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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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玺和柏图都是名人,一般学校这里有什么事情,通常都是梁玺的一个助手来帮忙处理,他俩偶尔来一次也会很小心的注意不被认出来,因此老师并不清楚彦容详细的家庭状况。

老师看他似乎并不知道,说道:“每次放假都会来接你的那位先生刚才打电话过来,问学校的退学手续办理流程,说是你爸爸想让你换个环境。怎么?他还没有告诉你要帮你办理退学手续的事?”

她并没有别的意思,她是非常喜欢彦容的,在班里那一群过分活泼的各国少年中,彦容不但安静稳重,学习也是最认真的,有时候办公室里老师们聊起天来,不少女老师都说过想要像彦容这样又漂亮又乖巧的混血儿子。

彦容却慌了手脚。

亲生父母一年零两个月前死于空难,他被送往福利院,作为一个孤儿,他临近成年的年龄显然太大了,几个月过去,也没有等到愿意领养他的人。他一度绝望的以为,他大概要在福利院里成年,然后像每个成年孤儿一样不得不离开福利院的庇护,孤单又艰难的活下去。

半年前的一天,社工告诉他,有个华裔同志家庭提交的领养申请和他的条件相符合,虽然没有妈妈,但是他很快就要有一对新爸爸了。

他在忐忑与期待中,整晚整晚的无法睡去,他终于有机会拥有一个新的家庭,这令他感到未来已经充满了光明,他不是太清楚同志的含义,只知道是两个同样性别的人选择结合在一起,可是性别又有什么关系?那将是他未来的家人,这比什么都令人兴奋。

几天后,他见到了他的一对新爸爸,他们比他想象中要年轻许多,而他们在见到他的一瞬间表现出的惊诧与愕然,让他感到不知所措。

从那个时候起,彦容就知道自己不被新家庭欢迎,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意外,这对华裔夫夫申请领养一个小婴儿,也不知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彦容被送到了他们面前。

他们虽然不喜欢,但也勉强接受了他,带他到中国来,给他请了中文老师,又送他进最好的国际学校,给他最好的物质条件,甚至还给了他一张白金信用卡。

他一直知道,他们计划等他成年后,就送他到国外念书,柏图还问过他最喜欢哪个国家,却没问他想不想出去。

毫无疑问,梁玺和柏图都是很善良的人,他们只是不爱他。

尽管如此,彦容也半分都不想离开。

他哪里也不想去,他就想留在中国,留在北京,留在他的心上人身旁。

哪怕他永远得不到,他也不愿放弃他的痴心妄想。

所有多情年少的心,常常抱有的侥幸便是:万一呢?

距离寒假还有半个月,春节过后,他可能就会被送出国去,他得想办法留下来。

他在中国一无所有,唯一能够说服别人相信的牵绊,就只有不久前的平安夜。

他并不想再见那个伪君子医生,可他也没有别的办法。

“王锦哥哥,”在医生的办公室里,他硬着头皮叫了出来,十分窘迫,他抿了抿嘴唇,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面前身着白大褂、鼻梁上架了副无框眼镜的王医生没有回应,只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在无人知晓的意淫空间里,王锦已经把穿着制服的彦容操哭了上万遍。

白大褂马上就要遮不住他高昂的欲望,他强迫自己停了下来,镇定道:“不好意思,你刚才说什么?”

彦容也再叫不出那个称呼,直接又说了一遍,“我说,我想和你交往。”

他觉得王锦不会拒绝他,他知道自己有张好看到让人无法拒绝的脸。

王锦却说:“哦,我不想。”

彦容的脸蛋霎时涨得通红,因为被拒绝的羞耻。

王锦问道:“你为什么要和我交往?”

彦容想说出他编好的话,说那晚后对王锦念念不忘,还未开口,却对上了王锦有些意味深长的笑眼,他感到自己被看穿了,那些离谱的谎言顿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在被识破的慌乱里,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来找王锦,是一件多么荒唐的事。

王锦看着彦容低垂下去的眉眼,心头有些细微的感慨,莫非?小朋友终于发现那些自以为埋藏很深的小心思,其实并没有瞒过梁玺和柏图,所以才想拉他来做挡箭牌?

