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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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尘把这事和翟东明一说,翟东明立马拍胸脯保证:“没问题,这事交给我,当年我也是这么过来的。”

哪个少男不怀春,十七八岁的时候最冲动,他当年也被女子骗过,也被女人的身体迷惑过。

有翟东明接手,凤轻尘就把这事放心了,到时候就算翟东明办不好,还有肃亲王出手,总之她是不会让孙思行吃亏的。

让翟东明告诉孙思行这些,并不是要教坏他,也不是让他对女子失望,她只是想念让孙思行明白这世间有些事,用眼睛看也不一定是对的。

美丽的女子,并不全都善良,丑陋的女子也并全是恶毒,她的徒弟可以栽跟头,绝不能在女色上栽跟头,绝不能轻易的被美丽的女子诱惑。

凤轻尘这边事情都有条不紊的展开,一切井然有序,九皇叔那边就不怎么顺利了……

1262城门,南陵给九皇叔的下马威

九皇叔接到凤轻尘那封涂黑的线,心情就再也没有好过,虽然他极自律,不会胡乱发脾气,也不会砸东西打人,可那浑身散发的冷气,却能生生把人冻病。

大热天的,突然一阵寒气袭来,忽冷忽热,能不病嘛。

别说九皇叔的护卫了,就是司家十八骑也一个个站得笔直,没事不敢说话,更不敢在九皇叔面前晃悠,就怕被冻病了。

本来九皇叔就不好伺候,再加上凤轻尘那封信,那脾气就更臭了,他身边的人都小心翼翼,生怕挨九皇叔的冷眼。可这个时候南陵锦凡那个不长眼的家伙,还来找九皇叔的麻烦。

九皇叔入南陵皇城,自然是按国礼接待的,南陵那也早早地收到消息,南陵锦凡自请前来接九皇叔,可九皇叔的马车已经到城门外,却迟迟不见南陵锦凡的影子。

九皇叔不在乎这些虚礼不错,可面子上的事情不能不做,九皇叔要是这么灰溜溜的进城,那他在南陵面前就生生矮了一节,在南陵行事也没有底气。

九皇叔是绝不会这样的进城的,无论南陵的官员怎么说,九皇叔就是不动。当然,他也没有愤怒的马上走,只是将车架停在城门外。

“这可怎么办,锦凡皇子没有来,我们能如何?”礼部的官员快哭了。

“要不进宫去问问皇上?”南陵一小官员小声的说道,却被他的上峰打断:“不过是东陵一个闲散王爷,哪当得起我们殿下亲迎,他爱进就进,不爱进就走。”

他身侧的官员一脸担忧:“话虽如此说,可这位九皇叔可是代表东陵前来,我们要得罪了东陵,总归是麻烦的事。”

“怕什么麻烦,东陵马上就要和西陵打仗,你真以为东陵敢对我们南陵出手嘛。你尽管放心,那位九皇叔今天不进也得进,拖久了落得也是他自己的面子。”那位官员双手怀抱,老神在在。

他是这一行人中官位最高的,他发了话其他人自是不敢多说,只能唯唯应是,偶有几个担心的,却也只能缩在角落里。

南陵锦行远远看到这一幕,露出一个嘲讽的笑:“锦凡果然越来越自大了,如此落东陵的面子,太不智。”

东陵皇上不在乎九皇叔的生死,可一定会在乎自己的面子,这不仅仅是落九皇叔的面子,也是落了东陵的面子,明知这么做会有损南陵的利益,南陵锦行也没有出面的打算。

不破不立,南陵的局面太过微妙,尤其是南陵锦凡拉到西陵长公主这个外援外后,局势更加复杂,他的胜算也越来越小。

在南陵人各自盘算时,九皇叔正坐在马车里看书,九皇叔对南陵的举动当作没有看到,一行人静静地在城门呆了一时辰。

此时,日头正盛,那些个士兵穿着军服站外面,一个个满头大汗,就是司家十八骑也是黑得碳似的,就在他们以为九皇叔会继续和南陵僵持下去时,九皇叔突然开口:“回。”

一惯的简洁,马车外的人虽然愣住了,可却没有一个说不,飞快地执行九皇叔的命令,于是……

九皇叔带来的百余人,立刻原路调头……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群东陵人不进城?”南陵的官员那叫一个震惊,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东陵虽强,可也不能这么横,要知道这可是南陵的地盘,九皇叔若怒他们可是不智。到时候他们一怒之下把九皇叔杀了,东陵也只会谴责他们了,最多给东陵割地赔款。

“好狂妄的东陵人,把我南陵当成什么地方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那底气十足的上峰,被九皇叔气得不行。

九皇叔太不给他们面子,他们在这里等了一个时辰,期间问了无数次话,都不见九皇叔回答,这伙到好了,居然一言不发转身走人,实在……过分!

