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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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姘头你不要死,你死了我就没有男人了…”凌雪漫抽抽噎噎着,细碎的嘀咕着。

“漫漫,我,我心口疼是老毛病了,只要一伤心了,就会犯病,严重了就会死。”莫祈寒诱导着,嗓音里很是痛苦。

“那,那你别伤心啊!”凌雪漫顺口一接。

莫祈寒气闷,“谁想伤心啊?是你伤我心了,你让我等三年,我能等得上吗?我现在为你踢掉了所有的女人,你却让我清心寡欲三年,我是个正常有生理需要的男人,能受得了吗?”

“唔唔…那,那人家和尚不是几十年都那样吗?你就不能忍忍吗?”凌雪漫边哭边反驳。

莫祈寒想骂天,怎么今日这迷糊的丫头不好糊弄了呢?眼眸转了几转,故意负气道:“好,那我就为你出家当和尚算了,我们这辈子不要在一起了,你当你的寡妃,我做我的和尚,我再也不来骚扰你,等我心伤透了,死了,你就满意了,绝不影响你为你夫君守一辈子的孝!”

闻言,凌雪漫先是一楞,继而哭的更大声了,一哭又怕被人听到,忙捂了嘴巴,肩膀不停的耸动着,“不要,不要死,我不让你死…”说着,俯身一把抱住了莫祈寒,肚兜穿了一半,带子还未系上,酥胸垂下,偏巧就在莫祈寒脸眼前,透着月光,眼眸一眯,情不自禁的含在了口中,吸吮轻咬,大手同时抚上了她光滑的后背…

章节目录 第二百二十二章 她走不出的魔障

:2011-12-14 19:03:412891

久违的情欲在莫祈寒的吸吮中和抚摸中立刻袭来,凌雪漫身子不自觉的一颤,抓紧了莫祈寒的肩膀,但心下同时一慌,不自由主的四下顾盼,仿佛四王爷的眼睛就盯着她一样,这样一想,手上立刻一松,然后猛的一推,脱离了莫祈寒,如受了惊吓的小鹿一般,躲进了被子,并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莫祈寒半侧躺着,左手肘支着身子一言不发的盯着凌雪漫,眸光里情欲深浓,却在一点一点散去。

凌雪漫不敢看他,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但明显的由于过份的紧张,睫毛不停的轻颤着,双手捏紧了锦被,脑子里空空的,她只希望他不要生气,不要凶她,不要不理她。

等了良久,他仍未开口说话,她终于忍不住眼睛眯开了一条缝,偷偷去看他,却不期然对上了他平静无波的目光,这眼眸里的光亮在暗夜中犹自看的清楚,似是陌生,似是淡然,没有了如常一般的炽热与爱怜。

对视了几秒钟后,她又悄悄闭上了眼睛,心中却不停的在打鼓,犹豫,彷徨,难过,不舍种种的情绪涌上心头,令她难安,手中捏着的被子不禁又紧了一分。

他却突然开了口,嗓音平平,无一丝波澜,“漫漫,我以为十多日的未见你会如同我思念你一样的,想着我,可惜…我不勉强你,我给你时间让你冷静,让你守孝,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你让我等你,我可以等。你睡吧,我离开。”

语罢,起身,整理好衣衫,落寞而出,绕过屏风,在无音壁前又静立了半分钟,终是没有听到任何挽留的话语,十指紧的不能再紧,终于按动机关,离开。

凌雪漫紧闭的双眸早已睁开,呆滞的望着屏风,想说的话堵在嗓子眼儿里,却是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她奢望他会回头,只拥着她入眠,可是也清楚的知道,以他的脾性说走就走,绝不会回头…

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她就那么静望着屏风,等待着奇迹出现,他突然又折回来,但希望在一点一点落空,终于,她无声的哭起来,把头埋进了被子,眼泪很快打湿了床褥…

几乎不言爱意的他,说思念她,却以为她不想他,其实她真的很想,很想,白天想他在做什么,晚上想他是不是着急雅妃在这里,又生气又焦灼…

谁知,好不容易见了面,她竟过不了心里的坎儿…

一夜无眠。

花开为谁落,花香为谁溢。待到无花时,只奈空折枝。

红梅初绽,冷风袭来,片片花瓣随风而落,在半空中如飞舞的红蝶,孤傲中带了分妖娆,夺目,有几片落于肩上,梅香从口鼻间侵入,梅红衬着雪色长衫,在夜风中,长发飘拂,袍袂飞扬,冷了原本那一颗火热的心。

四王爷…姘头…老公…

他,在以姘头的身份,吃四王爷他自己的醋吗?

