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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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九皇叔的话却提醒了凤轻尘,凤轻尘严肃的说道:“九皇叔,不管你要做什么,别把思行牵进来。”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选,他对你忠诚,他身居高位对你有好处,更何况你不让他试试,你怎么知道他行不行?他是一个聪明人,本王很看好他。”九皇叔一向不赞同,凤轻尘为孙思行决定未来的做法。

孙思行是个成年人,他有自己的想法。

“不需要,即使我需要助力,也不用思行参与这些事。我不管他能不能做好,我都不希望他入官场。”入了官场,再干净的灵魂也要变黑,不然你便走不下去。

“你把他保护得太好了。”九皇叔绝不承认,自己是嫉妒了。

“这个问题,我们不是第一次讨论,没有说下去的必要。”凤轻尘果断打住这个话题,又说起江南王和谷主,看他们热闹的事。

说完后,凤轻尘不忘给九皇叔施压:“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只是在城外站一天,这个惩罚也太轻了,犯错的成本不高,他们会继续再犯相同的错。”

她可不希望,自己和九皇叔私下做地亲密举动,被人拿来说事,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你想怎么做?”九皇叔当然不会轻易放过看他笑话的人,今天只是开始罢了。

“问我干嘛,我这么善良,当然不会和他们计较这种小事。”凤轻尘大度的说道,在九皇叔的注视下,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只是,他们实在太闲了,我得给他们找一点事做,免得他们没事折腾暗卫。”

凤轻尘对江南王,拿暗卫当狗仔这种行为深恶痛绝,为了杜绝此类的事情再发生,凤轻尘决定给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我听说义庄有很多尸体没有人去领,谷主和赤炼水他们正要准备教学材料,了解人体结构是第一步。明天我们就去义庄,让谷主、赤炼水他们解剖几俱尸体,当然为了保持干净整洁,尸体解剖前要清洗一下,这个工作就交给江南王、清王、云潇和王七好了,他们这么闲肯定有空。”

“你让江南王他们去洗尸体?”九皇叔愣了一下,一脸震惊地看着凤轻尘。

凤轻尘也太敢想了。

“怎么?不可以吗?你不是他们很闲吗?”凤轻尘一脸无辜,把责任推到九皇叔头上。

九皇叔默默地点头:“你说得没了错,他们很闲,我们明天去义庄。”

九皇叔在心中默默地提醒自己,以后千万别得罪凤轻尘,这个女人折腾人的手段太狠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早,因为昨天晚上九皇叔就让属下,告诉众人今天要去义庄的事。

报复,就得从身心两方面同时下手,早一点告诉他们,也好让他们多郁闷一伙。

“九叔,我身体不适,我可以改天去吗?”江南王一夜睡,眼角一圈青黑,看到凤轻尘和九皇叔进来,立马打起精神上前问道。

不等九皇叔开口,凤轻尘便上前一步,笑道:“王爷哪里不适?我帮你看看。”

“呃……我好像又好了。”江南王果断地退了下去。

他怎么忘了,凤轻尘是大夫,还是医好他了的大夫,在凤轻尘面前装病,他是多傻呀,可要他去洗尸体,他真的受不了。

怎么办呀!

江南王给清王和云潇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上前去说,可不等这两人开口,九皇叔就在坐了下来:“用膳。”

这摆明了,是不给这些人说不的机会。

谷主和赤炼水倒还好,反正他们是大夫,解剖尸体什么的,平时也有做,只不过义庄的尸体更臭罢了,可比起要清洗尸体的江南王等人,他们已经很幸福了。

至于孙思行,他更是不在意了,上前给凤轻尘、九皇叔行过礼后,就乖乖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凤轻尘笑容满面地看着众人,看到大家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她圆满了。

看这些人,以后还敢不敢拿她和九皇叔当热闹看……

1336走人,义庄一日游

早膳准备的很丰盛,一桌全是江南小吃,花样百出,色香味俱全,可除了凤轻尘、九皇叔和孙思行,其他人都没有什么胃口。

一想到要去义庄,别说吃早膳了,他们连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既然你们不吃,那就早点去。”九皇叔吃完后,也不等其他人,放下筷子就起身。

“是……”江南王等人无精打采的说道,清王默默的不做声,想想还是拿了一个馒头在手上,他早膳可没有吃多少,万一饿了这个馒头还能撑一下。

凤轻尘嫌给众人的打击还不够,笑咪咪的补了一句:“看你们这么积极,我真是太高兴了,要不我们明天后天也去?”