“九皇叔果然是九皇叔,等一个时辰也算给足了南陵面子。”南陵锦行一脸笑意,转身下楼。

是时候出去了,真要把九皇叔气走,丢脸的可是他们了。

南陵锦行匆匆下楼,摆明是要给九皇叔道歉,承认南陵的失礼,却不想刚到城门口,就听到城外尘土飞扬,尽是有铁骑过来。

“怎么回事?”南陵锦行快步上前,迎接九皇叔的那些官员见到南陵锦行,就像看到救星一样,连忙上前给锦他行礼。

南陵锦行虽然不耐烦,却不能不理会,挥手示意这些人起身后,南陵锦行快步上前,可他终归慢了一步。

城外,南陵锦行带着铁骑,将九皇叔一行人团团包围住,南陵锦行带来的人不算多,粗粗看去不过超过千人,却比九皇叔一行多出数倍。

南陵锦凡一身骑装,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九皇叔的马车,倨傲的说道:“怎么?九皇叔才刚来就要走,莫不是怪小王招待不周?”

九皇叔没有说话,是他身边的幕僚开口:“南陵的待客之道,我们东陵算是见识了,锦凡皇子既然知道招待不周,就应该虚心学习,学好礼仪再来招待我们,免得丢尽南陵的脸。”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说话。”南陵锦凡眼睛一眯,扬起手中的马鞭,就朝那人抽去。

他要告诉九皇叔,这是南陵,是他南陵锦凡的地盘,到了南陵是龙给得他盘着,却不想他这一鞭并没有抽下去,而是被九皇叔身旁的护卫给握住。

“锦凡皇子,马鞭不长眼,三思。”那人猛得一甩手,要不是收了几分力道,南陵锦凡肯定会被甩下马背。

“你……”南陵锦凡一张脸涨得通红,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那人却毫不在意,右手握住腰间的大刀,大有出手的打算。

这人就是司家十八骑之一,奉命保护九皇叔。

这个时候九皇叔终于开口了,可他只冷冷地吐了两个字:“让开!”

南陵锦凡气得想要杀人,可远远看到锦行也在,便生生忍住了,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说道:“九皇叔你不会真是怪小王来晚吧?九皇叔你可真是错怪小王了,小王听闻九皇叔要来,特意带人出城打猎,想要给九皇叔的迎风宴上加一道菜,却不想来晚了。

九皇叔,你要真是怪小王招待不周,那小王就在这里给你赔罪了,还请九皇叔原谅介个,随小王一同进城。”

这话明显是狡辩,可偏偏他说得理直气壮,让人不知如何反驳,再说,南陵锦凡这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台阶下,只是他们要不要顺势下呢?

东陵的人齐齐看向马车内,等着九皇叔发话。

这南陵的城门,是进还是不进。

1263吉时,瞬间把你射成马蜂窝

南陵的城门当然是要进的,可要这样进,那就太落面子了,九皇叔这么骄傲的人,又怎么会把脸送给南陵打。

南陵锦凡开口赔罪,九皇叔并没有理会,而是隔着帘子,语带讥讽说道:“本王夜观星象,算好今日时城的吉时,现在吉时已过,待到下一次吉时来时,本王自会告知贵国。”

这言下之意,便是他今天不进城,至于何时进城就得看他的心情,同时亦是告诉南陵锦凡,已经到了南陵,那他就不急。

南陵锦凡听到这话,哈哈一笑:“小王一直以为九皇叔聪慧之人,没想到尽信这些有得没得。”

“信则灵,不信则无,本王今日正好便信了。”九皇叔不理会南陵锦凡的嘲讽,淡淡地朝身边的人下令:“走!”

从头到尾都不曾露面,完全不把南陵锦凡看在眼里,而九皇叔带来的人,个个都是忠心之人,就是司家十八骑,也是唯九皇叔命是从,九皇叔一令下,这些人便直接往前冲,根本不把南陵锦凡的铁骑放在眼里。

此举,直接惹恼了南陵锦凡,南陵锦凡本身性格乖张,行事偏激,见此景哪里还有理智可言,大手一挥,咬牙切齿的说道:“请九皇叔进城。”

“是。”南陵锦凡带来的人,自是明白这个“请”是什么意思,一个个拔刀上前。

“果然,过了吉时就有血光之灾。”九皇叔这话看似自言自语,却带着嗜血的冰寒,周围的护卫打了个寒颤,背挺得更直了。

九皇叔说完这话,又不轻不重地说了一个“杀”字。

如此冷血的一个字,九皇叔却说得云淡风轻,没有一丝重量,要不是他们离得近,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杀!

