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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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笑闹声不断,海静脸红的跟煮熟了的虾子,被推搡着站到了宋梓墨跟前,看他俩扭捏的样,傅筝忍不住帮腔,“只他俩表演太单调了,诺妍和尹奕也去,嗯,玉珍和王乾也上去,还有瑾珍,和那个谁,哦,李亮,你们也都去!”

这几个男的,都是挑选来的十侍卫之一,被点到名的,均脸红尴尬,他们底下这点私情,竟都被王妃看了个清楚,怎能不脸红?

笑声,持续了不知多久,所有的人,好似从没这么开心过,一直玩闹到了半夜,有几个侍卫喝多了,被扶回了房,其它几个清醒的,坚持守着几道门。

然而,傅筝开心之余,完全没料到的是,这样一个欢笑的中秋夜里,那已被她遗忘的恶魔,竟再次重现&

第153章:月圆之夜,恶魔出笼(二)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然而,今夜的月亮,也分外的明亮,像一个圆盘,高高挂在夜空,墨深的夜,萤光闪烁,甚是美丽。

前要要身。沐浴之后,傅筝打发了丫环下去,已入秋的天气,夜里是凉如水的,所以,薄纱之外,又加了件单衣,静立在窗前,独自欣赏着满月。习惯了一个人睡,即使怀着身孕,她依旧未曾听他的嘱咐。

仿佛是自己隐居深山了,很久之前,她便从不再打听有关他的任何事了,只当自己还未嫁,还是一个人,与他从来不相识,为了忘记他,她连萧遥在心中的记忆,也刻意一并摒弃,而丫环也再不敢在她面前提起他来,因为他将她驱逐在这里后,四个月来,从未来过,连下人们都觉没希望了,然而,管家却是时时来的,饮食起居,吃穿用度全是最好的,所以,所有人便自然的将这归结于,王爷是为了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在物质上待的这般好。

月有阴晴圆缺,今夜圆,明夜缺,得与失,悲与欢,都是世间最正常的经历,不是吗?傅筝浅浅一笑,关了窗子,拉上厚重的帘子,往床边走去,夜深了,她又该睡了。

子时三刻,隔壁两间屋里,五个丫环睡的正熟时,突被同时悄无声息蹿进来的男子,迅捷的点了穴道,彻底的昏睡过去。

主屋外,一袭黑衣的男子,双手负后,身材颀长纤瘦,琥珀色的眸子,深幽而沁着冰凉的寒意,绯色的丹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眉宇间,隐隐透着复杂的神色。

“主子,可以了。”

池秋池冰从两侧的丫环房里闪出,一拱手,悄然退下。

凝视着面前的雕花门,叶迹翎静默了很久,来时的冲动勇气,到了近前,却变成忐忑不安。

坚持了四个月,忍耐了四个月,在张毅的一句话下,他的决心,化为泡沫。张毅说,王妃似全然忘了王爷,瑾珍无意提了一句,王妃却反问,恭亲王是谁啊?我认识吗?

他害怕了,因为她的遗忘,他害怕再等下去,她会彻底的视他为陌生人,他能困住她的人,她的心,却无法操纵,那时,他恐怕会疯掉。

太后的风平浪静,王府内的安宁,皆因为他的绝情,外面已在纷纷谣传,说他只认孩子不认王妃,等王妃顺利分娩,便会休妃,将孩子过继给新娶的南阳公主。

自然,这消息,是他让人放出去的,只为保她怀胎十月,能平安产下他们的孩子,那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他搁置下了,因为他实在不敢赌,她的命,孩子的命,哪一个他都不敢大意。

越是他在意的人,便越会成为他的软肋,当年师傅便曾言道,这世上,没有无坚不摧的高手,只要是人,只要心中有牵挂,有敌人可以抓得到的软肋,那他便会有败的一天。而太后,便是最想对付他软肋的人。

所以,一忍再忍,宁愿孤独四月,多数的夜晚以酒为伴,也不敢来见她,只怕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多情反而害了她,将她更加推到风口浪尖之上!

