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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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子寒说道:“是,我知道了。”

凌毅走后,凌子寒又沉沉地睡去。这一觉直睡到下午,他才算是清醒过来。

在床上翻了个身,他伸手拿起枕边的那个盒子,打了开来,里面有一枚沉甸甸的一级红星勋章。

他久久地看着。

这是他有生以来获得的第一枚勋章,本来足以令他激动的,可是,两个月前被死神的利爪冷冷地抓了一把之后,这些荣誉已经微不足道。他伸出一只手指,沿着勋章冰冷的纹路轻轻滑过,心里十分平静。

这时,本来很安静的家里忽然传来一阵扰攘,像是有人在门口跟保姆说着什么,接着是噔噔噔的急步上楼声。

凌子寒知道是谁,只有这个人才有本事弄出仿如千军万马杀到的响动来。他笑着将盒子关上,迅速塞到枕头下面。

“凌子寒,我真是服了你了,就连到新马泰港那种别人玩滥了的地方旅游,你也有本事出个车祸,来个卧床不起。”随着响亮的调侃声,精神抖搂的雷鸿飞笑逐颜开地出现在他的房门口。

凌子寒懒洋洋地坐起来,慢条斯理地问道:“那依你之见,在哪里出车祸才算出的是地方?”

“在哪里都不行,总之就是你笨。”雷鸿飞扑上床去,伸手拉他。“快点起来,怎么睡这么久?”

凌子寒敲了一下他抓住自己的手:“好了,我起来就是,你先出去,让我换衣服。”

雷鸿飞撇了撇嘴:“装什么装?你一生下来我就认识你,浑身光光的样子不知让我看过多少次。”

凌子寒瞪了他一眼:“快点滚。”

“好好好,我滚就是。”雷鸿飞做个鬼脸,施施然地出了门,下楼而去。

凌子寒立刻将枕头下的盒子放进抽屉,以密码锁锁上,这才迅速进浴室洗漱,然后换好了衣服,便出门下楼。

客厅里一片欢声笑语,就像有很多人在一般。他走下来一看,不由得笑了起来。

除了雷鸿飞外,沙发上还坐着两个青年军官,一个身穿深蓝色海军制服,一个穿着银蓝色空军制服。

空军上尉龙潜是副总参谋长的儿子,现为南航部队一级飞行员。

海军中尉张海洋是海军司令的儿子,现在导弹驱逐舰上服役。

而雷鸿飞的父亲则是现任国防部长,陆军上将雷震。

他们跟凌子寒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那三个人算是将门虎子,只有他自己,在外人眼里,却是虎父犬子,不值一提。

他们不同年,凌子寒最小,但四个人从小到大一直关系很好。那三个人总是想尽办法撺掇凌子寒参军,无奈他一点兴趣也没有,说自己受不了严格的军纪约束,还是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好一些。

看到凌子寒下来,这三个正在互相嘲笑的年轻人立刻跳了起来,一涌而上,将他围住。

龙潜已经有25岁了,像个大哥哥一般温柔地笑道:“子寒,你今天满18岁,我专门飞回来替你庆祝。”

张海洋活泼地笑着,拍了拍凌子寒的肩:“对啊,我也是特意请了假赶回来的。”

雷鸿飞拉起他就走:“好了,走吧,你今天成年了,咱们终于可以一起犯罪了,不然咱们判死刑,你才判无期,那多不爽?”

凌子寒只是好脾气地笑,便跟他们一起出门,坐上了挂着军牌的猎豹越野车。

龙潜开车出了梅苑的大门,随即转弯,往不远处的竹苑开去。

雷鸿飞笑着对凌子寒说:“他们得回家去换便装,不然穿着军服去犯罪,那可真是找死了。”

凌子寒笑着点头。

竹苑与梅苑一样,门禁森严,担任警卫的战士们虽然认识他们,但仍然要按规矩屡行一系列检查手续。凌子寒和雷鸿飞都嫌麻烦,就没进去,下了车后站在门外闲聊。

虽然已是正月初十,北京却下过一场雪,现在路边还有没化的积雪,使得空气也如结了冰一般寒冷。

雷鸿飞看了看凌子寒穿着的衣服,不由得关心地问:“哎,你穿少了吧?冷不冷?”

凌子寒摇了摇头:“没事,不算冷。”

雷鸿飞不由分说,便揽过他的肩来搂住。

正在这时,一辆挂着军牌的轿车驶过来,停在他们身旁,接着,车窗摇下,露出一张与雷鸿飞酷似的脸膛。

凌子寒连忙笑着叫道:“雷伯伯。”

雷震一脸开心地笑:“子寒,你在这儿干什么?”

