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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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用了,我有那些地就够用了。”麻烦王锦凌的地方够多了,凤轻尘不想这点小事,也让锦凌出面。

大公子的面子,还是很值钱的,人情要用在刀刃上,不然以后她把凤离族卖了,也还不起这份人情。

临近年关,大家都很忙,凤轻尘和王锦凌、崔浩亭都是要当家作主的人,手上都有许多事情要谈,没法隔三岔五就见面。

三人借机谈了来年的计划,知道凤轻尘开春要去北陵,王锦凌和崔浩亭都表达了最大的善意,把他们在北陵的势力借给凤轻尘。

他们现在给凤轻尘一分,日后都能收回三分,大家都有利的事,何乐而不为。

凤轻尘也没有客气,全部照单收下,以免到了北陵两眼一摸黑,什么都不知晓。当然了,能不用上最好。

凤轻尘回到凤府,就听管家说景阳等了她一个时辰,凤轻尘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以后景阳先生来找我,都说我忙,没空见客,有要事的话就留言,我会上门拜访。”

“是。”管家应下,却不认为景阳先生还会来,像景阳这样的名人,每天都忙着接待东陵各地的大儒和权贵,哪有空天天往凤府跑,可是……

事情就这么奇怪,景阳几乎天天都来凤府,每次都等半个时辰以上,即使见不到凤轻尘也不生气,只是一脸失望的离去,第二又来了。

来多了,管家都心软了,景阳先生真是一个好男人,据说景阳先生是孤儿,说不定还能入赘凤府……

而,因景阳先生频繁地拜访,京城也悄悄传出,景阳先生心悦凤轻尘的事。名人的八卦人人爱看,众人齐刷刷紧盯景阳先生和凤轻尘,想要看后续发展,同时也有人在问了,九皇叔呢?

为什么九皇叔一句话都不说,难道九皇叔抛弃了凤轻尘,可是……不对呀,九皇叔前段时间才为凤轻尘而病,怎么可能抛弃凤轻尘呢?

这三人之间定有玄机!

众人的八卦之火被点燃了,个个都在讨论,凤轻尘到底会花落谁手,又或者还是如圣旨所言,陪安平公主走北陵?

而作为众人期待的九皇叔,他不是不关心凤轻尘,他是相信凤轻尘,同时也实在忙不过来。

他收拾了神机营的残局后,便着手布置反击计划,神机营剩下的人,几乎全部被九皇叔派了出去。

任何一个有嫌疑的人,九皇叔都没有放过,四国九城凡是能叫上名号的势力,九皇叔都命神机营的人潜入——刺杀!

他要把四国九城都搅浑,只有这样才能把潜在势力都逼出来,逼不出来也没关系,经此一事,至少能让人知道,这世间还有一股极隐秘的力量,它潜在暗处、侍机而动!

给读者的话:争取这周再加更一次!

1439报复,打仗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无差别反击,不计任何代价,拼着鱼死网破,九皇叔让四国九城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以至于提起东陵的神机营,那些人就恨得牙痒痒,其中又以玄月宫为最。

因为玄月宫神秘人事件,让九皇叔看到了危险,也看到玄月宫的不安定,九皇叔几乎可以肯定,那股潜在的力量与玄月宫脱不了干系。

不管是不是玄月宫做的,九皇叔都不打算放过玄月宫,不能为自己所用的势力,某种情况下,就是潜在的敌人。

“疯了,东陵九那个疯子到底要做什么?他居然不管不顾,把神机营的精锐全数派出,他想毁了自己的基业嘛。”被景阳称为姑姑的女子,坐在玄月宫里,娇好的容颜扭曲狰狞,眸子里闪着愤怒的凶光。

她刚刚拿下玄月宫,玄月宫宫主就死了,接手的少宫主根本不知前朝一事,她要如何让玄月宫继续为她卖力。

混蛋!