“让我去死吧!”云潇没气质地翻了个白眼,王七的嘴角也抽搐的厉害。

作为贵公子,他们见过尸体,可这辈子就没有和尸体打过交道,更不用说清洗尸体了。

这日子真是没法活了,他们不就是凑个热闹嘛,至于这么报复他们吗?

无视众人的黑脸,凤轻尘带着这一群心不甘情不愿的人朝义庄走去,对他们来说,这绝对是个新奇的体验。

在停尸房的门打开的那一刻,不管是江南王还是云潇都后悔了,深深地后悔。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们绝不看凤轻尘和九皇叔的热闹,绝不给凤轻尘整治他们的理由。

“轻尘,真不能打个商量吗?这尸气好像有毒?”云潇一张脸都扭曲了,扑面而来的臭味,让他恶心的想吐。

“今天天气不太好,好像要下雨了,要不我们改天吧。”赤炼水也后悔了。

这义庄的尸体,不知放了多少天,也不知腐烂了没有,他真下不了手。

“不用担心,师父昨天就让人洒了消毒水。至于这里的尸气也不用怕,仵作师父说含片姜在嘴里就好了。”不需要凤轻尘开口,小思行就把他们的后路堵上了。

“这是师父给你们准备的衣服,还有手套、口罩,你们可以换了再进去。”小思行接过护卫手上的箱子,递到众人面前。

“为什么不早说?”谷主狠狠地瞪了孙思行一眼。

亏他对孙思行这么好,可这小子关键时刻还是向着他师父。

“你们没问呀。”孙思行一脸无辜,凤轻尘当然不会让这些人,把气出在她徒弟上,上前打断谷主的质问,让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别耽误时间。

众人虽不情愿意,可九皇叔这尊大佛在这里震着,他们敢怒不敢言呀,只好乖乖地接过孙思行手上的衣服,先把衣服换上再说。

孙思行也要去,却被凤轻尘给拦住了:“思行别去了,你今天帮师父画解剖图。”

嫉妒呀!

谷主、赤炼水和郭保济愤愤不平地看向凤轻尘,凭什么同人不同命。

凤轻尘也不解释,双手怀抱看着三人,无声对峙,最终……

三人理亏,只能忍了。

各自忙去,只有九皇叔和凤轻尘无所事事,九皇叔见天气还好,便把凤轻尘拉了出来。

义庄是放死人的地方,阴气极重,这种地方少呆为妙,呆久了对身体不好,凤轻尘当然不会拒绝,趁众人不注意时,悄悄地离去。

可怜的江南王与清王,根本不知监工已走,正和云潇、王七从一排排尸体中,挑三俱新鲜的,至少也不要腐烂得太难看。

白布一掀开……

是一俱上吊的女尸,舌头拉得老长,眼睛都快凸出来,那张脸……根本见不得人。

清王连忙盖上。

再掀开一俱,是一俱男尸,脑袋被重物砸扁了,一只只白色的蛆虫从脑子里爬出来,在脑浆上蠕动。

呕……呕……

江南王、云潇两个在一旁吐个不停:“快,快盖上。”

清王稍好,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但胃里还是不舒服,只是没有其他两人夸张。

又看了几俱,终于找到一俱还算新鲜的尸体,可是往下一看,肠子、内脏,甚至还粪便都流了出来。

“呕……我不看了,你们继续,我宁可被九皇叔揍一顿,也不做这样的事。”云潇实在受不了,吐了两声朝外冲去,看到王七站在门口,愤愤的说道:“还是你聪明,知道不进去,还愣着干嘛,给我让路。”

“我,我……”王七双腿打颤:“我走不动了。”

“走不动就侧个身子,让我出云。”云潇这个没义气的,挤开王七就跑了出去,感受到外面新鲜的空气,还有温暖的阳光,云潇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太子和清王紧随其后,也跑了出来,清王比较厚道,顺手把王七拉了出来,四人的脸色和死人差不多。

好半天,四人才缓过劲来,面面相觑:“现在怎么办?”

