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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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明跟蒋东升多少年的发小,没少吃过蒋老二的暗亏,这人表面上是个粗人,心思细腻着呢,做事儿拐弯抹角的不比他花花肠子少。

谭晴在门口站了半天,除了刚开始顾白蕊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喝,没一个人理她。她面上有些下不来,脸上憋得通红,努力拉下身子去跟那些拍广告的模特说话。

谭晴很有些看不上这几个漂亮姑娘,觉得她们都是花瓶,但是在听到她们也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的时候一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那你们,怎么会来这打工呢?”

“我是学舞蹈的,上回锦蝶贴了海报说要招服装模特,我们系好多同学都争着报名呢!”一个女孩子高兴的说着,她试穿了好一会羽绒服,现在这个天气穿有些热,但还是敬业的没有脱下来,鼻尖都有点冒汗。

谭晴更惊讶了,“锦蝶?是在东大街那边开了专卖店的锦蝶?”

“是呀!”另外几个小姑娘笑嘻嘻的指了指夏阳,道:“那些啊,都是小夏老板的呢!”

谭晴顺着她们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正好看到夏阳侧着脸在同蒋东升说什么,似乎执拗不过,只得拿了软尺在他肩上量了一下。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夏老板清俊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唇色极浅,抿成一条线很少言语。而蒋少往日有些凌厉的棱角也被他遮挡了似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蒋少一身的锋芒也和缓了许多。

谭晴看着那边,总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她眼睛追着蒋东升看,难免就忽视了手里捧着的茶杯,被旁边的小姑娘撞了一下,顿时把杯子里的茶水倒在了身上。

顾辛平时看见个小姑娘都要凑上去聊两句的人,这会儿看到谭晴弄湿了衣服倒是没了刚才的热情,招手喊这工作室主事的人过来,道:“哎,玉姐,这边客人弄湿了衣服,麻烦你给找件让她替换下,把这湿了的给她处理下吧!”

谭晴也是四九城圈子里长大的,知道顾辛,虽然平时并没有多少来往但是父辈都是打过交道的,听见顾辛说对他感激的道了一声谢。

顾辛面上笑的一团和气,半步也不往前凑,压根就没献殷勤的意思。他对谭晴也有所耳闻,这姑娘心太大,看上了蒋家这棵大树,可是想背靠大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负责人玉姐忙找了一件厚实的外套和一件新毛衣,带着谭晴去了对面的房间替换。她们这多的是各式的新衣,缺什么也不会缺了这个。

谭晴看着院子里那一排空房间,有一见还挂着厚实的窗帘,外头挂着个小牌子,写着请勿打扰。她忍不住低声问道:“这是干什么的,怎么白天也黑着?”

玉姐看了一眼,笑道:“哦,那是小夏老板布置下的,以前蒋少也爱来咱们这瞧热闹,小夏老板嫌他碍事,就弄了这个房间,打发他在这看书睡觉。喏,你在旁边这间换衣服吧,这里是会客室,一般没人来,要是不放心就在里面锁一下。”

谭晴拿了这两件衣服,冲玉姐笑道:“我知道了,麻烦你了,快回去忙吧,我自己等会换好了就来。”

玉姐那边也确实是忙,怕耽误了夏阳的正事儿,略犹豫一下,就走了。

谭晴眼睛转了一下,拿了那两件衣服,慢慢走近那间挂着黑窗帘的房间,伸手试探着推了一下,门并没有锁住,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这边的工作室,夏阳正和顾白蕊商量宣传册的安排,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闹,隐约听见男人气急败坏的大骂,还有女孩儿小声在哭的声音。

顾白蕊捧着画册的手僵了下,脸色立刻不好了,放下宣传册快步往外走去,“坏了!我怎么忘了那个小祖宗,云虎还在那边睡着呢!”

众人听得一愣,忙跟着出去了,走到院子里果真看到云虎拖了个姑娘出来,那姑娘衣衫不整的,捂着胸口哭哭啼啼。云虎身上裹着个床单,衬衣解开了几颗扣子,但是身上衣服比那姑娘要齐整的多。

云虎一脸的怒气,把人扔在院子里还在那骂骂咧咧,“东哥你这招的什么人啊,还懂不懂规矩了,外面挂着‘请勿打扰’你看不见?!没瞧见屋里有人吗,进来就脱衣服,还他妈往床上爬!你眼瞎啊?!”

小剧场:

“论谣言的产生”篇:

顾辛:哎哟我跟你说,那天云虎和一个女的衣衫不整的出来啊!!别不信,就是谭部长家的千金BLABAL…

京城八卦人士A:哎,你听说了吗,云虎被谭部长家的千金睡了哎!

