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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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琪还在欣赏尤敬麟的美色,就被他这一招挣脱,手中的红烧肉竟连一点汤汁都没洒出来。宁琪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脸上难得正经一次:“好一招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老爷子倒是不藏私啊!还挺疼自己儿婿!”正经不过三秒。

尤敬麟:……

他把红烧肉放到内间放置族谱和供奉香烛的房间里,回身对他说:“胡闹,饿了吧?快点过来吃点东西。”

宁琪从他身后搂住他的腰,口中的语气略带撒娇:“不要,我一个人在这里跪得好无聊,你留下来陪我好吗?”

尤敬麟说道:“胡闹,让师父知道了,又该生气了。”

宁琪探过头来,说道:“那你是怕你师父生气,还是怕你媳妇生气?”

尤敬麟一脸无奈,说道:“先吃肉,吃完肉再说好吗?”

宁琪想了想,上前开始解尤敬麟的衣服。尤敬麟一脸惊悚,说道:“你疯了?这里可是祠堂,祖宗们都看着呢!”

宁琪说道:“这里没有祖宗,只有香烛。”

尤敬麟:“所以呢?”

宁琪说道:“抓紧时间救我啊!我如果怀了孕,你师父我爸肯定不会再罚我跪祠堂了,也不会再让我出去工作了,所以,早点怀孕早解脱,我要学晨曦,做家庭煮夫。”

尤敬麟:……

打开食盒,尤敬麟对他笑了笑:“行了,别闹了,师父说了,你吃完饭,再跪两个小时,就可以回去了。你想做什么,回去再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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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了整整七天, 眼看着年关将近。寒栖的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七宝在他肚子里缓慢的蠕动着, 一点都不着急, 整整超了预产期七天。

寒栖也不着急,他觉得孩子的出生时辰是缘份,什么时候出生是天注定的。既然他不想出来, 那就在肚子里多呆几天好了。反正也是仅有的几天了,珍惜他在自己肚子里仅有的几天时间。生出来以后, 恐怕就没有机会再享受父子一体的时光了。

卫则炎放了长假, 专心等着七宝出生。家里的人也都在各种翘首以待, 毕竟七宝的身份不一般, 他可是宁家的下下任族长,也是墨珝宗唯一传人。尤其是宁玹,他最近一直在给七宝琢磨大名,可是取了很多,都觉得不是很合心意。眼看着七宝就要出生了, 宁玹却把毛笔捏在手里,不论如何也下不去笔。

寒栖推开书房的门进来,看到父亲一脸为难的样子,他看了看纸上又难得的写了一句“松下问童子”。老爸一纠结的时候就喜欢写松下问童子,不论能不能问出个所以然来。他想了想, 说道:“其实,名字也只是家长对后辈所寄托的希望。爸,当初您给我取名字的时候, 是希望我不要随随便便将自己交付出去,所以是取自拣尽寒枝不肯栖的寒栖。暖玉则是根据蓝田日暖玉生烟,也是一个美好姻缘的故事。既然如此,不如也给七宝取一个有寄托意义的名字吧!不需他多么出类拔萃,只要有一段舒心的缘份就可以了。”

在这个太平盛世里,安于一隅过个小日子,其实比什么都强。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宁玹是把孙子的名字想得太复杂了。既要大气,又要悦耳,还要有寓意。可是纵观祖宗遗训,除了达济天下外,最重要的就是留下后人。留下后人,当然离不开另一半。既然如此,就让他选择一份舒心的缘份,安安定定的过一生即可。

于是宁玹挥笔,在纸上写下两个字:择一。

若水三千,择一瓢饮之,宁择一。

终于,七宝的名字落停了。寒栖还以为七宝直到出生都取不出名字呢,此刻看着他的名字挂在书房里,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

他开始期待七宝出生以后的样子,会像自己一样很闷吗?肯定是乖乖的,因为他在肚子里的时候就很乖,不像暖玉一样闹腾。出奇的淡定,本来以为年前能凑齐吉祥三宝,结果眼看着就过年,七宝还没出生。

而已经四个月的南敬思已经可以翻身了,有时候能从床的里侧翻到外侧,幸亏外侧挡了护拦,否则他有可能要越狱。这掉下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幸亏晨曦有先见之明。

暖玉两个多月了,虽然不如南敬思胖乎乎,也是可爱的不得了。尤其是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十分惹人喜欢。寒栖就很喜欢抱着小弟弟,连宁玹都觉得,大儿子仿佛对小儿子有点过于溺爱了。寒栖却不以为然,他小时候就是被宁玹溺爱到大的,也没出什么问题。只是他忽略了一点,孩子和孩子是不一样的。

腊月二十九,一串串鞭炮已经开始在大街小巷响了起来,寒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门前给晨曦递春联。每年过年,都是兄弟俩合作来贴春联的。这一年即将过去了,回想这一年所发生的故事,也是让人不胜唏嘘。

宁玹的字每每都让村子里的人驻足良久,虽然大家不懂欣赏,好看与难看还是知道的。晨曦贴上一个倒置的福字,说道:“这都二十九了,明天就大年三十了,择一怎么还没动静?”

