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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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段不同的爱,一个个深情的男人,在情与欲,爱与恨,权与利中,如何取舍?

叶迹翎,叶迹舜,肖夜,何修远,四个男人,一个女人,袖手天下,究竟谁为谁袖手天下?

凰后,又为何不为皇后?

一段青梅竹马,生死契阔的感人之恋,叶迹翎与傅筝,十年的分别,在重遇的那一刻起,他们是否能携手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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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报复夫君,竟惹帝皇[VIP]

黎明的空气,微微有些潮湿,远山含黛,眺望而去,竟依稀可见还有层薄薄的雾,这个时节,北方的天气,已经极少有雾了,连日来,白日总是晴朗,夜间总是下雨,而今日,明明白天却不见太阳。为自自着。

昨夜因为心怀气怒,傅筝早早的便睡了,以至金鸡刚刚破晓,她便醒了过来,在床上躺的难受,心烦意乱间,便起床下地,洗漱之后信步出了馨香园。

出门没带丫环,胡乱的走,胡乱的逛,从花圃中经过,枝丫花朵上的水汽,沾湿了裳裙,蹲下身子闻香时,如墨的发丝上,也挂了星星点点晶莹剔透的水珠。

后园的守卫少,间隔好远才有一个守卫,所以,诺大的园子,此时就只有她一人,心情,豁然间开朗,纠结了一夜的心事,暂时全部抛却脑后,傅筝放松的笑,起身,继续往前走,连步子都欢快了许多。

“咦?那是什么?”傅筝望着眼前的那一株花枝,一串通体碧绿的玉佩正静静的挂在上面,呆了呆,伸手拿下,质感光滑,质地上乘,一看便是身份不凡之人所有之物,在手心摩挲了稍许,傅筝脸色突然一变,“啪!”的一声将玉佩摔在了地上!

以她的身份,对玉佩这种东西自然不陌生,能在恭亲王府出现,又肯定是大人物才有的东西,除了是恭亲王叶迹翎的,还能有谁?

想到那个无耻的男人,傅筝便紧攥了拳头,半月不准她出王府,不准别人来看她,这个别人,除了肖夜,还能有谁?马车上问她与肖夜什么关系,晚上便下了这样的令,她又不是糊涂蛋,连这也猜不出来?然而,他无耻的调戏她,难道就是为了逼她生气犯错,才借口罚她的么?还是那男人本来就下流,就如在马车上一样,车窗还半开着,就毫不羞耻的吻她摸她…而晚膳那事,只是他因为她当众辱骂他,才暴怒的罚她?

反正不管是哪个原因,总之她得出一结论,叶迹翎那男人就是个无耻的混蛋!Pxxf。

想到这儿,傅筝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住的一脸愤色,盯着地上,那已被摔碎一角的玉佩,拳头攥了攥,报复似的双脚踩了上去,然而,只是这样踩,似乎还不解气,她心一横,干脆用脚又拧了几拧,还跳起来再用力的踩下去——

“郎青,就这几个地方,你仔细找找,肯定就丢在这儿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冽磁性的嗓音,不带一分怒气,淡然如酒,在春日的清晨,又如静谧中突起的琴音,令人心弦一紧,情不自禁的回头,想看看这样的嗓音,是出自怎样的男子!

叶迹舜一袭墨绿色的锦袍,从翠绿的繁叶中走出时,视线中,便纳入了那身穿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的女子,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簪子,花容月貌,如出水芙蓉,在这个潮湿的清晨,与满园的鲜绿融为一体,如雨打碧荷,美的孤傲,那眉,那眼,那鼻与唇,组合在一起,精致的堪称完美,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眉宇间的气质,仿若从雪山而来,不食人间烟火,又仿若从幽谷而来,纯的让人不敢亵渎!

