“啵”得亲自家宝贝一口，脸上的笑容阳光灿烂到看到他的人都会会心的露出微笑。
第711-712章
小涵方楚一行人将要到停车场时，一对青年男女吵着架走了过来，小涵仔细一打量，戳戳方楚：“哥，对面吵着架过来的好象是张剑东和庄静！”
方楚看过去，恰好庄静推了张剑东一把：“张剑东，我倒是要看看离婚后，向媛媛还会不会跟着你，拿我家的钱去养她，你可真行！
先有吴丽丽，后有向媛媛，象你这种男人，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还学别人养情人，你怎么也不嫌寒碜人？”
张剑东怒气冲冲的戳戳庄静：“你这种狠毒的女人，和你在一起我都觉得恶心，我跟向媛媛好，就是要气你的！丽丽怎么着你了，你就雇人泼她的硫酸，你不怕将来遭天谴？”
庄静嗤笑一声：“她花我的钱搂着我的老公睡觉都不嫌遭天谴我怕什么？更何况她毁容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泼的硫酸！”说着突然顿了顿，扯着长调：“噢……原来是心疼小老婆毁容了，我说呢，怎么自打她变成丑八怪你就每天都阴阳怪气的，敢情是在为她找场子呢！
难不成你以为我和她应该和平相处，一起伺候你？做你的春秋大头梦去吧！我告诉你，离婚后你将变成一毛钱都没有的穷光蛋，我看你再怎么得瑟！”
“变成穷光蛋也比和你这种狠毒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要强，当年为了接近我，接受我爷爷的安排去卧底，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赵小涵给发现并踢出来了？
要不是你的提前曝露，我们老张家无论如何也不会象现在这么惨，所以说，你这种女人，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垃圾货！”
庄静气急败坏的踢张剑东小腿一脚：“我是垃圾货你还娶我？你说我当年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你这种男人？”
张剑东疼得连连跳脚：“我也奇怪怎么会瞎了眼娶你这种狠毒的女人？只要想到丽丽现在的样子，想到我身边躺着的是一个毒如蛇蝎的女人，我就整宿的睡不着觉，我……”
“老公，咱们不开玩笑了，回家吧，不闹了！”庄静突然的转变让张剑东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脑子进水了？咱们今天可是说好了……”
庄静赶紧捂住张剑东的嘴巴，使个眼色，亲热的搂住张剑东：“老公，咱们以后不玩这种游戏了，其实挺无聊没劲的，对不对？”
“好吧，不玩就不玩！”张剑东眼角一斜，也瞅到了正站在两人对面的小涵一行人，拉着庄静拐个弯——又回车上了。
小涵方楚对视一眼，抿嘴笑笑走向停车位，这两人当他们是傻子呢？呃……开玩笑要跑民政局来么？
……
“哎……哎……哎……先生小姐，你们需要挂号才可以进去！”负责中医叫号的护士大姐见小涵和方楚径直向赵妈办公室走去，急了，抱起桌上病历就追了上去。
坐椅子上排队的病人和家属们都面面相觑，他们那么不值得信任？
“护士大姐，对不起！”小涵不好意思的笑笑：“走顺了，忘了跟您打招呼，我是赵医生的女儿，找她有点儿事情，一会儿就离开！”
护士大姐狐疑的打量打量身着情侣套装的两人，捂着脑门冥思苦想：“面熟，面熟，象谁来着，让我想想！”
“您不用想了，我是赵医生的女儿，要不然您跟我一起进来吧！”除了当年陪赵妈来京华面试，小涵再也没来过。院里的人不知道她是赵妈的女儿倒也正常。
“不对，赵医生的女儿比你矮，也没你漂亮，我怎么没听说赵医生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噢……”护士大姐猛的拍拍脑门，病历哗啦掉了一地，小涵赶紧拉起方楚：“护士大姐，我让江薇姐出来跟你解释！”不等护士大姐回答，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
