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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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清王、江南王?

在九皇叔没有出现之前还可能,九皇叔出现后,清王和江南王会帮他吗?

不会!

大好的机会,就此错过,舟王引恨,只能继续龟缩在楚城,暗骂九皇叔回来得不是时候,坏他好事。

而被九皇叔坏了好事的,又岂止舟王一个。

谢家就更用说了,好好一个大世家,眼见就要被灭族了……

1597拖后腿,谁没几个糟心的亲戚

谢家完全没有想到,九皇叔和王家的反击会这么迅猛,他们根本没有想到,九皇叔会毫不在乎皇上的命。

更没有想到,王家居然掌握了他们谢家通敌叛国的证据,而且一直握在手上不拿出,一直忍到这个时候拿出来。

那些证据要是早抖出来,谢家还能挣扎一二,说是王家捏造、陷害,可现在谢家根本无法辩驳。

谢家都有胆逼宫了,通敌叛国又算什么,那些证据别说本身就是真的,就算全是捏造的,世人也相信那是真的。

谢家和舟王是时运不济,在关键的时刻被九皇叔坏了好事,而蓝景阳则纯粹是活该,算计了九皇叔那么多次,九皇叔又怎么会放过他安插在东陵的人……

作为血衣卫总指挥使,陆少霖绝对不干净。九皇叔要把他弄下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在怀疑陆少霖和蓝景阳有关系时,九皇叔就让人查陆少霖。

花了大半年的时间,九皇叔的人终于收集到足够的人证、物证。这不,机会一出现九皇叔就把人拎到顺天府大牢了。

顺天府伊按规矩审案,人证、物证一件件呈上来,看着一件件沤血的案件,饶是顺天府伊混迹官场多年,也忍不住双眼通红。

血衣卫明面上是为皇上料理不听话的官员,捉拿一些官府不方便出查拿人,可是……

血衣卫钻这个空子,这些年没少利用血衣卫的特殊性,为一些权贵世家打压对手,鱼肉百姓。

为了千亩良田,诬赖一沈姓富商是前朝余孽,血洗整个沈家庄,连妇人婴儿都不放过。

为了满足某位国公爷的私欲,生生残害数十个少年,把那些少年折磨的不人不鬼,甚至牵连对方的家人。

为了给权贵子弟让路,生生残害数十个寒门学子,要么断人手足,要么把人丢到黑矿工。

为了满足一些大人物变态的私欲,拿牢中犯人家眷供其奸.淫。

……

血衣卫的大牢不是大牢,那是地狱,是用无辜人的血和生命,打造的人间地狱。

一件件,一桩桩,全是百姓的血和泪。这些年不知有多少无辜百姓死在血衣卫手里,又不知又多少少男、少女被血衣卫残害。

“你们怎么做得出来。”顺天府伊自认自己不是一个清官、好官,可这些事他真得做不出来。

“畜生,你们血衣卫简直就是畜生。”

“人渣,有你这样的官员,是东陵的耻辱。”

“陆少霖,你犯下的累累罪行,让人不耻,你这样的人死一百次都不足惜。”

顺天府伊第一次在公堂上,失了官威,破口大骂,可在场的官差却不认为府伊做得有什么不对,要不是他们没那个权力,他们也想要上前朝陆少霖吐口唾沫。

这个人渣,把东陵官差的名声都毁了。他们这些当差的虽然也不干净,平时没少拿、卡、要,可和陆少霖一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陆少霖上半身带着重枷,被官差压着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不论顺天府伊问什么、说什么他都不吭声,硬气得很。

顺天府伊气得想要拿血衣卫的大刑,在陆少霖身上过一遍,看他还能不能硬气。

可顺天府伊知道自己不能,陆少霖的案子牵连太广,如果查得太狠,或者陆少霖吐出太多,对大家来说都是一个麻烦。

顺天府伊现在要动的,只有陆少霖一个人,可偏偏陆少霖咬着,怎么也不肯认罪,再加上陆少霖曾帮过的人施压,盯着这个案子的人也多,顺天府伊即使再想,也不能立马判了陆少霖的罪。

刑讯审问陆少霖是好手,顺天府伊在陆少霖手中,根本占不到什么便宜,案子就这么拖着,短时间内似乎没有结案的可能。

陆少霖这么拖着,难道他以为,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活着出去吗?