京城八卦人士B:艾玛,云虎被谭晴玩弄了一夜这么劲爆,我要告诉我的好盆友!!

京城八卦人士C:号外!!云将军家的小儿子被睡了,一夜七次,小公子哭着破身啊!!

云虎:你们够了啊喂皿!!!老子裹得比那女的还严实你眼瞎啊?!!

第224章 娶妻1

云虎气的不行,脑袋上头发还有一撮儿是翘着的,显然是刚被吵醒正赶上脾气最大的时候。谭晴坐在地上,衣衫不整,捂着脸在那哭,她一哭云虎更是恼火,要不是旁边的人架住了眼瞅着就要抬脚去踹。

“最烦这样下作的手段,呸,什么玩意儿…,”云虎一双眉毛倒竖起来,气的胸膛一鼓一鼓的,这会儿还在喘粗气。他打小儿有云老太太庇护,身边虽然一直没出什么乱子,但是想攀上云家这棵大树的人也不在少数。

云家军功赫赫,云老太太娘家更是百年基业,一大家子都眼巴巴地瞅着云虎这一棵独苗,真要论起来,比蒋东升还金贵呢!

云虎在那骂骂咧咧,拽着谭晴就要找蒋东升和夏阳问个清楚,他来这儿可是奔着顾白蕊来的,云家小爷的床不是谁都能摸得的!

夏阳在院子里那群人中站出来,一双眉都皱到了一起,“这恐怕是误会,这不是我们雇的人,是访客,可能是无意进去的吧。云虎,你别动粗,你让谭小姐说几句…”

云虎抬眼就瞧见了夏阳身边的顾白蕊,一双眼睛顿时就红了,眼神里有气恼又夹杂着些委屈,抢白道:“哪儿有什么误会!我在里面睡的好好的,门口也挂了牌子,是她自己闯进来…”他原意是想洗清自己,但是这会儿看到顾白蕊脑子里一团浆糊,翻来覆去念叨了几遍,干脆指着地上的谭晴嚷嚷道:“反正,我躺在房里睡觉没犯法,是她进去就脱衣服耍流氓,都是她的错!”

谭晴被云虎这么指责了一通,脸上羞恼的红成一片,连哭声也顿住了,抬头瞪他道:“你这个人、你…你!!”

云虎裹着床单一脸敌意的看着她,下巴抬的高高的,他身边见惯了女人,家里那一大家子可是耳提面命地告诉他在外要小心,遇事儿先把自己摘出来。换句话说,他除了顾白蕊,也没把哪个女的真当成娇娇弱弱的女人,他家那三个军官姐姐揍起人来可是一等一的好手!

云虎坚定了男女平等的准则,一口咬死了是谭晴“非礼”他。院子里一帮人面面相觑,一时拿不准这是谁吃亏了。

顾白蕊叫来玉姐让她说一下事情经过,玉姐是个老实的,犹犹豫豫的把经过都说了,末了儿又道:“我刚才指的房间是隔壁的那个啊,那挂着牌子的是蒋少平时用的,咱们平时都锁着不给人开门,今儿云少来了,还是顾经理说让他暂借了歇歇,才给打开门的。而且…”她看了谭晴一眼,也微微皱了眉头,低声道:“而且上头一直挂着‘请勿打扰’的牌子,谭小姐刚才瞧见了,还问过我。”

顾白蕊算是前院管事儿的,加上云虎又一直拿眼睛盯着她,一副让她给讨回公道的模样,这会也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问了一句:“哦?谭小姐刚才怎么问的?”

“她问这房间是谁用的,我说是蒋少。”

谭晴这会儿已经被旁边的人扶着站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还是刚才湿了的那件,只是领口有些凌乱,显然是匆匆套回去的。她听见玉姐说,脑袋里乱糟糟的,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带着哭腔辩解道:“我,我刚才进去,看到房间里不太干净,就想着隔壁房间是蒋大哥住,这会儿应该也没人,就想进去里面换件衣服…我知道蒋大哥在外面,就没多想,我以为里面没人…”

云虎怒气未消,呵斥道:“胡说八道!你换个衣服往床上爬什么!还他妈乱摸!”

