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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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上次也说，草民这样…极好！”莫清涵挑眉，

卫连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如果王爷要血溅当场，他绝对相信！

司空璟焱的手张开握紧，握紧再张开，再握紧。最后深吸口气，他发誓，若不是因为莫清涵很特别，还有用处，他的手肯定会捏碎他的小脖子。

“屏风本王要了！你要送那个老太婆什么礼物可以从王府里随便挑一件！”那架屏风他确实很喜欢！而他对于喜欢的东西向来都是据为己有！

“王爷若想要，草民这里还有一份礼物！”莫清涵抬眸撇了眼卫连。

卫连上前接过，呈给司空璟焱。

司空璟焱打开看过脸色立马黑了！

看似书信，却是莫清涵写的状纸。状告司空璟焱以权压人，强抢百姓财物。还拿陈致远父子作为例子指证司空璟焱知法犯法，罪加一等！而且告的还是御状！若是莫清涵真个告了御状，等同于昭告天下，他明王就是一强盗！

“只是一架屏风而已，你便不惜劳力，财力的想要状告本王！？”司空璟焱很想知道莫清涵的脑子是什么做的，胆子如此之大。

“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门外听到莫清涵如此说的阿宝，思勤已经满头冷汗了！他们主子这是在找死啊！

“那架屏风本王打算送给父皇！”司空璟焱看着莫清涵微笑，他就不信莫清涵要去状告皇上！

“屏风不是还在王府？！”莫清涵双眸一闪，

“可是本王已经告诉父皇，本王得了件很不错的屏风进献给父皇！”司空璟焱再笑，而他确实准备把那架屏风进献给皇上，相信皇上定然会喜欢！

看着莫清涵气愤的样子，司空璟焱忽然心情好了起来。也就不再计较莫清涵骂他男生女相的事儿。

莫清涵压下知道司空璟焱对那架屏风势在必得，便不再纠缠，压下心中的气愤，转而吩咐阿宝，思勤，

“你们两个回府把侯府的侍卫小厮都叫来，就说王爷赏赐了东西，搬不动，让人来搬！”

阿宝，思勤一愣，主子是什么意思！？都叫来，是要把王府搬空！？

卫连一愣，险些栽倒，护国侯府侍卫小厮几百人，难道真个要把明王府搬空不成！？小心的撇了一眼司空璟焱，却看到司空璟焱看着莫清涵笑，那笑里好像还带着一丝宠溺。他严重怀疑他眼花看错了！

“叫人来还要耽搁时间，你要什么，不如本王打发人给你送回府！？”司空璟焱好整以暇的看着莫清涵，看那架势还真有打算把王府搬空的意思呢！

“既如此那就请王爷移驾吧！草民看着这明王府还不错！”莫清涵挑眉，既然你大方，那便一次大方个够！

“这王府的东西也就是一些俗物，死物。你不若好好考虑换一下！？”司空璟焱毫不在意，就是一座府邸，于他也就是个住的地方。

“难道王爷有什么无价之宝要赏赐了给草民！？”莫清涵反问。

“你觉得本王如何？”司空璟焱抬起白皙的手抚了发丝，真挚的看着莫清涵。

莫清涵嘴角不可抑制的抽搐一下！同时阿宝，思勤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卫连再次往后退了一步，王爷犯抽了！

“有了本王你想要什么无价之宝，还不是本王一句话的事儿！？”司空璟焱看着莫清涵变幻的表情，忽然起了逗逗的心思。

莫清涵正要接话，却忽然觉得下身一阵热流涌出。不好！她来了月信！莫清涵面色微变，

“王爷还是把东西送到侯府，草民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脸红了！？”司空璟焱看着莫清涵匆匆的背影，不确定自己的想法。

第038章：没带寿礼

莫清涵一路快走，回到侯府却没有回翠竹轩，而是直接去了福安堂。她前世今生都没遇到过如此囧的事儿，竟然在关键时刻来了月事，还是初潮。

侯夫人正在给莫清涵绣一件披风，忽然见莫清涵面色苍白步履匆忙的进来，心中嗑噔一声，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们都先下去吧！去通知紫芸和素儿过来一趟。”莫清涵吩咐伺候的丫鬟婆子，转身进了内室。

侯夫人心中的不安迅速扩张，急匆匆的便跟了进去，关上门。

“涵儿…”