一站,便是好久。

再回身,无极立在一丈处,看着他,又低下了头去,“外面天凉,主子万金之躯,关系天下苍生,奴才恳求主子回屋歇息。”

“无极,你可懂情?”莫祈寒轻问。

无极一怔,遂即摇头,“奴才只知侍奉主子,以主子为重!”

“你跟在本王身边多年,执行过无数任务,却无缘与女子相识,是本王亏欠你等,等大事了后,本王赐婚于你等,一尝世间男女情爱。”莫祈寒怅然说道。

无极再是一楞,马上跪下道:“奴才的一切都是主子的,任何事情但凭主子做主决定!”

莫祈寒点点头,“嗯,夜深了,你下去休息吧,有暗影轮流值夜,无须担心。”

“奴才再求主子回屋,天凉万一伤了身就不好了。”无极坚持道。

“好。”

莫祈寒一抿唇,雪色的身影朝屋内走去。

一晃又是十多日,每一晚,每一天,对于莫祈寒,对于凌雪漫,都是一种煎熬。

她不愿违誓,在矛盾与犹豫里挣扎着,他在默默等她的同时,一样的纠结着,便再未踏进那间卧房半步。

黄昏时分,正在用膳,秋月便来了。

“禀主子,王妃今日一切安好,胃口如常,只是越来越不爱笑了。”

手中的银筷停在半空,莫祈寒僵了有几秒钟,复又恢复了夹菜的动作,放至唇边,喉结滚动,待咽下,方才淡淡的问,“她今天又去祠堂上香了吗?”

“回主子,是的,王妃每日早晚各上一次香,一跪就是半个时辰,奴婢们劝不动。”秋月低头小声回道。

“垫子加厚些,别伤了膝盖。”莫祈寒眼眸闪了一下,说道。

“是,主子。还有一事,太傅府柳小姐送了书信来给王妃,王妃看过之后呆坐了很久,奴婢和春棠问,王妃没有说。”秋月稍抬了眸,观察着莫祈寒的神色变化。

莫祈寒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书信在哪儿?”

“被王妃收起来了。”

“告诉管家,若是梧桐来,拦下,不许进王府。这段日子,不准王妃踏出王府一步,守门的侍卫都把眼睛擦亮了,若王妃不见了,全部人头落地!”莫祈寒平静的说着,眸中却尽闪犀利。

秋月微微一颤,“是,主子,奴婢这就去告诉管家!”

“下去!”

“奴婢告退!”

梧桐给漫漫写信,是何意?信上说了什么?漫漫又为何对春棠秋月只字不提?

莫祈寒蹙了眉睫,手中的银筷紧了紧,看来他今夜得亲自去找那封书信了,那丫头一般藏东西会藏在哪儿呢?

又是十几天了,莫祈寒轻闭了下眼睛,她不爱笑了,曾经那么开心的她,现在变得不爱笑了…心中顿时一揪,他不禁恨起自己来,都是因为他,才让她陷入了自我的魔障里,走不出来,可是他,实在无可奈何啊!

想到今夜可以看到她,心中隐隐的激动起来,又兀自想像着,见了她要说些什么?她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她又会说什么?