“没有,我只是、只是…!”谭晴脸色难看,还想解释,却是一时也想不出借口,捂在胸口的手指攥地发白。

云虎骂了一句恶心,又抖了抖身上的床单,像是要把刚才被摸的感觉去掉似的,他这么一抖,却是抖下来一件东西,当啷一声从皱巴巴的床单里滚到地上,连转了三圈,慢慢滚到蒋东升脚边。

那是一个碧绿的翡翠观音,色儿极正,水头也足,观音大士慈眉凝目端坐在莲台之上,静静看着这一场闹剧。

顾白蕊看着那个翡翠观音,嘴角抽了下,事到如今她哪里还会不明白谭晴的小把戏?这位谭姑娘从一来八成就看上了蒋少,进那个挂着帘子的房间,也无非是想借机塞一件自己贴身的小物件放在蒋少床上,想着日后再摩擦出些火花。可天算不如人算,谁知道蒋少那屋还睡着个云虎?云虎那小子混不讲理,谭晴摸索着去放个挂件,摸到他身上,顿时就怒了,一把拽着谭晴出来嚷地大家都知道了。

蒋东升盯着脚下的这东西,嗤笑了一声。夏阳在一旁碰了他胳膊一下,让他收敛一些。但是蒋东升收敛了,并不代表这一院子里的人都糊涂,看着谭晴的眼神都有些古怪起来。

谭晴的哭声噎了一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堪地捂住脸抽泣起来。

她简直就是悔不当初,她以为那个房间是蒋少专用的,没有人敢进去,也就摸黑进到里面去换衣服,最初想的无非就是多亲近心目中的大英雄,但是等脱了毛衣,摸到胸前的挂坠,她才动了点小心思。

那个挂坠是她一直贴身佩戴的,她瞧出今天蒋少对她不热情,便开始琢磨以后再来访问用个什么理由,最好是个暧昧些的理由。于是,她就把主意打到了蒋少的床上。

房间里黑,她又怕惊动旁人不敢开灯,摸索着把挂坠放在蒋少床上的时候,突然摸到一具温热的躯体,她这才惊觉要出事…也只来得及匆匆拿衣服包住了自己,果真就被人一路连拉带扯的拽了出来,好一顿羞辱。

谭晴心里不是没有报复之意,但是她在听见旁人喊她身边的年轻人“云虎”的时候,一颗心顿时就凉了。

四九城里谁不知道呆霸王云虎?云虎本身就是个一根筋走到底的,认准了的事儿咬死了不撒口,她这个亏只能暗暗吞下。她们谭家虽然也有几分资本,但跟百年云家相比,算得了什么?云家那些女人,护犊子起来可没一个好惹的啊…

谭晴想通透了,自己含着眼泪把衣服穿戴整齐,她这幅强撑着的模样任谁看在眼里都会有些疼惜,但可惜,院子里这些人刚才可是亲眼看了她演的这出好戏,没谁会去同情这样作风不检点的姑娘。

云虎打了个喷嚏,裹着被单向顾白蕊走过去,拿脑袋抵在她肩膀上哼唧:“我难受…”

顾白蕊跟云虎的关系算是半公开的了,云虎刚才又受了委屈,顾白蕊纵使脸皮薄也下不了手推开他,只摸了摸他额头,道:“还有点热,等会再给你煮碗姜糖水喝。你真不回家去?”

云虎摇了摇头,在顾白蕊耳边嘟囔了句要多加糖,就跟着她走了。

苦主走了,院子里的人也散了,夏阳找了两个小姑娘扶着谭晴出去,毕竟是女眷,又出了这样的事儿,他即便是主人,也不好亲自去送,只说了几句口头上的安慰话,也离开了。

蒋东升双手插兜,拿眼睛瞟了谭晴,半句安慰的话也没跟谭晴说,吹着口哨追夏阳去了。

谭晴身体还在发抖,脸上泪痕未干,抬起头来似乎想寻找一个能帮她说得上话的人。她现在怕了,怕第二天全京城里的人都知道,她爸非得打死她不可。她眼里含着眼泪,看了那边还未离去的顾辛,弱弱地道:“顾大哥,大家不会生气吧?我,我…要不我再去解释一下,我跟云虎和蒋大哥解释清楚…”她声音低下去,小声儿又软又带着委屈。

顾辛在一边干笑,道:“我劝你别去,云虎那小子脾气大,他可是不会跟女人客气的。”

谭晴愣了下,又道:“那我去跟夏老板说一下,毕竟是给他添了麻烦…”

这回连旁边的霍明都笑了,他转身上下打量了谭晴,实在不知道这姑娘的勇气来自哪里。

“谭姑娘,我给你一个忠告吧。云虎从不跟女人客气,而里面那位…”霍明指了指蒋东升走远了的方向,挑眉看着她道:“可是会打女人的。”

谭晴显然还是抱着让夏阳帮忙的心思,即便听出霍明说的人是谁,也故意装糊涂道:“你说夏老板吗?不会吧,他脾气看起来很好。”

顾辛揉了鼻尖一下,嘿嘿笑道:“谭姑娘是明白人,谁的脾气好坏你也看得出来,要不然也不会这会儿想找小夏。不过呢,找小夏是绝对没指望的,我要是你,就立刻回家去,想想今天这件事怎么解决”

