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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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急喘息着,胸脯高高低低上下起伏,两团柔软一下又一下撞向他胸膛,撞得他恨不能立刻将她就地正法生吞入腹。

“我……我亲戚来了……”她讷讷低诉。见对方似乎没有听懂,只好硬着头皮再解释一次,“就是、就是月经……”

他听了她的理由,若有所思地眯起双眼,看向她的眼神,温度骤然下降,炽热不再,只余清凉。

“你在为白天的事和我闹别扭?”他挑眉问。

许瞳茫然摇头,“为、为什么要闹别扭?”

他弯起一边嘴角,语气中含着一丝讥诮,“你说呢?”

许瞳努力让眼睛里蓄起泪水。

她用力摇头,摇落眼中的泪,那泪凝成珠儿,一滴连着一滴,滚过她的脸庞。

“我没闹别扭!你冤枉我!你要是不信,就自己来摸摸看!”她豁出去的松开手,闭上眼睛,抿紧嘴唇,直挺挺躺在地上。

她长长的睫毛上,犹自挂着晶亮泪珠,它们在漫天星斗照耀下,折射出奇异的光芒。

在那光芒的照射下,他的心一下变得柔软起来。

轻叹口气,他低下头去吻她眼睛,边吻边轻声劝说:“好了,不哭了,我信你。”

她睁开双眼。

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眸清澈得仿佛可以见底的泉。她抬起手臂,怯怯去环他的脖子,小可怜似的望着他,娇滴滴对他说:“我的亲戚只留五天的!”

他被她逗得“扑”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又低下头去,将她重重吻住。

一面回应顾辰的吻,许瞳一面在心里兴奋窃喜。

这一局,是她胜了!

假如他真去摸她,他立刻就会发现,她在说谎。

她的亲戚根本就没来看她。

看着此刻伏在自己身上、将头埋在自己颈间急促喘息着的男人,许瞳无声地偷笑起来。

能够奸计得逞,实在其乐无穷。

顾辰将头埋在她颈窝间,重重的呼吸着,借助他的自制力去平复游蹿在身体里那些已经剑拔弩张的嗜人欲|望。

片刻以后,他终于冷静下来。

他从她身上离开,将她从地上一把拉起。

他把她揽在胸前,眯着眼睛低头看她,声音里隐着一分还未褪尽的情|欲,对她喃喃哂道:“你这坏丫头,是不是在诚心作弄我?来了亲戚还穿这样的衣服,把我诱惑得全身着火,你却一盆凉水把它浇灭,让我看得到摸得到偏偏就是吃不到!”他一边说一边将手又探进她衣服里,寻到那团销|魂蚀|骨的柔软,纵情爱抚,恣意揉捏。

她被他抚弄得低低吟哦羞怯闪躲。

“坏丫头,看以后我怎么罚你!”他轻咬她的耳朵,暧昧低语。

许瞳嘤咛一声躲进他怀里,低下头去,藏起脸颊。仿佛已经羞臊得再不敢抬头看他。

她藏在他胸前,偷笑得好不得意。

她就说,她这一身衣服的搭配,是自有着无穷妙处的!

松宽易探入的上衣,带给人无限的引诱,不必很刻意便能够轻松挑起他的欲|望;紧身难褪的裤子,那是在他的欲|望被挑起以后,她拒绝与他结合的有力阻挡。

她本人并没有闹别扭,也无意指挥“瑶瑶”这个角色去闹别扭。今晚之所以不想让他吃到她,是因为她想起这样一条真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起来很不容易的,才是值得珍惜的。差一点就能得到最后却并没有得到的,那必定是会一辈子刻骨铭心的。

你明明只差一点就能将我吃掉,我却偏偏让你吃不到,我馋着你的嘴巴,迷着你的眼睛,牵着你的心思,于是你从此,只怕是再无法将我忘掉。

顾辰从来不是一般对手,许瞳对此有深刻体会。

她告诉他,她的亲戚只会陪她五天;可直到两个五天以后,他都没有再找她。他拖这么久,她明白,他是想她知道,他并不是多急切非吃到她不可,没有她果腹的日子,他一样可以过得滋润鲜活。他怎么会去为一个女人念念不忘的数日子呢?

