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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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眼儿,占色看着唐瑜与自己酷似的轮廓,又想到父亲,心里突然软了软,抽搐得有些疼痛。可语气,却是说不出来的沉重,“爸爸死的时候,我才六岁,能学到什么东西?我唯一会的那点皮毛,都是从他留下来的那些书里自学的。”

“那正好。”

唐瑜眉梢一扬,“妈妈也跟爸爸学了一些皮毛,然后教给了我,我更是只学得了一点儿皮毛。要不然,咱姐妹俩,来比试比试?”

比试?

看来唐瑜与她比较的心理,还真心坚如磐石呢。

不过,占色没兴趣儿,“我不想比。”

“怎么,你怕输给我?”

对于唐瑜语气里的挑衅,占色并不怎么卖帐。

“你跟我比,有什么意思?”

一只手指抬了起来,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来回划动着,唐瑜看着她,一双眼睛带着一种强烈的渴望,“我就想让人知道,我一定会比你强。”

“…”

占色十分无语,“比我强,然后呢?”

“…没然后了。”

唐瑜这么没心肝儿的话,可真把占色给噎住了。

要不是见她情绪平稳,语气表达清晰,思绪逻辑正常,她真的会认为面前这个人女人的脑子秀逗了,必须得治疗。

两个人各怀心事,气氛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

唐瑜不死心,坐到了她的身边上,撺掇说:“这是算命,又不是赌命,你在怕什么?比试一下,会掉你一块儿肉咋地?”

弯了弯眼睛,占色嘴角牵开,“行,既然你一定要比。那你说吧,比试什么?”

见她同意,唐瑜的神经顿时亢奋了,心情似乎都好了起来,“在占卜术里,最简单方便直接的就是测字了。这样吧,咱们俩各写一个字,让对方来测算一下彼此的后运,怎么样?!”

占色点头,“可以。”

唐瑜似乎深得真传,胸有成竹,转头就叫人拿来了纸笔,两个人就着沙发边的茶几,写上了一个字,然后又将两张纸同时摊开在了茶几上。

同卵双胞胎姐妹,难道真是心有灵犀?

唐瑜皱眉,占色默了。

白纸黑字,清楚明了。占色写出来的是一个“字”色,而唐瑜写出来的却是一个“瑜”字,刚好正是两个人的名字。

拨了拨腮边的头发,占色眯眼对着阳光,似笑非笑地问,“谁先来?”

唐瑜拿过占色面前的纸,笑着说,“你姓占,有真传,当然我先来。”

“行!”占色摊开手,身体往后一靠,唇上噙着笑,等待她的测字占卜。

唐瑜看着那个“色”字,语气说得极为缓慢。

“都说色字头上一刀字,你却写个色字儿。第一,上面的‘勹’就是‘刀’,而下面的‘巴’字儿,在古象形文字中,是‘蛇’的演变,也可以做蛇字解释。今年正好就是蛇年。蛇年有刀。妹妹,你流年不利,今年可能会有血光之灾。第二,蛇主性,刀主刑克,色为阴阳交泰之基本。综合来看,也就是夫妻刑克,会对你们的夫妻生活有影响,从生理组织的变化,到心理的变化…如果不分开,恐有精神、健康和生命之忧…”

皱着眉头,占色静静地听着,不置可否。

等唐瑜说完了,才微笑着挑眉,“多谢提醒,我会注意,不过…”停顿一下,她拿起了面前唐瑜写的那张纸上,看着那个“瑜”字,接着说。

“你刚才的第一点,其实我也想送给你呢?”

唐瑜惊了一下,问,“说来听听?瑜字,你怎么解?”

迟疑了一下,占色皱着眉头,慢条斯理地分析给她。

“瑜字,按测字法里的破解测法拆开,刚好是一王一俞,第一,山上老虎称为王,而你,正好是属虎的,王即是指你。俞字再按破解测法拆开,部首‘刂’也为‘立刀’,刀主刑克。一人,一月,一把刀。唐瑜,在一个月内,你也恐怕会有血光之灾啊。记得提防属虎的,或者姓王的人。第二,还有一个隐喻。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你写出这个‘瑜’字来测,注定是孤独的命数!”