“娘不用担心，我没事儿！只是…只是…来了月事…”前世没有妈妈，她的一切事物都是别人料理，要对侯夫人讲这些，她真的有些不自在。

侯夫人足足愣了一会子才回神，顿时松了口气。莫清涵去见司空璟焱，她还以为莫清涵又惹怒司空璟焱了。

看着莫清涵不自在的样子，忙转身去收拾月事用的东西。转身却看到莫清涵一身天青色苏杭湖绸绣云纹锦袍，却不是女子衣裳顿时心中自责，懊悔，心疼自己的女儿。

侯夫人开门说莫清涵受了风寒，吩咐等在外面的石妈妈准备热水，吩咐紫芸去拿莫清涵换洗的衣裳，自己又进了内室。

石妈妈一愣，浑浊的双眸转了几转，恍然明白，暗恼自己大意。二少爷是女儿身，到了这个年纪早该来了月事，怕是身子不好才迟迟未来，今日匆忙而回，怕是来了初潮了。忙转身亲自筹备莫清涵需要的一应物品。

在福安堂重新梳洗过后，莫清涵一身清爽的回了翠竹轩。面对两个大丫鬟和两个贴身小厮的疑惑，莫清涵没有交待半句，日子一切照旧，即使明儿个便是太夫人的寿辰，依旧没有停止监督阿宝，思勤二人练武，二人也形成了习惯，虽然累，却很有成就感！

丑时刚过，护国侯府内的下人们便早早的起身，准备寿宴事宜。所有的丫鬟小厮都穿戴一新，脸上洋溢着笑容，奔走在偌大的护国侯府内忙绿着。

三姨娘换了件玫红色百花穿蝶妆花夹袄，梳了牡丹髻，带着全套的赤金碧玉头面，脸上花了精致的妆容，打扮的庄重又华丽。满面笑容的指挥着忙进忙出的丫鬟小厮摆放着寿宴的一应物品，

“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出了半点差错，仔细你们的皮！”

四姨娘最近一直跟着三姨娘身后转，多少也得了些好处，得以在寿宴上帮把手，露露面。她穿了石榴红绣百合的小袄，白色挑线棕裙，带着平日里不常戴的梅花金簪，笑意吟吟的帮着三姨娘打下手。

一大早莫清涵便被素儿，紫芸拉着硬是换上一件大红遍地金十样锦直缀，乌黑浓密的头发挽在头顶，硕大的南珠镶嵌在头冠上，配上挺翘的鼻子，柔美的唇形，凤眼中流露着淡漠疏离，波光流转之间似有别样的风情，看的一旁伺候的小丫鬟们都不仅红了脸。

莫清涵却皱着眉头，穿的如此招眼还真不是她的风格，不过却耐不过两个丫鬟和娘亲的期望走出了翠竹轩，去给太夫人磕头祝寿。

寿安堂里，众人齐聚一堂，都穿戴规整的对正中央一身枣红万字不断头金线五福收边通袖夹袄，褐色八宝襦裙，挽着圆髻，带着整套翡翠头面的对太夫人说着祝贺的吉祥话儿！

太夫人红光满面，看着满堂儿孙兴高采烈的样子，眼中笑意更甚。扫视了众人一眼，面向正在给立在身边的苏妈妈，笑呵呵的说，

“瞧瞧都这会子了，平日里最喜穿衣打扮的这几个都来了，却独独少了那一个最不爱打扮的还没有打扮好！”

苏妈妈知道太夫人这是在说二少爷，当下笑弯起了双眼，

“太夫人过寿，二少爷呀！定然得要好好的拾掇拾掇的！没的等下出去敬酒陪客的时候说咱们二少爷怠慢啊！”

莫清浩微笑的嘴角一僵，往年都是由他去代为陪客敬酒。

“哈哈哈…这会子怕是打扮的太好看，不让我这老婆子先睹为快呢！”太夫人嗔了苏妈妈一眼，

见太夫人并未因为莫清涵的晚到而生气，侯夫人赔笑着，没有解释什么。

说话儿间有小丫鬟打了帘子，说二少爷到了！

平日里总是一身清淡素雅妆扮的莫清涵今日一改往日，喜庆大红色映衬着白皙的皮肤，俊美精致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淡漠疏离的凤眸，看到太夫人顿时勾起嘴角，快步走上前对太夫人行大礼，

“孙儿恭祝祖母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好好好！乖孩子快起来让祖母看看！”太夫人受了莫清涵大礼，让苏妈妈扶莫清涵起来，拉着莫清涵的手直个点头，

“这身衣裳好看！喜庆！”

