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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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的良辰就要回来了。

我在夜里就对着烛光刺绣,帕子上绣的是两只交颈鸳鸯,虽然烟儿第一眼看的时候就百思不得其解的自言自语:“陛下为什么要绣两只脖子打了结的鸭子呢?”

没有沉浸在爱里的女人,果然是没有想象力的,鉴定完毕。

我要将我的心意送给良辰,等他回来肯定会了解我等了他多少天,并且一直在念着他。

思念的味道我终于尝到,刚一学会,就开始体会相思之苦。

但苦中有乐。

这个样子又持续了几天,我夜夜留宿温鸾殿,自己的寝殿几乎要长草。

“十三太保”回来了多数,沈清浊在都城给他们分别安置宅子。大家的口味依然挑,依然重,攀比贫嘴斗得不亦乐乎,一如往前。

那几人也进宫看了我一回,我笑得像一朵小菊花一般迎风招摇。

儿茶穿着扎眼的袍子,拿着扎眼的扇子,伴着春风扎眼得一晃一晃,然后用扇子一点我,笑骂道:“小陛下,你还是那么会装腔作势,老王八们当时都要逼宫了,你还笑得美艳,有什么用?有什么用!断不能用笑容摆平群臣啊,要立威懂吗,闲了由儿茶给你好好上一回表情课———”

儿茶的嘴被杜仲塞了桃子堵上,“就数你废话多。”

商枝一身清华立在一侧摸着下巴,“让我瞧瞧,小陛下有什么变化。”

儿茶咬了一口桃子,审视一番,从上打量到下,搞得我就像一只芦花鸡,而他们是存着口水在挑选的看客。

看客们集体发话,七八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我剖析得淋漓尽致。

“我看,除了头发长了,哪都没长。”

“和奸臣沈在一起呆久了,估计脑子和心智也没怎么长。”

“……”

奸臣沈在一边泪流满面,我求助地看了他一眼,他暗示我坦然受死,他也不好过。于是我屏气继续听。

“这几年的传言很犀利呐,小陛下艳福不浅,你个黄球球~”

竟然说我是黄球球!!本王后悔招他们来了,请问现在可以全部诛九族吗?

“我听消息说小陛下还去少林了一阵,当时我在米安国吃酒,吓得镇定不能,还以为是要出家,还以为是被卫……”

提到那个名字,大家突然一阵沉默,杜仲戳了说这话的人一胳膊肘子,“你‘还以为’的太多了……”

李铭传看着一番热闹翘了翘胡子,闪到一边准备逗鸟,被儿茶一把捞住,“哎呦喂,这不是那谁,那谁?!我知道你,等着让我好好想想……对了!娶赵花嗣那个老头儿,穿一双洗的发白的官靴就把才女妹妹娶走的暴 虐惨事!!”

李铭传眯了眯眼,“哦?你是说老夫的九娘子啊,现在约莫着在家下面条呢吧。往这看,新的。”李铭传人老脾气怪,指着自己的官靴认真开了。

其他人一阵唏嘘,对刚认识的人致以无限的崇拜,对儿茶致以崇敬的问候与抚慰。

儿茶自小爱才女。

话题终于岔开了,我松弛了一下神经,想脱身回温鸾殿继续绣花。

起舞弄清影 第二卷 [起舞弄清影]

更新时间:2012-4-6 17:08:15 本章字数:6

起舞弄清影 41 陛下最近怪愁人的

更新时间:2012-4-6 17:08:19 本章字数:2276

当你以为所有的谣言都到达了一个至高点,不会再有比“昏君淫君变暴君”更过分了的时候,人生会告诉你,无限的险峰还在后头……

比如,我非常无意地听见了宫人们聚堆这样讨论我———

“你们觉不觉得陛下最近怪愁人的,就为了一个不识时务的侍郎,搞得跟魔怔了似的,天天看折子看到深夜直到伏案睡着,连陈国派来进贡的美貌外使,陛下连眼皮都没抬一抬。”

“是呀,陛下伏在案上睡的荣辱不惊,搞得我好心酸,好像陛下只有在梦里才能事事如意一样。”

