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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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你再鄙视我一句,这副墨镜我就打劫走了!”

“你高兴就好。”

“嘁!”

白央把墨镜还给他,并且送他一个大白眼儿,“我才不稀罕。”

正说着,老板娘敲门进来,身后跟着服务员,端着两个大托盘,服务员布好饭菜,便礼貌的退出了,老板娘则拉了张椅子坐旁边,热心又八卦的问,“聂岑,你这次回来还走么?”

“会。”聂岑道。

老板娘一听,表情变得严肃,“聂岑,你可不能再抛下大白了啊,这些年大白等你等的多辛苦,我看着都心疼!我跟你说,你别嫌阿姨多嘴,这情侣长期分居两地很不好的,你们谈了好几年了,也该结婚了,你年纪小不要紧,但大白都快三十岁了,再不结婚就成剩女了…”

“阿姨!”

白央越听越紧张,顾不得礼貌与否,吓得赶紧打断老板娘,“牛肉面凉了不好吃,我们先吃面,等会儿再聊吧。”

“啊?噢,行行,你们先吃,我出去了啊。”老板娘一楞反应过来,还以为她打扰了他们情侣甜蜜用餐,连忙走人了。

白央暗松口气,感觉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厉害,她偷偷观察聂岑,却见他俊眉紧蹙,眸子晦暗如深的盯着她,言语犀利,“阿姨的话,都是真的么?”

白央喉咙干涩的很,她舔了舔唇,迟疑着不知该如何自圆其说。

聂岑猛地扣住她手腕,眼神格外阴冷骇人,“白央,看着我的眼睛!你说,你结婚了么?”

白央脸色发白,她气息不匀的略带着粗喘,从没有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被揭穿,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令她有种无处可逃的狼狈感!

她的沉默,引来了聂岑的忿怒,他耐心全无的陡然用力一扯,将白央从餐桌对面踉跄地扯到他身旁,跌入了他的怀中!

白央脑袋空白,不及回神,嘴唇蓦地一痛,她惶然睁大眼睛,近在咫尺的对上聂岑放大的瞳孔,整个人彻底呆傻!

“白央。”聂岑咬着她的唇,似*般的吻她,“你是不是在骗我?”

题外话:

看到这儿没有了,你们是不是要疯掉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016:六年,半个轮回的等待(16)

他喑哑低沉的嗓音,仿佛魔咒,禁锢住了她的心跳。虽然是疑问句式,却是笃定的口吻,似乎他已认定,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布的一个局。不是背叛,是欺骗。

聂岑鲜少霸道,在白央面前,他总是温润被动的,他们就像是更换了性别的传统男女,她主导,他接受。而现在,他调整了位置,掌控着她的七情六欲,强势掠夺与逼问。

他的吻在继续,她多沉默一秒钟,他便多吻她一秒钟,她浑身渐渐软绵无力,他大掌扣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腰,越吻越凶残,似乎已无耐心,要让她在意乱情迷中吐露真心。

白央真的昏头了,久违的男性气息,疯狂的灌入她口鼻,熟悉的教她一刹迷失,起了贪婪之心,想要永远的留住他的味道,他的吻,以及他唇舌的温度。

“唔…”她娇喘着,大脑凌乱如麻的从口中挤出模糊的音,“聂,聂岑,我,我是…”

聂岑陡地停止激吻,他双目赤红的盯着她迷离的瞳眸,“什么?”

白央仓惶摇头,又胡乱点头,被这一刻的勇气支撑着,深埋了六年的秘密,她冲动的想全部倒出,但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

“到底是什么?白央,我要一个真实的答案!你知道吗?至今我都不敢相信你结婚了!不敢相信你会背叛我,会爱上别人!这漫长的六年,对我来说就像作梦一样,我,不甘心!”聂岑握着她的双肩,眸中隐隐泛起水光。

白央泪水决堤般,陡地涌出眼眶,“聂岑,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我不想听这个。我只想知道,你在短短数十天之内变心,是不是有苦衷?”