年轻可真好,想一出是一出,不计代价,也不想后果。

“你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王锦说。

彦容仍然忐忑,抬眼看看他。

王锦朝他笑了笑,道:“彦容,我不想和你交往,只想和你上床。”

彦容睁大了眼睛,吃惊又愕然,他想他错估了王锦的衣冠禽兽程度。

王锦的语气和神态却并无轻佻,平和的说道:“我是不婚族,不打算结婚,也不打算恋爱,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我们可以建立有一定排他性的性爱关系,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也随时可以结束,如果你觉得能接受,我们可以在一起。”

彦容一脸懵掉的样子,片刻后才问道:“什么叫‘有一定排他性’?”

王锦道:“就是在这段关系结束之前,我只会上你一个人。”

彦容结舌道:“你…”

王锦补充了句,“你也只能上我的床。”

彦容深吸了两口气,转身就走。

他走出去,在办公室门外停了下来,挣扎片刻,又折返了回来。

王锦坐在原地没有动,还在等着他。

彦容挫败的说:“我接受。”

王锦问道:“即时生效?”

彦容呼出一口长气,道:“好。”

王锦眯起了眼睛,视线落在彦容的制服领口,轻声道:“下午几点上课?”

彦容意识到了什么,刚刚视死如归的念头顿时化为齑粉,嘴唇抖了抖,道:“我请假出来的,得马上回去。”

王锦笑了笑,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他。

他立刻走了。

之后几天,他不见踪影,也没有打电话过来。

王锦偶尔闲了想起来,会有一点惦记。

他太想上穿制服的彦容了。

周五晚上,他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躺下刚要睡,却接到了梁玺的电话。

“王老二,”梁玺语气古怪的问,“我们家这小子说他和你在谈恋爱,真的?”

王锦闭着眼睛,道:“真的。”

第六章、上下一致

看梁玺挂了电话,柏图忙问,“他怎么说?”

梁玺皱眉道:“他说是真的。”

柏图的眉头皱得比他还要厉害。

梁玺安慰他道:“别担心了,彦容不就是斯德哥尔摩出生长大的吗,有这个病也不奇怪。”

柏图:“…闭嘴好吗。”

因为对彦容变成孤儿的人生充满同情,所以即便和领养目的出现了偏差,他和梁玺也还是愿意在彦容成年之前,尽到他们的那部分责任。他的工作一直很忙,彦容又在学校寄宿,两人成为名义上的父子已经大半年时间,实际上的相处却不超过半个月,这其中还包括了在瑞典办理手续的那几天。

梁玺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他们两个人和彦容就别提什么感情基础,连互相熟悉都谈不上。关于接受并带彦容回中国来,是他做的决定,梁玺心心念念想要个甜美可爱的小女儿,从始至终都不是太喜欢彦容,彦容也几乎不会和梁玺主动接触。

他会在柏图面前表现得像个符合年纪但又出奇懂事的少年,会对柏图讲他在学校里的见闻趣事,偶尔周末柏图有空接他回来,他还会帮忙做家务。

总体来讲,彦容其实是个讨人喜欢的小男孩,除了一件事,他对梁玺有些超出寻常的好感。

他很少直面梁玺,柏图刚开始以为他是感觉到梁玺对他的不喜,还私下里叫梁玺对彦容好些,直到后来无意中发现,彦容会在梁玺不注意时,用一种近乎热烈的眼神偷偷望着他。

这件事,柏图没有对任何外人提起过,只在梁玺表达不满于彦容一见面就爱黏着“柏图哥哥”的时候,隐晦的对梁玺说过一次。

柏图和梁玺感情很好,彼此之间的信任也固若金汤,提醒梁玺并不是因为怕梁玺面对美貌的彦容会把持不住,更多的反而是担心彦容,他年纪太小了,沉溺在没有结果且还背德的情感里难免要受挫,很有可能对将来的人生产生消极的影响。他和梁玺是阴差阳错做了彦容的“父亲”,年龄差距太小,又完全没有做“父亲”的经验,再加上工作特殊以致诸多限制,说到底,除了物质的加倍给予,其他的本来就给不了彦容太多。