是的……

即使到了这个地步,陆少霖依旧认为自己能活着出去,他的主子已经给他传了消息,让他务必挺住,东陵九很快就会妥协,放他出去。

他的主子不是别人,正是蓝景阳……

蓝景阳从北陵回来,休生养息了一段时间,又仔细琢磨了前几次的失利,明白自己的不足后,蓝景阳沉寂了一段时间。

待到他确定自己可以再次面对九皇叔时,便徕到东陵。

蓝景阳一到东陵,就准备和陆少霖联系,却得知陆少霖被九皇叔拿了小辫子,关了起来。

蓝景阳没有动作,而是给远在玄月宫的姑姑写信。

蓝景阳措词强硬,要姑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陆少霖,为了保住陆少霖的存在,他甚至威胁姑姑,要把姑姑的存在告诉东陵九。

蓝景阳这么做,除了重视陆少霖外,更重要的原因是想让他姑姑,看到他的利爪,让他姑姑明白,他蓝景阳不是笨蛋,没有那么好摆弄。

他姑姑哄他的那些话,他根本不信。

什么叫让东陵九打江山,等江山一统后逼东陵九交出来,再让他继位。

什么叫这江山早晚是他的,让他不要着急……

真不知是姑姑太天真,还是太精明。居然认为,这样的蠢话他蓝景阳会信。

让东陵九交出江山?姑姑她凭什么?她哪来的底气?

就凭她是东陵九的生母吗?

没有半点慈爱之心的生母,东陵九会听她的话才有鬼。

就凭姑姑那边人脉和势力,根本没有资格和东陵九斗,她哪来的底气,让东陵九妥协,听她的话,把到手江山拱手让仍。

等到东陵九死了,没有继承人,皇位就会落到他头上?

姑姑是不是真以为他在稷下学宫学傻了吧。先不说东陵九会不会有继承人,就算没有继承人,那皇位也不一定会落到他头上。

东陵九不比他大多少,也许他死了东陵九都没有死。到时候,即使东陵九没有继承人,那皇位也轮不到他来坐,顶多是他的儿子。

儿子当皇帝,和自己当皇帝完全是两个概念。姑姑要的是蓝家人当皇帝,可他蓝景阳要的却是自己当皇帝,所以……

姑姑,我注定不会按你安排的路走。在这件事情上,你必须妥协,逼你那好儿子,给我低头。

半个月的时间,郭保济和谷主还没有到,从连城快马加鞭送来的信,却到了九皇叔的手里。

信上只有两个字:“救陆。”

1598害怕,九皇叔逐风楼请吃饭

信从连城发出,虽然只有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可其中代表的意思却很多。

这两个字,是告诉他,陆少霖是前朝旧部,是自己人,而且极为重要,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救下。

哼……前朝旧部。九皇叔将封揉成团,冷笑。

前朝旧部又如何,不能为他所用,别说是前朝旧部,就算是蓝氏皇族,他也不会去救。再说了,陆少霖是他一手弄下去的,现在他又要出面去救,他面子往哪里摆?

连城那些老东西不会以为,他东陵九的面子,还比不上一个陆少霖吧。为了救陆少霖这么一个无用的人,可以牺牲他东陵九的面子?

简直是做梦。

要他东陵九豁出面子去救陆少霖,连城那些人也真敢,还真当他是二十年前那个,只能任他们摆布的小孩嘛。

陆少霖死定了,这封求救信不仅不能救陆少霖,反倒会加速陆少霖的死亡,就冲陆少霖忠于蓝景阳这,就冲蓝景阳煽动连城那些东西给他施压,他就不会允许陆少霖活下来。

九皇叔将纸团丢入火中,对屋外喊了一句:“来人。”

“主子。”管家走了进来,低着头。

“包了逐风楼,本王要请客。”九皇叔这话很平静,可管家听到后,心还是跟着一震。

九皇叔在逐风楼请客,已成为东陵权贵中最有名的一句话。凡是提起这句话,就明了这其中的深意。

东陵官员罗列了当官最怕的几点,其中九皇叔逐风楼请客就是一点,排在去血衣卫喝茶前面。

东陵官员听到九皇叔又要在逐风楼请客,恐怕会吓得睡不着,生怕自己拿到帖子。

果然,当九皇叔包下逐风楼,要请人吃饭的消息传出去,几个权贵世家纷纷紧闭门户,一个个装死,生怕九皇叔的帖子送到自家门上。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那些人怎么躲,九王府的人送帖子上门时,他们都要笑脸相迎,还要一再保证,一定会准时到达。