主子有令,哪里还有不动手的道理,除了贴身保护的几人,其他人都拔刀,迅速地靠扰,明明比对方少数倍人,却没有半丝惊慌与不安。

当……大刀相撞,碰出一连串火花,站在城门上看热闹的南陵锦行眼睛都瞪圆了,暗骂了一声混蛋,立马让守城的将士上前。

不是帮南陵锦凡,可是制止这这场混乱。

九皇叔奉旨来南陵,本该迎接他的皇子迟迟不来就算了,这伙还在城门外大打出手,这算什么?

南陵锦行一边派人劝架,一边派人进宫禀告给皇上知晓。

出了这么大事,再也瞒不住了。

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守城的士兵赶到时,这两拨人马已经打了起来,九皇叔的人不多,可他们奸诈,十八骑和亲兵以九皇叔的马车为中心,围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让南陵锦凡的人马上前。

南陵锦凡虽然人多,可战斗圈就只有这么大,九皇叔的人围在一起,他们根本无法蜂拥而上,只能像攻城那样,一拨一拨的上前。

如此一来,南陵锦凡短时间内,根本不能拿九皇叔怎么样,而皇城里的人,也不会给南陵锦凡太多时间。

“九皇叔,你卑鄙。”守城的士兵已经来了,可南陵锦凡的人却连最外围都没有攻破,不怪他生气。

“拿弓来。”南陵锦凡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便准备放手一博。

能杀死九皇叔最好,不能,他也要让九皇叔明白,在南陵的地盘最好不要乱来。

南陵锦凡张弓射箭的时候,司家十八骑也将马侧的弓握在手上,抽出箭,张弓对准南陵锦凡。

不多,只有十八把弓,五十四只箭,但箭箭都对准了马上的南陵锦凡,只要南陵锦凡敢射出手上的箭,他们就能把南陵锦凡射成马蜂窝。

“你们……”南陵锦凡脸色大变,手心沁出了汗水,握弓的手指泛着白。

“殿下,最好让你的人住手,刀剑不长眼。”司家十八骑之一开口,虽然不傲慢,可话中的威胁之意,众人却听得明白。

在南陵地盘,威胁南陵的皇子,九皇叔可真不一是般的嚣张。

没得选择,南陵即使不满,也得放下手中的弓:“住手。”

谁让他坐在马背上同,而九皇叔却坐在马车里,就算他是神箭手,也不一定能射死九皇叔。

这场暴乱来得快,平定得也快,双方甚至没有死人,只有几个人受了伤,可明眼人却知道南陵锦凡落了下乘。

本想给九皇叔下马威,却反过来被九皇叔威胁,要说不丢人那是不可能的。

南陵锦行早不来,晚不来,就在南陵锦凡最丢脸的当口,骑着马过来了,无视南陵锦凡,翻身下马朝九皇叔的马车走去,九皇叔的护卫很不给面子的拦住。

“九皇叔,锦行代表南陵,给东陵致歉。”南陵锦行行事滴水不漏,一句话不仅把南陵锦凡的罪名坐实,还把道歉的对象,换成东陵。

如此一来,他在九皇叔面前客气一些,也没有失了南陵的国威。

“让他过来。”九皇叔开口,在南陵锦行走的走近时,九皇叔也从马车里走出来。

站在马车上,九皇叔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不待南陵锦行开口,九皇叔先道:“锦行皇子,本王今日不便进城,替本王向贵国皇帝说一声。”

说完,看也不看南陵锦凡,便坐回马车,平静地下令:“走。”

司家十八骑立马收起手上的弓箭,亲兵们也将刀收了起来,完全无视南陵虎视眈眈的士兵,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翻身上马。

南陵的士兵不服,提刀上前,却被南陵锦行呵止了:“让路。”

南陵锦凡这一次没有反驳,只是怨毒得看了南陵锦行一眼。

这一次交手,他败了!

南陵锦行没有理他,只是目送九皇叔离去,然后策马回城。

事情已经发生了,目击证人这么多,他不进宫告南陵锦凡一状,都对不起九皇叔在城门外等得那一个时辰。

九皇叔没有进城,也没有离得太远,只接在城外一个小村庄住了下来,上百号人把小庄子几个大户的房子都征用。

南陵皇上得知此事,当天就下旨,半是道歉半是说威胁,让九皇叔第二天进城,并表示同样的事,不会发生第二次。

九皇叔收到南陵皇上的旨意,嗤笑一声,无视传旨官的尴尬,转身就朝室内走去。

那传旨的官员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悄悄地问向幕僚:“九皇叔这是什么意思?”