“嗯,我生病…”

正在这时,骤然乍响的手机铃声,突兀的震碎了一室悲情,将白央到了嘴边的坦白,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

她木讷的扭头,看向搁在椅子上的包包,嘴唇轻阖,“有人找我,我…先接电话。”

“不许接!”

聂岑却霸道的否决,并且禁锢住白央,沉声道,“今天你不说清楚,就是天塌下来,也不许离开我半步!”

这个突至的来电,不停的在震动响铃,白央有心听话不理它,但是被干扰的根本没法静心说话,她秀眉紧皱,“吵的我心烦呢,我先看看是谁,如果不是重要的人,我就关机不接听,好吗?”

“不论是谁都…”

“好好,我知道了,我彻底不接,你放开我,我去关手机。”

她真诚的保证,不像是敷衍,聂岑迟疑一瞬,缓缓松手,白央连忙走回座位,从包里翻出手机,但是,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字,却令她浑身一震,勇气直坠谷底,从美梦中惊醒!

“是谁?”聂岑察言观色,立刻询问,并且探头过来,欲看究竟。

白央一慌,手忙脚乱的摁断,将手机扔回包里,闪躲着眼神,语无伦次,“没,没谁…”

“手机给我!”聂岑朝她伸出手,神情是不容拒绝的严肃。

白央楞神,聂岑干脆直接抢过她的包,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私自拿出手机,打开屏幕,调出刚刚的来电记录,只见上面显示的号码来源地是上海,而白央存储的名字竟是巫婆!

“谁是巫婆?”

聂岑满腹狐疑,正待查看具体号码,回过神的白央,却劈手夺走手机,并且速度飞快的删除有关“巫婆”的记录,包括电话薄里的存储!

她的反常,令聂岑疑心更重,他犀利的追问,“到底是谁?白央,你究竟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我…”白央呼吸粗重,她手指按在关机键上,目光空洞没有焦距,“没有瞒你,什么事情也没有,巫婆她是…是我的房东,我欠了她房费,她很凶,所以我恶作剧的给她取名巫婆…”

“你说谎!”

聂岑咬牙切齿,满腔的怒意,全面爆发,“你根本在害怕这个人!你的表情、你的眼神,都已经出卖了你!是他阻止了你对我坦白的决定,是不是?”

“没有!”白央情绪崩溃,她大声的吼他,用以掩饰自己的心虚,“我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拿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走到今天,我不后悔,哪怕失去你,让你恨我这么多年,我也无愧于心!聂岑,人生没有完美,得失从来都是单项选择题,我选择了另一个得,那么失掉你是必然,我也必须要为我的决定付出代价!”

音落,她抓起包包,泪如雨落的冲出了房门!

“白央!”

聂岑惊了一瞬回神,他立刻拔腿追她,闻讯赶来的老板娘,没来得及问明情况,他们已消失不见,只剩下餐桌上一筷未动的牛肉面…

此时,正是中午人流高峰期,三部电梯外面黑压压的全是人,聂岑看着白央挤进人群等电梯,他略一思索,转身跑向步行梯,从八楼狂奔到一楼,他仅仅用了一分钟!

然后,白央从电梯一出来,手腕便被人一拽,她糊里糊涂的被聂岑拉着冲出大厦,一路奔向停车场!

上了车,两人都气喘吁吁,好半天缓不过来!

聂岑拿出他的随行保温杯,拧开盖子递给白央,“喝点儿水,润润喉咙,我叫两份快餐外卖先填填肚子吧。”

白央茫然的接过水杯,眼睑依然润湿,脸上残留着泪痕,她低头喝了几口,还给聂岑,哑着音道,“求求你,别再逼我了好么?”

“好,我不逼你,你别再跑了。”聂岑闭了闭眼,无力的扯唇,“别的我不问了,我只问你,你现在是单身,还是已婚?”