章节目录 第二百二十三章 躁动的心

:2011-12-14 19:03:422538

起风了,窗子被风刮的“呼呼”作响,这响声听到桌前呆坐的凌雪漫耳朵里,犹如鬼哭狼嚎般的,令人毛骨悚然。

一瑟缩,双臂环住了身子,脸色继而变得有些发白,抖着唇道:“关,关上门,把窗上的帘子拉住。”

“是,王妃。”春棠忙去拉帘子关门。

秋月则紧着安慰道:“王妃别怕,冬季里就是刮风多一些,没事的,奴婢们陪着您呢。”

“嗯。”

过了一会儿,风暂时停了,因为知道莫祈寒今晚要来,两丫环便寻思着怎么找借口退下,还在想着,突听凌雪漫说道:“把夫君的画像给我拿来。”

“嗯?哦,是,奴婢这就去拿!”春棠一怔,待反应过来,忙应声而出。

画像是画在书房里的,本来在卧房,凌雪漫嫌看着难受,就让移了地儿,现在却又突然很想看看了。

秋月不知凌雪漫心里是怎么想的,所以有些忐忑不安的立在那里,观察着凌雪漫的表情变化,好判断她的心思。

凌雪漫只静静的坐着,眼神呆滞无光,盯着一处,瞳孔却涣散着。

不多会儿,春棠回来了,抱着一幅画卷,秋月上前搭手,在桌上铺开来,凌雪漫的神志被拉回了些,目光移向画卷。

画上,莫祈寒逆着阳光长身玉立在桂树下,一袭月牙白的锦衫,腰间系着淡黄色的玉带,丰神俊朗,笑容淡雅,容貌精致的堪比谪仙。

纤指伸出,缓缓移向画上人的脸,轻轻的抚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凌雪漫轻轻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给夫君画的像?我听说他是很冷漠的一个人,可是画里看着不像。”

“回王妃,这是五年前画的。在那之前,主子身体虽差,精神却还好,性子也相对和善一些,但后来又生了一场大病,导致数病缠身,主子的脾气便一天天的不好了,性子也越来越冷了。”春棠小声回道。

凌雪漫有一阵子的沉默,然后合上了画卷,交到春棠手上,“送回去吧。”

“是,王妃。”

“秋月也下去吧,我要睡了。”

“是,奴婢告退!”

门开了,又合上,房中很快静寂无声。

凌雪漫颓然的爬上床,睡在了最外面,莫祈寒曾睡过的地方,阖上眼,强迫自己什么也不要想的赶紧睡着。

在默数了三百只绵羊后,意识终于慢慢消失,凌雪漫进入了梦乡。

而又过了好久,床前才出现了那道暗夜中的身影,在静看了床上的人儿一会儿后,长指伸出,果断的点了她的睡穴。

点燃了烛台,屋子明亮起来,一双阴骛的眸子四下搜寻着,思索着凌雪漫有可能藏信的地方,床头柜,墙上的暗阁,枕头下,床褥里,衣柜里,梳妆台,全部翻找了一遍,什么也没有。

莫祈寒蹙紧了眉头,不期然的目光扫视到凌雪漫身上,心里“咯噔”一下,坐在床边,慢慢掀起了被子,她穿了白色的棉睡袍,颈间外露着,目光移下,小衣里肚兜若隐若现,乳沟也隐约可见,白皙柔滑的肌肤,刚刚沐浴过后不久的清香传入鼻尖,喉头顿时一紧。

情不自禁的俯下了身子,在她胸前轻轻一吻,而后抬起头,眸中已是情欲满布,二十多天了,禁欲过久的身子一碰触到她,便迅速起了反应,手心不禁热了起来。

望一眼那闭着眼睛处于昏睡状态的人儿,心下一怅然,暗叹一口气,坐起了身子,捻了被角准备给她盖好,蓦地眼眸一紧,她的胸似乎比平日鼓胀了些,心下疑惑着,毫不迟疑的轻轻解开了她的睡袍,接着是小衣,然后是肚兜,一封折叠的书信随着肚兜的松驰滑落了出来。

莫祈寒忙拾起信,顾不得身体反应,草草的先拿被子遮住了那春光无限,然后打开了信封,取出展开,越看眉头拧的越紧,深邃的眸中冷光幽现,待全部看完,信纸在掌中捏成了一团,俊脸上尽是阴霾一片。

怪不得她要看他的画像,怪不得她把信藏在了胸口如此隐秘的地方,怕被人瞧到,该死的梧桐,这是在做什么!