“皇…”

郎青才张嘴,便被叶迹舜抬手制止,今日,叶迹翎还在新婚假期,他早朝一下,心中烦闷的当口,便只带了朗青一人,主仆都换了便装,策马出宫,在城里随便的逛了几圈后,想着再与叶迹翎谈谈那事儿,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既能与大周和平解决,又能不让叶迹翎成功娶得南阳公主为妃,于是,便悄然来到了恭亲王府,管家张毅去禀报还在晨睡中的叶迹翎去了,他闲来无事,便在恭亲王府的后园子里随便走走,结果不慎丢了挂在腰间的玉佩。

傅筝遥望着那位立在碧叶中的英俊公子,呆了几秒钟后,才恍然回神,偏回脸,想想自己初来乍到,实不宜再惹出什么事,便欲抬脚走人,谁知,身子才一动,便听得身后传来轻唤声,依旧是那般好听的声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姑娘,请留步!”

姑娘?

傅筝怔楞下,迷茫间,蓦地想起今日她没让海静挽髻,依平常梳了少女的发式,因为讨厌叶迹翎,所以潜意识里,她也根本没把自己当作是已经成过婚的女子,更没把她当成叶迹翎的王妃或是小妾。

叶迹舜阔步走去,转眼间,已在傅筝面前站定,阅女人无数的他,又是天子的他,本性自是风流,对于眼前的女子,心中自是腾升起了不一样的感觉,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墨色的眸子闪烁间,竟如平常人般,微一抱拳,语中带笑,“姑娘可是恭亲王中人?在下是恭亲王的朋友…”

“你说谎!”

近距离的打量一番,傅筝淡然开口,直接打断了叶迹舜的自我介绍,令他俊脸一黑,讶然道:“你说什么?”

“你不是王爷的朋友,该是他的某个兄弟!”傅筝闲适的轻笑。

叶迹舜一楞,敛去笑意,蹙眉道:“你怎知我们是兄弟?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可没觉得我们容貌有相似之处!”

“气质,鼻子,还有眉,这些都相似,总之,给人第一感觉,你们便是兄弟!”傅筝挑眉看着他,语气笃定而自信。

郎青跟了过来,站在一边看着傅筝,眉头皱的死紧,皇上最恨有人说他与恭亲王是亲兄弟,偏偏这女子竟说容貌相似!因为,恭亲王本是异姓,被先帝收养,冠了国姓叶,这才与皇上成了兄弟的!

叶迹舜沉默,以探究的目光盯着傅筝,久久的,才再次开口,却是道:“那么,你既知我是恭亲王的兄弟,便知我是什么身份,竟还敢如此直视着我?”

“我看你,是因为你在看着我,若你认为我对你不敬,抱歉,我也认为你对我无礼!”傅筝振振有词的说道,说完,眼神兀自冷了几分,爱屋及乌,她是恨屋及乌,像叶迹翎那样无耻的人,能有什么好性情的兄弟?就如这个男子,她方才隔的远,对他还有些好感,温文尔雅,一身墨绿色的袍子,映衬在翠绿的枝叶中,如从大自然中走出来的,有着浑然天成的高贵和清新,可是现在…竟无礼的一眼盯着女子看,果然如同叶迹翎一样,是个色欲熏心的男人!

“大胆!这是皇…”郎青立刻厉声相斥,却被叶迹舜一个眼神骇住,忙闭了嘴,低下了头。

叶迹舜饶有兴趣的轻勾起了唇,扬起一抹促狭的笑意,“姑娘,我懂你的意思,不过,我可不是有意盯着你看,而是…算了,你可否告诉我你的芳名?看你的打扮,不像是丫环婢女,那你与恭亲王是何关系?”

“无可奉告!”傅筝偏过了脸,并抬起一脚欲直接走人,却不曾想,手臂竟被这男人拽住,她心中立刻生怒,一扭头叱道:“大胆!”

“玉佩!”

郎青突然尖叫出声,正是傅筝那一抬脚,露出了被她踩在地上的玉佩,而郎青又正好低着头,便看了个真切!