白央低头沉默,无法言说的痛苦,撕扯着她的神经,她真的想要疯掉,想要不顾一切,但是…

舒夏警醒了她!

当年,她活着下了手术台,睁开眼后,舒夏说,将来在她痊愈后,若不遵守合约,舒夏便和聂岑断绝母子关系,永远不再往来!

所以,她能做破坏他们母子感情的罪人么?爱情和亲情,缺一不可,她不想看到聂岑为她与亲生母亲反目成仇,她已经失去了父亲,绝不能害他失去母亲…

见状,聂岑小心翼翼的问,“单身?”

“不是。”白央心口一紧,她狠了狠心,摇头否决。

聂岑脸色一僵,沉静片刻,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凉薄轻笑,“呵,那你丈夫呢?他在哪里?”

“在…在老家。”白央咬唇,根本不敢对上聂岑的眼睛,她始终垂着脑袋,尽管心脏已破开无数血洞,表面依然强装镇定。

聂岑别过脸,整个人趴在了方向盘上,很久后,方才听到他低声说,“白央,你就当我今天是疯了吧…”

他是疯了,才会不留余地的吻她,让她知道,他对她是有多么的渴望;他又是疯了,才会幻想着,他们可以重新来过;他以为,她有苦衷,只要她说出来,他们就可以回到从前,或者她一个字也不说,心里有他便好,但结果是,她已婚…

他的嗓音,明显带着哽咽,听得白央心如刀绞,她情绪无法抑制的猛然抱住他,“我也疯了聂岑,我比你更想发疯…”

聂岑没有推开她,也没有动,他就那样埋头趴着,静静地,像只受伤的刺猬,不愿让人看到他的伤口,躲起来自我疗伤。

这个下午,他们哪儿也没去,一直呆在车里,彼此沉默以对。

聂岑抽了很多烟,以前从不抽烟的他,不知何时,也学会了用尼古丁的味道麻痹自己。

快餐送来,他一口没吃,白央血糖偏低,不得不吃以维持体力。

腕上的表,时针指向了四,聂岑终于开口,低哑着音,“你住在哪里,我送你。”

白央报了地址,系上安全带,肿着两只核桃眼,有气无力。

不久后,车子停在她租住的小区楼下,聂岑打量四周环境,默了一瞬,轻声问,“你真欠了房费么?”

“哦。”白央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随口敷衍。

谁知,聂岑竟接着道,“欠多少?”

“嗯?”白央茫然,她涣散的瞳孔,望着他慢慢聚起了光,“你要干什么?”

聂岑长指轻击着方向盘,淡漠疏离的语气,“我借给你,还不还随你。无论我们结局如何,总归…胜过陌生人。”

闻言,白央苦笑,“谢谢,但是不用了,我发了工资就可以还钱给房东,还能撑一阵子。”

聂岑倏然扭头,盯着她的眸子里盛满讽刺,“当初是谁说,人往高处走,嫁了一个比我有钱的男人,可以不用工作,闲在家里当阔太太,有享不尽的富贵?”

“呵呵,世事难料,后来破产了呗。”白央笑得很不走心,她揉了揉发疼的脑袋,云淡风轻的说,“采访还没弄呢,要不你到我家坐坐,我做饭给你吃,顺便把采访搞完?”

题外话:

假如:假如聂岑答应上楼坐客,这个时候,你们会不会想着希望隔壁邻居家再传来啪啪的声音呢?不要告诉我,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啊哈哈哈哈哈哈

017:六年,半个轮回的等待(17)

折腾了一天,聂岑感到筋疲力尽,但白央的正事还没有着落,想了想,他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取消了晚餐的饭局,并交待安利,今天的行程安排全部延后。

听他打电话,白央感动又内疚,她讨好的说,“你放心,我做菜水平很不错的,噢对,我早上买了一只鸡,炖鸡给你吃,好不好?”