“唉,这后宫事自古就狗血的让人无语。连皇帝都能被甩,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觉得平民侍郎还是不靠谱,没有一道圣旨的束缚,拍屁股走人都走得虎虎生风,你们是没见,陛下后来拿着圣旨到温鸾殿没找到人,整张脸都垮了,比以前跟摄政王吵架后的脸还多垮两成。”

“可是陛下最近和佞臣眉开眼笑,闲了还绣鸳鸯,看样子不像受了情殇啊,是不是陛下其实不咋喜欢那个温柔的侍郎。”

“有时候女人的想法和所作所为,不能用常理推测,特别是咱陛下,得反着推,她越笑的美,表明她心里越流泪,绣鸳鸯和看折子都是用来填满伤痛空洞的心灵的,肯定没错了。”

……

对于这种说法,我只能讲本王很无奈。

良辰是要回来的,她们哪只眼睛看到本王被甩了?!

白日,我们一群人在朝堂上凑在一起商谈政事,这小班子搞得像模像样的,端砚还是没有来,玄玑深沉的眸子和柔和的风骨让我心里非常踏实,他站在人群一旁,不急不躁,像是比我都能震住场。

哦,不是像,他本来就是“十三太保”之首,那些人有擅文、擅武、善谋略的;更有拉风、扎眼、骚包的;人人才智双全、鬼点子死多,都全靠玄玑将他们综合起来,拔你长补他短。

不过这都是我们小时候的事儿了,我也一直记得,玄玑唯一没有搞定的就是他的死对头丁端砚。那个标致无双的丁端砚啊。

沈清浊和杜仲这个吐槽神争执起来了。

他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表达的意思是他不想暂当刑部尚书,说他过的委实苦逼,要是做这个会报复社会报复人类草菅人命都不在话下。他表示他可以胜任暂当户部尚书一职,因为他比较喜欢管钱。

杜仲说:“是喜欢‘管’钱还是‘捞’钱啊?”

沈清浊一脸正气道:“怎么会,现在这种关键时刻我还搞这,那也太没节cao了,我是那样的人吗?我要是真的见钱就心无力手乱伸,我都对不起我名字中的那个‘清’字。”

杜仲吐槽:“我不相信你会泯灭本性,这样也对不起你名字中的那个‘浊’字。”

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搞得其他人都无语凝噎。

突然沈清浊一摆手,“我不跟你说,浪费口水。”虽然他已经浪费很多了,他扭身注视我,带着略微动容的神情道,“陛下,微臣只是想尽点力,要是真的乱来可是会身败名裂的呀,对吧?”

我轻咳一声,“沈卿家,身败名裂的前提,是你得先有个好名声。”

沈清浊听后无语,好像就要放弃挣扎,但还是问了最后一句:“陛下,您确定这样**我的内心真的没问题吗?”

在我和众人非常明显地“没问题”眼风里,沈爱卿走到了一边一手扶着高烛台伤怀,一手支着自己的脑袋,好像不支住脑袋就会掉下来一样。

我觉得沈清浊的目的就是来娱乐大众的,鉴定完毕。

大家商讨完,准备退朝,“十三太保”里憨厚正直的李松醇向我靠近了一步,声音虽轻但是把大家都炸的不轻,“陛下,臣得到消息,摄政王竟把你囚到少林一年,这也太过分了不是,怪不得臣看陛下清减了许多……”

所有人都纷纷向他使眼色,李松醇仍不明就里戳我要害,“臣一直以为卫昀是爱慕不得才把我们驱离您身边这么些年,但如今看来,他必是想要这江山无疑了。”

李松醇啊,你的情报网真的太延迟了,这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儿了。罢了,你从小得到的消息和你的反应都慢人一拍,我突然觉得怪愁怪愁的。

夜里,可能是就着李松醇的话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

我不知身在何处,周围撑起巨大的烟雾,一种压抑和不安的情绪让我停留在原地迈不开腿。

然后我在烟雾中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是卫昀,我惊喜地上前一步,却被他直面而来的冷淡气场逼退了一步。

