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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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湄拿出放在盒里面几支银针,取出其中一长约一寸六分那支,两个手指捻着插入夫人的中极穴附近。

拿着那把已消好毒的刀子,水湄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充满了坚定的神情。

小手一挥,“嘶!”的一声,已在夫人腹部划开了长长一道口子,里面露出翻飞的血肉。男子与众人看得满脸惊骇,莲儿香儿等侍女吓得已是远远的避了开去。

水湄急喊:“莲儿,将剪刀拿到火烛上烘烤、香儿快准备棉质的襁褓;还有公子,等下要赶快止血!”

一连串的命令下得让几人碰碰撞撞,不过他们显然是受过极好的训练,倒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水湄将夫人腹部皮肉顺着那道刀口极轻的往两边拨开,看着这小东西:“唔!受这么多波折,这小东西还有呼吸呢!”水湄将孩子取出,又见那妇人流血流的厉害,水湄对那男子说:“先为你夫人止血!”

那男子忙将准备的止血药放在少妇的腹部周围快速的止血。

水湄抱出一个好小好小的、只有自己巴掌大小的婴儿,甚至只能称之为胎儿。然后给了一旁候着的嬷嬷,嬷嬷忙将襁褓包好。

水湄又快速的清理着夫人体内的污物,开始穿针引线!缝合后,她的肚子有了十分丑陋的一道长疤,她叹了口气。不过,她也松了口气,毕竟她成功了,而且母子平安!

水湄回过头对身边的公子说:“恭喜,幸不辱命,母子均安!这几天,夫人可触不了水,需静养才行,还有孩子,先天体质弱,又是六月生产,可不能有一丝马虎。”那公子看着昏睡过去的妻子和儿子,紧绷的心陡然放松下来,极真挚的说:“多谢姑娘相助。”水湄笑了笑,又见他急着看夫人与儿子,便默默走了出去,经这一变故,想必大家都不平静吧!看他们虽只二十七八左右,但一身的气派,看来应是官宦之家,看来得好好想想明天的应对了,水湄想到。

回到房间,一时睡不着,便坐在床上练习内功。

天亮日升,水湄睁开眼。打开门,小二已经打好洗簌水放于房外。

走下楼来,昨晚的男子走过来,看他脸色红润,显然昨晚那少妇已经大好了。“多谢姑娘施救拙荆与犬子,善德大敢问候姑娘尊姓大名?日后我夫妻…”水湄打断他的话,淡淡地说:“公子不必客气,水湄自幼漂游江湖,也自是明白‘医者仁心’的道理。”叫善德的男子尴尬之色一闪而过,不禁嘀咕:江湖中人脾气都这么古怪吗?

水湄坐于椅上,说:“公子还有事?”忙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说:“善德知姑娘仁心,但世事无常,姑娘哪天有了不便,尽可以来杭州冯府。”水湄瞟了他一眼,伸手接过玉佩,在这个人男尊女卑的时代,有点门路总是好的。

水湄又在客栈停留了半月,毕竟救人要救到底,那母子两个身体实为虚弱,半月来,水湄得知那两夫妇是将去杭州即任的杭州知州夫妇。那男子叫冯显字善德,而那夫人姓赵名芳,赵芳身份不凡,乃是燕王郡主,当朝理宗皇帝的亲姐。

开禧元年(1205)正月初五,理宗皇帝赵昀出生于绍兴府山阴县虹桥里。父赵希瓐,母全氏。理宗为太祖十世孙,与宁宗同属太祖后裔,理宗则属于燕王德昭一支,因为宁宗去后无子,而当时史弥远已当了10余年宰相,他与杨皇后内外勾结,专权擅政,朝廷内外大臣多由其举荐,几乎没有人敢违背其意愿,已经一手遮天。那时赵昀被史弥远选入宫中,并登上了帝位。但因赵昀为宁宗继子,于是与其父其母燕王夫妇只有叔侄关系,但血缘关系依然抹不掉的,理宗对赵芳这个姐姐还是极好的。这从其姐夫冯大人娶了宗室郡主依然能任着三品实职就可看出来,要知道在宋朝,朝廷对外戚及其严厉,大多皇亲国戚都只能担任虚职。