寒栖又递给他一个福字,说道:“我也不知道,昨晚还动了,用小屁股顶我的肚皮。我觉得他可能还得磨叽两天,反正不着急,再晚也差不了这几天了。”

晨曦从椅子上爬了下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说道:“嗯,我们光替你着急了,不过也是,反正也不差这几天。”

晚上大爷爷包了饺子,根据他们小时候的印象,每每过年,要连吃半个月的饺子。大爷爷会变着花样儿的包,宁玹也会看着各种菜谱换着法儿的给他们弄吃的。更何况现在有了晨曦和南风这俩大厨,两人从过了腊八就开始琢磨饺子馅儿。

对于北方人来说,饺子可是怎么吃都吃不够的。一种食物,囊括了各种食材。老少皆宜,没有人能抗拒它的魅力。

贴完对联后晨曦和寒栖洗了洗手,逗了逗床上两个一言不发互相较劲的俩娃。夜色渐渐沉了下来,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卫则炎和寒栖穿着同一款式的羽绒服,臃肿的羽绒服穿在他身上竟然没遮住他半分的俊美,反而有一种随意的帅气。因着这几天的大雪,卫则炎也没出门,家庭成员们全都窝在了家里。挤在各自的屋里看电视,过年各种喜庆的节目,虽然看着很无聊,但刚好可以打发无聊时光。然后各自倚在各自的床角,睡到自然醒。

第二天大年三十儿,南风和卫则炎的手机仿佛要炸了,各种拜年的电话。又不能关机躲清静,毕竟都有生意上的往来。尤敬麟也还好,他的生意见起步,只有几个密切合作伙伴互相问候。倒是秦战,他的手机安静如鸡。就连秦家的人,也不敢来问候他。谁都知道他的脾气,没事绝对不敢给他打电话。

宁玹实在看不下去了,给他发了一则祝福微信。秦战乐巅巅的截图发了朋友圈,秀了个大号的恩爱。

秦战的微信加了不少秦家人,有人一看竟然有人敢给他发信息祝福?天哪简直是天大的胆子!可是秦战竟然没生气?也是超然的存在啊!

年三十吃完年夜饭,一家人挤在客厅里看春晚。宁玹还念叨:“本来以为今年能有三个孩子一起看春晚了,想不到择一竟然还没出生。”

宁寒栖一脸无奈的摸摸肚皮,也开始跟着着急了。

新年倒计时,两对长辈已经回房间睡了。晨曦喜欢熬夜,表示要守岁到第二年,而且还要给南敬思和秦暖玉发红包。

于是南风陪着他,直到新年的钟声敲起,晨曦才一脸兴奋的去给大家准备红包。长辈们的红包都用微信来发,他给南敬思和秦暖玉准备了压岁钱。应该是所有人都给俩小家伙准备了压岁钱,南敬思和秦暖玉可以说是生活在众长辈的宠爱里。

村子里开始踩着新年的点儿放鞭炮,晨曦也和南风出去放了一挂。宁玹出来上香,敬天地。秦战跟在他身后,学着他的样子鞠躬。

晨曦本来打算回房间睡觉的,可是却不论如何也睡不着。他探头探脑的看他们去院外放鞭炮,生怕惊醒了房间里的俩娃。放完以后没听到娃娃们的哭声,他便下床,把两个大红包塞在了小家伙们的枕头底下。

抬脚刚跨出房间的门,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阵收缩般的疼痛传来。他拂住肚子,一脸惊喜的低声喃道:“择一终于要出来了吗?”

他忍着这不算严重的疼痛回到房间,只觉得一股热流涌了出来。寒栖上前握住卫则炎的手,说道:“择一要出生了,先扶我躺一会儿。”

卫则炎一听,立即焦急的把他扶到床上。寒栖摇了摇手,说道:“可能还要等一会儿,现在又不是很疼了。”

卫则炎实在不放心,说道:“你等着,我去把爸爸叫过来给你把把脉。”说着他立即转身朝院门外走去,刚敬完天地的宁玹差点和卫则炎撞到一起。一看他那慌里慌张的表情就知道,寒栖恐怕是要生了。

他握住卫则炎的手腕,说道:“别急,先带我去看看他。”

卫则炎立即把人带到房间里,寒栖躺在那里,把屁股垫得高高的,一脸纠结的对父亲说道:“一直在流水,可是他还是不出来。”

宁玹捏住他的脉搏,皱眉感受了一下,说道:“快了,别着急,先等等。”

卫则炎问道:“怎么样?胎位正不正?”

宁玹说道:“安心,不会有事的,是百分百不会有事。你也别着急,已经看过两个孩子出生了,应该有心理准备才是。”

卫则炎点头,心里还是忍不住的着急。七宝就要出生了,在寒栖的肚子里呆了整整九个多月,超了预产期十天,终于要出生了。这孩子仿佛就在等这个点儿似的,淡定了那么久,踩着新年的钟声和鞭炮声出来。这下好了,正月初一,生日够大,一点亏都不肯吃。

寒栖倒看不出半点的紧张,因为他已经紧张过去了。靠近预产期的那两天一直在紧张,结果小家伙一直不出来,于是干脆不着急了,随他什么时候吧!

卫则炎上前握住他的手,问道:“害怕吗?别害怕,我会一直在外面等着你。”此刻他也感受到父亲之前的焦虑,为什么空间不允许伴侣进入?这简直让人头痛啊!

