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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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折腾了!我不折腾了!姚富贵你不能休了我!”许氏顿时打消所有的想法,她还没享到儿子的福,连儿媳妇都没有见到,咋能被休了!?死她就更不愿意了!

姚富贵已经动了休许氏的心,看许氏又惊又怕的哭着请求,决定再看看。毕竟休了她,对儿子前途也会有影响的。

王金花看许氏不动作,让人叫了许氏几次,她连露面都不露,不由的大怒。

苗氏想出门,卢秀春派给她的婆子,说是伺候她,却是盯着她,到姚富贵家这边看看,见许氏摆出一副贤惠的样子,姚及第念书练自行车,提也没提没的,就又回了家。

王金花气恨之余,想用苗氏的名义,给西宁侯夫人传信儿,又可恨苗氏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没办法,只能她亲自约见西宁侯夫人。

西宁侯夫人自诩高高在上,是有封诰的诰命夫人,实打实是她儿子拿命换来的,比人家那些祖上传下来的都要光荣。同样的,她也看不起赵家,王金花就是个乡下妇人,不过她闺女走了运而已。不想去见王金花,又不想错过她知道的关于姚满屯的消息,就派自己的贴身妈妈吕妈妈过来见王金花。

王金花一看是个下人,顿时一肚子火气,恼愤不已,“西宁侯夫人既然不想除掉眼中钉,那就算了!”直接撂话离开了。

吕妈妈回去一说,西宁侯夫人的气的大怒,“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土包子还敢跟我摆架子!?”

看她这样,吕妈妈劝她去一趟,“夫人!为了拔掉眼中的钉,肉中的刺,夫人就放下身份,见见那王玉花又如何?”

于是,西宁侯夫人‘忍辱负重’的去见了王金花。

王金花听到的也是自己猜测的,不过和事实也差不多。换成了苗凤娟和卫成婚前苟且,然后才生的姚满屯。

西宁侯夫人一听,姚满屯还是卫成和苗凤娟生出来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西宁侯府现在没有子嗣,只要姚满屯是卫成生的,他就能认祖归宗,继承家业。西宁侯夫人需要的是除掉姚满屯一家,或者证明姚满屯不是卫成亲生的证据。

看她不以为意,王金花才更气恨,忍着恼恨想劝她。西宁侯夫人已经起身离开。

“什么东西!”王金花气的咒骂一声。

西宁侯夫人回到家,气愤难忍,伺候茶水的丫鬟就因为水温有点不合口,就把那丫鬟打了个脸蛋红肿嘴角流血。

卫子姝一边轻抚西宁侯夫人的胸口,一边劝她消气。

一旁的卫子茜和卫子毓也劝话,重新奉了茶给西宁侯夫人。

西宁侯夫人端了茶喝了一口,重重放下,“真是气死我了!我西宁侯府这么一片家业,难道都要那个野种来夺走不成!?”

“祖母!西宁侯府是爹爹和叔叔们拼死换来的,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旁人来继承!那姚若溪家心怀叵测,直接想法除掉她们!”卫子姝咬着牙跟西宁侯夫人提建议。她在两次在宴会上出丑都是因为姚若溪那个贱人,现在两人不共戴天,她一定要除掉她不可!

西宁侯夫人哼了一声,“我又何尝不想!可惜手里能用的人不多,姚若溪又是个会武功的,她身边的丫鬟都是个中高手,还救过四皇子。那俩护卫也不想无能之辈,要除掉她们谈何容易!”

