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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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五)

“恶魔!”

傅筝气急败坏,还从未有人敢这么羞辱过她,敢这么威胁过她,不禁咬牙切齿,“你休想逼我就范!这是我平阳个人之事,我父皇毫不知情!”

“傅筝,你太天真了!我既敢掳你,还不敢做我想做之事么?告诉你,现在你我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子,而非劫财或者劫命,事过之后,你自己考虑清楚,若你忍不下**之痛,那就尽管将今夜之事张扬出去,命人捉拿于我,那么,我自然会毫不客气的将那瓶药呈给大邺皇帝,我们…鱼死网破!”叶迹翎笑的邪恶,指腹在傅筝唇上轻轻扫过,眸中蹿起**的火苗。

“你——”傅筝用力的喘着气,只恨她不会武,受制于恶人,否则平生她第一次有了杀人的冲动!

“啧啧,这么美妙的夜晚,可别在说煞风景的话了,办正事要紧!”叶迹翎直起身子,丹唇微翘起,低头解开底裤的系带,慢条斯理的褪下身上最后的束缚。

傅筝死死的咬住唇,眼眸中似要瞪出血来,“你听着,我宁可鱼死网破,也不准你碰我的身子!”

“哦?你想给谁守身?恭亲王么?还是…大周将军肖夜?”叶迹翎脱靴上床,将傅筝的身子往里边移了点儿,自她身旁侧躺下,轻挑的抬指勾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

“你胡说!”傅筝气怒万分,用眼神在他脸上戳着一个个洞,贝齿咬的“咯咯”直响,“肖将军乃我大周忠臣良将,他只是不忍心看我心怀苦闷的出嫁,我们是清清白白的!”

“是么?呵呵,如此看来,那肖夜的确是忠臣良将,只是因为不忍心公主苦闷,便敢犯下滔天大罪,为公主铤而走险,赴汤蹈火,此等感情用事,怕是早拜倒在了公主的石榴裙下吧!”叶迹翎不咸不淡的说着,将裹在傅筝身上的衣裙伸手一扯,丢在床角,语气却陡然阴沉,“傅筝,肖夜的命,我若想取,易如反掌!”

“你——”傅筝大惊,他潜在的意思便是,肖夜与她有私情,策划让她诈死,与她欺瞒大邺皇帝,破坏两国联姻,此事一旦被抖出,她和肖夜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那么,肖夜论罪…必死!

暗夜中,叶迹翎冷睨着她,她身子不由控制的发抖,理智和现实,令她如案板上的鱼肉,不得不开口卑微的乞求他,“不要,求你不要揭发肖夜,他少年英才,还有大好的前程,求你…”

“好,那你便顺从于我!”这一句话,是叶迹翎从牙关里挤出来的,莫名的心中突然如燃了火,这样一个性子恬淡,清高不屈的公主,竟为了另一个男人的性命,放下身段开口求他!

“我…我未嫁**,明晚新婚之夜,我怎么给恭亲王交待?我名节尽毁,大周国威因我受损,引起两国矛盾激化,我万死难辞其疚!”傅筝嗓音已夹杂着哽咽,看着叶迹翎黑糊糊的脸,决然道:“我宁死不受辱,你杀了我吧!”

第二十五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六)

“求死?”

叶迹翎眉眼一挑,心中顿生不悦,粗暴的一把扯住傅筝里衣领口,阴霾的眸子盯着她,语气森冷,“傅筝,我绝不会杀你,不仅如此,我还要提醒你,你敢在事过之后自尽的话,那么,肖夜等所有大周随你而来之人,全部会为你陪葬!或许,你死后,还会有更多的大周百姓来陪你,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结果,你便试试看!”

“你…你好狠的心!”傅筝脸色在顷刻间,苍白如雪。

“本公子说得出,便做得到!”叶迹翎冷哼,大手摸到傅筝腰间的系带,轻轻一扯,傅筝突觉凉意袭来,立刻惊恐的大叫,“你干什么?放肆!”