寒栖摇了摇头,说道:“不怕,我不怕,你也别怕。没什么可害怕的,你千万别担心。”回想起之前暖玉出生时父亲急成那样,他就怕卫则炎也跟着一起着急。

卫则炎刚要再说些什么,只见眼前白光一闪,寒栖便不见了。从发动到正式生产,竟然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也算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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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淡定帝宁择一在寒栖的肚子里多呆了十天, 终于顺利出生。虽然小家伙待机严重超时, 但出生的时候反而没费多少力气。因为他大小刚刚好, 而且细长细长的, 生的异常顺利。刚刚进去一个多小时,寒栖就抱着七宝出来了。

众人还没营造出担心的氛围,就见眼前白光一闪, 寒栖一脸微笑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卫则炎也有些意外,见识了前面那俩折腾的经过, 再看寒栖小媳妇, 竟然一点罪都没受?卫则炎立即欣慰的上前接过他怀里的七宝, 低头看了看小家伙, 又在宁寒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希望以后可以一直这么顺利。”

寒栖的额头上只湛出了几点细密的汗珠,卫则炎拿起纱布帮他擦着。宁玹则接过他怀里的宝宝,给小家伙穿上轻薄舒适的棉衣。房间里暖气很足,不用担心冻着小家伙。

东厢房里晨曦的孩子南敬思已经睡着了,晨曦一进门就看到大家热热闹闹的围着寒栖和他的孩子, 眼睛立即大睁了起来,压低声音嚷嚷道:“我的天,寒栖啊!你这也太快了吧?我们择一小宝贝就是心疼爸爸啊!竟然那么快就生出来了?”

卫则炎一脸的幸福,到现在还抱着寒栖不肯撒手,听了晨曦的话立即说道:“我们寒栖万千宠爱于一身, 好命好福气。”

想想也的确是这样,宁玹从小宠寒栖宠到大,卫则炎也是爱他爱到骨子里, 现在七宝出生,竟然也是个心疼爸爸的。即使之前遇到一个人渣,好在命运只是跟他开了个小小玩笑,却并没有舍得折腾他。

寒栖从卫则炎的怀里挣了出来跑去看孩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快就出来了,而且我都没感觉有多疼。”这孩子的确一点都不折腾人,不是来讨债的,长大应该是个乖宝宝。

宁玹已经十分熟练的把七宝收拾利索,寒栖手里拿着奶瓶,准备把子泉初泉喂给他。于是上前把奶瓶塞进小家伙的嘴里,小家伙便拼命的吸吮起来。宁家的男人从小没吃过奶,伴随他们成长的都是那种长长的圆柱形物体。所以长大以后,也会与那长长的圆柱形物体相伴。

大爷爷听说墨珝宗第三代降生,也过来看了看小家伙。身为墨珝卫传人,他当即出门去了祠堂,给祖宗上了柱香,也给老友宁毅上了柱香。他也算不负老友所托,终于看到墨珝一脉有传人了。他对着老友的灵牌说道:“你有重孙了,我们墨珝一脉终于有传人了。小玹给他取名叫择一,宁择一。祖宗在天有灵,保佑这个孩子。”说完他将清香插在了香炉上,深吸一口气,眼圈微红。

折腾了一夜的宁家人,肯定是没得睡了。今天是大家初一,宁家所有人都要回来祭祖。作为族长,宁玹肯定是要带领大家向祖宗磕头的。晨曦他们这些小辈则在天刚亮的时候,挨家挨户的去有长辈的家里问候拜年。

寒栖则留下来照顾新生儿,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喜欢。小小淡定帝此刻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并没有睡觉,却也不哭闹。那么乖的宝宝,寒栖甚至有点不太习惯。半夜经常听到南敬思和秦暖玉的哭声,七宝却安静如鸡,从不吵闹。如果不是他偶尔也会哼唧两声,寒栖还以为这小家伙是个小哑巴。

难怪那么晚才出来,看样子就是个不疾不徐的性子,怎么催也催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等他自己的反射弧反射过来。但这种性格也很可怕,不论对任何东西,他都有一股钻研的韧劲儿。只要他想了解,他就会花足够的时间在这件事上,直到把这件事啃得透彻彻底。比如宁氏的蛊术,宁琪也仅能学到一个皮毛,他却能将其中精髓吃透。

天光亮时,村子里拜年的人也走个差不多了。宁玹敲响了祠堂一年敲一次的钟声,宁家所有后世子孙,全都朝后山祠堂涌去。也就过年的时候,才能看出宁家子孙的声势浩大。只是宁家主脉失势,分支们一般也不会太好。因为宁家的运势同气连枝,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存在。所以目前来看,混的最好的宁家子孙也仅仅是在市里有车有房而已。

而且各种琐碎牵绊,大家都有各自的难处。如今大家回来,是真的被宁家村的新貌吓到了。不说那围绕着墨珝湖建造的一排小酒肆,单是那如织的游人,也让大家应接不暇。看着挑着小扁担卖手作的老爷子一天都能赚个几百块钱,羡慕的大家不得了。纷纷表示村子里到处都是赚钱的机会,有几个眼光长远的,当即就表示回村子里发展。

宁玹乐意见那么多宁家人回归,本来墨珝宗就是要泽被一方的,除了土地,当然还有经济上的扶持。

宁玹带领着众人举行了他记事以来每年都会举行的隆重祭祖仪式,最后宁玹带领着众人对祖宗行三拜九叩大礼。整个祭祀活动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到正午。年长的都回家吃饭了,年轻的都聚在一起打牌喝酒。有的人还专门集结起来,商量集体回村的事。村子里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他们也不想一直在外漂泊。落叶归根,是每个宁家人的心愿。

卫则炎则早早的回来陪寒栖了,寒栖正拿着从晨曦那里顺来的沙铃逗弄着七宝。卫则炎回来的时候手里也拿了套适合初生婴儿的玩具,是隔壁新开的小超市,听说宁家又添新丁,赶着他回家的点儿塞到他手里的。

卫则炎一边拆玩具一边问寒栖:“早晨吃过了没有?”