对于她的说法,唐瑜听得汗毛直竖,皱着眉头有些不认同。

“你怎么不说,俞通‘愈’,待我恢复过来,必然是王字命格?”

捋了一下头发,占色笑了,目光清澈流转,“那你怎么不说巴蛇吞象,这是我要大展宏图的意思?”

唐瑜不服气,“玄学,我只是略略入门,就是按妈妈所教来解,并没有诚心要诅咒你夫妻不和的意思。而你的测字解字,是在我那么说了之后,接着我的话说,难道不是诚心?”

在她口口声声说到妈妈时,占色不由有些恍惚。

既然爸爸会把占氏祖传的占卜之术教给她,证明两夫妻应该很恩爱才对。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那样残忍的结果?

依稀间,她的脑子里想到了老爸执笔,老妈在旁边红袖添香的温情样子,不由有些唏嘘。按照占子书在测字术上题的字儿,她声音喃喃地说。

“爸爸说,一个人的命格组成方式很多。替人占卜首先就得心存良善,静下心来,才能解开命运的密码。而实际上,按现代的科学说法,测字其实就是中国古代一种不成熟的心理测试,也是心理学在古代发展的高水平标志。测字,也就是观人。唐瑜,你看你现在心绪浮躁,困在自身的方寸之中,痴迷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也就是占卜学上常说的迷了心,你算的东西,又怎么可能算得准?”

“那你呢?”

在唐瑜不悦地反问声里,门铃又响了。

不远处地孙青看了占色一眼,垂了眸子去开门。

进门的人,正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权少皇。门外面,还站着好几个衣着黑衣的警卫,看那架仗,到像是来找人打架的。

占色瞄向孙青,心里就明白了。

她来了红玺台的事儿,孙青不放心,到底还是汇报给了他。

侧身站了起来,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问他。

“你怎么也过来了?”

权少皇扫了扫屋内的情况,没有马上回答她。当然,他之所以会急着赶着过来,自然是怕她因为那份亲姐妹的情谊,在唐瑜这里吃了亏,上了她的当。没有想到一进门,却见姐妹两个坐在那里好像谈得气氛还不错。

太担心她,大概走火入魔了!

权四爷俊脸上稍稍不自在,走近自然地揽住她的腰。

“你在做什么?”

“呵呵…”占色拿起那两张纸,在他面前扬了扬,“在测字玩呢。”

权少皇目光凉凉地扫过唐瑜,手臂揽住占色的腰,就扶着她坐在了沙发上。偏头专注地看着她,声音柔和了下来,“没想到我女人这么厉害,一会儿回家,也给我测个字?”

占色知道丫又在故意玩儿亲热,不过也不拆穿他。

“测字也是占卜术之一,窥探天机的事情,能不做就不做,以免伤身。”

权少皇低低一笑,宠溺地刮下她的鼻子,“得,就你借口多。”

“…这是实话。”

“行,那爷就不测了。”权少皇完全一副好丈夫的温良恭谦形象,说完又敛着眉头,小声低低问她,“话说完了没?我专程过来接你的,下午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会。”

有重要的会,还跑过来?

占色心里这么想着,却也不反驳她。心里更清楚,现在他在这里,也跟唐瑜说不了什么话,自然也就没有了久留的心思。

“差不多说完了,那…现在走吧?”

“嗯。”权少皇揽住她的腰,小心扶着她站起身,“慢着点儿。”

“我已经好了!”

“好了也得注意!”

“…”

看到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唐瑜心里的酸味儿快要顶到喉咙口了。没有人愿意做‘心里那个人’的电灯泡,观‘心里那个人’的幸福生活,唐瑜自然也不会例外。

可是,紧紧地攥着手心,她却没有立场阻止人家夫妻恩爱。

“妹妹…你们不再多坐一会儿?”

占色侧眸,刚好捕捉到她眸底转瞬即逝的情绪,能理解她心里的不好受。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配合吕教授,她也只能这么逼她了。冲她展颜一笑,她更加亲热地挽住了权少皇的手腕。

“姐,我们先走了。我说的事情,你认真考虑一下。”

“占色…”唐瑜的声音有些抖,“你真的不念半点儿姐妹情?”