雷鸿飞抢着说:“今天是他18岁生日,我们要为他大肆庆祝一番。龙潜和海洋也回来了,我们在这里等他们出来。”

雷震这才想起,连忙下了车,拉过凌子寒来抱住,慈爱地说:“好啊,你也长大了。我真是忙昏了头,都忘了这件事。这样吧,你们先去玩,明天伯伯再给你补送礼物。”

“好。”凌子寒答应着。他被高大的雷震抱在怀里,看上去真就像个小孩子。

雷鸿飞笑嘻嘻地说:“爹,要是今天咱们犯了罪,子寒也可以拉出去,立即执行了吧?”

雷震横他一眼:“你这臭小子,自己混也就算了。你要敢带坏子寒,不用判什么刑,我就先毙了你。”

雷鸿飞怪叫道:“老爹你真是五十年不变,强烈抗议家庭暴力。”

凌子寒忍不住笑出声来。

雷震怜爱地抚了抚他的头,温和地说:“子寒,今天就好好玩玩吧,开心一点。”

“好。”凌子寒点了点头。

他知道这些叔伯辈一直疼惜他自幼丧母,对他特别关心,也特别宽容,根本就不要求他有出息,只想他开心一些就好,他也就乐得扮演“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

等雷震上车离开,龙潜和张海洋也开着车出来了。

凌子寒一点意见也没有,由着他们带他到了一家热闹的俱乐部。

经理一见他们就热情地迎了上来:“哎呀,这不是雷公子、张公子、龙公子、凌公子吗?好久没见了,最近都在哪儿玩啊,也不过来捧场。”

雷鸿飞嘻皮笑脸地说:“哥们儿都有工作要做,哪儿能天天过来捧场?”

“那倒是。”经理也笑。“快快请进。”

正值春节,这里也没什么生意,倒是清静。

张海洋笑道:“我们前天就订好了的,你没忘吧?”

经理立刻殷勤地答道:“那怎么敢忘?凌公子18岁的生日,这是大日子,自然是全力以赴,早就准备好了。”

龙潜在一旁对凌子寒说:“我们也不想东奔西跑,今儿在这里就是一条龙,先吃饭,然后洗桑拿,接着唱歌,喝酒,一醉方休。”

凌子寒脸上含笑,连连点头。

雷鸿飞回头,神秘地说:“还有一个节目,嘿嘿。”

凌子寒见他不说,却也并不追问。

经理将他们带进豪华包间,立刻有盛装的服务员上前为他们服务。

雷鸿飞却道:“这件事得趁吃饭前决定了。”

龙潜和张海洋齐声说:“那当然。”

雷鸿飞不由分说,将凌子寒推到墙边站好,十分郑重地道:“你千万别动,听见没有。”

凌子寒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只得点了点头,站在那里没动。

那三个人退到对面的墙边,对服务员说:“你来发令,说一二三。”

那个女孩子也不明所以,便依言道:“一、二、三。”

话一出口,三个人立刻如离弦之箭一般朝凌子寒冲来。雷鸿飞只快了一瞬,伸手撑着墙,飞快地贴近凌子寒,吻住了他的唇。

下一刻,张海洋和龙潜也撞了上来。凌子寒被一股大力连续冲击,不由得闷哼一声。

雷鸿飞得意洋洋地松开他,笑道:“是我赢了。哈哈,到底没有便宜了别人。”

张海洋和龙潜也哈哈大笑:“你这臭小子,根本是抢跑,耍无赖嘛。”

雷鸿飞却满不在乎地说:“那是我聪明。”

凌子寒这时似乎才缓过一口气来,骂他们:“你们想弄死我是不是?”

龙潜赶紧拉过他来,仔细看了看:“嗯,没事,没事。”

凌子寒没好气地说:“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海洋在一旁微笑:“先上桌吧,我们边吃边说。”

四个人这才坐到席桌旁。

因为没什么客人,菜上得很快。服务员替他们把酒倒上,他们要的不是什么名酒,却是二锅头。

四个人先碰了杯,为凌子寒成年干一杯,这才吃起来。

嘻嘻哈哈地笑闹了一会儿,雷鸿飞才说:“子寒,今天你18岁了,怎么着也不能再当处男,所以,我们这几个做哥哥的今天要替你作主,破了你的处男身,让你变成男人。”

