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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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理衣服,她微笑着瞄了闷头闷脑的铁手一眼,心里猜测着大概是自己36e的身材对男人有了视觉效果。于是乎,更加妖媚入骨地扭着屁股往里走。不过,她的目标明确。一边儿走着,一边将视线放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咦,铁手,少皇和占老师人呢?”

铁手依旧面无表情,不回答,也不理会她。

张了张嘴,艾慕然正准备说话,脸上的笑容突兀的敛住了,妖娆的步伐也停下来了。静静地停顿了好一会儿,她的面部表情扭曲了,目光凉了下来,最终又落回了铁手的脸上。

“他们竟然在…在…?”

好歹艾慕然也是淑女,在什么她在铁手面前说不出口。

一张白净的脸蛋上,烧红了片刻,又突然地‘唰’白了起来。

酒店房间的隔音效果其实不差,怪只怪她此时站立的位置离卫浴间太近,不足两米的地方足够听到里面细小的动静儿了。里面有哗哗的水流声儿,在水流声里,还夹杂着一个女人低低的,压抑的,难奈的,甚至是舒服的申吟声…间或还会低低地吟哦出权少皇的名字…她申吟着叫他无赖,王八蛋,混蛋,该死的男人,明明在恶毒的咒骂,可听上去更多的却是女人的撒娇。

“…不,不要那里。”

“宝贝儿,爽了?”

“不要!”女人低低地申吟着,突然又高亢地尖细着嗓子啊了一声儿。

接着便传来男人低低地闷笑声,还有他哑着嗓子的诱哄。

“乖,不怕,交给我…”

上下两排牙齿在不受控制的敲动着,艾慕然的脸色白得像纸片儿,耳朵里‘嗡嗡嗡’的全是让她几乎快要发狂的男人和女交杂的申吟声儿,不用亲眼看见,她也能猜测得到他们正用怎样紧蜜的姿势苟合在一起。

不!怎么会是这样?

她美丽的头颅无意识地摇了又摇,觉得肩膀上凉气阵阵。

声音还在继续,让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些事,有些感受,听人说起和亲耳听到,完全是两回事儿。

她认识权少皇有二十多年了,她就从来没有听过他用那么温柔的声音说话。一次都没有过。更没有见过他那么好耐性地去哄着一个女人。而那声音里,不仅有宠溺,有怜爱,还带着情事里特有沙哑的性丶感…是那么的好听,也是那么的让她想推开门把那个女人掐死…

“艾小姐,看来还得等!”

铁手没有走近她,面无表情的脸上,情绪莫明有些低落。

实事上,他的听力,又岂是艾慕然可比的。

里面的动静儿,他又怎么会听不见?

艾慕然慢慢地转过头来,瞧着铁手的表情,突然被他面上的阴霾怔了一下。

他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思考了一下,艾慕然恍然大悟般露出一抹温碗的笑意来,余光往他裆下瞅了瞅,意有所指的走近了他,压着嗓子小声儿说:“铁手,你待在这儿听着,还真能受得了?”

铁手垂下眸子,瞄着她,“职责所在。”

“职责…?”艾慕然再次凑近了铁手,声音也压得更低了,一张漂亮的鹅蛋的脸上闪过一抹阴毒,“要是我没有猜测的话,你是不是也被那小妖精迷了心了?不如,我们俩合作呀?我只要少皇,那小妖精…就是你的了。”

蹙了蹙眉头,铁手退开一步,“艾小姐,你不要胡说八道。”

“呵,还绷什么绷?去照照镜子去吧?瞅瞅你自个儿的脸色,比我好不了多少。铁手,你为什么故意放我进来,不就是想让我听见他俩在干事儿么?目的是什么?不是想联手?”

铁手盯着她的脸,目光微沉,“我只是要告诉艾小姐,四爷是占老师,没有你觊觎的份儿。”

“哈,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情圣呢?你说说,那小妖精到底哪儿好?你们一个个都迷了魂儿了!”得不到人尊重的艾慕然小姐,心里的怒意不停在胸口萦绕,拉动了她受伤的神经,声音也顿时尖锐了几分,几乎忘了自己是在权少皇的房间里。

铁手单手插在兜儿里,找个沙发坐了下来,视线硬生生地逼视了过去。

“艾小姐,你要听够了,就请吧。四爷一时半会儿…怕是完不了事!”

