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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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问你问…”

鲁有德哭得十分狼狈,不要说问话,让他叫人祖宗都成。

后背紧紧抵靠在大皮椅上,权四爷凉凉地盯住他脸,声冷若冰。

“谁让你干的?”

“嘎,嘎哈,啥,啥事儿?”

还他妈装傻?

权四爷目光一冷,冷刺儿似的扫向他。

他没有说话,可接收到他眸底扫射过来的凶戾与森冷,鲁有德颤抖着双腿,竟然‘啪嗒’一声儿就跪了下来,举起双手像个求饶的汉奸。

“俺,俺说,俺都说…是,是小人那个,那个时候好赌。在依兰的赌场里…输得快要当裤头了,还借了老板很多水钱…那老板不知道咋知道,俺闺女生了个儿子,就对俺说,说他有一个朋友,两口子没得生养…要领养一个…俺,想着小幺那,那情况…姑爷,俺真心是为了她好啊,真心的,热乎乎的真心啦…你想,一个小姑娘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咋养孩子啊…”

眉头狠敛,权少皇冷冷一笑,突然撑在扶手上站了起来。

一步,又一步,他慢条斯理地走向了鲁有德。

“真的?”

“真,真的。”

就在鲁有德点头如捣葱般谄媚的时候,权少皇突然飞起一个窝心脚,直接揣在了他的心窝子上,出口的声音无比暴戾。

“你他妈还敢撒谎,不要命了!”

直飞到两米开外,鲁有德颤歪歪抖动着身体,面孔扭曲着,双目惊愕地盯着他,嘴唇渗出血来,却不敢喊痛。

“你,你咋地会,会知道?”

冷笑一下,权少皇转身又坐回了大皮椅上,狠狠地盯着鲁有德,手却捂着了胸前。他真的没有想到,那一段时间他赌气似的心灰意冷和不闻不问,竟然会造成了老婆孩子遭受到了这样的灾难,甚至差点儿就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一时间,心尖抽痛。

鲁有德问他为什么知道?

其实,在抓到龙把头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

只不过,有些事情的脉络,还不太清晰,事实与龙把头交代的也有些出入。所以,他今儿才会让人把俞亦珍一家人叫来。目的很简单,让占子书震撼俞亦珍,再让俞亦珍亲口说出来,最后审问鲁有德,得到事实的真相。

手指撑了下额头,见鲁有德吓得呆住了,他沉了声音。

“还不交代,是等着我告诉你?”

狠狠地抹了一把脸,鲁有德回过神儿来了,苦着脸瞅着他,巴巴地求饶着,再也不敢再撒谎了。

“是是,俺都交,交代。俺常玩的那个地下赌场是,是青龙帮罩着的…你,你知道的,俺,俺惹不起那些人。当时,他们要俺做的事儿,其实是,是,是…”

好几个‘是’噎在嘴里,他说不出来了。

权少皇勃然大怒,“说!”

咽一下口水,鲁有德头顶冷汗直冒,说话越发结巴起来。

“他们是让俺杀,杀掉那个孩子,不要留下祸根…但是俺,俺一时贪,贪财…告诉他们说孩,孩子被我丢到茅坑里淹,淹死了,他们嫌,嫌茅坑臭,捅了两下掩着鼻子就相信了。然后,俺又偷偷联系了人,人贩子…把,把那小孩儿给卖,卖了!”

“卖了多少钱?”权少皇哑然出声。

不仅鲁有德,他的话就连旁边的两名警卫都错愕了。

冷笑一下,权少皇心痛如刀锉,“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儿子在你眼里值几个钱?”