前几年夏阳掏钱拍了几部电影,锦蝶也捧红了几位广告明星,也有不长眼的小明星想攀上夏阳,撒网撒到夏阳头上。蒋少当时就狂躁了,差点轮着拳头揍她,还是顾辛他们几个人一起拦住了。忘了说,他们院子里蒋东升从小跟蒋夫人那小后妈斗智斗勇,几次差点死在那女人手上,蒋少打女人可不手软,而且打小儿就没区别对待过,这才是真正的男女平等。

霍明瞧着今天热闹看的也差不多了,干脆发了善心,替蒋东升把这麻烦一路送到门口。霍少推开门,冲谭晴笑笑道:“谭小姐,到了,您自便。”

谭晴被他拍门弄出的响声吓了一跳,站在那眼眶都红了,揪紧了提包的带子道:“我…我对蒋大哥我…喜欢他…今天的事儿真的是场误会!”

霍明盯着她,被她那点芝麻绿豆大的胆量弄的生生笑出来,“你跟我说说,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谭晴眼睛已经有点泛红了,看着霍明鼓足了最后的勇气,抬头盯着他道:“我喜欢蒋大哥,从一开始看见他就喜欢上了。他跟其他人不一样,跟我们学校里的男孩子也不一样,那些人都没蒋大哥有担当…没有他的男子气概…”她心里抱着最后一丁点希望,还想争取让蒋东升身边的朋友对她有些改观,希望他们能帮自己。

霍明一手撑着门框,斜着眼睛瞧她一眼,脸上的表情要笑不笑的,带着股子邪气:“你懂他么?嗯?”

谭晴脸颊绯红,她站得近,甚至都能感觉到霍明身上传来的热度。她轻轻摇了摇头,垂着眼睛娇怯道:“我现在还不完全了解蒋大哥,但是你们可以帮我呀,只要给我时间,我会努力…”

“努力从报纸上认识蒋东升?从你身边的人嘴里认识他?”霍明觉得好笑,看着谭晴的目光慢慢冷了下来。就这样的还想跟在蒋老二身边?这种人也只配动动笔杆子问问他在前线上杀了多少敌人,吃了多少苦,跟夏阳比都没法比。

谭晴似乎也觉察出了不对,小声争辩道:“那是,那是因为蒋大哥他不肯给我时间,不肯让我接近。我可以让小夏帮忙,只要常来…”

“小夏是你叫的?”霍明抬起下巴,带着股子疏远倨傲,冲她呵斥了一句。

夏阳是谁?夏阳十四岁上能背着蒋东升他亲娘逃到山里,为了蒋东升抡石块杀人;十九岁能到边境线上陪着蒋东升听对面山上炮声轰鸣;二十二岁里能为了跟蒋老二在一起,愣是半年跑了七次新疆,遇到高原反应在火车里发高烧,半夜里起来吸氧,硬撑着跑下来连声苦都不叫…

夏阳为蒋东升做了多少,他们这些人都瞧在眼里。

“你当谁都能跟在蒋东升身边?你不过就是有个当官的爹,其他的还有什么能耐?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吧,谭小姐。”霍明连最后一丝伪装也懒得再装下去,语气懒懒道,看着她就像是看一件没有半分价值的废物。“出去,别让我再这院子里瞧见你。”

谭晴揪着衣领,手指微微发抖,红着眼睛咬唇走了。

顾胖子站在门口揣着手抬头张望,面上露出了几分可惜的神色,叹道:“霍少,你好像把那小姑娘说哭了哎。”

霍明挑了眼睛去看他,笑道:“怎么,心疼了?要不我借你部车,你去追上去安慰她一下?”

顾胖子笑嘻嘻地揉了鼻尖一下,道:“不成不成,我这几天鼻炎犯了,闻见花粉味儿就打喷嚏,尤其是烂桃花。”

顾辛喜欢漂亮姑娘,但是可不想找一个心机这么多的,弄回家去这不找堵么?他家里现在催的不急,还能享几年清净日子,谁乐意娶个母老虎来管着啊。

前院,工作室。

云虎猛地打了个喷嚏,眼底都带了水润,一副蔫儿头耷拉脑袋的模样。他端着顾白蕊给他煮的姜糖水,慢慢的喝了一口,“好烫。”

“烫了才能发汗,你也好受点。”顾白蕊又好气又好笑,递了一支体温计给他,“喏,夹好了,一会给我瞧瞧,要是发烧就得立刻送你回家去。”

云虎哼哼唧唧的不想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瞧顾白蕊替他忙活,心里生出一股暖意,心想要是顾白蕊能点头答应嫁他,他一准儿明天就带她…不,今儿下午就带她去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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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情话奖-评委表示下面两组选手简直神烦”篇:云虎(低头脸红):顾白蕊同志,那个,咱们死了以后,能睡在一个小盒子里吗?