冯大人夫妇恩爱,在知道水湄漂泊的不定的情况下,极力邀请水湄和他们一起去了杭州。

水湄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毕竟迟早有一天要找个地方安定下来,杭州繁华,还有一州之主的照顾想来日子会少很多的麻烦。

路中由于水湄时常的照顾,本来先天不足的小冯清(水湄接生的小孩)身体逐渐好了起来。

而赵芳为人爽朗大方,颇有豪气。与水湄前世的朋友很像,两人在一起越发投缘,不久两人就结拜成了姐妹。

到了杭州,水湄就开了一家酒楼,经多番考虑,终于选定酒店名字为‘潇湘楼’。

赵姐姐与姐夫都给了水湄极大地帮助,潇湘楼凭着高超的服务和美味的佳肴在杭州站稳了脚跟,另外,潇湘楼有着强大的官方背景,潇湘楼很快成为杭州首屈一指的酒楼。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五年过去了,水湄及其平静过了这段日子。

第 5 章

月光洒在水湄身上,水湄慢慢地走着。

走到竹林小亭,七弦琴静静地卧在那里,月光照在琴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

想着这五年来常被芳姐姐逼着学习琴棋书画和针织女工,现在倒也出师了。尤其是琴,它现在已成为水湄的最爱。

它能寄托自己的情感,也能陶冶自己的心性。是它陪着自己在繁闹的七年中保持着一颗宁静致远的心。

抚摸着琴身,想起这几天姐姐欲言又止的模样,水湄暗自摇了摇头,一个拥有现代灵魂的人在对待婚姻这方面是极为不同的,自己双十年龄还未出嫁在这里已经引起极大的诟病。还有姐夫,他总是在水湄面前提起杭州府的各位俊才,甚至还笑说姐姐她十五岁就嫁给他了。若是水湄还不明白他们两个的意思,水湄那前世今生加起来四十几年是白活了。可是,在这礼教甚严的宋朝,婚姻,是水湄丝毫不奢望的。

坐在琴旁,水湄燃起了檀香,轻闭双目,轻拢乐弦,一曲高山流水倾泻而出。旋律时隐时现,闻者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缭绕,飘忽无定。再息心静听,愉悦之情油然而生。 稍快而有力的琴声,音乐充满着热情与希望,这令人回味。转轴下弦,乐音缠绵哀愁起来,所谓高山流水遇知音,可是知音又怎会容易寻找的到。

正在这时,水湄突然睁开了眼,然后低下头手却不曾停下,刚才隐隐感觉有双眼睛在自己背后盯着。水湄的感觉不是凭着内力的探觉而是自己的第六感,水湄暗暗猜测来人武功应该很高,身为武者,对周围的气息是极为敏感的,可是此时心里只是有一丝感觉,但丝毫感觉不到他躲在何处?

弹到□,水湄嘴角一弯,气运丹田,琴音夹杂着内力,用着《九阴真经》的迷魂大法,使琴音成了迷魂琴音,在清冷的月色之下,琴旁的绝色白衣女子显得格外的魅惑。

水湄练了十八年武功,又因为练得是世上绝学,所以水湄的武功着实不弱,虽比不上当世五绝,但也足够逍遥江湖了,而迷魂琴音用了水湄六成功力,可不是一般高手能承受得了。

果然,在竹林叶西处有了一丝气息,但这足够让水湄察觉他的所在了,毕竟那人虽抗住迷音,但在局促不防下,气息有了一刹那的不稳。

水湄停住了琴音,透过亭中白纱向西望去。

一轮明月之下,清癯颀长的男子稳稳坐在高高的林巅,衣袂轻扬,飘忽风动,宛如神仙鬼魅。

这时,他手持玉箫呼啸向小亭攻来,想来刚刚吃了水湄的暗亏有些不忿;又或是想试试水湄的武功。

转眼间玉箫已到亭中,水湄感到铺天的气势向自己压来。水湄抱着琴忙使出螺旋九影避开气场,几个起落,飞离小亭直上树梢。

此时,水湄只见那人身材高瘦,身穿青色布袍,脸色古怪之极,两颗眼珠似乎尚能微微转动,除此之外,肌肉口鼻,尽皆僵硬如木石,直是一个死人头装在活人的躯体上,令人一见之下,登时一阵凉气从背脊上直冷下来,但注视着那人的目光,孤傲而又锐利。

