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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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去厨房吩咐午饭了,赵李氏看儿媳不在,这才对着李玫嘟囔了一句:“贤惠倒是贤惠,就是高门出身,带来的侍仆太多了…”

李玫依偎着姑姑,开解道:“姑姑,你这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了,这么好的嫂嫂,你还不满意?对嫂嫂好一点,让哥哥在外也放心!”

“知道了知道了!”赵李氏拍了拍李玫的手,轻声问道,“侄女婿对你如何?”

“他啊…”提起胡粼,李玫觉得不知该从何说起,她垂下眼帘,“还不错啦!”

赵李氏点了点头,命李玫去她卧室的床头拿东西。

李玫把姑姑枕头旁的小包拿了出来,发现沉甸甸的,刚要交给姑姑。赵李氏就道:“这里面是些银子首饰,是姑姑给你准备的嫁妆,收起来吧!”

李玫鼻子有点酸涩,她把小包递给姑姑:“姑姑,胡粼他给我买了不少,我不缺这个…”

赵李氏板起脸:“收起来!”

李玫只得收了起来。

赵李氏这才道:“胡家再有,那都是人家的,这些是姑姑给你的私房!”

李玫收起了小包,依偎在姑姑身上,姑侄两个都没有说话,可是李玫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遇到胡粼这一年来,她流的泪水,比遇到胡粼之前的十五年流的多的多,这难道是前世的宿孽么…

晚上回到家,李玫变机灵了,胡粼准备好热水让她洗澡的时候,李玫脸上带着害羞的笑:“你先洗吧!”

胡粼斜了她一眼。

李玫忙狗腿道:“我帮你擦背!”

胡粼闻言,心里可开了花,可是脸上却依旧淡淡的没有什么表情——他最近经过大量实践,已经得出了一个结论,像赵云那样对李玫一味的好并没有用,应该刚柔并济大棒胡萝卜一块上,既要温柔地感化她,又要强硬地压制她,这样才能让李玫乖乖地顺从自己。

胡粼坐在浴桶里,李玫拿着丝巾帮他搓背抹薄荷水,还效仿胡粼对自己做的,给胡粼洗了头发。

胡粼前世今生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乐得浑身轻飘飘的,恨不得抱住李玫好好亲几口。待李玫舀水给他冲完头发,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把抱住李玫吻住了李玫。

可怜李玫本来预备哄着胡粼洗完澡,自己慢慢地洗,一直洗到胡粼睡着再回去的,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辛苦之后还被胡粼给抱到了床上,肆意妄为了一番。

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人变成了胡粼眉开眼笑,李玫面无表情。

胡粼和李玫无事可做,就一起在镇子里转了转。

过年了,虽然兵荒马乱的,但是老百姓还是要过年的。镇子里过年的气氛挺浓的。大人小孩都穿着新衣,在街上三五成群地溜达玩耍。

李玫发现人们都认识胡粼,看见胡粼都热情地打招呼,有的称呼“胡老板”,有的称呼“胡大夫”,看到他身旁的李玫,就笑称“老板娘”或者“大夫娘子”。

李玫感到很奇怪,就瞟了胡粼一眼,胡粼悄声道:“我不是开着药铺,又做随堂大夫么!”

李玫明白了,忍不住吐槽道:“他们胆子真大,不怕你治死人么?”

胡粼一脸的正经:“我的医术,你又不是没有见识过!”

李玫□红肿犹在,忍不住瞪了胡粼一眼。

胡粼白皙的脸瞬间涨红,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

李玫也有点不好意思,眼睛乱瞟,就是不敢再看胡粼。

过了半日,胡粼才小声道:“回家我给你配点活血祛瘀的汤药,洗洗就好了…”

李玫“嗯”了一声,心里不是不感激的。

到了晚上,胡粼端着熬好的汤药过来了。

李玫闻了闻,觉得闻起来香香的,凉凉的,挺好闻的,正要接过药盆子去对面的卧室擦洗,胡粼却紧抓着盆子不放:“我帮你洗吧!”