凌子寒看了他一眼,似乎他说的是天方夜谭,自己没听懂。

张海洋也笑着点头:“是啊。如果你喜欢的是女孩子呢,我们一会儿打电话叫雅心他们来,你挑一个。如果你喜欢男孩子呢,那就不用找别人了,我们三个都可以上。不过,我们不想你为难,大家都是好哥们,如果让你挑,你只怕也是难以选择,所以就由我们自己来了。”

龙潜替凌子寒夹了一只虾过去,笑道:“我们三个约定,公平竞赛,谁先吻到你就由谁上。”

雷鸿飞得意得摇头晃脑:“所以,今儿晚上你就归我了。”

龙潜用筷子点了点他:“错,应该是你归子寒。”

雷鸿飞无所谓地笑:“随便怎么说都可以,总之就是我们俩。”

凌子寒听到这儿,又好气又好笑:“我可不可以不要啊?”

“不可以。”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张海洋很认真地道:“哪能一直当处男?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不要再拖拉了。”

凌子寒听他们一通瞎扯,总之是要在今天把他弄上床,也就不再推辞,笑道:“好吧好吧,我接受,行了吧?”

龙潜笑眯眯地看向雷鸿飞:“便宜你了。不过,明天得来报告战况,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雷鸿飞满不在乎地道:“大不了浸猪笼,我宁死不屈,打死我也不说。”

张海洋故作认真地问:“你做好准备没有?如果没有,我这倒是带了些备用的东西,可以卖给你。”

雷鸿飞倒吸了口凉气:“我也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你们这么无耻的。”

听着他们的调侃,连一旁的服务员都忍不住好笑。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在一片笑声中,他们推推搡搡地一起去洗桑拿。现在是和平年代,那三个年轻人虽然是军人,却都没见过枪伤,对凌子寒身上的伤痕研究了半天,仍然不得要领,便接受了他的说明,认为是车祸留下的痕迹。

等到唱完歌,龙潜看了看表:“好了,11点了,怎么着也得在12点以前让子寒变成男人。鸿飞,你们去吧,房间在四楼,这是房卡。”

雷鸿飞立刻拖着凌子寒走了。

第29章

进了房间,也不用再洗澡,雷鸿飞便伸手去脱凌子寒的毛衣。

屋里开着暖气,他们一直没穿外套,这时脱得也快。他们两人从小到大,不知裸袒相对过多少次,却从没有过别样的心思,这次一旦脱光,却忽然觉得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气氛。

雷鸿飞搔了搔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咱们上床吧。”

凌子寒微微一笑,拉开床罩,便钻进了被子里。

雷鸿飞跟着上去,片刻也不耽误,便压住了他。

凌子寒很自然地搂着他,眼中有了一丝笑意。

雷鸿飞看着他清秀的脸,心里一热,便猛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与周屿和李源的不同,生涩却充满年轻的激情,只懂得用干燥的双唇有力地辗压他的唇,舌尖试探着伸过来,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浅浅地碰了一下他的舌,又缩了回去。

凌子寒很被动,只偶尔回应他的吻。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很快便迸出火花。

雷鸿飞翻身坐起,跳下床去捡自己的裤子,在里面胡乱翻找着,终于抓出了安全套和润滑剂,随即手忙脚乱地撕开封套。

凌子寒侧身看着他,唇边一直带着笑。

雷鸿飞忙了一会儿,急得不行,忽然问他:“你知不知道这安全套该怎么戴?就这么套上来吗?”

凌子寒吃吃笑了起来:“你还是处男吗?好像什么也不懂。”

雷鸿飞瞪了他一眼:“我在等你,才不想随便找别人。”

凌子寒微微一怔,渐渐的有了几分欢喜,温和地说:“算了,不用戴了,过后清理了就是。”

雷鸿飞一听便大喜,立刻扔下已经被他扯破的套子,抓着润滑剂便跳上了床。

凌子寒看他很认真地做着准备,心里忽然盈满了一种陌生的东西,让他的头脑有些晕眩,身体也轻飘飘的,仿佛在云端上一般。

雷鸿飞笨拙地扩张着他的身体,热切的欲望已是再也忍耐不住,却仍然小心翼翼地问他:“行吗?可以了吗?”