“那么急干什么，我还没说完呢，长的可真像紫苏，那可是我女儿的偶像，我不会认错的，咦？紫苏，赵小涵？难道她就是紫苏，同时也是赵医生的女儿？”边捡病历边小声喃喃自语的护士大姐激动了！
“妈！……咦？不在？”小涵话音刚落下江薇从治疗室走了出来，看清两人面容后，一脸的惊喜：“小涵，方先生，恭喜你们！”
“谢谢薇薇姐！回国还是第一次见到你，来，抱一个！”小涵上前一步抱住江薇，松开后笑道：“薇薇姐瘦了，是太劳累还是在减肥？”
“我不累，也没减肥，听了你的建议，现在每天跑着来医院上班，人结实了，感觉上就瘦了！”江薇拉住小涵：“我哥和嫂子常常念叨你，想去看你又担心你刚回来太忙！”
“我回来后去了研究室几次都赶上你哥去实地考察了，所以才没遇上，方燕姐真是的，跟我这么客气干嘛？我最近忙的有些晕头转脑，难免有疏漏。”小涵想了想：“要不这个周日吧，薇薇姐一家人来我家做客，麻烦薇薇姐回家跟叔叔阿姨商量一下！江龙那个工作狂，我负责跟他讲！”
江薇兴奋的点头：“爸爸妈妈知道肯定高兴坏了！虽然嘴上不说，可是每次哥嫂子念叨你的事情时，老两口都挣着耳朵使劲听呢！
我爸特玄乎，有一次拉的一位客人说了你一句坏话，停下车就把那人揍了一顿，结果让人家告公司去，被领导训了一顿！”
“唉，都是我的错，见了江伯伯我一定当面谢谢他这么维护我！”小涵看看腕表：“薇薇姐，里面病号还需多长时间？”
“快了，我出来的时候已经开始局部起针了！”江薇犹豫了犹豫：“那个病人应该认识赵医生的！”
“噢，我过去看看！对了，薇薇姐，你过去跟叫号的护士大姐解释一下，她刚才拦着不让我进来。”
“小涵？”还没等小涵进去，刘思红恰好推着吴利军出来了，看到小涵，吴利军明显激动起来：“小涵，想不到，竟然能……能见到你！”似乎突然反应到什么，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方楚，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方楚点头应答：“挺好的，谢谢吴叔叔牵挂！”
“小涵……”刘思红面色纠结的看着小涵：“丽丽……丽丽她不想接受治疗，我劝了，但是……没有用！”
“刘阿姨跟我讲这个是什么意思？”小涵眼中闪过不满：“难不成还要让我妈妈上门服务不成？”
刘思红眼神闪闪：“不是……不是……我就是想跟你解释一下她为什么没来！”
“小涵，你怎么来了？都办好了？”赵妈从治疗室走了出来，手里端着针盒，这是她的习惯，起针后一定要立即用酒精消一遍毒，然后再交给江薇放到消毒室消毒。
“妈，都办好了，就是想过来跟妈打一声招呼！”方楚赶紧凑上去：“妈，辛苦了，我给您按按肩！”
小涵翻个白眼：“真会拍马屁！”
“我为了我媳妇儿拍我岳母的马屁怎么了？”方楚边说边为赵妈捏肩膀。
赵妈笑着拍拍方楚：“好了，妈知道你的心意，给我看看！”
方楚赶紧将红本本递上：“妈，给！”
吴利军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这样的天伦之乐，此生也许注定和他无缘了，而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怨不得任何人！
刘思红眼中则闪过一丝艳羡，女儿是别想了，儿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了自己的主意与立场，当时她和女儿的做法遭到了儿子的反对。
她和女儿为此把儿子骂了一顿，结果，母女的浅薄，造成了今日的灾祸，自此，儿子虽然努力打拼，和她，却是不亲了！
所以，这样的场景，或许只能成为她的期盼了。
赵妈端详一会儿美滋滋的点头：“不错，照的很不错！后面还有不少病号，小涵是帮妈工作呢还是离开？”