早知是个讨债的,她当初就应该掐死他。

南陵皇室一片平静,看在王锦凌和凤轻尘的面子上,九皇叔没有动南陵锦行动手。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九皇叔不相信南陵锦行这个半路出家的皇子,有本事在他的神机营做手脚。

南陵皇室没事,夜城的南陵锦凡和夜叶却不好过,夜城一片混乱,东陵的驻军不知为何,与夜城的铁骑发生摩擦,双方一言不和打了起来,照夜城的局势看,这场战乱,短时间内恐怕结束不了。

云城、安城、邰城、玉城、楚城、简城、宗城,甚至连城都没有放过,九城人心惶惶,九城城主更是极度不安,其中又以邰城和楚城为最。

他们原本就和东陵有那么一点瓜葛。

同一时刻,西陵早朝时文武百官也在商讨这个问题:东陵这是什么意?要和西陵开战吗?

昨天晚上,长公主遇刺,幸得附马隐篱先生以身相救,才得已平安脱险,不过长公主府却被人一把火烧了,长公主的死士全部身亡。

刺客并不隐瞒自己的身份,西陵很快就核实,刺客系东陵神机营。

“皇上,臣认为此事必有蹊跷,不宜宣战,应先派人去东陵了解情况。”文臣体系大多数都这样认为,武将中六成以上也同意这个观点,唯有长公主一系仅剩的几个大臣不同意。

虽说长公主没有受伤,可长公主的势力在这次刺杀中,损失惨重,长公主几乎没人可用了,要不狠狠地反击,实在不像长公主的风格。

“打,必须打,东陵以为前段时间打赢我们,我们就怕了吗?我们西陵的勇士永不言怕。”

“末将愿领兵出战,打东陵一个落花流水。”

“皇上,东陵名将宇文元镇守北陵边关,无旨不得入京。上次领军的司少帅,也被东陵皇上猜忌,司家已将兵权上缴。司大帅身体不逝,司少帅远走江南医病。东陵已无大将可用,末将愿请战。”

虽说长公主的人不多,可是这几段话一抛出来,便引起了众人的热血,西陵连吃几个败战,国力大不如前,这个时候需要一战,来树立西陵的国威。

西陵皇上有些意动,可就在此时,西陵天宇衣袖微动,户部尚书站了出来,当场浇了众人一盆冷水:“皇上,国库还有存银十九万八千两。”

这个数字一出,整个大殿都安静了下来。

十九万八千两白银,这不是一笔小钱,可当一个国家只有这么一点银子时,这个国家要怎么运转。

“怎么可能,就这么一点银子?”皇上猛得站起来,手背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皇上,今年的税收已入库,共计纹银六百万两,前后两场战争耗费白银四百万两;赔偿各城各国共计二百二十万两。工部、兵部、礼部等六部拨款三百五十万两;长公主借款七十万两,今年的税赋不仅不够用,还把前几年所剩的用完了。”明年税收还要几个月,西陵想打也没有银子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皇上,两场战争,将士伤亡惨重,除了各国、各城边境驻兵,我国能调动的士兵,不足三万人。”兵部尚书施施然地站出来,补充一点。

想打仗?

哼……打仗可不是光凭热血就行的,没银子、没人,你拿什么打,赤手双拳拼人家几十万大军,天真……

大殿静悄悄的,皇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众臣都能感觉到皇上的悲痛。一个国家被他治理成这样,这是多大的悲哀。

“长公主借款是怎么一回事?”皇上跌坐在龙椅上,撑着脑袋,想到这一笔近七十万两的借款,心里就气得不行。

他整个国家才十几万两,长公主就借走七十万两。

“皇上,臣是搂您的手喻办事。你说长公主来户部借银,只要不超过一百万两,尽数支给长公主,臣不敢违圣喻。长公主除了这笔借款外,这几年陆续从户部借出银两达三百万两之多。”户部尚书是标准的太子党,也就是西陵天宇的人,这个时候当然不会为皇上和长公主遮掩。

“咳咳……”皇上一脸难堪,可他也知自己太过纵容长公主,当下沉着脸:“限长公主一个月内,把欠国库的银两还上。”

说完这话,不等太监唱退朝,便甩袖离去。

今天发生的事,实在太打他这个皇上的脸了,他不走难不成坐在这里,等那些言官指着他的鼻子骂。

“哼……”西陵天宇冷笑,在众朝臣恭敬的眼神下,翩然离去。

还未出宫门,就被得到消息,匆匆赶进皇宫的长公主堵住了:“天宇,你什么意思?”