寒栖说道:“吃过了,吃的饺子,你们祭完祖了?”

卫则炎点了点头,说道:“刚刚给爷爷和妈打了个电话,他们开始数落我了。不过我和妈说了七宝出生的事了,她一定要赶过来。拦也拦不住,这可怎么好?”

寒栖抬头问道:“妈她要过来啊?嗯……过来当然是没问题的,可是她住哪儿啊?”

卫则炎道:“刚刚和爸说了句,他说让妈住墨珝栈那边。虽然稍微有点远,但环境还是不错的。”

寒栖眼睛一亮,说道:“对了,可以住玫瑰花园啊!”那个地方是卫则炎盖来金屋藏娇的,自从寒栖怀孕以后,他们就没怎么再去过了。

卫则炎神秘的笑了笑,说道:“宝贝儿,你确定要让妈去住那边吗?”

宁寒栖一想,那个小木屋别墅里不但到处都是他们的秘密武器,还有许多……不可言描的东西。如果让婆婆大人看到他们这么玩儿,一定会刷新三观吧?于是寒栖把头摇得像波浪鼓,说道:“还是算了吧!”

这时卫则炎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舒匀女士打来的。挂断电话后卫则炎说道:“舒女士表示,知道我们家都是男人她一个女人来了大家都会尴尬,所以她今天只来看一眼孙儿就回去,等宁择一小朋友出了满月以后再接回家住一段时间。”

寒栖立即道:“啊,这倒也是个好办法啊!”

卫则炎接着说道:“还有就是择一姓氏的问题,我已经跟妈妈说好,择一肯定会姓宁。她会和爷爷那边沟通好,相信爷爷他也不会反对的。”

寒栖很感动卫则炎的贴心,像这种有情商有智商的男人,相处起来真的会轻松很多。也对卫则炎说道:“你也可以告诉他老人家,我们会很快生老二的,到时候他就有孙子了。”

卫则炎把沙铃放到小家伙下意识紧握的手里,沙铃发出一阵哗啦啦作响,七宝的眼睛里仿佛有一丝神彩闪过。卫则炎笑了笑,略带责备的语气说道:“择一不也是卫家的孙子吗?姓宁与姓卫,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是我们俩的孩子。你说呢寒栖?”

寒栖点头道:“当然,我只是担心爷爷他会介意而已,我当然知道亲情比这个姓氏要重要的多。”

卫则炎摇头,捏了捏寒栖因为生育而略微长了点肉的脸颊,说道:“不会的,放心吧!爷爷在出了卫凌然这件事以后,已经不太注重血脉了。他现在觉得儿孙自有儿孙福,当然如果能有孙子那就更好了。”

卫凌然这件事的确让卫家元气大伤,还有夏晴这个戏多又贪婪的女人,判了十五年。卫凌然而自己出去单干,企图挖角卫氏,结果被卫则炎全面封杀。再加上他本身靠投机取巧上位,没有他妈在一旁出谋划策,卫凌然的生意很快无以为继。至于卫正新,他现在每天借酒浇愁,卫老爷子快气的把他也赶出家门了。

反正他四叔这边,是肯定不可能再在卫家捞到什么好处了。

中午,晨曦把暖玉和敬思都抱到了寒栖所住的西厢房,三小魔王终于聚齐了。晨曦给三个宝宝拍了个合照,仨小家伙手腕上都戴着一模一样的银手镯,每人脚边都放着一堆红包压岁钱。拍完照后晨曦发了个朋友圈,赢得了许多好友的点赞,大家纷纷都来恭喜南嫂,恭喜南嫂的弟弟。

寒栖想了想,也给三个小家伙拍了张大合照,点开自己的朋友圈,上传照片,并字斟句酌的配了一句话。

是结束,更是开始,望你们携手,踏上征程,迎接明日的曙光。

<正文结>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酝酿番外,宝宝们想看什么可以尽情在下面留言,三小魔王的可能最后写。

第150章 番外^朕与将军解战袍

宁惜缘睁开眼, 眼前一片金碧辉煌。一个眉目似画的姑娘走上前, 盈盈朝他拜了下来:“万岁爷醒了?今儿早膳吃什么?奴儿让御膳房准备。”

等等, 宁惜缘打量着眼前这富丽堂皇的宫殿, 望着姑娘露出的半截粉扑扑的胸脯,晃了晃自己有些迷糊的小脑袋问道:“劳驾姑娘问一句,这儿是什么地方?”

奴儿的心中透着疑惑, 眼中却完全不动声色,淡笑一声, 十分有礼的说道:“皇上, 您是睡迷糊了吧?这里当然是您的寝宫, 乾阳宫。”

宁惜缘眨眨眼, 今儿的憶症发得有点儿大,刚刚还坐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空调wifi西瓜,这会儿竟然就睡了个皇帝同款沙发?他觉得一时间有点懵,便挥手对姑娘说道:“劳架姑娘,给我拿个黄历?”