他抬起疲倦的凤眸,微笑着看着我,时间缓缓无情的流过,我想起那个时候他的面容,十八岁的少年和八岁的**斗智斗勇,还有我的猥琐帮,我的“十三太保”。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心里五味陈杂。

卫昀那双凌厉的凤眸,高贵而华丽,深黑的眼瞳里仿佛纳着最深沉的心思,当它严厉起来时,几乎没有任何人能与之对视相看之。

我难受,特别难受,不想他那样无爱的瞧着我。

这个人让我所有的纷繁都放不下,我心上的尘埃他总能轻易就挑起。

“燎原,为什么?一直以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句话在我嘴边滚了滚,硬是没有说出来。

梦醒后我还在回想,我为什么要问卫昀为什么?眼下我牵挂的是良辰,肯定是我问错了人。

我笑了笑,梦就是梦,不按照正常剧情套路走,让我总是猜不透啊。

起舞弄清影 42 离国国魂不能丢

更新时间:2012-4-6 17:08:22 本章字数:2462

谣言,让我本来平静安妥的心,突然焦躁起来,就如同本要熄灭的小火堆,被猛然间泼入一勺油,噼里啪啦火势熊熊起来,就快要牵连四周,成不可控制之势。

我铺开宣纸,提起笔沾了墨,写下我自己都看不懂的一句诗———

夜来忽梦往昔事,唯梦闲人不梦君。

卫燎原就是那个闲人,应该是这个意思。

这次是我第一次主动提起笔练字,潇洒不羁的笔画夹杂着我内心的不悦,喷洒在宣纸上。

“陛下,沈大人求见。”烟儿知道沈清浊现在得势,也不叫他沈奸臣了,而且她察觉到我情绪不对,一直没来烦我。

“嗯,让他进来吧。”

自从“十三太保”进京以后,我和沈清浊就没单独碰面过,白日大家一群人在一起,夜里他们还要拉着沈清浊带他们去领略烟花之地的风情,快乐的紧。而我每个夜里,都是在不再温暖的温鸾殿就寝。

沈清浊穿着一件风骚的五彩衣衫,和儿茶简直能够组成“晃你眼二人组”了。

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问我:“前几日微臣听见了一个传闻,说陛下初涉情场就被伤害的鲜血淋漓,可有此事?”

我扬起一侧嘴角,继续写字,“那爱卿不妨瞧瞧本王有没有一脸血啊?”

“女人家流的血都在隐蔽地方,哪能看得出来?”

我笔一顿,抬头瞪他,“大胆!”

“微臣是说鲜血流在内心,陛下想哪里去了?”

“……”沈清浊你非得从奸臣晋升为賤臣吗?

我们大眼瞪小眼互相眼风来来去去好几次,他皮糙肉厚不要脸的很,继续展着那张以前还略微英俊但是现在丑毙了的面容直视我。

我败了,搁下笔走向他,“副帮主,跟你说话我特累,消停会你能死啊?!”

沈清浊拍拍我的背,恨铁不成钢地说:“东西吃坏了就要吐,情绪搞坏了就要哭,哭吧哭吧,哭出来什么都会好的。”

我吊着眼看他,“我身为离国女帝,只有国破能哭!要是连男人跑了这事都哭一回,还不知道天下苍生该怎么笑话我呢。”

“这你可说错了,你平时哭哭更健康,真国破时那也得做顶天立地的一枚汉子,头可断,血可流,离国国魂不能丢。”

对于他这种新鲜的见解,我送了他两个字:“我呸。”

烟儿可能怕我俩掐起来,端着茶水进来给他斟上。

沈清浊侧着头看着烟儿,调戏道:“烟儿妹妹,你有眼色以后人都漂亮很多呦。”这应该是他对以前被烟儿忽略后变相无耻的控诉。

我终于在烟儿脸上又找到了久违的“沈清浊是奸臣中的佼佼者”这个含义。

待烟儿退下之后,他喝了口茶,还像模像样的吧嗒嘴品了品。其实我想告诉他,不用品了,烟儿给你泡的茶绝对是民间一文钱能买七两的渣茶。

“陛下……你应该知道的,这件事看似简单,但里面的水很深,你仍是要装糊涂吗?”他冒出一句这。

“啊?你说什么呢,完全听不懂呐。”我挖挖耳朵,一弹。

沈清浊用镊子给自己的渣茶里加了块冰糖,看来这茶不仅渣还很苦,“我当时要提醒你,你一直不叫我说,你其实应该很清楚的吧,景良辰很像九千岁。”

“如果你是指他们都长着两只眼睛一张嘴的话,那确实挺像的。”

他没搭理我说的话,直接抛出一个巨石投入我心里的水池,“你知不知道你梦里叫的是谁的名字?”