小涵想了想：“我原本打算从妈这儿离开去两位爷爷那儿让他们看看，然后回家陪家里的长辈，不过……妈既然提出来了，那我就帮妈工作下午再去吧，条件是妈中午陪我们吃饭，提前给我和哥庆祝，怎么样？”
“好，谢谢宝贝闺女！”赵妈开心的找出大口罩，递给女儿，又找了江薇的白大褂，披挂整齐后，任谁也认不出她就是大明星紫苏，只是那对勾魂的大眼睛，不知会不会把病人给电晕了！
方楚打量打量自家宝贝，赶紧声明：“妈，小涵只能看女病人！”
“好，听我女婿的！”赵妈端详端详也笑了起来：“看男病人，小涵应该把去学校唬弄小暖老师的大瓶子底眼镜带上，要不有点儿危险！”
小涵撒娇的搂住赵妈：“妈，你再说我不帮你了！”她清楚赵妈让她留下，无非是想和她多待会儿，而且在国外这两年，她在潘老哥哥的中医馆坐诊过，在某些方面绝不比赵妈差，没办法，这是天分问题。
“好！好！好！”赵妈说着突然反应到旁边还晾着两个看热闹的，看向一直呆呆看着她们笑闹的吴利军和刘思红：“今天的治疗已经结束了，中药你们还是去大药房抓吧，会省不少钱，明天记得来针炙好了！”
“好的，谢谢赵医生！”刘思红感激的冲赵妈点点头，推着吴利军离开了办公室，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若是其他地方，定然不会把药单交给她，让她去大药房抓药，这可不是省了一星半点，对她们这个家庭来说，这钱省得太重要了！
出了办公室，吴利军歉疚的拍拍刘思红放在轮椅上的手：“老婆，以前的事到此了了，从此，小涵只是我们的恩人，别的都忘掉吧！
我会一心一意的对你好对孩子们好，如果我还有站起来的那一天，哪怕去修鞋，我也要让你少吃苦！”
“嗯，我听你的，不过，我要想办法劝丽丽来接受治疗，我已经偷偷问过赵医生了，她说，可以通过针炙调理等肌体达到最佳状态的时候，让丽丽接受整容，虽然不会完全恢复，但是跟普通人的区别不会太大，疤痕不会太明显！”
吴利军轻叹一声：“思红，这都是咱们两口子不明白让孩子跟着遭罪了，唉，我这个做父亲的有罪啊！”
“哎哟！……快点，快点儿啊，要是接不上我就不活了，你们再快点儿！”感觉喊叫声有些熟悉，夫妻二人条件反射的顺着声音瞅了过去，几名护士正推着急救床快速奔过来，床上男子嚎叫时扭过来的脸，让两人一眼就认了出来，是他们曾经的乘龙快婿——张剑东！
刘思红赶紧拉住最后面的一名护士：“护士小姐，不好意思，我想问问病人怎么了？”
“你认识他？”护士皱眉看着刘思红。
刘思红赶紧点头：“是的，他是我女儿以前的男朋友！”
“那你有没有他家的电话？他命根子被剪下来了，自己打的急救电话，救护车从他的车上把他拉过来的，问他家人的电话，他死活不说！”
“谁剪的？”
”我们又不是警察，哪知道谁剪的，不过人是从民政局停车场拉过来的，想想也能猜个大概吧？大婶，你女儿没嫁这种男人是福气！”护士想了想：“大婶，要不你把他家的电话给我吧，我通知他的家人！”
“我没有他家的电话，不过我知道他是京城张家的孙子，你们应该可以查到吧？”
“噢，谢谢！”
看着护士越来越远的身影，刘思红叹一声：“老吴，我现在信了，这个世界果然是有报应的，他那样对待丽丽，结果，成了这样的结局。再想想咱们一家，这个世界，果然是有报应的！”
“行了，走吧！”吴利军拍拍刘思红：“这事儿告诉女儿，也许会让她生出活下去的念头！”
……
“赵医生，我挂的是您的号，为什么让这位年轻的医生为我看？我……我不是不相信她，只是……只是觉得……”一位中年女子看着小涵，眼中是满满的怀疑。
“只是觉得不相信我，对吧？”小涵笑了笑：“这样吧，你不需要告诉我你哪儿不舒服，伸手给我，我来说你来听，若是不准赵医生再为你看一遍，如何？”
“好……好吧！”女子迟疑的将手腕伸给小涵。
小涵将两个手搭完又看了舌苔，开始讲述自己的诊断结果：“这位大姐今天要来看的是子宫瘤吧？瘤大约1.5cm。