弱弱地伸出五个指头,鲁有德做了一个“五”的手势。

“五,五万…”

权四爷笑了,一双幽冷如狼的眼睛,死死地盯在鲁有德的脸上,似针似芒,更似一把冷酷到了极致的尖刀。

“鲁有德。”

“…四,四爷!”这厮到这会儿,再不敢叫姑爷了。

“你喜欢吃什么菜?”看着他恐惧的双眼,权少皇字字句句,咬得十分清晰。

“啊…!?”鲁有德脑子一懵,完全跟不上他的思考节奏,更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准备怎么处置他,只拿一双惊恐而茫然的眼睛盯着他,呆头呆脑地摇了摇脑袋,“俺刚,刚才吃得很饱。不,不饿。”

“回答问题。”权少皇一眨不眨地盯住他,“我喜欢听实话。”

鲁有德一张卤豆腐皮儿似的脸上,一阵青来一阵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他是一个小人,却并非一个有骨气的强人。除了赌博之外,他这一辈子干得最缺德的事儿就是卖掉了小幺刚生出来的那个孩子,他又何尝经历过这样可怕的阵仗?

哆嗦着身体,他说话一句比一句结巴。

“吃,吃啥都好…都,都好。”

“回答!”

身体一抖,鲁有德小声说,“我喜欢吃羊腰,补,补肾,壮,壮阳…”

“喜欢吃鱼吗?”权少皇突然笑问。

鲁有德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喜欢吃羊腰,牛肉也行…”

冷冷盯着他,权少皇似乎很不满意,“我是问你,喜欢吃鱼吗?”

鲁有德吓得心脏一缩,不敢再顶撞他了,重重地点头。

“喜欢,我喜欢吃鱼。”

“鳄鱼喜欢吃吗?”

什么,鳄鱼?

鲁有德一头雾水地跪在那儿,又吓又惊,整个儿像抽了灵魂似的,盯住他不敢再吭声儿,只会傻傻地顺着点头。不料,他却看见权四爷笑眯眯地转过头去,和颜悦色地对他的两个警卫命令。

“把他带到后院的鳄鱼池,让他吃个饱。”

脑子像被炸药给‘轰’开了,鲁有德一脸震惊地瞪大了双眼,迟疑了一下,就双手着地爬了过来,哀哀地请求。

“不,不要啊。四爷四爷,你老人家就饶了我吧…饶了我这一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滚你妈的!”

权少皇一脚踹翻了他。

还他妈下次,他还能有几个儿子让他再来一次?

看着这个当年祸害他老婆儿子的男人,权四爷心里如同翻江倒海,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踢了人也就轻轻摆了下手,就让两个警卫拖着他下去了。

等人刚到门边儿,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声音冷冷地笑。

“鲁有德,你说,人要没了手脚,还能活下来吗?”

呜…

哭嚷着,只能见哗啦啦一阵水流声,一股子骚气就直冲鼻端。

他狠戾的话,让那个被人拎着的鲁有德裤裆湿了,止不住的尿随着裤腿儿就流了下来…

吓尿了?

冷笑下,权少皇补充,“堵上嘴,免得声音扰民。”

*

主楼里,一阵灯火通明。

几个人都没有去睡,还在客厅里等着他。

他刚刚进去,俞亦珍就激动得‘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可愣愣地看了他好半天儿,一句话却像梗在喉咙里,问得结巴而不流畅。

“姑爷,他,他怎么样了?”

淡淡看了她一眼,权少皇皱着眉头。

“放心,死不了!”

说罢,不等她们再多说什么,他转身朝楼上走去了。

然而他自认为很温和的话,还是打击到了俞亦珍,只见她两条腿晃了晃,面色一白,忽然捂着胸口就大口喘着气儿,翻着白眼儿倒在了沙发上。

“妈——!”占色担忧地喊了声儿,赶紧掐着她的人中。

不料,上楼去的权四爷,不到一分钟就带着冷血下来了。冷血手里拎着医疗箱,样子也没有半分吃惊。很明显,他们早都已经做好了急救准备。

在冷血给俞亦珍看病的过程里,占色顾及到自个儿老爸是个吃斋念佛的僧人,只能把权少皇给拉到了旁边的偏厅里,才仔细地询问了他刚才的情况。听说了吃鳄鱼的那个段儿,她嘴角抽搐了下。

“你让他吃鱼,还是让鱼吃他?”