蹭的起身,击了三下掌,春棠便急急闪身进来,一瞧凌雪漫在昏睡,忙低头道:“主子,奴婢在!”

“把这信拿去烧掉。”莫祈寒丢出了信,冷声道。

“是!”

“没有叫你,不用进来了。”

“是,奴婢告退!”

春棠捡了信,便忙躬身退出去了。

烛台暂时未熄,掀起被子一角,露出了凌雪漫光裸的上身,一眼盯着她胸前的诱人,莫祈寒小腹在极速膨胀,情不由已的再次俯身,含住了她的左胸红梅,大手同时抚上了她的右胸#已屏蔽#

一掌拍在额上,莫祈寒恼恨不已,他这是在做什么?如此没有控制力的想要强暴被点了睡穴的她吗?若她之后发现自己身体被碰过,她会作何感想?不是更要恨死他吗?恨他言而无信,恨他强暴她,恨他…

强压着躁动的情欲,莫祈寒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掀起了被子,拿回她的衣服,一件件给她重新穿上,系好每一根带子,再抱起她,让她睡在了里侧,然后连外衫也未脱的他,和衣躺在了外侧,掌风凝聚在手心,击向烛台,灭了烛火,才一伸指解了她的穴道,而他则狼狈的迅速闭上了眼睛装睡。

章节目录 第二百二十四章 清醒,纠结

:2011-12-14 19:03:422704

穴道一解,凌雪漫本能的闷哼一声,继续睡的香甜,睡了一会儿,打算翻个身继续睡,这一翻却翻到了某人身上,莫祈寒死活没敢动一下,眼睛闭的紧紧的,继续装睡。

而凌雪漫迷糊中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她手臂搭的不是床褥和枕头,似乎是——

大脑陡然清醒了,眼睛迅速睁开,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儿,才瞅向身侧那平躺的男人,听着这气息,闻着这味道,她便知道是他,一时呆呆的看着,心中五味杂尘,感情上盼着他来,想着他来,理智上却又不停的折磨着她,此时他真的来了,她又有些不敢相信,于是,低头,咬住了她的手背,清晰的疼痛感没入感官,她便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是真的,他真的现在就睡在她身边!

慢慢的收回搭在他胸口的手臂,又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她伸出纤指,抚上了他的眉毛,眼睛,口鼻,如同那会儿用手指描绘四王爷的脸一样,可是又不敢深入,怕惊醒了他自己会无言以对,便如轻风拂过般,马上又收回了手。

重新躺下,身子有意的离他远了一些,不让两人有任何身体磨擦,强迫自己闭了眼睛,却是竟怎么也无法入睡了。凌雪漫惆怅的浅浅一叹,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绕过他,下了床,披上外衣,从衣柜里拿出自己未绣完的锦帕,走到外间,摸着黑,点了一盏小油灯,然后坐下来低着头一针一线继续绣起来。

她绣的是比翼双飞,已经绣了好多天了,只差一点点就完成了,想着在他醒来离开之前绣好,然后偷偷塞进他衣服里,不让他知晓。

侧目,望着油烛映照在屏风上的光亮,望着她低头认真绣帕的样子,他眼眶微湿,她终是被自己吓住,为了他的性命,真的不敢偷着点灯看他容貌了,他隐忍着痛苦,她该是同样的痛苦吧。

目光收回,几秒钟后又忍不住望了过去,却见她似是油灯太暗,一不小心扎到手指了,忙把手指放进了口中吸吮,又怕他听到一般,还轻轻的转头来透过屏风的影子看他,他一动未动,她才又缓缓转过了头,吸了一会手指,又拿起了针继续绣着帕子。

心中猛然一堵,莫祈寒捏紧了拳头,缓缓坐起了身,然后赤着脚下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的站到了她的背后,看到她手中绣帕上,她正在一只公鸳鸯旁边歪歪扭扭的绣着那个“姘”字,眸中再一热,俯身在抱住她肩膀的同时,一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待吹灭油灯,才放开了手,温热的气息轻吐在她耳旁,如梗在喉,“不要绣了,烛光这么暗对眼睛不好,若扎了手指,我会心疼。”

凌雪漫身子一僵,轻咬了唇瓣,“你,你醒了?是不是我吵醒你的?”