奴儿虽然觉得有些莫名奇妙, 但作为皇帝的贴身女官,她仍是不动声色的对皇帝拜了拜,应道:“是,奴儿这就去准备。”

宁惜缘这才起身观察起这间寝宫来,虽然没去见识过真正的皇帝寝宫, 但电视里也挺常见的。明以后的皇宫多以明黄色调,有的朝代是红色,有的朝代是黑色, 而这个朝代所用的主要尊贵色调是紫色。回想这历史上以紫色为尊的朝代,那就是大德无疑。

来回琢磨了这么两三遍,宁惜缘知道,自己这是穿越了。而且,穿到了个皇帝身上。其实他本应该开心的,但是他却下意识的觉得开心不起来。因为刚刚那唤作奴儿的宫女问他,早膳吃什么。这个点儿,皇帝才起床,不问要不要更衣上早朝,却问他早膳吃什么。一看就知道,这皇帝,必定不是什么勤政的好皇帝。

不消片刻,奴儿取来了黄历,宁惜缘接过黄历看了片刻。果然如他所料,大德元年。大德年间啊,那是一个神奇的所在。这个朝代叫大宴,大宴朝的这个皇帝,也是神奇的存在。他建了很多奇功,却被摄政王安远大将军取而代之。历史上对他的生死讳莫如深。宁惜缘猜测,他八成是死于非命。

因为历朝历代,但凡谋朝篡位,没有哪个前任能活着的。毕竟斩草除根,是每个谋朝篡位者的宗旨。

惜缘还始惆怅,怎么办,满打满算,活不过七年啊?是不是这家伙眼看着自己命不久矣,所以才会跑了出去,让自己来替换他?不过历史上,这位皇帝仿佛叫宴昭?据历史描述,宴昭眉目俊雅,喜华服美饰,安社稷定国邦,是个好评度很高的皇帝。虽然他在位七年,但他修水渠养精兵,给后来的宴朝盛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就连篡位的摄政王安远大将军,都对他的评价极佳。可见,他的确是有几分才能的。这些政绩,惜缘倒是会替他做到。但是替他去死,惜缘是万万不肯的。他不但怕死,而且怕疼,脖子上割一刀,一定很疼吗?

想到这里,惜缘就忍不住咧嘴,不行不行,万万不能这样。他得想个万全之策,既替这位大德皇帝做好这七年的政绩,又不会丢了小命。最好是在国库里搞点银子出来,也好在七年结束之前早点安排跑路。反正历史上对这位大德皇帝的生死没作报道,他跑了也不会影响历史正轨,还是保住小命要紧。

胆小,惜命,爱财,惜缘从来不会否认自己这些优点。是的,就是优点。

惜缘左思右想,他觉得,至少他目前得见见这位摄政王,首先得了解一下他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准备下一步的计划。于是他一边看黄历,一边惊讶说道:“哎呀!黄历上说,我今天有个贵人要见!奴儿,你帮我想想,有没有什么人的特征是……”

他努力回忆着历史上关于安远大将军的人设,边想边道:“桃面锦裘丹凤眼,惊涛砂掌双龙剑!”这是他曾在一部野史小说里看的关于安远大将军,不过历史上关于这位大将军的外貌描写,的确有其中三个特点。一个是比女子还要貌美的桃面丹凤眼,还有一个是惊涛骇浪的铁砂掌,还有一个就是一把精钢所制的双龙剑。

不过野史小说嘛,肯定有几分夸大其词,这位安远大将军是否真长这样儿,还需要他亲自见了才知道。谁知道是不是个壮硕的莽汉,毕竟当兵的都粗鲁的很。

惜缘还在那里若有所思的形容,奴儿的眼睛便亮了亮,说道:“皇上,您说的这不正是摄政王吗?他刚好南征北归,如果皇上您想见他,完全可以让内臣传诏。”

惜缘的眼睛立即亮了,说道:“好,好,既然那么巧,那我今日必要见一见我的贵人。”说着他便让奴儿叫来了传旨的内臣,去请那位安远大将军。

楚威峦卸下那厚重的盔甲,一道深可见骨的剪伤就这样裸‘露在了空气里。身后的管家一阵心疼,颤抖着替他换纱布。他叹了口气,说道:“公子,您就不能别每次都身先士卒打先锋?要是你有个什么好歹,我可怎么向老将军交待……”说着管家湿润了眼框。

楚威峦冰冷的眼眸不见半分闪动,换好纱布后只对管家说了一句:“无碍。”

管家知道这位少爷的脾气秉性,于是叹了口气,低头退出了楚威峦的房间。这房间陈设简陋却威吓力十足,一张虎皮铺在正坐的紫檀木坐榻上,楚威峦就这么赤着肩,开始擦拭自己的双龙剑。双龙剑出鞘必见血,楚威峦手里的绢布上沾上了细细的赫色粉沫状物体。

楚威峦的眉目其实很是俊美,可偏生天生带了一股子冷意。他那双丹凤眼微微上挑,不怒自威,饶是每日与他朝夕相处的管家看了,都忍不住蹙眉。楚威峦方将宝剑入鞘,门外却忽然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定远大将军接诣!”

听到传诣时,楚威峦的眉心还略微皱了皱。他听从先帝遗诏监国摄政,却对这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皇帝没有任何感觉。如今四海动乱,外有强邻,内有匪患,让这样一个绣花枕头一样的人来做皇帝,不知道先帝是怎么想的!

本来先帝无后,众藩王动乱。皇帝却在三年前忽然宣称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太子,并将他接回了宫中。这位太子也算有两下子,站在朝堂上舌战君臣,竟然还真有那么几分王者之势。但光会说有什么用?天下是武将打下来的,如果国泰民安,治世的守业皇帝自是锦上添花。可如今四海动乱,要这样一个纸上谈兵的皇帝,简直让天下子民耻笑!

