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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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毕竟不是她的亲妈妈啊。如果让你离开我,喊别人叫妈妈,你愿意吗?”

小柔歪着脑袋想了想,头摇得飞快:“不愿意,我不要跟妈妈分开。”

“是啊,所以宝宝也不能跟她的妈妈分开。”

“可是,我会想她的。”

“那就常去看她,长大了做好朋友好不好?”

一想到肉乎乎的宝宝会长大,小柔似乎也没那么舍不得了。想想以后宝宝拖着鼻涕追在自己屁股后头,好像也挺麻烦啊。

怕麻烦的小柔立马就被说动了。

解决了小柔之后,剩下的事情似乎变得格外顺利。过了没多久,某天江承宗从外头回来,就带了个好消息给温婉。

“范珍珍已经找到了。她这段时间逃到了外地,一直在小饭馆里给人洗碗打工。因为太忙连看电视的时间都没有,一直不知道朝哥已经被抓了。所以没来接回孩子。”

听江承宗这么说,温婉终于放下心来。只要不是母亲狠心不要孩子,将来总会好好待她的。

“那她要把孩子接回去吗?”

“当然要。她这段时间拼命打工也算攒下了一点钱,而且她上辈子大概真烧了高香,天上掉了块馅饼下来,正巧砸在她头上。”

温婉一脸疑惑,江承宗坐她身边笑着道:“冯小虎的事情我也跟你说过一些,朝哥的那块慈禧太后用过的玉牌,之前一直以为在那场爆炸里炸没了,没想到居然到了范珍珍手里。”

原来这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范珍珍那时候临近生产,虽然丈夫是个靠不住的,可她自己还有点成算,提前几天就把待产包收拾好了。这块玉牌就是那时候放进包里去的。她根本不懂这玉的价值,以为是摊子上十几块钱的假东西。想着孩子一出世她这个当妈的既没有金手镯也没有银脚镯,就拿了这块不起眼的玉牌,想到时候改一改给孩子戴在身上。

后来爆炸发生,范珍珍家站炸掉了一小块,待产包倒是没事儿。她逃出来的时候手里还不忘拎这个包,有个好心的邻居过来扶她,就替她拿了这个包。

后来这个包一路辗转跟她进了医院,里面的东西一样没少。这块玉牌自然也在。江承宗大概知道这东西的价值,像朝哥他们私下的买卖,十几万到二十万的样子。他就跟范珍珍说,自己想买这块玉牌,并出价五十万。

五十万这个数字,差点震晕范珍珍,她觉得自己洗一辈子碗也不可能挣到这么多钱。这还真是天下掉了个大馅饼,不不,简直就是金元宝。

江承宗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用意。他想给范珍珍钱,却缺少一个由头,现在买下这块玉牌,也就师出有名了。范珍珍不懂这东西的好坏,哪里知道江承宗是送钱给自己,只知道去牢里的时候丈夫和她说过,知道这块玉牌真是古董,就欢欢喜喜地卖给了江承宗。

为免范珍珍手里有大把的钱胡乱花,也怕被人盯上,江承宗提出分十年支付这五十万。每年五万,等十年后便两清。

想想十年后范珍珍应该能过得不错了,至少养活孩子不成问题。

范珍珍当然没有意见,这块破牌子她真实以为连五十块都不值,现在平白翻了一万倍,高兴得她去江家接女儿的时候忍不住哭了又哭,灰暗沮丧的日子总算有了一些盼头。

温婉看她这么高兴,自己也跟着高兴起来。曾经的她虽比范珍珍好一些,可到底过得也不美满。有现在这样的日子简直是走了大运似的。

好在大家最终都过上了好日子,总算也是喜事一桩。

结果那天晚上,居然又出了妖蛾子。小柔不知道怎么了,睡到半夜突然大哭起来,边哭边闹,吵着要见宝宝。

温婉和江承宗被她吵得睡不着,披了衣服下床去看她。只见小柔涕泪横流一副撒泼耍痴的样子,温婉就气得直抚额头。

她突然意识到,这过日子还真是这样,永远没有安静顺心的时候,不管你摆平了多少麻烦,下一个麻烦总会接踵而至。

孩子,就是这种麻烦最大的根源啊。

第78章 番外二(1)

温婉第一次见江承宗,是在学校附近的一条小巷子里。

当时江承宗正被几个小混混围着打。他躺在地上双手抱头,无论别人怎么攻击他都不还手,也没吭一声。

温婉就想,这人是不是有病?

因为一时同情心起,她撒谎称老师来了,小混混们一哄而散,只剩下资优生和校草在空气里无声地进行着眼神交流。

当然大部分时间是温婉看江承宗,对方只扫了她一眼,抹掉嘴角的血迹就走了。

温婉真觉得他酷极了,后来两人好上之后她忍不住问他:“你当时为不还手?”

