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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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晏暮青!”她大喊。

孟潮白大概是喝醉了,搂住了她的腰,酒气熏天的,就凑了过来,她偏开头,却被他扎扎实实地亲到了脸。

那一刻,她觉得无比恶心,用力将他退开,自己却因为用力过猛,导致高跟鞋鞋跟一歪,扭到了脚,同时,跌坐在地上。

紧接着被一双用力的胳膊扶起,下一瞬,孟潮白被晏暮青一拳打到地上。

许自南靠着廊柱站着,脚踝很疼,小腹也有点疼,晏暮青还在打孟潮白,许自南忍不住了,叫他,“晏暮青,别打了…我疼…”

晏暮青听了迅速回身,将她抱住,“脚疼吗?去医院。”

说完,将她抱起。

声响大约惊动了里面,许默沧出来了,不知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晏暮青抱着她匆匆上车,许默沧赶来给他

tang帮忙开车门,这时候,孟潮白从地上爬起,说,“小南,我想你,我今天就是为了见你才来这里,除此之外,我想不出我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见到你,只要能见到你,我挨多少顿打都值得。”

许自南没想到他那么胆大,竟然敢当着晏暮青的面说这种话…

许默沧愤怒地回头,“你答应过我什么?”

“没错,我答应过你只看看小南,可是我忍不住,我已经很久没见小南了,现在晏暮青又把她看得死死的,完全就没有再见到的可能,凭什么?小南本来是我的,你们嫌弃我穷不让小南嫁给我,现在我有钱了!我有钱了!你把小南还给我!晏暮青你凭什么!”孟潮白站在台阶上,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因为晏暮青的暴打而变得肮脏而皱巴巴。

晏暮青已经把她放进车里,仍然不搭理孟潮白的话,自己进了驾驶室,飞快开着车往医院去了。

许自南坐在副驾驶室里,脚依然疼,腹部也隐隐作痛,可是,让她羞辱得流泪的是她的脸,被孟潮白亲过的地方。

她已经不是从前那许自南了,跟孟潮白的过去她一点儿也记不得,孟潮白于她,就跟一个陌生人一般,被一个陌生人亲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把脸上这层皮都割掉。

她啜泣着,用纸巾用力擦着脸上的皮肤,擦痛了,擦红了,仍然不停止。

“还疼不疼?”晏暮青问她,车速很快。

“嗯。”她点头。

“让我看看。”他在路边停了下来,脱去她的鞋子,看见脚踝高高肿起,不由皱眉,“肿了。别穿鞋了。还有哪疼?”

“肚…肚子…”许自南生理期,虽然今早起来并没有什么血,她也以为是还没到量多的时候,她常常这样,生理期最开始的时候,量很少,而且有时候会痛经,她以为,是痛经了吧。

晏暮青听了,却脸色一凛,嘱咐她,“别乱动了,也别擦了,别哭,马上去医院。”

之后,再度加了速,飞快往医院开去。

到医院后,他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外科或者骨科,而是去了妇产科。

许自南被他抱进这个地方就觉得不可思议,然而当她从医生嘴里听到先兆流产这几个字时,顿时惊呆了。

她怀孕了!还先兆流产!她却以为是大姨妈来了!

震惊的同时,也看见了晏暮青一脸紧张。

医生建议她住院观察,做进一步检查,以确定这胎妊娠还要不要,她已经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任由晏暮青摆布,任由他把自己送进病房。

之后,才请了外科医生来看她的脚,还好,只是扭到了筋,而且并不严重。

忙碌了好一阵,总算可以安坐下来。

晏暮青在她身边坐下,只说了一句,“以后不要穿高跟鞋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还没有适应这个角色,突然的,肚子里就多了一个生命,这份惊喜来得太出乎意料,她还要一阵才能缓过来,此刻傻傻地躺着,感觉腹内有了她身体不能承受的重,唯恐一动,这重就散了,丢了…

她的手机在响,晏暮青起身去拿,又多了一句,“手机以后也不要用了。”

她没有提出异议,手下意识地放在腹部,感受着里面有个小东西这种神奇的事情,可是,很有可能几天后医生要宣判整个小东西死刑,想到这里,她的心突然狠狠一痛。

晏暮青在接电话,说了病房号码,她不知道是谁来了,也不关心,只关心肚子里这个小东西。

“晏暮青。”她喊道。

“嗯?”他重新坐回她身边,手伸进被子里,握住了她放在腹部的手,同时,他指尖的温度也传到她的皮肤上。

第248章

“晏暮青…”她的手在他的掌心里蜷成了拳,许是因为害怕吧,害怕和紧张的时候蜷起来就会多一些力量,无论是身体还是拳头,“你期待这个孩子吗?”

