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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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他了…

原想通过冷静来让自己的心情平复,然后再想想怎么办,可是,他这样一个人,完全就是让人冷静不下来的。

现在他抬手在自己面前晃动,她仿佛还能闻到他手背上的血腥味似的。他一看这她,她就会想到,刚才就是这样一双眼睛,看过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而且是最不堪的情形。

每每想到这里,她某个地方还会不由自主一紧,让她如何能再像之前那样淡然地闭上眼睛睡去?

听着他的问话,她还是点了点头,的确,虽然还是有不适,但是已经不再如原来那样要她的命一般难受了。

因为她臆想中残留的血腥味的缘故,她再次略偏了头,躲避他的手。

对于她这个反应,她自己也是很无语的,她这是在嫌弃她自己吗?

因为她的躲避,晏暮青的手在她额头上方又停了停,终于道,“你病的时候,我没有及时赶到你身边,也没有接到你的电话,是我不好,嗯?”

人其实有时候就是这样,如果一直处于极寒境地,没有一丝温暖可寻,反而会越冻越坚强,好像身体血液灵魂都被冻成了坚冰似的,也就不畏寒冷了,可是,一旦有温暖之源靠近,给予安慰和暖意,那么就特别容易融化、变软。

许自南此刻便是如此。

他不说还好,一说话,她顿时便果真觉得委屈了,有些动容,鼻尖也微酸,转开了脸去,只因为眼眶有些热。

“怎么了?还说不生气?小丫头就是嘴硬!”他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没有…真的没有…”说不上来多气,还真是没有生气,只不过,有一瞬的绝望而已。

“那你这是干嘛?”他的指尖滑过她眼角,竟然沾上了点滴湿意。

许自南看着他的手指,又想起了他在被子里摆弄的情形,轻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迷信说法?”

“嗯?”他抬眉。

“老一辈的人会迷信,这个血是…不太吉利的东西…”虽然这种说法她听说过,但是她真是不愿意自己也这么诋毁自己,诋毁女性的生理现象,不过,此刻她还是要说出来,“男人碰了会倒霉,所以,你不应该去碰的。”

起初他还认真地听,后来便有几分啼笑皆非了,“你都说了是迷信,你自己还这么说自己?”

“不是…我的意思是…”

“好了,别瞎想了。留着精神养病吧。”他看着药水快没了,按铃叫了护士来。

这个间隙里,许自南整理了下自己的心绪,也暗暗做着准备,待护士走后,她冷不丁问了句,“晏暮青,我可以知道南歆吗?”

她看见晏暮青表情一愣。

既然开口了,就不要再退缩,否则,下一次开口不知又要做多少准备了,等待怎样的时机了!

“可以吗?”她急迫地问,“我知道,作为像晏家这样人家的少夫人,第一要学会的就是忍,我能忍,可是,我也有权力知道某些人某些事,对不对?”

她原本想说,我能忍,能像婆婆那样忍。可是,最终没有,她说的每一句话,她现在都会斟酌和思考。

晏暮青的脸还是微微变了变,“忍?为什么说这个字?作为晏夫人,你需要忍什么?”

需要忍什么还要她说得更清楚吗?

她没有再进一步诠释,也不愿意在诠释,只是坚持道,“没有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南歆,以及,你跟南歆。”

他沉默了一会儿,“这个问题好像你问过我一次,我也给过你答复,仅此而已,至于现在,她不是一个需要你忍的人,也不是一个能影响到你的人,记住这个,就可以了。”

“就这样?没有了?”答案果然跟她预料中的一样简单。

“就这样啊!你还想知道些什么?”他反问她。

她想了想,的确不需要再知道些什么了,难不成她还想知道南歆住哪吗?想知道南歆的样子吗?还是他跟南歆以前的感情有多深?

不,这些都不是想她想知道,前两项毫无意义,后一项只会添堵,至于现在,她不能控制他心里是否还有南歆的位置,毕竟南歆是先来者,但她的底线是,他没有和南歆如今还有事实,至于这一点,她莫名的,竟然对他信任,总觉得,以他对晏项文的憎恨,以他妈妈的前事在前,他纵然会和南歆还有所纠葛,应该身体上是忠实于婚姻的。她的感觉,应该不会错吧…

“晏暮青,我记得你是一个不撒谎的人。”她直直地点滴瓶,看着药水一滴滴随着她心跳的节奏往下滴,“我会相信你,但是,一旦我发现自己被骗,我会很难过很难过。晏暮青,你会让我难过吗?”