卫子姝咬着嘴唇也没有办法,下毒的事儿根本不太可能。姚若溪是国医圣手毕温良的徒弟,下毒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等人都走了,卫子茜又返回来,“祖母!茜儿有一办法。祖母可以让她们来西宁侯府住,假意无可奈何的接受她们家,再为难她们。祖母是那姚满屯的母亲,她们必须孝敬祖母。可要是有个弑母的罪名降下来…”

西宁侯夫人诧异的看着卫子茜,这个孙女一向不太喜欢说话,也不会讨好她,多数在院子里,围着她那个病娘转,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的谋略心计。

“太奶奶今儿个喊着不舒服,想见重孙子呢!”卫子茜又提醒她一声。

西宁侯夫人点点头,拿了一支蝴蝶簪给她,就去看姚太夫人。

姚太夫人喊着不舒服,就是想借着自己有病,让姚满屯一家回来看她,继而搬回西宁侯府来住。总不能他们家的子孙后代,还得住在外面的道理。以后西宁侯府还要他们继承呢!

西宁侯夫人表示阻拦,她越是阻拦,姚太夫人就越想让姚满屯一家搬回来。

只是姚满屯没有那个意思,听姚太夫人病了,让姚若溪和姚若阳带小四瑾哥儿去看望。他和王玉花不去。

姚若溪给姚太夫人把了脉,她只是有些体虚中暑,“太奶奶病症不大,吃些丸药调养一下就好了。”

“好!好!看见你们几个,我这病就好了一大半了!”姚太夫人拉着瑾哥儿的小手不松,觉得这孩子长的白白嫩嫩,还练武识字,他们家后继有人,心里着实高兴。

这话传到西宁侯夫人的耳中,却很是刺耳,“看到那几个小野种病就好了,看到我们病就加重了是吧!?老不死的!”

姚太夫人已经七十多高龄,她基本不过问府里的事儿,都是由着李氏来。尝尝吃斋念佛,尤其是在卫成三个儿子都死了之后。认为卫成造孽太多,要吃斋念佛为儿子赎罪。心平气和,反而少病长寿。

姚太夫人拉着瑾哥儿,非让兄妹几个住下陪陪她,“我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

“太奶奶能活一百岁!”瑾哥儿很是会哄人。

姚太夫人听这话笑呵呵叫。

姚若溪几个看过姚太夫人回去,并没有留下。

姚太夫人有些失落,西宁侯夫人也愤怒。她看不得姚若溪一家踏进西宁侯府的门,现在却为了除掉她们,非得让她们一家野种住进来,她还得主动想着法帮着她们。真是可恨!

吕妈妈觉得或许可以听一下王金花的意见,看她有啥好方法。

王金花现在就是没有好办法,才想着利用西宁侯夫人的手来除掉姚若溪一家。看西宁侯夫人也没有办法,奈何不了姚若溪,她心里恼恨,就又把注意打到了许氏头上,想从许氏下手做点啥事儿。

姚若溪把许氏为啥安分的原因传给王金花。

王金花知道了许氏怕死了耽误姚及第的前途,姚及第的前途又系在萧恒墨身上,姚富贵现在竟然还在想着抱姚若溪和萧恒墨的大腿,王金花恶从胆边生。许氏要是死了,姚富贵和姚及第指定恨死姚若溪家,把这笔仇算在姚若溪的头上,到时候姚富贵穷途末路,她只要稍微一挑拨,就会成为她的侩子手!

这事儿王金花犹豫了下,没敢找别人,自己装扮了一番,准备亲自下手。这样谁也不知道她的秘密,也不会有人出卖她!

她先把许氏约了出来,说是让她帮忙传个话儿,就不再跟她要那一包银子,许氏怕王金花追债,再把之前收银子的事儿告诉姚富贵,就如约赶来。

同时,王金花又用王铁花的名义约了王玉花见面,说是告诉她听到王金花要对付她们家的毒计。

王玉花也依约赶了过来,和‘王铁花’见面。

王金花看到王玉花赶到她事先算好的地方,许氏也到了,她装作从旁边走过的陌生人,到了许氏近前,拿出刀子,迅速连捅了许氏几刀子。

许氏惊愕的瞪大眼,看着插在肚子上的刀子,血迹突突的冒出来,不敢置信的看着王金花,“…杀…”

王金花拿出偷来的珠花,塞到许氏的手里,“杀你的人是王玉花,你要报仇就找她!”