冷冷哼了哼,艾慕然心里气极了,可又争辩不出什么来,只能压着嗓子讽刺。

“铁手,还真有你的啊!自己喜欢的女人,就在隔壁被别的男人弄得不停叫唤,你也能坐得住?”

说完一甩手,她转身大步迈了出去,黑色的印花晚礼服拉出一抹凌厉的弧线来。

目光扫着她的背影,铁手的眉梢染上凉意。

这个女人为了得到喜欢的男人,为什么会那样儿的不择手段?

而他自己呢?

能守四爷,能守着她…看他们幸福,他也会幸福的。

出了权少皇的房间,艾慕然小姐的高傲劲儿就虚软了下来。两条腿儿像灌了铅,心脏像被人泼了硫酸,难受得几乎喘不匀气儿了。贴着墙壁慢慢走着,她的眼眶红了又红,神经都似乎被人给抽走了。

占色,她到底是个什么妖精?

竟然能让少皇不顾下面还在等待的几百个人,那些高官,政要,商贾…他一概都不放在眼里,而是在房间里跟她纵情的欢爱。这样的权少皇,他还是权少皇吗?

这么想着想着,她突然又想明白了一件事儿。

上次权少皇为什么会反常地约她出去吃饭?还故意选了那个小妖精陪孙二手吃饭的隔壁包间。很明显,他本来就是在那儿等着她的,可他又在她喊他的时候,冷漠的板着脸,装着完全不认识她,非得逼急了她自己扑过来抱着他…

一切的一切,说到底都是那个男人玩儿的手段。

欲擒故纵,猫捉老鼠,仅仅就为了把她搞到手罢了。

牙齿磨了又磨,她抿紧的唇都因为激动而轻轻颤了起来,思绪越来越乱,视线也越来越花。

突然。

就在她心思恍惚间,迎面就闯上了一个提着清洁桶急匆匆出来的清洁工。两个人撞了一个狠狠的满怀,清洁工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力道很大,而艾慕然本来身体就虚软,又穿着特高的跟儿鞋,‘啪嗒’一声儿就摔在了地上。然而,更惨的是,清洁工手里的清洁桶脱手倒了下来,伴随着一股子刺鼻的气味儿冲入了她的鼻端,同时桶里的液体也洒了她一身,冰凉凉地贴着身体到处流淌…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爬了一下,没有爬起来,艾慕然气得快要发疯了。扯着身上的衣服,失控地抓狂般大声儿嚷嚷了起来。

“啊!神经病,你走跑长不长眼睛的?”

那个清洁工胀红了一张黑脸,好像也吓坏了,“小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还,还有,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啊!”

“你…你…”艾慕然气到了极点,气得不知道怎么骂人了,“这水里是什么玩意儿?”

清洁工吓呆了几秒,在她的气势之下,好久才敢小声说。

“我打扫房间的…里面是混了洁厕剂的水…”

洗厕所的东西?

艾大小姐的眼睛快瞪圆了,她真受不了了,什么事都不顺的她,再被洁厕剂这么一泼,恨不得拿着刀去杀人。可她并不是一个没有眼力劲儿的女人,要找事儿,她也不能单独找这种她眼睛里的下等人。

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做惯了白雪公主的艾小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了句‘什么玩意儿?’也就罢了!

“赶紧滚!”