可笑的很,他来探望自己的女人一次,也要躲避开无数的眼线,安排稳妥,还要以这样的身份,来见她…实不想,却无法。

迟疑了很久,终是缓缓抬手,轻推开门,虽然知道她睡觉沉,也怕惊醒了她,而把步子放的很轻,关门,走向内室。

床帐是粉色的,是她喜欢的颜色,在月光下,折射出瑰丽的梦幻色彩,他撩起一角迈入,静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今夜的月,太过于明亮,她如玉的脸庞,精致的五官,即使不点灯,他也能看的清楚,依旧美的让他心悸,却也令他心中更加的紧张,狭长的眸微敛,他返身,从床头柜上拾起一块绢帕,俯身蒙住了她的眼睛。

为免她突然醒过来,看清他的脸…

这么龌龊事,他居然又做一次,她骂他无耻,真是骂的对,他的确无耻,无耻的他都想抽自己几耳光!

他原本在来时的路上决定,只是悄悄的看看她便走,然而,久不碰女人,此时见着她,他体内埋藏的情欲因子,竟如火山爆发一般,泛滥的不可收拾,他想要她,迫切的想要…

心潮澎湃,无法遏制的激动,令叶迹翎双指一出,点了傅筝的昏睡穴,而后急切的贴上她的樱唇,久违的思念,以燎原之势点燃,他贪婪的吸吮着,炽热的舌尖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舔抵,稍许,橇开她的贝齿,勾缠住她的舌,尽情释放着他无尽的相思,品尝着他熟悉的芳甜…

长久的分离,非但没让他对她的爱减少一分,反而更加的浓烈,分开才知,思念是如此深,酒醉才知,刻骨铭心为哪般,他的阿筝,只能是他的…

缠绵霸道的吻,激起叶迹翎灵魂深处更狂燥的欲望,他喘息着,丹唇滑下,吻着她尖细的下巴,雪白的纤颈,锁骨,耳珠,大手情不自禁的覆上她胸前的柔软,她只穿着沐浴后的薄纱衣,许是因怀孕,连肚兜也未穿,这倒方便了他,他大手滑进,惊奇的发现,她的双峰,竟比之前丰满了许多,他一只手掌,竟还包裹不住,这个意外,让他不禁停下了激吻的动作,喘息急促的低下头来,半撑起身子,将她腰间的系带解开,扶抱起她的身子,替她褪掉了薄纱,她赤裸的上身映入眸底,他身下的火热瞬间便又胀挺了几分,他如饥渴了数年般,等不及的含住她的尖顶,半侧着身子,胡乱的去扯她的亵裤,方才又发现,她的肚子凸起来好多,呈椭圆形,白嫩的很,是的,五个月了,太医说这个月份,孩子已发育成形了,想到孩子,他身体的燥热立刻减去几分,松开她的胸脯,坐起身来,依着月光,细细的去瞧她的肚子,唇角也忍不住向上翘起,勾出愉悦的笑容,为了完全看清楚,他将扯至一半的亵裤,小心的全部褪下,扔在床角。Pxxf。

大掌轻抚上她浑圆的肚子,叶迹翎不禁傻笑着,轻声呢喃,“小宝,父王来看你了,你高不高兴啊?”然,话才说一句,掌心却震动了一下,惊吓的他立刻收回手,楞楞的看着傅筝的肚皮,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难道,傅筝醒了么?他点穴了呀!

一惊之下,叶迹翎马上去瞧傅筝,并小心翼翼的掀起蒙在她眼睛上的绢帕,看到她紧闭的双眸,他紧张的心落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行,明日得去问问太医,这是怎么的情况!

缓和之后,眸光下移,落在她的腿间,他便再也移不开眼睛,吞咽着口水,他身体刚降下去一点的火,又以翻倍的趋势增长,他手指落在腰间,急切的去解黑色的长衫,衣物凌乱的落了一地,他踢掉长靴上床,扯过锦被盖在他们身上。

“阿筝,不要恨我,我实在太想你,却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你面前,我斟酌了好久,只能想到这个法子,为了你,我没有去碰别的女人发泄男人的需要,可是今晚实在忍不住了,把你给我好不好?阿筝…”

揽抱她入怀,叶迹翎情动的呢喃,火热的吻沿着她的唇,一路向下,掠过她的肚子时,因为里面的孩子,俊脸因情欲的红,又红了几分,这次是尴尬的红,孩子看着他做那种事,这叫他这个父亲怎么好意思?