“两位王爷看着办。”云潇双手一摊,把事推到江南王和清王的头上。

反正,他们是从犯。

“那我们去找九叔认错去吧,顶多挨顿训,总比看这些尸体的强。”江南王也干脆,反正打死他也不去停尸房。

可四人刚迈步,就被护卫挡住了去路:“两位殿下,两位公子。九皇叔有吩咐,如果四位没有找到合适的尸体,就用我们为四位准备的,请……”

护卫是九皇叔带来的人,不会给江南王面子。

“你们既然早有准备,为何不早说?”江南王怒呵,护卫却面不改色的道:“凤姑娘有令,等确定四位爷出来再提,如果四位爷找到了合适的尸体,自是用不上了。”

“算你们狠。”江南王咬牙切齿的说道,却拿这几个护卫无可奈何,心中暗想,等九皇叔走了,他一定要把九皇叔和凤轻尘的事,编成话本,然后让人到处传唱,到时候……

江南王得意的奸笑,可当他看到面前的尸体时,立马清醒了过来。

真要那么做了,他估计会死得很惨,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还是远离凤轻尘和九皇叔的好。

云潇四人被尸体恶心到吐,谷主、赤炼水和郭保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前不久,江南破了一起分尸杀人的案子,凶手杀了七个人,将尸体肢解成数十块,现在这些尸体正堆在谷主三人面前。

“九皇叔说,请三位神医替百姓做点好事,把这些尸块缝起来,免得死者死无全尸。”

缝个尸体不是难事,可问题这尸体不是刚肢解的,而是放了十多天,先不说味道有多闻,单说那腐烂程度,根本没有办法缝合。

“老子不干了。”赤炼水第一个摊手。

“九皇叔说,三位神医什么时候忙完,就什么时候出去,在三位神医忙碌期间,就不给三位上茶水饭菜了。”这是威胁,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凤轻尘,老子要杀了你。”谷主也掀桌。

不给他们送饭菜茶水,要他们吃什么?吃这堆腐尸吗?

可惜,不管三人如何发表,护卫都不给他们面子,义庄外早有大将包围,不做完就别想走。

至于被他们臭骂的凤轻尘和九皇叔,当然不会在整了人后,还傻傻地留在这里,他们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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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7玩火,九皇叔和凤轻尘谁更可怜

在清王和云潇等人受苦受难时,九皇叔和凤轻尘已经带着左岸、豆豆乘船北上。

九皇叔和凤轻尘急忙回京,倒不是怕江南王和谷主他们报复回来,而是收到王锦凌的信,再加上江南王和清王实在安分,江南也没有什么要做的,还不如早早回京的好。

王锦凌给九皇叔的信,说了两件事,一是文渊先生的死已“真相大白”,稷下学宫一位副宫主已经认罪,此事不会再波及九皇叔,他已派人将消息传回东陵,九皇叔可以放心回城。

这是大事,另一件事就颇为有趣了。

展颜定亲了,而她亲定的对象是南陵锦行,南陵锦行亲自上门求娶,约定三年后娶展颜为妻。

虽说南陵锦行现在还不是太子,可南陵锦行的身份已是板上定钉,南陵锦行说求娶展颜,不如说他拿出南陵国母之位,与展家结盟,换王锦凌的好感。

展家在文渊先生死了后,正需要一个强大的助力,南陵锦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问过展颜的意见,在展颜没有拒绝后,这门亲事便算定了下来。

“展颜居然会同意嫁给南陵锦行,到是出乎我的意料。”凤轻尘觉得,这世界处处充满惊奇,她以为展颜应该会再坚持一下,展颜对王锦凌用情之深,她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

“对展颜来说,南陵锦行是最好的选择,有南陵锦行这个依靠,展家人不敢怠慢展颜。”从这个结亲,九皇叔便看出,这应该是王锦凌凑成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让展颜在展家过得好一些。

王锦凌虽然有一定威慑力,可展家毕竟在东陵,王锦凌就算想要帮助展颜,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对文渊先生和展颜,王锦凌真正是尽心尽力了,没有王锦凌出面,依南陵锦行现在在南陵的地位,可以找条件更好的正妻。