他就这么打着赤膊出门接诣,想来传诣的太监也是习惯了,这位摄政王向来不把皇帝放在眼里。皇帝一界文弱书生,恐怕是根本拿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爷没有任何办法。

于是眼中略微带着惊讶的神色问道:“哟,王爷您这是受伤了?可真是了不得,万岁爷知道了,又该数落小的们照顾不周了,怎么也该带太医过来瞧瞧啊!”

楚威峦眼中只是冷色微闪,只问了一句:“何事?”

传诣的太监说道:“唉,咱家奉皇上的命令,来请王爷您到乾阳宫一叙。万岁爷他说王爷您操劳国事,许久没见王爷您了,甚是想念,说不论如何也要让您过去一趟。而且,他再三叮嘱,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议,应该是国家大事,小的也不敢多嘴。”

其实惜缘这么说,完全是怕这位摄政王不过去。先拍个马屁,再把事儿说得大一点,国家大事,他总会考虑一下利害关系。否则,这个摄政王,不也是干拿俸禄不干活的主儿了么?

惜缘躺在床榻上,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得把自己鼓捣的符合“华服美饰”这个人设。于是他起身,让奴儿把他号称最“漂亮”的装扮拿了出来。

宁惜缘还有些意外,没想到宴昭娘里娘起,打扮起来还挺漂亮。本来自己和他就有几分神似,再一打扮,他还真有点意外自己竟然也有这种……公子人如玉的感觉。

他感叹了一句,就坐在床榻上等待安远大将军的到来。传诣的太监先回来了,对他点了点头,他就知道事成了。在见到楚威峦之前,惜缘的想法是,先探探他的实底,其实也不一定不能把这个乾坤扭转。因为当初鳌拜做大,康熙皇帝不也是用几个小太监搞掉了鳌拜?利用这个实例,他相信自己也能把这个安远大将军拿下。

当初的鳌拜可是被称为大清第一勇士的,名气不比这个安远大将军差。那个时候年轻势微的康熙皇帝都能把他搬倒,更何况自己现在至少比康熙还大一些。

外面太监高喊:“摄政王,安远大将军到!”

惜缘立即正襟危坐,准备迎接安远大将军。只见一名身形矫健形容十分俊美的男子从门口走了进来,这身高目测至少一九零,穿着衣服并不能看出有多么健硕。但从他稳健的步伐上来看,这绝对是个十足的练家子。

对上楚威峦的眼神,非常识时务的惜缘立即决定了三件事:第一,随时瞅紧国库准备好金银细软;第二,时刻准备逃命跑路;第三,弃车保帅,抱紧摄政王大腿,必要时舍弃皇位保住小命。

作者有话要说:无责番外,不论是否能满足宝宝们的脑补,渣作者概不负责!

第151章 番外^朕与将军解战袍

对面的男人一身锦衣袍裘, 虽然很繁杂, 可他身材极为颀长, 所以并不显得累赘。内着黑色卷云翔虎纹劲装, 腰间系着金色掐丝腰带,与身上那件锦衣袍裘相得益彰。腰间悬着一把精钢剑,来见皇帝也没有任何避讳, 跟进自己家后花园似的。

一张俊脸寒霜必现,尤其是一双吊梢丹凤眼, 抬眼一睨, 惜缘就忍不住的菊花一紧。他那天生狗腿的表情立即露了出来, 龙踏上的俊俏儿郎立即眉开眼笑, 三两步上前拉住楚威峦的手,拽住便往自己的龙踏方向拉了过来。一边拉一边说道:“哎呀,楚将军你可算来了!来来来赶快陪朕坐一会儿。朕都想死你了!”

楚威峦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拂了拂自己的袖子,却没将惜缘的手甩开。最起码的君臣之礼楚威峦还是很顾及的, 他微微欠身向惜缘行了个礼,说道:“微臣见过陛下。”

惜缘立即双手将楚威峦扶了起来,眼含热泪的说道:“将军,何必跟我这么客气?你受伤的事我都知道了,朕……心疼坏了!”说着他还抽泣了两声, 装模作样的拭了拭泪,随即抬起头来,眼圈儿红了半个。接着他又拉起楚威峦的手, 说道:“今天把你叫过来,本来是想叙叙兄弟情谊的,可将军你受了伤,我说什么也要亲自为你包扎一下!”

说着惜缘便招手喊了一声:“奴儿!快把我的药箱拿来。”

楚威峦的眉目忍不住动了动,眼瞧儿着宁惜缘来回来的忙碌着跑了好几趟。他看着龙踏前摆着的几样东西,一个装满淡黄色液体的银盆,一卷松软的棉纱布,还有一个装满瓶瓶罐罐的药箱。楚威峦抬头看了一眼宁惜缘一脸笑意的眼,眉目略微放柔了些。

君臣之间,本就有隔阂。先帝为平息各亲王夺嫡之争,认回个儿子来,是可以理解的。可这个太子,着实让他看不上眼。但有先帝的遗命,他不得不从命,替他把持着这个江山。一般情况下他没事儿是不会见皇帝的,皇帝没事儿也不会见他。就算知道这个皇帝有心治理好国家,可这遍布豺狼的江山,不是他一界文人能治理得了的。

宁惜缘见他站在那里发呆不动,便又回头催了一句:“怎么了楚将军?快快快,上床。”

楚威峦的眉头跳了跳,他忍着想歪的冲动,低眉对皇帝说道:“臣不敢。”

宁惜缘立即装模作样的不悦道:“什么臣不臣,敢不敢的?咱们兄弟俩,还有什么可客气的?以后朕的床就是你的床,你就跟上自己床一样!来,上上上!”