“嗯?我那是为了你好。”

唐瑜深呼吸一下,好像特别伤心,眼圈红红的,只差飙眼泪了。

“为了我好。行,为了我好,你就真的忍心看着你姐,整天被关在这里?”

血缘关系是有魔力的,看着她那张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占色的心狠狠揪了一下,跳得怦怦作响,一句想向权少皇求情的话,几乎都冲在喉咙口了。可是,理智却告诉她,唐瑜的身份疑点太多,涉及的东西太多,影响太大。而且,被置入了记忆的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都不清楚,她怎么能胡乱插一竿子,影响了权少皇的整体布局?

心里默念了好几遍‘忍住’,她才沉住了气,不咸不淡地说。

“姐,只要你能想起来,一切都好说。”

“占色,我都说了,我的脑子清楚得很。我也没有被置入过记忆。我说了,我愿意配合你们对付权世衡。我与你们是一样,想收拾她,救出妈妈来…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唐瑜心情郁结,越说越激动了起来,那几欲垂泪的样子,我见犹怜!

占色特地观察了一下权少皇的表情。

见他对唐瑜的伤心视若无睹,心里突地松了一口气。

不是她要对唐瑜幸灾乐祸,而是没有了那一段记忆的她,其实在这件事情上,并没有太多的安全感。有了他这样的态度,才是对她自己身份的肯定,由此,她也才有了底气对唐瑜说那句话。

“理由很简单,因为,现在的你,还不值得我们信任。”

“占色,妹妹…”

唐瑜握着头手,差点儿被气得爆血管。一口郁气就堵在了喉咙口里,上不来,也下不去。而且,在她那样冷漠的态度里,她刚才想好的理由与哭诉的借口,竟半句都说不出来了。

凝视着她,占色也沉默了。

然后,递给她一个‘你好好考虑’的表情,偏头看望权少皇。

“四哥,我们走吧。”

“嗯。”

权少皇自始至终都没有插言,也没有半丝眼风儿漏给唐瑜,只是手臂探过去,揽住了占色的腰身,把她整个人带入怀里,潇洒地转身而去,留给了唐瑜一对相依相偎的和谐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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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米 贤妻良母!

权四爷来红玺台的意图十分明显,把占色从唐瑜的屋子里“解救”出来,就交给了孙青,然后自己走人了。

知道他下午有会议要开,占色自然不会去计较。更何况,好不容易出了月子,不感受一下大街小巷的活人气,又怎么对得起她自己一个月的禁闭生涯。开着车,她与孙青两个人,从红玺台直接往市区去了,吃了点东西,接着逛了差不多两三个小时,买了一大堆东西,几乎都是小十三的。

作为贤妻良母,在回锦山墅前,占色又让孙青将车停在了一个农贸市场的附近。

锦山墅的生活物资一切都有特供,可再怎么都不如自己买菜给老公儿子煲汤来得有家庭味儿。

两个人说笑着走向了蔬菜区。

“孙青,你说小十三这段时间有没有长高一点?”

“…天天见着,看不出来。”

占色注意力放在面前码得整整齐齐的蔬菜上,不经意地瞄到孙青的表情有些怪异,不由愣了一下,奇怪地问她,“怎么了?想什么呢。”

“没什么。”孙青微笑。

占色狐疑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旁边不足两米处何易哲。他的臂弯里挽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孕妇裙,喜气洋洋的脸上看上去满拢起的小腹还不太显怀,可是准孕妇的姿态已经显露出来了。

孙青与何易哲的事情,占色知道一些。

自从孙青知道何易哲与那个小晴已经怀了孩子的事情,把这事儿给孙青老妈一说,她老人家却是再也不逼她与何易哲在一块儿了。而何易哲的母亲,有了一个现成的孙子,虽然不太满意那个儿媳妇,却也不得不唉声叹气地承认了那个女人,并且主动劝儿子不要辜负了人家,好好跟她在一起了。所以,孙青与何易哲的事情,也算告了一个段落。但是占色可以想象,本来准备认真谈一场恋爱结婚的孙青,遇到这种倒霉的事情,心里指定也不太舒服。

于是,拉了拉她的手腕,占色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我们去那边儿看看。”

孙青回手拉住她,表情自然地笑问,“你不买这个杏鲍菇了?”