“我怕一还手他们有个好歹,回头我还得被收容。我妈不能没人管,我不挣钱她会饿死。”

这就是他们看似“惊心动魄”实则非常老套的第一次见面。首次“会面”温婉仗义出手,只得了对方两个字:“谢谢。”

可似乎就是这两个字,把年轻单纯还有些幼稚的温婉一下子拉入了感情的漩涡之中。温婉平生头一次尝试学习课本以外的知道。

怎么对一个男生动心,该怎么吸引他的注意,如何关心他却不会显得突兀。当然最重要的,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喜欢上自己?

这是一系列天大的难题,尤其是最好一个,因为温婉刚开始追就意识到一个问题。哪怕见过一面,即使在一个班级上班,江承宗竟也记不住她。

他独来独往高傲冷漠,跟谁似乎都不合群,似乎也就跟同桌徐朗能说上几句话。这两人是完全相反的性格,江承宗是水,徐朗就是火,整天咋咋呼呼个没完儿。温婉总在想,如果自己喜欢的是徐朗就好了,这样追起来应该就容易了。

如果让她知道不仅江承宗记不住她,连徐朗都不怎么记住她的话,温学霸一定会一口鲜血直接喷出来的。

追江承宗是件挺辛苦却不怎么丢脸的事情。一来是温婉脸皮比较厚,仗着年轻有一股子出生牛犊的气势。再者她学习成绩好,是老师的宠儿,有老师在背后“撑腰”没人敢看她的笑话。回头你笑话了她她把作业本考试卷一抽,你就得只剩哭的份儿了。

最后最最关键的就是,班里至少三分之二的女生喜欢江承宗,所以喜欢他不是一件跌份儿的事儿,反而在那时候的班里成了一种流行。

隔壁班还十分羡慕她们,可以日日得见男神真颜,搞不好还能说上一两句话,光想想都让人心头小鹿乱撞。

在这样天时地利人和都具备的大环境下,温婉觉得不追江承宗简直就是浪费。反正她平时除了学习也没什么消遣,就把初恋当作消遣好了。

很多年后江承宗听说了她这个理论,颇为不悦道:“搞半天我在你心里,就只是一个打发时间的消遣?”

只是这个消遣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

江承宗轻易不跟人接触,温婉那时候是班长兼语文课代表,每次收作业的时候总盼着江承宗不交。这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走到他身边,敲敲他的桌子,顺便高傲地问他一句:“作业呢?”

如果他拿出来交的话,她还可以在接作业本的时候状似无意地碰到他的手。一想到这个温婉竟有些激动,有种做了十几年的书呆子突然一夜开窍的错觉。

可江承宗这样的好学生会不交作业吗?温婉觉得不可能。但事实教会了她一件事情,凭经验是不可能成功的,更何况她对这个男人还一点经验都没有。

大概是开学后一个月的事情,国庆节后大家返校,自然有一堆的作业要交。温婉负责的语文有一本作业本五张试卷外加一篇大作文,为了收齐这些东西,她一整个早上都在班里蹿来蹿去,和各组的组长进行“沟通”。

好不容易到中午时分收得差不多了,她清点了一下数目,却发现江承宗没有交。不是缺一点两点,而是什么都没有交。

这令她十分好奇。国庆七天长假,他竟一点作业都没做?

那时候第一次月考还没考,大家对彼此的成绩都不清楚,尤其是江承宗,几乎没人知道他中考得了多少分。平时上课也时常打瞌睡,再联想起他被一群小混混揍的事情,温婉简直要把他归为问题少年了。

问题少年不交作业也就可以理解了。

当时是中午,大家都去吃午饭了,就剩她和另一个物理课代表在整理作业。两人就开始交流意见。令温婉吃惊的是,江承宗不仅没交语文作业,连物理作业也没交。物理课代表还撇嘴道:“我刚刚听数学课代表说,他数学也没交。”

这下温婉就不仅仅是吃惊了。这么说起来,江承宗很可能什么作业都没做,国庆七天一个字都没写。

那他到底都在干嘛啊。

温婉那时候性子还比较急,当时就放下作业去食堂打饭,顺便想找江承宗谈谈。她觉得作为班长,她有这个义务“帮助”后进生。

她打了满满一盒饭菜,鱼香肉丝、菠菜豆腐还有一只大鸡腿,加上二两米饭,沉甸甸的饭盆放到桌上时发出一声闷响,连一直没什么情绪的江承宗都忍不住抬头看她一眼。

然后他想,这个人是谁?再低头看她的饭盆,心里又下了一个结论:此女挺能吃。

很能吃的温婉不客气地在他身边坐下来,开门见山道:“江同学,你作业没有交。”

“唔。”江承宗还算给班长面子,用一个音节回应了她。

“你不仅语文没有交,物理数学也没有交。你是不是其他科目都没有交?”

