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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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书怎么说的,猪就是反抗了,也会变成下一个养猪的人。循环恶变,没法治。

朱家和金家只是一个例子,联盟军中的几大贵族其实都这么来的,占的就是一个贵族血统的论点和洗脑式的言论,能洗到一个就是一个,一个也是成功。

时间久了,信仰就形成了。

一旦信仰成了族群的中心,那么下一代,下下一代都得受这个信仰荼毒,造孽的伊XX教不就是这么玩的吗?

被洗脑的人生出了子孙后代,那就是天生脑残,也就是这群人在近一百五十年的时间里和世府军对着干。

“当然要联姻,钱我们出了,我们也不能没有好处,一言不合再打一仗吗,绝无可能,至少三年里,不管哪方起兵都会被当成不思悔改。而联姻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做个表面功夫,让东郡的人知晓世府军和联盟军都知道错了,为了表示诚意,决定与联盟联姻,共创和平的未来。”

“这冠冕堂皇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怎么就觉得瘆的慌呢?”离浩抚了抚胳膊,“冷!”

红叶问道:“金家好像是有几个女儿,可是和我们的谁联姻?”她不认为世界政府里会有官宦子弟愿意结这门亲事。

“我不是有两个哥哥吗,随便选啊!对方是首府千金,能配得上的自然是总统的儿子。”

他是不可能了,病秧子,药罐子,世人皆知的短命鬼。联姻要显真诚就得长长久久,真敢把女儿嫁给他,那就是其心可居,他死的那一日,很可能就是再次扯破脸皮的时候。

离浩喷了一口口水,不敢置信地看向夜辰,“老总统会同意?”

这两个可都是他的宝贝儿子啊。

“不同意也得同意,他不是老想着让这两个其中一个当总统吗?这就是机会。联姻,与联盟军和解,功德一件。”

“你也知道啊,那还给机会?”

“为什么不给?我现在都坐轮椅了,伤残人士,三年后能不能活还是个问题,为何不大度点?”

离浩愣了愣,起先当真了,可转念一想,这是他认识的夜辰吗,这是那个轻言会说败的夜辰吗?话说回来,现在想想这轮椅也是三个月前东郡的事情发生后,他才开始坐的,时间太凑巧了。

对了,自从他开始轮椅后,暗杀就少了很多。

他脑中一个激荡,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了。

“你故意的!”

夜辰耸耸肩,不明说,但那双黑暗里如猫眼石一般的双眸更妖冶了。

离浩和红叶齐齐打了个冷颤。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自他活过13岁开始,暗杀的次数愈来愈多,不管是政敌,还是自家出的野东西,目的都一样,就是要他的命,为了总统那张椅子,无所不用其极。

既然这样,他何不找个机会一劳永逸,比如快死了,就不劳他们动手了。

至于他会不会死,是不是真的不想坐那把总统的椅子了,一个是天命,一个由他说了算。

“好了,事情就说到这吧,按这个来了。”夜辰下了最后决定。

红叶离浩立刻立正敬礼。

“是,少爷!”

------题外话------

我的免费章节也是比较厚的啊…因为处女座…没法接受前后字数差距太大。ORZ。

说好了是要写小白文的,但是我弄了个大阴谋出来……

第7章 Part 006 尉迟夜辰的秘密

铛铛……书房的柜式钟敲响。

红叶见正事谈完了,追问道:“夜辰,你还没说呢,我家寒熙去哪了?”

忽然,夜辰捂住左眼,像是眼疼了,发出细碎的呻吟。

离浩瞧了一眼时钟,刚好七点,顿时哆嗦了一下,连忙拉着红叶后退。

月光还没从厚云里出来,夜辰脸上的阴影犹在,因捂着半边脸,双色瞳眸只能看到蓝色的那一只,此时不如先前的明亮,逐渐黯淡,像是灯泡里的灯芯烧坏了,隐去了光辉。

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捂脸的手,嘴角微微上扬,银眸以压倒性的光芒将蓝眸碾压。月亮恰巧露了脸,扫去了他脸上的阴暗,那一瞬间,他像是变了个人,邪佞狂狷。

“联什么姻?照我说,杀了不是更好!”他用手支着下巴,口吻冷得盖过了夜里的凉风。

这说话的语调……

红叶一骇,又退了三步,“夜辰,你……你还好吧?”