可是…他真的忍不了,算了,他就当小宝睡着了,有了这个无耻的借口,叶迹翎迫不及待的翻身而上,然而,她的肚子阻碍了他的行动,他趴不下去,想了想,只能跪坐在床上,稍抬起她的腰肢,硬挺抵上她,探了探,薄唇旋即勾出邪气的笑,这个只为他绽放的小女人,即便被他点了穴,暂时失去了知觉,身体却因他的爱抚而依旧起了反应…

心旌荡漾间,叶迹翎小心翼翼的挺进,充斥在她体内的这一瞬间,他眸底突然酸涩,有多久了,多久他们没有这样亲密的合二为一了?

无法控制的欲望,在要了傅筝两次后,叶迹翎才恋恋不舍的抽身下来,还很想要,可是他得为孩子着想,不敢太过了。

拿了绢帕,为她擦拭净身子,再清理净自己的,叶迹翎噙着满足的笑,忙活了半天,才给傅筝穿好亵裤和薄纱,再把自己的衣衫全部穿戴整齐,不舍得走,便就侧躺在床边,撑着后脑静静的凝视她,良久,突然好想听听她的声音,他脑子一热,伸指解开了她的穴道。

“嗯…”一声轻微的嘤咛,傅筝自昏睡中清醒,感觉眼睛上有东西,她本能的抬手想去拿开,而这一动作,提醒了叶迹翎,他忙按住她的双手,呼吸有些急促。

“谁?”傅筝一声轻喊,心跳骤然加快,有人…是谁,是他吗?

叶迹翎也自紧张不安起来,不敢回答,又怕她挣扎乱动,以她对他身体的熟悉,恐怕摸一摸就会有感觉,尤其是摸到他的脸,肯定就会怀疑,那不就被认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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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月圆之夜,恶魔出笼(三)

傅筝轻喘着,心跳一直在加快,快的仿若一颗心,就要跳出胸膛,他按着她的力道不重,却也让她动不了,他身上的气息,是那么的熟悉,尽管隔了四个月,尽管她也以为自己全忘了,可是此刻,她就是清楚的知道,是他,哪怕他没有喷龙涎香,也是他…

激动之余,傅筝感觉身下有些异样,似乎唇上也有异样,甚至是胸前…难道,难道他趁着她睡着,与她亲热了么?

想到此,她不禁动了动双腿,然而,就是这一动,惊的他眸子一敛,匆忙封住她的穴道,不是昏睡穴,而是让她无法动弹,她闷哼了一声,果然动不了了,不禁睁着大眼,惊惧的问他,“你要干什么?叶迹翎,你要干什么!”

中然然傅。闻言,叶迹翎一震,如五雷轰顶,面如死寂,她…竟已经知道了!

“你是叶迹翎,对不对?你快点解开我的穴道,我没有兴趣跟你玩捉迷藏,你马上滚,滚回你的王府去!”傅筝口不择言的怒骂,一腔的委屈,在憋了四个月后,终于有了发泄的对像,绢帕的遮盖下,她已泪流满面…

听着她的低吼,叶迹翎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下,她只是怀疑,并没有肯定,所以,他得做些什么,打消她的疑虑,在这个节骨眼上,万不能让她知道失贞为假的事,不然,以她刚烈的性子,一切就要前功尽弃了!

思定后,叶迹翎回忆了番那夜的情景,包括他说话的语调,变了声的嗓音,然后开口,波澜不惊的道:“傅筝,恐怕让你失望了,你的男人…不在这儿!”

这声音…嘶哑中略带苍老,带着一种厚重感,像是被车轮碾过似的,是他,是那个恶魔,是那个她永远也忘不了的声音!

傅筝猛的一个激灵,感觉全身的血液倒流,直冲脑门!

“想起来了?不错,是本公子任楠倪,怎样,欢迎吗?”叶迹翎轻勾起唇,眸中多了一抹戏谑的兴味,逗她,是他任何时候都能心情愉悦的事!

“我欢迎你去死!”傅筝回神,激怒的咬牙切齿,全身紧绷着,下一刻,立刻便喊,“救——”

一个字出去,嘴巴却被捂住,傅筝想打他,却动弹不得,激动的“呜呜”直叫,叶迹翎敛了笑意,懒懒的提醒她,“那瓶假死药,还有肖夜,你不在乎了吗?”