“那是我们二少爷生的好，穿什么衣裳都好看！”苏妈妈笑盈盈的接话，上了年纪的人就喜欢看年轻人穿的喜庆，活力！

“那是！我孙子能有差的！”太夫人欢喜的又打量一遍莫清涵，越看越喜欢。

众人也奉承着太夫人，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夸赞着莫清涵。

莫清浩却是眼中微沉，他是庶子，是不被允许穿正红色和大红色的。今天的他一身宝蓝色缂丝八宝锦十样锦直裰，给他儒雅的气质顿时添了些贵气。只是比着莫清涵还是少了一份淡然到骨子里的高雅。

莫清芙写了一百遍《女戒》，今儿个才被解除禁足，看着众星捧月的莫清涵顿时怒从中来。她和姨娘都是因为他才被禁足，而且她还挺说莫清涵嚣张的打了舅舅和表哥。看着莫清涵空手而来，顿时眼中一亮，便要嘲讽几句，

“二弟不会不知道今儿个是祖母寿诞，竟然没有带了寿礼来！我们可都眼巴巴的看着二弟带给我们惊喜呢！”

刻薄不屑的声音在热闹的屋子里顿时显得有些突兀，太夫人不悦的停下谈话，众人也都不约而同的看向莫清芙。

二姨娘眉头一皱，立马出来打圆场，

“二小姐最喜欢新奇物件儿！这会子怕是等不及要看太夫人的寿礼了呢！”

侯夫人心中一紧，她知道莫清涵也是银钱有限，不能置办什么像样儿的寿礼，所以之前便替莫清涵准备了一份，虽说有些寒颤，却还能应付。

莫清涵为侯夫人一个安慰的眼神，看着众人眼中隐藏着的蠢蠢欲动，勾起嘴角，看着太夫人，

“祖母！孙儿没带寿礼来！您不会要把孙儿赶出去，不让孙儿吃寿宴了吧！？”

众人一愣！还真敢说！？哪个贺寿的不是手捧寿礼而来！？莫清涵竟然直接说他没有寿礼，说的还理所当然！

第039章：寿礼大比拼

太夫人乍听莫清涵没有寿礼也是一愣，不过瞬间便又笑容满面，

“只要有心！祖母不在意那些个俗物！”说着暗中递给苏妈妈一个眼神。

“就算祖母不在意，我们为人子孙的又怎能托大，失了孝心！？没的让人笑话我护国侯府的子孙没有教养！二少爷，姨娘这里还有些能拿得出手的物件儿，不若你去挑一件先抵挡一下！”三姨娘小声对莫清涵说，但她的分贝还是让近处的几人听的真真的。

对于三姨娘的羞辱和众人暗自的嘲笑莫清涵置之不理，淡然自若的立在太夫人身边。

“祖母祖母！这是宇儿献给您的寿礼！您看孙儿的字有没有进步？！”莫清宇献宝似的把一副装裱精致的寿字呈给苏妈妈，殷切的看着太夫人。

偌大寿字赫然在目，笔锋虽然缺少了刚劲，洒脱，但贵在字迹端正，工整，看得出下了些功夫，小小年纪能习得如此书法已是难得。太夫人把莫清宇抱在怀里夸赞一番，赏赐了玉葫芦。

莫清宇高兴的接过玉葫芦转头得意的看了莫清涵一眼，又去示意莫清媛和莫清琳给太夫人送寿礼。

几个小家伙齐齐的围上来纷纷献上自己的寿礼，莫清媛的是自己绣的荷包，莫清琳的是一盒窝丝糖。

莫清芙挑衅的看了眼莫清涵恭敬的献上自己的寿礼，一块同体透亮的羊脂白玉的玉佛，足足有几岁儿童的手掌大小，映衬着金黄色的锦缎熠熠夺目。

“祖母！这是请凌波寺的圆空大师开过光的玉佛，给您老人家佩戴最好了！不仅能保佑祖母平安康健，还能延年益寿呢！”莫清芙笑着夸赞那玉佛，那可是她为了扭转在太夫人心中的形象，姨娘和大哥耗费了大笔财物才得来的，送给太夫人她自己也有些不舍，不过想到自己的前程便咬牙送了！

屋子里传出几声抽气声，如此大小的羊脂白玉的玉佛已经实属难得，更难能可贵的是凌波寺的圆空大师给开过光！世人皆知圆孔大师乃得道高僧，经他开光的灵物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太夫人看着那玉佛，眼睛一亮，显然很喜欢，忙命苏妈妈收下。

苏妈妈也看出了太夫人的喜爱，雯诚的对着玉佛拜了拜才恭敬的接过来双手奉给太夫人。

太夫人双手接过，看了看，撇了眼二姨娘和莫清浩，又转向莫清芙，

“花了不少银子吧！？”似询问又似肯定。

莫清芙心里一紧，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她只想到太夫人会很喜欢，根本没想到太夫人当着众人的面问价钱，忙回答说，