但是您的身体毛病不只这一项，腰椎不太好，坐久会酸疼，习惯性便秘，有口臭，轻度浅表性胃炎，吃了一段时间的药停了，以后要注意一下，少吃辣的，过凉过酸的也要少吃，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不……不……不用了！”中年女子连连摇手：“我可以问问小医生贵姓？以前怎么没见过？”
“我姓赵，是赵医生的女儿，学医已经10年多了，今天是帮我妈妈，要不要我把医师证给你看看？”
“不用，不用，您要是赵神医的女儿，我当然信得过，只是，开完药后，可不可以让赵医生再看一眼？”显然，女子还是不太相信的。
“没问题！”
小涵“刷刷刷”写完药方递给赵妈：“妈，先看看我的药方！”正在接受赵妈把脉的男子抬头看到小涵的眼睛，眼珠子都直了，赶紧提要求：“赵医生，我相信您的女儿，要不我让小赵医生帮我看，行不行？”
“不行，我女婿不答应！”赵妈笑着冲戴个大口罩站小涵身后当保镖的方楚呶呶嘴。男子瞅瞅方楚的大个子，主动闭嘴了。
“刘女士，我女儿的用药比我要大胆，如果你信得过她，就试试，如果信不过，我再为你开一副，如何？”赵妈是实话实说，她是保守派，女儿是创新派，潘老师的哥哥可没少夸女儿。
中年女子赶紧应道：“那，您再为我开一副吧！”
被人如此怀疑，小涵不服气的劲儿上来了：“这位女士，这样吧，我妈妈为您开了药后，您先等一会儿，如果还有和您症状雷同的病人，包括瘤的大小，如果她愿意用我的药，咱们以一周为期限，看看谁消得快，如何？”
“好吧！”女子痛快的答应了，心里对小涵却是更不相信了，如此的意气用事，终归是年轻人啊！
赵妈抿嘴笑了笑，这丫头因为自己的药方没机会用，心里窝火呢，跟她提了好多遍，可是她保守治疗法习惯了，实在不适应女儿的大胆作风。
而且女儿的药方要配合飞针之术，她在这方面不及女儿，自然不愿意冒这个险，这也是潘医生特别遗憾小涵不专心向医的原因，一名大胆而又细心又有天赋的医生，实在是太难寻了！
后面的几位病人，虽然心中对小涵给开的药方还是不太放心，不过也不好意思再提反对意见，第一有了前面的例子，不敢开口。
第二，人家病看得那个准，让他们实在不好意思开口，好在几人都是慢性病，不是看一次就能好的，下周再来的时候，还可以换回赵医生，大不了就当耽误了一周好了。
万一他们再怀疑得罪了赵医生，把他们分给别的医生，就不划算了！
偷趴桌子底下的雪球笑得抖成了一个团，它家小主人竟然有这样被人怀疑的时候，啊哈哈……可笑死它了！
气得小涵伸脚在桌子底下踢雪球，结果雪球一闪不小心踢在病人腿上了，那大妈疑惑的瞅着小涵：“小赵医生，是问我脚腕的反应吗？”
小涵一本正经点头：“嗯，告诉我您刚才的感觉！”
“脚腕疼了一下，就是普通的痛，好象还有点儿酸！好象……”见大妈还在思索，小涵赶紧打断：“好了，大妈，我知道了！”
为了表示对大妈的歉意，小涵童鞋将大妈领进治疗室，进行了免费的飞针治疗，大妈是风湿类疾病，起完针下地一走，一脸的不可置信，再走几步，满脸的惊喜：“小赵医生，您真厉害，以后我来看病就找您了！”
“大妈，我今天是临时帮我妈妈，下次您来我就不在这儿了！”唬弄老人是不道德的，虽然她刚才唬弄了。
“这样啊？人家说什么青什么蓝的，我看小赵医生和赵医生就是，小赵医生，有男朋友没？”大妈说着拍拍脑门：“对不起，习惯了，刚才赵医生说过，站后面的就是小赵医生的男朋友，大妈错了！”
方楚赶紧补充：“大妈，我是她老公，她已经结婚了！”
“啊？结婚了？那恭喜恭喜！”大妈说着美滋滋的和小涵告辞，边走还嘀咕：“小赵医生这么好的医术，竟然不坐诊，太可惜了！”
等在外面的病人看着脚步轻盈离去的大妈，再接受小涵珍治的时候，脸上表情明显变了，就连那不相信小涵的中年女子也有些犹豫不决，到底要用哪个药方？随后自嘲的笑笑，以妈和女儿的年龄来比，当然更应该相信赵医生！
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病人坐到小涵身边后，主动说道：“小赵医生，我和那位大姐的病应该差不多，我愿意您给我治疗！”