这一点凤轻尘也想到,她虽然有些惋惜,展颜没有和王锦凌走到一起,可还是为展颜高兴:“展颜有个好归宿也是好事,她是一个好女孩。”希望锦行懂得珍惜。

九皇叔笑了笑没有回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嫁给南陵锦行是不是好归宿,得看展颜有没有那个手段,将这段利益结合的婚姻,经营的更稳妥。

南下一路游山玩水,北上九皇叔和凤轻尘却没有这个心情,虽说不是日夜赶路,但行程还是相当吃紧,一个月的路程,硬是二十天走完了。

凤轻尘是夏末秋初从皇城出发,再回来已是秋末冬至,大部分时间都耗在路上,真正办事却没有花几天。

凤轻尘发誓,假如有一天九皇叔荣登大宝,君临天下,她一定要修路,一定要找人研究出蒸汽机,一定要推动工业革命,飞机就不想了,但四个轮的老爷车还是可以想一想。

骑马是很帅,可骑马赶路真不是一般的伤身,全身颠得散架不说,大腿内侧更是被磨得血肉模糊,疼得凤轻尘都不敢沐浴,只能随便擦擦身子,趁九皇叔没有回房前,给自己上药。

日夜赶路,九皇叔和凤轻尘虽然同床,但却只是睡觉,九皇叔担心晚上折腾了凤轻尘,凤轻尘白天没精神,一直很君子。

凤轻尘也没把受伤的事说出来,每天都和大家一样骑马,没有半丝异样,九皇叔一直不曾发现凤轻尘腿上有伤。

直到进城的前一天,九皇叔提前回房才撞破此事。

九皇叔回房时,凤轻尘已经换好药了,只是带血的绷带没有处理掉。

“你受伤了?”九皇叔可以肯定,屋内没有第二个人。

“一点小伤,已经包扎好了。”凤轻尘虽然有意隐瞒受伤的事,可被撞破了也不在意,大方的说了出来。

在凤轻尘看来,这真是小伤,反正作为大夫,她是不会死在这样的小伤上。

“伤在哪?让本王看看。”九皇叔看那绷带上暗红的血迹,便知不是刚刚受的伤,心里有些懊恼,他怎么没早发现凤轻尘受伤了。

“我都包好了,明天看吧。”伤在大腿内侧,凤轻尘还真不愿意让九皇叔看,那位置太太太……敏感了!

九皇叔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凤轻尘一番,最后把眼神定在凤轻尘的双腿间:“骑马磨得?”

除了这里,九皇叔想不出凤轻尘还有哪里伤了,他会不知道。

那火辣辣的眼神,让凤轻尘忍不住脸红。

你妹,伤哪不好,偏伤在那尴尬的地方。

“是啦,是啦。”凤轻尘被九皇叔逼问得没办法,只好点头。

“躺下,让本王看看。”九皇叔不由分说,把凤轻尘拉到床边,把人住,伸手就要去脱凤轻尘的裤子。

这要是调调情,爱抚一番再来脱衣服,凤轻尘半点不会矫情,可一上来就脱裤子,饶是凤轻尘再怎么大方,也忍不住害羞,按住裤子不放。

“我都包扎好了,你看什么呀。我自己就是大夫,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凤轻尘死活不让,九皇叔也不肯退让:“让本王看看,伤得到底重不重。”

九皇叔不看到,凤轻尘腿上的伤便无法心安。他们骑马赶路也不是一两天,凤轻尘也不是最近才受得伤,他是离凤轻尘最近的人,却没有发现凤轻尘身上有伤,他心里愧疚,只有亲眼看到凤轻尘伤得不重,他才能稍稍安心。

“真的没事,要看明天看行不行?现在拆了绷带,等伙还要重新包扎,白白浪费时间。”明天就要进城了,不管是她还是九皇叔,都要养足精神,明天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要不了多久,本王拆了就会帮你包好。”九皇叔暗暗使力,一手压住凤轻尘,另一只手则将凤轻尘的裤子拉下。