权少皇瞄她眼,淡淡地开口,“那是人工伺养过的扬子鳄。”

人工饲养的扬子鳄,一般吃不动人。不过,对于受了惊吓丢到池子里的陌生人鲁有德,它们肯定也会主动攻击,身上受点儿伤挂点彩肯定是会有的。当然,如果运气不好,伤得太重了,那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苦笑了下,占色踮着脚,轻掸了下他肩膀上的衣服。

“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扬了扬唇,权少皇目光冷冷地与占色对视。

“当然…不!”

等俞亦珍醒转了过来,权少皇和占子书就神神秘秘地去了书房,只留下占色和鲁芒在那里开解她。再次醒过来的俞亦珍也不再求情了,只是抽泣着抹眼泪儿,瞧着愁死个人。等终于把她安抚着睡了过去,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老实说,听着她压抑的啜泣声儿,占色心里也不太好受。

可这些事儿,既然做了就得有人承担责任,任谁也改不了结果。

鲁有德他罪有应得!

不过,她还是比较赞同权少皇的意见,好好地收拾几天,最终还让他接受法律公平公正的制裁。这样儿,也算给了俞亦珍一个交代,不是他们做小辈地要如何对付他,而是他应该受到什么样儿的司法处理,与人无忧。

从卫浴间里出来,权少皇见她披着头发在那发愣,轻笑着逗她。

“怎么了?愁着怎么给爷发福利?”

“去!”占色搓了一把脸,嘟着嘴巴,“都洗干净了?”

看到她不情不愿的样子,权四爷不禁哈哈大笑,捏一下她的脸,先戴上了高帽子,“夫人向来最守信诺,你这委屈劲儿,给谁看呢?”

拍开他的手,占色笑开了。

“废话!”

“行了,*苦短,别浪费时间了。”轻轻笑一声,权四爷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自个儿身上,就势躺了下去,舒服地叹了一声儿。

然而,好半晌儿她都没有动静。权四爷低头瞧去,只见她脸儿红红的缩在怀里,样子好像真是为了许下那个承诺在踌躇。嘴角抽了下,他不由笑得更得劲儿了,把她往怀里一裹,一晚上的阴霾都被他爽朗的笑声给冲没了。

“赶紧的,开始了!”

灯光下,占色抬头看着他。

脸蛋儿上红扑扑的像染了胭脂,呼吸乱而急促,一双长长的睫毛胡乱跳动,明显心绪不宁,尤其那鼻尖儿上,还有一层细汗。

轻拂着她的头发,权四爷口干舌燥。

“你很热?”

“不!”赶紧否认,占色润了一下嘴,“我在酝酿情绪。”

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权四爷没有说话,只是借着灯光观察着他的女人。六年时间过去了,她确实不再是当初那个单纯活泼的可爱少女了。可,她的容貌变化却不大,言谈举止之间,更添了只有岁月和生活才能淬炼出来的女人味儿。

喟叹一下,他拥紧了她,吻落在她眼皮上。

“占小幺,都过去了,不要不开心。”

占色愣了一下,抬起手来,就着他眸底里跳跃的光芒,指尖抚上了他眉心上因多年的血海深仇而染上的岁月痕迹。

“四哥,你和我爸俩怎么谈的?关于唐心柔。”

扬了扬唇角,权四爷啄上了她的嘴,细细品尝了一下,淡笑。

“占小幺,不要转移话题,爷的福利呢?!”

微微一怔,占色轻哼,嗔怨地瞪他,“谁先转移话题的?又赖我!”

“对对对,是我不对!”特妻奴的顺着笑完,权四爷略略抬了抬身体,就懒洋洋地翻转过身来,脑袋慵懒地靠在枕头上,催促她的语气里,带着一种难耐的沙哑。

“现在…可以上了!宝贝儿!”

噗!

把他搞笑的举动看在眼里,占色憋不住笑了。

不过确实,此刻良辰美景,她又早答应了他的,有这个工夫再去谈那些个煞风景的事儿,实在太不人道了。心里略略松了一下,一想到答应他的‘福利’,她头皮麻了麻,耳朵根儿就红了。

“你闭上眼!”