“脱衣服啊,穿着衣服怎么办事儿?”叶迹翎不耐的翻个白眼儿,坐起身来,抬起傅筝的手臂,好心的替她脱下白色的里衣,扔到了床角。

“我是公主,你大胆!”惊慌失措中,傅筝羞愤抵抗,却无奈身体丝毫不能动弹,除了不断的喝斥,她终于忍不住的,泪如雨下!

叶迹翎蹙眉,摸不到她贴身小衣的系带在何处,不耐之下大掌揪住她领口,稍一用力,便撕扯开来,三两下除去甩手一扔!

“恶魔!无耻!流氓…你大胆!大胆!”傅筝用尽全身力气叫骂着,她是公主,良好的修养使得她骂不出那些市井秽语来,也明知她的叫骂对于眼前这个色狼不起任何作用,可是除了骂他,她不知自己还能做什么…

“你烦不烦啊?除了会说大胆,你还会什么?”叶迹翎耳边聒噪的很,不禁抬眼瞪她,末了,又阴沉的加上一句,“再说废话,小心本公子把你舌头割了!”

傅筝的哭泣声被骇住,看着半个身子覆上她的男人,抽噎着小声哀求,“那你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我刚到大邺,又没有得罪什么人,你放了我,我肯定不会揭发你,今晚的事,我会忘的干干净净,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明明发生了,怎么能忘记?公主,做人要诚实的,你身为公主,要做百姓表率,更得金口玉言,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叶迹翎不满的细碎念叨几句,厚实的大掌,隔着肚兜,缓缓覆上她隆起的丰满,较为满意的颔首,“发育的还算勉强,多调教几次,就能勾人眼球了!”

“你——”听着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及淫秽的下流之语,傅筝几乎要当场昏过去,隐忍着最后一口气,奋力咬牙,“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本公主!”

“公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想男欢女爱身体不接触怎么能成?何况我的手两个时辰前刚刚洗过,最多就是中途出恭了一次,也没弄脏,可能就是有点儿不好闻…”叶迹翎越说越来劲,似乎如此逗她,看她抓狂又无力的样子,比强要了她还有意思,令一向寡言少语的他,竟第一次如同唠叨的老太婆一样,细碎的不得了。

第二十六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七)

傅筝牙龈几乎咬出血,尽量让她自己忽视那只恶心的爪子摸着她胸乳时,烫起的那种酥麻的羞耻感,下巴仍是桀骜的抬起,凌厉的盯着他,“点灯!”

“点灯?”叶迹翎错愕,继而眼神一闪,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胸乳,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的邪肆,“呵呵,怎么平阳公主是想在灯下与我缠绵么?你应该是未经人事吧?那么…不会感到羞涩么?”

“你…”傅筝气血上涌,脸色铁青,“本公主要看清你这个淫棍的真面目,将你凌迟处死!”

“哦,我还以为你是喜欢点灯圆房呢,最不济看到我俊美不凡的相貌,也会想跟我双宿双栖,干嘛要将我凌迟处死?太残忍了!”叶迹翎恍然大悟,煞有介事的说着,伸手探过去,将大红锦被拉过来,盖在两人身上,饶是黑暗之中看不到她的脸,却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愤怒,眼眸里蹿出一道道杀人的光,身子整体都在抖,令他不禁叹气,“姑娘家火气不要大,要顺其自然,时时保持一颗平常心,不然会老的快!”

“大胆!大胆!你——”傅筝急急的低吼出两句,眼皮一翻,气血攻心,竟头一歪昏了过去!

叶迹翎神色一凛,立刻侧起身子,拍拍傅筝的脸颊,“喂,你醒醒!醒醒!”拍了两下,没反应,叶迹翎不禁蹙眉,算算时辰,不能再耽误了,于是伸指掐上她的人中,她自疼痛中悠悠转醒,泪珠自眼角边不断的滚下,无力的喘着气,“禽兽…来人,救我…救我…”

一时之间,叶迹翎怔忡的看着她,再没了心情调侃,此生,他从未做过如此龌龊之事,更不齿强暴女人,但他必须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废黜她王妃之位,而这种事,又不能交与手下人做,毕竟…她也算是他的女人!