闻言,傅筝一楞,叶迹舜更是一楞,顺着郎青手指的方向,缓缓垂眸,傅筝心中“咯噔”一下,在两道目光的注视下,小脸有些微的抽搐,然后慢慢的移开一步,完全露出了玉佩!

“呀,碎了!”郎青惊的完全变了脸色,迅速弯腰拾起,叶迹舜看过去,只见他的玉佩,已被踩的不成样,碎了一角,脚印清晰,还带着泥印…

傅筝偷偷瞧着叶迹舜的表情变化,手臂还被他拽着,但已无心去理会,咽了咽唾沫,讷讷的道:“玉佩是我踩的,但是…你们能不能,能不能别去向恭亲王揭发我?踩他的玉佩…”

“你说,这玉佩是恭亲王的?你是故意踩坏的?”叶迹舜扭过头来,嗓音不愠不火的问道。

傅筝没想到她会这么倒霉,此刻自知理亏,但说谎又不是她的强项,便只有僵硬的点点头,“我承认,我是有意的,但谁叫他那么无耻过分的对待我,我…”

“本王怎么过分了?”

叶迹翎刚从花圃另一端匆匆迈出步子,便听到了他们最后几句的谈话,及将叶迹舜扣着傅筝手臂的情景尽收眼底,琥珀色的眸,瞬时便染上冰寒,一语发出,带着骇人的冷意!

闻声回头,傅筝直想就地晕倒,无兴趣多看两眼那张比之叶迹舜更俊美三分的脸,慌忙偏过头,暗自咬牙切齿,以后再也不逛这破园子了!

“皇弟,这么快就寻到这儿了?朕无事便来走走,哪知丢了玉佩,来寻时,竟碰到这位姑娘在此,还将朕的玉佩踩了个稀烂!”叶迹舜缓缓松了手,将玉佩从郎青手里拿过来,朝叶迹翎晃了晃,一脸笑容,如沐春风。

傅筝还没缓过劲来,下一刻,便被叶迹舜的自报家门,给惊的小脸立刻变白,这个兄弟,竟不是大邺的哪位王爷,而是大邺当今皇帝

第六十七章 被占便宜,谈判失败[VIP]

叶迹翎负手,缓步走近,身后跟着的张毅,只觉右眼突突的跳,暗自嗟叹,这位平阳公主大概又要惨了!

傅筝脸上的白,在凝固了几秒钟后,猛的意识到了什么,而变成土灰色,再定晴一瞧,叶迹翎距离他们不过五六步了!

“皇上…”

只起起傅。傅筝嘴唇抖动着,脑中灵光一闪,不由分说,便反拽住叶迹舜的手臂,在他的惊愕中,扯着他转身就跑!

“皇上!”

郎青立刻大喊,并追了上去,叶迹翎眸色一冷,加快了步伐!

“哎,这位姑娘,你跑什么?”叶迹舜不明所以,傅筝跑不快,他只快走就跟上了她的步子,本想拉她站住问清楚,但一想她方才拜托他的事儿,便心下了然,只噙着笑不问了。

“皇上,我有事求您,要单独跟您说话,您啊——”

傅筝心下越急,脚下却越踉跄,一不小心,踩到了裙角,身子便直直的朝前趴去,叶迹舜忙反手一拽,然,由于力道过重,这一扯,竟将傅筝扯进了怀中!

惊怖中抬眸,四目相对,傅筝小脸早吓的失了血色,连腰间多了一只大手环住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姑娘,是想求朕让恭亲王不要责罚你吗?”叶迹舜低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傅筝,薄唇轻勾起邪邪的笑。

傅筝一惊回神,忙道:“不是,我是有别的事…”话到一半,才突然意识到她竟被圈在了他的怀里,竟是如此的暧昧,双颊立时染上红晕,要说的事儿,只得先放下,双手去推他,并羞赧的低语,“皇上,您先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我是…”

话未说完,双肩便被一股重力猛的向后一扯,虽脱离了叶迹舜的怀抱,傅筝却被扯的头晕目眩,待她勉强站稳,眼前已被阴影笼罩,叶迹翎月牙白的身影,完全堵在了她面前,背对着她,正向叶迹舜拱手,嗓音冷的无一丝温度,“皇上受惊了,她便是平阳公主,臣弟的贱内,真是脑子发热,竟敢拉着皇上跑,呆会儿臣弟便禁足她,望皇上恕罪!”