见她都不再纠结了,占色自然更没有什么关系,闻声停下,“嗯,买!”

两个女人头并着头在摊位前挑着杏鲍菇,何易哲却走过来了,满脸尴尬地走到了孙青旁边。

“小青,你的身体,都康复了?”

孙青像是刚看见他,撩了他一眼,“已经好了,谢谢。”

“小青,这件事情,我…”

何易哲解释的意图很明显,可孙青却不乐意听,唇角微掀,打断了他。

“那什么,过去的事了,我不想再听。”

“小青…”

男人明显有偏向性的举动,让作为准孕妇的小晴心里不太舒坦了,冷冷哼着走了过来,“我说怎么不走了呢?原来是遇到了心上人?何易哲,你说你对得住我吗?我跟了你这么久,孩子都替你怀上了,一见到别的女人,脚都迈不动了怎么的?”

“…小晴,我只是想解释一下。”

“解释,解释什么?有什么解释的,嗯?”

“…”

人家两口子斗嘴,占色和孙青自然不必理会,称好了杏鲍菇,付过钱给老板,提着菜,就准备侧身而过。可小晴孕妇火大,已经与何易哲吵上了的她,不仅没有结束战斗的打算,还准备把战线拉长,伸手扯住孙青的手腕,就酸不溜啾地怒斥。

“你不准走,先说清楚!”

说清楚?

孙青皱眉,低头,看了看她的拽着自己的手。

“小姐,麻烦你把手拿开。我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那没关系。你认识我男人对吧?嚯!我说怎么回事儿呢,家附近有菜市场不去买,非得偷偷跑到这里来买菜,不就为了见你么,幸好我跟过来了。孙青,你跟我说清楚,是不是你约他出来的?要不然,他怎么会知道你在这里?”

岂有此理!

见已经有人观望了过来,孙青脸色极不好看,声音变冷。

“这位小姐,我看在你是孕妇的份儿上,不想对你动手,你最好自己自己识趣。”

“对,我就不识趣怎么样?你勾引我男人有理了?”

见过扯淡的女人,没见过这么扯淡的!

占色怕孙青给气着,冷冷地看向那小晴,接过话来,“我说小姐,人来疯不可怕,就怕人来疯还见人就咬。这菜市场虽然是公众场合,可免费给人唱大戏这事儿,我们不乐意做。有本事管好你自个儿男人,别在这拉拉扯扯,丢人现眼。”

占色嘴损,说话比孙青有力度,一席话说出去,已经有人对小晴指点起来。何易哲见状有些不好意思,冲孙青和占色抱歉的道了几句歉,就去拉小晴,“走,我们回去再说。”

小晴甩开他的手,仗着自己怀孕,不仅没有见好就收,反而还变本加厉地冲占色吼。

“是啊,我是管不好自己男人。有什么办法呢?怪只怪现在的狐狸精太下贱太不要脸,人家老婆都怀孕了还舍不得放手。不过也是,有些老处女正愁嫁不出去呢,是挺着急的,好不容易有只苍蝇叮上去,还不赶紧巴上来死缠烂打,还要等什么呢,这位小姐,你说是吧?”

占色嘴角抽搐一下,盯着她的脸,似笑而笑地说。

“小姐,我奉劝你,做人留点口德。你看你印堂穴发黑,小心有报应上头。”

“报应?报应来啊,来啊!我看你这个狐狸精到底有多凶悍!”小晴呲牙咧嘴,拉住孙青的手腕又扯、又拽、又推搡,可劲儿地撒起了泼来,把这些天何易哲对她的冷落,全洒到了孙青头上。每个人都是有底线的,有时候性格随和,并不代表就能让人随意践踏。被这女人一阵推搡,孙青也毛躁了。眼风狠狠扫过去,单手扣住小晴的手腕,一甩,一推,直接就把她人给丢了出去。

“滚开点!”

小晴哪儿受得住孙青的力度?因怀孕而臃肿的身体,踉跄了一下,就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哎哟——”

愣了一秒,她扯开嗓子就哭爹喊娘地闹了起来。

“哎哟…做小三挖墙角还想打人是吧?…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还敢打人…”

一只手叉着腰揉着,一只手按着肚子,小晴不依不饶大声嚷嚷着,顿时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而她身上的孕妇裙给她加了同情分,也为她提供了更多的舆论支持,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间,很容易就把这闹剧当成是小三与正室之仗。

占色人很仗义,朋友受气,比她受气还不舒坦。

心下不痛快,她一张面孔冷凝住,站在了孙青的面前。

“我说你,别在那儿演蹩脚戏了,还没完了是吧?”