“我该有什么不好的吗?”他舔了一下嘴角,笑得阴风阵阵。

这模样宛若睡醒的魔王在黑夜里寻找猎物。

红叶和离浩活像两只遇到大灰狼的小白兔,哆嗦不止。

又……又来了!

白天和夜里,他的脾气就会完全不一样,像是两个人。

早上的他很理性,能讲得通道理。

晚上的他就是个暴君,油盐不进,我行我素。

他们研究了很久,认为他有双重人格,但是多重人格不可能定时定点的出来,他却比闹钟还准。一到晚上7点就会变异,到了白天的7点又好了,而且多重人格是独立的,一个人格做了什么,另一个人格不会知道,除非有个人格出来时用某种方法通知到另外的人格,他却没有这种隐忧。

他们问过,他却不承认,说他们看错了。

这怎么可能看错?

一个阳光,一个阴暗啊。

夜辰慵懒地眯着眼,翻了翻书桌上的文档,如一只优雅的豹子在戏耍玩具。

“你们两人是不是很怕我?”

“没有,绝对没有。”

话是那么说,但两人的脚又退了一步。

晚上的夜辰,真的是没理性可言的,离远点比较好。

“你们俩过来,我有话要问……”他勾了勾好看的手指。

离浩咽了口唾沫,不想过去,却被红叶推了一把,他回头怒瞪。

红叶拱手哈腰,送死这种事当然男人先了。

“还不过来!”

“马……马上!”离浩认命了,缓慢前进。

红叶转身就要溜,夜辰叫住了她。

“你不是想知道寒熙去哪了吗?”

她机械地扭转脖子,干笑道,“不用了,我打他电话好了。”

“办事期间,我不许他用手机。”

红叶内心泪流满面,言不由衷道,“其实都老夫老妻了,没必要天天联系,给彼此一个自由的空间。我……我先走了。晚睡对皮肤不好!你懂的。”

她脚下一阵风……溜了。

门一关,夜辰的眯眯眼看向了离浩,“你呢?想不想回去睡觉?”

离浩发僵,豆大的汗从额头滚落,在心里将红叶骂了一百遍,这个不讲同袍情谊的女人。

好想哭……好想溜,但是……不敢。

“不……不想。”

“那就滚过来!”

离浩垮了肩,垂着双手走了过去。

“我让你查的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事?

哪件事?

他愣在那。

“夜家!”

哦……想起来了。

“11区那个夜家?”

夜辰曲起手指敲着桌面,似是漫不经心,但看离浩的眼透着不爽。

离浩咯噔了一下,赶紧老实交代。

“那个……我查了,真查了,但……”他语调轻越来越轻,用眼睛偷觑着夜辰,蚊子叫的嘟囔了一句,“啥也没查到。”

话落,静默。

很诡异的静默。

离浩的头皮开始发麻,明显觉得空气冷了,冷得脑门凉飕飕的。

“我给了你一年的时间……”吐字清晰,字字冰寒。

离浩支吾道:“一年是一年,可是……可是……夜辰,我用……用尽了手段。那个夜家真的很诡异啊。”

有关夜家的传闻很多,但谁也没有真正见识过。

“这不是理由。”

“你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质疑我?”

话落,温度骤降。

离浩用一种不怕脖子扭断的速度疯狂摇头,“不是,我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只是……只是你看,一年前你、我、寒熙一起去的11区,那个夜家是个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

“我不是问你这个!”

“那你要问哪个?”他哭丧着脸,拱起手拜了拜,“夜辰,我们好好说话,你不能到了晚上就吓人啊。要不,我们白天再谈?”

夜辰冷笑,“明天的太阳你觉得还能看到?”

离浩僵了,迎面吹来的春夜凉风如三九寒冬里的,瞬间能将他冻成冰雕。

“一年前我在夜家附近遇到的女人是谁?你查到了没有?”

“哎?”离浩的脑子有点空,眨巴着眼看他,过了一会儿,他恍然大悟,“不是吧,你还想着这个梦呢?那就是个梦,假的!”

