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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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比肖沥还要低沉很多,看上去也是一派严肃。

“一直在锻炼。”肖沥看到兄长,眉宇间也带了几分飞扬的神色,不再像刚刚那样如临大敌,轻松了许多。

“这位是弟妹?”肖禹走到时央面前。

“嗯,时央,叫哥哥。”

“哥哥好。”时央乖巧地对肖禹甜甜一笑。

“肖沥电话里一直跟我提起你。”肖禹神色稍稍松怠了很多,不再那么严肃。

“哦?他是不是又说我的话坏啦?”

“不是,他说你甚合他的心意。”肖禹浅浅一笑,异常温煦。

时央一怔,看向肖沥,竟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

“禹儿,过来认识一下。”柳姗心里有些不高兴了,叫住肖禹:“这位是柴氏千金。”

“母亲,这是家宴,无关紧要的人请来,败坏兴致。”肖禹扫了柴沐嘉一眼,毫不客气地说完,朝着饭厅走去,柳姗设这一场家宴的动机不纯,他也能够察觉到,所以心里也颇有不满。

被他这一呛,柴沐嘉脸色变了变,柳姗尴尬一笑,连忙说道:“他就是这个臭脾气,不管他,走,沐嘉,雨晴,咱们吃饭去。”

来到饭厅,满桌子的菜已经上来,肖禹坐了主位,柳姗安排了苏雨晴做自己的身边,柴沐嘉则坐在肖沥对面,五个位置,刚刚好,竟少了时央的一把椅子和座位,连碗筷都没有摆上来。

肖沥立刻起身,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显。”柳姗也懒得掩饰什么:“能上得了咱们肖家饭桌的客人,都是拿得出身份,有头有脸的人物。”

时央尴尬地站在边上,尽管之前肖沥也说过,可能是一场鸿门宴,但是她并未曾想到,柳姗会把话挑得这么明白。

如果换做平常的她,或许转身便走了,但是现在,走就等于认输,她时央从来不会认输,别人可以看不起她,但是她不能自己看不起自己。

无论如何,都都不低头,绝对不能…

肖沥的火气不能直接冲着柳姗来,于是只能转身对边上的仆人吴妈冷冷说道:“吴妈,在我们家帮佣太久,你的眼睛也长到天上去了吗?数不清在场几个人几双碗筷?”

吴妈被肖沥这一呛,战战兢兢地看向柳姗,柳姗沉着脸看着肖沥,目光和他较上了劲。

“我们家不需要老眼昏花的人,吴妈,你收拾收拾,可以走了。”肖禹跟着说道。

柳姗没想到一向不管家里事的肖禹竟然也会帮着时央,一时气闷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对吴妈说道:“再拿一双碗筷来和凳子来。”

吴妈动作麻利地执行了柳姗的命令,战战兢兢不住地向时央道歉。

时央被她搞得不好意思,连连说道:“没有什么的。”

晚上的晚饭吃得并不愉快,晚饭之后,肖沥和肖禹去书房说话,只好将时央留在下面,虽然不放心却也无可奈何。

进了书房,肖沥关上了房间门,兄弟之间没有多余的客套和寒暄,肖禹直言说道:“身体怎么样?”

“如你所见,很好。”肖沥淡淡回答。

“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你这毛病,身体连着心…”肖禹说完这话,顿了顿,转而又问道:“弟妹她…”

肖沥连微微有些泛红,目光移向别处:“哥,你放心,过去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肖禹淡淡地叹息了一声:“你知道分寸就好。”

“你也说了,这毛病,身体连着心。”肖沥指了指自己的心脏位置:“现在它被填得很满。”

肖禹看着肖沥,沉默了良久,没有说话,终于,扬起了唇角,浅浅一笑:“就是她了?”