狐狸眼半眯着,权四爷漫不经心地看着她,语带戏谑,“用关灯吗?”

占色嘟了一下嘴,歪着头笑,“这个建议不错。”

不再吭声儿,权四爷非常配合地伸出手来。很快,屋子里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窗外依稀有几抹月光透进来,银辉般洒在两个人身上。好一会儿,他见女人还低垂着脑袋,半傻不癫地半坐在那里,不由低笑一声儿,哑着嗓子喊。

“占小幺,爷都等饿了!磨蹭什么?”

看他一眼,占色往后退了退,弯下了腰。

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响声儿后,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话,在寂静的黑暗里,只有男人低低压抑的喘声和低呤声儿,还有某种口沫相交时才会发出的水渍声儿。

“嗯…”

“你,不要动!”

“味道好么?”

“才怪!”占色不假思索地嗤他,却因嘴有异物使得声音含含糊糊。

“那就别做了。”他探手下去,抬起女人的头来,捞着她趴到自个儿身上,‘啪嗒’一下就开了灯儿。灯光下,他微眯着眼,挑着唇角看着嘴上带着一抹晶莹色泽的小女人,俊脸上有着一抹孩子气的无赖。

“回头爷给你带点片儿,观摩学习一下。”

占色的眉眼,狠狠跳了一下。实际上,两个人相处这么久,多亲密的动作都做过了,她并没有他想像中的那么害羞。只不过,一来他大男人喜欢她害羞,她就适当地羞一下。二来么,这么用嘴服务他确实也是第一次,她觉得样子确实不太雅观,才会显得有点儿别扭。

然而被他这么一损,她就不服气了。

“说啥呢,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看过?那玩意儿还稀罕么?”

眉头挑了下,权四爷认真望住她,“什么时候看的,我怎么不知道?”

“不告诉你。”占色傲娇了,一双眸子带笑嗔他。

被她这么似娇似怒的小眼神儿一瞅,权四爷眉眼更深,抱着她呼吸加重。

“小样儿,看过了技术还这么差?”

脸色一变,占色伸手死劲儿揪他的肉,“技术什么的,你怎么比较的?嗯?”

低低的轻笑一声儿,权四爷自然知道她在故意曲解自个儿的话。眉梢促狭地挑开,他唇角拉成一抹风流的弧线,眼睛斜斜一弯。

“当然…有女人给爷做过!”

抿着唇,占色默不作声地看他。

向来摸不准她的数路,权四爷得瑟的刚说完,见她黑了脸,立马就有点儿后悔,赶紧地拉了她的手来,用掌心煨着,一只又搂了她的腰,一双黑眸里笑开得布满了温暖。

“媳妇儿,爷跟你开玩笑呢,你就信了?”

信了才有鬼!

占色当然没有信。

只不过,好不容易逮住了权四爷的小尾巴,她不掰扯下,岂不太对不起自己了?

“怎么不信,你要没比较,能知道这么清楚?”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不就是刚才…你牙齿刮痛我了么?”

愣了下,占色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子。小声儿骂了句讨厌就乖乖地软在了他的怀里,不再吭声儿了。权四爷压根儿就不知道她刚才没生气,见状长吁了一口气,心情顿时大好,一双毛手在她身上各种游来游去,觉得感觉好得不行,到哪儿哪儿都让他舒服。而且,怀了孩子之后,她长了点儿肉,触手更是软软的、滑滑的、让他简直爱不释手。

“占小幺,你能再胖点儿么?”

男人总是不懂女人的心,好端端一句恭维女人的话,被权四爷这么一说完全就变了味儿。吭哧吭哧地哼哼着,占色狠狠瞪他,不爽地轻哼。

“嫌我胖,就闪开点!”