第258章:死成了一场交易

许氏惊恐极了,看着肚子上不断涌出来的血,感到身体被捅破的剧痛,白着脸倒在地上。她要死了!她要死了!那个桶她刀子的人…手里紧紧的抓着半个珠花,许氏张着嘴还想喊救命。她还没有享受到荣华富贵,还没有看儿子出人头地,还没看到王玉花那个贱人落魄倒霉,她不能死的!

不能死!绝对不能死!许氏一边心里呐喊,想往前爬,只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地上的血迹也越流越多。

姚富贵赶到的时候,许氏倒在血泊中,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抓着他的衣角,许氏极力的想说是谁杀了她,让救她,她不想死。却是张嘴都困难。

“孩子他娘!孩子他娘?是谁害了你?是谁?”姚富贵又惊吓又狂怒。青天白日的,许氏出个门就能被人给杀了。到底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跟他们家有这么大的仇?许氏一死,儿子要守孝三年不能参加科考。如果是有功名的,还能说个情不丁忧了,可现在许氏要死了,那就连考取功名的机会都没有了!

姚及第也赶了过来,看许氏痛哭不止,“娘!娘!你不能死!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就得守孝,没法参加科考了啊!”

许氏嘴都张不开,更别说喊话,原以为死之前还可以见上丈夫儿子一面,没想到他们都不关心她的死活,只关心她死了,家里守孝的事儿。许氏一口气上不来,怨愤不甘的咽了气。

当街杀人的事儿不是没有,不过却也不常出。听到消息,不少人拥过来看。知道死的是许氏,借她宣扬姚满屯私生子的事儿,京都不少人都听说过她。她这个时候死了,众人顿时纷纷猜测怀疑。

姚富贵看到许氏手里抓着的半个珠花,立马愤恨的让姚及第报官。守孝!三年的孝期过下去,三年啊!他儿子还有啥前途?婚姻大事一再耽误,他们家的荣华富贵,啥都没有了啊!

姚及第还没去报官,就有五城兵马司的人赶来,把事情转交给京兆衙门审理。

王金花怕又横生枝节,所以这次她桶了许氏后,迅速的悄悄回了家。

王铁花正准备找王金花想办法,让程氏搬到姚若溪家去住,有消息她也能帮着传回给王金花。结果没有找到人,也没听守门的下人说她出去了,不由的疑惑。

正要离开去前面再找找,就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黑脸蓬头的婆子悄悄溜进了王金花的屋。王铁花更加奇怪,还以为是贼,又觉得那身影很熟悉,很像王金花。她一向心思多,就躲起来看着。

不时,王金花换了衣裳,从屋里出来。

王铁花想到她扮成婆子潜入姚若溪家的人,一边猜测着她又出去干啥了,一边悄悄的离开。

王金花把换装的衣裳处理掉,头一次这么拿刀子杀人,她还有些心慌激动,可是想到这杀人的罪名很快就背到王玉花的身上,她心里就忍不住的痛快得意。姚若溪那小贱人就算再有能耐,能帮王玉花脱罪,这个罪名也会被姚富贵和姚及第咬死按到她头上,即便王玉花脱了罪,姚富贵和姚及第的仇恨也改不了!到时候只要她利用的好,姚富贵和姚及第就成她的侩子手了!

想到这,王金花阴笑起来。

而被约出来顶罪名的王玉花却是在转弯的地方碰见了济宁侯夫人。她还惦记着求子秘方的事儿,听王玉花出来逛街,殷勤的就拉着王玉花一块逛。王玉花顺势跟着她一块,到布庄银楼和济宁侯夫人逛了起来。

俩人带着丫鬟婆子逛了一圈下来都累了,济宁侯夫人又拉着王玉花去茶楼歇脚,“喝点茶水,吃些点心歇歇。”

到茶楼之后,王玉花这才听到许氏被杀了的消息。

一楼大厅里坐的人正在讲许氏的死,猜测她是被谁给杀的。

虽然姚若溪家挽回了名声,但众人还是把矛头指向了姚若溪家,“那许氏为一己私仇就到处宣扬姚满屯是奸生子的事儿,姚满屯家名声受损,还不恨死了许氏?”