“那不是梦!”他口吻坚定,银眸像蛇眼一样收缩着瞳孔。

“怎么可能不是梦,当时你昏倒在夜家附近,是寒熙找到你的,那时你身边哪有什么女人,只有一堆桃花瓣……”

一年前,被传闻形容得像万能之神的夜家举行了一场招亲大会,为16岁的夜家宗主招夫婿,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无数政界大佬,知名商贾都带着自家儿子去了,以期攀上这根高枝,招亲大会言明了是入赘,所以那些个去参加的少爷公子不是庶出,就是家里的小儿子,也就是不会继承家业的那种,但最后谁也没见着这位宗主。

宗主长什么样,谁也没见着,但夜家的家底倒是被摸清了。

远不如传闻中说的那般有什么翻云覆雨之能,不过是11区海边附近的一个商贾之家,一栋像大观园似的五进宅子,看着奢华,但参加这个招亲大会的商贾像这样的宅子也是拿得出来的,有些甚至可以拿出更好的。

若说夜家富可敌国,这宅子只是众多家产中的一栋,那也说得过去,毕竟这样的古老宅子,更多的价值是它的历史底蕴,但经历了大灾害,哪还有什么历史建筑,都成土渣了,这明显是仿照过去的历史痕迹重新建造的,也就仿得像,给张图纸,有钱的商贾都能造得出来,一点不会有难度,谈不上精贵。

至于产业就更不提了,去的人暗中打探过,除了这栋宅子,夜家也就在11区有几片农田,一千亩而已,还有就是11区海城附近的两家米铺,五家肉铺,四家卖蔬菜的铺子。离土豪还差了好几个档次,撑死了农民基层的土地主。

这要是算富国敌国,那去的商贾岂不是富可敌宇宙了?

传闻里还说夜家有万人以上的族人,可那宅子里算上养的狗也就二十几个,皆是风吹日晒,劳动人民的脸盘子。

最搞笑的是,扬着招亲的旗帜,可整个大会半点没提招亲的事,反倒像乡间举办的大型茶话会,去的人都被灌了一肚子的茶水。

据说,招亲大会开到一半,很多商贾政界大佬都带着儿子借故溜了,夜家传闻遭到了毁灭性的的颠覆,一众商贾和政界大佬都认为自己上当了。

巧的是夜辰那时也在11区。

商贾政界大佬是奔着攀高枝去的,他不是,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入赘夜家,去11区完全是巧合。

那时他的身体很不好,听了医生的建议找了个海边城市散散心,休休假,养养身体,整个行程秘密进行,只有他们三人知道,连红叶都不清楚。

到了那后,夜辰休息了几日,身体果然有了些好转,因听到了夜家的传闻,独自出去转了转,结果到了夜家附近,他的病发作了,倒了下去,若不是寒熙及时找到他,他铁定一命呜呼。

醒来后,他像魔怔了一般,一直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少女。

哪有什么少女,他们真没看到啊。

他却不信,发了疯地要找她。因那少女是在夜家附近遇到的,他就怀疑她是夜家的人。

那日是夜家招亲大会结束后的第三天,他们去了夜家,人没找到,却发现了一件很诡异的事。

热热闹闹的夜家人去楼空,整个大宅子鬼影子都见不着一个,找人询问,都说这宅子好多年没人住了,这次那么多人一起出现,他们都觉得很惊讶。

至于宅子里的人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那些个所谓夜家的产业,也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一想起这件事,离浩就背脊发凉,觉得见鬼了。再看夜辰,自那以后一直对那个少女念念不忘,非说那姑娘救了自己,否则寒熙来时他早就死了。

那姑娘有没有救他,他们没法判断,但那之后的几个月,夜辰的身体的确好转了很多,医生也没法给出解释,所有人都以为他病快好了,但过了半年,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又变成了药罐子。

“夜辰,那姑娘真要存在,我们怎么可能找不到她。军情处的手段我都用上了。你觉得会徒劳无功吗?”

“你又想说她是桃花精?”

“这个解释最合理啊。你当时就昏倒在一片桃花瓣里。”

“亏你是颜家的人。”

颜家虽然世代从政,但族中出过好几位伟大的科学家。

“很多东西不是科学能解释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我觉得你是中邪了。”

夜辰暴怒,“我没有中邪!”

这一暴怒,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喘气如老牛,转瞬变哮喘。

离浩赶紧拿药。

“你冷静点,深呼吸!”他将哮喘药的吸管塞进他嘴里。

夜辰吸了几口,急喘开始平复,他推开离浩,“再去查,我不相信查不到她。”

“你为什么老惦记着她!有那么重要吗?也没见你对其他女人感兴趣。”

他握紧拳头,青筋浮动,“重要!咳咳咳咳!”