闻言,傅筝着急的立刻说道:“我没有脑子发热,皇上,我真的有事想求您,我大周和…”

“闭嘴!”

叶迹翎倏的回头,盯着傅筝的眼神,冷的似要将她冻僵,又似要将她撕碎吞进腹中,骇的她双腿一软,险些软倒在地,想说的话,自是全部被噎回了肚子里,一个字也不敢发出了!

叶迹舜墨眸闪烁着,脸上的笑意尽数散去,一张俊脸晦暗深沉,心情在片刻间,便动荡起伏不定,没想到,让他心悸的女子,竟会是前日才嫁进恭亲王府的大周公主,竟是叶迹翎自贬为妾的不洁女人!

然而,即便不贞,这样的女子,也是可遇不可求,聪慧、美丽、率真,方才握着她的纤腰,感觉是那样的醉人…

“皇上,损坏玉佩之罪,臣弟为夫,自当一力承担,请皇上降罪!”叶迹翎回身,屈腿跪下,嗓音里冷意卸去,却多了份淡漠。

叶迹舜墨眸一闪,敛去所有情绪,唇边的笑意,缓缓漫延开,微一弯腰,单手握住叶迹翎的手臂,笑道:“皇弟严重了,区区一块玉佩,怎能抵得过朕与你兄弟之情?快快平身吧!”

“谢皇上不罪之恩!”叶迹翎叩头,起身,直视叶迹舜一眼,又规矩的低眸,拱手道:“不知皇上清早到来,臣弟有失远迎,真是不敬!请皇上移驾厅中一叙,臣弟自罚酒三杯,向皇上谢罪!”

“呵呵,皇弟盛情,朕怎能辜负?走吧!”叶迹舜朗声笑言,余光扫过被堵在叶迹翎背后的那抹娇小人影,唇角微微一勾,“平阳公主昨日不奉召,今儿个朕亲自来了,总该谈谈了!”

“是!”

叶迹翎拱手,作出请的手势,待叶迹舜走前去几步,才侧身看向一脸焦急纠结的傅筝,压低了嗓音道:“本王怎么警告你的?刚嫁来便不安分,想着勾引皇上,好脱离本王么?”

“什么?”傅筝愕然,呆了一瞬,立刻气怒的分辨道:“我没有,你血口喷人!”

“哼,若没有,既为人妇,为何不挽髻?竟敢拉皇上的手臂跑人,你简直找死!”叶迹翎胸腔里都冒着火,他没说的是,竟然看到他,就跟躲避瘟疫似的,拉别的男人跑掉,还被别的男人抱住占便宜!

傅筝被堵的语塞,她实在想说,她根本不屑做他的贱内,她想求皇帝不要迁怒于大周,不要为难她父皇,然而,在叶迹翎此刻凶神恶煞的表情下,这话无疑会更加激怒他,便只满脸涨红的瞪他,由于生气,胸脯一起一落,而这景像,落在叶迹翎的眼底,脑中却突然蹿出那晚激情的画面,下腹也便立刻起了反应,俊脸不由一热,忙跨步朝园外走去,头也不回的冷哼道:“跟上!”

傅筝自然不知道叶迹翎方才脑中所想的事,兀自生气中,只得碎步跟上,望着他高大纤瘦的背影,心里不由又紧张起来,有他在场,她该怎么跟皇帝求情?皇帝审问她失贞一事,她又该怎么回答?