聂岑瞟了她一眼,冷冷淡淡的不为所动。白央尴尬,灰溜溜的下车,再没敢多嘴。

这里大概是静安区年代最早的居民楼了,没有电梯,需要步行爬楼梯。白央家在六楼,她走习惯了,不觉得累,但生怕聂岑没有吃饭身体虚弱撑不住,她便自然的朝他伸出手,“我拉你走。”

“不需要。”聂岑拒绝,并语气严肃道,“你是有夫之妇,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白央一僵,窘迫的缓缓收回手,她艰难的扯动嘴角,低声应,“噢,知道了。”

一路再无交流,终于爬上六楼,白央拿出钥匙打开防盗铁门,但她不敢贸然请聂岑进去,“你先在外面等我。”

“嗯?”

“一分钟,很快!”

聂岑莫名其妙的被关在了门外,他眉峰拧成川字,暗自猜测白央可能没有做清洁,家里卫生脏乱像猪窝,所以赶着去收拾了。

殊不知,白央挨个敲遍邻居的房门,她需要确定邻居们在不在家,如果有在家的人,希望邻居尽量呆在房间不要出来,以免撞见聂岑,造成麻烦。

幸好,五个邻居都是上班族,这个时间都没有下班,没有一个人在家!

白央松了口气,方才欢喜的打开大门,邀请聂岑入内。

但是聂岑一脚跨入,身形便是一顿,他狐疑的瞅了眼白央,“确定这是你家?”

整个房间的格局,根本不像是常见的一室一厅,或者两室一厅的单人公寓,一眼扫视过去,没有客厅,只有厨房和卫生间,以及很多的卧室,而环境特别糟糕,破败凌乱,旮旯犄角里堆放着很多杂物。

“是啊,只不过…”白央关上门,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不是我一个人的家。”

聂岑蹙眉,“你家人也在?”

“噢,不是,我妈在老家,白濮在厦门大学念研究生,我是和别人合租的房子。”白央说着,径直走到她的房间门口,唇角含笑道,“这间是我的。”

聂岑神色异样,他走过来,打量一圈,眉间依然褶痕深重,“你跟谁合租?同事?男人还是女人?”

“哎呀,你不懂合租房的概念啦,不是我同事,我以前也不认识,是通过中介租的房子,都是在上海打拼的单身姑娘,加上我一共六个人,每人有一间独立的卧室,然后厨房和卫生间、洗澡间是公用的,不过偶尔她们会带男朋友来家里过夜。”

聂岑惊诧,“有男人出入过夜?”

“呃,你放心,没有不安全,她们的男朋友品行都还不错,就算有哪个心术不正,我也不怕啊,凭我的身手放倒一两个男人没问题的。”白央连忙安抚他,因为在一起过,太过了解,所以她知道他的担心。

心思轻易便被说中,聂岑神色有些许的窘迫,他别过脸,闷声道,“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真有不放心,也该是你老公。”

白央无声苦笑,她打开房间,转移话题,“你看我的小屋还不错吧?很温馨噢。”

巴掌大的小家,十余平米的空间,所有陈设一览无遗,除了整洁以外,就只剩下了穷,穷到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这是聂岑进门后的最直观的感受!

“聂岑,那个…咳,没有沙发,你直接坐*上吧,我倒杯白开水给你。”白央瞥见聂岑沉重的脸色,以及深邃眸底隐隐燃起的怒意,她不由惊惧的咽了咽唾沫,赔着笑脸道。

“仅仅是没有沙发么?白央,这些年你究竟在干什么?”聂岑冷声质问,无法克制的痛心,令他脾气变得狂躁不堪,“生活水平糟糕到这个地步,你嫁的男人是窝囊废么?”