“当然。”他说片。

“可是万一…”许自南不愿说那几个字,她还年轻,或许还没做好当妈妈的准备,可这个孩子一旦来了,她就觉得它如此珍贵而宝贝,像一朵娇嫩的小玉兰花儿,一点点伤害也舍不得加诸于它,哪怕是那几个不吉利的字眼都不忍心说出口,甚至连说话也不敢大声,唯恐力气大一点,就会碰疼它了。

晏暮青的手覆盖在她小腹上,来来回回地轻轻安抚,“不必担心,我能感觉到它,就在这个地方,对,在这里,像你一样,很乖很乖,它用很小的声音在告诉我们,爸爸妈妈,我只是摔了一跤,有一点点疼,可是我不会哭的,我会坚强地长大,爸爸,你告诉妈妈,让妈妈也别哭…”

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柔软,而那么神奇的,随着他温柔的声音,还有他指尖的触摸,她仿佛也真的感觉到小东西娇软的小身体似的,那一瞬,感动莫名,眼泪哗然而下栌。

她还是哭了,可不是因为难过或者其它,而是感动,为生命而感动,为这么神奇的瞬间而感动。

生命是很奇特的东西,它就像一道光,会驱散很多横在彼此之间的阴霾或者不愉快,因为这个生命的到来,她终于感受到她和晏暮青之间有了共同,而当前的唯一心愿,就是这个共同的小东西能平平安安的,其它的都成了次要。

晏暮青俯下身来,用唇,含去她腮边的泪珠。

当他的唇温触到她脸颊的瞬间,她想起了之前被孟潮白轻薄之处,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她觉得,脏…

可是晏暮青却把她的手移开,以唇取而代之,一遍遍地,用他的温度去覆盖。

也许,他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来告诉许自南他心中所想,来安抚她,许自南眼泪再度涌出,哽得说不出话来,而后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以唇送上。

他随之回应,浅浅的,轻柔的吻,从未有过的温情,许自南第一次体会到,相濡以沫这四个字的含义,大约,也是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赐予的灵感吧,他、她、它,他们一起慢慢地数着岁月过日子,慢慢熬过所有的不平和坎坷,彼此给予,不离不弃。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看着他,带着警告的语气,“以后,得有很长时间不可以…那个…你别再胡来了!”她想起昨天下午他的粗鲁,后来晚上就流血了,不知道是不是跟这有关。

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难得的略略尴尬的表情,“我知道。”

而后两人正在对视间,有人敲门了。

晏暮青起身,“你爸来了。”

许自南的心情顿时被破坏了,“我不想见他。”

晏暮青拍拍她的脸,“医生说了,保持轻松愉快的心情,嗯?”

说着,去开了门。

许默沧进来,是带着惊喜和惊惶交错的情绪的,“南儿,我要当外公了?”

许自南记着医生的话,保持轻松愉快的心情,可是,她做不到啊,当她看见许默沧的脸,就想起孟潮白亲在她脸上时的情形,刚才好不容易被晏暮青覆盖掉的肮脏感又回来了,更想起许默沧那恶心的视频,一恶心,还真的想吐了。

她赶紧撑起身体,把晏暮青给紧张了,立即过来扶她,“你干什么?”

她捂住嘴,晏暮青便明白过来,扶着她,让她吐。

结果,却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许默沧也很紧张,在一旁不知如何自处。

“很难受?”晏暮青忙着给她漱口,擦嘴。

她摇摇头,“还好。”她只是不能看见脏眼睛的东西!

