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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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同冯玉儿有何关系?”

“她本就是拿来给太子爷消遣的,当日我同薛妹夫有些失策,不该挑了冯玉儿这娼妇,虽哄得了太子爷高兴,也累得他老人家落下同青楼女子厮混的把柄,若是被那几个王爷抓到,少不得会拿此事来败坏太子爷名声。”

“冯玉儿不是已被赎了身?”

“女人的脚一踏进青楼,便再干净不得,赎身从了良也是青楼出身,皇家孝显皇后留下的遗言,可不许皇家子嗣接纳青楼出身的妃妾。”

王子胜又道:“我等既跟了太子爷,便要保他顺利登上大宝,自是不能让太子爷这一路出半点差池。”

树丛里,冯玉儿紧捂着嘴,她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

“你们来这做什么?”王子胜突然喝问一声,冯玉儿猛地一惊,偷眼瞧去。竟然是杏月她们回来了。

“二舅老爷,我家姑娘方才在这亭子休息,师太同奴婢去为她取点心的,只不知为何,她就不见了。”杏月的声音传了过来。杏月是薛家送过来的,薛松娶了王子胜的妹妹,所以,杏月称呼王子胜为二舅老爷。

王子胜眼睛一眯,说道:“你是说,冯玉儿在这儿?”

“是…方才还在的,也不知姑娘这会子去了哪。”杏月惶恐地道。

“方才是几时?”

“约摸两刻钟前。”

“滚下去!”

“是。”杏月抖抖索索地回了一声,拉着老尼便往下跑。

冯玉儿吓得几乎缩成一团,偷眼再瞧时王子胜同那男人已冲出望远亭,在四周寻了起来。

“贱人,给我出来!”一声暴喝在周围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王子胜在红楼里面也没啥好名声

谢谢四位亲的地雷,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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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7

第七章

冯玉儿此时动都不敢动,生怕一点动静,便会招得王子胜下来捉自己。

“二爷,说不得人早出了亭子,咱们来时,确实未见到有其他人。”那男子在一旁劝道。

王子胜‘嗯’了一声,道:“爷现在还得去侍候太子爷,你找几个过来,把冯玉儿抓了,给我好好教训一顿。”

那男人嗫嚅道:“若是她跟太子爷告黑状,可怎么办?”

“你以为太子爷会听冯玉儿的?太子爷难道会分不清金陵的贾史薛王四大家同一个青楼女子,到底孰清孰重?”王子胜丢下一句,便走远了。

过了好一会儿,等外头再没了声音,冯玉儿也不敢出来,过了许久,等搜罗的人过来看过了,才从树丛里爬出来,一时全身是土,头发上还挂了几片树叶,着实狼狈至极。

一时之间,冯玉儿竟不知何去何从,她明白,王子胜说得没错,徒元徽是要做皇帝的人,便是面上百般疼爱自己,心里想的却只有富贵皇权,便是真知道王子胜对她心怀不轨,怕也不会在乎,甚至更可能直接将自己赏了给王子胜,到时候王子胜还不是更恨她,将她不当人看随意磋磨。

在望远亭愣怔地坐了好久,冯玉儿索性下了决心,见招拆招,若有人敢逼她,大不了寻那死路,也绝不让王子胜称心如意。

踉踉跄跄地走下山坡,冯玉儿寻着记忆往大雄宝殿走去,结果到了地方,早没了徒元徽的影子,到处是进香的游客,少不得有人对她这一身污糟侧目以视。

冯玉儿有些苦笑,这下倒好,连徒元徽都给弄丢了,一时间冯玉儿突发奇想,如果就此溜走,是不是还能寻一条活路?

“姑娘,可找着您了!”杏月的声音传过来,一瞬间,冯玉儿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姑娘,您这是怎么啦?”杏月一脸惊讶地走到冯玉儿跟前。

冯玉儿勉强笑笑,说道:“到园子里赏桃花,不小心摔倒坑里了。”

杏月左右瞧了瞧,上前低声道:“姑娘,方才二舅老爷气急败坏地派人找您,奴婢觉得他不是好人,您提防着些。”

冯玉儿有些诧异,还有些微地感动,杏月是薛家送过来的,冯玉儿对她平日客气,面上也是信任的,所有金银细软皆交给她保管,只从不会同这丫头说什么体已话,心里防着,杏月是薛松专门派来盯着自己的,却不成想,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倒是这杏月,说了句关心话。

“谢谢你。”冯玉儿拉住杏月的手。

“如今也就你心里有我了。”

