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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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便扬长而去。

渗老板娘看着她的背影,冷哼,“还矢口否认!若无爱,怎有怨恨?”

云初见走出明月楼,南陵止再马车边等待,待走近,直接将她抱起,抱进马车,她看了眼四周的的侍卫,大窘,这太子是怎么了?一反常态?喝醉了!

南陵止,许是真的醉了…

回到太子宫的时候,将宝儿交给福儿,伸臂抱了云初见便直入初云斋。

一路,都有不断窃笑偷望的丫鬟,羞得云初见不敢抬头,轻拍他的胸膛,“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而他却抱得更紧了,紧得她无法动弹分毫,只能任由他抱她进内室,并将她压在他们的大床…

“初儿,你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一年了?今日,我终于可以真正拥有你…”南陵止的热气里蕴含着酒味,熏蒸着她的脸,两腮顿时酡红一片…

嫁给他一年,从没想过会和他发生这种事,可是,她是他的侧妃,这样应是理所当然,只是,她该如何坦然接受?她的生命里,只有过一个男人…

在他灼热的呼吸里,她全身僵硬,却终在他唇瓣崖下时及时用手捂住。

南陵止吻着她的手心,醉意朦胧,“怎了?别怕,不会再痛了…”

“你…你醉了!”她慌乱而害怕,直至今日,她仍无法把自己交给另外一个男人…

南陵止一笑,头垂落,磕在她肩膀,浓浓的酒味将她淹没,“没错…醉了…我和初儿的第一次回忆怎可糊里糊涂发生,初儿是嫌弃酒味臭吗?好…那再等一天!一年都等了,不在乎多这一天…”

云初见终于松了口气,深醉的南陵止很快便沉睡过去,她将他翻落,盖上被子,自己稍稍离他远点,明晚?明晚又怎么办呢?

然而,云初见没有想到的是,她和南陵止竟然没能等来这个所谓的明晚…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宝儿刚刚才午睡,南陵止伸开双臂,准备把云初见抱入怀里,初云斋外响起碎乱的脚步声,没有任何预兆,御林军闯了进来。

南陵止初时大怒,“大胆!竟敢擅闯我寝殿!”

御林军管领走上来,手一挥,只一个字,“搜!”

一时,御林军翻箱倒柜,有人忽禀报,“报——!搜到前朝兵符半枚!”

“报——搜到与外敌私通信笺数封!”

云初见愣住了,忆起一年前独孤舞所言,要她进太子宫时把信笺带进来,她分明记得自己是严辞拒绝了的,这些信笺为何还是出现在她的初云斋?至于那枚兵符,是独孤傲留下的,怎能也算在太子头上?

她冲上前,挡在南陵止身前,凛然道,“谁让你们来的?我要见你们主子,我有话说!”

御林军还没有回话,初云斋外便响起一个声音,“是我!”

伴着话音,南陵璿器宇轩昂地走进,没错,是走着进来的,没坐轮椅,更没有眼瞎…

南陵止大惊,“你….好你个欺骗天下的无耻之徒!我要见父皇!我要见父皇!我要告你欺君之罪!”

南陵璿却淡淡一笑,无所畏惧,“父皇?父皇正被你这不孝子气得病情加重,如今满太医院的太医束手无策,你还要如何?来人,把这个里通敌国预谋叛乱的反贼抓起来!”

“是!”御林军一涌而上,押住南陵止。

南陵止反抗无果,挣扎着怒吼,“南陵璿!你这条毒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要见父皇!”

初云斋里搜出的一切,云初见是知道实情的。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天下之争,与她无关,无论谁来当这个皇帝,不过都是成者王败者寇的事情,对和错,不会有清晰的界限,然,善良的本性,却容不得她眼睁睁地看着南陵止被冤枉。

是以,一片喧哗中,她冷静的声音破空而出,“你们都别吵了!这玉符…”

然而,她的话没有说出口便被南陵璿喝断,“住口!朝政之事岂容女人插手?南陵止叛乱证据确凿,不容辩驳,将太子宫所有人押往刑部大牢!”