“南儿…”许默沧有些无措地站在那里。

许自南终于忍不住了,“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是嫌家里现在太平了是吗?你怎么想的?要把孟潮白带到家里来?”

许默沧尴尬而内疚,“对不起,南儿,我并不知道他那么无礼,他答应我…只是…只是看看你…”

“可是你为什么要答应他?”许自南盯着他,再次想起那段视频,许默沧在她眼里现在就像一只苍蝇了,“你是被他抓住把柄 tang了吧?还有,他在你回来之前给妈妈送花了你知道吗?还用青青的名字!你想逼死妈妈吗?”

她现在就是这么推断的,如果青青已死,能冒着青青的名来搞破坏的只有孟潮白了。

许默沧默然不语。

“爸,算了,我不想再看见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她把脸转开了去。

许默沧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许自南始终没看他,晏暮青一向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甚是无趣,甚至羞愧,最后,喃喃说了句,“我回去告诉你妈妈,让她高兴下。”

还是没有人搭理他,站了站,最终低着头走了。

尽管许默沧走了,许自南心里还是很难受,一时情绪不能提上来。

晏暮青在她身边坐下,握着她的手。

她搁不住话,为自己有这样的父亲和过去而感到耻辱,“晏暮青。”她低声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他双手将她的手捧在掌心里,“你跟我还说这个?”

那一刻,许自南真的觉得,他,是她在这世上最近最近的人了。

晚上,冯婶给她送了燕窝来,她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谁知道,冯汐竟然也来了,坐着轮椅,许默沧推着她。

再一次面对许自南和晏暮青,许默沧很不自在,赔着笑解释,“你妈妈听说你怀孕了,非要来看看…你们…母女俩说说贴心话…我…去外面等。”

说什么贴心话?冯婶和晏暮青都在这呢,而且晏暮青是绝不可能离开她半步的。许默沧这也是有自知之明,自知没脸面对她。

“南儿啊!我的小南儿自己还是个孩子,就要当妈妈了…”冯汐很开心,捧着她的脸,眼睛都笑弯了。

晏暮青站在一旁,目光落在冯汐的手上,冯汐的指甲很长,修得很漂亮,还涂了指甲油,他第一个反应是,指甲会不会刮伤许自南的皮肤,第二个想到的是,指甲油的气味是不是有害?而后,便十分紧张地盯着看。

“妈妈,我长大了呢…”许自南最喜欢的便是和妈妈的这种亲昵,想到许默沧,这种亲昵里总会多出点点心酸。

“是,长大了,妈妈老了…”冯汐的眼睛里都有泪了,太过欢喜了吧,她自己也解释,“妈妈真是太高兴了。”

“妈妈,您一点儿也不老,年轻漂亮着呢。”她娇声说,最怕听到冯汐说这类的话。

冯汐却不以为意,笑道,“成长和老去,是自然的规律啊,谁也不能例外,妈妈的宝宝长大了,妈妈自然就老了,只要我的南儿宝贝是幸福的,那妈妈就值得了。”

“妈…”许自南情不自禁靠向冯汐。如果冯汐从前说这番话,她仅仅只会是感动,可是,如今她的肚子里也有了一个小生命,那种感觉就完全不同了,她是真真切切第一次亲身体会到,愿意为了这个小东西付出一切,哪怕生命。

冯汐陪着她说话,教了她好多孕期要注意的问题,同时也让冯婶好好照顾许自南。冯婶是带大许自南的人,现在眼看着又能带下一代了,不知多欢喜。

这个晚上,还是非常温馨的,就连坐在旁边的晏暮青,虽然不插言,却一直在微笑,眼里的温柔水一般流淌。

许自南虽然沉浸于这样的温馨里,心里的负担和压力却也越来越重,万一这个胚胎有问题要终止怎么办?

当然,她不忍心说这话,不忍心把这几个字加在宝宝身上,也不忍心打破这气氛。

快到深夜了,冯汐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许自南心疼冯汐脚不方便,叮嘱她不用天天来看的。

冯汐答应着,可许自南知道,要冯汐不来看她,也难。

大家都走了以后,晏暮青便抱着许自南,要哄她睡觉,许自南心中焦虑,可也知道休息对自己很重要,勉强逼自己安定下来,勉强在晏暮青低低的声音里睡着,可是,梦却没有放过她——题外话——好吧,昨晚又睡着了,而且还睡到今早才起,这段时间事情多有点累,呜呜,今天上午更,就不会睡着了!!!