蔷儿…

想到藏在心底的这个名字,叶迹翎陡然又冷了眸,一把撑起傅筝的肩膀,粗暴的扯开她后背肚兜的系带,将她的上半身完全**的暴露在空气里,她花容失色,哭的更加厉害,带着声声的乞求,“不,不要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叶迹翎一言不发,体内流窜着一股邪火,继续的解着傅筝的丝质底裤,她不断的摇头,羞辱之感令她几欲咬舌自尽,脑中却一遍遍回响着他的警告,她一人死很容易,可是肖夜、海静、诺妍,还有那么多的护卫…哭泣声再悲恸,却敌不过男人撕扯间,衣衫尽褪…

“傅筝,你不该嫁到大邺国,更不该嫁给叶迹翎!”男人狞笑着覆上她的身,在她雪白侗体上,烙下一个个羞耻的吻痕…

“这不是我选择的,不是…”傅筝哭的几乎断气,他的唇便从她颈间移上,将她的唇全部堵住,那炽热如火的舌,毫不温柔的舔诋着她,他的齿啃咬着她的唇瓣,令她丝丝疼痛,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得本能的咬紧牙关,他却似不悦,撑在她肩处的大手移下,冷不丁的握住她一只娇乳,使得她身子猛的颤抖,嘴巴也无意的张开,他的舌,便趁势滑了进去…

第二十七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八)

傅筝立时有种窒息的感觉,仿佛所有的呼吸皆被他夺去,只剩下了满脑子的空白。

暗夜中,身上的狂情男人,肆意的侵略着她身子的每一寸,她的口中,他的舌翻搅着,勾缠着她的舌,令她无所适从的只能被动的接受,她以为,只有相爱的男女之间,或者夫妻之间,才能做这种羞耻的事情…

她也曾无数次的幻想过,有一天,她的驸马是遥哥哥,她为他披上嫁衣,他亲她吻她…可是,如今一切都完了,再不可能了,事实上,从她迈出大周国土的那一刻起,他们已经永别了…

泪水,还在疯狂的流淌着,傅筝紧紧的闭上眼,强迫着自己,不让她的口中发出羞耻的声音,用力喘息着,承受着…

终于,在她以为自己会在他猛烈的激吻中窒息昏死过去的时候,他饶过了她,却是粗喘着一寸寸的舔诋她的下巴,那滚烫的舌在勾起她无数的颤栗后,又移至她敏感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而他的大手,亦不闲置的抚遍她身子的每一处,后又握住了她的丰盈,粗重的揉捏着,手指拢住她的尖顶,极尽的挑逗着…

“嗯…无…无耻…”傅筝终于无法承受的呻吟,颊上浸染着红晕,耳根,脖颈,乃至全身,羞赧及羞愤,使得她无一处不是滚烫发红…

“公主,你该感激我…是我带你领略人世间的男欢女爱,**上的欢愉,虽不及感情,却也很美妙…”叶迹翎变了声的嗓音,在此时更加的粗嘎,**腾升,在体内疯狂的流窜着,使他几乎不能忍…

“我恨不得…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傅筝从牙缝里挤着话,泪水将眼眸全部堵塞,她是一个瞎子,在承受着**与心灵上的摧残,承受着此生刻骨铭心的奇耻大辱!