水湄已经猜到来人的来历,东邪黄药师。那个亦正亦邪、藐视礼法,却又才华横溢,痴情无限的男子;金庸书上曾用“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来形容他;也是几天前出逃蓉儿的父亲,五绝之一的东邪黄药师。

他还是找过来了!水湄暗叹了一声。

黄药师“咦”了一声,显是想不到水湄能躲开自己强势的一招,又或是惊叹水湄的的轻功高明。毕竟刚才那一瞬间的出手就是其他四绝除了硬接便无他法,黄药师原本小视的心态变得凝重起来。十几年不出桃花岛,江湖竟出了如此高手,而且还是个十几岁的姑娘。

见黄药师迎了上来,水湄只有先发制人,五指成爪,向空一抓,手指的劲力笼罩了丈许之内,正是《九阴真经》的九阴神抓。

九阴神抓又名催坚神抓,如果一旦需要先发制人时,大多都是投石问路的一种凌厉迅猛、快捷有效的试探。

《射雕英雄传》中黑风双煞中的梅超风和陈玄风不懂道家玄门的正宗心法,错误地理解九阴神抓「五指发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的真正含义,因此错将正派武学为练成邪功,九阴神抓成了九阴白骨爪。但正版的九阴神抓中所谓的五指发劲,无坚不破,摧敌首脑,如穿腐土指的是破绽和要害之处,它真正的含义是实战中攻击对方的薄弱之处和门户大开的地方,和独孤九剑的后发先至、批亢捣虚有异曲同工之妙。含义不同,威力自不可比较。因而九阴神抓正是九阴白骨爪的克星。

爪劲一出,黄药师眼中精光一闪,惊呼:“九阴神爪?”又双臂挥动,水湄只感觉四面八方都是掌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真如桃林中狂风忽起,万花齐落一般,而且姿态飘逸,宛若翩翩起舞。这是落英神剑掌了,水湄暗猜到。转眼间,俩人相交几十招过去,水湄隔开一掌后向后退去,五绝,果然不是徒具虚名,内力不如他,打斗经验也不如他丰富,看来是一场硬仗。

水湄想了想,施展螺旋九影向竹林飞去。

螺旋九影出自《九阴真经》,虽不如《凌波微步》,但也是奇妙的轻功,又因为水湄练轻功比其它武功练得多,所以此时她的轻功可以敢说是天下无双。

黄药师紧追不舍,本来只想打探蓉儿的消息,竟意外有了《九阴真经》的消息,而且自己可以肯定,这少女练得是全版的《九阴真经》。看其内力,好似有几十年功力。看她也就十几岁的模样,《九阴真经》的招式虽然临敌经验不足,但从武功中可以看出,她对《九阴真经》熟悉之极,对武功每招每式理解十分透彻;要知道《九阴真经》神妙莫测,当初自己研究其下卷也只得其皮毛,照这种情况,一旦她功力深厚,想来世上再无对手,《九阴真经》不愧为当世绝学,难怪阿蘅…

想起了阿蘅,不禁又伤感起来。罢了!能见识了《九阴真经》也算全了自己的愿望,只是还应找寻全套《九阴真经》祭奠阿蘅。

见到黄药师眼神犀利起来,水湄暗骂自己大意,明知道黄药师对《九阴真经》的执着,还是不由自主地使出这门武功。水湄仿佛听到黄药师冷酷地说:“第一件,你把《九阴真经》丢失了,去给找回来,要是给人看过了,就把他杀了,一个人看过,杀一个,一百个人看过,杀一百个,只杀九十九人也别来见我。”(黄药师对梅超风的原话)水湄不禁感到一阵阵寒意。

想到这里,水湄用了九成功力将大伏魔拳打去,未触人,周围竹子就已一片片倒下。这时,一石子破空而来,水湄不敢大意,黄药师的成名之技《弹指神通》可不是叫着好听的。

《弹指神通》手法精微奥妙,弹射时,射程极远,速度劲急并且力道强劲异常,破空之声异常响亮。

石子将水湄的拳掌气劲一一打落,水湄又一拳溅起竹叶纷飞,飘飞到不远处,只好将腰间围着隐藏的水阴软剑拔了出来。

独孤九剑的“破箭式”破解诸般暗器,以一柄长剑击开敌人发射来的种种暗器,借力反打,以敌人射来的暗器反射伤敌。

剑光一闪,破箭式剑气直射黄药师,众多的石子无不触剑转而向黄药师回转过去。饶是黄药师武功通明也大吃一惊,侧身一一闪过,黄药师见剑法精妙异常,有些兴奋,这种借力打力,不仅尽档暗器,而且能反震回去的剑法不知是哪位高人所创。