幕僚冷冰冰的道:“我家的王爷的意思是:什么时候进城,由我家王爷说了算,而不是贵国皇上。”

幕僚留下这话,跟着九皇叔走了,把南陵一干官员丢在外面,气得他们一个个跳脚,可偏生一句话也不敢说……

九皇叔敢在南陵城门口威胁皇子,又怎么不敢杀他们!

1264较劲,两处相思

南陵皇上见自己下旨安抚,九皇叔都不给他面子,当下也怒了,便把九皇叔一行人丢在小山村,不闻不问。

“王爷,南陵此举是摆明了要耗死我们,难道我们就一直在这里和他们耗着?”幕僚刚开始还能忍得住,可等了七八天,也不见南陵派人来,便知南陵皇上这是故意给他们难堪。

“急什么。”九皇叔一脸平静,丝毫不将南陵的举动放在心上。

到了南陵,想要回去,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横竖东陵和西陵的仗已经打了,他就算回到东陵也做不了什么。

“王爷,我们耗不起,再这么下去,谁也不知会有什么变数。”幕僚苦着一张脸,心中暗道:之前王爷和凤姑娘不是闹矛盾了嘛,王爷怎么就不急着回去和凤姑娘解释呢。

九皇叔没有理会幕僚的话,而是问道:“黑骑现在在哪?”

“还有三天,就到东陵和南陵边境。”幕僚一提到黑骑,精神一震。

他怎么忘了,他们手上还有黑骑,有黑骑在,他们此行绝不会有生命危险。

“拿本王的名帖,去见南陵锦行,让他想办法把黑骑带进南陵。”九皇叔闭了闭眼,看上去有几分疲倦,显然他在这村子里的七八天,并没有闲着。

既然来了南陵,又有理由留下来,他当然要把南陵的情况摸清,南陵不比西陵,在西陵他不仅有锦衣卫指挥使,还有西陵天宇和隐篱先生。

在南陵他只有一些普通的探子,当初一些人脉都给了南陵锦行,这几年全部被南陵锦行吸收了,就算没有吸收也用不了。

当然,九皇叔当年给南陵锦行的那些人,只是他在南陵收买的一些官员,心腹之人自然是不给南陵锦行。

幕僚知道九皇叔有盘算,也不再多问,拿着名帖就去办事,只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九皇叔快些把南陵的事情解决,他们好早点回东陵、

呆在异国他乡,就算身边有彪悍的护卫,可也是提心吊胆的,这日子真心不过好。

幕僚想要早点回皇城,九皇叔又何曾不想,他到现在还没弄清,凤轻尘涂掉和那些字到底是什么,派去查消息的探子也没有回来。

想到这事,九皇叔一阵烦躁,转身回到书房,铺开一张大纸,随手在纸上画了数笔,很快白纸上就出现一个女子的身影,当九皇叔再画数笔时,凤轻尘的气质与身形就出来了。

没有细致的描绘,只草草数笔,凤轻尘的样子却跃然于纸上,可见凤轻尘在九皇叔心中,有多么深刻。

画好后,九皇叔并没有收笔,而是在旁边提了一首诗,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私印拿出来,在上面落印。

九皇叔盯着那画,看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收了起来。

同一时刻,凤轻尘一个坐在窗边,对着月光发呆,眼神飘渺,神情寂寥,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暗卫默默地看着,一言不发,心里却暗暗着急。

九皇叔的信,什么时候来!

王家,王七又一次劝说王锦凌:“大哥,你还在查那个孩子的身份?”

“有眉目了。”王锦凌放下手中的笔,抬首:“怎么,锦寒你也关这个?”

王七万分气馁:“谁关心那个孩子的身份,我是关心你。凤轻尘现在对九皇叔不满,你不应该窝在家里。帮她查那个孩子的身份,而是应该去凤府,陪在凤轻尘的身边,好趁机掳获她的芳心。”

“真要那么做了,我还是你的大哥吗?”王锦凌笑了一声,从书桌前站起来,走到窗边瞭望远方:“锦寒,我答应了凤轻尘,此生只做朋友,我们做朋友就好了。”

“可是……大哥,你能骗得了别人,你骗得了自己吗?”王七鼻子一酸。

多少次,他看到他大哥孤寂冷清的样子,多少次,他看到他大哥黯然神伤。真的能放下,就不会顶着压力,一次又一次拒婚。

“锦寒,王家不适合她。”王锦凌是在说服王七,也是在说服自己。

王家不适合她,王锦凌也不适合她。

“大哥,你在担心什么?你担心王家人不接受她吗?现在的你还在乎王家家主之位吗?只要你不做王家家主,谁敢管你?”王七还是不死心,凤轻尘是他大哥第一次这么想要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弃。

错过了凤轻尘,他大哥这辈子都不会再爱人了。

“可我还是王家子孙。”王锦凌闭了闭眼,将眼中的深情掩去,也把话题转移了:“南陵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为何九皇叔迟迟不归?”