雪白的双腿露在九皇叔面前,下身除了遮挡私处的小布料,再无其他,九皇叔的眼神有了变化,气息也隐隐有些不稳。

二十多天只能抱不能碰,可想而知,这一幕对九皇叔的冲击有多大,他要是没有反应,那才叫有鬼。

“你混蛋。”察觉到九皇叔的不对劲,凤轻尘又羞又恼。

这叫什么事,明明只是看伤,怎么看着看着就变味了。

“咳咳……”九皇叔清了清嗓子,缓解自己的尴尬:“伤得这么严重,为什么不早说。”九皇叔指着受伤的地方,一脸严肃的问道。

“你又不是大夫,和你说了有什么用,我自己是大夫,我有分寸。”凤轻尘回过神,抬脚踢了九皇叔一下,让他别放手。

“好了,别闹了,快去沐浴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得忙呢。”凤轻尘打了个哈欠,翻滚一下,借机逃离九皇叔的魔爪。

“不行,本王要拆开来看看。”凤轻尘包得一层层的,根本看不出伤得有多重,九皇叔怎么也不放心。

都到这一步了,怎么也要做到底。

“不要啦……改天行不行,今天很晚了,我很累。”凤轻尘哈欠连连,表示她真得累了。

“你睡你的,本王不会弄疼你。”九皇叔不容拒绝的说道。

刚换好班的暗卫,正准备下去休息,离去前听到这话,差点从墙上摔了下来,在心中暗道:九皇叔又欲求不满了,这都快回京了,居然还不放过凤姑娘,凤姑娘真可怜!

面对九皇叔强硬的态度,凤轻尘也只有妥协的份,平躺在床上任九皇叔拆开她大腿上的绷带。

虽说九皇叔拆绷带的技术不错,没有弄伤她,可是……

她伤得部位敏感呀,即使伤口不疼,可在九皇叔略有似无的碰触下,她没法保持冷静。

又一次,九皇叔的尾指滑过凤轻尘大腿根部,凤轻尘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咬牙切齿的道:“你能不能别碰我。”

“意外。”九皇叔回答的相当正经,让凤轻尘有气没地方发,只能死死地咬住牙关,免得丢人。

而在凤轻尘看不到的时候,九皇叔眼中闪过一抹笑,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凤轻尘伤得不算严重,只不过一直没有得到好的休息,伤口一直反复罢了,九皇叔确定后,才满意地重新包扎回去,当然又免不了一番挑逗。

等到九皇叔替凤轻尘包好时,凤轻尘脸颊绯红,媚眼如丝,心跳也变得飞快,看到这一幕九皇叔很高兴,俯身在凤轻尘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一本正经的道:“本王知道你想要,可你身上有伤,乖乖忍一忍,等伤好了本王再补偿你。”

能把不正经的话说得如此正经,也只有九皇叔。

明明九皇叔惹下的一,却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凤轻尘气得不轻,在九皇叔亲完想走时,凤轻尘伸手搂住九皇叔的脖子,娇媚一笑,压低声音,以绝对诱惑的语调说道:“可人家现在就想要,怎么办?”

说话间,凤轻尘便含住九皇叔的双唇,舌尖在九皇叔的唇上轻轻地舔吮,撬开九皇叔的牙关,便顺利与九皇叔的唇舌交缠,直到自己快喘不过气才松开。

手滑入九皇叔衣服里,按在九皇叔的心口,凤轻尘笑得很开心:“怎么办?你的心跳得好快哦,是不是想要了?”

“凤轻尘,你别玩火。”九皇叔全身像是着了火一般,小腹处一股热流涌来,让九皇叔差点站不稳,恨不得现在就将凤轻尘压倒。

“玩火的可不是我。”凤轻尘稍稍一个用力,九皇叔便压在凤轻尘的身上,凤轻尘含住九皇叔的耳朵,轻轻地咬了一下,附在九皇叔的耳边说道:“乖乖去洗冷水澡,憋坏了可就不好了。”

说完,便极度绝情的把人推开,傲慢得如同女王。

九皇叔那叫一个恼呀,可对上凤轻尘无辜的眼神,九皇叔只能忍了,谁让凤轻尘伤在双腿处。

“你给本王等着。”九皇叔在凤轻尘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凤轻尘才不怕,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哗啦啦……哗啦啦,一桶桶冷水从头往下淋,终于把九皇叔的欲火给浇灭了。