于是,黄药师提起玉箫。箫中化出的剑式,剑影潇洒俊雅,又精微奥妙,处处攻击穴道,实在危险。

“箫史乘龙、山外清音、金声玉振、凤曲长鸣、响隔楼台、棹歌中流”一一展出,步步惊险,让人眼花缭乱。水湄只能使出破剑式,狠利直取,尽一个‘快’字将各剑招一一挡下。尽管如此,黄药师的玉箫剑法别具一格,倒也拼了个相当。

千招后,水湄剑势缓了下来。黄药师乘势紧攻,水湄已经以守代攻。

第 6 章

打斗的动静早已惊动园中下人。虽然水湄早已严禁私闯沁园,但青儿不在限制之内。

迷糊的看到一青影向这走来,水湄有些焦急,尽管知道黄药师不屑用以威胁,但水湄担心的是,当青儿这种完全不会武功的人靠近这里,这里的气劲会让她

不死也重伤。

而身为东邪的黄药师更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后果可想而知。

心转只是一瞬间,但剑法已经凝乱。这时,黄药师玉箫轻触衣袖,顿时手臂一麻,手中的剑‘铛’一声,剑已被挑落在地。

随即他拇指与食指扣起,余下三指略张,手指如一枝兰花般伸出,只一瞬间,水湄的神阙穴被点。

由于神阙穴被点,武功被封,水湄虽能行动,但还是让她十分郁闷。

水湄平静地看着他,感觉到他没有杀气,心下轻松下来。

“与人对敌最忌分心,就为了一个侍女,以后你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听到他清冷话语传来。

语气太毒了!一点面子也没给我留,尽管他说的很对,但他语气让水湄厌恶,水湄决定无视他的话,转过头以示不理。

他见了也转过身,不再继续说。

“黄药师,你想怎么样直说。”水湄平静地说。

黄药师回过头:“叶姑娘果然聪慧,我也不多话了,蓉儿去了哪里?”

水湄嗤笑:“怎么大名鼎鼎的东邪黄药师找女儿怎么找到小女子身上了?”

黄药师语气冷了起来:“三天前,你和蓉儿一起在沁园呆了半天,然后消失了,说,蓉儿去哪了?”

他带着面具,水湄看不到他的表情,虽然他语气虽冷,但没有感觉他的怒意。

水湄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将他惹急了,自己决计讨不了好。只好沉声说:“三天前,我给了她一笔银子,至于去向,我不清楚。还有蓉儿古灵精怪的,怕是难找喽!”

黄药师冷哼一声以示不满,我这样一幸灾乐祸,但他为人孤傲,所以他也不会再问下去。

黄药师又说:“还有一事,你从哪里学会了《九阴真经》?”、冷酷的话语,一点没有询问的味道,反而更像审理犯人,水湄脾气并不是人前那样柔和,刚想挤兑,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轻轻地走到他身边,凑到他面前,吐气如兰,“我说,我自出生就拥有了《九阴真经》,你…信吗?”最后一句我说的特别温柔,见黄药师不自觉向后退了一步,水湄偷笑不已,小说中对付这种男人的方法果然有效。

他也反应过来,然后伸出手冷冷地说:“交出《九阴真经》。”

知道他要《九阴真经》的原因,水湄笑容也沉了下来,面无表情,说:“此物是我家传之宝,就算你是东邪,也不能说要我就给?”

“你想怎么样?”黄药师紧盯着水湄。

水湄说:“总要说你拿它的原因,还有你预备付出什么代价?”

黄药师眼睛一寒,但还是沉声的说:“你放心,我不会翻看,而且我只要手抄本。”

水湄斜看着他:“你是不是拿《九阴真经》去祭奠你亡妻?”