楚威峦:……

龙床他没睡过,也不敢睡。之前他也没跟这皇帝打过几次照面,本来他助这皇帝登机没几天南方就闹匪患,匪患刚刚清剿,又有强敌内侵,他便又马不停蹄的赶去御敌。这才刚回来,背上的确中了一箭,但他是个带兵打仗的,这点伤对他来说还算不得什么。

楚威峦本想拒绝,可不知为什么,在抬头对上皇帝那双热切又殷勤的眼睛时,不知为什么一张冷面敛了敛神色,说道:“臣尊命。”说完,楚威峦便坐在了床踏上。感觉只有一个——真软。

然而楚威峦刚坐下,还没反应过来,惜缘那双玉白的手便伸了过来,开始给他解腰带。楚威峦差点被这奔放的行为吓出个好歹,他皱眉抓住惜缘的手,问道:“皇上,您……”

惜缘说道:“什么您啊您的,叫我惜缘!呃……我小名叫惜缘,你以后叫我小名就可以。我就是帮你把衣服脱下来,不脱衣服我怎么帮你处理伤口?”

楚威峦越发有些摸不清这皇帝的面向了,他本以为他只是个精通诗书史集的文弱书生,今日一见,画风也是让他难以理解。楚威峦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难以言描的性格。

因为楚大将军从小性情冷漠,常人见了他都是退避三舍,别说这样上来就脱他衣服,就连说句话都不敢抬头看他。常人皆说摄政王安远大将军桃面凤目俊美不可方物,但胆敢欣赏这枚尤物的,还真没几个。更别说是像宁惜缘这样的,上来就敢把人请上床脱衣服的。

楚威峦的冷面看不出情绪,却并没有再阻止宁惜缘的动作。他任由对方解下自己的金色掐丝腰带,脱掉锦衣袍裘,只余一件亵衣时,惜缘便对楚威峦说道:“将军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楚威峦依言,侧身对着惜缘。惜缘便自他肩膀上起,慢慢将楚威峦的亵衣褪了下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斜在蜜色皮肤上的白色绷带。再往下,便是久入沙场,留下的陈年旧伤疤。横横竖竖,仿佛一个没有织就好的破麻带,就这么全都横陈在了楚威峦的身上。

于是惜缘心里的想法又变了变,安远大将军安邦定国,为这个国家可以说是搭上了半条命。而自己这个皇帝却什么都不用做就坐享其成,也的确不公平。如果他想做这个皇帝,那就拿去好了,反正自己对这个皇位也没兴趣。只要能保住小命,多带点金银细软出去便好。

于是惜缘叹了口气,单手颤抖的拂上楚威峦那横七竖八的伤疤,声音略带哽咽的说道:“将军,有生之年,朕的江山,便是将军的江山,朕的一切,便是将军的一切。看将军这满身的疤痕,再想想我身上光滑平整的肌肤。若是没有将军,恐怕这江山,我一个人也是守不住的。”

惜缘这句话说得,楚威峦一时间百感交集。其实楚威峦一直觉得王者都是玩弄权术的主儿,他们对于王者来说不过是供驱使的鹰犬。杀鸡取卵,过河拆桥的事都做得出来。却从未见过像宴昭这样,能说出这种话的。

即使这些话是假的,楚威峦也觉得,这些日子来为他卖的命也值了。于是他起身,双膝跪到了惜缘的面前,说道:“万岁言重了,今日起,有我楚威峦在一天,便可保陛下一日高枕无忧。有谁想撼动这片江山,除非我死。”

宁惜缘怔了怔,得,拍马屁还真后来到马屁股上了?哎呀,歪打正着,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楚大将军竟然那么好忽悠?既然他吃这一套,那这对于我宁惜缘来说,还不是信手拈来?于是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蹲下‘身把楚威峦扶了起来。说道:“将军,你何必把这个死字挂在嘴边?明知道我心里会难过。偌大个皇宫,能说句体己话的又有谁人?我敬将军忠肝义胆,有心与将军结交。虽然你我是君臣,可谁说君臣就不能做兄弟?我父皇把我交给你,我也把我自己交给你。从此,你我使是一条命了!将军,答应我好吗?不论去哪儿,都平安回来。你平安回来,我便做着这皇帝。你若回不来,那我便随将军一道去了吧!没了将军,我这周遭成群的豺狼虎豹,不把我拆吞入腹,已是仁慈。若将军念着父皇的旧情,念着……我这个兄弟,就求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太平待诏归来日,朕与将军解战袍,把酒庆功!”