九皇叔现在可是如日中天,他请吃饭谁敢不去。别说一顿饭了,就是毒药他们也得喝呀。

九皇叔这次请的人不多,接到帖子的只有十三人。而且文臣、武臣和光有爵位无实权的勋贵都有,让人搞不清楚,九皇叔这是要玩哪样。

聪明人看明白了,这些人虽然没有联系,可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和陆少霖的案子有关,而且都在合适的场合,给顺天府伊施过压,让顺天府从轻判陆少霖的案子。

当然,和陆少霖案子有关的,远不止这十三人,不过这十三人算是地位比较高,犯得错也不算最严重,那些恶行累累的人,九皇叔是不会放过的。

不过,这种事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几个人根本没有往上面想,他们只是不停地在想,他们到底哪里得罪九皇叔了?九皇叔要杀他们什么人?

九皇叔要看他们身边的人不顺眼,只要吱一声,他们肯定把人送到九王府,搞这么一出不是要他们的命嘛,从接到帖子那一刻开始,他们就没有安心过。

“果然,前朝那些人早已压制不住东陵九,东陵九根本不会把那些人放在眼里。”蓝景阳无疑是聪明人,九皇叔摆好出这么大的阵仗,绝对不会是为了捞陆少霖。

九皇叔此举,是在告诫蓝氏旧部,他东陵九才是主子,他要做什么,不需要前朝旧部的指手画脚。

“姑姑,你输了。”蓝景阳闭上眼,掩去眼中的不安。

凤离清歌站在身后,一脸瑟缩,手上拿着一件衣服,想上前又不敢上前。

被蓝景阳狠狠调.教过一段时间,凤离清歌已没有凤离女儿冷傲清高,她现在充其量就是蓝景阳身边的一个性.奴。

不管接到帖子的人有多么忐忑,到了九皇叔请客的那一天,他们还是得乖乖收拾好,带上重礼去逐风楼。

逐风楼早已清场,城中的人听到九皇叔在这里请客,这一天自发绕路走。以往车水马龙的逐风楼,这伙天还未黑就冷冷清清,只有一两个路人匆匆跑过。

“九皇叔威武。”凤轻尘刚刚从有间客栈回来,路过逐风楼便让车夫放缓速度,这一看倒是让她哭笑不得。

九皇叔最近高调了许多,行事强硬,手段直接凌厉,难怪接到帖子的人会怕。

离九皇叔悄定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就陆陆续续有轿子朝逐风楼走来。轿子一停下,就看到一个身着锦衣,却全身哆嗦的官员从里面走出来。

这官员左手捧着一个盒子,右手拿着一块帕子,一边走一边擦汗。

这样的情况不止一个,接下来从轿子上下来的官员,大多都是这样的情况。最惨的还是,脸色煞白,脚步虚浮,要不是身旁的搀扶着,怕是直接摔倒在大街上了。

还有一刻钟,可九皇叔请的十三个人全到了。十三人坐在一起并不说话,彼此尴尬又同情地看着对方,一室静寂。

十三人眼观鼻,鼻观心。面前精美的糕点和今年的新茶,根本引不起这些人的兴趣,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他们现在只希望九皇叔快点出现,早点宣布他们的罪行。

是死是活,给他们一个痛快吧!