“行，我先试试！……嗯，您的瘤体比那位阿姨的要稍微大一点儿，不过您的身体素质比她要好，你们两个做比较还算公平！”小涵说着看向等在旁边的中年女子：“阿姨，瘤体大小，你们自己对比一下CT片就知道了！”
至于大家对小涵能判断瘤体多大不吃惊，原因很简单，赵妈一直是这样做的，大家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也是其他中医对赵妈恨得牙痒痒的根本原因，只要赵妈在医院，他们桌前的病人，永远是那么稀稀拉拉的一两个！
小涵打这个赌当然不是纯意气用事，这个药方，她研究出好久了，可是一直未能用于临床，她自然很希望能搞清楚传统疗法和新疗法到底有多大差别！
“赵医生！”人未到，一个威严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什么事情，牛主任？”赵妈回头看看走进来的中年发福男子，继续诊断病人。
第713章 变了
赵妈没有起身迎接，牛主任显然不太高兴，威严的敲敲赵妈办公桌：“赵医生，听说您私自允许自己女儿留在医院为病人看病，有这么回事儿吗？”
没等赵妈回答，小涵不乐意了：“什么叫我妈妈‘私自允许自己女儿留在医院为病人看病’？我有全科高级医师资格证，免费帮我妈妈诊治病人，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你不是本院的医生，未经本院领导同意，私自在本院坐诊，出了问题算谁的？赵医生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那个……”恰好此时低头写病历的小涵抬头瞅向牛主任，对视上微含怒意、波光潋滟的大桃花眼，牛主任一下子卡壳了。
心中则暗自疑惑，赵炳花的女儿什么时候变这么漂亮了？印象中眼睛没这么大这么漂亮，脸型好象也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方楚皱皱眉头看向赵妈：“妈，他是什么人？”
“刚上任的中医科主任，原本是放射科副主任！”赵妈看看时间吩咐道：“江薇，留下六名病人，其余的下午继续！”
“你……你……”回过神来的牛主任气得脸通红，“你”了两声，嘴唇哆噪着：“赵医生，你是不是太过份了？就算你是京城名医，也不能这样无视院领导吧？
不经院领导同意私自让自己的女儿在医院坐诊，难道你真的以为医院是哄孩子的地方？赵医生，我在跟你讲话！”
坐小涵旁边的病人不满的盯着牛主任：“这位领导，你们这是医院，医生当值时首要任务应该是为病人看病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政府机关呢！
还有，我是病人我说句公道话，小赵医生的医术非常精湛，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接受小赵医生的诊治，你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牛主任皱皱眉头：“你看你的病，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
“我不是管闲事，是看不过眼去，身为医院领导，不为病人考虑，为了权利在这儿大呼小喝，权威是别人给的，不是自己要求的！”
小涵笑着问仗义执言的女病人：“您应该是一名老师吧？”
女病人点点头：“对，小赵医生，您真是好眼力，我是京城一中的教务主任！”
“那真是巧了，我弟弟是一中毕业的，我妹妹也是一中的学生，今年高考！”小涵开心的笑着：“咱们真是缘份，您的诊疗费我不收了，走，免费为您下针去！”
女病人连连摆手：“小赵医生，那怎么好意思？我可不是为了占便宜才出言相助的，我是真的看不惯这位领导！”