“嗯。”肖沥目光前所未有的坚定。

楼下目前的情况是,柳姗带着柴沐嘉和苏雨晴在二楼的房间欣赏珠宝,时央也被柳姗邀请了上来,但是全程,柳姗和柴沐嘉苏雨晴三人谈笑风生,完全将时央一个人晾在了边上,她们说的那些关于珠宝的话题,完全是她插不上来嘴的,不仅如此,那一句接着一句,有意无意的讥讽,她也不是听不出来…场面已经不只是尴尬,空气中那种矫揉造作的气氛让她真的感觉非常不适,她努力工作想要在这个城市立足,想要出人头地,并不是为了追求这些虚伪和伪饰。

此时此刻,远远看着三个人丰富的表情和假饰的面容,时央感觉前所未有的恶心。

时央一个人站在边上默默地想着心事,肖沥从书房出来,远远就看到她格格不入地站在门边,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此时的她宛如一只离群的羔羊,和平时在他面前张扬跋扈的家伙判若两人。

“母亲做的…有些过了。”肖禹双手揣兜,在肖沥耳边说道:“你带她走吧,别没事往家里带,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母亲这边我来搞定。”

肖沥点点头,径直走过去,拉起时央的手,直接往外走,柳姗见状,连忙跟了出来,看到肖沥阴沉的脸,也不敢阻拦什么,只能忿忿地咬牙,任凭两个人离开宅子。

“今天看到你妈的那些珠宝,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你家那是真有钱。”时央乐呵呵地笑说道。

肖沥直视前方,并没有回应她的话。

“你是富二代还是富三代啊?”时央又问道。

肖沥依旧没有回答她的话。

“喂,肖沥。”时央见他不理自己,转身加重了语气:“我和你说话呢!”

她话音未落,肖沥猛地踩下了油门,车嗖地一下加速开了出去,车窗外景物飞速流逝,好几辆迎面而来的车都避让了肖沥的车,同时按下喇叭以示警告,时央紧紧靠在座位上,大叫了一声:“你在干什么!快停下来!”

他面色冷沉,狠狠踩下了刹车,因为惯性的缘故,两个人的身子都是重重地往前倾了倾。

沉默了几秒。

“肖沥!”时央惊魂甫定,惊讶地看着他,不仅放大了音量吼了一句:“你在发什么疯!”

“为什么不生气?”肖沥声音略带着沙哑,目光沉潜,看向她的时候,意味很深:“今天我妈的意思,明显是要把那个柴什么的介绍给我,又利用鉴赏珠宝来炫耀身份,让你产生自卑,按照你以往的脾气,早就甩脸走人了吧。”

“难道你希望我给你妈甩脸走人吗?”时央不能理解地白了他一眼:“你妈故意请人来做戏给我看,不过是希望我知难而退,一番心意,我不能辜负吧。再说了,咱们门不当户不对,本来就不是一路人,那个柴千金,和你很般配。”

“门不当户不对?”肖沥脸色更加冷沉:“你是这样想的?”

“这本来就是事实,自古以来的门第观念,其实是有道理的,我从来都不觉得爱情可以超越一切,哪怕是身份阶级地位的悬殊…与其日后痛苦,不如找个适合自己的人。”时央垂下眼眸,冷静地说道:“所以你母亲对你的婚事有这样的担忧,还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时央话音未落,肖沥已经起身覆了上来,用力吻住了她的唇,时央眼睛瞪得很大,脑子一瞬间被抽空。

他的唇干燥而炽热,湿润的舌尖却已经撬开了她的贝齿,用力地碾压着她嘴里的柔软,最后,舔舐着她的唇和齿,用尽余生的柔情,与此同时,他的手落到了时央的腰部,用力地抚摸着。

时央脑中炸开一簇烟火,反应过来,迅速推开了肖沥。

因为脑部的暂时缺氧,两个人都是大口的喘息着,隔得很近,呼出的空气交织,酝酿着暧昧而缠绵的气氛。

“你刚刚…是在吻我?”一阵短暂而漫长的沉默后,时央心有余悸地瞥了他一眼。

“很难分辨吗?”肖沥反问,他的脸比她还要红,几乎快要滴出血来了,

他扭头看向她,目光里氤氲着浓烈的情绪,扰得时央心绪难平:“为…为什么?”