王七无奈,可王锦凌执意不想再说,他也只能将话放在心底,老老实实地把南陵的事情给王锦凌汇报一遍。

“不管在哪,他都是这么狂妄,在南陵城门口威胁南陵皇子,果然是九皇叔的凤格,既然九皇叔不急,我们也就别管了,只让他们注意一点,必要的时候替九皇叔说说话,别让宫主为难九皇叔。”九皇叔是要坐上那个位置的人,王锦凌不希望他身上背负骂名。

“我会让他们注意的,那些慕名而去的学士,我也派人把他们引到东陵来了,不会给九皇叔添麻烦。”保护一个宫主就够麻烦了,要是再摊上一群除了会说,什么也不会的文人,九皇叔估计会气得杀人。

和学者名士打交道是个力气活,九皇叔就算做得好也不乐意做,因为稍有点名气的学者,都是一副清高孤傲,看不起任何人的样子,九皇叔一两次还能当看猴戏,多了估计会直接给人冷脸。

王锦凌点了点头:“这件事你做得很好,剩下的交给别人,你好好准备一下,过不了几天,谷主他们就要去江南,到时候你和他们一起走。”

离开京城去江南,不说建功立业,至少能远离这些勾心斗角。

“我知道了大哥,你自己要多多保重。”王七一脸不舍,他走了……妹妹嫁了,这王家就冷冰冰的,什么也没有了。

王七有一个无所不能的哥哥,为他铺平了去江南的路,云潇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想要做什么就只能自己去争取,不过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

云家人倒不是舍不得云潇,而是云潇把云家的产业。交出来还不到一个月,云家的生意就大幅下降,那些对云家礼遇的官员,也个个生分了起来。

云家,又回到之前的处境了,他们又盯上凤轻尘,要云潇做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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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5绝情,离开京城最安全

云家虽然有再次与凤轻尘合作的想法,可真正做起来却不容易,先不说凤轻尘会不会答应,对于要不要再次与凤轻尘合作,云家内部还存在分争。

家族人多就是这样,一人一个主意,主事者不够果断的话,根本压不下那些质疑的声音,也无法让自己的命令得到有效的执行。

云父本身也是一个有远见的人,只不过之前陡然失了权利,又被亲近的人说动,一时迷了心智,现在接手云家的事务后,他也明白了云家的情况。

当初是凤轻尘帮云家,而不是凤轻尘借云家赚银子,知道自己想左后,云父万分羞愧。

云父的想法是,他和云潇亲自去凤府,给凤轻尘道歉,到时候,不管凤轻尘愿不愿意和云家继续合作,他们云家都接受。

可云家其他人却不这么想,他们认为凤轻尘靠云家赚了大钱,这个时候帮云家是应该的,凤轻尘可以不和云家合作,但那安胎药却必须按契约所定,交由云家来卖。

云父的转变让云潇稍稍感动,可云家其他人自私自利的做法,却让云潇失望到底,当云家人其他人,逼他去说服凤轻尘时,云潇懒得摆出君子的假面,冷冷地说道:“我已不是云家家主,云家的事务我无权干涉,你们谁爱去找凤轻尘谁去,总之我不去。三日后,我便与赤神医、郭神医去江南,以后云家除非生死存亡,不然别来找我。”

丢下这话,又朝云父行了个大礼,云潇转身离去,却被云家宗亲拦住:“云潇你好大的胆子。”

“云潇,你这是要丢弃家族不成?”

“云潇,别忘记了你身上流着云家的血,要不是云家你早死。”

斥责的话一句接一句,个个都骂云潇不知感恩,背弃家族,云潇双眼通红,看着这些呵斥他的长辈,直把众人看得心惊肉跳,云潇才转身问向云父:“父亲,你呢?也这么认为吗?我有背弃云家吗?”