她的软肋,被他捏在手里,她一下子便焉了下来,呆滞了半响,头可以动,她便摇摇头,他松手,她冷冷的问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身上的味道,和…和叶迹翎很像?”

“傅筝,你是白痴么?男人都这个味道,这叫男人味儿,本公子和你男人像,有何奇怪的?”叶迹翎笑,却故意说的一本正经,她涉世少,随便唬唬就能糊弄。

“…是么?”傅筝默了一瞬,低低的应声,浓浓的失落感,袭卷上心头,她的泪水,流的更快,竟然真的不是他,他对她,真的绝情至此么?

叶迹翎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立刻试探着问,“怎么,你希望来的人,是叶迹翎吗?你刚不是叫他滚吗?”

“关你什么事?混蛋!你才滚,你快点滚,本公主不想看到你!”傅筝被戳痛了心事,发狠的哭吼,只恨不得手中有把刀,能让她一捅他为快!

“啧啧,还不承认,得了,本公子既然来了,怎么能轻易的滚?”叶迹翎玩味的笑,指尖卷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鼻间吸闻着,懒懒的道:“傅筝,本公子可不能死,若死了,你肚里的孩子生下,可就没爹了!”

“你——”傅筝气血上涌,眼泪凝结在瞳孔中,急促的喘息着,“他,他不是你的,不是你的孩子…是我夫君的,是叶迹翎的骨肉!”

“哦?是吗?那我得好好算算你这孕期是什么时候了!”叶迹翎抬起头来,看着她,语气里有了丝认真,“傅筝,叶迹翎抛下你,扔你在这里数月,你还想他吗?还…爱他吗?”

傅筝吼声更急,“我的事,你没资格问,你马上滚蛋,听到没有!”

“你再吼,别怪我修理你!这个修理,你懂得是什么意思!”叶迹翎蹙眉,赤裸裸的威胁道,虽然哪怕她吼的再大声,下人们也不敢来问的,但听着总是不舒服。

果然,这一语,令傅筝立刻闭嘴,她不是黄花闺女,在和叶迹翎同床那多半个月里,这种隐晦的暗示,她已能听得懂,呆了呆,想到方才感觉身体的异样,她立刻问,“你来多久了?对我做了什么?有没有…有没有再欺负我?”

“刚来,倒是想着小别数月,该温存一下,哪知,你那肚子挺立在那儿,我才想到,你早怀孕了,这还能那样吗?”叶迹翎撇撇嘴,很是失望的语气道。

“你,你说的是真的?你没有碰我?”傅筝不敢置信的确问,心中有狂喜涌上,她的身子后来全给了叶迹翎,可不能再被这恶魔玷污了!但,她为何感觉有异样?

似是猜着了她的心思,叶迹翎心情无端的更好了起来,答她,“当然没有碰,本公子还怕伤到孩子呢!你想要,等你生了孩子身体恢复后,本公子再满足你,这孩子,可是本公子的种,要小心呢!不过,方才没忍住,就亲了你一番。”

“什么?”傅筝心神大乱,全然忘了盘问他,怎么就笃定这孩子是他的,只觉得头顶被一盆冷水浇下,她竟然再度被这个老头子…哪怕只是亲吻,也能让她恶心死的!

“哼,碰不能碰,亲一下也不能吗?傅筝,你再这样,本公子就直接带你走,反正你也怀了本公子的孩子,这就把你偷出京城,窝藏起来,算是私奔了!”叶迹翎假装生气,像模像样的说道。

傅筝一气回神,抖着唇瓣,立刻叱他,“你敢!你要敢把我带走,我就咬舌自尽!我不离开这儿,你听到没有?”

“哼,叶迹翎都不要你了,你还要呆在这儿为他守身吗?”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叶迹翎如此说道,为了刺激她,听到她的真心话,他竟脱口诋毁自己。

“谁说他不要我?他要,肯定要的,不然他会休了我,不然他也不会在我身上着火时,那么紧张的救我,就算,就算他真的不要,我就是呆在这院子里一辈子,也不会跟你走,我要等他,总有一天他会来的!”傅筝急急的辩驳,说到最后,心中坚信的事,却也不再坚信,毕竟他真的不来了,她失声痛哭起来,“我那么爱他,他为什么要薄情寡义?他抛下我,是去准备和我皇姐的婚事去了,我知道,肯定是这样的,他骗我,还说喜欢我,根本不是…”