“是,所以不要再吵我,睡觉去好不好?”莫祈寒温柔似水的低语,从她手上拿掉针线绣帕,放置桌上,然后抱起了她走向内室。

凌雪漫身子更加的僵硬,她不知道他这句睡觉是什么意思?单纯的睡觉还是…

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了里侧,然后拉过被子为她盖好,他就坐在床边没有上床,轻轻一笑,“睡吧,等你睡熟了我再走。”

“你…我…”凌雪漫嘴唇蠕动着,却真的是无言以对。

他嘴边笑容不变,不再言语,只静静的看着她闭上眼睛入睡。

而她却又突然睁开眼,急着爬起来想下床,他扶住她的肩,不解的问,“你要做什么?”

“那帕子,帕子不能放在桌上,明天,明天要是让丫环们看到了可怎么办?我要去藏起来。”凌雪漫一急,有些词不达意。

“你睡,我去拿。”

莫祈寒将她身子放下,起身拿了帕子回来,问她,“藏在哪里?”

“嗯,放在,放在…不能放衣柜里了,明天丫环好像说要清理衣柜,那么放在…对了,你给我。”凌雪漫思索着,伸出了手。

莫祈寒递过去,就见凌雪漫拿掉针,将绣帕折叠成一个小方块,然后塞进了肚兜,边塞边解释道:“我马上就绣完了,反正洗澡也不要丫环侍候的,藏在这里最不会有人发现…咦?不对,我的信呢?”

凌雪漫疑惑的说着,忙解开了棉袍,双手在胸前摸了半天,却除了绣帕再什么也没有,不禁呆坐在了床上,喃喃而语,“谁,谁非礼我了?偷走了我的信…”

莫祈寒轻抿了下唇,轻声道:“是我拿走了,柳梧桐的信你藏着做什么?”

“你?你碰过我身了?为什么我毫无感觉?”凌雪漫惊愕的睁着双眸,不敢相信的看着莫祈寒,“你,你是不是点了我的穴,然后对我…”

“没有!”莫祈寒立刻否认,而面对凌雪漫的质问,再一次感到了狼狈,果真如他所料,她不会接受他这样子对她,幸亏他停了手!

深吸了一口气,他轻语解释道:“我确实点了你的穴道,但没有偷要你的身子,信是我拿走的,我没想到你会把信藏在那里,我…我承认我偷着亲你了。”

“你…”凌雪漫绯红了小脸,几乎可以想像到他是怎么亲她了,想怪他,又真的找不出什么义正言辞的理由,她不让他碰,又要求他为她守身,已经是在为难他了,嗫嚅着唇,她别开了脸,转移了话题,“你偷拿我信做什么?你今晚来此是专门为梧桐的信么?”

听到她没说出什么责怪他的话,莫祈寒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说到信,便板起了脸,“漫漫,那信你到底藏起来做什么?”

“没什么,想明天烧给我夫君看。”凌雪漫淡淡的回道。

“柳梧桐信里说的话,影响你了么?”莫祈寒一怔,遂即问道。

凌雪漫稍抬了抬眸,“无论影响不影响的,我夫君都已经不在了,我只是有些怅惘而已,夫君那么珍爱过梧桐,他们心心相印,却天人永隔,老天未免残忍了些,有情人终是不能成眷属,梧桐伤心,我为他们纠结,正好她约我见面,所以我想把夫君那幅唯一的画像明日送给梧桐,一慰她相思之苦。”

章节目录 第二百二十五章 得你,是我一生之所幸!