“姑姑,你说什么,侄儿不懂。”西陵天宇一脸纯良,目光纯正。

长公气是不行:“你还记得我是你姑姑,你姑姑差点被人杀了,你居然不想着替姑姑报仇,还惦记着姑姑欠的几两银子。你这侄儿,真是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可见长公主这次真是气狠了。

长公主这是层漏偏逢雨,要是这个坎过不去,她就彻底垮了。

西陵天宇脸色不变,沉稳地说道:“姑姑,你欠的不是几两,是三百万两,可抵国库一半的收入。”

西陵天宇的好心解释,换来长公主更愤怒的咆哮:“一半又如何,这是西陵的天下,本宫是西陵长公主,这国库的银子本宫用了又怎么样。”

居然当殿提出来让她难堪,煽动皇帝哥哥下旨让她限期还银,这样的侄儿她留着何用。

西陵天宇,你死定了!

1440柔软,送你上青云

长公主毫不掩饰自己的凶狠,西陵天宇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抹受伤,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西陵天宇垂眸,一脸恭敬地对长公主道:“姑姑,我们是西陵皇室不错,但这天下是天下百姓的天下。我们西陵皇室虽掌管西陵江山,但国库的银子,我们却无权动用,那是百姓的银子,自是要用在百姓身上。

国库的银子,用做兵防,用做修河道,修路都可以,唯独不能被皇室人乱用,别说姑姑你了,就是父皇他也不敢动用国库的银子。

父皇和宫中母妃们所用的银子,全是父皇自己的内库,没有一分一厘是国库的银子。在西陵,唯一一个用国库银子,还用得如此理直气壮的,只有姑姑你。”

西陵天宇不气不恼,风度翩翩,纯粹是把事情说清,说完后也不等长公主开口,便告罪一声离去。

“天宇,你好样的。”

身后,传来长公主气急败坏的声音,西陵天宇满意地笑了。

他这个姑姑一向冷静,也只有连番遭到打击,才会失去理智,让人捉住痛脚。

“去,找人把长公主和本宫今天所说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出去。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本宫要他们人人都知。”

他倒要看看,一个滥用国库银子,还理所当然的长公主如何在西陵朝堂立足,如何阻止他掌权。

“是,殿下。”贴身小太监面无表情的退下。

不出三天,皇城每一个街道都流传出长公主和西陵天宇这番话,为了怕普通百姓听不懂,西陵天宇还特意让人编成段子,当戏来传唱。

“这长公主真不是人,难怪去年河堤淹了都没有银子用,原来是被长公主拿去用了。”

“那长公主府呀,真正是富丽堂皇,我听人说,长公主府比皇宫还要好看。”

“难怪被人烧了,肯定是遭天谴了。”

“我听说呀,那天的刺客是要杀长公主,关键时刻长公主把附马推出来挡剑,对外说附马以身相救,不过是好听罢了。想想隐篱先生,一介书生,他哪是长公主的对手,长公主可是能上马射箭的女将。”

“隐篱先生真可怜,我听说长公主嫁给隐篱先生前,和前任左相有一段情,还生了个孩子。”

“你那消息早就过时,长公主前段时间生下的那个死婴,就是镇远将军的孩子。”

……

“流言这种东西还真好用,九皇叔还真了解长公主,女人的承受力果然低,不过是剥去了她的权势与富贵,居然就疯成这个样子。”西陵天宇一脸嘲讽,随即又一脸黯然,眼中似有泪珠闪烁。

他还记得,小时候因为腿疾,父皇不喜欢他,母后也不在乎他,外祖家对他也一般般,只有长公主姑姑会把他抱在怀里,哄他,安慰他。

是什么时候,长公主姑姑变了?又或者他变了?