叶迹翎的心,在她呜咽的低喃中,如被凌迟一样,一刀刀割开,疼痛难忍,的确,他真的是薄情寡义,因为一个南阳,让他不得不变成了这样,婚期越近,他原本盼了十年的心情,却并没有想像中的那样激动,因为他的心,早已不完整,有多一半分给了眼前的女人,他在顾虑她知道后的感受,这不安感,让他束手束脚,心中愧疚万分,也让他更没脸来见她…

哭累了,傅筝小声的抽噎,半响,听不到跟前的男人有动静,还以为他走了,想动却仍是动不了,不禁急道:“混蛋,你——”

“干嘛?”叶迹翎闷闷的答她,哽咽的喉头,若细心去听,仍可听出一丝哭过的痕迹。Pxxf。

“你为什么点我穴道?快点解开!”听到他还在,傅筝全身的刺又张了开来,咬牙质问道。

叶迹翎不理,只道:“解你穴道,你又不服,还得折腾半天让你乖乖的,不如直接点了省事!”

语落,他凑近她,在她唇瓣留连忘返,她躲,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蹙眉道:“就亲下你,肯定不碰你,行么?”

傅筝嫌恶的抖动着头,“不行!你这个糟老头子,你要让我恶心死吗?你快点滚,你摸我一下,都让我恶心的想死!”

“糟老头子?”叶迹翎一字一句,俊眉攥的更紧,“谁告诉你,本公子是老头子,还很糟的?”

“谁能告诉?听你声音就知道了,又老又丑的糟老头子,还自称本公子,你也不害臊?你欺负小姑娘,你会不得好死的!”傅筝唇被他贴着一半,含糊不清的诅咒道。

叶迹翎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想反驳,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就让她如此以为吧,总比怀疑到他头上要好,于是,便道:“好吧,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瞒你,我年龄是大了,四十多,但还不糟,你不用太恶心的!”

傅筝气的发昏,“滚滚滚…你快点滚!再也不要来烦我,这个孩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他的父亲,是恭亲王叶迹翎!”

“随便,他要认,那就认走得了,本公子也不在乎,反正过了今夜,本公子真不会再来找你了,以后各走各的!”叶迹翎说道

第155章:月圆之夜,恶魔出笼(四) (为月票加更四千字)

傅筝从他的话音里,听出了不对劲儿,立刻便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以后真的都不再出现了吗?这个孩子,你也肯定不纠缠了吗?”

“当然,本公子要离开了,所以这临走之前,才又来瞧瞧你的!”叶迹翎说的认真,经过这一夜,他真的不能再以这种身份来了,不仅她会怀疑,而且也会伤她更深,更得彻底的结束这个身份,让她过正常的生活,待日后一切平定了,有机会的话,他会主动向她坦白,请求她的原谅。

“好,那你瞧过了,就快走吧,希望你说话算数!”傅筝迫不及待的赶人,音调中都透着欢喜。

叶迹翎自然听着不爽,他这一走,可还得忍耐几个月,怎么舍得?于是,不甘心的咬了下她的唇,明显的惩罚她,也逗弄她道:“这漫漫长夜,怎么着也得天快亮了再走吧?”说着,他又钻进锦被,长臂伸出将她的身子揽入怀中,让她枕在他的臂弯里,轻声细语道:“睡吧,怀孕的女人听说都贪睡,要养好身体才是。”

“混蛋!你不准吻我,不准抱我,我有丈夫,除了他谁也不能碰我一下,你快些滚开!”傅筝双颊涨红,恼羞成怒的咬牙。

这吼声,太聒噪耳膜,叶迹翎不禁将傅筝的头,往起撑了点,且道:“我可比你丈夫碰的早,这连孩子都有了,还计较那么多干什么?”

“你这个恶魔!”黑暗中,傅筝的唇碰到他的肩,贝齿立刻狠狠咬在他肩上,“你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恨—你!”

叶迹翎蹙眉,默不作声,直等得她咬不动了,松了口,才低叹道:“哪有这么严重?那叶迹翎不是不嫌弃你了吗?”