有人接了话茬还分析道,“的确!虽然姚满屯家认祖归宗,以后就能继承西宁侯府的爵位家产,那西宁侯夫人不是把她们一家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吗?她们家以前又没打算认回去,这认祖归宗看似光彩,却并不是好事儿。那许氏的确该恨!”

底下立马有人应和,觉得说得有理。

罗妈妈听着心里恼怒,这是说的好话还是坏话?看似帮着她们家说话,却把许氏的死按在了她们家头上了!

再一看王玉花,她又惊又怒。她根本就不知道许氏被杀死的事儿,也是来这里才听说的。可那个贱人死就死了,她们家平白无故的竟然成了杀人的凶手!

济宁侯夫人满脸惊疑,“姚夫人!那许氏的死,不会真的和你们家有关系吧?”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即便两家有仇怨,我们家会出手杀人?还青白天日的把人杀死在街上!?”王玉花更是心里恼怒,脸色难看道。

济宁侯夫人忙说不是那意思,劝她,“这些人好像都在的怀疑你们家,那许氏不是你们家杀的,还是赶紧尽快澄清比较好!”

王玉花也坐不下去喝不下茶了,当即跟济宁侯夫人告辞,带着罗妈妈下楼回家。

济宁侯夫人心里怀疑,“平时都不见她出来逛街,偏偏是今儿个,还是在那边的路口遇见的她。她和我一块逛街,不会是杀了人之后想找个不在场的证据,让我帮着作证的吧?”

而许氏的尸体被抬到京兆衙门,仵作就发现了她手里的一半珠花。珠花是两个半月一对,小小的,但上面的两颗大的珍珠莲子米大小,小的两颗也有黄豆大小,用精美墨绿色纱堆围簇着,寻常人家也用不起这样的珠花。王玉花一下子就成了怀疑对象。

衙差拿着那一半珠花到姚府问话。不止一个认出那珠花是王玉花的,因为她不止一次戴过。

“既然这珠花是姚夫人,那就请姚夫人跟我们走一趟衙门吧!”王玉花刚回到家,就被衙差们拦住,要带到衙门去。

王玉花惊怒,“人根本不是我杀的,就凭一个珠花,你们就认定是我杀了许氏!?”

“不是认定,只是怀疑。大人请姚夫人上堂问话,还请夫人不要为难我们!”几个人也都忌惮萧恒墨,对王玉花说话很是客气。

姚满屯也要上来说话。被姚若溪拦着,“娘!我们行得正,坐得端。跟他们走一趟又如何?”说着扶了王玉花。

看她镇定沉稳的样子,王玉花也镇定下来,“我没有杀人,还能强行按给我一个罪名不行?走就走!”

姚满屯几个都不放心,跟着一块出来。王玉花不让,姚若溪摇头,说让她们跟着看看也长点见识。

外面看热闹的人见王玉花一家跟京兆衙门的衙差一块出来往京兆衙门去,也都纷纷挤到衙门外面,想看这案子怎么审的,会审出个什么结果来。

姚富贵和姚及第眼泪还没哭干,一看姚若溪和王玉花一家人过来,还一副她们家绝对没有杀人,京兆衙门也不敢咋着她们的样子,俩人就恼恨不已。要不是王玉花心里愤怒害死了许氏,还会有谁!?许氏死了,他们家就算再缠着姚若溪和萧恒墨要求弄个官做,孝期之内也不能了的。

京兆府尹看姚若溪也跟在王玉花身旁一块过来,顿时不敢摆架子喝王玉花跪下,一脸为难的看着姚若溪。王玉花身上没有诰命,可不是见官不跪的。

不时萧恒墨也大步进来,俊美的脸上带着浅笑。

京兆府尹起身给萧恒墨见礼,“不知道萧世子来此,是这个案子…”萧恒墨要是插手这个案子,他还怎么问案?