叶迹翎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眨动了下,选择完全忽略掉傅筝的仇恨,丹唇下移,滑过她的纤颈,埋首在她胸前,她玲珑有致的娇躯,弹性极好的肌肤,竟令他有些着迷,大掌抚上她的臀,将她身子撑起来些,更紧的贴着他,两人私密之处的贴合,令他欲发的膨胀,那顶着她身下的坚硬,她不知是什么,却潜意识里似有些了解,是以,愈发的脸红羞涩,嬷嬷白日跟她讲过的,她脑子里什么也没存下,只是被迫清晰的感受着他带给她的所有颤栗…

这种感觉,令她莫名的难受,身体内烫的似要爆发一般,又有一种渴望牵引着她,令她顾不得羞涩,却又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难受的情不自禁的溢出一声声娇吟,“嗯…”

叶迹翎亦呼吸紊乱,喘息急促,将含着她丰盈顶端的蓓蕾松开,炽热的唇一路下移,在她平坦的小腹狠狠的亲吻了几下后,身子一起又堵住了她的唇瓣,长腿勾分开她的双腿,挤进她的领地,用力的吻着她的同时,他身下的长物在她腿间不断的摩擦着,隐忍着极端的**,引领着等待着她的绽放…

第二十八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九)

傅筝一颗心“怦怦”乱跳,快的似乎下一秒就要震破胸膛,泪眼迷蒙的眸子,已在叶迹翎有意的挑逗下,染上难言的**,迷乱而飘忽…

他的吻,依旧霸道强势,他的大掌,抚过她身子的每一寸,都掠起火苗阵阵,烫的她额上香汗淋漓,就在她意乱情迷,全身酥软想骂他骂不出来时,他腰腹突然一沉,刺穿了她的身体…

“呜呜…”突来的疼痛,似将傅筝身子撕裂了一般,她浑身发抖,泪雨滂沱,因穴道被封,直挺挺的躺着不能动,感官却是如此的清晰,痛的她几欲昏迷,他勾缠着她的舌缓缓停下,唇移开寸许,只轻柔的吻着她不停抖动的小嘴,极力的压抑着体内迫切的需要,停滞不动,嗓音低沉暗哑,带着安抚的力量,竟温柔轻喃,“别哭,稍许就不疼了…”

“恶…恶魔,疼,疼死了…”

傅筝泣不成声,叶迹翎忍的额上渗出薄汗,抬手胡乱的抹一把,解开了她的穴道,她立刻抬起双手,攥成拳头捶打着他的双肩,哭的更厉害,将尖细的指甲用力的刺进他的肉里,双腿却是刚动了下,便疼痛难忍,他俊眉紧锁,心下不禁后悔解穴,暗忖,这女人不是家猫,比野猫还厉害!

“哎,掐两下就够了啊,别得寸进尺!”叶迹翎黑沉着俊脸,粗喘着警告道,其实他应该速战速决,省了前戏什么的,直接撕了她裤子,破了她身子就好,管她什么疼不疼,舒服不舒服,恐惧不恐惧的,被强暴的女人,不是就该承受这些吗?

他真是该死的见鬼了,竟怜香惜玉起这个占了他王妃之位的女子来,就如此刻,跟个蠢货似的,埋在她体内一动不动,还在等她的适应,还要承受她的捶打、拧抓、掐抠…

傅筝渐渐无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却也改变不了她清白被毁的事实…她不懂房事,以为他把她弄疼了,就是圆房了,不明白他还趴在她身上干什么,便哭着骂他,“你够了吧!我的身子你已经得到了,快点儿放我走,你滚!滚!”

“胡说什么呢?这才是开始,正事还没办完呢!”叶迹翎不禁汗颜,失笑的抿抿唇,在她唇上又是一吻,安抚道:“别急,完事之后,我会送你回驿馆。”

语落,他身子一动,缓慢有力的出入,她惊愕的睁大了两眼,楞楞的看着身上挥汗如雨的男人,感受着他的长物驰骋在她身体里,带给她的那股无法言喻的快感,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双手将他的后颈攀的更紧,红唇中断断续续的溢出,那羞死人的娇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加快了速度,额上汗滴如豆,震的她死死的掐住他的肩,被他带上**的巅峰…

“傅筝,你记住,本公子是你第一个男人!”抱着她的头,叶迹翎喘息着,在她耳边喃喃低语…

傅筝一口咬在他肩上,狠狠的咬着,含糊不清的诅咒,“你强暴了本公主,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第二十九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十)

“傅筝!”