凌子寒看他满脸通红,额上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便翻过身去,对他说:“行了。”

雷鸿飞抱着他的腰,试探着顶入了他的身体。看着自己的分身渐渐埋进去,一股热潮倏地冲上,直击他的腰椎,令他大大地呻吟了一声,随即本能地律动起来。

凌子寒没觉得疼痛,却感到了另一种从所未有的酥麻。雷鸿飞毫无技巧,就这么直直地撞进来,再退出去,再撞进来,可这一进一退之间,却带给他无比的快感。他伏在床上,感觉到雷鸿飞沉重地压下来,变换着角度,变换着力量,试探着,追逐着各种各样的快感。忽然,他撞在了不知什么地方,让凌子寒全身发麻,不由得哼出声来。

雷鸿飞很快就泄了一次,却并没有停下来,还是继续在他身体里抽插,分身迅疾又变得膨胀坚硬。他体会着纷至沓来的种种快感,一边吻着凌子寒的肩一边轻声地说:“我等了你18年了,到底等到了这一天。”

凌子寒在他滚烫的身体下微微颤抖。听到他的话,眼里忽然一热,他连忙将脸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直到东方发白,雷鸿飞都没有放开他。

凌子寒实在撑不住了,没好气地问他:“有完没完?你还要做几次才够?”

雷鸿飞嘻嘻笑道:“我是飞行员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

凌子寒恨恨地咬着牙问道:“那你打算再做多久?”

雷鸿飞精神抖擞地在他身上冲刺,很无赖地笑道:“今天不回去也不要紧。”

凌子寒哼了一声:“今天你爹来给我送礼物,看我怎么告你的刁状,定要让他剥了你的皮。”

“你试试看。”雷鸿飞嬉皮笑脸地说。“如果我爹知道了咱们这个事,只怕立刻就会去向你爹提亲。”

凌子寒一听不错,顿时没了声音。

雷鸿飞哈哈大笑,迅疾向他俯冲下去,更加快速地冲撞起来。

凌子寒紧紧地抱着他,在生平首次尝到的激情中呻吟不休。

第30章 END

“鹫塔”中,部长办公室里,凌毅看着墙上的电脑屏幕,通过加密频道听着吕鑫的汇报。

吕鑫坐在办公桌前,淡淡地说:“检查结果都出来了,他的身体状况良好,没有感染HIV以及其他病症。此外,他也通过了心理评估,结论是优异,我们的心理专家对他高度评价,认为他没有受到任何既往伤害的影响,反而变得更加沉稳、冷静。综上所述,他可以立即投入工作。”

凌毅微微点了点头,沉默片刻,这才温和地道:“是个好战士。”

吕鑫的嘴角边浮现出一丝罕见的微笑:“是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老板,你后继有人了,祝贺你。”

凌毅没有笑。他只是微微点了一下头,随即结束了通话。

屏幕沉寂下来。室内一片安静。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极目远眺,眼中闪过一缕柔情,随即又变得平静无波。

窗外,正是艳阳高照,冰雪消融。

春天已经来了。

第31章 番外 相关报道

本报讯日前,在著名的潮江春酒楼发生了一起恶性凶杀案,四名在豪华包间里用餐的客人被从窗外射入的子弹击中,当场毙命。这四名死者中,有三名是本国人,另一名则是持加拿大护照的华人。

据可靠人士透露,三名本国死者中有一人是日月会高层人士,而另外两人却是五梅帮的龙头老大,因而警方怀疑这是一次“除奸行动”,但凶手到底来自五梅帮还是日月会,又或者是另外雇请的杀手,目前尚不能肯定。

本报讯2月8日在天海阁举行的一个订婚仪式上,一位马来西亚籍青年曲彦被几名武装分子绑架,新人之一洛敏发现后当即驾车离开仪式现场,企图营救该名男子,却遭到绑匪枪击,已被迅速送往医院。

有消息称,这次绑架是五梅帮的“三哥”康明指使人所为。曲彦被绑架后不久,国民议会议长李源接到了绑匪的电话,内容不详,据说绑匪在电话中提出了若干有关地盘和金额方面的过分要求,李源要求暂缓时间来解决,但绑匪当即威胁撕票,并切断通话,其后再无消息。

目前,警方透露,该伙绑匪十分凶恶,手段残忍,很可能曲彦已被撕票。

本台消息2月15日,有山民在溪罗东南的海面发现一件血衣,经辩认系一周前被绑架男子曲彦所穿,经与马来西亚警方发来的曲彦的生物识别资料比对,血衣上的血迹确与曲彦的DNA一致,痕迹专家检验了血衣上的弹孔和刀痕,认为确系身穿此衣的人被枪击和刀刺后留下的,并且均是致命伤,估计是绑匪将被害人杀死后再抛尸大海,血衣被海浪推上岸边。