晏暮青看着她,眼睛里流动着别样的华彩,俯下身来,小声,略低哑,“不会。”

略带低哑的声线,仿佛弦动,在她心底震开一圈圈回音,荡漾开去。

而后,听见更低的几个字,混着他的气息,在她耳边响起,“我舍不得。”

一时,心,如同被强酸腐蚀了一般,瞬间化成了水,眼眶也随之一酸,热热的东西在眼眶里滚动。

好一句舍不得,这是他说过的,唯一一句亲密情话,如果,这算得上情话的话…

他低头,在她眼睛上亲了亲,她终于没有再避开,点点泪花,丝丝咸意,侵入他的味觉。

他继续吻着,“傻,这是干什么呢?”

“没有…”她哑着声音,“我…我是在想,我包里就带了两片棉,等会儿肯定还要换怎么办。”

“我看看徐姨怎么还不来。”他站起来开始打电话,打完之后皱眉,“还要一个小时,你能坚一个小时吗?”

“不是我坚持一个小时的问题,是它…”她红着脸,指指他的双层创作所在的位置。

“那…怎么办?”他的确是觉得有些棘手了,嘶了一声,“这一次得流多少血?双层都不够用?”

“…”他居然还一再提他的双层…

“我去买吧。”他终于下了决心,看了眼药水,“我很快回来,药水应该没问题,你呢?有没有设么不舒服?”

她被他一句去买给怔住了,傻傻地摇摇头。

“有事打电话或者按铃!”他叮嘱了一句后,就匆匆走了。

许自南没事便在想象,如此高冷的他,是怎么在便利店或者超市买那个东西的,像平常一样从容不迫拿起去收银台付钱,还是慌慌张张狼狈不堪外带红脸?无路哪一种都会很奇怪,一定是藏着掖着回来的吧…

然而,当他快速回来的时候,却根本不似她猜的那样,他竟然既不藏着也不掖着,大大方方提着就回来了!因为,他买的是尿不湿!

第217章 你怎么称呼你以前的女朋友?

她只能说,她真的万万没想到…

“这个东西…”她指着他手里的尿不湿,“不是我用的…”

“这个,原理不是一样的吗?”他晃了晃那袋尿不湿。

许自南无语了,难怪他出去的时候胸有成竹的样子,一点也不显得窘迫,原来,他根本早就已经打好了主意锋。

他还略有所思的样子,“就是这个尺码有点麻烦,不知道你穿L的行不行?”

说完,他拆包抽出一片,对着她比划,并若有所思,“感觉应该可以,印象中你比较小。”

“…”印象…

“来。”

“…”她全身再次绷紧,他这是打算给她穿纸尿裤吗?她不穿!打死也不穿!

而他,果然拎着纸尿裤俯下身来,真要跟她换了…

“我不…”她想想就觉得怪异,“不要…”

“…”他提着个尿裤,“那怎么办?”

“谁让你去买这个的!”她眉眼间带了嗔意,脸上因为这窘迫而红透,又增几分娇羞。

晏暮青怔了怔,他是觉得,这样去买比较理直气壮…

“真的不用这个?”他抖了抖纸尿裤。

她转开脸,小脸通红,“不。”

“其实,用这个有好处…”

“…”她转过脸来,“有什么好处?”别告诉她吸水量大啊!

“比如…”他咳了一下,“我可以先练习一下…换尿布…”

“…”她眉头皱得紧紧的。他是真把她当孩子啊!连换尿布都拿她练手?“不行…”

他看着她,最后无可奈何,“那…我再去买吧。”

她终于,在他眼里看到那么一丝不淡定,或者说是尴尬。

不管怎样,这对他而言总是一件为难的事了,纵然耍了个小聪明,不过,他却还是愿意再去。

很多事情,难得是心意吧,他有这份心,她也就满足了,倒并非一定要他去窘迫一次,而她,也舍不得他如此窘迫。

他是她心里从容不迫的男神,是站在那里就会自带光环的,怎么会让他掉落泥潭来?

所以,冲着他即将出去的背影轻轻说了声,“算了。”

“嗯?”他回转身。

“不用去了。”她小声说着,

“没关系。”他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别去了…等徐姨来…实在不行…就用纸尿裤吧…”她嘀咕着,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想着有可能要穿纸尿裤,更是扁了扁嘴。

晏暮青在门口站了数秒,走了回来,眼里淡淡笑意,坐下握住她的手。

许自南没有说话,伸开五指,和他相扣,他随之回应,十指便紧紧扣在了一起。

纵然她还病着,她也觉得自己反扣他的力量比他还大,也许,潜意识里,她以为抓得越紧,就越不会失去,只是她并不知道,有些东西并非一个人的力量可以掌控的,有时候纵使你拼尽了全力想要握住,最后,它还是会从你的指缝间溜走,就像时间,无论你怎么用力,也是留不住的。