叶迹翎眉心一紧,缓缓抬头,左肩上那张小嘴还在发狠的咬着他,似是不咬死他绝不松口,这令他不禁恼怒,冷声道:“你有这本事,那就拿剑杀了我,这更省事儿!”

傅筝不理,牙齿不断的收紧,积着满腔的仇恨,真就想着要咬死这个男人,一丝血腥味入鼻,嘴里也满呛了血腥,她皱眉的同时,也暗暗纳闷儿,这男人怎么不叫痛?怎么不一巴掌拍昏她?

“傅筝,你还来劲儿了是不是?再不松口,本公子反正被你咒的不得好死,那就再强暴你一次!”叶迹翎俊眉紧锁,不耐的警告道。

傅筝只当他在吹耳边风,继续咬,咬的腮帮子发疼,身上的男人见她死不悔改,当真是怒了,他身下的炽热本就埋在她体内不曾退出,她的紧致令他一直停留在亢奋的状态,原本虽还不满足的想继续要她,但又该死的体谅她初经人事,便打算饶了她,歇息片刻就送她走,结果…这只小野猫辣的很,竟不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

“傅筝…松口!”叶迹翎疼的忍不住咬牙,嘴里发出轻微的抽气声,又给了她五秒钟的考虑时间,直到她冥顽不灵,他才稍微退出一点,然后腰腹猛的一沉,在她体内再次冲刺起来,震的她连忙松口,哭叫道:“你干什么?干什么?”

“惩罚你的固执!”

叶迹翎回她一句,情潮涌动的俊脸上,夹杂着满足的喜悦,他从未想到,她竟有一副这么美妙的身子,竟能带给他无限的快感,虽然躺在他身下跟个木偶似的,但他与她,两具躯体交缠,竟是那么的契合,恍如天造地设的一对,日后多加以调教,她一定是他完美的床伴…除了谈感情,他舍得给床伴任何物质上的享受!

不过,她是公主,嫁妆不少,似乎不需要他给予的物质,况且以他现在了解到的,依她的性子,除了想杀死他泄恨外,再不会有第二种情绪!

“淫棍!不要脸!恶魔!混蛋!无耻!大胆!大胆!”傅筝骂的筋疲力尽,心中恨的要死,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去迎合他,这令她极度的为自己感到羞耻,不该是这样的,不该!

叶迹翎毫不理睬她的咒骂,疯狂的享受着**的欢愉,在感觉到她似乎是因为摩擦的疼痛紧绷了身子时,下意识的放慢了冲刺的速度,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连带将她的泪水一起吮吸…

**时分,他又情不由已的猛烈起来,她亦承受不住的泣而出声,他突然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热流喷射而入,将他的种子埋进了她身体内…

歇的差不多时,叶迹翎抽身出来,躺在一边,自枕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两方锦帕,不禁暗自感慨,这个张毅办事,还真是全面,连这都给他备下了!

捻起一块锦帕塞到傅筝手中,叶迹翎催道:“随便擦拭下,衣裙摸黑穿不上的话,就不要穿了,一裹就好,速度快些!”

第三十章 新婚前夜,遭掳掠(十一)

傅筝恍若没听到,犹如活死人般,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不动,眼神呆滞,目无焦距,心,亦如一滩死水,再没有了活力。

原以为,被迫嫁给不爱的男人,便是痛入骨髓,此刻想到她梦中的遥哥哥,才觉是生不如死,她把一个女子最宝贵的清白给弄丢了,她还有什么脸继续思念他?

虽然明日婚期,如果今晚的事不存在,她的清白也会被她的丈夫夺去,但起码她的清誉未毁,她心中没有负罪感,如今…

“哎,快动手啊,磨蹭什么!”叶迹翎擦完自己的身下,一扭头,见身旁的女人不动弹,不禁出声催促道。

“你叫什么名字?”傅筝轻轻蠕动着唇,发出空洞的声音。

叶迹翎先是一楞,继而脑中蓦地想到了什么,嘴角不禁噙起戏谑的笑,配合的答道:“任楠倪!”

