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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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从天上飞的?”

“…傻叉。懒得理你。”

一掀唇,权少皇抬手拂开她额头的头发,“老妹儿真聪明!上荷包蛋。”

要知道,占色能想到的事儿,权四爷自然也能想得到。

他现在不过是牛刀小试她的个人能力,真正需要她做的事儿,当然也与她擅长的专业有关——犯罪心理画像。所谓犯罪心理画像,就是根据在凶手留下的线索来分析出对方的行为,动机,犯罪心理过程以及特点,性格,以便缩小查找范围。

说蛋,蛋就到。

权四爷话音刚落,帅警官就真给占色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荷包蛋进来,不多不少刚刚两个,“首长,实在对不住了,我们不知道——”

摆了摆手,权四爷警告地扫过去,示意他不要多嘴。

首长?!

占色眯了眯眼,打了个一个大大的呵欠。

男人幽深的眸光闪了闪,好笑地拿起勺子,敲了敲碗,“占小幺,欠睡了?”

“…对,欠睡。”丫真流氓,不过,她不懂。

“宝贝儿,那你是要先吃蛋再睡,还是先睡了再吃蛋?”

困到了极点,饿得发慌的占色,再次打了一个不太优雅的呵欠,无视臭流氓的一语双关的轻佻语言,接过勺子来一边吹一边往里送,一只手饿得直发抖。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这么一想,还真有点儿“感谢”姓权的雪中送炭了。

唏里呼噜——

不出两分钟,两颗蛋就入了五脏庙。

男人阴鸷的黑眸半眯着,从兜里掏出手绢来替她擦了擦嘴,在她瞪视的目光里,冷不丁地俯身下去将她拦腰一个公主抱就腾空而起,接着大步往外就走。

“占小幺,跟爷回去,睡不死你。”

“你…”感受到男人贼手在腰上那么一捏,占色脸上突然臊红,“臭流氓!”

------题外话------

阿弥陀佛!不要问老讷什么是荷包蛋。佛曰:不明白的施主,就保持纯洁的心吧!

另:首推不如人意。小妞儿们,老讷的碗很大,求收藏包养,碗里有故事的: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555,老和尚在哭!

013米 喊了,真爽!

夜幕下的锦山墅,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无奈被“请”来的占色,这会儿气得火大发了。

她觉着自个儿手里要有一把杀猪刀,绝对会捅进姓权的心窝子里去。丫那天莫名其妙叫她滚蛋,今儿又跑到局子里去审她,完了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给甩到了他那“移动毫宅”上,二话不说带到他的贼窝里来了。

“姓权的,你到底搞哪样?”

“不就是你?”

“…”占色气得心尖直晃荡,“我明儿有很重要的事,麻烦你送我回去。”

冷睨她两眼,权少皇拍拍她的后脑勺,唇角噙着笑,“傻孩子!爷只是想请你吃大餐。”

黄鼠狼给鸡拜年——有那么好心?

心里淬着毒的骂他,人却不得不被他拽入了客厅。

哪料,一进去就亮瞎了眼睛。

昂贵的沙发、精致的吊灯、高档的装饰、几个绝对可以用“美得惊人”来形容的漂亮女人正款款而坐,喝茶聊天儿。见到权四爷进来,一双双勾搭人的媚眼儿直闪。惊叹之余,占色像刘姥姥穿越回了古代的后宫,看着一群妖娆妃嫔们在等待着帝王的临幸。

不过…

喵那个咪的,姓权的家里,竟藏了这么多女人?

无耻!

想到光棍节时裸奔着吆喝喊饥饿的男人们,再想到姓权的一个不能人事的混蛋,还白白浪费了这么美女资源的可恶,她不得不替天行道发表一下讥诮的谴责了。

“权四爷,我说你就不能行行好,给男同胞们留条活路?”

话毕一转头,她才发现男人脸色又阴又冷又沉,一张俊脸快黑成锅底灰了。

咋的了这是?

怎么又变了天?