孙青感激地看了占色一眼。当自个儿有事的时候,有人能站出来挡在自己身前,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觉得再大的事儿都不是事儿。拉开占色站了过去,她盯着还在那哭喊不停装柔弱的小晴。

“行了,这样的男人,除了你,没有稀罕。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占色,我们走。”

“嗯。”

占色答应着就转身,心下总算懂了,怪不得人人都说,泼妇惹不得。

小晴心里一把妒火还熊熊燃烧着,哪里能这么善了?整个人抱着肚子蜷缩在那里,呻吟着哭喊了起来,“我的肚子…好痛,呜呜…哎哟,我的肚子好痛,会不会流产啊…?易哲,易哲,不要让她们就这么走了…大叔大妈们,快帮我拦住她们…我的肚子好痛…不许她们走,我的孩子啊…”

啧,这意思是要想赖在她们身上了?

孙青气急败坏地调过来头,嘲弄地冷笑说,“那什么,何医生,麻烦你赶紧带你女人去医院看看。要是需要我付医药费,可以给我打电话。要是孩子真掉了,那就得你自己努力了,我帮不着。”

“小青。”何易哲抬起脸来,“她没事儿,你们走吧!”

看着何易哲拉着小晴束手无策的样子,孙青心里鄙视,不再多说就调头。

小晴原本蜷缩在地上,见状,扑过来就拽住了孙青的腿,一脸今儿非得讨说法的样子。

“孙青,你不准走…我的肚子…你必须给我个说法,我的孩子…呜呜…孩子要没了,算谁的?”

“神经病啊,你!”孙青抬腿,烦躁了。

“闪开。你没脑残吧?做啥戏呢?”占色皱眉,觉得真应了唐瑜的话,流行不利,出门就遇到二百五。

“我就不放…我的肚子…易哲…快报警…”

孕妇撒泼本来就占有极大优势,刚小产过的占色不敢对她施太大的力,而她不管不顾的样子,让孙青也有些施展不开。虽然这个女人讨厌了一点,可她到底是孕妇,她真要出手,万一当真把她孩子弄掉了,就说不清楚了。就在这乱七八糟的纠缠间,人群里突然冲过来一个人影儿,孙青还没看清楚来人,被小晴拽着的胳膊一松,耳朵边就听得‘叭’的一声,只见小晴整个身体被人提起来推到了菜摊上,把菜架上的黄瓜茄子萝卜西红柿砸得滚了下来,狼藉一片。

孙青吃惊转头,没想到推开小晴的人,竟然是一脸笑意的无情。

说来也怪,刚才被孙青推了一下就哭喊的小晴,这次被无情狠狠砸在了菜摊上又瘫下来,却不哭了,而是颤抖着手指向他。

“你是谁?我跟这个贱人之间的事,轮得到你来管吗?”

无情扬着唇角一笑,什么话也不说,欺步过去,扬手就甩了小晴一耳光,打得十分潇洒自在。

“再说一个!”

“你…你为什么要帮这个贱人…”

“啪——”

清脆的耳光,又一个落在她脸上。干脆,响亮,简单,粗暴,直接。而无情的脸上还带着一脸的风流笑意,看上去好像不是他打了人,而是做了一件怜香惜玉的小事儿,“好大的胆子,敢碰小爷的女人?”

他的女人?

看看孙青,又看看无情,小晴捂着被打肿的脸,睁大了眼睛,“你…你太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公然打人?还打女人…”

公然打人?打女人

无情不怒反笑,撩了一眼旁边的何易哲,唇角浅浅地勾了起来,笑容特贱特渣。

“小爷就喜欢打不听话的女人。你说说,打得爽么?还要不要一个?”

胸腔起伏不停,小晴看着他俊朗的脸,瑟缩一下肩膀就往后退,连哭声儿都没有半点了。

看来还得以暴制暴!