“本世子只是来听听。”萧恒墨不在意道。

京兆府尹心里抹了把汗,你跑过来听这个案子,要是有对王玉花不利的,还不把京兆衙门给掀起来?可这案子又不能不问。

姚富贵和姚及第看到萧恒墨都瘆了一跳,连眼角的眼泪都吓了回去。萧恒墨要是一句人不是王玉花杀的,他们能咋着他?连京兆府尹都对他那么客气,许氏这是白死了吗?

众人也都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他们都觉得王玉花有杀许氏的动机,跟许氏有仇。现在有萧恒墨过来,这审案的味道就变了。

京兆府尹也不敢让王玉花跪下回话了,萧恒墨在堂上站着,他要是拿着惊堂木喝他岳母跪下,估计他的脑袋也不牢稳了,直接问话,“王玉花,死者许氏手里拿的珠花你可认得?”

王玉花看着看着那珠花脸色很不好,“是我的。”

“许氏临死之前手里却攥着你的珠花,你敢说人不是你杀的?”京兆府尹说完,察觉到自己声音严厉,忙看了眼萧恒墨和姚若溪。

王玉花立马反驳,“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她!”

姚春杏突然道,“前几天我娘挨打,就是你打的!”

众人惊讶,许氏前几天挨打的事儿还真有人知道,她脸上的伤都还没有好透,那不是姚富贵打的,竟然是王玉花打的?

京兆府尹问话,姚富贵把王玉花打许氏,他为了名声好听背黑锅的事儿说了。

王玉花恼怒,“打人是我打的,那又咋样?她嘴贱到处散播流言,我难道不该教训她一顿,就该当个缩头乌龟任由别人欺负!?人是我打的我承认,但我绝对没有杀人!我要杀她,就不会打她一顿教训她,而是直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她杀了!”

众人觉得王玉花这话也有道理,没理由有机会的时候不下手,反而是今儿个青天白日的再跑来把许氏给杀了。

姚富贵心里害怕萧恒墨,可现在许氏死了,他们家前途全完了。既后悔没在之前休了许氏,又恼恨王玉花杀人,把他们家前途全毁了。看了眼反驳王玉花,却绝对王玉花心虚,杀人的只有姚若溪家的人了。又想到姚若溪是怎么对付毛氏,算计姚忠举和姚成材的死,姚富贵决定先拼一把。咬死了王玉花不松,等他们占有绝对有利的位置,再跟姚若溪和萧恒墨谈条件,谈对他们家有利的条件!

咬咬牙,姚富贵大声喊冤,“大人!王玉花要是没有杀死我媳妇儿,那又怎么会有她的珠花!?大人不知道,我那大女儿春桃也是去她们家参加满月宴,回来的当晚就死了的!我一直不认为是她们家害人,我媳妇儿坚信春桃就是她们家害死的。极有可能是我媳妇儿又发现了啥事儿,王玉花杀人灭口!”

“我杀人灭口?我当时和济宁侯夫人在逛街,哪有时间去杀她!?你们别血口喷人!凭一个珠花就能认定人是我杀的!?”王玉花差点跳起来,“姚春桃她是自己没脸活下去的,你们自己家干出来的事儿,别往我家头上赖!”

听这话,外面的人又都猜测姚春桃酒宴出了啥事儿没脸活下去了?

京兆府尹又传济宁侯夫人上堂作证。

济宁侯夫人也见过王玉花戴那珠花,想到她‘偶遇’王玉花的事儿,现在许氏被杀了,王玉花又叫她来作证,济宁侯夫人心里打着小算盘,“姚夫人是跟我一块在逛街,中间也并未离开过。我们还是在茶楼歇脚的时候听说这许氏被人害了。”然后说了俩人在哪相遇,大约时辰。

王玉花冷哼,“听见了没有?我当时和济宁侯夫人在逛街,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去杀人!”