揉了揉被捏得有点发酸的手腕儿,她审视着男人满是冷鸷的俊脸,几秒后恍然大悟了。一掀唇,她目光浅眯着,讥讽地笑了。在这种时候,她如果不去他的伤口上去撒一把盐,实在是天理难容。

“哎,权四爷,摸得着吃不着,哑巴吃黄莲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男人阴恻恻地盯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冲铁手打了一个手势,暗示他把那几个女人弄走。

作为权四爷的内外事务大总管,铁手见到他冷得下冰雹的脸,心里直敲警钟。

“四爷,我不知道大姐她今天又送…”

一抬手,权少皇阻止了他,没让他接着说下去,脸色却又难看了几分。

心里的怨气正无处释放的占色,看着几个美女失望的眼睛不太友好地射向自己,只能无奈地别开头,冷笑着去鄙视始作俑者,“既然身体不行,就别弄那么多女人来膈应自己,自找不痛快,我说你何苦来着?”

身体不行?!

阴鸷的冷眸微眯,权四爷凉凉地注视着她。

几秒后,一勾唇,他俊脸上的乌云散了,“你懂的,充门面儿。”

“呵,你还挺老实?”

“一个大老爷们儿,要没几个女人,不得招人笑话?”

“可我觉得,你这样儿才更可笑吧?”踩着了衰人的尾巴,占色决不脚软,一边奚落,一边洗涮,“其实依我说吧,美人儿放着也怪可惜的,你不如上去试试?万一又行了呢?”

黑眸一沉,男人盯着她。

一瞬后,他眉峰微挑,复杂的目光从她脸上一点一点往下移动。掠过高山,掠过平原,然后停在了她完美腰线下的某处,危险地一眯眼。停顿不过一秒,猛地勾过她的腰儿来往身下一按,俯下头盯着她的唇。

“要不,你让我试试?”

男人突然低哑下来的声音拂过面颊,充满着浓浓的荷尔蒙味道,像电流般击中了占色的脑子。

小心肝儿颤了颤,她心底的弦‘呯’了一下,赶紧挣扎着推开了他,并岔开了话题。

“喂,你请我的吃的大餐呢?”

冷眸半眯着,男人笑了,“在厨房。”

*

站在偌大的食橱前,占色再一次风中凌乱了。

食橱里东西很齐全,市面上有的东西,应有尽有,市面上没有的东西,也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好多她压根儿就叫不出名儿来的菜式。不过,大餐到是大餐了,可它们全都是等待上锅的未熟品。

生的,吃什么吃?

双手抱臂倚在厨房门口,权少皇斜眼着她,“快点儿,爷饿了!”

“你让我做?”

“…废话!”鹰爪般锐利的眸子盯着她,他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不你做,难道让老子做?”

“你这么大的别墅,没有人做饭?!”

权四爷又勾勾性感的嘴唇,一脸玩味地看着憋着气儿想发狂的女人,心情好像挺不错。

“爷就喜欢压榨你。快做,吃了好睡觉——”

压榨人不嫌害臊,耍流氓还明目张胆?!

下巴往上一仰,占色看着脸上写满了愉快的男人,“不好意思,我回去了。你的大餐,你自个儿慢用。”说完不待他反对,迈开脚丫子就往外走。要知道,跟一个思维逻辑有问题的男人去理论,大脑很容易偏岔道。

“站住,占小幺!”

“有屁快放。”

“老子饿了!”

“关我屁事?”

轻声‘呵’了一下,男人满脸噙笑,样子看上去和谐可亲,一身的贵族风度,可说出来的话却完全是封建奴隶主式的不要脸,“和你的屁是没关系,可跟你却有关系。你要不把我肚子填饱了,老子就把你给吃了。”

无赖!

占色彻底被他给惹炸毛了,仰着脖子像只斗鸡,冷叱,“就不!怎么样,你咬我啊?”