等到第三个五天时,她的例假真的来了。这一个五天之初她过得战战兢兢。她有些担心顾辰会在这几天里钦点她,然后她对他说,她亲戚依然还在,不知道他到时会不会愤怒的碧血洗银枪……

为了过得舒坦些,不想一直提心吊胆,许瞳打电话给杨阳,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顾辰的最新动态。

杨阳果然不负所望,告诉她说:“曈曈,顾辰这阵子来球场,身边又连换了两个新的女伴,个个都是水葱儿似的美少女。”汇报完毕,她有些吞吐地附赠建议,“曈曈,要不你……多做做面膜什么的呀?哎哟那两个女孩的皮肤,那叫一个又白又嫩啊……”

许瞳翻着白眼挂断电话。

她们嫩就尽管嫩,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引用一句文坛女杰亦舒同志的话——她们还不是“美则美矣,没有灵魂”?

不过随后转念一想,不禁又微有些怅然。她此刻并不是以真性情面对顾辰;于是她怎么知道自己在他眼中,又何尝不是一只仅供于亵玩的木讷花瓶呢?

想着想着,嘴里竟仿佛呷到一股酸酸溜溜的味道。

用力灌上一大口白开水,冲散那股没营养的味道,许瞳告诉自己,这一个五天她可以放心度过了。不只这一个五天,可能下一个五天、下下一个五天……许多个五天,她都可以一个人随心所欲去消磨支配。

最了解自己的人,有时未必是朋友而是对手。在与顾辰暗中斗智周旋的过程中,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了解他。

他已找过她,给了她机会,是她自己身体不争气拒绝了他。他不会给她太多机会让她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他对她的下一次钦点,一定是在很长一段日子以后。

许瞳暗暗感叹。原来以为自己会技高一筹,现在才知竟是不相上下——她不让他轻易吃到,他也不给她有机会恃宠而骄。

闲着有闲着的好处,许瞳得以静静思考一些事情。

于顾辰来说,她同别的女人并无分别,而他所追求的是征服她们的过程。令她们爱上他,他以爱之名去驾驭她们,遑论珍惜,只是享受。

于她自己来说,他是她用来惩罚章真瞳的杀手锏。她想勾引他,虽未必能令他爱上她,可至少应做得到令他对自己念念不忘。他对她越有感觉,便是对章真瞳越大的折磨。

这样思考一番后,她终于想起,她之所以接近顾辰,最初目的不过是为了惩罚章真瞳的胡搅蛮缠。然而随着与他接触渐深,原本一场女人对女人的惩罚,于不知不觉时竟已渐渐变化为女人同男人间的心之抗衡。

她同顾辰,一个期待勾引男人能够旗开得胜,一个希望征服女人可以无往不利。

看得出他自信迷得住她;可她也更加自信,他一定做不到。

因为,她护得住自己的心不去乱跳;也因为,她终会偷得到他的砰然心跳。

11【怜惜】

第三个五天转眼过去,亲戚被许瞳安然送走。憋足五天不能跑不能跳,许瞳闷得几乎快要跳脚,好不容易恢复一身轻松,她兴致高昂的想约杨阳一起去海边游泳。

可还没等她将这想法付诸实践行动,章真瞳的声音再次如魔音灌耳般冲进她耳膜。

就不要脸方面来说,许瞳实在佩服章真瞳母女二人,太有韧性,太过坚强,即便屡次被骂,也依然不屈不挠,今天把她们拍打回去,明天又如同不灭不死的蟑螂一样爬到眼前来,不依不饶的恶心别人,天经地义的无理取闹。

这一次,章家小姐如此这般地说:“许瞳,你是不是真的想被赶到大街上去睡呀?我给了你这么长时间,你都不来跟我道歉也不做保证,我告诉你,就算我人善心软,可不代表你逼急我时我还要做无怨的圣母!这一次你如果不道歉不做保证,我一定不会原谅你,我一定要拆掉你们的房子!”