“他嫌弃!要是他不嫌弃,就不会要娶我皇姐,不会这么羞辱我!”傅筝又哭了,百般的委屈,也更加的恨,“要不是因为你害我,我就不会自卑,不会对他心生愧疚,我会告诉他我的秘密,我们或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秘密?”叶迹翎一震,大脑迅速转动间,思忖着问,“什么秘密?你还有什么秘密,是叶迹翎不知道的?”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傅筝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立刻转了话音,故作更生气的道:“你想知道么?这秘密就是你,我从没告诉他,我是怎么失身的,他大概不想揭我的伤疤,便也从来不细问我,但这秘密横在我们中间,便永远有个疙瘩!”

“哦。”叶迹翎略有些失望的点点头,还以为她真背着他,藏有什么大秘密呢,原来,她想的是这个。

傅筝听他信了,心里松了松,她完全不了解此人是何人,怎敢乱说出她的木雕秘密?正宽心间,他的手臂却缠上了她的胸,她立刻羞愤的叱他,“别碰我!你还要害我到什么时候?你这个人渣!你要女人,我可以给你钱,你去青楼妓院,随便你发泄,你…你为什么要独独盯上我?”

“阴差阳错…傅筝,只能怪你夫君叶迹翎不爱你…”叶迹翎无谓的勾唇,邪佞的绽出笑来,而后扯开她的薄纱,埋首在她胸前,尽情品尝她的味道…

傅筝娇躯忍不住的轻颤,惊吓的又哭了起来,“不要碰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有孩子,你不是说怕伤到孩子吗?”

“我不碰啊,就是亲亲嘛,你别哭,我亲一下就好。”叶迹翎含糊的应一句,一手揉捏着她的柔软,一手往她的俏臀摸去,嘴上也不闲着,将她粉红色的尖端,轻易的含在了口中…

傅筝羞愤的将牙龈咬出血来,“恶魔,本公主终有一日,会查到你是谁,届时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这么狠的话,对于那个陷在情欲中不可自拔的男人来说,根本如挠了点痒痒,他太留恋她的身体,只要一想到离她分娩还有四个月,坐月子还得一个月,似乎还得出了百天才能行房,他一算,这得半年多,他就受不了了,现在能温存一刻是一刻吧。

只是,这样的挑逗,令傅筝却难受不已,太久没被爱抚过的身子,只觉的一种渴望在煎熬着她,她熟悉那种渴望,是叶迹翎无数次给过她的,而这人的爱抚,又让她嗅到了叶迹翎的感觉,她不禁迷失了…

叶迹翎也不好过,身下的炽热坚硬如铁,他额上汗滴淋淋,不禁溢出压抑的呻吟,他的大掌,捏在她的臀上,忍不住的往她的大腿内侧移去,揉捏着她柔软的指尖,也情不自禁的加重了力道,傅筝亦情难自己的娇吟出声,“嗯…”

“让我再碰你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叶迹翎受到了鼓励,抬起头,渴望的祈求,并作着保证,“我会很轻的,不会伤到孩子,可不可以?”

白心心来。“不行,你不准碰我,你说话不能反悔,我的身子,你不许再染指!”他的询问,令迷离的傅筝一下子清醒,立刻尖厉的制止道。

叶迹翎的动作僵下,脑中也有了丝明朗,她的拒绝,他非但不曾恼怒,心中还浮上了欢喜,说明她足够爱他,一心一意愿意为他守身如玉,不是么?

思及此,他缓缓松开了她,柔声道:“好,不碰,那你睡吧,待你睡着了,我就走。”

“真,真的?”傅筝不甚放心的又问。

“若我出尔反尔,就让我天打雷劈!”叶迹翎一笑,作发誓状。

“好!”

傅筝轻喘了一会儿,便闭上了眼睛,却不敢真的睡着,她得存一份戒心,免得这恶魔趁她睡着,会违誓再非礼她。

只听呼吸声,叶迹翎便知她在装睡,他丹唇微翘起,也不拆穿她,噙着笑自行运功降火,小半个时辰后,终于听到她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他这才舒展下来,拿下她眼睛上蒙的绢帕,又解了她的穴道,然后仰面躺在一边,瞪着房顶发呆。

南阳已在路上了,接到八百里加急禀报,肖夜的送嫁队伍已出了大周地界,估计再有半月就可抵达京师,再半月就是八月底,九月初了,而他们的婚期,是定在九月十五日的,也就是说,蔷儿到京后,还要等半个月左右才成婚,这半月,他要怎么安排呢?放任她住在驿馆中吗?还是…先带她来见傅筝,让她知道他的现状,且不能对傅筝嫉恨,又或者,彻底让她们姐妹不要相见,免得起争执?