我没来由得抖了一下,想拦住他不要讲,可已经来不及。

他的声音清晰干脆地飘入我耳际,“你叫的是‘燎原’二字,而且是每晚都叫,景良辰的气质很像那时候的卫昀,你现在还没明白吗?”

噗呲———我听见了自己血管爆裂的声音。

“所以呢?”我稳住身形,抬手按了按额角。

“还能有什么所以,你们以前虽然闹得凶,但好歹也是虐恋情深。家父当年意图谋反,被卫昀手刃,那时是卫昀篡位的大好时机,可他呢,只是做了摄政王,他要真想称帝,搞这么一个迂回战术也不值当……”

沈良大人谋没谋反的事儿我又不能跟你细说,你却还帮弑父凶手说话,我愁死了。

沈清浊接着嘚啵:“结果嘞,你找了个景良辰来气他,他找了个刘瑶来气你。互相添堵,我旁观得心都累得不行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崩溃了。”

他什么时候崩溃我不晓得,本王好像已经快要崩溃了。

沈清浊啊,你脑补的太欢快了好吗?!

他幽幽凝视了我好久,撇了撇嘴,“只有正常的我,才能看出你的不正常。”

他到底有什么脸说他自己是个正常人!!

他拍着我的手背,安抚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辛苦,小小年纪把一个这么大的江山压在你肩膀上,夜里还连个暖床的都没有,喜欢的得不到,不喜欢的又被逼着承受。我懂我懂,好啦乖。”

“……”

被宠坏的近臣就是从来都不懂得什么叫做委婉。为什么要**裸地说出来我空虚寂寞冷,为什么拆穿我的伪装,为什么看破我的孤独。

我眼角湿润,视线开始模糊,然后抽抽嗒嗒,直到后来拽着他的衣袖嚎啕。

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这么娘们兮兮的哭泣了,我是女帝,我的泪水只能为国家为百姓而流,如果再去为不得志的感情哭,我自己都会唾弃自己。

简直就要哭到天昏地暗,好像日月星辰都轮换了一遍一样,我才在沈清浊袖子上擤了擤鼻涕。哭的口有点干,抓起茶杯灌了口水,然后直接喷出来,这是什么南蛮风味,烟儿还真是有点过分了。

沈清浊擦了一把脸,“陛下,您这次是怂到极限了,如果不打算灭臣的口的话,微臣就先告辞了。”

我异常温柔得说了一个字:“滚。”

起舞弄清影 43 不止你在做戏

更新时间:2012-4-6 17:08:25 本章字数:2411

本来以为沈奸臣能立马闪出我的视野,让我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可他果然是賤不可赦,临走时又悄悄附在我耳边说:“刘瑶很急着见九千岁哦,所以微臣就把她禁足了。是为陛下着想,对吧?”

沈清浊的语气又轻又淡,问号打得xiaohun无比,害人都好像在爱人。

连他这个出了名的爱情草包都看出来的事儿,我又怎么会察觉不来?刘瑶很特别,卫昀待她也的确不一样,所以,我现在是真真切切地被挖墙脚了吗?

虽然,我和卫昀……

以前我置身温鸾殿时就像置身于三温暖。可今儿傍晚,有些微凉,这冷清地温鸾殿就像一个巨大的罩子,把我所有的烦恼都罩在里面,一幕幕往事不由自主地浮现眼前,我咽了口烟儿泡的茶,觉得又咸又涩的。

唉,看来我是真的痛苦了,味觉都变异了。

不禁越想越凄苦,索性多喝了几杯。

烟儿从后面小跑过来,把我的茶杯夺去,非常紧张地问:“陛下,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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