原本他不想再过问与他无关的事情,她是别人的妻子,无论富贵与贫穷,他都没有资格置喙。但是,当他亲眼所见这一切,刻进骨血里的心疼,便再也难忍的爆发。

白央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想说点儿什么缓解他的生气,又似乎说什么都是鸡肋,于事无补。

前三年她与病魔争朝夕,母亲和弟弟久侍病*前,断了经济来源,掏空了家里所有钱,白濮复读一年考上大学,凑不出学费,白母年年从亲戚手里借钱,欠下一堆债;后三年,她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工作了,所赚工资每月偿还借款、供白濮读书、贴补母亲家用,而她的身体,就是个烧钱的皮囊,医药费由舒夏支援,但长期的营养食补也是个不见底的窟窿,尽管一省再省,也时常陷入拮据,偶尔逼急了,还要向罗小晶伸手求助。

所以这六年,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如此糟糕,但她并不觉得苦,生命能够得已延续,再大的苦都已不算苦,只要活着,总会苦尽甘来。

但是,聂岑现在很生气,她可以感觉得出,他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无力与悲怒。

他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在一起时,他总舍得给予她最好的生活,哪怕如今缘尽情灭,他待她依然真心无悔。

“孩子呢?你有孩子么?”两人僵立对峙许久,聂岑问出另一个问题,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苍白的脸,双拳握得很紧。

白央摇头,低不可闻的说,“没有孩子。聂岑,谢谢你的关心,我知道我不争气,这些都是我咎由自取,但是命运如此安排,我相信生活会好起来的。”

聂岑侧眸,望着墙上斑驳的好似人生跌宕的白色墙皮,他音色幽幽,“你们…两地分居多久了?”

“三,三年了吧,我假期回家会见面。”白央一怔,说起谎话来感觉心惊肉跳。

聂岑沉默,他从口袋里翻出烟盒,点燃一支烟用力吸了几口,烟雾笼罩着他的眉眼,显出几分孤冷与凉薄。

白央垂落的眼睑,染上氤氳的雾气,她双手揉搓了几下脸颊,打起精神,走到橱柜前,拿出她的玻璃水杯。

烧水壶几分钟便停止了“滋滋”声,她晾了半杯温开水,放在*头前的吃饭小桌上,然后拉聂岑在*边坐下,她调整好情绪,微笑着说,“别生气了好嘛?用我的杯子喝水不介意吧?家里很少有人来,没有备用的一次性水杯了。”

聂岑不说话,一惯的生气后傲娇不理人的模样,白央弯唇,笑嘻嘻的端起水杯,送到他嘴边,戏谑道,“学弟,难道还要学姐亲自喂你喝水么?”

“白央,我很讨厌你!”聂岑喉结滚动,他说完夺过水杯,狠狠地喝了几大口。

“呵呵。”白央无奈的笑了,她没再说什么,系上围裙,洗手做饭。

炖鸡需要时间,聂岑饿一天了,白央打算先简单的做一碗老家的西红柿鸡蛋疙瘩绊汤,聂岑曾经吃过,而且很喜欢吃,所以她没有询问他的意见,自作主张的忙碌起来。

十分钟后,热气腾腾的陕北绊汤端到了聂岑面前,白央把勺子塞他手里,满眼温柔,“先填填肚子,小心烫。”

望着这碗熟悉的汤饭,聂岑竟是怔了好一会儿,不曾遗忘的记忆,哪怕是小小的一碗农家疙瘩绊汤,只要是与白央有关的,总是历久弥新。

“咕咕!”

“咕咕咕!”

柜角搁着一个鸡篓,呆了一天的母鸡,这时发出了突兀的叫声,并且拍打着翅膀,鸡毛抖落了几根。

闻声,聂岑方才注意到这只鸡的存在,他瞠目,“活鸡?”

“对呀,活鸡新鲜味道好,最滋补身体了。你慢慢吃,我去杀鸡了。”白央语调轻松的说完,便一撸袖子,拿了把菜刀,打开鸡篓盖子,单手抓住母鸡的一双翅膀,将它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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