九皇叔是踩着点到的,看到十三人早到了并不意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本王来晚了。”

“不晚不晚,下官等人也是刚到。”十三人站了起来,一脸谄媚,那腰都弯折了,头快点到地上。

九皇叔说了这一句,便跃过众人,直接朝主位走去,十三人等到九皇叔落座,才抬起头,然后齐齐擦汗……

这顿饭,吃得太有压力。从逐风楼活着出去后,他们很长一顿时间,都会对家吃饭有阴影了。

“坐。”九皇叔虽然泠漠,但语气还算平和,可就是这样,这十三人越发地不安。

他们宁可九皇叔骂他们一顿,或者打他们一顿,这表示九皇叔出了气,现在九皇叔这喜怒不定的样子,根本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十三个人硬着头皮坐下,屁股只略略沾到椅子,小心翼翼地看着九皇叔,期待九皇叔说点什么,至少让他们吃个明白。

老天爷呀,他们到底哪里得罪了九皇叔,说出来,他们赔礼、他们改行不行……

1599判决,皇上表示看不懂

九皇叔无视众人祈求的眼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

作为主人,九皇叔话虽不多,但尽到一个主人的职责,一坐下便动了筷子,示意众人可以用餐了。

见众人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打抖,迟迟没有动作,还好心地道:“味道极好,众位大人都尝尝。”

“是。是……”众人露出一个比哭还要拿看的笑,夹了一筷子就往嘴里放,不停地咀嚼。至于味道?

他们现在就是吃龙胆凤髓也吃不出味道,可这样的情况,他们又不敢不吃,只能硬着头皮,往嘴里塞菜。

在座的人中,除了九皇叔外,其他人都是食不知味,像游魂一样,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机械的将饭菜往嘴里塞,吃了什么、吃了多少一概不知。

他们发誓,他们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难熬的饭,他们可以肯定,今晚过后他们的胃肯定会出问题。

席宴上静悄悄的,九皇叔不说话,众人也不敢说话,只是时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看看九皇叔,心中暗想这会不会是他们此生最后一顿饭。

在座这十三人,没有一个好人,不知弄死了多少无辜百姓,九皇叔明知自己给这几位带来的压力,却不给吭声,存心是要吓吓他们。

这样的人,要不是现在局面不太好,他肯定会一一清算,可现在只能暂时放过他们。毕竟现在局势还不稳,动得人太多了,下面的人就不安,不利于统治。

他现在只能拿那几个,作恶多端的人体开刀,这几个人就让他们多活一段日子好了。

九皇叔看似优雅进食,实则在想这十三人背后盘根错节的势力,这么一清理,九皇叔就知道这些人更不能动了。

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想完了,九皇叔放下筷子,其余十三人也紧随其后,不再进食。

只是……当他们看到自己面前空空的盘子,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们居然吃了这么多东西。

呃……好胀呀。这下就是死了,也能做个饱食鬼了

可惜,他们想太多了。

九皇叔一开口,就明确的告诉众人,他不会要这十三人的命,他天请吃饭,也不会是为了杀他们。

九皇叔摆这么大排场,搞得人心惶惶,其实就是想要说一件事,那就是……

告诉这几个蹦达的最欢的人,他现在要弄的人是陆少霖,没闲情找几个人的错,没事别老去顺天府,给府伊压力。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他也不和这几个人计较,但是以后别栽到他手上,不然数罪并罚。

这几人一听,瞬间惊喜的不知南北,甚至有个没脑的,一激动还问了一句:“九皇叔,你,你说得是真的?”

九皇叔当然不会回答他,一个冷眼就把那人吓得瘫坐在椅子上。

九皇叔轻蔑地看了对方一眼:“就这点出息。你们的胆子也就是用在欺压百姓身上。”

“咚”众人一听,知道九皇叔虽然放过了他们了,可心中仍有不满,立刻起身跪了下来:“九皇叔恕罪,九皇叔恕罪,下官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九皇叔没有说话,站了起来,眼神从第一落到最后一人,然后直接走人。

呃……九皇叔这是什么意思?

待到九皇叔走了半天,这十三人才颤抖地从地上爬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管他什么意思,捡回一条命,咱们就该偷笑了,赶紧回府上,把那些搜刮的钱财送出去,去安抚那些苦主。”这里面当然有聪明人,脑子一转就明白九皇叔的意思。

他们这些接到帖子的人,九皇叔只是敲打警告,那几个和陆少霖案子有关,却没有接到帖子的,恐怕就惨了。

要知道,那几个人做得恶事,可比他们多得多。

这些人也许不聪明,但这方面的弯弯绕绕,却比普通人懂得多,这么一提醒他们立马就想明白了。

“我的乖乖,原以为这逐风楼的帖子是催命帖,没想到尽是保命帖,幸亏我接到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冰火两重天,说得就是这十三人,之前如同烫手山芋的帖子,现在居然是保命符,十三人想到这一茬,一个个无比庆幸,傻笑起来。