“一个男人,亲吻一个女人,需要很多理由吗?”他并未正面对她的话,而是继续绕弯子。

“当然,有的男人亲吻女人,只是因为生理的需要,有的只是…”她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觉得我生理需要你?”

时央看着他,那也不像…

“时央,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 ! !”

chapter26

确定了肖沥的确是真诚得不能再真诚地说出了那句话,时央的一颗心悸动不已,被这样一个男人爱上,无论是谁都没有办法抵抗的吧!

“你呢?你爱我吗?”肖沥不给她思考的机会,而是直言问道,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听到她的回应,他的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崇拜你。”她说,他的光环太强,她没有办法真正看清对他的心意。

这个答案显然不是肖沥所期待的,不过他并没有追问,他的手随意地打在方向盘上,目光平视前方,隐去了方才的波澜涌动,现在宛如一潭深池,没有起伏,有些话自不必问得太清楚明白,肖沥是个聪明人。

时央心里讪讪的,她委婉地拒绝了肖沥,不是因为对他没感觉,和这样一个近乎的男人朝夕共处,除非是石头变的否则怎么可能没感觉…也许柳姗自己都不会想到,今天设宴,其实她的目的是达到了的,她成功地让时央感受到了威慑,知难而退。

时央小心翼翼修复维护的自尊,不允许被人随意地践踏,和肖沥在一起,势必要出入于这种本就不适合她的场合,与这些人打交道,真的累,她宁可过以往那种简单的生活,也不愿像老舍笔下的《骆驼祥子》的祥子那样,娶了并不相配的虎妞,跻身并不属于他的阶层,最终登高跌重。她宁可靠简单的劳动收获简单的快乐,创造自己的幸福生活。

被拒绝的肖总似乎有点心塞,回家之后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一直没有出来,时央一直留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一整晚都是心绪不宁。半夜醒来,听到楼上似乎有动静,时央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和外套,走出了房门,对面肖沥的房间门开着,透出微光,时央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发现房间里面没有人。

循着声响,她上了三楼。

在三楼的健身房里,时央看到了肖沥。

他上身半.裸,穿着一条短裤,正在做俯卧撑,以下一下,柔和的灯光下,能够清晰地看到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他的头发被汗水侵湿,滴滴答答的汗珠如雨下,肚皮上六块腹肌清晰可见,整个屋子空气中颤栗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时央的心微微一颤,终于知道肖沥眼神里的那种威慑感的感觉从哪里来,来自于力量,沉默和隐忍的力量。

时央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两点,不知道他到底锻炼了多久,看地上那一滩汗水,应该不会短。

“喂,明天不上班了?”时央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肖沥不理她,依旧自顾自地做着俯卧撑,不知疲倦。

时央无奈,走到他身边:“大半夜的,发什么疯?”

“你在关心我吗?”他一边喘息,一边问道。

“这里还有别人吗?”

肖沥停下动作,坐到了地上,用肩上的毛巾擦拭了脸上的汗珠,平静了一下气息,抬头看向时央,时央被他盯得不自在,目光移向别处。

“时央,我肖沥这个人,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活着就图一个明白,这个年纪了也不会像年轻人那样,搞什么暧昧,你要是对我有意思,咱们这婚结了就不离,我会疼你一辈子,你要是对我没意思,咱们就走合同,好聚好散。”

好一个走合同,好聚好散…

感情这种东西,哪来的非黑即白啊…

时央走出健身房的时候,心无端疼得难以呼吸。

她怎么会不喜欢他,可是喜欢也不能当饭吃啊,她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过去,能跟他好多久,仅仅只是一个合作的关系,他的母亲都看不过眼,莫说相守一生…