但是,至少不能因为好心做成了错事。

十几天前的平安夜,梁玺的助理到学校去接彦容却扑了个空,手机也打不通,一整天没有消息,第二天回来,一见面就哭,倒是送他回来的王锦对梁玺坦陈了事情的始末。

梁玺不想追究,彦容自己又不肯说,柏图也没有办法,还差点和梁玺吵起来。

他觉得王锦是个混蛋,对彦容做的事等同于强奸,梁玺却偏要说王锦人不错,这事儿完全是误会。说了几句,梁玺看他是真生气了,才改口风大骂了一通王锦王八蛋。

最后冷静下来,两人商量了一下,梁玺和王家人关系都好,彦容留在国内,早晚免不了还要和王锦见面,不如提前送他出去念书,一来免得再看见王锦会有阴影,二来也能让他告别学中文的辛苦,毕竟还是在自己熟悉的语言环境里生活和学习最舒服。

这个周末,彦容十分难得的主动打电话来,说想回家。临近春节,柏图和梁玺都结束掉了工作在家休息,两人就一起到学校,把他接了回来。

本来柏图打算回来后再慢慢把出国的事对彦容讲一下,让彦容自己也有一个接受的过程。谁知路上,梁玺就先说了。他还来不及责备梁玺急性子,就听后排的彦容说了句,“我想留在北京。”

柏图只好问他是不是舍不得同学,他却说:“我是舍不得王锦哥哥,我和他在谈恋爱。”

梁玺和柏图都傻了眼。

一路沉默着回了家,彦容进房间换衣服,柏图忙催着梁玺给王锦打电话。

等梁玺打完电话,柏图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以前对王锦的印象还可以,上次的事之后,就觉得王锦是个衣冠禽兽的典型,现在更是觉得不能忍,彦容有什么毛病暂且不提,一个三十多岁的成年人,玩弄小朋友的肉体不够,还要玩弄感情?

梁玺看他怒发冲冠,什么也不敢说,心里把不要脸的王老二戳成了蚂蜂窝。

柏图进了彦容房里,没一会儿黑着脸出来。

梁玺狗腿的迎上去问:“怎么样?劝通了吗?”

柏图郁闷道:“没有,也不知道王锦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梁玺小声道:“我听他们说,王老二那个挺厉害的。”

柏图:“…”

王锦那个厉害不厉害,他们两个也都只是道听途说,能确定的只有家里这个小朋友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为了他的“王锦哥哥”留在北京,死活不愿意出国,该讲的道理都讲了,他还是一副油盐不浸的样子。

毕竟不是亲生的,而且也成年了,柏图也拿他没办法。

梁玺压根就不怎么想管。

又过了十来天,寒假到了。

梁玺和柏图去学校接彦容,刚出发不久就接到彦容打来的电话,说不用来接了,他去他“男朋友家里”,过两天再回去。

王锦很晚才回家,看到坐在家门前台阶上的彦容,有些诧异,可也算不上太意外。在对梁玺闭着眼睛说瞎话的时候,他就知道彦容早晚会主动来找他。

寒冬腊月,气温很低,彦容只在制服外面套了件薄薄的羽绒服,小脸冻得发白,嘴唇都有些乌紫,抱着怀里的双肩书包,坐在那里一语不发的看着王锦。

“放寒假了?怎么不先给我打电话再过来?”王锦问道。他的态度太自然了,和彦容想的完全不一样。

彦容慢慢站起来,生硬道:“我以为你下班就会回来。”

王锦边开门边笑着说:“可我经常加班。快进去暖和暖和。”

再一次踏进王锦家,彦容整个人都是拘束、不舒服的。

王锦让他先坐,然后自己从冰箱里拿了瓶牛奶,叮了一下,出来递给他,道:“暖暖手和脸。”

彦容接了过去,把温热的牛奶瓶抱在手心,低着头不看王锦。

他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他知道王锦也知道。

所以过了一会儿,王锦把牛奶从他手里拿开,然后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只僵硬了一下,并没有反对。