西陵天宇抬头,看着阴暗的天空,将眼中的伤感眨了回去。

走到这里,他已经不能退,他要退一步,死得不仅仅是他,还是那些追随他、把身家性命压在他身上的人,他身上肩负了太多太多,他只能往前走。

“殿下,你该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了。”小太监适时提醒,拉回了西陵天宇神游的思绪。

西陵皇宫没有东陵皇宫的厚重感,却更奢华,西陵天宇下了马车,便有太监拿来厚重的披风,披在他身上:“殿下,奴才已命人抬步撵来了。”

西陵天宇的双腿,到了寒冬还会痛,宫人早就做了准备,西陵天宇却摆了摆手,将狐狸毛的披风拢紧,不疾不徐地往皇后宫殿走去,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双眸也如同死水一般,波澜不惊。

西陵天宇在殿外脱下披风,刚一踏入殿内,就看到长公主坐在那里。

果然,他那个母亲要见他,从来都不是因为想他。

明明都已经不再奢望了,为何心还会痛?

“姑姑。”西陵天宇恭敬地行礼。

就为了小时候那份温情,他也无法对这个姑姑赶尽杀绝。

九皇叔说得没有错,他太容易心软了,根本不适合当一个皇帝,幸亏他也没有当皇帝的想法。

“天宇长大了,姑姑老了。”不过数天,长公主就像老了十几岁一样,脸上出现了皱纹,白皙的面容也多了几个黑点,那双神采奕奕的眸子,此时黯淡无关。

西陵天宇心一沉,终是开口了:“姑姑,不管如何,宇儿会保你下半生富贵。”只要长公主安份,他总不会要长公主的命。

“姑姑就知道,天宇是个有良心的。”长公主手一紧,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很快就消失了:“天宇,姑姑能做的该做的都做了。公主府的产业已全部变卖,那些幕僚也一一谴散,国库的银子姑姑很快就会如数还上。”

“……”西陵天宇没有说话。

他知道长公主手上握有盐引,要还国库的银子,根本不需要这么辛苦。

“天宇,除了还国库的银子,姑姑还可以再说服一些商人,为国库筹银。只要天宇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姑姑。天宇想要做的事,姑姑都会支持,姑姑就是拼着命不要,也会帮天宇达成所愿。”长公主话里话外,都是对天宇的关爱,可西陵天宇越听心里越冷。

皇家长大的孩子都不是笨蛋,长公主话里话外的意思他懂,可正因为懂他才更难过。

做什么都会帮他,他这个姑姑可真是聪明的人,眼见自己夺位无望,便想着要从龙之功,把他扶上皇位。

好狠呀!皇位上坐的人,可是她的亲哥哥,那个纵容她为所欲为的亲皇兄,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舍弃,他这个姑姑还有什么不舍?

心中的柔软,被长公主击碎,西陵天宇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长公主:“姑姑,隐篱先生一直想要与姑姑和离,宇儿以前觉得不好,现在想想是宇儿想左了。姑姑,我明日让父皇下旨,让你与隐篱先生和离,再送你回封地。”

回了封地,永远别回来。

“天宇,你什么意思?”长公主脸再度扭曲起来,到了封地,身边又没了亲信,她能做什么?

“姑姑,别逼我,别逼我把你送去皇寺,让你一辈子青灯古佛。”他已经足够仁慈了,长公主煽动他弑父夺位,他都没有要长公主的命。

长公主倒抽一口气,整个人跌坐在椅子上:“天宇,你认真的?”

她到底哪里错了?

她送天宇一程,让天宇提早坐上那个位置有错吗?