清洁工连连称谢,灰溜溜地收拾起清洁桶就跑了。

可艾慕然的问题却大了,她是最着重个人形象的。就现在满身冲鼻的洗厕水,她能到楼下珠光宝气的宴会大厅去么?占色或许做得到,打死她都做不到。而且,被那水一泼,她身上的皮肤‘哧痒哧痒’地刺激着,越来越痒痒了。痒得她一秒钟都不想再穿这件衣服了。

思忖着,她偏过头去,一瞅,就有了主意。

清洁工刚刚打扫完出来的那间屋子,因为走得急,他门儿没有关。她不如先进去洗洗,打个电话叫总台的服务员送套衣服上来。一念至此,她等不及了,抓挠了身体冲了过去,“砰”的一声儿甩上门上了锁。接着,脱下高跟鞋,恶心地看了看自己身上,受不了的撇了撇嘴,就在玄关扯下了晚礼服,自己脱了一个干净。

光裸着身子,她没有先去洗澡,而是准备先进去打电话到服务台。

然而,人还没有走进卧室,她突然见鬼般尖声儿叫嚷了起来。

“啊!”

天呐!卧室里,竟然有三个中年男人。

尖叫声儿完,她浑身打了个冷颤,二话不说,赶紧地退回去想往卫浴间跑。

可惜她晚了一步,其中两个中年男人几步过来,就将她拖回到了卧室里。

“救命…唔!”

她想呼唤,可声音还没有传出来,男人的大掌就捂紧了她的嘴巴,一把就甩到了大床上。

心里窒了又窒,她光着的身子不停的挣扎,可一个女人哪里是三个男人的对手。她喊不出来,挣扎不了,急极攻心之下,泪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目光里露出哀求的表情来。

“哟,这娘们儿挺够味儿的啊,身材真不错,长得也不错。”

“这个酒店的公关,向来都是极上档次的。小妹儿,你别哭了。来之前经理都给你说好吧?咱玩的是强j游戏,玩过没有?一会儿哥哥们指定让你爽透!”

“哈哈,看她演得真像!模样也俊,今儿这钱花得值当。”

三个男人低低的吃笑声儿传入了耳边儿,慌乱地艾大小姐身体挣扎着,想说她不是酒店的公关,更不是他们找的人。可惜她说不出任何话来,那三个男人有些变态,好像对于她的挣扎特别的兴奋,一个人抓着她,两个人的手同时在她身上各种胡乱的又揉又捏了起来。玩了一会儿,又猥琐地将她翻过去跪在了床上。

艾慕然害怕得身体发着抖,哭丧的脸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往下淌。

“唔…唔…”

在她的眼泪攻势下,一个男人不爽地又捏了捏她的36e,“怎么着,看不上爷们儿几个?放心,钱少了你的。”

另一个哈哈大笑,“哥们儿,多久没干过这种货色的妞儿了。还废什么话?谁先上?”

“咱仨抽签?”

“抽个屁!谁猜中她的罩杯…谁先上吧?”

“哈哈哈…那要生了孩子算谁的?”

“看谁射得多?”

“先说好啊,不许随便射在里面,一个人搞几分钟,免得犯恶心!”

在男人们狂肆又放荡的笑声里,艾大小姐拼命地摇着头,嘴巴被捂得快要窒息了,可想喊救命又没有办法。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当儿,外面有人在拼命的摁门铃,接着,就有人隔着房门用力地敲打了起来。

“艾大小姐…艾慕然,是不是你在里面?!”

艾伦?

听见了妹妹的声音,艾慕然心里升出了几分希冀来,心思动了动,冷不丁就咬上了那只捂她嘴的手掌。男人受不住吃痛的松了一下。趁他松手的刹那,她拼着劲儿疯狂的呐喊了一声儿。

“艾伦,救我…”

“姐…姐!”

外面的艾伦,听见了她惨烈的声音,拼命地敲打了起来,并且失声呼救。

“快来人啦——快来救命啊!”

很快,酒店的保安来了!

有人来了,三个男人愣了愣,傻缺了。

再然后,房间的门儿被人打开了。

艾伦第一个火急火撩地冲了进来,“姐…”

艾慕然身上裹着床单冲向卫浴间里,两只手死死地抓住抽水马桶,在那儿发着干呕,脸色青白得不成样了。直到吐得全身虚软了,她才发疯般双手捧着脑袋坐了下来,死死地扯住自个儿的头发,将瘫软的身子靠在了马桶上,面色灰白地看着艾伦。

“艾伦…艾伦…”

看着她那可怜的眼神儿,艾伦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姐,你怎么…你别这样…没事儿了啊!”