听过这番话,许瞳冷冷嗤笑:“章真瞳,你没发烧吧?早上起床之后,后脑勺没被令堂踢到吧?真奇怪,你怎么吃人类的粮食,不说人类说的语言,什么乱七八糟的,道歉?道什么歉?我打你是斩妖除魔替天行道!作保证?做什么保证?保证你家老头子非要给我钱我非就不要是吗?你说我要跟你保证这事儿的话,我是不是有点犯贱啊?章小姐,我跟您说过了,没事别老烦我,我哪天不耐烦了会冲你们家去抽你耳刮子的我告诉你!”

章真瞳呼呼喘着粗气,“许瞳!你太过分了!我好言好语好脾气的对你,你居然这样没有教养!我懒得和你纠缠,这样吧,我给你二十万,你给我写份保证书,保证不坑我爸的钱;你给我保证,我也给你保证,我保你房子不被拆!”

许瞳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章真瞳,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啊?使那么大劲,居然就挤出来二十万!你想什么呢?二十万就想买断我给你写保证书?你精神不好吧你!啧啧,你这手笔也忒大了,大得都丢人!够寒碜的!这样吧,不如我出五十万,反买断你一定要拆了我家房子,千万别犹豫,我还真是睡这睡够了呢!”

章真瞳嘶吼大叫:“许瞳我看你是有病!”

许瞳立刻回问她:“章真瞳难道你有药?”

章真瞳尖声嚷嚷:“你才有药呢!”

许瞳气定神闲对她说:“恩!对!我有药,你有病!”

不给章真瞳继续发癫的机会,许瞳冷夏声音紧跟着说:“章真瞳,我警告过你了,不要来招惹我;既然你不知好歹非这么几次三番的,就别怪我和你玩狠的了!”她声音温柔无比,却在其中含着浓郁的阴森狠绝。

挂断电话,刚刚的好心情已经消弭殆尽。她决定不再找杨阳一起游泳。她现在想要做的,是另外一件事。

许瞳翻出顾辰之前给她的两张银行卡。

捏着它们,她笑起来。

好吧,既然大家都这么无聊,不如这一次,索性就玩得大一点!

亲戚走后第二天,许瞳开始筹谋一件事情。

一切办妥以后,当天晚上,她划卡驻进海滨酒店的某号房间。

她备下一瓶红酒,先独自喝了一半,另外一半放在床前地毯上。待酒气冲上头以后,她拨了顾辰的手机号码。

这是她第一次打电话给他。

她于他来说,始终百依百顺乖巧听话,他找她时她随叫随到,他不找她时她亦安静自处不去骚扰。鉴于她一向可圈可点的良好表现,这一次换她找他,她笃定得很,他一定会给她回应的!

短暂几个嘟嘟声响过,电话很快便被接通。

许瞳心里微微一喜。他接她电话接得越快一些,便意味着她在他心里的分量越足一些。

她对着话筒哀哀抽泣,“顾少!”她楚楚可怜的唤他,“你可不可以……过来海滨酒店?”她听上去无助又彷徨,被泪水浸染过的声音似带了重量,一字一字落下去,砸在听话人的心上,敲出无数怜惜的波晕。

“瑶瑶,你慢慢说,发生了什么事?”他立刻关怀相问。

“顾少!”只喊了两个字,一直隐忍的哭声便再无法兜住,仿佛山洪骤泄,一发不可收。她凄凄哽咽,“妈妈熬不住,走了,她丢下我一个人!”

明明只是说谎,明明只为博他的同情,可当她想起妈妈的离开,这一刻许瞳心底的哀伤竟变得真切起来。那悲伤又深浓又沉重,压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酒精让人变得诚实与脆弱,她本来只是做戏,结果一不小心竟真的入了戏。

他立刻说:“告诉我房间号码!”