“我不是京华的医生，我有合格的医师执照，这个我可以说了算！”小涵说着故意斜睨牛主任一眼，手推着女病人向治疗室走去，方楚赶紧提上药箱跟了进去。
白大褂掩盖不住的高挑性感身材，让原本怒气冲冲将要暴发的牛主任，眼神瞬间柔和起来那感觉说不出的恶心，赵妈抬头正好瞄到牛主任的眼神，脸色一阴：“牛主任，有什么话等我看完病人再说，还有五名病人，你要是愿意就坐旁边等着，不愿意就回自己办公室等着！”
“你！……哼！我去找院长过来，你等着！”牛主任嘴唇哆嗦着甩手而去。
赵妈看到最后一名病人时，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士，憋了老半天的病人一坐下便为赵妈抱不平：“赵医生，就这种人也能做主任？说真的，我们都觉得中医科主任非您莫属，你们院领导真是没有眼光！”
赵妈笑着摇摇头：“这个不能怪我们院长，是我自己辞去中医科主任的职务，因为有一段时间我不能常常待在医院，怕误了医院的工作，是我自己主动要求做一名坐诊医师的！”
“赵医生，现在社会上您这种医生真是太少了！”
“……”
赵妈和病人的对话恰好让针炙完毕和病人一起出来的小涵和方楚听到，病人还在，两人也不好说什么，赵妈辞去中医科主任的事情他们知道，当年小涵失踪后，赵妈伤心欲绝，辞去职务在家待了好长时间才去医院继续上班。
小涵回归后，乌木提过让赵妈去仁济堂上班，小涵当时否绝了，原因就是觉得赵妈喜欢和老百姓打交道，看来医院部分老领导退休后，新上任的领导似乎有些搞不明白状况。
方楚心中非常自责，小涵留学的这两年，他自己的事业外加小涵的事业他都有兼顾到，唯独赵妈这边他没有常来看看。
而乌木，这两年则一直将精力放在欧美市场，为小涵开疆拓土，如此以来，等于大家都以为赵妈在医院顺风顺水，实际上，现在的京华医院已经不是以前的京华了，想来赵妈是舍不得离开这个熟悉的地方，所以一直瞒着两人没说。
小涵开好药单子递给女病人：“刘阿姨，药方我给您开好好了，愿意去哪儿抓就去哪儿抓，大约六副您的身体基本就没问题了，你要是不放心，就多抓两副巩固巩固，到时再回来让我妈妈为你复诊！
以后要注意劳逸结合，记得多喝水，多吃水果蔬菜及粗粮，少吃过咸过油的食物，对您的身体会有好处的！”
“好的，小赵医生，谢谢您！”刘主任一脸的感激：“小赵医生的妹妹在哪个班？需要不需要我关照一下？”
“谢谢刘阿姨费心了，我妹妹的情况很特殊，她现在不在学校上课，由我为她做辅导老师，只需等着参加高考就好了！”
“不在学校上课？小赵医生，一中毕业班的老师都是非常有经验的，对于复习的侧重点都掌握的非赏好，我建议还是让您的妹妹去学校吧！”刘主任说着看向赵妈：“赵医生，您说呢？”
赵妈礼貌的笑笑：“我听我女儿的！”
“刘主任，我知道您是出于一番好意，不过，我已经和你们学校的向老师打过赌，不好再反悔，相信刘主任对此事也有耳闻吧？”小涵见赵妈的最后一名病人也已离开，便也不再隐瞒小暖的事情，通过交谈，她对刘主任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刘主任一脸的恍然：“噢，我知道了，原来您就是赵小暖同学的姐姐，我倒是耳闻了此事，赵小暖若是过了重点线，向老师主动请辞重点班的班主任，赵小暖若是没过重点线，由您承担向老师所有损失的十倍，是这样吧？”
小涵轻笑道：“是的，是这样！我既然敢打赌，自然就是有一定胜出的把握，我不会拿我妹妹的前途意气用事的！”
“向老师这人吧，教学还是不错的，就是过于功利了些，她是市教育局副局长的大姨子，学校里的领导也很难做，现在啊……”刘主任叹口气：“学校已经不是一片静土了，校长人倒是不错，可是为了全校师生的福利，有时也不得不失去原则！”
小涵点点头：“这种事情的确是很普遍，我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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