傅筝听进耳朵,再没了言语,仍旧一动不动。

叶迹翎敛了笑意,身子斜趴过来,不悦的蹙眉道:“你是等什么呢?你要不要回驿馆了,还是你想一丝不挂的让我扛你出门?”

话音才落,傅筝却出其不意的一巴掌甩向叶迹翎,然,他的警惕性却极高,在她手臂才抬起的刹那,便猜到她意欲为何,是以,在她巴掌到达他脸庞两寸时,轻巧的猛一低头,将她胸乳的粉红蓓蕾含进嘴里,使她的巴掌落了空,拍在了他背上,她正羞恼之时,听到他含糊不清的笑,“呵呵…这个角度刚刚好,回味的感觉真不错!”

“滚开!无耻的混蛋,滚开!”傅筝又羞又气,双手使劲的推着他,双颊被染的通红,他的吸吮啃咬,令她体内瞬间像流窜过了什么,酥麻难言,情不自禁的发颤,推他不动,她便又发狠的抓他拧他,终逼得他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从她身上一翻下来,撇撇嘴很无所谓的道:“滚就滚,你回头可别偷偷想我就好,我这人也很有原则的,女人只吃一次,不是处子身的女人,再吃就没意思了!”

“你——”傅筝一口气没提上来,抬起的头重重的跌了下去,再次晕厥过去!

“喂,你——”叶迹翎不禁咂舌,这女人也太不经气了吧?他不过就是邪恶了一下下,也没用什么下贱的词羞辱她,至于这样子么?

想归想,叹口气刚欲抬手掐她的人中,叶迹翎又猛的记起什么,直接点了她的昏睡穴,然后下床掀起帘帐走出,点燃了烛台,扯过他的衣衫一件件穿戴整齐,再重新返回,掀开锦被,看着傅筝盈白如玉的娇躯,及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身下某处又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不禁暗吞了下口水,拍拍额头让自己理智清醒些,然后捻起傅筝手中的锦帕,帮她轻轻擦拭了下私密之处的污浊,而后拾起她的衣裙,拿在手里张望了半天,发现他还真不会给女人穿衣,一烦便真全部堆在她身上,然后拿起她宽大的外裙将她裹严实,往肩上一扛,便朝外走去。

第三十一章 回归,支离破碎(一)

夜幕下的驿馆,宁静安详。

见着叶迹翎归来,池秋从暗处闪出,一纵跃起,将二楼的窗子打开,做一个安全的手势,叶迹翎颔首,而后扛着傅筝凌空而起,一翻入内,将她平放在床上,先去外间解开海静和诺妍的昏睡穴,俩丫环睡的正熟,对房里的异常无半点反应,还轻轻的打着呼噜。

叶迹翎再回内室,立在床边,依黑瞧着傅筝,嘴角勾了勾:傅筝,日后本王若有兴趣了,再来陪你玩!

双指一出,解了她的穴道,叶迹翎颀长的身子快速移动,至窗前掠下,连同池秋池冰,三道黑影,趁夜急速离去!

一切,如从未发生过一般,静谧无声。

一刻钟后,原本就陷入昏迷的傅筝,缓缓苏醒,黑暗之中,眼眸轻眨着,忆起她昏迷前的事儿,目光立刻寻找着那个男人,并低吼道:“任楠倪,本公主一定会好好记着你,一定会!”

语落声停,却良久听不到回音,也搜寻不到那道黑影,傅筝心下一惊,第一反应就是那男人把她扔下不见了!

“来人!来人!”傅筝大喊,并撑着疼痛的身子挣扎着坐起,也方才发现,她身上竟裹着衣裙,这情况…

“公主!”

海静睡的沉,诺妍先被惊醒,立刻披衣下床,摸到睡前放在床边的烛台,点燃了端着匆匆进来,将烛台放在桌上,并回应着,“公主,奴婢在!”