他落寞地转过身去,表示默认。

水湄怒火燃烧,按实说,《九阴真经》也是自己用命换来的。水湄虽不是舍不得《九阴真经》,但也不容忍自己用命换来的东西被糟蹋。

“凭什么?”水湄大声说道。

“你现在在我手里!”他淡淡地来了这一句。

水湄冷笑说道:“不愧是东邪,欺负弱女子倒也心安理得,不过,我也有必要和你说清楚,人的性命常不是人生活中最重要的,一旦有了某种坚持,是不会在乎生死的。”,

他回过身看着水湄,身体有些僵直眼中闪过一抹怀念,记忆深处,一抹丽影也曾对他说:“慎之,我现在既有了坚持,那么我的生命就不在显得那么地重要了…”

水湄见了他这落寞安静地模样,心下奇怪 ,很不高兴地说:“喂…”

黄药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漫不经心的说:“说出你的条件吧!”

水湄心中气急,但七年的皇家教养马上让自己恢复往日娴静的模样,淡淡地说:“你不是还关着周伯通吗?”

黄药师玉箫一转,直指着水湄的面门,寒声说:“你怎么知道周伯通在桃花岛?”水湄撇过头不去看他,解释道:“前几天蓉儿还对我说:‘我爹爹关住了一个老人,老是不放,我见那人可怜,独个儿又闷得慌,便拿些好酒好菜给他吃,又陪他说话。爹爹恼了骂我,我就夜里偷偷逃了出来。’我就想,这世上能让东邪这么大费心机的老人,就只有手中有《九阴真经》上卷的老顽童周伯通了。怎么?难道周伯通水泼不进,你还没有得到《九阴真经》?”最后一句倒有些幸灾乐祸。

黄药师死盯着水湄,水湄毫无顾忌的坐在琴台旁,悠闲地端着花茶品茗。亭中静谧许久,这时一轻影靠近了小亭,是青儿。水湄看了黄药师一眼,然后轻柔地说:“青儿,这没你的事,你先下去。”青儿显是听到什么动静,并不放心,透过白纱望着亭中陌生的青衣男子,嗫嚅道:“小姐…”

水湄心下感动,但还是坚持,只好冷声说:“下去!”

青儿有些惊讶,面色复杂的看了那青衣男子一眼。伺候小姐五年了,今天是第一次对自己说重话,边想边走,但是一步三回头着实让人好笑。

感觉青儿离开竹林,我看向黄药师,说:“你想怎样?”

黄药师把玩着玉箫,清冷地说:“既然如此,找到蓉儿之前,有劳姑娘陪黄某走一趟,若还是想不明白,只能请姑娘到桃花岛做客了。”

水湄勾起嘴角,这不是变着法儿地囚禁吗?

水湄娇笑地笑说:“那路上有劳招待了,放心,我们这次的路途上一定会佷‘热闹’的。”

第 7 章

夜色依然很美,这一天晚上,水湄倚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她知道黄药师并没有远去,想着明天将发生的事,她已经有些后悔了,毕竟今晚这一出,水湄怕是将自己扯进漩涡里了。不过幸运的是,这次遇到的是黄药师,他看在蓉儿的面子上,他不会太过分。同时水湄暗暗告诫自己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九阴真经》,毕竟射雕里还有一个为了得到《九阴真经》而不择手段的西毒欧阳锋。

天未亮,水湄就起了身,想着今天就要离开杭州,心里倒是茫然起来。

门突然被打开,黄药师看到已经收拾好包袱的水湄,说:“可以走了?”水湄看向四周,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留下一封信,水湄与黄药师出了沁园。

杭州城很繁华,清晨的街道上就有着形形□的各种人物。士绅骑了马,前呼后拥,在人丛中穿过;妇人则坐了小轿。在这纷纷扰扰熙熙攘攘之间,有人挑担,有人驾车。有各种不同样式的车。有人使船,也有些书生出来游逛,在城门口路旁凭着栏杆悠闲地题诗论势。

黄药师脸上依然带着古怪吓人,跟在他身后的水湄也就成了众人指指点点的对象,走进一个小巷,水湄见不是出城的路,便铁青着脸问道,“你要去哪?”

黄药师顿住脚步,回答道:“去知州府。”

水湄一愣,去姐姐姐夫那,难道他这个江湖人找人要动用官府?如果他劫持自己的事让姐姐姐夫知道了,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水湄又有些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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