“哈哈,谁嫌你胖了?”权四爷不明觉厉,赶紧地软声哄她,“宝贝儿,爷这是在表扬你呢,懂不?肉多而不腻,上手就…”

接下去,几句骚包话他说得没半点儿不好意思,却把个占小幺同学弄得羞恼不堪。可等人落在了他的手里,身体早就在他一阵忙活下,意乱情迷得没有了招架之力。除了啾啾唧唧地由着他折腾,还能咋样儿?

瞧着天儿不早,权四爷也不多耽误时间,低头在她花儿般水细的脸蛋儿上啃了口,很快,就将她翻过去背对自个儿,一条腿往里一挤。

“吁…占小幺…”

占色心里一暖,那一处更是软乎乎的说出来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微眯着眼儿,她的心脏就像随了他的韵脚和节奏,一跳一跳之下完全由不得她自个儿掌控。

“你…你小心点儿!”

权四爷选了这个姿势就是为了保护她,根本就不容易进去,打打擦边球舒服一下也就罢了。可即便如此,他也实在是稀罕这个女人得久了,磨着噌着,竟也能搞出一脑门儿的细汗来,下头麻溜儿的闹腾得欢了,他一下叼了她的耳朵。

“放松点!”

乖乖地任由他搓圆捏扁着,占色的顺从让他更加来了兴致。这种异于正常夫妻生活的滋味儿里,也多添了几分趣味儿,直到见女人呼呼喘了闭着眼儿缩在怀里,小身板儿一颤一颤的发起抖来,他才半阖上灼红的眼睛,来了那么一回。

事毕,两个人搂着又温存地说了一会儿夫妻小话,将近段日子的打算聊了一会儿,男人才抱着她去卫浴间里清洗干净了,顺带回头打扫战场。

缓缓闭上眼睛,她偎着他。

一床春意,岁月如歌。

翌日,天气晴好。

权少皇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就离开了。

而鲁芒那姑娘一大早起来,不吃早饭就吵闹着要找她爹,可左右也寻不着鲁有德,她又开始闹脾气了,死活要回家去,不管占色怎么劝都没有用。被她这么一闹,俞亦珍本来就不大好的情绪几乎崩溃。

她惯着这个女儿时间长了,习惯了。

于是,凡事也就依了她。

左右劝不下来,占色只能安排了司机先送她俩回去。

而鲁有德,在昨晚上的鳄鱼宴后,带着血淋淋的伤口又在茅坑里泡了几个小时,今儿天不亮就被人带离了锦山墅,至于后续,应该就是按权少皇说的,一切会走法律程序,算是给俞亦珍的面子。

占子书是跟着权少皇一起离开的。

占色知道权少皇带着他去,肯定是为了应付唐心柔。

昨晚上他告诉她,今天上午,M国代表团要在国宾馆招开一个新闻发布会,而这个会议的内容,或者就与唐心柔来华有关。这件事情,处在占色的角度来说,几分无奈又有几分尴尬。因此,她不想过问太多,更不想太过操心而影响了孕期心情,从而影响到胎儿的发育。

她相信,权少皇会处理得很好。

人都走了,该离开的离开了,该做事的做事去了,在家里呆着无聊的人,也就只剩下她与艾二小姐两个人了。

两个女人合计了一下,就准备去医院瞧瞧孙青。

昨天晚上为了家里的事儿,占色也没有来得及再电话过去询问她的情况。对于这个革命伙伴儿,自从见识过她的真工夫之后,占色对她的好感度又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去医院的路上,艾伦一路问,她就一路绘声绘色地描述昨儿的惊险与刺激,唬得艾伦一愣一愣的,好久都回不过神儿来。最后一拍大腿,好像说要弃了画笔从孙青学武,惹得占色一阵阵大笑。

在孙青的病房那层的走廊上,占色见到了孙青的老妈。

老太太手里拎着一个食盒,眼神儿好像不太好,一间间地数着门牌号儿在找。

之前,占色见过她两次,愣了下,就笑着走近招呼。

“阿姨!您来了?”

孙青老妈眼睛一亮,很快就认出她来了。知道她也是来看孙青的,老太太十分开心,跟着她就一道儿往孙青的病房去。其实左右也不过十来步,但等三个人走近了,才发现病房门不仅是掩上的,而且还从里面反锁了。

皱了一下眉,孙妈爆脾气来了,使劲儿敲了敲。

“孙青,开门开门!”