1441黑锅,你的眼泪太廉价

皇家的孩子离那个位置很近,只要往前一步,便能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在长公主的眼中,没有哪个皇室子孙,对那个位置不动心,可是西陵天宇是个例外。

他心动,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逼自己父亲退位,或者弑父上位,诚如九皇叔所说的,他不够狠,也不够绝情。

西陵天宇看了长公主一眼,便朝内殿走去。

他不期待,不再期待这皇家有温情。

“母后。”西陵天宇客板的道,再无往日的温情与期待。

西陵皇后眉头紧皱,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柔声说道:“你没孩子也真是的,母后不叫你,你就不来见母后,你说说你多长时间没来给母后请安了。”

“儿臣公务繁忙,还请母后见谅。”低头,不愿意去看那张虚伪的笑脸。

“算了,算了,母后也知宇儿你忙,不过再忙也要注意身体。”西陵皇后毫不吝啬展现自己的母爱,可惜西陵天宇早已过了,需要母亲关心的年龄。

说了半天,依旧是一些没用的关心话,西陵天宇耐心告罄,直接说道:“母后,儿臣还有公务在身,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儿臣先行退下,改天得空再来给母后请安。”

“你没孩真是的……既然公务繁忙,母后也不打扰你,只是你再忙也得照顾好自己,别让母后担心。”

皇后一脸温情,见西陵天宇没有排斥,话锋一转:“天宇,你皇姑姑手上有不少能干的人,你要忙不过来,可你问你皇姑姑借人,平时遇事也多多问问你皇姑姑。你皇姑姑很早就帮着皇上处理政事,连皇上都夸她在政务上有见地,遇事多问问你皇姑姑总是没错,都是一家人,你皇姑姑还不是为你好。”

西陵皇后脸上始终带着恬淡的笑,一副处处为儿子着想的样子,西陵天宇却听得快要吐出来。

“母后,我真是你亲生的儿子吗?”连捡来的都比他好吧。

皇后脸上的笑容一僵,冷下脸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你要不是我的儿子,你怎么能有现在的位置。”

皇后这是在告诉西陵天宇,西陵天宇有今天,正是因为他从皇后的肚子里爬出来,是名正言眼顺的中宫嫡子。

要不是有中宫嫡子的身份,西陵天宇早就没有争的本钱。

“我现的位置……母后,儿臣用一双腿还你,难道还不够?”西陵天宇凄凉的笑道,眼眸深处一片冰冷。

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是东陵九皇叔助他得到的,而不是他母后,皇后把西陵天宇仅剩的一点念想掐灭了。

皇后眼神闪烁,不敢与西陵天宇直视,只吱唔的道:“宇儿的腿不是好了嘛。”

“母后,儿臣现在只是能行走而不是好了。儿臣失去的双腿永远回不了,即使能行走也改变不了,我残缺的事实。”西陵只有他一个皇子,可要成为储君依旧困难重重,就是因为长公主一脉的人,拿他的腿做文章。

西陵天宇看皇后一脸愤色,丝毫不认为自己有错,泪水无声的滑落:“因为儿臣能行走,所以母后便忘了,儿臣前半生一直坐在轮椅上,被人嘲笑的事;所以母后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要求儿臣,按你的意愿做事,为你而不顾一切。母后,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要求我?”

说到最后,西陵天宇泪如雨下。

西陵皇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全身擅抖,指着西陵天宇,呵斥道:“你这个不孝子,你居然这么对母后说话,你对得起母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你对得起……”

“母后,别再说了,惹人笑话。”西陵天宇擦掉脸上的泪,为这个女人掉泪,实在太不值得了:“母后,儿臣告退。”

“慢着。”西陵皇后急了,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西陵天宇已经长大了,不是那个任她摆布的少年。

“宇儿……”西陵皇后立马收起强硬的攻势,未语泪先留:“宇儿,是母后错了,母后日后一定会加倍对你好。这一次你就听母后的话,放过你皇姑姑。母后保证你皇姑姑只会帮你不会害你。”

“母后的保证,在儿臣眼中什么都不是。”此时的西陵天宇全身都是刺,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伤。

“宇儿,母后求你了,还不行吗?”西陵皇后哭得很伤心,西陵天宇也很难受,他母后对他好,还是有条件的,真是可笑。

西陵天宇嘲讽地看向皇后:“母后,你的眼泪在儿臣眼中太廉价了,你在儿臣面前哭没有用。”