本来楚威峦还觉得皇帝这话说得三分真七分假,可是待他说完后面这些,他却信了大半。的确,在大德皇帝的身边确实成群的豺狼虎豹。别说那些亲王藩王们,单单是这满朝的文武大臣,都够他受的。所以先帝大行前下令,让满朝文武为先帝守陵至五七。满朝文武新王进入皇陵后便被软禁在了里面,留下的都是先帝为大德皇帝所铺陈下的亲信旧部。再加上一个楚威峦,三十五天时间,足够把下面那些该清剿的党羽清剿掉。

先帝可以说为这个儿子操碎了心,楚威峦也觉得这位皇帝其实挺孤立无援的。就算他是九五之尊,也确实没个说体己话的。眼看五期要到,文武大臣要归朝了,想必到时候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惜缘重新拉起楚威峦,让他坐到了龙踏上,开始为他解绷带。深可见骨的箭伤,那人却连哼都不哼一声,果然是个铮铮铁骨。他拧了湿毛巾先是替他把原先的伤药擦掉,又用那淡黄色的液体消了毒。最后上了太医开的伤药,重新帮他把绷带系上了。

系完绷带后,惜缘又嘴贱的来了一句:“唉呀,将军的身材真好。胸肌好大,腹肌也好大……足有八块啊!竟然还有人鱼线公狗腰?啊啊啊将军的活儿一定不错,家里的夫人很受用吧!”

大学宿舍男生之间讲荤段子讲习惯了,惜缘一时间没把住门儿。再看楚威峦原本一张冷面憋出一个便秘的表情,惜缘就觉得自己可能是说得有点儿多了。于是他挥了挥手,说道:“你看我,哪壶不开提哪壶。将军常年在外行军打仗,一定冷落了家中的夫人吧?唉,都是朕的错。不知这次,能太平几天。将军一定要趁着这段时间没有战事,好好陪陪家里的夫人。”

楚威峦的胸中憋得有些内伤,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撩他。可对面这个人是皇帝,他万死也不能做别的。如果换个人这么说,他恐怕当场就要拔剑了。于是他面色生硬的说道:“臣,尚未婚配。”

作者有话要说:惜缘,不要大意滴撩吧!

第152章 番外^朕与将军解战袍

惜缘一听对方说自己尚未婚配, 立即仿佛找到了一个话题的切入点, 说道:“那真是太好了!朕也尚未婚配!”

楚威峦:……

万岁爷不按套路出牌, 他也是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了。惜缘睇着楚威峦的表情, 立即摇手道:“不不不楚将军我的意思是说,其实婚姻除了传宗接代,还有什么趣味呢?倒不如兄弟之间的同袍之谊。我们俩其实也算同壕战友了, 你主外,我主内, 我们俩一起把这个家来治理好了。”

说完惜缘又觉得自己说得不太对, 找补了一句, 说道:“国家也是家, 我们这个大家,更需要文武全才的人来治理。可这世间又有几个文武全才的人呢?能文不能武,能武不能文。可是我们兄弟俩加起来就不一样了,一个能文,一个能武。你用你的武功来安天下, 我用我的文才来治国安。从今日起这江山等同于你我的家,朕这辈子也没有娶妻的打算,将这国家好好治理,便是朕这一生的夙愿!”

惜缘越说越慷慨激昂,连自己都快相信了。不过他的确也并未打算娶妻, 因为他本来就是不能娶妻的。惜缘有个秘密,家中长辈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万万不可告知他人。除非遇到心仪的男子,才可将宁氏的秘密说出来。这样, 便可与对方长相厮守。

但如今他莫名穿越成了个皇帝,而且是魂穿,想必之前的体质应该不复存在了吧?惜缘抬头看着俊美无俦的青年将军,其实楚威峦的各方面条件,都非常符合他对伴侣的要求。尤其是一张脸长的好看,颜控什么的,是宁家人从骨子里带来的。

他爸爸曾经对他说过,不要考虑丑的,因为丑人多作怪。还有一点就是长的帅即使被负心也能看在他长的帅的份上原谅他,长的丑如果被负心,一辈子都会觉得恶心。

惜缘深深的记得这句教训,他的眼神在楚威峦的脸上梭巡了片刻,在碰到对方冰冷的眸色时,立即收回了目光,将楚威峦的亵衣帮他穿了起来,并帮他理了理交领。

楚威峦听完以后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对这位皇帝进行思考了。安邦定国治天下,的确不是单靠武力可以解决的。或许他的武功可以安邦定国,能让天下匪徒宵小闻风丧胆。可是想到满朝的文武,他也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治理天下要人,这些人根基很深,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能牵制他们,如果一不小心,很有可能会触怒所有人,让他们来个鱼死网破。而且国家需要人来治理,绝不是皇帝一个人能治理得了的。想要治理这个国家,也的确需一个胸中有丘壑的文人。

从皇帝那里回来以后,楚威峦有点看不懂自己的心了。这个皇帝和他想象的一点都不一样,可以说完全的不同。他本以为这个皇帝会处处堤防着自己,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楚威峦眉心微蹙,伸手拂了拂自己直穿肩胛骨的剑伤,竟然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熨帖。这种熨帖是从前从未有过的,尤其是想到皇帝那句“朕与将军解战袍”。方才,他不正是给自己解战袍了吗?

楚威峦摇了摇头,向来清冷的脸上露出几分犹疑。

这几天惜缘一直呆在寝宫里,百无聊赖的看史书。他知道这位大德皇帝在位期间会修筑一条水渠,引淮水入广袤的平原,孕育出一带运河文化。于是他写了一个方案,幸亏他跟着爷爷学过一段时间的毛笔字,不用担心不会写字的问题。这是被爷爷哄着学的,因为爷爷说练好毛笔字好找对象。

爷爷个大屁眼子!

他长到了二十三岁,还没人要。大哥择一的孩子都快会搞对象了,连电脑都鄙视自己找不到对象。简直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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