“证据?就凭你们这些莫须有的证据?我要见父皇!我要见父皇!”南陵止不服,一直嚷着要见顺康帝。

第十七章 何处是归途?4

“父皇不想见你!带走!”南陵璿眸中不经意闪过一丝慌乱,急速下令。

南陵止亦不是等闲之辈,这一缕慌乱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料定这里面有端倪,拼尽一身气力,挣脱御林军的禁锢往外冲。

南陵璿一声令下,“父皇有旨,拒捕者,格杀!”

齐刷刷的,所有御林军的箭立刻上了弦

看南陵止脚步顿住,脸色灰白一片,最后,目光落在榻上的宝儿身上,一个箭步跨过去,将宝儿举在空中,眼睛里充满血丝,面目狰狞,“南陵璿!你可知,这孩子是你的!?若不放我出去见父皇,我便与他一起粉身碎骨!”

“宝儿!”这一变故惊到的只有云初见,她不顾一切扑上去欲夺下南陵止手中的孩子。

南陵止已完全失去理智,声嘶力竭,“不许过来!再过来我摔死他!”

渗宝儿从睡梦中惊醒,厉声大哭,这哭声震碎了云初见的心,终于明白南陵止所说的最后一张王牌是什么,原来是宝儿

世事如棋,人情寡薄,总是她太天真,缓缓跪下,哭着哀求南陵止,“太子,止哥哥,初儿求你,放下宝儿,初儿知道你是无辜的,会给你在皇上面前作证,只求你,放下宝儿,好不好?”

南陵止的疯狂在目睹云初见的伤心欲绝后渐渐平息,目光迟疑,举着宝儿的手臂也不再那么坚决,然而,却发生了让人更无法预料的事

南陵璿一声冷哼,“南陵止!你这丧心病狂之徒!虎毒不食子,你竟拿自己的孩子来威胁我?也罢!绝了这后患!”

云初见还没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寒光一闪,一把飞刀便如闪电之势朝宝儿飞去,血光处,宝儿的啼哭声瞬间停止。

而云初见甚至来不及发出一点声息,便呼吸停滞,晕了过去

南陵止惊恐得睁大眼睛,双手一抖,把握不住,宝儿从空中坠落,落地无声

初云斋一片死寂

“带走!”南陵璿冷漠的脸看不出一丝温情。

这两个冷硬的终于打破了凝固的空气,南陵止一声苦笑,继而笑得张狂,“南陵璿,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不是你的对手,你,比我狠!只一个字,服!我服了你!不用碰我!我自己走!”

所有人均被带走,偌大的宫殿,只剩空荡荡的房子,阳光照在琉璃瓦的屋顶,闪着灼眼的光芒,似乎还在诉说着昨日的繁华

琉璃瓦的屋檐下,南陵璿脸上如笼了一层寒霜,对御林军管领道,“今日之事,若泄露半句,你可知是什么后果?”

御林军管领面色土灰,接了这圣旨来抄太子的家,心中就十分忐忑,尽管有圣旨在手,但太子毕竟是皇帝的亲儿子,这轻重可难把握。

哪知半途遇上福王,要和他同去,原以为来了个担责任的,没想到福王却撂给他这样一句话…

说起这福王,也真是一个传奇。

()。

明明是身残眼盲的,忽然便恢复了正常,伺候于重病的老皇帝跟前,而且,他还在老皇帝身边看见了另一个传奇人物——二皇子…

残王康复,死人复生,太子将被废,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皇家内幕,知道得越多越危险,他想也不敢多想,只默默跟着福王来太子宫办差,此时福王如此警言以告,他只有惟命是从…

“是!下官明白!”他的背心已冷汗直冒,孩子死去时的惨状在眼前不断重演,这位福王,实在是心狠手辣的主,他敢说半个字,不但他活腻了,他全家老小只怕也无活路可走…

“今儿的事,会写折子吗?”南陵璿又道,面色深邃。

“会!会!”管领频频点头。

“甚好!”南陵璿拾起那半块玉符,端详,收入袖中,“这个,就不用写进去了!”