“母后,儿臣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皇姑姑不会有机会说出来,你可以安心做你的皇后,永享你的富贵,以后没别的事,我们母子二人还是不见的好。”西陵天宇留下这话,头也不回的离去。

皇后怔怔地看着西陵天宇离去,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扑在椅子上大声的哭道:“我这是为了什么,我这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娘家不管,儿子不亲,丈夫不爱,我这辈子就是一个笑话。”

……

九皇叔这一动,把四国九城搅得天翻地覆,各方势力都得不可开交,可罪魁祸首九皇叔,却和凤轻尘窝在书房里,悠闲的作画。

当然,画画的是九皇叔,凤轻尘可没有这种才能,她唯一会做的就是坐在那里,让九皇叔画。

“临近年关,你这么一闹,就不怕那些人找你麻烦。”一坐就是上个时辰,凤轻尘不可能枯坐,两人便左一句右一句的聊了起来。

“为什么要找本王麻烦,本王什么都没有做。”九皇叔头也不抬,手上的笔也没有停,凤轻尘的身影已跃然于纸上,只有一些细微处要雕琢。

果然是脸厚心黑,这么无耻的话,九皇叔也说得出来,真正是佩服。凤轻尘在心中暗自夸道。

“除了南陵和北陵好一点外,其他地方恐怕连年都没法过了。”最严重的就是玄月宫和西陵,连城亦损失惨重。

“嗯。”九皇叔应了一声,表示赞同。

他亲自敲定的计划,当然知道会造成什么影响,从目前反馈回来的消息看,一切和他预想的差不多。

“你真得一点都不担心?”凤轻尘真是不解了,这可是犯众怒的事,如果这些人联手,九皇叔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得吃个大亏。

“本王不需要担心,这天下再乱也与本王无关。”九皇叔搁下画笔,细细看了一眼,确定处处都完美好,满意地点了点头,静待墨干。

“骗人,明明是你出得手。”还真当她不知,真是的……

“是本王出得手没有错,但并不表示本王要承担责任,有一点轻尘你还没有弄明白。”九皇叔高深莫测的道……

1442少主,各种黑手

“哪一点?”

凤轻尘歪着脑袋,一脸迷茫,她漏了什么重要信息,或者说是什么让九皇叔有恃无恐?

九皇叔轻轻一笑,转身去净手。

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

九皇叔特意放缓速度,洗得很认真,本以为凤轻尘会等不及,开口寻问,结果……

大了一岁,性子更稳了,用这招对付凤轻尘已经没用了。

唉……九皇叔轻轻叹了口气,擦干手上的水渍,转身说道:“轻尘,你没弄清楚的就是,神机营虽然听本王的命令,但神机营是东陵的情报部门,本王只是接管神机营。”

所以……

“那些人会把账算在皇上头上?”凤轻尘嘴巴张得老大,呆呆地看着九皇叔。

难怪九皇叔半点不担心,原来已经有人背黑锅了。

神机营是东陵的情报部队,神机营做的事,当然是由东陵皇上负责,到时候皇上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

好阴险呀,她还以为九皇叔没有报复东陵皇上,原来最狠的在这!

“这本王就不知了,他们要找谁算账是他们的事,本王说了不算,也干涉不了。”九皇叔走到凤轻尘面前,将人拉了起来,抱在怀里,然后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轻尘放心,本王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哪怕是为了你也不会。”

双手放在凤轻尘小腹上,眼中一片沉静,哪怕是为了他们的孩子,他也得稳一点,让凤轻尘可以放心,生下他的孩子。

“你……真阴险。”凤轻尘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比这更贴切的词。

“夫人夸奖了。”

“我不是夸你。”

“没关系,本王认为是夸就成了。”

“你脸皮真厚。”

“夫人,一天夸一次就够了。”

……

两人窝在书房里,说着没有营养的话,直到管家提醒,该用晚膳了,两人才发现天黑了。

囧,他们一整天窝在房里,什么也没有做。

不对,有画一幅画。

是夜,凤轻尘留宿九王府,最高兴的不是九皇叔,而是九王府的下人和暗卫。

王爷吃饱了,心情应该会很好,不会再折腾他们吧?他们应该可以过两天好日子吧?