……

“托你的福,逐风楼又要声名大振了。”王锦凌执起茶壶,给九皇叔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捧着茶杯,看着杯中白雾萦绕,却没有喝的意思。

“逐风楼是个好地方。”过了今晚,京城又有谈资了,希望蓝景阳能沉得住气,太早冒出来就不好玩了。

“为什么?”王锦凌看着九皇叔,眼中闪过一抹疑虑。

他不懂,九皇叔大费周张、花这么多心力,就为弄死一个陆少霖?就算陆少霖这人有问题,可也不值得九皇叔花这么多心思。

“较量。”九皇叔并没有说得太明白。

这是他和蓝景阳的较量,蓝景阳动用蓝氏旧部力量给他施压,而他要让蓝氏旧部明白,他东陵九才是主子,蓝氏旧部乖乖听话还好,不听话……

陆少霖就是前车之鉴。

“看不懂你。算了……你行事,自有自己的考量。陆少霖那里,我会让人盯着,不会让他活着。”王锦凌隐约明白,陆少霖涉及到内部之争,便打住不再问。

好奇心太重,会要人命的。

“嗯。”九皇叔领了这个情,他现在确实没空盯着陆少霖。谷主和郭保济要来了,他和皇上的较量也要开始了。

“再查一查景阳,看他在不在东陵。”九皇叔不认为,远在连城的人,反应会有这么快。

“景阳先生?”王锦凌笑了笑,露出一抹了然的笑,也有心情喝茶了。

王锦凌解开心中疑惑,即使喝着冷茶也心情大好,可皇上就很不好了,他琢磨了大半天,也琢磨不透九皇叔此举的深意。

为了弄死陆少霖,花这么多心思,太不像九皇叔会做的事了。

皇上想不明白,便把符临叫来,符临也答不出一个所以然,最后只能勉强给皇上一个理由:“也许陆大人背后的势力,让九皇叔忌惮,九皇叔不得不除了他。”

“不无可能。”除了这个原因,皇上也想不出,九皇叔为何要置陆少霖于死地。

当然,不管九皇叔出于什么原因,非要弄死陆少霖,皇上都不会出面阻止,更不会出面保陆少霖。

谷主和郭保济就要来了,别说九皇叔只要一个陆少霖的命,就是要符临的命,皇上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切,待到他身上的蛊毒解了再说。

1600不安,总不能连个女人都不如

九皇叔和凤轻尘回到东陵大半个月了,老天爷一直很给面子,没有下过一天雨,天气好得随时都能外出游玩。

可偏偏今儿个天突然阴了,没多久就下起了雨,看这雨势,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停,而今天正是他们预估,谷主和郭保济到皇城的日子。

“也不知会不会耽误行程。”凤轻尘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这天阴沉得吓人,那如墨般的乌云好像压在心口,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凤轻尘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可又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为了排解心中的烦闷,凤轻尘只得在屋内走来走去,借此驱散心中的不安。

“郭保济武功不错,江南王和清王也知此行的凶险,不会让他们孤身上路。”凤轻尘不停地安慰自己,可随着时间流逝,迟迟没有看到谷主和郭保济的影子,凤轻尘心中不安渐渐扩大。

凤轻尘时而站着,时而坐着,屋外有人走过,便起身去看看,就希望是郭保济和谷主来了。

管家见凤轻尘这个样子,颇为不解。

姑娘这是太无聊了?

管家借着给凤轻尘添茶的当口,小声地说了一句:“姑娘,小少爷这伙醒了,要不把小少爷抱过来?”

陪小少爷玩,总比在屋内走来走去的好。

“不用。”凤轻尘没好气地白了管家一眼:“去接谷主的人,有消息传来吗?”

“还没有。”原来是为这事担心,管家了解地点了点头:“姑娘,你别担心。今儿个天气不好,也许他们在路上耽搁了。”

这么远的距离,即使快马加鞭,日夜兼职程的赶路,存在一两天的误差也是正常的。

“我知道。”只是心中的不安无法驱散罢了。

谷主和郭保济的到来,对谢家来说是致命的一击,谢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连皇上都能查出这件事,谢家肯定也会知道。可这半个月来,谢家一点动静都没有,这事绝对不寻常,依她对谢家的了解,谢家绝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既然知道,还担心什么?