顾白蕊:…我懂了。

蒋东升:夏阳,你死了也别指望我能放过你。

夏阳:…知道了。

顾辛:霍少,该颁奖了,东哥和云虎算谁赢啊?

霍明(呻吟):滚滚滚,听那俩木桩子说话我脑仁儿疼!

第225章 蜜里调油

云虎的那点心事恨不得都写在脸上了,别说顾白蕊,这院子里的人差不多都瞧出来了。蒋东升明显是站在云虎那一边的,他碰了碰夏阳的胳膊,小声道,“你不去做做顾白蕊的思想工作,你这员工跟着你二十七八了嫁不出去,你怎么也不着急啊…”

夏阳听了哭笑不得,看了云虎那边一眼,小声回他道,“你瞎说什么,白蕊姐前两天刚过了26的生日,没那么大。”

“她小生日,虚两岁呢,”蒋东升依在长木桌旁边,挨着夏阳又开始劝他。“顾白蕊到底哪儿不满意,你跟我说,我回头就让云虎改了不成吗!”

“这事儿咱们急也没用,还得看白蕊姐的意思。”夏阳不听他那些混话,翻了手里的宣传册仔细看完。

他跟云虎和顾白蕊都是多年相识的好友,顾白蕊模样漂亮,精明能干,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云虎那条件更是没的说,家世摆在那呢,满京城里的人都盯着这钻石王老五,云虎要是抛绣球招婚,全城的姑娘得来一多半。

可也正是因为云虎的家世太过显赫,让顾家姑娘有些后怕了。顾白蕊向来稳重,从一开始就没有高攀的心思,云虎这几年费心巴力的讨好,也不知道到底打动了她几分。

云虎在那边还在装可怜,逮着机会就表忠心,一脸愤愤道:“…你不知道刚才情形有多危险,我一感觉出有人摸我,就立刻拿床单裹身上了,幸好我躺那没脱衣服,就让她在胳膊上摸了下!”

顾白蕊旁边的几个女孩笑的花枝乱颤,顾白蕊嘴角也抽了两下,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她想起刚才云虎拖着人出来的情景,又瞧见云虎一脸吃了亏的模样,实在是拿这个活宝没辙了,只拿手指在他脑门上点了两下,嘱咐道:“别乱说了,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这事儿你也别去找谭家,回去跟老太太私下里说,让她老人家处理,知道吗?”

云虎是个愣的,心里还真琢磨着要去找谭家点麻烦,听见顾白蕊说才点了头,道:“哦,我听你的。”

旁边的几个小姑娘又开始嘻嘻哈哈的笑,胆子大的还冲顾白蕊眨了眨眼睛,被顾白蕊红着脸呵斥了两句,都赶走了。

蒋东升瞧着顾白蕊在那细心照顾云虎,又悄悄的去扯夏阳的衣袖,让他也回头去看。夏阳没他这么不正经,蒋少可以调戏自己兄弟,夏阳却舍不得凑过去闹顾白蕊几句,他也瞧出这二位都对彼此有好感,干脆放下手里的宣传册,拽着蒋东升出去了。

天色还早,夏阳干脆开了小会客室,摆出那套茶具给蒋东升和霍明他们几个煮茶。

顾辛坐在那,瞧着这间许久没来的小会客室忍不住直感慨,唏嘘道:“这得多少年了,当初咱们还在这里一起读书呢,我记得那会儿鹏城好像刚开发,这几年高楼大厦盖的遍地都是,彻底变样了。”

霍明坐在那也应和了两句,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当年羊羊才几岁大,整天大表哥长大表哥短的跟在他身后,如今也成了大姑娘,去了国外念书,不再用他小心呵护了。

蒋东升今天心情不错,想到那个谭晴弄巧成拙惹到云虎身上,更是忍不住又笑了两声,“明天谭部长见了我肯定不敢再拍着我肩膀,让我好好做事儿了,哈哈哈!”

“他躲着你都来不及,今天谭晴闹的这一出等不到过夜,一号院那边都能传遍了。”霍明嗤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手里的茶杯,忽然咿了一声,道:“这杯子不错呀,小夏你哪儿弄来的这么一套冻石的?”

“是蒋老送的,老爷子前几天喊我去了一趟,吩咐了点事情。”夏阳坐在那沏茶,动作流畅,跟他旁边牛饮似的连喝几茶碗的蒋东升成了鲜明对比。

蒋东升喝茶的动作顿了下,皱起眉头看向夏阳道:“我爷爷找你做什么?”