除了安慰,艾伦什么都说不出口。

这种事儿不管哪个女人遇到了,名声都不太好听。

摇了摇头,艾慕然放下双手,突然捂住脸嘤嘤地哭了出来。

“艾伦,是他干的。是他干的。”

“谁干的啊?你在胡说什么?”

“他!”

不知道她说的是谁,艾伦正想蹲下来扶她的肩膀,外面就有保安在叫她。眉头纠结成了一团儿,她揉了揉额头,又拍了拍艾慕然的后背,安慰了几句让她等着就先出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艾伦又回来了。

“姐,那三个男人,他们昨天就住在酒店了…人家…以为你是酒店的公关…而且,保安也调过监控了。确实是你自己开门进来了。他们还说…还说…”

“说什么?”

“说是你自己先脱了衣服…他们没有强迫过你…”

“啊!”

撕心裂肺地哭着,艾慕然抱着脑袋使劲儿晃动着,几乎快要爆炸了。而旁边的艾伦又说了些什么,她好像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只有权少皇阴鸷冰冷的面孔和能刺入骨髓的视线。比起别人来,她了解权少皇更多,知道他是一个有多么阴绝的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她把软囚犯的身体挂在艾伦的身上,觉得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人给抽掉了。

“艾伦…艾伦…是他干的!一定是他干的…他一点也不喜欢我…一点也不管我们从小就相识的情分。他太狠了…”

从小相识?一点也不喜欢他?

到了这个时候,艾伦终于知道她嘴里说的人是谁了。

咬了咬牙齿,她恨铁不成钢地拍着她的后背,实事求是的说:“姐,不可能是权四干的。刚才我找不见你,就找到了占色的房间,还是铁手告诉我你刚才就在这儿和人家争执来着。要不是他说,我能知道你在这儿吗?”

“铁手…铁手…”艾慕然的嘴唇在颤抖,“都是那个小妖精勾搭的男人…”

“天呐,姐,你到现在还没有看明白吗?权四要喜欢你,早就喜欢你了,能等到现在?我说你能不能就不要再念想人家了?人家都有女人了,你没有看见?权四对占色多好…你干嘛非得横插一脚?”

“你闭嘴!”艾慕然恼羞成怒,哭喊了起来。

腾地站起身,艾伦盯着她,“艾慕然,你这事儿,算是你自个儿倒霉遇上了,别东怪西怪的!”

又哭又笑地抬起头来,艾慕然满脸都是泪水。

“艾伦,你到底是谁的妹妹?”

吸了吸鼻子,看到她现在的可怜劲儿,艾伦脑子快炸了,也不想跟也计较。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行了吧?你这也没有出啥大事儿,就不想再嚷嚷了。难不成,你还想大肆宣扬出去?闹得人尽皆知的…到时候,人家会怎么说你?咱爸咱妈的脸,往哪儿搁?咱艾家的脸往哪儿搁?”

没啥大事儿?

恨恨地瞪着妹妹,艾慕然不再吭声儿了。

很快,酒店派人送衣服上来了,艾慕然默默的穿上,不管艾伦的劝慰,就发疯般夺门跑出去了。

一分钟,她都不想再呆在这个酒店。

她觉得,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在跟她做对。

她爱的人,她的妹妹,竟然没有一个人帮她,为什么?

刚才被那三个男人玩弄过的身体,有着说不出来的麻痛和不适,但她现在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她要回去好好洗个澡,她觉得四面八方的人都在看她。在嘲笑她,在侮辱她…

为了避开宴会大厅,她选择了另一条楼道。

不曾想,就在楼道口,站着好像本来就在那里等她的铁手。

顿住脚步,艾慕然抽泣着没有说话。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铁手仍然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却冷风般呼呼地刮向她,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传入她的耳朵。

“艾小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他说什么?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艾慕然心里狠狠一窒,仿佛被人重重的大捶敲晕了脑袋,脑子里反复都是铁手说的那句话。披散着头发,苍白着脸,她的声音顿时沙哑了几分。

“他都知道了?”