众人满怀期待,结果……

“忘了告诉你,我今天小日子。”在九皇叔欺身上前时,凤轻尘笑得纯良又无辜,九皇叔脸立马就黑了,那昂首挺胸的小兄弟也蔫巴了下来:“你骗我?”

不带这么玩人的,他期待了老半天,激动了老半天,提枪上阵才说不行,这不是要人命嘛。

“这种事,没有必要骗你。”看威风凛凛的九皇叔,变身委屈小媳妇,这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凤轻尘,你故意的。”九皇叔恨恨地咬了凤轻尘一口,发泄心中的不满。

欲求不满的男人,伤不起。

九皇叔一口咬在凤轻尘的脖子上,没怎么用力,热气喷在颈间,酥酥麻麻的,凤轻尘立马笑场,不停地推开九皇叔:“好了,好了,别闹了,我真不是故意的,这真不巧。”

“还说不是故意的,本王还在想,你今天怎么愿意留下来,原来……”九皇叔气得快没有脾气了。

凤轻尘最近经常来王府盯他吃饭,可都不怎么留宿,唯有今晚乖乖地留下,可是……

看得到吃不到,比看不到吃不到更难受。

“那我现在就走?”凤轻尘做势起身,九皇叔伸手将人搂入怀里:“不许走,吃不到本王抱着也好。”

“……”这男人,真是……可爱。

九皇叔和凤轻尘这厢深情蜜意,景阳却是焦头烂额,他在东陵呆得时间很久了,再不走定会引人怀疑。

“凤轻尘和九皇叔的感情到底有多深?”景阳再一次问向陆少霖,这个据说是姑姑心腹的男子。

“少主,九皇叔对凤轻尘有救命之恩。”陆少霖把九皇叔当初在他手上,救下凤轻尘的事说了一遍。

至于皇宫赚衣的事,陆少霖查不到,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有关注过凤轻尘,也不认为那样一个被打入尘埃的女子,能有再起来的一天。

“你当时为什么不杀了凤轻尘。”凤轻尘死了,事情就不会这么麻烦。

没有凤轻尘,东陵九这辈子都没有后代,他可等,等东陵九死了,传位给他儿子。

“……”陆少霖默默地看鞋尖。

那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好好的杀凤轻尘干嘛,不是自露马脚嘛。

景阳也知自己迁怒了,清咳了一声掩饰尴尬:“照你这么说,凤轻尘对东陵九就只是感恩,而不是喜欢?”

陆少霖知道景阳看着脾气好,实则暴戾,不敢反驳连连点头,还主动替景阳找理由:“要不是为了感恩,凤姑娘应该不会没名没份的跟着九皇叔。”

陆少霖越说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又继续道:“大……咳咳,王家主爱慕凤姑娘,还曾开口求娶过。云家也亲自派人上门,为云潇求娶凤轻尘为妻。不过都被凤姑娘拒绝了,现在云潇还为凤姑娘,放弃云家主的位置,为她打理江南的院学。”