李玫拗不过他,只好同意了。

这天晚上,胡粼让她再一次明白了羊入虎口的含义。

时间慢慢流逝,两人的相处在李玫刻意的收敛脾气下,过得倒也和谐,只是李玫每退了一步,胡粼就要再进一步巩固自己的胜利成果。

比如,这日李玫帮胡粼薅药田的草,薅完草,李玫刚洗过手,胡粼就凑了过来,笑眯眯道:“娘子,我想吃你做的面!”

李玫叹了口气,来到厨房,和老槐一起下厨,老槐择菜洗菜烧火她和面。

她刚进厨房,胡粼就也过来了,撵走老槐,让老槐去看铺子,他来择菜洗菜烧火。

李玫看出了他的小算盘,没好气道:“老槐还是个小孩子呢,你多大的人还吃他的醋?”

胡粼悻悻然没说话:小孩子?有一千多岁的小孩子吗?

他以后再也不提让李玫下厨了。

六月多的时候,李玫回去看姑姑,才知道嫂子蒋氏已经怀孕了。

李玫心里很开心,又有一些淡淡的酸楚。

她回家之后,指挥着胡粼收拾了不少适合孕妇养胎的丹药和药材,又让老槐去买了几匹柔软的绸缎,这才坐了马车再回娘家。

坐在马车上,李玫想到嫂子怀孕,心里想:表哥成婚之后,就在家呆了一夜,嫂子就怀孕了,他俩可真够厉害的!

她再摸摸自己平坦的肚子,若有所失。按说胡粼可是够勤奋的,每日耕耘不停,除非癸水来了他才肯休耕歇田,可为什么自己就是不会怀孕呢?

李玫很忧郁。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部又快完了

第四十五章 瞬间刀兵

李玫虽然路上有些不高兴,赠送了胡粼好几枚白眼,可是马车到了姑姑家大门外,看到出来迎接的姑父、姑姑和嫂子,李玫还是很开心的,同胡粼并排走了过去,双双行礼。

李玫的姑姑虽然曾经生过胡粼的气,可现在看到他和李玫生活幸福夫唱妇随,倒也解开了心结,对胡粼也很慈爱。

胡粼同姑父去了外书房喝茶聊天,李玫同姑姑和嫂嫂在一起。

到了傍晚,李玫和嫂子蒋氏一起在花园里散步。

她搀扶着蒋氏走在前面,蒋氏的侍女们拿着蒋氏需要的物品跟在后面。

两人谈起了嫂子的身孕,李玫很欢喜,又一次恭喜了嫂子。

蒋氏虽然脸上带着笑,可是这笑容却有些勉强。

李玫察颜观色,忙关心地问了一句:“嫂嫂,你…”

蒋氏秀丽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她回头看了那些侍女一眼。

侍女们都往后退了一点。

李玫搀扶着蒋氏往前走了几步,进入小亭坐了下来。

侍女们远远站着。

小亭后就是一丛盛开的红玫瑰花,微风带着玫瑰花沁人的香气阵阵袭来,蒋氏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已经忘了子龙的模样…”

李玫惊讶地看着她。

蒋氏没有看李玫,她看着玫瑰花丛缓缓道:“新婚第二日,子龙就离开了,至今还没有回过家。我只是从家书中知道他离开了冀州袁公,带着人马投奔了幽州刺史公孙瓒。我上次归宁,听我父兄谈论,讲说袁绍与公孙瓒终有一战,我一直为他担心,夜不能寐。”

李玫心疼地看着嫂嫂,没有说话,她以前也想过,同赵云表哥成亲的话,自己过的就是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还计划着要同表哥多生几个孩子,好代替表哥陪着自己。

蒋氏继续诉说着:“妹妹每次过来,妹夫都随同前来,而且妹妹每次下车都有妹夫搀扶;家人聚在一处说话的时候,妹妹但凡开口,妹夫总是注视着你倾听;我送别妹妹和妹夫的时候,发现妹夫的眼睛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妹妹…你们两口子长相厮守,日子是那么的甜蜜,而我和相公…”

李玫抬起头看着蒋氏,想解释,却无话可说,府里谁都知道她和胡粼是私奔成亲的,她能有什么话可说?最后,她只是道:“嫂嫂,我们其实,其实…”

她说不下去了。

蒋氏抬起头,看着夕阳中盛开的玫瑰花:“府里有人告诉我,因为妹妹你喜爱玫瑰花,这丛玫瑰花是相公亲手从夏侯家移植过来,为你种在了这花园里;后院相公以前的房间,同你的房间离得那么近;相公托人送回来的家书里,每次都要问妹妹如今如何…”