管家不解地看着凤轻尘,凤轻尘此刻正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根本没有注意到管家的眼神。

从早上等到中午,又等到下午,却迟迟没有一点音信,凤轻尘实在坐不住了,即使这天下着雨,她也要出去。

“左岸,你出来,快出来。”凤轻尘对着屋顶大喊,没多久左岸就从正面口出现,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凤轻尘:“什么事?”

看他的样子,似乎刚刚睡醒。

“陪我出城。”凤轻尘略有几分歉意,要不是实在担心,她也不想麻烦左岸。

左岸眼皮一翻,转身就往外走。

凤轻尘盯着左岸的背影,一脸问号……

这是陪还是不陪呢?

“不是要出城嘛,动作快点。”左岸走了数十步,发现人没跟上来,只得停下来,背对着凤轻尘说道。

“来了。”凤轻尘连忙跟上,让管家牵马出来,再准备外出的雨衣。

凤轻尘和左岸两人换上黑色防水衣,正准备出门时,却被雪狼挡住了去路。

雪狼低声一吼,两匹马立刻绷紧身子,一脸戒备地看着雪狼。

雪狼傲慢地瞥了两匹马一眼,便跑到凤轻尘身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凤轻尘,狼眼写着:带我一起。

雪狼这伙确实挺可怜的,被凤轻尘剪掉的狼毛,好不容易长了出来,可一淋雨便全部贴在身上,看上去丑暴了。

凤轻尘知道这段时间把雪狼闷坏了,雪狼也不用她保护,想出门那就跟上好了。

雪狼高兴地嗷呜一声,却把两匹马吓得嘶叫,马毛差点都竖起来了,凤轻尘和左岸安抚半天,两匹马才安静下来。

于是,街上的人有幸看到,凤轻尘大雨天溜狼的画面。

有雪狼在身后跟着,两匹马似乎感受到了危险,跑得比平时快了许多,即使下着大雨,也比平时少花许多时间。

凤轻尘暗道雪狼给力,回去后一定要给雪狼加餐。

这么大的雨,城外连个人影子也没有,虽然视线被雨水模糊了,凤轻尘和左岸却依旧让马放开来跑,没有减速。

这段路他们熟,不怕出问题。

淋着雨,迎着风,跑了半个时辰,即使有防水的外衣,两人身上还是淋湿了,马的速度也渐渐放缓了。

一路跑过来,偶尔看到一两个躲雨的人,可始终没有郭保济和谷主的影子,更没有打斗的痕迹。

又走了一刻钟,依旧没有看到人影,凤轻尘有些犹豫了。

说不定谷主和郭保济今天赶不到呢,这么长的路晚上三五天都正常,更别说一天了,可是她心中的不安却没有消散。

凤轻尘咬了咬牙,决定继续往前:“左岸,我们再走半个时辰,半个时辰没有看到人,我们就回去。”

尽人事听天命,她要不往前去看一看,她不安心。

“嗯。”左岸没有反驳。

凤轻尘一个女人都能风里来、雨里去,他总不至于连个女人都不如吧。

给自己定了个时间,凤轻尘不再踌躇,将心中的压力暂时放下,一路打马向前。

半个时辰后,凤轻尘和左岸却依旧没有找到郭保济与谷主的影子。

凤轻尘皱眉,暗暗叹了口气,看样子是她想太多了,今天白忙一场了。

凤轻尘拉住缰绳,让马停了下来,没多久左岸也停在她身侧。凤轻尘朝左岸歉意的道:“今天让你跟着白跑一趟了。”

“没事。”左岸硬邦邦的道。

这大雨的天,在雨里跑一个多时辰,任谁都会不高兴,可凤轻尘自己也吃了这个苦,他还能怎么样?