花厅里,雕花圆桌上,叶迹舜居上座,叶迹翎和傅筝依次坐下,丫环奉了茶,叶迹翎又吩咐拿来了酒,果真先自罚了三杯,然后才道:“皇上,臣弟敬您一杯!”

“好!”

两个男人对饮,傅筝坐在边上,甚觉无聊,跟叶迹翎坐在一起,她真是如坐针毡,浑身都难受,只想快些谈完事,好让她回去休息,然而,一壶酒喝完,叶迹翎竟又吩咐张毅上早膳,虽然她早上的确还没用膳,但天知道,她宁可饿着肚子,也不愿意那无耻的男人,在吃饭时又偷着调戏她,还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叶迹舜含着笑看过来,“平阳公主,与朕喝一杯,可好?”

“嗯?喝酒?”傅筝一楞,忙摇头道:“皇上见谅,平阳不会喝酒。”

“呵呵,这不会喝酒,你想求朕的事儿,可就难说了!”叶迹舜戴着玉扳指的大手,端起一杯酒,笑的别有深意。

傅筝脸颊红了红,想到刚才被他圈在怀中的事儿,不禁别开了脸,淡淡的道:“皇上,平阳真的不会喝酒,皇上贵为天子,心胸定是比天大,平阳只想说,一人做事一人当,若因平阳一人,使得皇上开罪于大周,兴起两国战争,那么,皇上定不是明君!”

“哼,皇上您可听到了,大周公主这哪里是求人,分明是威胁!”叶迹翎冷睨向她,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

“咳咳,那行,这事儿先放下,容后再议,朕想知道,关于失贞一事,你怎么解释?敢端着不洁之身和亲,你胆子够大!”叶迹舜轻咳两声,面色恢复了严肃。

闻言,傅筝囧的无地自容,那两道目光直直的盯着她,令她真想离席而去,然,只要想想大周,她便没了勇气,轻咬着唇,低了头,极艰难的答道:“这是平阳的私事,平阳不想再提,王爷痛恨平阳不洁,可这事已无法改变,王爷再不高兴,就是平阳建议的,一封休书解除与我的婚事,王爷可再娶王妃,我大周不止我一个公主,旁的待字闺中的还有两位公主,闻听恭亲王要娶我做王妃,她们都羡慕妒嫉的很,可见都想嫁给恭亲王,那么…”

“闭嘴!”

叶迹翎冷斥一声打断,眼神更加的狠戾,“傅筝,你在痴人说梦了吧?你当本王是什么人,你想嫁就嫁,想走就走么?告诉你,大周公主,本王还会再娶,但你也休想得到自由之身,与你那情郎在一起!”

“皇弟…”叶迹舜抿唇,眸中一道精光闪过,继而思索着笑道:“皇弟,其实朕以为,这未尝不是个好法子,现下两国和平稳定,实不宜挑起战争,而你与平阳公主,又眼见着勉强绑在一起也是一对怨偶,何不如和离,解了这道枷锁,你好重新大张旗鼓的娶一个完璧公主呢?”Pxxf。

“皇上,平阳不洁,臣弟沦为满城笑柄,如此轻易的饶过她,臣弟心中怎能咽得下这口气?她既与臣弟拜了堂,那便生死都是臣弟的女人,一辈子别想另嫁他人!这与臣弟要再迎娶一位大周公主无关!”叶迹翎回过头来,看着叶迹舜,嗓音平淡的说道。

叶迹舜一时无言,俊脸有些阴,傅筝更是无语,也更绝望,遇上这样霸道的男人,她真是倒霉透顶,然而,也怪她,新婚夜换作任何一个男人,肯定都接受不了不洁的新娘,所以…怅然轻叹,“王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给你丢了脸,错都在我,你要绑着我一辈子,我无话可辩,关于王妃之位,还是留给你新娶的公主吧,我就做妾,不过,建议你娶我皇妹高阳公主,她性子柔,比较适合你,我皇姐南阳公主太骄纵跋扈,你那么骄傲的人,肯定容不下,日子也会过的不顺心,到时就是三人痛苦了!