夏阳低头把剩下的茶渣倒进旁边的小茶斗里,淡淡道:“没什么,就是让我好好跟着你做事,正好津市那个服装交易平台新楼的地皮规划下来了,老爷子叫我去提点了两句。”

当年夏阳年纪小,在外面的这些产业多半都是蒋东升给帮着处理的,蒋老一直以为这就是蒋东升的资产,夏阳是个帮他打理的人,难免有些爱屋及乌,帮一把也在情理之中。

蒋东升眉头还在皱着,他可不信他爷爷那个老狐狸把夏阳喊去就说这么几句皮痒肉不痒的话。

霍明眼睛在夏阳和蒋东升身上转了一圈,微微叹了口气,云虎那边的喜酒虽然难喝到,但是也有日子可盼,蒋老二这边只要老爷子还在那可就难了。

几个人喝了茶,就告辞回去了,都不是以前的少年人还能有大把的光阴可以挥霍,如今哥几个从官从军从商,各在其位慢慢上了正轨,能这么坐下来闲聊的时间少的可怜。

蒋东升留在那继续跟夏阳纠缠之前的问题,他刚回来不久,老爷子那边动作可就不少,又是塞女人又是叫夏阳过去训话的,让他心里不踏实。

夏阳跟他解释了一遍,依旧是说蒋老问的是津市的生意,无非是提点他几句。蒋东升不信,夏阳干脆带着他回了后院的卧室,从床头旁边的五斗柜里翻出一个木雕的小匣子,打开来给他看里面的合同和一沓钱,道:“喏,就是这些东西了,合同我暂时放着,等徐润来了接管。”

蒋东升看了看那盒子,道:“那这些钱是?”

夏阳把盒子推给他,瞧见蒋东升的表情,难得起了点玩闹的心思,挑眉道:“这些钱啊,是你爷爷给我的,可能听到些关于我们的事情吧。”

蒋东升的表情跟吞了个苍蝇似的,都快扭曲了,看着那点钱有些难以置信道:“我爷爷…给你的?”他太了解老爷子了,如果蒋老得知他和夏阳的关系,老头不在背后给他下绊子使坏就不错了,还能给他媳妇见面礼?

盒子里的钱厚厚一叠,瞧着大约有万把块的数目,蒋老每个月有200多的补助,攒几年也差不多是这些了。万把块钱对夏阳来说不算什么,但在当时已经算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 老爷子还说什么了?”蒋东升不信,用手指拨了拨那叠钱,满脸的狐疑。

夏阳挑眉,道:“你爷爷说拿了这钱以后就别找你。从今天开始,我就不来找你了…”

“那不行!”蒋东升这才觉得对劲,他立刻把那钱给扔回去了,“这钱我不要,我找他去!”

“哎,你回来,我刚才是骗你的,这些是分红。”夏阳忙拉住他,蒋东升上来一阵跟云虎一样倔,这么一去非闹大了不可。

“分红?什么分红…”蒋东升立刻又想歪了,“老爷子糊涂了吧,他就是想把津市的那几家厂子挪到我名下,也不能就拿这么点钱打发你啊!这都什么跟什么,我这就去跟他说清楚,分什么红,那些厂子本来就是你的…”

“这是海燕制衣厂的最后分红,那家厂子倒了,以后不做衬衫了。”夏阳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拽着蒋东升坐下,瞧着他忍不住笑了,道:“蒋少,送上门来的钱都不要?”

蒋东升听他这么说也想起来了,当初他们在津市提倡经济领的时候是弄了这么一家衬衫厂,后来被人收购了改了名字叫“海燕”,没想到如今竟然倒闭了。蒋东升听明白是那个衬衫厂的分红倒是不急了,懒洋洋把木匣子扣上,放到一边,道:“早说啊,我还以为是我爷爷送来的,老头给的这个钱我才不要。”

夏阳好笑的看着他,道:“你不要钱要什么啊?”

蒋东升也琢磨出一点意思来了,瞧着夏阳眉宇舒缓的模样,觉得自己刚才大概是被耍了。他也不恼,顺着夏阳的手按住了揉了两下,挑眉道:“我要爱情,不要钱。夏阳,我爷爷要是当真给你一笔钱让你走,你不能走吧?”