“姑娘您说什么呀?”杏月一笑,说道:“咱们去师太那儿整理一下吧,元爷他们用斋饭去了,刚还问您去了哪里。”在这外面,太子微服,大伙便称呼其为元爷。

“嗯。”冯玉儿点了点头。

这会子冯玉儿身上穿着的留仙裙早不知何时被撕了个大口子,老尼这儿没有女人衣裳,索性冯玉儿便要了件尼袍穿上,觉得头上戴着钗环不庄重,便全摘了塞给杏月,又让她帮自己挽了个矮髻,戴了帽子。

等穿戴停当,老尼从外头端热水进来,瞧着冯玉儿竟变了模样,少不得哑然失笑地问:“姑娘这身居士打扮,可是有了侍奉佛祖之意?”

冯玉儿不免心动了一下,问道:“如何才能入天阙寺?”

杏月笑着拦住说道:“师太这话不妥,我们姑娘是何等样人,如何能随随便便便入了佛门。”

“阿弥陀佛,贫尼第一眼便瞧着姑娘福份匪浅,可不敢造孽,拦了您的青云路。”老尼也笑道。

“青云路?”冯玉儿顾自叹了一声,“便是有青云路,我怕是也走不得了!”

等三人出了老尼的屋,已有人在外头候着,说是元爷催问姑娘何在。

那人领着她们去见徒元徽,冯玉儿才发现,原来竟是又回到了桃花林。

刚一进园子,冯玉儿便瞧见徒元徽正背着双手站在一棵桃树下,周遭围了不少人,此时薛松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显是逗得徒元徽很开心,王子胜也在一旁,头一个发现从外头进来的冯玉儿。

冯玉儿低着头往里走,每近一步,心中的无助便加重一层。

得了王子胜提醒的徒元徽这时转过身,看着冯玉儿慢慢上前,表情变了几变,先是有些讶异,再大概觉得好笑,握拳掩了掩唇,笑道:“玉儿怎这般打扮,莫不是想留在这里侍奉了佛祖不成?”

冯玉儿抬眼,不再去看王子胜,说道:“只要爷舍得玉儿,玉儿就留下来侍奉,不过,以后,可不敢惦记爷了。”

这逗得徒元徽有些高兴,前些日子这女人还想留着,现在就不想了。

“来来来,与孤下这桃花花溪涧道,回去和孤作诗论画。”

冯玉儿乖巧地点了点头。

王子胜看到冯玉儿的模样,更是心痒难耐,恨不得太子爷今日就回了京去,好让他沾了这绝色美人的身。

冯玉儿感觉到他火辣辣的目光,当真是她这贱籍身份失了人的尊重。

她另外一只手在袖中紧握,她忍!

入了桃花涧道,花溪流着桃花瓣,加上溪水清澈,徒元徽突然悄声在冯玉儿耳边悄声说道:“这桃花清水,孤恨不得玉儿脱了罗袜在这里戏水一番。”

冯玉儿心里难过着,果然没谁将自个当成一回事,可又得奉承。

她看着溪水,然后走过去蹲下身子,就在这时,溪水里流露出一个人影子,她不由地一惊,因为这影子就在旁边不远处的松树上。

也就在这时,一枚箭矢带着哨声从冯玉儿耳边呼啸而过,朝徒元徽的方向直直飞去。

周围人一声惊呼,开始四下奔逃。

冯玉儿耳朵此时嗡嗡直响,瘫坐在地上,愣愣地望着四处奔逃的人群,好一阵她才反应过来,眼见着徒元徽正由人护着往旁边躲。

又一枚箭矢射了过来,依旧一无反顾地对向徒元徽。

原本护在他两旁的王子胜和薛松发现危险来临,在最后关头,本能地还是撒手逃命去了。

冯玉儿眼睁睁地看着箭矢射中徒元徽左臂,然后,徒元徽摔倒在地。

看到那人又搭上了箭,她不知哪来的孤勇,猛地起身,奋力地向徒元徽扑了过去,就在她用身体护住徒元徽的刹那,后背一麻,人立时失去知觉,只来得及听到耳边徒元徽大喊了一声自个儿。

“玉儿!”