铁手慢慢地走了过来,站在她的对面,身形板正,说出来的话却如同鬼魅的语言。

“这次四爷看在艾伦小姐的面上…给你个机会。四爷还说…”

艾慕然的眼睛,完全没有了神采,“他还说什么?”

铁手再欺近了一步,眼神儿像刺刀般冰冷,语气却平静得没有波澜。

“四爷说,不要碰她的女人。否则,他会把你的裸尸挂到京广中心的楼顶上。”

无影无踪?

不用多说,艾慕然的身体僵化在了原地。

她知道,他做得出来。

再次睨了她一眼,铁手的目光里,有着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凶狠。

“换了我,不懂艺术,我只会把你碎尸万段!”

说完,铁手大步走了。

艾慕然脚下一软,目光呆住了。

*

占色再次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换上了一身儿干爽的衣服,她脸上的红潮未褪,刚才那一段紧张又刺激的经历,用言词完全不足以表述情绪和心理。排除掉对姓权的讨厌的成份,非要让她用一个理智的词来形容,只有不要脸的说,真真欲仙欲死得差点儿姓什么都忘了。

可完事儿了,空虚感却没有办法填平。

他到底为什么,到了那份儿上,都不会吻她,让她替他用手弄出来,也不会干脆做了她?

她很烦,很乱!

宴会上的其他事儿,她不知道,更不知道艾慕然的事情。

不过,那些参加宴会的人,多多少少都知道艾家大小姐出了点什么事儿。因为那三个男人被保安带下去的时候,一路上都在嚷嚷着冤枉,说自个儿花钱找女人,那个女人脱了衣服走进来,谁知道她是什么艾家的小姐…

猜测者有之,但没有人证实,可这事儿,日后多少就有了些风言风语。

没有再去参加慈善晚宴了,权少皇差了铁手过去,让他跟主办方说一声儿,就说太太身体不舒服,他们要先回家了。而他则抱着占色径直下了楼,放在了一直停靠在那里等待的conquest_vehicles豪华房车上。

在等着铁手回来的时间里,他没有再顾得上一直没有吭声儿的占色。而是先打开了无线通讯器,了解起关于317院北x—11c技术数据泄漏的调查情况来。

别扭地坐在那里,占色听着他严肃的声音,心跳现在还没有复原。

“怎么了?想什么呢?”

权少皇见到她神色不对,吩咐完了无情和追命,遂关掉了通讯器,转过头,捏了捏她神色不愠的脸蛋儿。

占色脸上虽然还潮红着,语气却不太友好,神色也不佳。

“没有什么。”

勾了勾邪肆的唇角,权少皇钳着她的腰,将她捞了过去坐好,“还置气呢?”

“没有啊!”气什么呢?她又没吃亏,就是不想说话。

大手轻缓地拍着她的后背,权少皇将她的脑袋靠过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到是爽坏了,爷还难受着呢,一会儿回去,再给爷弄一次。”

“闪开!”扯开头,占色推他。

看着女人有些难堪的脸蛋儿,权少皇只道她在害羞了,越发有了逗她的兴致,“占小幺,你说你怎么能那么嫩?!爷要真进去了,三天你都别想下床。”

混蛋!

占色的脸蛋儿红得快要滴血了,可心里的结也越来越大。

正常男人有那么干的吗?

想了又想,虽然有些不要脸,她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你为什么不…那啥我?”

她冷不丁丢出来的话,让男人稍稍愣了愣,黑眸扫过她的脸,犹豫了几秒,嘴里吐出几个含糊的字眼儿来。

“要了,爷就抽不了身了。”

心里一怔,占色盯着他的脸,“你说什么呢?”

深邃复杂的目光落在她被疼爱过现在还粉色的脸蛋儿上,权少皇慢慢地抬起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半晌儿才挑了挑眉,几分深沉几分色地说:“我说,你那么小…爷要进去了,就拔不出了!”

靠!

明知道他在用耍流氓的招数去转移话题,可占色还是被他的眸光看得不太自在了。想到刚才的事儿,她再次不争气红了脸。不过,潋滟微眯的眸子里,只有单单三分羞涩,更多的情绪,却是说不出来的艰涩。

“权少皇,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吗?我不是不懂事儿的人。”

男人轻笑,捏捏她的脸,“没问题!不过…不是现在。”

“那什么时候?”