王锦抱着他上楼,他尴尬又茫然把两只手蜷缩在身前,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恐惧,可又不愿被看出来,他想让王锦相信他全不在乎,他也想让自己相信这一点。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王锦难得犹豫了片刻,他看得出彦容一点都不想跟他做爱,他也不习惯强迫别人,单方面的舒服不是太符合他的性爱美学。

假如彦容今天没有穿制服来的话,也许他就让彦容走了。

但是彦容不但穿了,还穿得十分好看,和上次去医院时穿的那一套同色不同款,结合他的混血面容,诱惑力何止多了十倍。

王锦想了想,只上一次和再上一次区别也不大。

那还是先上了这次再说吧。

王锦是床上和床下性格基本一致的人,他主导的前戏温柔且长久。

被王锦灵巧的唇舌和娴熟的技巧伺弄到忘掉恐惧与不安,彦容在完全沉浸于快感之前,给自己打上了淫荡的烙印。

第七章、借宿

事后,王锦靠坐在床头,从桌边拿过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在点着之前没忘了先问:“介意我抽支烟吗?”

趴在旁边的彦容没有回应他。

他便把那支烟又塞回了烟盒里,又问:“不舒服?我有弄疼你吗?”

彦容吸了口气,道:“不疼。”

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并不是叫床所致,而是一直没有开口喉咙发干,刚才整场性事里,他甚至连一个音节都没有清楚的发出来。

王锦也觉得他今天应该不疼,虽然比起上次紧致不减,可到底和毫无经验不一样,多少还是湿滑了几分,这样下去,未来的某一天,说不定就真的被操松了。王锦没有再想下去,会把水灵灵的彦容操成大松货的人,也许是他,也许不是他,以后的事儿谁知道?

他捡了自己的衣服过来,随意穿上,道:“你在这儿好好睡一觉。”

彦容有些诧异的偏过脸来,问道:“你要去哪里?”

王锦朝他温和的笑了笑,说:“我去其他房间休息,我留在这儿,恐怕你也睡不好。”

彦容:“…哦。”

王锦道:“晚安。”

彦容也只好回道:“晚安。”

王锦出去了。

彦容还是趴在那里,短时间内接连两次射了两次,他没有力气再挪动自己的身体。

好在王锦很自觉的戴了安全套,不然现在洗澡和清理都会很麻烦。

他不觉得身为医生的王锦是个干净的人,上次在这里,王锦给他找的那件180码衬衣,肯定不是王锦自己的,说不定就是哪个旧时床伴留在这里的。

第二天他被饿醒,整具身体像被装甲车碾过一样酸痛。

王锦那些看似温柔的床技,损伤力其实更大。

他从房间里出来,发现王锦已经去上班了,在一楼餐桌上留了便签,字体飞扬飘逸:“冰箱里有牛奶和吐司片,进厨房向右看,就能找到微波炉——王锦哥哥。”

他把便签随手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带好自己的东西,锁好门走了。

回到家,梁玺没有在,柏图欲言又止的看了他很久,最终什么都没问。

他装作没有看出柏图对他的关心。

不久前,他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到柏图发现了他的心思,一改往日的和蔼可亲,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无耻,大发雷霆的把他赶了出去。

他大哭着醒来,内心充满了痛苦与矛盾,他不想伤害真心对他好的柏图,可是他又控制不了自己。他甚至想,如果柏图能对他糟糕一点,也许就好了。

寒假慢慢吞吞的一天天过去,彦容哪儿都没有去。

他每天就窝在房间里写写作业、看看电影、听听音乐,他希望尽量减少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存在感,不想让梁玺和柏图觉得他是个影响他们生活的讨厌鬼。

可是同个屋檐下,有时候越不想的事就越容易发生。

家里养了两只狗狗,有天傍晚,他带它们出去遛弯,好像有一点感冒,走了没多久就觉得不舒服,提前结束遛弯回到家里,偏巧撞到梁玺和柏图在客厅里热吻。

柏图一脸尴尬,梁玺倒是很镇定,只是不怎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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