“时辰对不上!许氏死的时候你正好出现在那路口和济宁侯夫人遇见去逛街,那时候你已经杀了人,然后再找济宁侯夫人逛街给你作证!”姚富贵脑子转的快,死死咬住王玉花不松口。

济宁侯夫人本想帮忙,然后从姚府捞些好处来,可是时辰对不上,她又忙道,“时辰我好像记错了,不是三刻,是一刻的时候。”这样王玉花就是在许氏死之前和她见面的,就不会有嫌疑了。

她这样说,等于做反证,王玉花这证人顿时就无效了。

“王玉花脱不了杀人嫌疑,现在只能先暂时把她收押监牢,听后再审了。”京兆府尹说完又看了眼萧恒墨,现在就算确定人是王玉花杀的,他也不敢直接判,只能这样把王玉花先收监,随后再审,看这案子如何解决。

姚富贵也觉得该让王玉花进牢里吃吃苦,受受教训,否则他们家的前途全毁也太不值得了!这样也方便他跟姚若溪和萧恒墨谈条件。只要答应了他的条件,最后就随她们家找个替死鬼出来,他不揪着王玉花不放了。

王玉花又害怕又愤恨,“我根本就没有杀人!你们不能关押我!”

“你杀没杀人,本官自会决断!”京兆府尹希望尽快把王玉花收监,否则要是出现岔子,到时候这案子就更不好审了。

“这件案子现在就能决断。”姚若溪拉住王玉花,让她先别激动。

京兆府尹看向姚若溪,心里不悦。他都已经这么给面子,允许先收监王玉花,让她们家再想办法。姚若溪即便是宁安县主,他也不可能当堂就放了王玉花这个杀人犯。

姚富贵顿时预感不好,看京兆府尹脸色也不好,他急忙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媳妇儿她死的冤,我一定要为她讨回一个交代!”

不是公道,而变成了交代。他相信姚若溪聪明,肯定能听懂他的话。

姚若溪嘲讽的看了眼姚富贵,许氏已经死了,如果许氏知道她的死不仅没让儿女丈夫伤心悲痛,反而变成了一场利用交易,不知道是不是要气的活过来。

京兆府尹也听出姚富贵暗含的意思,以为他摄于萧恒墨和姚家的威势,这才不敢再咬着不放,想私下了结了。

姚若溪指着托盘里的赃物,一把刀子和一半珠花,“先不说这刀子从哪来,是谁用的。就说这珠花,虽然和我娘的珠花一样,可我娘好歹也不会戴假珍珠,自掉身份。这假的珠花拿出来就冒充赃物,冤枉我娘,我想问问府尹大人,这诬陷罪是怎么论的?”

“什么?珠花是假的?”众人都惊讶了。连王玉花自己都很是惊讶,她的珠花的确是丢了,她还以为被人偷了拿到许氏这里,诬陷她杀人,没想到这珠花是假的?

“府尹大人让人来辨吧!”姚若溪点点头。

京兆府尹也惊疑了,当下就叫了人来辨别那珠花上的珍珠,确认就是假的,众人都轰动起来。

姚若溪解释,“这珠花上的珍珠是宫里赏赐,一共二十颗,又怎么可能会是假的。”

这下众人也都疑惑了。宫里赏赐的珍珠那绝不可能有假,否则就是那采办珍珠的人欺君之罪。而内务府可是醇亲王在打理。这珠花不是王玉花的,那又是谁的?杀了许氏?