“唔。”

“真的?”

“唔。”

温婉拿起勺子吃了一大口,咽下去后不满道:“你怎么只会说唔啊,不能说点别的吗?”

于是江承宗连“唔”都不说,低头只是吃饭。温婉有点生气,也有点好奇,探过去看他打了什么菜。有一个跟自己一样,菠菜豆腐,另一个是炒小青菜。剩下的…

只有米饭!

他居然吃全素。温婉震惊了。她是个无肉不欢的人,不管好坏每顿饭必须有肉。家里虽说不是大富大贵,每天鸡鸭鱼肉供她还是没问题的。她身边的人也基本如此,谁家不天天吃肉啊,又不是韩国人。

可江承宗吃得比韩国人还要素。韩国人吃泡菜还摆十几个碟子呢,他怎么就两个素菜,清淡得让人简直没有一点食欲。

想不到高高大大的校园第一美男,居然是个素食主义者。

温婉就忍不住道:“你吃这些不饿吗?”

对方不说话。她又继续道:“我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多吃点肉。你要不要尝尝我的?我刚吃了一口,这边都没有碰过的。”

把饭盒推出去的时候温婉其实有些忐忑,毕竟这太大胆了,不符合她一贯的行事风格。可美男当前她头脑发热,似乎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江承宗终于有了点反应,看了一眼她的饭盒,眼里竟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温婉简直气炸,不要就不要,居然还敢嫌弃。她根本还没怎么吃,又没有口水,有什么可嫌弃的。虽然这么多菜装在一个饭盆里看着是有点乱,可都是干净的好不好!

她长这么大头一回被人嫌弃,对方还是个大帅哥,一颗七巧玲珑心直接碎成了烂渣渣。

简直欺人太甚。温婉气得眼发晕,恨恨道:“不要就不要。”

说着恶狠狠地把饭盒拿回去,又开始纠结刚才的事情:“你作业到底交不交了?”

“不交。”

江承宗其实有点奇怪,这女的为什么突然就火了?他不过就是觉得鱼香肉丝一摊摊的有点恶心,那也是食堂大厨没有美感,和她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不交?”

“没有写。”

“一点都没有写吗?你国庆七天都在干嘛啊。”

在干嘛呢,江承宗想,从早上七点开始到晚上十一点,他一直在做同一件事情。打工打工打工!

整个国庆七天他赚到了近一千块,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巨款。一千块光吃饭的话,够他和妈妈吃三个月。就算买药都能买两个月。这么大好的时间他怎么会拿来写作业呢?

但他不会跟温婉说这么多,只淡淡道:“没空。”

两个字打发温婉,言简意赅。

温婉的第一次主动出击别说摸着小手了,根本连衣袖都没碰到。江承宗说完那话端着饭盆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对着鱼香肉丝发了半天的呆,最后一把抓起鸡腿三两口就给吃了。

从那以后,温婉开始明火执仗地追求江承宗。刚开始还会不好意思,时间久了就练成了“厚脸皮”神功,无论对方怎么冷漠高傲不近人情,她还是执着得不肯放弃,誓有不啃下这块大骨头绝不放弃的意思。

这么一路从高一追到了高二,然后就到了高二那年的暑假。

在过去的两年里,学校里光于江承宗的流言很多。有人说他是富家公子,家里资产过亿是个典型的富二代。不过家教很严,才养成了他勤俭节约每顿饭只吃一块五饭菜的好习惯。

也有人说他家是,自小到大的良好教养养成了他如今贵公子的派头,虽然清冷却十分有教养。

当然也有人说他父母都是高管金领,虽给人打工但年薪不菲,家里豪宅名车无数。

对于这些会议,温婉觉得通通都是在胡说。一个连作业都不做的人,会是?一个每天只吃素的人,真的是富家公子主管后代?蒙谁呢。

温婉心想,江承宗还真是一只大尾巴狼啊。

第79章 番外二(2)

高二那年暑假,在众多流言的干扰之下,温婉因为一个偶尔的机会,终于认识到了江承宗的“本质”。

放假的时候她去了同城的舅舅家住了几天。那段时间正是房地产刚刚热的时候,s市的房价还没有像后来坐了火箭似的一飞冲天。很多人都还没陷入买房就能发家致富的概念里。

那时候房地产算是新兴行业,有些人甚至觉得没必要买房子,现在买了回头一跌可是吃亏。

舅舅一家倒是独具慧眼,偏偏蹚了这趟浑水,在某个新兴的楼盘里挑了一套三居室,东拼西凑借钱买了下来。

温婉住在他家的时候听舅妈提起过,说一平米大概是两千八,整套房子合下来得三十几万。那时候的三十万对公薪阶层来说可是个天文数字,亲戚朋友家借了个遍,连温婉家也掏了三万块出来。