-

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最初,肖沥每天早出晚归,而时央每天按时上班,按时回家,两个人偶尔碰上,一起在家里吃个饭,对那晚的事情,同样是心照不宣地绝口不提,他变回了最初的那个温柔绅士的男人,甚少对她有脾气,态度温和,但是明显能够感觉到疏离的意味,这让时央心里有点不舒服,她宁可肖沥每天还是对她冷嘲热讽,两个人斗斗嘴,也好过这种彼此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让人窒息和压抑,就好像那晚他对她说过的话,只是一场梦。

一周后,时央如约去赴了陈奕文的画展之邀。

陈奕文一身正装,精气神十足地站在展厅门口和周围人说话,他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各方面的应酬却是非常周到,显示出了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当然,这和时央印象中的他也不太一样,在时央面前,他总是表现得比较孩子气一点,当然更显得真实。

见时央下车,陈奕文连忙辞别了正在说话的一个男人,朝着时央走过来,见到她他似乎非常惊喜:“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如此盛大的画展,怎么能错过呢?”时央嫣然一笑,今天的她的确是盛装打扮了一番,陈奕文看着她,竟是有些收不回目光了。

“小子,这么盯着一位已婚的妇人,可不算礼貌。”

“在我眼里,你还是小姑娘。”陈奕文尴尬地笑了笑,伸出了手,让时央挽着走进了展厅,这是基本的社交礼貌,时央也不客气,挽着他漫步在展厅中。

陈奕文的画风格非常多变,有展现当代社会阴暗面的后现代抽象画,同样也有表现自然美的清新风景画,显示出强大的驾驭能力,每一种风格都能自成一派,无愧为现今国内最有潜力的艺术家。

时央认认真真地欣赏着他的每一幅画,陈奕文则在边上为她耐心解释,每一副画后面的构思和畅想。

他们这一路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能得陈奕文一路陪伴欣赏画展的女人,自然是最为惹眼的,毕竟陈大画家可是出了名的清高,多少有钱有身份的人千金求画都被他拒之门外,他交朋友从来不看身份,只合眼缘性格。

来到一幅画前,时央停住了脚步。

眼前的这幅画中的风景,似乎格外的熟悉,风景里的背影,似乎也格外熟悉…

这是那日在西河镇的景区里,她站在小桥流水的桥上看日出的风景。

她惊愕地回头,陈奕文浅笑,眼角微微勾起,温柔含蓄:“画里的人,是你。”

时央看着那幅画,看着画中人,一瞬间仿佛重新回到了那个白墙黛瓦的江南人家小镇里,感觉微妙至极,或许这就是艺术带来的震撼人心的力量。

“为什么叫《断章》?”时央看着画左下角的标签,问道。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陈奕文喃喃念出这句诗,抬眸看向画中人,眼神变得非常柔和:“卞之琳的《断章》。”

时央默念着这首诗,倒是也品出了几分意味。

果然是艺术家啊!

“我很喜欢这幅画。”时央微笑着喃喃说道。

“我也很喜欢。”陈奕文柔声道,这是有生以来,最让他满意的画作,在画中,她装饰了他的梦。

-

画展结束,陈奕文执意要送时央回去,被时央拒绝了,她来到停车场取车,却不想竟遇到了肖沥,他就站在她的车前,无比怨念地看着她。

时央竟然莫名有些心虚,但还是朝着他走了过去。

“我又没有说过让你不要再见他。”肖沥声音冰冷地传来。

“所以你这是专程来捉.奸?”时央面无表情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肖沥跟着也坐了进来,侧身看着她:“有奸可捉?”

她把自己给套进去了。

“陈奕文以前帮过我,是我的朋友。”时央耐着性子解释道:“只是来参观画展而已。”

“参观画展需要他全程陪着你,参观画展需要手挽手一步不离?”肖沥的声音有些急促,显然在努力压抑着情绪。

显然,肖沥也在画展上,而且一直盯着她。

时央有些难以置信地微微张了张嘴,看向肖沥,显然不能接受:“你跟踪我?”