“诺妍?”傅筝闻听,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橘色的烛光从帘帐里映照进来,眼前的一切装饰清晰的入目,竟是她在驿馆的房间!

“公主,您醒啦!”诺妍掀起帘帐进来,目光一触及到傅筝的脸,顿时吓了一跳,“公主,您怎么哭了?眼睛都肿了!”

傅筝唇蠕动了下,艰涩的发出声音,“诺妍…”

“呀,公主你怎么了?裙子怎么在身上裹着,您睡时不是这样子啊,您…”诺妍目光越往下移,越惊呼不已,傅筝忙皱眉,低斥道:“你小点儿声!”

“公主!”诺妍讷讷的看着傅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才要再问,海静却已被她的高音惊醒,几步奔进来,急问道:“公主,出什么事儿了?”

“海静,别问!”傅筝赶在海静震惊之前,先堵住她的嘴,直摇头,哀戚的低语,“你们俩人都把嘴巴闭紧,不许将今晚的事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公主,究竟怎么了?为什么奴婢看着您像…像被人欺负了一样,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满脸泪痕…”海静抖动着嘴,不敢相信的看着傅筝,眼睛倏的就红了。

诺妍紧跟着点头,因傅筝的神情,难受的哽咽道:“就是的,奴婢们服侍公主睡时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

“没有事,只是…做了一个恶梦!”傅筝幽幽的轻语,低了眸,深吸一口气,“给我拿一套新的里衣外衫,再备水,我要沐浴。”

“公主,现在才三更天,厨房还没有开工,没有热水呀!”诺妍看看外头的天色,为难的说道。

第三十二章 回归,支离破碎(二)

除了等待,傅筝别无它法,虽然身体肮脏的令她想吐,但是却不能惊动了驿馆中其它人,静下心来思索之后,她不得不遵从那淫棍的意思,将这事儿瞒下去,所有的苦楚由她一人来默默承担。

以驿馆守卫之森严,那人能来去自如,且不惊动任何守卫的情况下,将她公然掳出,还能毫无惧怕的强暴她,那人该是什么身份?定不是平民百姓,他们没那个胆子敢劫皇家公主,那么会是什么人?

按大的类别划分,官、民、商,敢惹叶迹翎的人,该是官,而且还是高于恭亲王爵位的官,然而,恭亲王已经是亲王爵位,大邺朝中还有哪个官能大过叶迹翎?

诚如那淫棍所说,他有如此能耐,那么一旦她揭发了今晚的事,那瓶假死药及肖夜便一定会抖出,事情将会闹的更大,更无法收场,所以…她只能暂时忍下,且看日后发展如何,再细想一下,肖夜与她谈事的时候,声音是极小的,周围该是无任何人,那任楠倪怎会知晓?

想多了,头突然疼起来,傅筝双手按住太阳穴,无力的闭上眼睛。

“公主,您喝点儿温水。”海静端了水杯过来,看着傅筝心疼的说道。

“嗯。”

一连喝了两杯水,傅筝仰面倒在床上,心如死灰。

“公主,您再睡会儿吧,奴婢们就坐在跟前陪着您,保护您!”诺妍小声的开口,才伸手欲帮傅筝解开身上裹着的衣裙,她却如条件反射似的,一把掀开她,急急的道:“不许碰我!”

“公主…”俩丫环被骇的不知所措,楞了稍许后忙跪地道:“奴婢该死!请公主恕罪!”

“…无事,你们起来吧。”傅筝深呼吸着,嗓音干哑,说完,便小心的侧起身子,面朝床的里面躺着,紧紧的闭上眼睛。

海静和诺妍相互对视一眼,迟疑着起身,将锦被拉过来给傅筝盖好,却听得傅筝说道:“你们出去继续睡吧,五更天时唤我,先备热水。”

“公主,奴婢不睡了,就在这儿守着您。”海静立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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