第249章

血。

漫天漫地的血,这是梦里唯一的颜色。还有婴儿的啼哭声,以及女人撕心裂肺的呼喊:你还我孩子…许自南…你还我孩子…

而后,她便梦见车,三辆车撞在一起,发出巨大声响,火光冲天,她听见妈妈的声音:南儿…南儿…栌…

还有,血,从她身体里流出来,好多好多,染红了她的裤子、坐垫…片…

梦里时空混乱,她心中揪紧,她的孩子!她的孩子流出来了吗?

大骇中醒来,全身都因为紧张和害怕而绷得紧紧的,她第一时间就是去摸肚子,肚子平平的,什么也感觉不到,再摸摸腿,干干的,并没有血…

“怎么了?”晏暮青也醒来了,黑暗中问她。

她其实始终在他怀抱里,心,却在梦里沉浮。

她手臂伸长,抱住了他,只有抱住他,才能感觉到心安。

用力呼吸着他的气息,“做梦了,梦到宝宝…”想起梦里那血流成河的画面,她仍然心悸,抱着他的胳膊又紧了一些。

他也回应地抱紧她,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没事的,只是梦而已,你太紧张了,放轻松,有我在呢,我在…”

她知道是梦,她也知道该放轻松,可是,这个梦,却像心魔,跟定她了一般,只要她一入睡就会缠着她,即便是几天以后,医生肯定地告诉他们,这个孩子无恙,可以保留下来,情形也没有得到改善。

再加上胃口真的一天比一天不好,几天下来,她明显地瘦了。

晏暮青看着着急,当医生说,可以选择留院养胎和回家养胎的时候,晏暮青毫不犹豫选择了回家,她的想法和晏暮青一样,也想回家,毕竟医院怎么怎么都没有家里方便自在。

晏暮青看来真的很期待这个孩子,竟然再也不去公司了,当真寸步不离地陪着她,也许是因为这个先兆流产真的吓到他了,可是,他这么重视,反而愈加让她觉得压力重重。

他给她放轻松的音乐,一日数餐亲力监督,就连冯婶的老方法都不信任,非得遵循他从网上或者书上看到的那样来照顾她,她走的每一步,他都比她还小心费劲,恨不得不用她走路了,全程他代劳…

当然,电脑、手机,所有的产品都不能用了,甚至也不准她再画画,理由是不知道色彩是不是对胎儿发育有害,而且画画要耗费体力。

她没有奢求过还能画画,因为医生说了要卧床一段时间,可是,这全面戒备的氛围实在太吓人了。

许自南跟他提过,不要这么小心翼翼,这会让她无所适从,可是,晏暮青不会听她的,只会开始动脑筋想想,有什么办法可以克服她的无所适从,于是,更多的枷锁套上来。

她也提过,他再不去公司,公司会倒闭了!

结果他说一句:承蒙你吉言。

她终于无能为力,只能自己慢慢去适应这突然改变的生活,可是,这高度绷紧的弦却怎么也松不下来,每晚的噩梦也必来光顾她。

唯一让她安慰的是,每每噩梦醒来,都有他在身边,虽然他对她监管过严,这点甚至让她烦恼,可是,不管怎样,他都是她最大的安慰和依靠。

在这与世隔绝的生活里,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再被任何不愿意看到的人和事打扰,如此,日子也一天天过去,天气回暖。

出太阳的时候,晏暮青总算允许她出去晒一晒了,虽然只在家门口的花园里,但她久未闻到如此自然而清新的空气,实在有些贪婪。

尽管这样,晏暮青还是不准她在外待得太久,她自己也明白,春寒不可小觑,唯恐感冒。

而这时候,晏暮山那边打电话来报喜,说,曲北昀生了,早产,隔日办满月酒,请他这位大伯去喝酒。

晏暮山一干人等,消失了那么久,许自南都快忘了这些人的存在了,现在却突然冒了出来。

“你去吗?”她问晏暮青。

“不去。”他回答得很干脆。

她对这个回答一点也不意外,当然,也无所谓,这世上总有一些人,是你连敷衍的力气都不愿意花的。

“晏暮白会去的。”晏暮青补充了一句。

晏暮白在这个家里的角色和立场

tang,许自南一直搞不清楚,当然,他们不说,她也不好多问的,反正跟晏暮青没啥关系,她也就没必要问。

晏暮青却难得地主动说起,“晏暮白个好好先生,我看他又要去捅什么娄子。”