其实冯玉儿在冲向徒元徽前的一瞬间,她就决定赌这一场,以后背挡箭,应当不至于丧命。而这次自己这般以命相救,和可能就打动有些任性的徒元徽,此次徒元徽碍于家法,即便不会带她一起走,求求徒元徽,至少可以免去受王子胜□□之耻。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就重生了

0008

晚上,金陵别宫灯火通明,不断有人进进出出,却都是蹑手蹑脚,似乎连大声出气都是喧哗,王子胜、薛松等人提心吊胆地在一间寝宫外厅里来回踱步,到了后半夜,江南巡抚王正和金陵总兵也都赶了过来。

寝宫内,四、五个太医围在床前,不时地轮流把脉,而床上躺着的,正是昨日在天阙寺刚躲过了一场行刺的太子爷,此刻的他面色潮红,明显是在发着高热,而他被箭矢射中的左臂竟已肿了起来,原来箭竟然有毒,太子毒发虽解,却也发了高热,反而比中毒还要危险。

“不拘多少银子,太医便是开出仙丹来,在下也帮着去寻!”薛松急得来回打转。

“天王老子呀,这好好的,怎么伤势又重了呢!”

王巡抚也直挠头,说道:“此事非同小可,本官已然上奏陈情,只盼太子爷赶紧化险为夷,这次免不得下官这回要吃皇上的挂落了。”

“是我等太掉以轻心,若是让侍卫们一直紧跟在后头,何至于叫太子爷吃了这么大的亏。”王子胜也是气恼。

“王大人,那帮刺客可审出些眉目了?”薛松这时上前问江南巡抚。

“没想到这回遇上的是亡命之徒,虽活捉了两个,人还没来得及上刑,便都咬舌自尽了。”王巡抚叹道。

一直闷不吭声的金陵总兵哼了一声,说道:“不用去审,到底是谁干的,大家心知肚明。”

王巡抚摆了摆手:“这种官司,还是交到上头去,我等如今该做的,是让太子爷早些康复。”

这时一名太医从里头出来,走到王巡抚面前,递上一张纸道:“王大人,太子爷受的箭伤本来血流不止,以至后来又化脓,加上余毒,便热毒加身,在下已重新上过药,这方子请大人过目!”

“还过目什么,赶紧派人抓药。”王巡抚急催道。

“对,快抓药去,就到贵仁堂去,我那什么好药都有,随便拿!”薛松这时上前道。

王子胜等人并不敢走,直到过了未时,听到昨晚带着太医们赶来的东宫太监总管小德子来知会,太子爷的热已然开始退了,这才“哄”地一声,大家作鸟兽散。

这里是行宫,他们也不能留通宵。

经过一晚的折腾,在天色将亮未亮之时,别宫奇迹般地得恢复了平静。

徒元徽猛地从床上坐起,不察之间,竟扯了左臂上的伤口,忍不住“啊”地痛叫一声,盖在额头上的凉帕随之掉到锦被上。

“太子爷,您怎么啦?”躺在脚踏上的小德子“噌”地爬了起来,慌着要去扶徒元徽。

徒元徽看到小德子,眼里竟然流露出无限沧桑感来。

半天,直到将小德子瞧得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了,才突然问一句。

“什么时候了?”

小德子摸出身上怀表瞧了瞧,“卯时初刻。”

“哪一年了?”他又问道。

“弘圣二十九年。”小德子一边回答,一边小心地琢磨着徒元徽的神色,心中惶恐,难得这位爷的脑袋烧坏了?

弘圣二十九年。

他还未加冠,父皇还很无条件维护他。

他不由长叹一声,复又躺了下去,看到这里的情形,道:“老德子,这里可是金陵别宫?”

小德子恭敬地说道:“太子爷,咱们正是在金陵别宫。”

“嗯,知道你是个忠心的。”徒元徽闭上眼。

他死的时候,只有他这老家伙陪在身边。

“太子爷您可好些年没夸过奴才。”见徒元徽说话正常了,小德子心下一松,继续在那儿逗贫嘴:“虽说奴才是您的人,可也不带您这样,以前给奴才改名而,奴才小德子,小喜子,二德子各种名都有,今天叫成了‘老德子’奴才还年轻着呢,可以为太子爷你多跑很多年的腿。”

徒元徽睁开眼,完全知道这个贴身太监的德性,便说道:“孤这叫不上惯,给你改了名,你难道不乐意?”

“乐意,乐意!孤给奴才改名,是奴才的福气。”小德子连连点头。

徒元徽就不再说话了,他需要好好理理此时的记忆,现在脑子疼痛不已,正是一团糊。

最近的记忆一段段如流水般涌来,画面定格在一个绝色美人扑在他身上替他挡了一箭。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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