不料——

声儿还没落下,整个身子板就被卷到了男人高大硬实的胸前。偏头,捋发,褪衣领,男人这几个快速又流畅的动作,她作死也没有能想到。更没有想到,这王八蛋还真就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是咬,真咬,会痛的咬,绝非男女间调情的亲热。

“我靠…你疯了!”

“占小幺,老子真想咬死你。”

盯着她,男人视线阴鸷冷戾,那表情,那神态…和刚才带笑的痞性判若两人。

有那么一刻,占色觉得在他的眼睛里,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毁灭感。

*

在暗骂了权家祖宗十八代之后,占色最后还是在厨房里把她有限的烹饪技术给贡献了出来,做了两三个还算看得过眼儿的菜。没有想到,一直在鄙视着她的权四爷,吃得比她更多不说,捞光了盘子吃饱喝足之后,丫不仅不道谢,连屁都不放一个,一个人森冷着脸就径直上楼去了。

难不成,丫临幸美女去了?她想。

转念又一想,这么说,她自由了,可以走了?

无视餐桌上的残羹剩饭,她走到安静得没有存在感的铁手面前。

“那啥,手哥,我可以走吧?”

铁手面无表情,“四爷没说不让你走,你就可以走。”

“噢,谢谢。”心里一喜,想到离开魔窟,占色浑身的细胞们又满血复活了,“那手哥,能不能麻烦你送我一程?”刚才出了京都城,绕了好久才到这劳什子的锦山。而且这锦山墅依山面水,瞧着是挺有隐世风格,可交通却不便利。

抬头瞄她一眼,铁手依旧面无表情,“四爷没说让我送你,我就不能送你。”

“那你请示一下去?”

“好。”

啧,大好人啦!

看着铁手上楼的背影,占色比较着在心里腹诽。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吧,她再也不想见到那个让她专业吃瘪、猜不透、摸不清、剖析不明、一不小心还会间隙性精神发狂的男人了。

铁手回来得很快,不过带给她的消息却不太好。

“四爷说了,要走,你自己一个人走。”

丫的!闭了闭眼睛,占色吐出一口气,好不容易才调整好了呼吸,“行。多谢!”

走就走!没有人性的王八蛋!

再次记挂着权家的十八辈儿祖宗,占色大步出了戒备森严的锦山墅,在月亮大人的带领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了锦山的道路上。

为了明天至关重要的面试,她不能在这儿担搁了,说什么也得返回城里去。

然而,悲了个催的!

刚才她上山时是坐车,现在是甩着两条火腿儿。本来方向感就欠佳的她,在锦山转来转去不仅没有能走下去,还非常不妙的给迷路了。

果然,印堂发黑是要倒霉的。

怎么办?

怎么办——?!

为了化解胸中郁气,以备积蓄能力再战,她在脚丫子还没有走出血泡之前,终于忍不住炸了心头火儿。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草垛子上,泄愤般对着黑幕下的苍穹大声喊。

“权少皇,你个杀千刀的玩意儿,你去死吧你!”

喊了,真爽!

不过一秒后,空山鸟没有飞绝,小径就来了人踪。香樟树后面,是男人冷冷的讥讽。

“老子要死了,你不得守寡?”

------题外话------

小妞儿们,来老衲的大钵钵里…

014米 是不是曾经见过你??

见鬼了!

咒人去死被撞了个正着,什么心情?

虽然占色自认为对姓权的不需要有太多的抱歉,可好歹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余毒的知识分子不是?要早知道他就在旁边,她就该再骂狠一点儿啊!

斜转过头去,她冷笑。

“你又想干嘛?”

香樟林光线不好,可男人树荫下的脸。冷峻、威严、尊贵得几乎不接人间地气儿,线条冷硬俊美,凉唇薄如利刃,一双幽深的黑眸阴沉沉地盯着她像个讨债的主儿,哪里又会回答?

吁~

动了动酸涩的脚指头,占色调整着呼吸,从草垛子上站了起来。

“权四爷,你该不会要告诉我,此树是你栽,此路是你开,要留下什么买路财吧?”