“是!”官场之上,最重要之道乃察言观色,辨明形势。而今老皇帝三天两头地病重,怕是时日无多,估计这两日便会有传位诏书下来,太子显然已经没戏,那么其余三个皇子最有希望继位的就是眼前这福王了,这便如押宝一样,押对了人,终生荣华,押错了人,则一世潦倒,管领自认这回走运,就押福王这里了,唯他的命令是遵!

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有如此戏剧性地变化,他仍是押错了人…

深夜,刑部监牢。

太子阖府被囚,男监女监分开,云初见被单独囚禁。

监室四壁冰冷,她却感觉不到冷,确切地说,已不知何为冷,何为暖,自飞刀刺入宝儿小小身体的瞬间,她便也随着一起死了,余下的只是一具空壳而已…

宝儿,宝儿…

只有念起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才会感觉到痛,泪痕更是覆了一层又一层。

她不记得自己究竟流了多少眼泪了,自醒来便一直这样一个姿势靠着,一直流泪,眼前晃动的全是宝儿粉嘟嘟的模样。

有时候,她会一个人呆呆地笑,那是因为忆起和宝儿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可爱的宝儿总是能让她笑…

她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她的世界里,只有宝儿…

第十七章 何处是归途?5

监牢门口风动轻响,狱卒有所闻,出去查看,却听噗噗数声,有命出去,却无命归来。

烛光摇曳中,闪进两个黑影,以极快的手法洒出一把暗器,数名狱卒来不及喊叫便被封喉致死。

然而,这一切云初见都没有看见,或许,此时就算天塌下来,她亦不会察觉。直至这二人用削铁如泥的宝剑一剑砍断铁锁,奔至她眼前,她无神地双眼都没有反应。

最后,两人拉下蒙面,齐齐在她身前跪下,“公主,我们来救你了!”

看云初见终于有了知觉,眼神在他们脸上稍一游移,模模糊糊的,隐约看清是独孤兄弟,便如没有看见一样,目光倒是仍盯着他们,却空无一物。

“公主!快!跟我们走!”两人见她如此痴呆,心中忧急,独孤舞索性将她负在背上,迅速出了监牢,穿行在黑暗里。

上马,一口气奔了许久,直至郊区,感觉已经安全,才把她放下来。她站在地上,表情木木的,宛若一具立着的尸体。

渗独孤舞忽然就把她抱住,心内针扎般难受,“初儿,我错了!早知如此,我便不该…不应该…”

独孤傲十分气恼,怒斥独孤舞,“不该如何?怎么像个妇人!做事不果断!你闪开!”

他把独孤舞和云初见强行分开,急切地对云初见道,“公主!你还在犹豫什么?南陵璿如此狠心,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杀,你还在姑息他什么?他马上就要登上皇位了,他的皇位是建立多少人的白骨之上!包括你的孩子!你和他亲生的骨肉!”

独孤傲的话如一声霹雳,劈醒麻木中的她,她灰蒙蒙的眼睛里迸裂出电闪火花般的光芒,恨,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

“公主!快带我们去找那半块兵符!拿到之后我们就可以举事了!”独孤傲终于在她眼里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独孤舞一片茫然,“哥,他杀了他亲生儿子?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

“他杀人还要先只会你一声?”独孤傲流露十分蔑视的表情,牵过马匹,请云初见重新上马,“走吧,公主,带我们去找另外半块兵符!”

云初见被恨冲昏了头,他毁灭了她的一切,如今更是亲手毁了她唯一的希望,那么,他想得到的,她亦可以摧毁!

眸色渐渐坚定,她点点头,独孤舞便上马和她共骑,在她的指点下,去往龙脉山,挖出她深埋的兵符…

独孤傲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兴趣,极目远眺,不断感叹,“原来就是这里…是这里啊…”瞬间,眸子里踌躇满志,“走!,马上回去联络旧部!公主,你知道吗?如今的军营大将里,可有一半都是我们的旧部!只待公主用这兵符一声号令,马上就可以起事了!”