“东陵九倒是好运气。”景阳听罢,心里舒服了许多。

这至少说明,不是他比东陵九差,只是他来晚了,没法帮凤轻尘,如果……

“凤轻尘是不是确定要去北陵?东陵九会放人?”东陵是东陵九的地盘,他在这里处处受限,可到了北陵就不好说了。

他在北陵的势力,虽比不上凤离族,但绝对比东陵九强,在北陵凤轻尘需要人帮忙,只能找他。

“是的,皇上已下旨,九皇叔还为此病了一场,和皇上吵了一架,皇上没有收回圣旨,凤轻尘也同意陪安平公主出嫁北陵。”陆少霖将自己所得的情报一一报告出来。

景阳越听越觉得老天爷帮他,到了北陵他要掳获凤轻尘的芳心会更容易。

由此可见,情报错误有多要人命,可有些事情即使是陆少霖也查不到。比如云家就不会让外人知道,云潇离家的真正原因。

“安排一下,我三天后离开东陵。”在离开之前,他应该能见凤轻尘一面。

景阳璨然一笑,从容离去,陆少霖抹擦额头的冷汗,心中暗暗叫苦。

这位少主,还真是吃不得半点亏,受不得半点气。这才遇到一个小小的挫折,就气成这样。

唉……少主真是被保护得太好了,太过顺遂以至于认为,全天下的人都要跟着他转才是。

陆少霖静等一刻钟,离去前四处查看了一番,又在城中绕了半天,才回到血衣卫,而他不知,在他走后,屋梁上有一道黑影飞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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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3对策,处理的方法

“陆少霖,景阳。”黑影看了一眼二人离去的方向,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黑影身形飞快,不过瞬间便消失在黑夜中,周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没人知道他曾来过……

苏府密室内,一身黑衣,带着半块银面具的蓝九卿静静地坐在石椅上,苏文清进来时,他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待苏文清走近,蓝九卿才抬头,冷漠的说道:“与景阳接触的人是血衣卫总指挥使,陆少霖。”

“陆少霖?原来是他,难怪几次血洗,他都能逃过,原来藏得这么深。”苏文清一屁骨坐下,大冷的天,却热出一身汗来。

“景阳是什么人?”蓝九卿轻敲着桌面,咚咚咚的声音,连续不断,像是有几分急切。

“还没有查出来。不过有消息传来,他曾在玄月宫附近出现。”苏文清灌了一杯冷水,气息才稳定下来,埋怨地看向蓝九卿:“半夜三更,差点没把我跑死。”

蓝九卿瞥了苏文清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拿起桌上的剑就准备走人,幸亏苏文清反应快,一把拽住:“步凡,等一等,九皇叔说要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来之前已经给九皇叔传信了。”

“改天。”步凡版蓝九卿,深得蓝九卿精髓,冷漠的姿态如出一辙,就是苏文清也会认错。

“你敢让九皇叔空等,你胆子肥了耶。”苏文清伸出就要去捏步凡的脸,被步凡一爪子拍掉:“破了,你去哪弄一张来?”

“我轻点还不行吗?”平时这张人皮在九皇叔脸上,他不敢动,现在在步凡脸上,他真想摸一摸。

据说会呼吸呀!

“不信你。”步凡拽着苏文清的领子,把人往椅子上一丢:“离我远点,我讨厌你身上的味道。”

“喂,你还真走。”苏文清使劲的嗅了一下,也没有闻出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

步凡头也不回,只是好心的解释一句:“凤轻尘在九王府。”

所以……

“为什么我不知道?”苏文清茫然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他最近是太忙了吗?

算了,不管这些了,他还忙着查奸细,查景阳的下落,查玄月宫那个神秘人。

诚如步凡所言,九皇叔当天晚上收到苏文清的传信,可并没有出现,第二天晚上才来找苏文清,同时也和步凡见了一面。

就是九皇叔也不得不说,步凡版蓝九卿没有破绽,不管是身形还是气度,都非常的像,只要凤轻尘不和蓝九卿单独呆在一起,凤轻尘定不会发现。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在此期间步凡都会以蓝九卿的身份出现,而九皇叔就只是九皇叔。

“景阳,玄月宫。看样子他真是蓝氏后人,而且还是嫡系血脉。”九皇叔基本上猜到了景阳的身份,只是他不明白景阳为何要缠着凤轻尘。

难道他知道了凤轻尘的身份,想要争取凤离族的支持?

如果是这样,倒也解释得通。

“要杀他吗?”苏文清一听到嫡系血脉,就有想杀人的冲动,这种人存在,对九皇叔来说,就是麻烦。

“他身边的高手不会少,要杀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暗杀要真好用,他早就死了一万遍。

“放任他离开东陵?他的目标可是凤轻尘。”苏文清为九皇叔撒上一把同情的泪。

招惹什么女人不好,偏偏招惹凤轻尘这么一个,易招桃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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