想来想去,越想越烦,叶迹翎干脆不想了,头疼的屈指揉上额心,是哪个混蛋人说的,享齐人之福,是男人最美妙的事?现在对他来说,哪里是美妙,简直是痛苦!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委屈了哪个,都让他心疼,他究竟怎么做才能谁也不伤害呢?

月光在后半夜的时候,渐渐暗了下去,叶迹翎也困乏了,侧身又搂抱了熟睡中的傅筝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起身下床,在她唇上轻啄一下,为她掖好被子,轻步迈出了房门。

送走叶迹翎和池秋,池冰折回丫环房,解了五个丫环的穴道,再迅速离开。

翌日。

一束暖阳斜照入窗,傅筝懒懒的翻了个身,继续睡的香,然而,就翻这一下,肚子里的小宝却踢的不行,仿佛不把她踢醒,就不甘心似的,傅筝无奈的睁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暗自嘀咕着,“闹什么呀?大清早的,你自己不能也多睡会吗?”

当然,小宝是不会应答的,自语之后,傅筝伸了个懒腰,想要坐起身,却发觉浑身酸疼,她不禁蹙眉,这是怎么回事?那个淫棍不是说,并没有碰她么?怎么…

傅筝狐疑间,忙坐起身,解开身上的薄纱,细细的检查身子,雪白的侗体上,一道道的吻痕很是明显,她心惊肉跳起来,忙又褪下亵裤,可是隔了一夜也看不出来什么,她大脑不禁嗡嗡作响,他到底碰她了没有?难道真的如他所言,只是亲吻她了么?

如此呆坐了良久,也没判断出个所以然来,她真的被弄糊涂了,细细回想昨夜,似乎那个淫棍比第一夜有些不同,可是她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只觉得,他真的好像叶迹翎,除了嗓音不同外,他吻她时的味道,他身上的味道,他喷洒在她鼻尖的气息,都是那么那么的相像…虽然,她是那么久的没见过他了,更不曾享受过他的怀抱,但有些感觉,哪怕只一次,也是刻骨铭心的,何况他们欢爱过那么多次…

思绪翻飞间,傅筝颓然的倒在床上,胡乱的猜测,那个淫棍,有没有可能是叶迹翎?到底有没有可能?如果他是,他这么做,出于何种目的?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吗?这道理,似乎讲不通,而且他与叶迹翎的嗓音,区别是那么大,怎么可能呢?

想来想去,傅筝否定了这个可能,也让自己去相信,昨晚那淫棍只是亲了她的身子,而并没有侵犯她,身体会酸疼,许是被他点穴的时间长了,血液流通不好导致的。

然而,想通这一些后,傅筝又陷入了深深的失落中,分别这么久了,连那淫棍都会来瞧她,而那个人,却始终不曾露面,他就那么忙吗?忙到连见她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吗?还是他根本一开始就决定抛弃了她,还哄她说,有时间就会来看她,故意让她心存希望的?

慈云宫。

华贵的软榻上,太后侧身斜倚着,刘嬷嬷拿着竹签扎了一颗剥了皮的葡萄,轻声细语道:“太后,御膳房刚送来的,您尝尝?”

太后侧头含进口中,睇一眼跪在地上的白紫菱,漫不经心的道:“紫菱,你准备的怎样了?这一晃都几个月了,皇上那儿,你要多用用心,现在放眼瞧瞧后宫,没几个得皇上心的,你可不能辜负了哀家啊!”

“是,紫菱会努力讨皇上欢心的。”白紫菱垂眸,看着脚下的红地毯,乖巧的回道。

太后叹气,脸上又布满了愁云,“哀家今儿查了敬事房的册子,皇上这几个月来,平均一月只召幸妃嫔不到十次,这操劳国事是好,但也要想着为皇室开枝散叶啊!直到如今,还连个皇子都没有,但凡有孕的妃嫔,一生就生个公主,哀家要愁死了!”

白紫菱默然,沉默了好久,才作出极热情的表情,说道:“太后放心,紫菱会争取的,皇上还年轻,皇子总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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