云父这几天像是老了数十岁一样,看着云潇,眼中闪过一抹悔恨,云父摇了摇头,闭上眼道:“潇儿是我儿子,他之前为云家求过凤轻尘一次,后又为了云家得罪了凤轻尘,现在让潇儿去求凤轻尘是没用的。潇儿此次去江南并不是游玩,而是为了拉拢赤神医与郭神医。”

这话七分真三分假,云家众人一时也摸不准是信还是不信,云潇也不解释,冷冷地看着众人。

他不想被家族逐出,可也不想为这些不知足的劳心劳力,父亲帮他出面最好,要是不帮他,他不建议让云家再艰难一点。

“潇儿此次去江南是郭神医与赤神医的意思,潇儿能得两位赏识,也是我云家之幸,你们这是不想让潇儿跟在赤神医与郭神医身边吗?”云父给众人扣下一顶大帽子。

医药不分家,如果云潇能得赤炼水与郭保济的真传,他们云家再上一层楼,指日可待。

这下不管信与不信,云家人都想赌一赌,反正云潇在凤轻尘的那条线断了,要是能攀上郭保济与赤炼水,对云家百利而无害。要是攀不上也没有关系,反正损失的不是他们。

云家上下不再反对,云潇顺利出门,临行前只与父亲告别,云父一脸愧疚的看着云潇,:“潇儿,是为父鬼迷心窍,你去江南好好做事,让他们看看,即使没有云家的支持,你也不比谁差。”

“多谢父亲。云家的情况并不严重,只要熬过这一劫,云家便能慢慢回升。父亲可以放心,轻尘虽不与云家合作,也不会将安胎药交给别人卖。”说来说云,凤轻尘对云家已是极厚道,不然凤轻尘把安胎药交给苏文清,或者云家的对头,那云家会更惨。

云父一脸羞愧:“是爹年老昏庸,急功好利,潇儿放心,有爹在云家垮不了。”当着儿子的面承认自己的错误,这需要极大的勇气。

云潇当然不会再逼自己的父亲,很快就将话题叉开,父子二人说了一些心底话,表现了一下父慈子孝的戏码后,云潇便毫不留恋的离去。

至于这心底的话到底有几分真,恐怕只有天知道。

云潇和王锦寒都提前住到凤轻尘家里,谷主、赤炼水和郭保济也准备得差不多,只待肃亲王和翟东明收拾后,便能去江南了。

因去江南的事,肃亲王还进宫和皇上吵了一架,皇上的意思是翟东明可以去,肃亲王就没有必要去了。

爷孙二人,总要留一个人在京里当人质,这要真要有什么事,皇上手上也有一颗棋子。

如果是平时肃亲王即使再不满,也会按皇上说得办,可这一次肃亲王摆明是豁出去了。

肃亲王和皇上大吵一架,随即又嚎啕大哭,哭先皇去得太早,哭老臣不得善终,直把皇上气得脸都黑了,肃亲王才擦掉眼中的泪,说:“皇上,草民去江南可不是为了享福,草民之前就有脸疾,隔三差五便发作,痛起来能生生要人命。后来幸得凤轻尘出手,暂时压制,可终归是治标不治本,此次草民去江南,便是求得赤神医与郭神医,他们二人已答应为草民医治。”

肃亲王又是威胁,又是请求,皇上还能说什么,为了体现自己对老臣的看重,皇上派了百名护卫,护送肃亲王与翟东明去江南,并留在那里保护二人,待到二人痊愈后,再一同回来。

名为保护,实为监视,肃亲王就是再不满,也只能认了。

凤轻尘同情地拍了拍翟东明的肩膀,再三叮嘱云潇和王锦寒,务必照顾好思行,才恋恋不舍地把众人送出城。

是的,孙思行也被凤轻尘踢到江南去了,不是要孙思行去江南做什么,只是想要孙思行离开皇城这个泥潭。

陆少霖连豆豆都敢利用,谁敢保证其他人不会失心疯,利用孙思行,要知道她没有亲人,身边可利用的人也就这么几个。

孙思行走了,还有一个大麻烦豆豆,凤轻尘也有办法处理。

凤轻尘和豆豆好几天都没有说话,凤轻尘这伙把豆豆找来,可把豆豆高兴坏了,以为凤轻尘终于原谅他了,却不想凤轻尘竟是给他找事做,而且还是一个,对他来说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1266义诊,为九皇叔扬名声

豆豆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路痴!

在皇城都能走错,更不用提离开皇城了,可凤轻尘却偏偏要豆豆离开皇城,去找左岸。

“你确定要我去找左岸?”豆豆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惊讶。

他从来没有找过人,一直以来只有别人找他的份。

“不然,我去找?”凤轻尘伸手指向自己,说道:“就只有你知道左岸在哪,你不去找,谁去找?左岸把孩子交给你,这都快一个月了,人还没有回来,肯定是出了事,你不去找他,他要是死在外面怎么办?”