谁也不会想到,这套当年花了“巨款”买下的房子,最后竟会连番翻价,最终卖出去的时候竟卖了三百多万。

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反正那一年的夏天舅舅家买了房子,一家人都喜气洋洋,特别是表姐,整天拉着自己幻想新房装修好的漂亮样子,还在那里规划属于自己的一间房。该刷什么样的漆,挂什么样的窗帘。床放哪一边椅子搁哪里,每个细节都计划了一遍又一遍,力求完全。

温婉每天看她拿着张户型图在那里做梦就好笑,有一天出门逛街的时候姐姐非说要去窗帘店看看,回头自己选中一个让爸妈来买,温婉就忍不住开口道:“那房子你都没见过,瞎起劲什么呀。”

十几岁的少女最见不得别人小看自己,表姐站在路边张望一番,恨恨道:“谁说我没见过,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

原来这里离新房子不远,走过三个街口就到。表姐为证明自己家的房子有多好,非拉着温婉去现场看。温婉见她这样赶紧赔笑说好话:“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了,你家的房子是顶顶好的。”

可光说好话没用,表姐不听,温婉只能又道:“你又没有钥匙,进去了也看不到啊。”

“家里正在装修,这会儿肯定有工人在。让他们开个门我们看一圈就走。”

“别人别把你当小偷啊。”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房子的主人。他们没见过我肯定见过我妈,我跟我妈长这么像,还能是骗子不成。”

反正不管怎么说,表姐就这么生拉硬拽地把温婉拖去了她家的新房。

到了门口她敲门,里面出来个工头样的人开门,一见两个小姑娘就问她们找谁。表姐报上舅舅舅妈的名字,又是自己是他们的女儿,今天路过就来看看房子。

那工头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或许真看她长得像舅母,就把她们放进去了。

那天房子正好在刷漆,屋子里一股子浓重的油漆味儿。温婉进去后忍不住捂了捂鼻子,刚想转身走人,却被兴奋的表姐一把抓住,直接拖着往房间里走。

一共三间房,主卧当然是舅舅舅母的,次卧就是表姐的,还有一间当书房和客房,表姐说了,以后自己来了就住这一间。

温婉在家的时候说得很不在意,但一看到新房子还是有点喜欢的。跟着表姐在两个屋子里蹿来蹿去,最后就忍不住摸到了最小的那一间。

表姐还留在自己的房间里做着美梦,只剩温婉一个人站在最小的房间门口,看着里面一个头戴白帽背身而立,正认真刷漆的年轻人。

这人看起来有点单薄,身上是一件沾了漆的白衬衣,和外面那些五大三粗的漆工有点不同。他看起来不像是在刷漆,倒更像是在作画一般。

温婉一下子就看呆了,站在那里竟是不想走。那小工听到门口有动静,就转头来看,和温婉正好来了个四目相接。

那一瞬间,温婉直接叫了出来:“怎么是你啊。”

江承宗也是眼睛一眯,但忍着没说话。好好的放假怎么也会碰上她,真是冤家。

温婉半个月没见着他甚是想念,想也不想就冲了上去,兴奋地道:“江承宗,你怎么在这里?你在干什么?”

江承宗弯腰从桶里沾一点油漆,重新看向她的时候目光明显在说:白痴,我在刷墙。

温婉当然知道他在刷墙,可他怎么会在自己表姐家的房子里刷墙呢。在温婉的概念里,高二的学生就算不在家啃书本,也该在游戏房里打游戏,要不就是和几个朋友出去吃好吃的,逛逛街什么。

怎么他这人就跟别人不一样呢。

江承宗有点讨厌她这种眼神,明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非要装天真不知道,对他这样自尊心极强的人来说,这也算是一种侮辱。

于是他不理温婉,继续干自己的活儿。外面工头进来了,冲他招呼道:“小江,一会儿刷完这个把隔壁房间也刷一下。小心别沾着木料,回头木工师傅还得打柜子。”

江承宗“嗯”了一声,看都不看温婉一眼。

温婉气鼓鼓地站在那里,琢磨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外面都说江承宗家非富则贵,他平日表现得也像个有钱人家的少爷,难道他来这里是为了体验生活?

她这么想的就这么问了。哪知江承宗淡淡回了她一句:“我在挣钱。”

“挣钱?”温婉突然有点明白过来了。这么说江承宗不是因为闲得没事儿做才干这个,他是因为缺钱。可他怎么会缺钱呢?

温婉自小到大身边的孩子都只需要为成绩烦恼,还没见过为钱烦恼的。平生头一回见到这样的人,着实令她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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