权少皇浅眯着眼,样子和平日不太一样。冷峻严肃的表情里,没有了半分吊儿郎当的死样子。尽管占色心里一直明白他绝非风流纨绔那样儿简单的痞性,可这会儿突然对上这么冷冰冰的一座“大高山”,还是有点儿不太适应。

“怎么了?舍不得我走,长亭送别?!”

冷冷讥笑一声,权少皇不紧不慢地靠近她,突然扬起了手里的东西。

“树不是我栽,路也不是我开,而你的买路财…嗯?在这!”

“你…”看着他手里高扬的女士钱包,占色的脑子差点当机爆掉了。

要知道,钱包里不仅有她的全部财产,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明天参加面试要使用的身份证。

“怎么会在你那儿?”

男人不答,冷冷挑眉,反问,“想要?!”

废话!

看着他冷漠无情的死样子,占色真想把他丢海里去喂鲨鱼。

当然,前提是京都得有海。

京都有海吗?没有。

没有海,那么,她就成了权四爷砧板上的那条鱼。

冷静、冷静!

挤出一丝笑容,她将自认为整张脸上最漂亮的部分——眼睛,眨了又眨,希望能勾出那渣男为数不多的善意来,“谢谢四爷,没想到你人这么好,还特地给我送下来。”

说完,她伸手去拿。

男人唇角一挑,再次抬高了手。

得!猫逗老鼠的游戏又开始了!

什么叫海拔决定地位?占色这会儿总算知道了。男人个子高块头大,她压根儿就拿不到。

“权少皇,君子风度懂不懂?”

“小矮子,跳起来拿——”

小矮子,丫欺人太甚!

咬牙,横心,她索性再贴近他一步,双手缠着他的手臂就往下拉。拉不动就直接拿牙齿去咬。不料,牙齿还没有咯到他的肉,自个儿腰就被掐住了。一个90度的仰倒姿势下,她一声‘啊’还没喊出来,就以极不和谐的样子被男人一把摔在了身后的草垛子上。

“小獠牙还挺尖?”

草垛上没摔痛,但占色很生气,“我这是正当防卫,合理性报复!”

男人一言不发,冷冷地盯着她。

一个恍神的工夫,他突然压了下来。偏头,凑近,呼吸浓重,却并没有碰触她的唇,而是直接吻上了她嫩滑的脖子,动作狂野得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疯狂地一路向下,卷在灼热呼吸里的牙齿,试图咬开她上衣的钮扣。

高手出招,快、狠、准。

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差点儿阵亡了。

“姓权的,你疯了?”

毫不理会她的反抗和质问,男人在月光下的高大阴影将草垛上的她遮得严严实实,一张背光的俊脸轮廓更加的阴鸷冷魅,带着一种几乎致命的危机感,瞬间冰冻了周围的空气,在冷戾的逆气流里,写满了他的强势与霸道。

“权少皇——”

占色呼吸不畅,脑子快炸庙了!

丫不是有性心理障碍么?

上次在KTV里,两个人也有过类似的“亲密”举动,可那时候的情况完全不同。虽然他也曾故意将声音弄得淫邪不堪,可当时他的样子却十分冷静,眼睛里更没有半丝儿情与欲的色彩。

而现在。

她推他,他手一扣就钳住了她。

她反抗,他索性箍了她的腰强势地捏住。

接着…

一颗…

又一颗的衬衣钮扣被他给咬开了,男人滚荡的唇又迅速精准地寻到了她胸间的钮扣。

“权…姓权的…放开我!”

男人依旧不答,气势汹汹的样子,像一头要撕裂幼兽的野蛮猎豹。她的脑子快要晕厥了。吸气,吐气,稳不住了——男人炙热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传递过来,滚烫的呼吸就像烙在她的脸上一样。没有扑腾几下,她两条腿就不争气的软了。

又一次,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彼此间的气温,在持续的走高!