“死在外面那最好呀。”豆豆差点乐得拍巴掌了:“左岸死了,我就是杀手界的第一人了。”

呃……当她什么都没说。

她一直以为左岸和豆豆关系很好,原来她错了。

好吧,用感情打断不了豆豆,那就换一个:“左岸是我的护卫,他的生死我不能不管,他要出事了,我去找哪个这么厉害的护卫。”

“我呀,我呀,我可以给你当护卫哦。”豆豆立马毛遂自荐,摆明要抢左岸的差事。

凤轻尘再次擦汗,默默望天,她明白了,和豆豆不能用正常的方式沟通,因为他根本听不懂。

凤轻尘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冷笑:“豆豆,你听着……我现在要你立刻

、马上出城,给我火速去寻找左岸的下落,左岸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把你丢到北陵去。看你到时候怎么回来。”

豆豆吓得哆嗦了一下,怯怯的问道:“轻尘,你现在能把我丢去北陵去吗?师父好像去北陵了,我正好可以找他。”

凤轻尘实在忍不住,重重一拍桌子,怒道:“不能,但我现在能把你丢到东陵和西陵的战场上去。”

“别别别,我虽然喜欢杀人,可不喜欢打仗,战场上的尸体死得太难看了,完全没有美感,不就是找左岸嘛,我去,我去找还不行。只是……我找到了人,要怎么回来?”豆豆摊了摊手,表示他真得很无辜。

凤轻尘早就知道会这样,笑容甜美的道:“没事,我会派人给你带路。左岸能让人把你带回来,我当然也能让人给你带路。对了,找到左岸,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让他写信把那个孩子的事告诉我。”

好吧,凤轻尘承认,她还是纠结那个孩子的身世,可她又不敢直接问九皇叔,怕当中存在什么误会,然后她一问九皇叔就生气,到头来她这个受气的人,还要费尽心思哄九皇叔,这太不划算了。

凤轻尘怀疑,九皇叔特意不把这个孩子身份说出来,十有八九就是打着这个主意,好让她犯错,然后她就得去哄九皇叔。

尼玛,九皇叔太阴险了。凤轻尘发现自己真相了。

打发了豆豆,安排好孙思行,府上的小病人除了豆豆抱来的那个孩子外,其他人都被父母接走了,整个凤府瞬间空了下来,管家看着空落落的院子直叹气。

难怪大家族讲究多子多福,这人多就是再忙再累也是开心的,落大的院子只有一个主子,真不是一般的冷清。

凤轻尘也觉得这府上实在太冷清了,原本她一个人也住习惯了,可之前热闹过一段时间,现在这么冷清,她一时间也有些郁郁。

凤轻尘不乐意呆在家里,便和孙思行一样,一天到晚提着药箱去街上义诊,即为名声也为攒医德。

之前孙思行在京城就闯出不小的名声,作为孙思行的师父,凤轻尘的名声当然更大一些,凤轻尘不过摆了两天摊子,面前就排起队来了。

这人就是犯贱,整天闲在家里反倒病恹恹的,顶着烈日在外面奔波,反倒精神十足,凤轻尘被太阳晒了几天,黑了,可精神也好了。

“凤轻尘还真是吃饱了撑着。”东陵子洛坐在茶楼,远远地看着给人诊病的凤轻尘。

凤轻尘在这里义诊了几天,他就在这里陪了几天,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不过,今天不是东陵子洛一个人,符临也陪他来了。

符临被紧急召回京,连蓝九卿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一回到京城就被削了一顿,身上官职全部被扒了。

符临现在是个闲人,自然到处溜达,这不就和同样悠闲的洛王撞到了一块。

洛王有意拉拢符临,符临虽然没有正面应下,却也没有拒绝,只陪洛王闲扯,每每洛王提到正事,他不是打混过去,便是但笑不语。

几次下来,洛王不但没有放弃,反倒越来越欣赏符临,这不就拉着符临陪他一起,来陪凤轻尘义诊。

符临来了后,没有和洛王说话,只捧着茶含笑看着凤轻尘,直到凤轻尘将最后一个病人看完,收摊回家时,符临才收回视线。

洛王本以为符临也对凤轻尘有意思,心里正不喜,却不想凤轻尘走后,符临就恢复了认真,很严肃的说道:“洛王,你可知凤轻尘今天一共医治了多少位病人?”

“哦?多少位?”东陵子洛不解的反问,他还真没有关心这些。

“一共两百二十四人。”符临却很清楚,看得出来他刚刚不是在看凤轻尘,而是在数凤轻尘一天接待的病人。

东陵子洛皱眉却没有说话。

这代表什么?