“为了祖母花再多银子都值得的！”看太夫人面色有变，二姨娘给自己使眼色，又忙改了口，

“也没多少银子，就是…就是孙女机缘巧合之下得之，一直留着准备今儿个送给祖母做寿礼的！”

“你有心了！祖母很喜欢！”太夫人温和的笑看着莫清芙，为了她这个老太婆怕是花了不少心思，也难为她了！

莫清芙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她就知道太夫人会喜欢！

有了莫清芙的玉佛打前头，后面的几个姨娘开始还满怀信心，现在都有些畏畏缩缩的，还是三姨娘娇笑一声捧着一个锦盒，施施然走上前来，

“太夫人！这是贱妾特地让人从通州带回来的东阿阿胶！给您补身子最好不过了！”

接着是二姨娘，四姨娘，五姨娘，都送上寿礼。首饰，补品应有尽有！

寿安堂正热闹一团，方玉山夫妇到了！

莫清华刚进侯府就有小丫鬟给她禀报说莫清涵没有准备寿礼，想着弟弟不应该考虑不周到，可是出了什么事儿！？一路惴惴不安的走进寿安堂。

方玉山也听说因为司空璟焱的态度，这个二弟和岳母在侯府的日子又艰难了起来，来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他特地多备了一份寿礼。

莫清华手里忽然被塞了个紫檀雕花小盒子脚步一顿，面不改色的继续往寿安堂方向走，看到紫芸出来迎接，笑着扶了把紫芸。

“祝祖母福泰安康！笑口常开！”方玉山携莫清华恭敬的给太夫人请安拜寿。

看着英俊不凡的方玉山，娴熟高贵的莫清华侯夫人偷偷抹泪，太夫人直说好，二姨娘不甘的看了日渐康复的方玉山，心里恨恨的。

太夫人高兴的一一询问方玉山的身子和丞相夫妇的身体。

“牢祖母惦记！婆婆说让孙女和相公先过来，她和公公随后就来！”

听莫清华如此说，太夫人笑眯了眼，心里暗赞丞相府的为人。

正说着出去给太夫人拿暖炉的苏妈妈和紫芸一人拿个盒子进来。苏妈妈进来就笑，捧着盒子拿给众人来看。

“瞧瞧咱二少爷，自己都提前把寿礼送到太夫人屋里了，还在这哄着太夫人说没带寿礼来！”

太夫人眼睛一亮，笑着指着苏妈妈，

“哎呀！怕是要给我这老婆子一个惊喜呢！你这孩子！”说着又嗔了身边的莫清涵一眼。

不仅屋里的众人都楞了，就连莫清涵自己都楞了一下！她的寿礼现在的确还没着落，哪里来的寿礼提前送到太夫人屋里了！？

看到太夫人瞥了眼自己，那笑里有包容，还有安抚！怕是太夫人替她准备的，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侯府的面子，这份心她收了！

转身看着方玉山和莫清华楞滞一下，和紫芸窘迫的忙用帕子盖着手中的物件儿，莫清涵心里一热，对方玉山夫妇一笑。

侯夫人抿着嘴笑，心中感动不已。

莫清浩垂着眸，看不清在想什么，只是嘴角的笑有些嘲讽，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在嘲讽莫清涵，或是太夫人和方玉山夫妇。

莫清芙眼中露出不甘，更是嫉妒莫清华本要嫁个病秧子当寡妇，现在却是夫妻和睦，羡煞众人。

“二少爷悄悄的送什么寿礼给太夫人了，也不拿给我们大伙儿瞧瞧，让我们也开开眼！”三姨娘意味不明的笑着，撇了眼四姨娘。

“是啊！苏妈妈快打开让贱妾们也好瞧瞧什么新奇物件儿！”四姨娘忙接上话茬儿。

苏妈妈看了眼太夫人，正要打开手中的盒子，便听门外小丫鬟的禀报声，

“成国公府杜夫人带小姐们来太夫人贺寿了！”

众人一愣！这么早！？还带着众位小姐一起！？顿时各人心思百转千回，最后目光都落在了莫清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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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寿宴大礼

二姨娘听成国公府的人到了，顿时一紧。成国公虽然年迈，但几个儿子都官居要职，几位小姐也都温婉娴熟，样貌出挑，她一直想和成国公家结亲，那样她儿子以后有了仰仗，对儿子前途也更加有用。再说，有了成国公府做后盾，护国侯世子之位谁也夺不走！但是，她只是隐晦的提了提，杜夫人却不冷不热的档了回来，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莫清涵撇了眼二姨娘和莫清浩，躬身行礼，