“你傻了么,你以后自己多来‘主动’找找我不就得了?”夏阳眯着眼睛半躺在宽大的木床上,看着蒋东升笑。“腿长在你身上,你非要死皮赖脸的找我,我哪儿管的了你啊,大少爷。”最后一个称呼拖上了长音,甚至有一丝软绵的感觉。

蒋东升被他那一小声勾得火烧火燎的,伸手把领带松了就腻歪过去。他听出夏阳没有跟他散的意思,甚至还听出他家夏阳准备跟他好好过日子的味道,这简直像是被喂了一口蜂蜜,甜到了心里。

“夏阳,咱们…”蒋东升凑近了,伸手在夏阳身上胡乱揉了几下,掌心里格外的热,连喷在夏阳耳边的呼吸也比以往烫,俯身过来就要亲。

夏阳被他逗乐了,伸手勾着他领带,等那人贴近了微微闭上眼亲过去,只感觉到唇上被灼热而柔软的两片唇肉含住,紧接着就又什么急急地抵开他的唇瓣,然后舔开贝齿,一路肆意舔吻进去…

蒋东升伸手的军装有些坚硬,领扣和肩章更是带着冰冷的金属质感,夏阳胳膊搭在他肩上触碰到那里的时候,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身下的反应却是比上面更直白,含着蒋东升小兄弟的地方更是缩了一下,惹得蒋少动作顿了下,闷哼了一声。

“别挑事儿,我现在定力可没以前好。”蒋东升下巴在夏阳脑袋上蹭了两下,语气含糊道,一双大手抱着夏阳换了一个姿势,扶着自己那玩意儿在入口磨蹭两下,又慢慢塞了进去。

夏阳被他按在床上,身体比之前进去的更深,忍不住小声的喘气,眼睛看向蒋东升的时候都带了水润,“还…还要…”

不说话还好,夏阳声音有些沙哑,听在覆在他身上的那只野兽耳朵里,更激的下身粗了一圈儿,一边胡乱亲他,一边摆腰抽送。

“嗯…我…我…哈啊!!”

蒋东升眼睛充血了似的发红,努力克制自己身子里涌上来的那阵儿激动,强迫自己忍过最初想要释放的欲望,一下下重重的撞击着。“还要吗,这儿?嗯,夏阳,是这里舒服?”

夏阳额头上的头发汗湿了,粘在那湿漉漉的瞧着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些,实在是个青涩可口的俊美青年。

蒋东升按着他的双手,把身下的人尽情摆出自己想要的姿势,夏阳今天对他很纵容,或者说越来越纵容,这让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他对夏阳做什么都可以被接受,他是完全被接纳的。

他低下头,一边顶弄,一边在夏阳耳边轻声道:“夏阳,你别想从我身边儿溜走,谁也别想把你弄走…我不要什么女人,你也别想找,你这辈子只能跟我,死心吧。”

粗鲁的话语跟上一世一样狠,夏阳往日冷清的脸颊也被染上了一层红晕,被欺负的狠了,眼睛里有些失神,但很快又被操弄的苏醒过来,再次咬着唇发出喘息…

小剧场:

论诱攻的形成篇:

蒋东升:夏阳,你摸我一下,摸我一下…

夏阳:恩?

蒋东升:你摸我强壮的胸肌和有力的臂弯!酷爱来,别害羞!

夏阳:噗,好。

第226章 最后的盛宴

云虎追女孩实在笨拙,但是那股子愣头青的劲头也让人心头发暖,顾白蕊在他猛烈的攻势之下,渐渐屈服了。

云虎在顾姑娘点头的当天,直接把人带回了云家,当着老太太的面就说要结婚。云家老太太也早就瞧出他那点心思,顾白蕊十九岁进京,这么多年几乎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长起来的,自然也是满意的很。

云老太太前段时间被那个谭晴弄的心里不痛快,难免对那些家世好些的娇气姑娘有些不满,她给云虎物色的姑娘里顾白蕊也占了一个位置,如今见云虎也喜欢的紧,自然是点头答应了他们的好事。

云老太太是个稳重人,对顾白蕊没有一丝怠慢,琢磨着怎么也要准备半年才好,就先让他们订了婚,又怕外头人对顾白蕊多有嚼舌,更是亲自放了话出去,说她要和亲家会面,还要亲自挑选日子,不可太仓促。

老太太喜欢云虎,对云虎身边有个大两岁能疼他的良人,自然也是满眼的喜欢,她从手腕上退下一双老金雕凤纹的镯子,亲手给顾白蕊戴上了。

顾白蕊这些年跟着夏阳鞍前马后,夏老板自然不会亏待了她,知道顾家对这唯一的女儿并不好,他就跟夏妈妈商量着亲自给准备了一份颇为厚重的嫁妆。

顾白蕊不肯要,夏妈妈就在电话里忍不住笑道:“白蕊,你这真是把我们当成两家人啦,我身体不好,以后不能常在夏阳身边照应着,还是得多亏你呢。你呀,就像阳阳的姐姐,在我心里跟这几个孩子一样重,行了,快把东西收起来吧,自家人不说那么多客气话。”