“我们回去吧。”跑都跑了,她再说也没有意思。

两人掉转马头,准备往回走,雪狼却不干了,在原地嗷叫了一声,便撒腿往前跑,跑到一半发现凤轻尘没有路上,在半路上停了一下,朝凤轻尘叫了一声,那声音似乎在说:“跟上来。”

“雪狼这是怎么了?玩疯了?”凤轻尘看着远去的雪狼,只得跟上去。

她不能把雪狼丢在外面,外一雪狼走丢了,或者遇到危险,可就不好了。

“麻烦。”

左岸表示,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麻烦的女人,和这么惹人讨厌的狼。

老天保佑,那匹傻狼最好有重要的事,不然……

呵呵……左岸阴恻恻的一笑。

他不能拿凤轻尘出气,拿这匹傻狼出气总可以吧……

1601受伤,别逼我宰了你

雪狼不是豆豆,它绝不是贪玩惹事的主,左岸想找雪狼的错,要拿雪狼出气,无疑是做梦。

雪狼一路狂奔,雪白的狼毛沾满了泥点,被雨水一淋,粘在身上又重又闷,让雪狼跑起来有些吃力。

雪狼在雨中的身影看上去很狼狈,完全没有狼王的气势,可它却没有停下来,隐隐还加快了动作。

凤轻尘能感觉到雪狼的急切,她可以肯定自己的预感成真了。凤轻尘一脸凝得对左岸道:“左岸,我们快一点,雪狼它很聪明,也比我们敏感多了,前面肯定出事。”

“知道了。”左岸也能感觉出,雪狼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杀手对这种气息总是比较敏感的,左岸舔了舔唇,将唇角的雨滴舔掉,狠狠地抽了一鞭,马儿吃痛,不要命地往前跑。

凤轻尘的骑术也不弱,有雪狼在前面带路,也不用担心会走到死路,或者撞到山头,凤轻尘身子往前倾,上半身近乎与马身齐平。

两人一前一后在雨中狂奔,双眼凌厉地看着前方,全身紧绷,蓄势待发……

两柱香后,凤轻尘和左岸听到了打斗声,狂奔中的两人交换了一个视线:近了。

在雨中还能听到打斗声,可见他们要找的人就在附近。

又跑了百米左右,凤轻尘和左岸闻到了血腹味,而这个时候,在前面带路的雪狼,全身狼毛突然竖起,猛得往前扑去……

“嗷呜……”雪狼愤怒地喊了一声,那声音急切又不安。

下一秒,凤轻尘就看到雪狼矫健的身影飞了起来,等到凤轻尘冲上前时,就看到雪狼将一个黑衣人扑倒,一口咬断了对方的脖子。

杀气腾腾的样子,让人打从心底害怕。

“厉害。”左岸跳下马时,不忘夸一声。

马儿还在往前冲,左岸却已拔剑冲了上前。

凤轻尘没有往下跳,她不敢保证,自己跳下去不会摔倒,再说她跳马做什么,她又没有左岸的好本事。

凤轻尘放缓速度,策马上前……

走近,便看到雪狼刚刚急切地扑过去,是为了救豆豆。

豆豆怎么了?凤轻尘眼中闪过一抹怀疑,可此时并不是寻问的好时机。

“雪狼,我爱死你了。”豆豆一身脏污,身上还有雨水没有冲掉的血,也不知是他流的,还是对方的。

豆豆一把搂住雪狼,不顾雪狼的意愿,在雪狼脸上亲了一下。

“嗷呜……”雪狼很不高兴,身子一晃,甩了豆豆一身的水和泥。

“啊啊啊……雪狼,你个坏狼,你学坏了。”豆豆哇哇大叫,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在郊游。

凤轻尘已经不对豆豆抱希望了,伸手摸掉脸上的雨水,凤轻尘拿出枪,上膛,对准雨中的黑衣人……

有雨声和风声遮掩,枪声并不明显,至少黑衣人就没有察觉到,子弹从身后朝自己射来。

占了先机,凤轻尘一连开数枪,虽然没有枪枪命中,但也比左岸杀的人多。

左岸是个傲气的家伙,见状眉毛一挑,朝一旁的豆豆大喊:“欧阳豆豆,还不快动手,等着我给你收尸嘛。”

“左岸?你怎么来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你看到我发求救信号了对不对?”豆豆光顾着和雪狼玩去了,完全没有发现左岸的踪影。

“咦,不对呀,我的信号弹是一刻钟前发出去的,按理你没有这么快赶过来呀?”豆豆终于长脑子了,可明显这个时候,不是问这种琐事的好时机。

左岸快炸毛了:“欧阳豆豆,别逼我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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