第六十八章 以画泄愤,他的惩罚[VIP]

一番话说完,傅筝还以为会叶迹翎会高兴,哪知,他盯着她的眼神,比之前更狠戾,那放在桌上的大手紧握,甚至还能听到关节捏动的声音,使得她小脸一下子变白,竟变得结巴,“你,你要干什么?我又没说错,我是好心提醒你…”

“本王看到你就烦,滚!”叶迹翎将话几乎咬碎,就差一巴掌向她甩来,吓的她慌忙站起,朝叶迹舜一福身,“平阳告退!”说完,却又桀骜不驯的瞪叶迹翎一眼,才气愤的离开。

“皇弟,你何必这么凶?”叶迹舜不悦的道。

叶迹翎回头,缓了缓情绪,道:“皇上,臣弟的性子本就这样,实在是不能忍,您瞧她是怕臣弟的人么?那眼睛瞪的跟牛眼似的,说是自己理亏,却还处处傲气的很,连一点气都受不得,臣弟怎能不生气?”

“皇弟…”

“皇上,平阳让臣弟娶高阳公主,臣弟偏不如她愿,她说南阳公主跋扈,那臣弟就要娶南阳公主,娶来专治她的傲气,看她还敢不敢跟臣弟叫板!”叶迹翎眉峰一挑,盯着手中的酒杯,冷冷的说道。

叶迹舜蹙眉,“皇弟,你知道的,南阳公主已经婚配驸马了,这事儿,朕和你说过的,所以才作主给你换了平阳公主,你如何能再娶南阳公主?”

“…皇上,那此事先搁着,臣弟考虑一段日子,再答复皇上!”叶迹翎沉默了许久,才轻声说道。

“好,那朕明日和太后商议一番,待你收假后,再召内阁大臣具体商讨,整理出最终决定,通知大周!”叶迹舜点点头,说道。

“是!”

绕来绕去,又绕回到了南阳公主身上,叶迹舜再没了心情,痒痒的又喝了几杯酒,便起驾回宫去了。

负手立在大门上,叶迹翎面色平静的站了好久,待回旋身子,琥珀色的眸中,已一片阴霾,“张毅,跟本王到书房!”

“是,王爷!”

一踏进书房的门,张毅便紧张的出了头冷汗,赶忙关上门,近前小声道:“王爷,奴才知王爷想问什么,那事还在进行中,两国相隔太远,命令又是在十几天前发出的,咱的人快马加鞭,就是日夜不停,待赶至大周,也得二十天,所以…”

“那么,便是能赶得及在南阳公主婚礼之前完成任务,是么?”叶迹翎屈指轻敲着桌面,思索着问道。

张毅拱手道:“回王爷,应该可以,南阳公主婚期在下月初十,阿三最迟该在八日后就能到达大周,所以,要制造问题给大周左丞相长子,不会有问题的,王爷请放心!”

“好,一旦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禀报!”

“是!”

“下去吧,本王想静一会儿!”

“奴才告退!”

门轻轻阖上,叶迹翎仰靠在椅背上,眼眸紧闭,心中烦燥无比,他绝不能让他们知道,他真正的软肋是南阳公主,是他的蔷儿,隐忍了十年,盼了十年,等她长大,等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等谋到机会,可以名正言顺的联姻,可以在随便挑联姻对象时,“无意”挑到她,然而…却在最后的关头,功亏一篑!他又如何能甘心,将她拱手让人!

“皇上,太后,且看看,是谁计高一筹,本王要得到的,你们谁也拦不住!”牙关轻咬,用力的挤出这一句后,叶迹翎豁然起身,大步走出,拉开门往馨香园而去!

而此时,馨香园里,傅筝正气恼的坐在桌前,执笔作着画,宣纸上想当然画的是某男,画功一流的她,不到半个时辰,便画了十来张素描画,海静研磨,诺妍趴在跟前,看着那一张张画,兴奋的两眼放光,“太棒了,公主这出气的法子真好!”