夏阳心细,瞧着顾白蕊手上戴着云家老太太送的镯子,又收了云虎几个姐姐的礼物,就替顾白蕊选了一份回礼。

回礼也是选的自家材料,从库房里取出之前从新疆弄来的一块上好玉料,送去琉璃厂那边找玉雕手艺好的师傅给打了副玉镯,送去云家孝敬老太太,给云虎几个姐姐的是一人一整套的玉挂件,又用剩下的边角料做了玉坠玉佩平安扣之类小物件留着给顾白蕊分送给云家的小孩们,讨个吉祥。

顾白蕊收到这些的时候心里又惊又喜,用手摸了两下忍不住就红了眼眶,人心都是肉长的,她跟在夏阳身边这么多年,夏家人待她的好说是亲人也不为过。夏姨给她嫁妆,是长辈疼她,而夏阳为她料想周全,何尝不是他们这些年的情分?

顾姑娘回想起当初被逼婚差点嫁给一个又傻又瘸的男人,再看看现在的良配,实在是感慨万千,心里不免对夏家更多了几分感恩。

顾白蕊结婚的时候选在京城和建林镇两处摆酒,原因倒不是因为云家,而是顾白蕊自己定的。顾白蕊既嫁了云虎,自然也要为云虎的脸面考虑,她家里的父母这几年找她都是为了钱,等她掏足了钱给家里几个哥哥娶媳妇,家里也对她没多几分亲情味,爹妈拿她当摇钱树使唤,几个嫂子更是有样学样,实在带不出门。

顾白蕊的婚礼选在夏初,她和云虎前脚刚去了建林镇,后脚京城就戒严了。

云老太太打电话过去叮嘱云虎在建林镇多住些日子,别乱跑。

“奶奶,你放心,我和白蕊在一起,不乱跑。”云虎婚后听话了不少,在外是头憨虎,对着云老太太和自己媳妇就去了虎气,只剩下憨头憨脑的样儿了。“京城里怎么了?我听说开始戒严了,车站那好些学生…”

云老太太经历过许多大事,当年红小兵闹的时候也不见乱过阵脚,这时也还镇定,只道:“没什么,过几天就没事了。你在部队请假不容易,在那边和白蕊好好玩,不许欺负人家,知道吗?”

云虎憨笑几声,有些不好意思道:“奶奶我怎么会欺负她啊,您也把我想的太不懂事了,我听您的话,疼媳妇还来不及呢。”

云老太太啐他一口,露了些笑模样,道:“你呀,要是真听我的话,就早点和白蕊生个大胖小子,让我老太太早点抱上曾孙哟!”

云虎一手握着电话一手打了个敬礼,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直到话筒扣下,云老太太才敛去了面上的笑容,叹了口气。

旁边一个四十岁左右军装打扮的女人扶着老太太,宽慰她道:“妈,您也别担心云虎了,他在外头比京城里安全。我瞧着白蕊真是个福星,选的日子再晚两天就出不去京城了。”

如今外头军区里调兵,云虎身在部队自然也不能例外,京城,外头略大些的省市,都有些动静了。云老太太唏嘘了几声,摇头道:“哎,幸亏白蕊那丫头带着云虎走了,如今这世道真是…这婚事结的也巧,倒是省了这趟差事。”

蒋东升所在部门不同,但是军部里紧张的气氛也开始蔓延了。

国内物价还在提升,几度压制略有改善,而比起国内的糟心事更让上头有压力的是,沙特购买军火的事终于见了报。

报纸上的消息有点戏剧成分,美帝官方给出的原因是在一次卫星侦察时发现了中国某陆军中有小胡子男人——而这显然不是中国军人的作风习惯。

一件小事牵引出一系列紧张的局势,中方明里暗里“联阿制北”,几个国家打嘴炮,报纸上来来回回的扯皮。

美国人这次不说中国武器制造业垃圾落后了,开始大肆鼓吹威胁论。

中方外交部表示这纯属胡扯,我们是发展中国家,各方面远不如美帝威胁的厉害,要威胁也是美帝,我们严肃抗议。

同一时期,本已搁置的藏雷行动又隐隐启动,通过不明渠道打量购入黑鹰,秘密入藏。

从上个月开始,京城一些高校的青年学生就针对现实社会中存在的问题开展各种形式的活动,学生们讨论的热烈,形成浪潮,慢慢有席卷全国之势。

各省城渐渐有些不安定因素出现,西安、长沙等地一些不法分子趁机进行打、砸、抢、烧,学生受到不明人士鼓动,已有动乱之象,渐渐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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