“…”

“臭丫头,开门儿!”

又敲了几下,好半晌儿,才听得孙青声音慌乱地‘哎’了一声儿。

“来了来了,等一下。”

听出来她的声音有点儿不对,占色眉心跳了跳,朝孙妈笑笑。

“阿姨甭急,她脚不方便不是?”

一听这话,孙妈的眉头却越皱越紧,奇怪地说,“这孩子,有事儿不会摁铃叫护士吗?大白天儿的,一个人锁门做什么?有事儿都招呼不到人。”

“呵呵…”

轻笑一下,占色微眯着眼,觉得自个儿这笑容有点猥琐。

不过,孙妈和艾伦,指定听不出来。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左右,孙青才挪着受伤的脚儿,一瘸一拐地打开了病房门儿,一张面颊红得像富士山的大苹果,清亮的眼神儿闪躲得略显慌乱,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丫被人捉奸在床了。

探头进去,孙妈诧异了。

“你一个人?”

“嗯。”孙青乖乖答。

占色弯了弯唇,左右看了看,没有见到“奸夫”,不由有些奇怪。

无情昨天晚上不是就在医院么?而且,听刚才孙妈的口气,好像她是今儿早上才接到孙青的电话赶过来的,事先她压根儿就不知情。如果无情不在,孙青一个人在里面,锁什么房门儿?

她遮掩个什么劲儿?

占色笑着和了稀泥,同艾伦一道将孙青给扶到床头上靠好才坐下来,将自个儿带过的食物一一拿出来摆好了在床头柜上。而百折不挠的孙妈,还在絮絮叨叨地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个臭丫头,你傻不傻啊,腿不能方便,还锁门儿干啥?”

脸色僵硬了一下,孙青耷拉下眼皮儿,“上厕所。”

瞥过去望了一下厕所,占色实在忍不住调侃她了,“那卫生间不有门儿么?你啊,上厕所也该按铃叫护士帮忙的,一个人也不怕弄到了伤口。”

不要怪她不厚道,而是孙青表情太过好玩了,不逗她实在暴殄天物!

飞快地摁了一下伤口处,孙青吃痛地‘嘶’了一声儿,待顺利的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后,就在几个人关心的询问里,将话题岔到了她妈的那边儿。

“妈,你咋这么快就过来了?”

闷声闷气地骂了她一句,孙妈不客气地拿手指戳她脑门儿。

“你个死丫头,还嫌你妈来得太早了,你要干嘛?想一个人死在这儿都没有人来管。你说说你啊,都多大岁数的人,还会被开水烫到,气死我了!本来就没有人要,要是破了相,可咋办?”

被开水烫这个,是孙青为了给老妈交差找的借口。

当然,任谁也不可能告诉她那么凶险的事情。

孙青嘴角抽搐了一下,挪开眼睛,今儿的表情忒不对劲儿。

“你今天不打麻将了?上午不都是麻将时间?我以为你下午才会来。”

“什么,你什么意思?”孙妈将盛好的一碗瘦肉粥放到她的手里,就没头没脑地训了过去,“你把你妈当成啥人儿了?哦,我女儿住院了,我还跑去打麻将,我还是人么?”

孙青窘了下,回敬:“我上回那什么腰折了,你不照样打麻将?”

狠狠瞪了她一眼,孙妈无所谓的撇了撇嘴。

“今儿你爸替我去了!”

“咳!”孙青差点儿呛着。

孙妈见状赶紧坐过去,替她拍着后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就陈阿姨她们那几个女人?赢了你妈不少钱了。你爸说了,今儿一定要替我报仇,把我输了的钱都给我赢回来!”

呼噜噜喝着粥,孙青又劝,“行了,爸那个臭手,你还是自己去吧。”

“那不行,我得照顾你,我可是你妈。”

“去吧去吧,打麻将去!我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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