当暗卫听到这声音,就知道九皇叔又被踢下床了,心里默默为九皇叔默哀。

可怜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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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8城门,书生闹事三年不成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凤轻尘当然不会傻得上前,触九皇叔霉头。九皇叔让她坐马车,她就乖乖的坐马车,半点不反抗,柔顺得让众护卫以为自己眼花了。

凤姑娘什么时候这么听九皇叔的话了,凤姑娘一向有主见,她认定的事不管九皇叔怎么说,都没有。

凤轻尘的配合,让九皇叔的心情稍好了一点,出发前,让人再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便下令进城。

而在九皇叔起程时,城门口也聚集了一大批学子,这些学子一个个义愤填膺,嘴里不停地骂着九皇叔,骂九皇叔害死了文渊先生,说九皇叔是东陵的罪人。

虽说文渊先生的死,已“真相大白”,可还是有不少人认为,错在九皇叔,是九皇叔没有保护好文渊先生。

在有心人的挑拨下,这些死认理的学子们,便聚在这里要九皇叔,为文渊先生的死跪下来道歉。

这么多人聚在城门口,绝对不是一件安全的事,可守城的将领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任这些学子聚在城门口,发表激进的言论。

守城的将领不仅纵容这些学生聚众闹事,看到可疑的人还不让对方出城,免得走漏消息。

苏文清坐在城门口的茶楼上,暗自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这些学子闹事摆明是有人煽动,可偏偏他事先一点也不知情,等到他发现不对时,他想给九皇叔送消息都不成。

唉……关键岗位上没有自己的人,就是麻烦。

苏文清无比怀念翟东明守城门的时候,那时候他想传什么消息出城,都不成问题。哪像现在……

说起翟东明,苏文清也不得不说此人能折腾,明明说好去江南医治的,结果翟家父子二人,却跑到玄医谷去了,让那里清净。

确实清净,连皇上也不会派人去那个地方。

当然,这不关苏文清什么事,他只担心九皇叔等伙要怎么进城。

这些学子可不仅仅是骂九皇叔那么简单,他们在这里还是要逼九皇叔认罪,不让九皇叔进城。

依九皇叔的个性,他当然不会像这些学子低头,可是……

这些学子都是手无寸铁之人,他们本身也没有犯什么大错,要是九皇叔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这些学子下狠手,定会让百姓不满,也会引来御史的弹劾,名声和威望都要受损。

可不下狠手,这些学子怕是不会让九皇叔进城,至于让九皇叔跪下认错,那更不可能,苏文清连想都不敢想。

连皇上都不跪的人,会跪在城门口认错?而且这错可不是随便认的,真要认下了,那九皇叔身上就有一个永远洗不掉的污点。

不得不说,策划这一出戏的人手段了得,用手无寸铁的学子逼九皇叔,九皇叔真正是进退两难。

这些个空有热血却没脑子的学子,打不得骂不退,还真是麻烦。

“唉……”苏文清重重地叹了口气,双眼无神地看着城门口,心里默默地祈祷,九皇叔能和平解决此事,顺利进城。

在苏文清的期待中,九皇叔和凤轻尘的马车离城门口越来越近了,刚开始只是一个个小小的黑点,很快就能看清人影了。

看到那迎风招展的旌旗,不仅仅是苏文清,就是那些学子也激动了。

“九皇叔来了。”

“定要让九皇叔跪下来请罪,要不是他保护不力,文渊先生又怎么会横死,我等又怎么会目睹不到文渊先生的风采。”

“他是罪人,是东陵的罪人,都是他没有保护好文渊先生,当权者不肯为文渊先生讨回公道,我等定要声张正义,为文渊先生讨回公道,为天下人读书人讨个公道。”

“皇亲国戚又如何,道理自在人心,就算贵为亲王,我等也不怕。”

……

不得不说,年轻单纯无知的学子们极好煽动,不过是几句大义凛然的话,这些学子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激动的不行,齐齐朝城外涌去。

守城的将领看到这一幕,悄悄地给属下打了个手势,让守城的小兵放这群人出去。

双方便在城门外对上了,路被人堵了,九皇叔的车马不得不停下来。

“王爷,前面有学子闹事,拦住了去路。”幕僚上前,隔着车帘,小声的说道。

在城门口闹事,却无官差寻问,一看就知是有人有意为之,这些学子不过是被人推出来的棋子。

“此事你怎么看?”九皇叔睁开眼,问向对面的凤轻尘。

凤轻尘懒懒得推开车窗,听到那些学子叫嚣的声音,说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这些学子闹事又能有多大的作用,他们除了嘴巴外一无事处,凭他们也想拦路,真是天真。”

不管哪里的学生,都喜欢玩游街示威这一套,可这一套又有什么作用?