这一次风波,又这么过去了。

她不知道别人在婚姻里是怎么样的,她身边也没有成功的模板可以参照,她只是在自己慢慢摸索着。

她也知道自己与别人婚姻的不同。

别人的婚姻大多数都是建立在爱和信任的基础上,而她的,一开始就跟别人不一样。她当初不爱他,自然也无法要求他爱她,也许心里会难受,也许还会矫情,可是,最终,她都会给自己理由原谅,在她可以忍受和原谅的底线内最大限度地宽容。

在她看来,生活和感情,都是靠积累的,就如和狗狗相处一样。最初把一只狗狗带回家来,也许只是因为它可爱,而她喜欢狗狗,但久而久之,狗狗就会变成亲人,会有一天变得彼此不舍分离。而人,是比狗狗更高级的动物,所以,在时间一点一滴的积累中,彼此之间的关系,总也会变得密不可分吧?

可是,有一点她真的估错了。人的确是

tang比狗狗高级的动物,正因为这样,人的大脑会比狗狗复杂许多,心思也比狗狗多得多,人的世界,更比狗狗的世界繁复华丽,以致,人有着比单纯的狗狗多得多的欲/望…

握着他的手,她陷入昏昏欲睡里,只是身体的不适,总让她不得安睡,每每快要睡沉的时候,又会自动惊醒,而后便下意识地去抓紧和自己相握的手。

直到再一次梦醒,梦里却是回到下午晏暮青的办公室,她疼得捂住胃在沙发上翻滚,而晏暮青原本是牵着她手的,他的手机上却突然出现南歆的来电,然后,他便突然撒开了她的手,扔下她,疾奔而出,剩下她一个人,手还空空地悬在半空,疼痛,在腹内如绞…

她是在这一刻醒来的,眼角还有从梦里带来的泪水,手指轻握,的确是没有了他手心里的温度…

一时,梦境和现实无法分清,只有眼泪滑入脖子时清凉的感觉如此真实。

“晏暮青…”她轻轻叫着这个名字,身边果然没有人。

“晏暮青…”她再次低唤。

突然传来一声,“我在这里!南儿!”

她心头一跳,顺声而望,晏暮青却是从洗手间出来的。

“哭了?”晏暮青也是极度惊讶,“很疼吗?我叫医生。”他准备去按铃。

“不用…”她赶紧阻止。胃的确还有些疼,可治病总是如抽丝般渐渐好转,没有什么灵丹妙药能要到立刻病除的,“我只是…做了个梦…”

他重新在她身边坐下,重新握住她的手,柔声问,“梦到什么了?”

她咬着唇,目光盈盈地看着他,她这是被他的屡次放手整出心理阴影来了?迟疑良久,最终说,“我梦见…你不管我了,让我自己疼,扔下我的手就跑了…”

他目光一凝,神情也是一滞,而后轻吻着她的手背,“不会,我永远也不会。”

女人是比男人感性很多的物种,尤其喜欢听永远之类的誓词,而且,总是在听的那一刻相信永远就真的是永远了,以致,很多时候,立誓之人都已经忘了当初曾说过些什么,女人们却还时时记得,甚至还会傻傻地反问,你当初说过永远爱我之类的…

终让自己成为了一个笑话。

许自南此刻亦然,对于此时的她而言,永远,是一个让人安心的词。尽管不止一次从他嘴里听到过一辈子、永远之类的话语,但每次听来,总是舒心而怡然的。

“为什么?”她手背上偶尔擦过的胡茬的粗硬,痒痒的,会从手背上的皮肤一直传到心里。

“因为…”他想了下,笑,“许自南是全世界最美丽最可爱的姑娘。”

纵然她病着,且才从梦里哭醒,她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句话,仿佛将她带回到绿城那段时光,轻松而愉悦的二度蜜月时光。

“你不是说,不想说瞎话吗?”心情一松,连病痛都不那么明显了,她嘟了嘟嘴,问。

他有些无奈,“可是你喜欢听瞎话啊?”

许自南再度一笑,凝视着他,“晏暮青,再说个瞎话我听听。”

他思考了一下,“说什么?今天你是病人,想听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是吗?那她可以让他说句“我爱你”吗?

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经历的她,终究是不敢,她不想再失望了,也不想再让这好不容易轻松的气氛再变僵。

思考了一下,退而求其次,“晏暮青,小说里的男主都不会叫自己老婆夫人,都会有一个比较特别的昵称的,你给我取个吧?”她心里却无端闪过另一个称呼:小老虎…

晏暮青再次一怔,“我不是叫你南儿吗?”