独孤傲还沉浸在自己的梦想里,不曾发觉他脸上映出火光晃动的阴影,唯独孤舞面露惊色,轻呼,“大哥!”

“嗯!”独孤傲回眸,才发现,他们的身后,马蹄阵阵,似百马奔腾…

“快走!”他预感大事不妙…

“哥,走不了了!”

随着独孤舞的话音,那奔腾而来的骑乘已近眼前,一马当先的正是南陵璿…

依然一身白衣飘然,依然,俊逸若仙,皓腕一扬,身后百骑蹄声定,他们之间,站成两个阵营。

月光,挥洒无声。

任剑拔弩张,南陵璿的目光只紧锁独孤舞身前的云初见,涟漪乱…

独孤舞乃至情之人,一生为所谓的大事所累,不羁却无法洒脱,良心在左右两边摇摆,终找不到停止的点。

此时,凝望南陵璿的眼神,便已明了。他和南陵璿相交数年,是宾主,是知己,更是…敌人。而他却了解南陵璿,既然事情败露,他和独孤傲都没有了活下去的机会,唯一的希望便是怀中的云初见,她会是他们唯一的筹码。

没有人比他们兄弟更清楚,云初见对他的意义有多重,只要以云初见相要挟,南陵璿定会妥协。

但,他亦深知,即便逃亡,又能逃到何时?颠沛流离的日子他厌倦了,或许有一天,最终还是会被他找到,结果仍逃不过一个死字。

是啊,人都会死的…又何必在多添一条罪孽,多负一次人?

南陵璿眼中那一丝迷乱的涟漪,亦是在担心,他们会伤害云初见。

他笑了,眸色若桃花落英,轻道,“初儿来了,接着!”只有在他的身边,她才是最安全的…

他双手一托,将云初见平平稳稳扔了出去,他知,以南陵璿的功力,定能接住。

“你疯了!”独孤傲怒斥独孤舞,“她是我们逃脱的唯一希望!”独孤傲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伸掌抓向云初见。

与此同时,南陵璿亦离开马背,白影翩然,飘向朝自己飞来的娇柔身躯。

两手同时触到云初见的衣服,南陵璿手掌前伸,一手将云初见搂住,另一手一掌击在独孤傲胸口。

独孤傲受创,落地之际,奋力一击,正中云初见背心,云初见仰天吐出一口鲜血,昏阙过去。

“初——儿!”山谷间回荡着他痛心的呼喊,一声一声,蔓延而开。

“来人!拿下!”南陵璿狂怒的声音如浪奔腾在山谷里,他身后站出来的那些将领却彻底震撼了独孤傲

第十七章 何处是归途?6

那些人竟然皆是他的前朝旧部!

他便笑了,把握十足地掏出两块玉符,展示在众人面前,“快!看见了没有!见符如见君临!把南陵狗拿下!还我大好河山!”

那些人面面相觑,又望了望南陵璿,便往独孤傲走去。

眼见旧部走向自己的阵营,独孤傲得意至极,却不知众人将他围住后,数声兵刃铿锵之声,雪亮的刀光剑影晃花了他的眼。

看他讶然,一股寒气爬上背心,“你们…”

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些曾经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忠义之士竟然会倒戈相向…

“你们这群叛徒!”他怒火冲天,捧着手中的兵符,双眼血红。

渗其中有人略为歉疚,迟疑道,“抱歉…我们不想再战乱…谁不想过安逸太平的日子?”

这些人,当初正是风华正茂,十余载风霜雨雪,已步入中年,有家有室,有老有小,当年的灭国之恨已在南陵王朝渐趋繁荣的统治中渐渐淡薄,虽然一直还给独孤傲这个承诺,是佩服他的执着,但谁也没想到真会有这一天。

然,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又有几人不迟疑?最重要的是,不知南陵璿为何知道了他们的事,竟然无一漏网地将他们各个击破,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以密谋造反复辟旧皇朝的罪名处死,且株连九族,要么,则选择世代效忠南陵王朝…

谁,也不是傻子,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是吗?

独孤傲已是穷途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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