肖沥没有说话,其实不算是跟踪,今天陪一个客户过来参观画展,到了之后才知道是陈奕文的画展,在画展上看到了她,他心绪难平,没法谈生意,只好匆匆辞别了客户。

一直到他看到那幅《断章》,一眼就认出了画中人就是时央,嫉妒的火焰蹭地一下蹿上了心头。

“你现在还是我的妻子。”他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栗:“我最后说一次,不要和陈奕文来往了。”

“可你自己也说了,走合同,好聚好散…”时央皱起了眉头:“更何况我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难道连朋友都不能交了吗?”

“可以,但是不能是他。”肖沥的声音无比低沉,脸色阴沉得可怕。

“是因为穆子凌对不对。”时央的心突然一冷:“你怕自己比不过陈奕文,这个抢走你未婚妻的男人,你不是因为在乎我,仅仅只是那可怜的自尊在作祟。”

这句话说完,整个车厢空气骤然凝固,人在愤怒冲动之下,总是容易说出最伤人的话,时央说完这句话就已经后悔了,他那么骄傲…

肖沥的身形有些僵硬,浓黑的眉毛微蹙,眼眸深邃,静水流深…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句话不是她的本意,她不想这样说的,看着他的样子,莫名有些心疼:“对不起。”

“穆子凌,不是因为她。”良久,肖沥的声音柔了下来,抬眸看向时央:“也不是什么自尊,是因为你。”他的目光有摄人心魄的能力,时央愣愣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时央,我害怕失去你。”他说完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爱让他在她的面前,毫无自尊可言。

那一刻,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不知怎么的,时央觉得心好疼。

肖沥紧紧搂住时央的背,用力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声音仿佛不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通过她的骨血,一字一句侵入她的灵魂:“我爱你。”

chapter27

时央和肖沥的平静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则新闻瞬间引爆网络。

一则娱乐网帖,详细地报道了集美集团总裁的妻子时央婚内出轨国内知名画家,帖子里的图片包括画展中两人并肩流连于画廊,甚至是在河西镇琢星酒店,时央和陈奕文共同出入酒店房间的视频截图…

如果说画展上的图片说明不了什么,那么两个人一起从酒店房间出来的视频截图,则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而与此同时,不久前陈奕文做客一个艺术访谈节目,当主持人问及他是否已有心仪对象的八卦的时候,陈奕文并没有否认,回答极其暧昧隐晦。

这则帖子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说得有理有据,一经发出就被数以万计的人转载评论,网络上骂声一片,而此后,关于时央过去的身世的帖子再度被人重新扒了出来,一时之间,时央成了众矢之的。

网络上键盘侠恶毒的评论说什么的都有…

这起事件并不偶然,也并非苏雨晴那种小打小闹能够掀得起来的风浪,虽然在第一时间肖沥就对这些新闻进行了处理,但效果并不明显,对方似乎针对的人不是时央,而是肖沥,甚至是整个集美集团。

这件事不仅仅在网络上发酵,已经有几个娱乐新闻电视节目也开始报道,肖沥一整天都在处理这件事,然而下午的时候,一家电视访谈节目播出,再度将这件事推向了□□。访谈节目请来了肖沥的母亲,柳姗。柳姗一上台,就直言说时央和肖沥的感情已经破裂,两人很快就会离婚,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媳妇海继续留在肖家。

肖沥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母亲柳姗在电视上面直陈时央的不好,脸色越来越难看,手里紧紧拽着手机,给时央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晚上肖沥开车去接时央,沈谦告诉他,时央中午就离开了公司,一整个下午都联系不到她。肖沥一路风驰电掣回到肖宅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几颗星星孤零零地悬挂在夜空,宅子里一片黑暗,她似乎并没有回来。

肖沥的心,莫名地空了一块。

进屋,黑暗的涌出,肖沥摸到门边的灯,打开。

她独自躺在沙发上,灯光将她激醒,揉揉眼睛,迷糊地看着门口的肖沥,他神色慌张,脸色也很难看,有些狼狈。

“你回来得这么早。”时央咕哝了一声,话音未落,肖沥跑过来,一把将时央重重揽入了怀中,带着慌张,庆幸,还有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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