李玫的眼泪在眼里打着转,最终忍了下去,她微笑着看着蒋氏,柔声道:“嫂嫂,哥哥虽然同我订过亲,却一向把我看做亲妹妹;我之所以选择了胡郎,就是因为我欢喜胡郎,而只是把哥哥当做哥哥。”

她继续安慰蒋氏:“胡郎同我虽然能够长相厮守,可是胡郎终究只是一个乡野大夫,而哥哥志在千里,心向黎民,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丈夫!”

蒋氏被她这么一说,想起赵云身长八尺,又姿颜雄伟器宇轩昂,有着大丈夫的气度,心里的阴霾顿时散了不少,转移了话题,同李玫谈起衣服首饰起来。

李玫发髻上带着胡粼新给她买的金累丝嵌绿宝石蝶恋花簪,耳垂上是配套的金累丝嵌绿宝石蝴蝶形耳坠,就连手腕上也是金镶绿宝石双蝶戏花手镯,衬着她身上的白底绣深绿折枝花卉的襦裙,很是好看。

蒋氏细细打量了一番,道:“妹妹帮嫂子问问妹夫,这套首饰是从哪个金银楼买回来的,我也想买一套呢!不过我细细一看,又觉得这首饰如此精美,式样又新,怕不是真定县的银匠们能做成来的啊,怕是来自东都呢!”

李玫也不知道胡粼从哪里买来的,不过胡粼除了偶尔出去采草药会离开她半天,从来都是守着她的,想来不是从东都买来的。

她笑着对蒋氏说道:“我也不清楚,等我问他吧!”

李玫想起带来的礼物,忙道:“我相公也给即将出生的宝贝买了个赤金璎珞呢,还配了一个嵌宝长命锁!”

“是吗?”蒋氏也笑了,“谢谢妹妹妹夫了!”

回到家之后,临睡前,李玫正坐在梳妆台前卸掉簪环,突然想起了白日蒋氏嫂嫂的问题,便问胡粼道:“嫂嫂想让我问你一下,今日我戴的这套首饰你是在哪家银楼买的?”

胡粼新得了一本名叫《伤寒杂病论》的奇书,此时正坐在床边凑着烛光废寝忘食地阅读,听了李玫的话,随意答道:“宝珠楼。”

李玫侧脸看他:“宝珠楼?从来没听说过啊,宝珠楼在哪里?”

胡粼眼睛依旧盯着竹简:“东都朱衣巷。”

李玫更奇怪了:“你什么时候去东都了,我怎么不知道?”

胡粼一惊,知道露陷了,一边想着怎么圆谎,一边放下竹简,眼睛眨啊眨,看着李玫:“我很久以前去买的!”

李玫虽然有点疑惑,可也没说什么。她素来喜欢首饰配饰之类的物件,胡粼就经常给她买。可是他买的太多了,李玫老是分不清那些首饰胡粼都是什么时候去买的了。

到了九月多,秋高气爽天高云淡,胡粼和李玫家里后院的菊花盛开了,李玫派了老槐去赵家庄邀请姑姑嫂嫂过来赏菊。

老槐很快回来了,回报说蒋氏快要临产了不能来,而且李玫姑父打猎的时候不小心摔伤了腿。

李玫一听,担心的不得了,缠着胡粼送她过去看望姑父并侍候照顾嫂嫂。

胡粼怕她在赵府遇见赵云,心里不是特别愿意,回绝道:“你什么都不会,去了又帮不上忙,去做什么?添乱吗?”

这些日子胡粼日日守着李玫,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脾气就全跑到了爪哇国;他没了脾气,而李玫却因为他的温柔体贴,最近大有脾气上涨的趋势,闻言顿时眼睛一瞪,大声反驳胡粼:“表哥如今在公孙瓒那里,听说随着公孙瓒去讨伐冀州的袁绍了,姑父又病了,家里只有姑姑和嫂嫂,我回去的话,起码能帮上一点忙啊!再说了,姑姑姑父养我那么多年,我都没回报过姑姑姑父,回去看看她又怎么了…”

胡粼一句话,得了李玫滔滔不绝一席长话反驳,忙举手投降:“得,娘子不用说了,相公我陪你去!”