就算当权者为了面子,当时妥协了,可事后呢?

权利在上位者手上,靠这种方法夺不了权,也削弱不了权利者的地位。凤轻尘看不起这种只会叫的人。

“轻尘说得不错,。”九皇叔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这是动了杀心。

“下手别太重,看得人很多。”凤轻尘好心地提醒道。

笨得被人当枪使了,受点教训也是好事。

凤轻尘为那些可怜的学子默哀,却不同情他们,一将功臣万骨枯,九皇叔要做的事,必会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再说这些人也不一定会死。

“上次包刀用得布,他们似乎带来了,正好派上了用场。”九皇叔这话是对幕僚说的,幕僚一听就明白九皇叔的意思,应了一声,立刻去安排此事。

外面的学子,见九皇叔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那些护卫也没有动作,以为九皇叔怕了,叫得更厉害了,大声喊着要九皇叔跪下来请罪。

“跪?这些人也敢让你跪,你是不是离开京城太久了,以至于让这些人忘你的身份。”凤轻尘听得好笑,忍不住吐槽。

“没关系,本王此次会给他们一个血的教训。”九皇叔闭上眼,掩去眼中的不耐烦。

凤轻尘这话并没说错,上一次他在京城损失惨重,还没有回过元气,就去南陵,对京城的掌控力度确实弱了不少,可再弱也不是这群学子可以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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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9资格,生而高贵

学子们叫嚣不停,九皇叔的护卫默不做声,仔细地将自己的刀包好,免得等伙出手时,刀刃伤了人、见了血。

双方就这么僵在城门外,学子们叫了半天也没人理会,有点撑不住了,声音越来越小,见九皇叔始终不出面,有几个胆大地试着上前,想要冲到九皇叔面前,可护卫却察觉到他们的举动,唰的一下亮出长枪,挡在这几人的面前:“往前一步,杀无赦。”

“我等是国子监的学生,求见九皇叔。”没有人不怕死,这些学子确实有热血,可并不表示他们敢无畏地走向死亡。

他们只是想要青史留名,想要借此博政治资本罢了。

“你们是什么身份?凭你们也想见九皇叔。”护卫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别说国子监的学生,就是国子监的夫子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我们……”那开口说话的书生面色通红,硬是咬牙道:“众生皆平等,九皇叔也是人,学生诚心求见,九皇叔又何顾不见?莫不是怕了?”

“满嘴胡言。既然众生皆平等,怎么不见你对乞儿说这话,怎么不见你和乞儿要平等,你在九皇叔面前说平等,不过是自抬身份,真正是虚伪至极。”凤轻尘的声音隔着帘子,传了过来,那书生被人说破心事,恼羞成怒,大骂:“我等说话,哪有你这无知妇人插话的份。”

“刚刚不是说众生皆平等吗?怎么我又成了无知妇人。”凤轻尘这是得理不饶人,可偏偏那书生又挑不错,脸色越发的难看,气得全身都在颤抖,可惜凤轻尘看不到。

“王爷,准备好了。”幕僚隔着车帘,对九皇叔说道。

九皇叔应了一声,朝凤轻尘点了点头,九皇叔刚一掀开车帘,立刻就有护卫上前,恭敬的请九皇叔下马车。

九皇叔现身的那一刻,全场都安静了下来,那些个叫嚣不停的学子,一个个嘴巴张得老大,似不敢相信面前这人就是九皇叔一般。

京城流传,九皇叔俊美无双,风姿过人,可真正能见到九皇叔的普通百姓却不多,至少这些学生就没有见九皇叔。

当九皇叔尊贵不凡,气势逼人地走下马车时,这些学子便惊呆了,不由自主的低下头。

九皇叔冷眼扫向全场,眼神落在那几个,冲到人前的学子身上,冷声说道:“你们要见本王?”