那辨别珠花真假的人却是认识那珠花,“这珠花是祥瑞银楼打的,可以以假乱真。”

“那是谁打的这珠花?”京兆府尹忙问话。

“是…姚夫人的妹妹,王铁花。”

第259章:靠谱的替死鬼

王铁花的名字一出来,王玉花立马就怀疑到了王金花身上。上次姚春桃出事儿,王金花装扮成干粗活的婆子偷偷潜入她们家。后来许氏宣扬姚满屯奸生子身份的时候,王金花让人推波助澜,在地下挑事儿。她们家认祖归宗之后,她去教训许氏,打劫的那一包银子还是她从王金花那里得来的。

王玉花张嘴要说话,见姚若溪给她使眼色,皱皱眉,疑惑的闭上嘴。

京兆府尹听王铁花的名字和王玉花名字这么相像,问了王铁花是谁,听是王玉花妹妹,住在王金花家里,他顿时头大。这件案子怕是另有隐情,不好办了。让人拿王铁花来。

王玉花小声问姚若溪,“杀人的真的是铁花吗?”她不太相信。王铁花和许氏没有什么交集,更没有啥仇怨,王铁花也犯不着杀许氏。

“是谁杀的,由府尹大人判就行了。反正不是娘,咱们不多管。”姚若溪让她不要插手这件事儿。

王玉花点点头,这事儿她不管就是了。

衙差去赵府拿王铁花上堂,姚富贵脸色僵住了。扭头一直盯着姚若溪看。上次他帮着毛氏准备除掉她,结果死的人成了姚成材,他还背上了和毛氏通奸的罪名。姚成材的死相,他现在都还一清二楚。现在许氏死了,结果凶手变成了王铁花,他心里狂跳,觉得这事儿肯定又有啥阴谋。心里惶恐害怕,又无力阻止。

姚若溪目光冷淡的看着姚富贵,等着王铁花过来。

王铁花正在家里撺掇程氏,想让她搬到姚府住,她也能跟着一块。而且姚若溪要举办的自行车大赛,肯定能大赚一笔,她也想在这之前抓住机会,捞一笔银子。错过这个机会可就没有了。

程氏心里也想,可是在她心里,大闺女和三闺女当然数大闺女对她最好,让她去姚府住,看姚若溪家的脸色,程氏不怎么情愿。在姚府住着,一个个都对她拉着脸,会让她不舒服。

“娘…”王铁花还要再劝,听有官兵来拿她去京兆衙门问话,顿时惊了,“拿我去问话?我一直在家里,没有出去,更没干啥事儿,官府拿我干啥!?”

程氏也吓了一跳,急忙追问是有啥事儿。

衙差不说,就拿王铁花上堂。

王铁花惊的不行,非要问是啥事儿,否则不走。

赵府是赵艳萍娘家,几个衙差对视一眼,就把许氏被杀的事儿说了,“死者临死的时候手里抓着你的珠花,你的珠花还在吗?”

王铁花脸色发白,急忙去找她妆奁里的珠花,却是只剩下一半,另一半不见了。

“跟我们往衙门有一趟吧!”衙差看这情景,知道杀人的多半就是王铁花了。

程氏吓的不行,拉着王铁花不让走,“铁花不可能杀人的!我们跟那个许氏就没有关系,有关系也是姚家的人跟她有关系,铁花跟那许氏都不熟,又咋会成了杀人犯呢!?”

张志权也脸色僵白,不知道作何反应。

王铁花一下子就想到了鬼鬼祟祟穿成婆子出门的王金花,上次她穿成那样偷偷潜入姚府,结果姚春桃就出事儿了。这次又这样出去,结果许氏死了。可这件事儿跟她根本没有关系啊!

王金花也心下惊疑,杀人的罪名不是应该被按在王玉花身上,怎么会变成了铁花?眼见王铁花被衙差带走,程氏哭着拉她救王铁花,王金花这才反应过神。急忙安慰程氏,“铁花一直在家里,那她就不可能杀人,不是她杀的人,那官府看艳萍的面子也不敢乱判!”犹豫了下这才道,“我们跟去衙门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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