“什么意思啊?晏暮白一定就是捅娄子的吗?”她不禁问。

他呵了一声,“好好先生通常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晏暮白总是想把八竿子打不着的拉到一起来一团和气,总是功败垂成越弄越糟,然后无法收场。”

许自南进门之前的事,她一概不了解,隐约觉得晏暮山一出场一定不会有好事,可是看着晏暮青胸有成竹的样子,她是不必担心的,晏暮山和他,根本不是一个吨位。

她现在只需操心她自己就行了!

晏暮青很着急,回家后的她倒是按照他的法子大补特补,可就是补不上肉,肚围也不长,她本人更是一点点还在掉体重,他连营养专家都咨询过了,就是没有见到成效。

怎样把她从巨大的压力下解救出来?

她现在一个晚上会醒好几次了,每次醒来都是因为重复的内容,每次能做的,只有把他抱紧。这样的状况下,她每天都睡眠不足,早上起来总是特别的累。

许自南觉得他现在也挺辛苦的,为这个孩子操碎了心不说,也忍得很累。他知道她要做恶梦,所以每晚都抱着她睡,贴得那么紧,她明显地都能感觉到他的需要,有时候他们会亲吻,每次吻到后来,他都会有难以抑制的轻吟,尤其激动,这着实让许自南惊讶,因为之前他总是那么冷静的一个人,即便是和她欢好时,哪怕至顶峰,他也只是乱了呼吸,绝不会有这种失控的现象,所以,他现在是极度饥/渴了?

她不知道他没跟她结婚以前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这才禁了多久?漫长的二三十年,他有多少女朋友呢?

怎么解决他这个问题还没来得及思考清楚,晏暮青却接到了法院传票,好像是告晏暮青侵害了晏暮山和晏暮秋的继承权。

那么久了都没告,这个时候来告?

关于继承权,如果按继承法的规定,晏暮山、晏暮秋和简宁都是有的,而且还是第一顺序继承人,任何人都不能剥夺,能优先于法定继承的就只有晏项文的遗嘱了,晏项文的遗嘱不是立得好好的吗?晏暮山那份假的也被撕了,又出什么把戏?

晏暮青却道,“有,老爷子是另外有遗嘱的,跟我的只是协议。”

“那晏暮山当时怎么不拿出来?”

晏暮山一笑,“那时还没到时候。你不用操心这个,安安心心养胎,安安心心把自己养胖,把我女儿生下来。”

“你知道是女儿?”许自南对于他一心渴望女儿的强烈愿望表示不理解,一般这种家族,都喜欢男孩,好继承家业嘛。

“不是就再生,生到是女儿为止。”他毫不在意地说。

许自南只能祈祷,保佑这小东西是个女娃娃吧,她不像维多利亚那样有生支足球队的勇气…

晏暮青接到传票,要去法院,按他的想法,是走哪都要把许自南拴上,可是,怎么会放心带她出去?最后还是把她留下了,千叮咛万嘱咐,对冯婶交代了一遍又一遍,并且把阿百留在了家里。

他这一去,去了一整天,期间打过电话回来问冯婶家里的情况,一直到吃晚饭,还没回来。

她的作息现在很有规律,早早的就睡了,也没有等晏暮青。

只是她又做梦了,梦见那些血,那些火光,所有可怖的事情。

她照样从噩梦中被惊醒,跟平常一样去抱晏暮青,可是,身边没有人。她一看,晏暮青站在更衣室门口,衣衫整齐。

他这是才回来,还是要出去?

原来是出去…

这么晚还会去哪里?她悄悄跟了上去——题外话——今天总算没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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