“祖母，孙儿回避！”

方玉山，莫清浩也随着莫清涵告退。

一个时辰之后，宾客开始陆陆续续的来，莫政鸿面带笑容的迎接来的各府贵客，没见着莫清涵出来迎客，面露不虞。

“太子驾到！”侍者一声高呼，莫政鸿眸光一闪，怎的太子也来参加寿宴！？虽说往年也有给太子发请帖，但司空璟泽几乎不会出席。想到昨日朝堂之上谈论的事，莫政鸿不露声色的递给贴身小厮念瞳一个眼神，忙上前准备迎接司空璟泽。

众人一番见礼，司空璟泽幽深的双眸扫视一圈没有看到莫清涵的身影，眸光一转，已经随莫政鸿做到了主座上。

“护国侯府难得喜事连连，本宫带太子妃也来沾沾喜气！”

“太子和太子妃能大驾光临，是臣等一家的福气！”莫政鸿客套着，看到莫清浩的身影递个眼神。

这时太子妃带着四公主也被太夫人和侯夫人恭敬的迎到内院上座，由几位公卿之家的夫人陪着说话。

随意和莫政鸿几个大臣聊了几句，司空璟泽还不见莫清涵出来，不仅眉头微皱，他今儿个可是有份大礼要送给莫清涵呢！

“怎的不见府上的二少爷！？”

“回太子殿下！姐夫有些不适，二弟陪姐夫回翠竹轩休息了！”莫清浩恭敬的回话儿，按太夫人的意思今儿个原本是莫清涵接待客人，念瞳来请他，莫清涵就带着方玉山去了翠竹轩，那疏离淡漠的态度让他一度以为他根本不在乎。

“哦？丞相大人！玉山的病情不是自从娶了护国侯府的长女就慢慢转好了吗！？传闻这这女子还是丞相府的福星呢！？”司空璟泽撇眼看方子熙。

“回太子！儿媳确实是我丞相府的大福星！但犬子恶疾缠身，现在并未完全康复！”方子熙从容不迫的回话，精明的眸子撇了眼莫政鸿。

这时莫清涵和方玉山快步走来，见司空璟泽纷纷行礼问安。

司空璟泽眼中闪过瞬间的惊艳，大红遍地金十样锦直缀穿在莫清涵不但没有热情喜庆之感，身上反而多了一份冷傲和清雅，俊美精致的容貌，淡漠漆黑的凤眸直逼人心。他的一切消息他都派人查探过，被罚进家庙之后便像换了个人，更是大胆的逼的他对自己的人动手。如此深藏不露的人若不为己用岂不可惜！？

司空璟泽深邃莫测的双眼看的莫清涵心中一阵不安，直觉的司空璟泽是个危险的人物，至少目前对她来说。余光扫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司空璟焱，眉头不可抑制的蹙了下。

“本王来迟了！”暗中的司空璟焱注意到莫清涵细微的动作，勾起嘴角施施然走进院子，依然只带了冷漠寡言的卫连。

众人又是一番见礼，互相见了礼各自坐下。

“皇兄！只喝酒看戏也太无趣了些，今儿个也来了不少公子少爷，不若我们来一场切磋岂不有趣！？”明王笑的一脸算计，他可是有备而来。

“既如此，那护国侯便安排一下，也让本宫和王弟瞧瞧我南枫国未来的栋梁！”司空璟泽自然同意。

莫政鸿眸光深沉，太子和明王明面上来贺寿，实际上是把护国侯府当成了又一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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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实在抱歉，小牛这两天身子实在不舒服，暂时先传这么多，抽时间再补~

第041章：状纸

听说有机会出头，众位公子少爷们有的蠢蠢欲动，有的淡然视之，有的目露胆怯，有的满不在乎，神情各异。

司空璟焱桃花眼撇了下立在一边的莫清涵，饶有兴趣的勾起嘴角，示意的看了卫连。

“每次都是诗词，本王也腻味了！今儿个咱们就换个新鲜的！”

卫连从怀里拿出一颗拳头大小的黑珍珠，色泽圆润，黝黑发亮，一看便知价值连城！人群里传来一阵抽气声。

司空璟泽幽深的眸光撇了眼那颗黑珍珠，那是东篱国进献的贡品，昨儿个还在皇上的御书房见到。

“不知王爷要比什么？”宾客中站出一年轻公子意气风发的询问，宝蓝色绣云纹锦袍，头冠上配套的蓝宝石发簪，风姿飒爽，给人一种舒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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