昨天,警方已经正式宣布曲彦死亡。

为此,李源已在国民议会上强烈置疑警方的办案能力,并率先提出了对警察总长的不信任案,敦促他引咎辞职。

最近在溪罗和南港已经发生了一系列的暴力冲突事件,目前冲突更有升级之势。总统已于昨日晚间向全国发表了电视讲话,呼吁冲突各方保持克制,争取在和平的框架内进行对话,解决问题。

昨日晚间,曲彦的家人已乘飞机从马来西亚槟城到达溪罗,伤势未愈的洛敏坚持出院,亲往机场迎接。

本报讯2月20日,空悬已久的日月会总会长一职由周屿正式担任,同时,近年来表现卓异的洛敏出任溪罗分会会长,他的助手孙竞接任南港分会会长。

据可靠消息,此次日月会的高层人事调整实乃众望所归,它意味着日月会正在成功转型,越来越多地融入了各地的经济建设,并给国民经济的日益增长积极创造着正面影响。

据称,周屿即将竞选下届议员,并已有风声,政坛的几位元老都将鼎力支持。可以肯定,在此次竞选中,这位美貌与头脑并重的年轻人必将稳步迈向政坛,成为一颗耀眼的明星。

第32章 番外 遥远的祝福

庞大的奥运村里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火锅店,各种各样的火锅琳琅满目,生意都很好。

虽然刚过春节不久,各酒楼的生意还是不错,尤其是年轻人,都不愿意在家做饭,常常呼朋唤友,一起在外面的饭馆里吃饭。

凌子寒坐在金芙蓉火锅城的卡座里,安静地等着雷鸿飞。

今年春节他没有任务,是在北京过的。雷鸿飞却是放寒假了也没回来,说是学院要组织他们出去实习,直到春节过了才跟他联络,告诉他自己有一周的假,要好好跟他聚一聚。

这顿饭是雷鸿飞提议的,说是想吃火锅想疯了。

凌子寒便提前订了座,然后过来等他。

这里与其他高级酒楼一样,每个卡座旁的墙上都嵌有一个小小的电视,客人可以自行变换频道,选择自己想看的节目。

凌子寒要等雷鸿飞来了才点菜,一时没事可做,便伸手去按钮,打算看看新闻。

很快便调到了新闻频道,里面播出的是专题报道,周屿和洛敏的盛大婚礼。

凌子寒专心地看着,嘴角有着微微的笑意,显得很愉快。

看到周屿和洛敏交换戒指,然后拥吻,他感到很开心。

洛敏对周屿的感情他是亲眼目睹,还曾经为他担心过,现在,他心想事成,终于得偿所愿了。

解说员有两位,一直在笑着发表评论,用的都是赞扬的词汇,顺便对周屿未来在政界的发展做了一番评估。

正看得高兴,忽然有两拨客人喝醉了,因为一件小事发生了争执,接着便打了起来。

一时间,只听到女人的惊叫,椅子倒地、杯盘碗碟摔碎的声音,还有喝骂声和酒楼工作人员的解劝声,乱成一团。

凌子寒没去理会,只是一直看着电视屏幕。

等到周屿和洛敏走出市政厅,向外面的群众挥手的时候,一个酒瓶向他飞来。他看也不看,抬手便握住了瓶身,随即平静地放到桌上,继续看着节目。

那边的战事似乎越演越烈,只闻打斗声,似乎东西都摔得差不多了,客人也差不多都跑光了。

电视上,周屿和洛敏坐在花车上缓缓前行,凌子寒靠在椅背上,一直看着他们神采飞扬的模样。

这时,他身后响起了雷鸿飞笑嘻嘻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枪林弹雨的。”

凌子寒转头看了看他,见他晒黑了许多,身体倒是又结实了一些,便笑着耸了耸肩:“谁知道?好像是喝醉了打架。”

雷鸿飞坐到他对面,扭头看了一会儿电视,笑道:“啧啧啧,这么夸张,不就结个婚,至于嘛。”

凌子寒踢了一脚这个专门会煞风景的家伙,问他:“是不是在这里吃啊?”

雷鸿飞坐直,伸长了脖子四下里瞧了瞧,笑着说:“随你,换一家也行,在这里吃也行,我无所谓。”

凌子寒自然更加不讲究,看了看打架的方向:“好像他们就快打完了,我们还是在这里吃吧。”

雷鸿飞立刻点头:“行,这里的味道不错,我很喜欢。”说着,便招手叫服务员。

那个女孩子战战兢兢地走过来,问他们:“先生,要点什么?”

雷鸿飞气势十足地说:“我点菜。”

服务员点了点头,躲躲闪闪地过去拿来菜谱,准备写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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