“洛王可知这代表什么?”符临很快就问了出来,东陵子洛看着符临没有说话,等符临解惑。

符临也没有要洛王回答的意思,当下就解释道:“这代表凤轻尘在这里摆上十天半个月的摊,皇城大半病人都会被她医好。”

“然后呢?”抢药堂的生意?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东陵子洛一时没有往深处想。

“洛王难道没有听到,此次义诊所有的药钱,皆是由九王府所出吗?”符临一脸严肃的看向洛王,隐隐带着一丝轻视。

凤轻尘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义诊,她可不是孙思行那种天性善良的人,凤轻尘做出义诊之事,就算初衷是为穷苦百姓好,可也不会介意利用此事,为自己或自己在乎的人捞名声。

洛王当下大惊:“你是说,凤轻尘这是在给九皇叔扬名?”

“难道不是吗?九皇叔这段时间一直不在皇城,皇城的人都快忘了九皇叔,可是……凤轻尘此举一出,这些人还能忘了九皇叔吗?到时候九皇叔在南陵出了差错,就凭他今日的义举,这皇城的百姓也会为他求情。”符临承认,他是故意把事情往严重里说,可那又如何,洛王信了就好。

果然,洛王听到符临这话,丢下一句话,便匆匆进宫……

1267亲迎,人是九皇叔引来的

洛王进宫当天,宫里就有人来凤府传话,让凤轻尘行不得扰民、影响皇城治安。

义诊可以,但必须在官府的组织下,统一义诊,不可单独行动。

凤轻尘听得这话,眼睛都瞪直了。

皇上脑子被驴踢了,居然连她去义诊都不行,凤轻尘气呼呼地丢下传口喻的人,转身就朝内院走去。

“去,给我查,是不是有人在皇上面前进言了。”凤轻尘真心是生气了,要不是有人特意去皇上面前说,皇上怎么可能知道她义诊的事。

佟珏和佟瑶当晚就查了出来:“回小姐的话,是洛王。”

“洛王?他吃饱了撑着嘛,他和皇上说了什么?”凤轻尘还真没有想到,告状的人会是洛王,她最近可没有得罪洛王。

自从杀了西陵天磊后,她就一直很安分,生怕西陵皇上查出她杀人的事,最近能不出手都尽量不出手。

“奴婢无能,查不出来。”佟珏和佟瑶低头请罪,凤轻尘挥了挥手,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查不出也是正常,在皇宫里安插盯子,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第二天,凤轻尘没有去义诊,派人去打听外面的事,得知皇上派太医了,每隔十天在皇城义诊一次,经官府查证家庭贫困者,可免费领药。

“这是要抢我的功劳?”到这个时候,凤轻尘还要看不出来,她就二了。

洛王摆明是看到义诊的功劳,要来摘桃子。

“皇子什么的真过分,逼我在皇城呆不下去,我还不乐意呆。”凤轻尘最近火气本就大,好不容易义诊的事,让她可以静下心来,却被洛王给破坏了。

皇城没有九皇叔,没有思行,没有翟东明,没有云潇,只有王锦凌一个人,王锦凌最近又忙着接待各地来的学者名士,忙得不可开交。

偌大的皇城,连个打发时间的地方都找不到,凤轻尘越发觉得呆在皇城没有意思,便把暗卫招了出来,让他们去安排一下,她要去南陵帮九皇叔。

打死她也不说,她是想九皇叔了;她更不会说,她想趁机打听一下那个孩子的事情。

暗卫听到凤轻尘的命令,虽然不理解凤轻尘怎么会在九皇叔,快要回来当口去南陵,可作为属下,他们只要执行主子的命令就够了。

即使再不解,暗卫也以最快的速度,将凤轻尘出行的事情安排妥当。

“看好家,照顾好那个孩子,有事就去找王锦凌,有人欺负你们,就给我打回去,出了事就去找九王府,别让人欺上门还不还手。”凤轻尘交待了两句,就趁夜黑风高之时,悄悄出京,目的地:南陵皇都。

凤轻尘从东陵出发时,九皇叔还在南陵城外的庄子和南陵皇上干耗,双方都是沉得住气的人,九皇叔在庄子一连呆了半个月,硬是不说进城之事。

别说南陵锦凡,就是南陵皇上也急得满嘴是炮,东陵和西陵都开打了,东陵还小胜了一仗,这九皇叔怎么还不行动。

“锦凡,明日你去庄子上见九皇叔,和他赔个不是。”南陵皇上最终还是耗不过九皇叔,打算让南陵锦凡去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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