“不算!我爸爸妈妈也是这么叫的!要一个特别点的!”她自动的,把小老虎三个字自心底抹去。

“…这个,有点难。”他顿时面露难色。

“那…你怎么称呼你以前的…嗯…女朋友?”她吞吞吐吐地问。毕竟,他都三十几了,就算晚熟,高中没恋爱,那大学没有过?毕业后没有过?十来年的时间呢,他当和尚?再说,不是还有个南歆吗?——题外话——这几天更得都有点晚,吉祥自己也很郁闷,好想调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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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眼角淡淡笑纹,透着一种看穿她小心思的洞察意味。

这个意味表现得很明显,以致显得他的目光、他的笑纹都有某种戏谑之意。

许自南觉得他误会了,他不会以为她在套他的过去吧?马上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可没想过试探你!瘕”

他笑了,“试探也没有关系。锋”

“…”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她索性顺杆儿往上爬了,“好,那就试探!”

他笑出声来,捏她的脸,“放心吧,没人有你这么刁钻古怪!”

“…”她还是一声叹息啊!这句话的意思,明显是承认在她前面还有人的,至于有多少还真不知道。不过,她还没傻到要跟他的前N任女朋友较劲,只是觉得如果说她从前刁钻古怪也就算了,现在的她,是真的没有了刁钻古怪的心情。

“你想要我叫你什么?”他开始一本正经跟她讨论这个问题。

“我怎么知道?是你给我取一个名字啊!”莫非他从前真的没这个经验?对女朋友没有爱称的?她多看了他几眼,不过,从他如此高冷、一丝不苟的风格来看,倒是真的有可能没有这个喜好。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还是有一点点高兴的,她迟了那么多年才来到他身边,总算让她赶上个第一。

他居然显露出认真思索的样子,“要不,叫竹本吧?听起来有点像日本名字。”说着,他又笑了。

她起初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这个名字不那么好听,后来一想他喜欢玩的拆字游戏,她的脸顿时耷拉下来,“干脆叫笨笨好了!”

他立马做赞同状,还夸张地几分欣喜,“这个名字好!就这个!”

“…”她转过身不理他。

“那你给指个方向,要什么风格的名字?不然我往哪想啊?”他这才来抱她,哄她。

许自南闷闷的,“算了!不要了!没意思!”

别人给老婆或者女友取什么爱称都是发之于情,她在这逼他也就算了,还要被他逗乐玩,想着心里憋闷,嘟哝了一句,“我这生着病呢,你还要来取笑我!”

他俯下身来,呼吸靠近了,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好了,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想逗逗你,乖,生病的时候别闹脾气,嗯,叫乖乖行吗?乖乖别生气了。”

“…”虽然是烂大街很没有水准的名字,而且大多数还是宠物名,可是总比笨笨好,她嗔了他一眼,“一点都没创意!站在马路上叫一声乖乖,至少二十只狗狗会跑过来!”

“那…你是不是其中一只?”他贴着她的脸,含笑问。

“…”许自南气不过,转头对着他的下巴用力一咬。

他这个人,真是让人抓狂!每每让人有咬死他的冲动!

忽冷忽热,忽喜忽怒,让人无法捉摸也就罢了,关键冷起来让人冻到绝望,热起来又暖到把人给化没了!

看着他下巴自己咬出来的红红的一圈牙印,她不禁恼恨,“晏暮青!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你!我…我真是受不了你这么善变了!忽冷忽热的,我就算是空调,也禁不住你这么冷热换挡,会坏掉的!”

他被咬了之后也没往后退一点,还是这么近近儿地贴着她,很低很低的声音说着,“都是我。”

“…”废话,她也知道都是他!难不成她还嫁给两个人了?

“南儿,在没有你之前,我其实是那个你不怎么喜欢的我,你说的,出土文物、老古董、大叔…都对,跟你结婚之后,我才有现在这一面。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喜欢有点任性胡闹的你,也喜欢纵容你这样,我会在这其中得到快乐。只不过,有时候我会在这两种状态里转换,当我变得冷漠的时候,并不是因为你,你还是可以继续做那个任性的你,不要怕我。明白吗?”

是吗?所以,他关着门在里面抽烟那天,如果她闯进去,他是不是也不会把她怎样?

过去的事,也不用再假设了,许自南在他这一大段话里抓到两个字:快乐。

同时,这两个字也让她想起了南歆对她的嘲讽,于是转过身来问他,“你说,你把我当孩子似的养着,你很快乐?”

“是的,很快乐。”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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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大概,你真的该当爸爸了…”她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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