孙青皱紧了眉头,拉了拉无情的手臂,“算了,我们走吧。”

英雄救美的成就感,让无情心下暗爽,借了这东风顺势就揽住了她的腰,嘴角露出一莫高深莫测的笑容来。

“好,听你的。我陪你和嫂子买菜去。”

三个人很快离开那个乱哄哄的吵闹现场,孙青不着痕迹地推开无情还揽在腰间的手,“谢谢你刚才替我解围。”

无情挑眉,心里郁结了。

“听你的意思,敢情是小爷的利用价值又没了?让我闪远点?”

垂下眸子,孙青的意思差不多还真是这样。

不过,这工夫却不好这么说。于是岔开话,小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然是保护你啊!”无情回答得理所当然,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浅浅眯起,投射出一抹莫名其妙的幽深来,“孙青啊孙青,我说你平时挺横的一个人啊?怎么被一个泼妇就束了手脚?说来说去,就是跟我耍横挺能是吧?”

孙青抿了抿唇,瞥他一眼,索性不再回答。

挑挑眉,无情掀起了嘴角,死活跟在她身边儿。

占色眉头拧着,脚步放缓了。

上次无情对孙青周围人群的调查结果,她并不太知情。但是刚才小晴的有一句话却突然提醒了她。她说何易哲附近有菜市场不去买菜,却偏偏大老远跑到这儿来买。那么,他们就不会是巧遇。而何易哲对孙青的不死心表现得明显,目的会不会不是那么单纯?!

而无情他为什么又会刚好在附近?

虽然无情在追求孙青,可为了保护孙青这种说法自然很牵强。

很明显,他是为了何易哲出现的。

*

这些日子部队事忙,权少皇回来基本都已经过了饭点儿,有时候小十三都已经睡下了。

今天晚上也不例外。他进卧室的时候,占色正斜靠在床头上,开着台灯看一本心理方面的学术专著。她看得很专注,一层淡淡的光晕映在她脸上,一种为人妻母的柔和光影,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暖融融的,浑身沐浴着一种幸福的味道。

解着袖扣,权少皇走近,低头在她额角上亲了一下。

“怎么还不睡?我说过,太晚了不用等我。”

放下书来,占色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抬头看他。

“大人没有回来,小妇人哪儿敢睡?”

“扯淡!”权少皇搂着她坐在床沿,好笑地捻了一下她的鼻尖儿,“你对老子有那么好?”

占色刚洗完澡出来不久,穿的睡衣比较清凉,头发也还没有干透。抿唇轻笑着,她就将软乎乎的身体窝过去倚在了他的身上,出口的声音,低浅而柔和。

“废话!当然得对你好了。有一位伟人不是说过么?不对男人好的女人,都是没有好果子吃。”

“什么伟人?”

“好像姓权?”

权少皇低笑,“权姓伟人,好像说的是,没有棒棒糖吃?”

占色轻‘唔’一下,眨眼,“好像是?”

借着台灯洒下的一缕光,权少皇低头看着她,乖乖顺顺的样子,美得像镀了白瓷儿的小仙女,恨不得马上辣手摧花才好。心里一荡,工作带来的疲乏,顿时一扫而空。

环紧她腰,他蹭着她脸蛋儿。

“乖儿,想我了?”

占色吸了一下鼻子,好笑地摇头:“你可拉倒吧!谁想你?没那闲工夫!”

扬着唇角,权少皇一手环着她的腰儿,撤出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与她四目相对着,仔细瞧了片刻,低下头去一个吻就印在了她的唇上。紧贴着,让呼吸在唇上交织,荡漾出一种难描难画的眷恋与痴缠,声音低哑。

“嗯…小幺儿,你这么拽,你男人知道么?”

眸底氤氲着一层水雾,占色微怔,差点儿笑喷。

“…不就半天没见着,至于么?”

“没良心的东西!”恶狠狠掐一把她的腰,男人气咻咻地骂了一句,又咬牙切齿地咬上了她的唇,咬着,吻着,疼爱着,眸底很快就跳跃出了一抹绿油油的狼光来。粗粗地喘了一口气,他贴在她唇上,声音带着暗示的沙哑。

“占小幺,今天可以了?嗯?”

眼睫毛一阵乱跳,占色抿嘴,低低问,“又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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