“哎,哎,别激动啊。好了,我去查,明早就去查。你这身体一定要心平气和,快吃药!”

“我讨厌吃药!”他将药全部扫到了地上。

离浩摸摸脑门,一脸无奈。

“去找!”他惨白着一张脸命令。

“好,找。你说你要找人,也不给个长相。”

之前就问过,他却不记得了。

这悲催的不记得,无名无姓,样子也不清楚,大海捞针啊。

夜辰抽搐了一下脸皮子,他的确不记得了,但确定她不是什么妖精,她是真实存在的,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何那么执念,只知道她对他很重要,是刻骨铭心的重要,仿佛她是自己心口上缺失的一片,最至关重要的一片。

“行了,这事交给我了。我明早就去11区,掘地三尺地给你找。”

**

离浩走后,夜辰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闭上双眼时,脑海里总有一个婀娜的身影,如一道剪影挥之不去。无论怎么努力,他都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在一片浓雾里,他追不上她的脚步。

你到底是谁?

他不只一次地这么问。

她却从来没有回应过。

突然,他的右眼疼了起来,他捂住发疼的眼,银眸冷厉,望向挂在墙上的落地镜子。

镜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孤傲不可一世,放下手时,蓝眼与银眸同放光彩。

“你想说什么?”他问着镜中的自己。

“嘱咐你吃药。”

“不吃!”他讨厌吃药。

“……”蓝眸凛了凛。

“不准出来!”他喝道。

“那就吃药!”

“滚开!”

“你和我用的是一具身体,垮了对谁都没好处!如果你还想找到她的话。”

他无声,脸部表情很难看。

虽是两人的对话,但镜中始终只有他一个,像是自问自答,很诡异。

他吃了药,吃得极不情愿。

蓝眸闪了闪,然后黯淡了下去。

他看着镜中的自己,微眯起双眼,世人都知道尉迟家有个被称为智将的尉迟夜辰,却不知道他有一个秘密。

即便是他的父母也不知道。

白天他是一个人,夜晚他是另一个人。

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夜辰。

夜与辰。

这不是双重性格,真的是两个人。

他的身体不好是个事实,可是医生根本找不出病因在哪里,只说他先天不足,他却知道,这不是病,应该就是这个秘密闹的,原因不解。

自记事起他与身体里的另一个他便在一起了,彼此占用一天里的12小时,彼此做了什么都清楚,但规定彼此互不干预,他们的喜好不同,个性不同,处事的方法也不同,完全的迥然。

可是那一天……

桃花飞舞,艳若彩霞,就在那个被漫天彩霞绚烂了的世界里……

他遇到了她。

他也看到了她。

当时他发病了,扶着墙很痛苦,缓缓倒下。

她从天而降,宛若一只最美的凤凰,翩然落下时,踩了他个正着。

相望时,他和身体里的他第一次同时出现,那种感觉就像是找到了失落了几万年的珍宝。明明不认识她,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熟悉,涌得心头烫热,心跳悸动得他微微抽搐,颤然又宽慰。

他滚动轮椅去了阳台,春夜里飘散着桃花的香气,就像那一天遇到她时是一样的味道。

朦胧中,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不知彼此来世相逢,是否还能记得我是谁?”

只要能再次见到她的话,他一定能记起来。

一定能。

------题外话------

这个招亲大会的一段就是绝恋十六年后卷的结尾…忘记的可以去看一遍。

当初是想用这个当楔子的,不过现在改了一下。

第8章 Part 007 上个军校干私活

两个半月后,联盟首府金家的二小姐与世界政府总统尉迟清河的长子订婚,结婚典礼订在来年的四月八日,这就意味着世界政府和联盟政府摒弃了前嫌,达成了和解,长达150多年的纷争就此落幕。

消息一出,震惊全球,各路消息满天飞,刷屏刷到鸡窝里的鸡都看懂了消息,毒气袭击后已慢慢开始恢复生机的东郡人民最高兴,因为这不只是和解,更是认错的态度,媒体关注的重点也在此,各种赞扬世界政府和联盟政府的这一决定。

为了进一步体现和解的诚意,世界政府开放了中央区域的九所高等军校,取消了严禁联盟政府成员不得入读的规矩,而联盟政府也将输送高级将领和技术型的授课人才与世界政府一起培养军队的未来之星。

这一举措比订婚更振奋人心,代表了两方军队的融合,不再分彼此。

接连两个重磅消息在全球范围刷屏,热闹程度堪比新世纪的来临,和平的钟声仿佛已在每个人的内心敲响。

可是有人不这么认为。

什么订婚和解?