:2011-12-14 19:03:432434

闻言,莫祈寒深深的蹙了眉,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瞪了凌雪漫半响,方才语气坚定的道:“不许你去见柳梧桐,更不许把我…把四王爷的画像送给她!”一生气,又磕绊了下,差点儿说破嘴。

“为什么?”凌雪漫不解,“上次在宫里梧桐是心情不好才对我那般的,她现在向我道歉了,想跟我和好,我岂能心胸狭隘的计较那些小事?再说我夫君的画像挂在书房也就那样空放着,我,我又不是一个好妻子,我这般对不起他,还强留着他的画像有什么意义?何况他对我来说就像一个陌生人一般,但对梧桐的意义就不一样了,他们彼此相爱,我就是那个多余的人,我不能再这么自私的对他不起,我要让他和梧桐在一起,他在天上肯定也会欢喜的。”

“你胡说些什么?”莫祈寒紧锁了眉头,坐了下来,伸手将凌雪漫抱起坐在他腿上,轻声道:“不要把自己当成一个罪人一般,你没有错,知道吗?四王爷不会怪你,我了解他,也了解他和柳梧桐的事,原本他是很喜欢梧桐的,算得上是郎情妾意,可惜后来他病的越来越重,在皇上要下旨赐婚给他冲喜之时,他找来了梧桐,提出想娶她做他的王妃,可是梧桐却犹豫了,不愿嫁给他了,她说她不想做寡妇…所以,四王爷便没有再坚持,而是娶了你,所以,你不是罪人,你更没有对不起梧桐,是她自己放弃了四王妃之位,放弃了四王爷对她的爱,她现在这样,不值得你同情,你若把四王爷的画像给了梧桐,四王爷反而会怪你的。”

“什,什么?是梧桐她,她抛弃了我夫君?对了,怪不得雅妃说梧桐什么负心薄性,看见梧桐很讨厌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凌雪漫震惊不已,不敢相信似的双手胡乱摸上莫祈寒的脸,“你说的肯定是真的么?你如何了解的这么清楚?你和我夫君关系很好吗?”

“是的,我和你夫君是…”莫祈寒语塞了,迟疑了稍许,才道:“我们是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所以我才对四王府一切事情了如指掌。”

凌雪漫一听,先是错愕,继而使劲儿的往开推他,扳着他的手气愤异常的低吼道:“你算什么朋友?朋友妻不可欺,你既和他关系那么好,怎么能在他的新婚之夜,又是他尸骨未寒之夜强暴他的王妃呢?你的人品真的有问题!我再也不要相信你的话,你就是个大骗子!”

“漫漫!”

莫祈寒有些慌了,紧紧的抱着凌雪漫不松手,这谎话说的竟圆不回去了,除没有解决问题,反而把问题弄的更不可收拾了!

“放开我!骗子骗子!放开我!”凌雪漫挣不开,一下子就给气哭了,拍打不停间,不顺气的她一低头咬在了那只钳制她的大手上,用力的咬出不松口,将所有怨气都撒了上去,只知用力再用力,浑然忘了考虑莫祈寒疼不疼,而这个男人也就真当自己是铁手,一动未动,更是连哼都没哼一声,直到口中弥漫起了血腥味儿,凌雪漫一惊,才豁然抬头,傻楞楞的问道:“什,什么味道?”

“血的味道。”莫祈寒轻轻的回道,并抬起手看了看,皱眉道:“咬了一只手,留下另一只太光洁反而还不好看,你把它咬对称了吧。”说完,便把另一只伸到了凌雪漫嘴边,很大方的口吻,“咬吧,别客气,难得本公子肯让你还回去一次,千万别错失了机会。”

凌雪漫惊愕的睁大了眸子,楞楞的低头看着唇边他的手背,嘴唇真张了张,却是无论如何也下不了口,她不咬,他便一直伸着,两人僵持了许久,她终是先开了口,声音细若蚊叮,“算,算了,你的肉不好吃…我,我比较爱吃猪肉…”

“咳咳咳…”莫祈寒受不了这突来的打击,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凌雪漫慌了,忙不失迭的给他拍背顺气,焦灼的道:“你怎么了?”

“我,我心疼病又犯了,大概快不行了。”莫祈寒咬牙,又气又想笑,这丫头,竟把他堂堂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四王爷和猪肉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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