李玫终于占了次理,压下了胡粼的气焰,心中很是满意,瞥了胡粼一眼:“不劳您驾,让老槐送我就行!”

胡粼只好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再说了,我还得给你姑父诊病呢!”

李玫占了上风,洋洋得意地收拾行李去了。

到了姑姑家,李玫就赶胡粼离开:“我要在姑姑家住一段时间呢,你要招呼药铺的生意,赶紧回去吧!”

胡粼不愿意离开她。

李玫皱着眉头:“回去吧回去吧!咱俩天天腻在一起,你不烦我还烦呢!那个什么‘伤寒病’你不是没看完吗,回去接着看,过几日再来接我!”

在李玫的驱逐下,胡粼给李玫姑父留下了内服和外用的药物,带这老槐怏怏离去了。

李玫的姑姑赵李氏要照顾生病的丈夫,忙个不停。

蒋氏嫂嫂如今挺了个大肚子,行动不方便,李玫到了,正好张罗着侍候嫂嫂照顾姑父姑姑,顺便管理赵府的家务。

这日太阳很好,蒋氏嫂嫂身子舒坦了一点,就由李玫陪着到前院转了转。

两人正在院子里说话,忽然听到远远传来马蹄声和铠甲甲片的撞击声。李玫一愣,蒋氏却大喜道:“难道是相公回来了?”

她知道婆婆前段时间刚给赵云捎了一封家书,说了自己快要临产的事情,心里一直盼望着丈夫回来,因此听见外面的声音,就很是喜悦,想要迎出门去。

李玫知道如今幽州刺史公孙瓒正同冀州的军阀袁绍大战,整个常山郡也牵连了进去,很担心是乱兵,忙劝蒋氏回内院再说。

蒋氏却坚持要出去迎接丈夫。

李玫看到嫂子已经湿润的眼睛,只好搀扶着她走了出去。

她们带着侍女刚走到大门外,就见一员大将率领一队骑兵向着赵府方向迅疾而来,李玫定睛一看,当先那员大将面黑如铁胡须虬张,明显不是赵云哥哥,忙要拉着嫂嫂回去。

可是已经晚了,只听那员大将拍马而来,嘴里大声嚷道:“兀那不是赵云那厮的家眷!赵云这厮背叛袁公投靠公孙贼人,人人得而诛之!给我杀!”

蒋氏身体臃肿笨拙,又被吓傻了,如何逃得动?

眼看着那黑大汉雪亮的刀对准蒋氏扫了过来,李玫用力推开了蒋氏。

长刀扫中李玫腰间,一股剧痛瞬间而至,李玫倒下前,捂住腰间的伤口,摸到了喷涌而出的鲜血。

她倒下的那一瞬间,看到一阵白光闪过,胡粼出现在她眼前,抱住了她下坠的身子。

蒋氏被李玫用力推开,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她在来不及逃开的侍女的搀扶下站直了身子,眼睁睁看着那员大将的长刀“砰”的一声断开,他的头颅似乎被无形的刀锋看中,鲜血喷涌中飞了出去。

一身玄衣脸色苍白的胡粼一手抱住李玫,一手挥向那队袁军。

随着他的手势,那队袁军刹那间鲜血激溅,残肢和断刀四处横飞,人的惨叫,马的悲嘶混和在一起,在门前的巷道中回荡,这些兵将像被飓风席卷一样,汇集在一起,又四散开来,又汇集在一起,摔在了对面的墙壁上,鲜血激溅中,兵马变为尸体纷纷落地。

胡粼的嘴角流下了鲜血,白皙如玉的脸上带着星星点点的血迹,静静地抱着李玫站在尸体之前,犹如一座雕像。

蒋氏和扶着她的侍女的脸上也溅上了温热的血,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眼前的血腥杀戮。

然后,她们看到胡粼抱着李玫在眼前消失,只留下满目的残肢断臂。

还没等府里的人赶出来,这些残肢断臂和淋漓鲜血又在眼前缓缓消失。

蒋氏看到侍女脸上的血滴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也光洁如新。

温暖的阳光照在街巷里,除了李玫,这里一切都是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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