要说用嘴去解扣子虽说有情趣儿,可也属于高技术的范畴了,并没有想像中那么容易。就在这一来二去的拉扯间,占色心里忽然涌出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那种感觉牵引着她的思维走向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不行…

她乍然一惊!

“姓权的——你住手!”

“你闭嘴!”

男人含糊的低咒一声儿,嘴上的动作加快,样子像是恨不得撕了她。

占色咽了咽口水,双手撑着他埋在胸前的脑袋,语不成调。

“权,少皇…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闻言,男人高大的身躯陡然一僵,动作停下了。抬起棱角坚毅的下巴,他阴恻恻地盯了她几秒,语气森冷得一字一顿,“你真不记得?”

点点头,占色的脑子处于罢工状态。

“难不成,我得罪过你?你说,要我错了,我会道歉。”

“道歉?”冷鸷一笑,男人语速放得极慢,“占小幺,当年你…”

就在占色以为真相呼之欲出的刹那,一阵来得不巧的电话铃声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诡异气氛。同时,也打断了男人即将出口的话。目光危险地眯了眯,权四爷压着她姿势不变,另一只手帅气地掏出了手机。

一接起来,他面部的表情更加阴冷了几分。

“什么时候的事儿?”

“…”

“嗯。”

“…”

“嗯,我马上到…”

直到男人挂了电话起身,占色才有机会从草垛子上爬起来。望着他阴鸷无双的脸,森寒得要老命的死样子,虽然心里在凌乱,她却不得不为了好奇心去买单。

“权少皇,你的话还没有说完。”

男人冷飕飕的目光,落在她衬衣拉扯滑落后露出来的半边白嫩小肩膀上。停留一秒,喉结动了动,不再理会她,大步离开了。

“喂,你说话呀?我哪儿得罪你了…?”

“…”

“喂——”

“在那等着,五分钟后,有人送你。”答非所问。

“那我的钱包——我明儿急用——”

“看老子心情!”

远远飘来的冷漠男性声线儿,在黑夜的香樟林里悠扬又富有磁性,可落入此时占色的耳朵里,比地狱门口的恶魔之声还要让她焦躁。

她到底哪里得罪这位祖宗爷了?

*

翌日,晨。

天气,阴霾。

从清醒过来开始,占色的眼皮儿就跳得特厉害。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两边眼皮儿都在跳,什么诡异的节奏?

“色妞,赶紧起来收拾呀,咱们该去考点了!”杜晓仁今儿很兴奋,早就穿戴整齐了,见她还懒洋洋地躺着,不禁有些奇怪,“哎,你怎么回事儿?昨晚回来得那么晚,一脖子都是被狼给啃过的痕迹。喂,失身了?”

“滚粗——失窃了。”

将自己捂在被子里,占色心肝上都是火气儿。

身份证,钱包都在姓权的那里,而她不仅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连他最基本的个人信息都不知道,更别提上哪儿去找他要东西了。真衰!这算怎么一回事?

“占色,快啊,来不及了。”

为了今天的面试,杜晓仁花费了不少的心思,打扮得整一个都市白领丽人。

怎么办?

去,还是不去?

姓权的会有那么好心把证件送还给她么?

老实说,占色对那渣男真没准谱儿。算了,不管死活也得去碰碰运气不是?

一起在食堂里吃过早餐,满脸菜色的她带着除了身份证以外的其他证件,跟着眉飞色舞的杜晓仁一道儿去了京都市公务员招考的面试考场。去的路上,什么面试技巧都忘到了脑后头,一门心思就琢磨着身份证的事儿。

到达考场,上午8点差十分。

果然不出所料,没有身份证的她,连候考室都进不去。

“同志,我的身份证今儿刚掉的,补办都来不及,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其他手续都有。”

看了看她递过来的准考证儿,工作人员的语气比较淡定,“你要报考市公安局人民警察的职位,难道连这点儿基本的常识和考试规则都不懂?明年再来吧!”

懂,当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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