“记着,一会儿全部拿去烧掉!”傅筝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

馨香园被抽调走的下人,因叶迹翎昨日晚膳时的宣布,张毅便又按王妃的标准,将原来配的下人调了回来,此刻,是丫环希萍在外值守,眼见着叶迹翎远远走来,想到新婚夜王爷的暴戾,一时竟吓的贴在门上不敢动弹!

叶迹翎脸色的确是不好看,甚至还有些阴沉,是以,在走近时,看到门上丫环的异样,俊眉一蹙,便伸指做了禁声的手势,希萍瞧到,更不敢发出一个音,颤巍巍的移开身子,并打开门,恭请主子进门!

修长的双腿迈进,刻意压轻了步子,即将绕过屏风时,便听到了那主仆三人欢笑的声音,叶迹翎顿了顿,身子闪出,一眼盯着那正专注认真作画的人儿,忍不住的讥讽道:“苦中作乐,心态倒是蛮好!”

这突然的一语,惊的桌前凑在一起的三颗脑袋倏的转过来,诺妍第一个惨白了脸,“驸,驸马爷…”惊呼的同时,猛的反应过来,便急急的去收拾桌上的那一叠画作,那紧张慌乱的动作,越是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气的傅筝暗自直叹气,却又不能说明,只得故作平静的道:“海静,诺妍,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了,给王爷奉茶!”

“奴婢给驸马爷请安!”

海静一下子反应过来,忙一福身后,帮着去收拾,使劲拽了拽诺妍的手,诺妍渐渐稳定下来,将画作紧紧的抱在怀里,与海静端了笔墨往外走去。

“站住!”

叶迹翎倚在屏风上,丹唇轻勾起,笑的令人毛骨悚然,“画了什么大作,让本王也开开眼界!”

“平阳拙作,入不了王爷的眼,王爷突然来此,是有新的责令下达么?”傅筝移步过来,梨涡浅笑道,并不露声色的挡在了诺妍的身前。

然,诺妍刚欲走,叶迹翎却大手猛的一扯,将傅筝带入了怀中,闲下的一只手伸到诺妍面前,“拿来!”

“你放开我!”傅筝羞恼的挣扎,叶迹翎仅一只手臂,竟将她箍的挣不开,而诺妍在他的目光下,亦吓的双腿发软,海静干着急,想拉诺妍跑,又不敢如此丢下傅筝,两头为难之际,叶迹翎已不耐烦的从诺妍手中一把夺了画作,而后冷声道:“全部退下,本王不叫你们,谁也不准进来!”

“公主…”

俩丫环急了,齐齐看向傅筝,傅筝咬唇,为免她们受到责罚,只得道:“下去吧,我没事的,王爷心胸宽广,不会计较玩笑的。”

“傅筝,你倒是会给本王戴高帽子,不过…本王心胸如何,得看心情!”叶迹翎不置可否的扬眉,一甩手中的画作,瞪向俩丫环,俩人身子一颤,忙行礼告退出去。

听到门阖上的声音,傅筝顿时紧张的背心冒汗,果然,还来不及多想,她身子已经腾空,“啊!”一声惊呼,她本能的抱住了叶迹翎的脖颈,然,却又觉不妥,马上将双手移下,只抓住他肩膀处的衣角,惊惧的抬眸,对上他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她双颊立刻泛红,气怒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傅筝,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本王不能碰你?”叶迹翎缓缓轻笑,横抱着怀中的女子,大步走向他们的婚床。

“大胆!你大胆!”心中一急,傅筝习惯性的脱口吼他,却在下一刻,被他扔进了柔软的大床,他长身玉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讥诮的勾唇,“傅筝,本王对你,还没那么迫不及待!你且听好了,规规矩矩的做你的妾,要是再敢不挽发,让人误以为你是未嫁的姑娘,本王就干脆剃光你的头发,送你到尼姑庵出家!”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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