“学,学生……”在九皇叔的威压下,他们连正常说话都不会,面对九皇叔那黑沉的双眸,一个个眼神闪烁,不敢与之对视。

“见了本王还不跪下,你们的礼仪学到哪里去了?国子监的夫子没有教过你们,见到皇亲贵族要行何礼吗?”九皇叔没有厉声呵斥,冰冷而缓慢的语调,却让人更感压迫,那几个学子的腿不由自主地就软了,等到他们回过神时,人已经跪了下去。

“学生见过九皇叔,千岁千岁千千岁。”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这几个刺头跪下后,后面的学子也孬了,一个个跪下高呼千岁。站在城门上的将领,看到这一幕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不是吧,九皇叔一出面,就把这场骚动震住了?

苏文清端茶杯的手一顿,杯子啪得一下落在地上,苏文清却没有反应,直愣愣地看着城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

九皇叔只露一个面就把事情解决了,早知道我就不担心了。苏文清暗自懊恼,可事情真要这么容易解决就好办了。

任何聚众闹事的人中,都有一两个煽动份子,这几些混在人群,就是为了激化矛盾,挑唆别人闹事。

煽动份子见这些学子被九皇叔震住,心中暗骂他们孬,不得已只好自己做出头鸟:“九皇叔,我等在城外求见您,是要您给我们一个交待,您亲自去接文渊先生,为何文渊先生会在半路惨死?”

这话一出,众学子才惊醒过来,记起自己今天来的正事,一个个七嘴八舌,要九皇叔给个说法。

世人皆欺软怕硬,没见到九皇叔前,他们还敢叫着要九皇叔跪下来谢罪,可现在却半句不敢提这样的事,只说要九皇叔给他们一个说法。

一群人叽叽喳喳,场面很热闹,九皇叔也不打断,任他们说个没完,待到他们说够,才道:“你们是文渊先生什么人,本王凭什么要给你们交待?”

九皇叔不需要摆出高傲不屑的姿态,他本身便是尊贵,一句话便让人明白什么叫云泥之别。

九皇叔的话点明彼此身分的差距,让这些学子很自卑,可越是如此,他们越是不肯退缩,梗着脖子说道:“九皇叔,文渊先生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稷下学宫更是读书人心中的圣地,文渊先生因九皇叔您保护不力而死,难道不要给天下读书人一个交待吗?”

“天下读书人?你们能代表天下读书人?这话稷下学宫的人跟本王说可以,你们却没有这个资格。”九皇叔这话摆明是看不起这些学子,见这些学子不服,九皇叔冷笑:“本王生而高贵,你们虽是国子监的学生,可身无功名,你们可知平民冲撞本王是何罪?”

九皇叔一句话,便是要问罪这些学生,众学子脸色煞白,他们也许不怕死,但怕断了前程。

“九皇叔,你不能,不能治我们的罪,我们是为了给文渊先生讨公道。”

“讨公道?你们即不是文渊先生的弟子,又不是文渊先生的家人,更不是官府差役,你们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如果人人都你们这样,遇到什么事便聚众闹事,还要律法何用?还要官府何用?你们此举至律法与官府于何地?”九皇叔一句一句逼问,众学子哑口无言,一个个嘴巴张得老大,却说不出话。

那几个煽动份子张嘴想要说什么,九皇叔却不给他们机会,九挥了挥手,冷漠的下令:“把这群聚众闹事者,通通关入大牢,本王不想再看到他们。”

“是。”护卫朝九皇叔行了个军礼,唰的一下便涌入人群,举起刀将朝这些学子砍去。

刀刃和刀背都被厚布缠住,一刀下去只伤人不见血。

“九皇叔你不能如此做。”

“你们这是有辱斯文,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仗势欺人,天理何在。”

完全无战斗力的学子,在这些狠辣的护卫面前弱得像小鸡,一刀一个,一刀下去便连声都不会再吱一下,甚至有几个学子自己就晕了……

1340示好,本王身体不适

场面乱成一团,那些闹事的学生除了会跑,什么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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