什么军队融合,不分彼此?

真要和解何必那么大费周章,联盟政府宣布解散不就行了?一山岂能容二虎。

啧啧……做戏而已。

不过,做得也够出色的,东郡的民怨被彻底平复了。

至于军校,应该是联盟政府不想吃亏,提出的联姻条件。开放军校,一视同仁的招生,乍一看未来的军队成员,不管是世府军的,还是联盟军的,都算是同门师兄弟了,彼此知根知底,指不定还是睡上下铺的铁哥们关系,再恶交也恶不到哪去吧?可是军令如山,各为其主,友情这东西算个屁,让你杀谁就得杀谁啊。

联盟在军校培养的资源上本来就低于世府,这是借别人的山头培养自己的军中主力啊,世府不可能看不出来,怎么会轻易答应?这不是找死吗?

尉迟清河这个总统是怎么当的?

还是说有什么猫腻?

她不解,塞着糖葫芦的腮帮子鼓了鼓,歪着脑袋在思索。

“喂,你是谁啊,怎么坐在别人的屋顶上看报纸啊。”

世界十三区东郡的一处居民区域,一栋三层别墅的小楼上,洗完衣服的大妈上天台晾衣服,晾到一半,看到地上有个人影,抬头一看,竟是个年轻的姑娘坐在自家的屋顶上吃着糖葫芦,看着报纸,模样惬意得不得了。

“哎呀,被人发现了!”

“喂喂,你到底是谁啊?又是怎么上来的?”见她站起来,大妈急着追问。

小别墅是自家建的,从外头根本不可能上得了屋顶,就是她这个主人也是要从另一边的露台架个梯子才能爬上去。

她吞了最后一颗糖葫芦,笑嘻嘻地说道:“不好意思,路过这里的时候累了,所以上来休息一下。”

“休……休息?”中年大妈一脸懵。

“好了,我休息够了,该走了。”她站起身伸了伸懒腰。

大妈发现她只穿了一件男士的白衬衣,又大又宽,明显不合身,还露着一双笔直纤细的腿,从她下面这个角度看,似是没穿裤子,这要是是大清早在自家的房间里,倒是显得挺慵懒的,可她是在屋顶上,还是别人家的屋顶,如此不修边幅,就不是慵懒了,似是精神不正常啊。

大妈见她走到屋顶的边缘,探出脑袋瞅了瞅下面,像是要从那里下去,可那里没有任何可以提供攀爬的东西。

“喂喂,你要干什么?”她不会是想跳下去吧。

她眨眨眼,飞散的发很厚很长,遮了她的面容,只余一双璀璨的黑眸,“下去啊!”

十三区的东郡是很富足的大城市,居民区域都是高档小区,建的都是小别墅,邻里间离得相当远,又是工作日,看不到什么人,她刚才就是从这下面上来的的。

“我这可是三层的小别墅……屋顶离地可有15米啊……”

“我知道!”她不觉得这是问题,笑着对大妈道,“谢了!”

话落,她纵身一跃。

大妈吓傻了,整张脸青白一片,扯着嗓门对着屋里喊,“老公,快报警啊,有个神经病从我们家屋顶跳楼了……”

“谁……谁跳楼了。”中年大叔拽着裤腰从屋里奔出来,一看就知道刚刚在上厕所。

“一个年轻的姑娘……”大妈脸白的指了指阳台下面。

两人赶紧往下看,这跳下去肯定摔个稀巴烂,要出人命了啊,大叔赶紧掏手机拨打110和119。

可是那姑娘轻巧地落了地,好似一只蝴蝶飞停在了花瓣上,落地后还笑眯眯对夫妻俩招手,然后背着手轻快地走了。

两夫妻震惊得全身僵直在阳台上,过了几分钟才转醒,齐齐跑下楼,来到她落地的地方,仰着头望着自家的屋顶,这真的是有15米高啊……

**

“找到宗主了!”墙角有个戴着大墨镜的人影对着对讲机道。

对讲机清晰地回道:“在哪?”

“东郡D区的居民住宅,甲15—8号。宗主刚才从屋顶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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