“等咱俩结婚…爷一定会好好要你,急什么?”

呼!

这是一回事儿么?

咬牙发齿地瞪着他,占色怒火冲脑,正想对着他发发牢骚,车窗外面就响起了铁手的声音。

“四爷,宝小姐来了。”

宝小姐?

占色正踌躇着,就见权少皇峻峭的眉头拧住了,稍稍地放开了她的身体,又坐直了几分,而他出口的声音,似乎更严肃和低沉了许多。

“她人呢?”

“我来了!”

女人声音刚落下,车门儿就打开了,紧随着铁手后面上来的姑娘,正是在宴会上借给占色那条红色丝巾的宝柒。她弯着一双眼睛笑意盈盈的冲占色打了个招呼。接着,就在占色困惑的目光注视下,摸摸鼻子,就直接坐到了权少皇的另一边儿。手腕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宝柒的声音特别的娇俏可人。

“四哥,好久不见你了,可想死我了。”

四哥?!

熟悉的称呼,突然让占色的心里酸涩了下来。

在她的印象里,权少皇和权少腾就一个大姐,压根儿就没有妹妹。

那么,她亲昵的揽着他叫四哥,只能有一种解释了。

这个叫着宝柒的陌生女人,或许就是权少皇对‘四哥’这两个字儿的敏感点。

044米人心不足蛇吞象

生活总得绕点儿弯,生命的节奏才会更精彩。

总之,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

占色心里琢磨着,就觉得有几分尴尬,冲宝柒笑了笑,她挪开屁股就坐远了点。别开头望向了车窗的外面。则权少皇瞥着她的小动静儿,生生又止住了那只已经抬起来,本来准备丢开宝柒的手,转而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声音柔软了下来。

“想我了,怎么不来看我?”

嘴唇微张,这一回,换宝柒吓到了。

哎哟喂!真变了天儿了?一个阴恻恻的魔鬼,突然变成了一缕和煦的春风?

之前接到权少皇的结婚请柬时,宝柒自个儿在家里研究了老半天儿,怎么都想不明白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她那个‘瞧不上她真爱’的堂哥准备结婚了。今儿在宴会大厅里的惊鸿一瞥,老实说,占色那点姿色,让同样身为女人的她也惊艳了。

还有,羡慕了,嫉妒了…

事后,想到会场里那些男人的惊叫声,她就有一种想法——幸好她家亲爱的冷枭没有来,要不然见到了占色,他不也得瞧愣神儿啊?

因此,她刚上车的时候,确实诚心想作弄一下堂哥,随便调戏一下嫂子。

哪儿知道,这堂哥还配合她演起戏来了?

这么一琢磨,宝柒很容易想到真相——这个男人,他压根儿就还没有搞掂人家啊,想靠这招儿来让嫂子吃醋?心里惊悚了两秒,她真真儿不敢相信这么幼稚的事儿,竟然会是权少皇干得出来的。

赶紧向嫂子解释,还是继续演戏?

她不选前者,不选后者,而是选择拆中——实事求是。

抖了抖身板儿,她好不容易才压住笑意,认真地说:“找你不是不方便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老公他是一个大醋坛子。但凡地球上的雄性生物,都是他的情敌…连儿子都不例外。”

她有老公,儿子?

占色虽然将头别向另一边儿,可耳朵却没有聋掉。

听了他俩的对话,说心里话儿,她越发感觉怪异了。不过,也同时产生了更多的联想来——权少皇喜欢的女人是宝柒,可宝柒却嫁给了别的男人,而且还生了儿子。因此这个求爱而不得的男人,心里就越发的变态了,以至于找到她这个倒霉的女人来找心理平衡。

同时也能解释为什么他喜欢玩弄她,却不会像正常男人那样亲吻她,甚至宁愿她用手都不愿意进入…说白了,就是心理和生理上,同时矛盾和冲击,让他阴晴不定,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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