她念给他听。他记下后匆匆挂断电话。

她把手机随意丢到一旁,闭上眼睛,仰躺在洁白的大床上。眼泪依然在流淌着,顺着她的眼角,滚落到她鬓间,流下一道湿热痕迹,快要蒸干时再被新的泪珠滚过,让皮肤在紧绷与舒缓间不断交替。

她将两手紧按在胸口。那里面很疼。

当年妈妈去世时,她并没有真正痛哭过,因为她明白,从妈妈离开那一刻起,她已经成为孤儿,假如她垮下去,再没有亲人会扶她站起来。所以她一直力撑着要自己坚强,力撑着强悍的生活下去,不想让唐叔和壮子两人太过挂心。无亲无故,情何以堪。

被她积压那么久的疼与苦,借着一个堂皇的名目,于今晚终于找到一个释放的出口。

顾辰极快赶到酒店。

当房间的门被拉开,他看到一张哀伤得几乎无法自抑的脸。

他的心不由一抽。

皱着眉心,他暗暗想:这样一个娇弱女孩,哭得这样梨花带雨,眼底这样载满哀伤,只要是个男人见了,恐怕都要忍不住抽上一抽的。

这样想过以后,眉心渐渐舒展。

他定睛看她。

她一定喝了不少酒,因为她脸颊上有两朵绯红的晕,她抽泣而出的气息里裹藏着淡淡酒味。

她像往常那样矜持羞赧,见到他来,一下便扑进他怀里,将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哭泣。每一次抽噎都似在极力隐忍,像怕哭声太大会烦到他一样。

她的泪水就那样流淌在他胸口。他的心一下就变软了。

他把她揽进怀里,手掌轻轻摩挲在她背上,一面轻抚一面柔声安慰她,“别哭,有我在这里陪你;瑶瑶别哭,别哭……”

许瞳抬起头,泪眼迷离去看顾辰的脸。这一刻他似对她有无尽的包容和怜爱。他低下头在她鼻间轻轻一嗅,问她:“喝酒了?”

她吸吸鼻子,轻轻点一点头,两团泪珠立刻被她点得从眼睛里滚落出来。

她把手按在自己胸口,轻轻说:“这里痛;他们说喝了酒就不会再痛!”

他抬手为她擦拭脸颊上的泪水,“傻瓜,一个人喝酒,只会越喝越痛!”他手指怜惜划过她嫩皙皮肤,柔声问,“还有没有酒?来,我陪你一起喝,两个人一起喝,就不会再痛!”

她点头,牵着他来到床边,背靠在床沿,一起坐到地毯上。剩下的半瓶红酒恰好正在她身旁,她斟满两杯,一杯递给他,一杯留给自己。然后一仰头,一饮而尽。

他看着她,微皱起眉。

“这样喝法,即使你的心不痛了,你的胃也会痛!”

她睁着一双大眼,茫然看他。新的旧的酒气一起氤氲着冲上了头,她的眼睛里就像被罩了一层迷蒙的纱。

他的手探向她下巴,对她喃喃低语:“酒是要这样喝才会忘记心痛的!”他含了一大口酒,将酒杯放在一旁,双手捧着她脸颊低下头去,嘴唇温柔覆在她的唇上。

12【进退】

她闭上眼睛,开启双唇,温凉的酒液和着他的舌一起滑进她口中。她的舌尖与他轻触,就着荡漾在彼此唇齿间的红酒,它们纠缠在一起。谁也没舍得这么快就把酒液吞下去,那酒从她口中,滚到他嘴里,又从他嘴里,漾回到她齿间去,从温温凉凉含得滚滚烫烫,从酒味浓洌含到只余甜香。他把她揽紧在胸前,两手从她衣摆探进去,一只微微用力来回抚摸她光滑的背,一只蜿蜒爬至她胸口,隔着薄薄胸衣,急促揉捏着躲在里面的一方柔软。

她被他抚弄得嘤咛一声呻吟出来。酒液顺着她唇角流溢而出。他把自己口中的酒迅速吞进肚子,嘴唇追逐着那缕淡红酒痕一路含吮下去,吮过她尖尖的洁白下巴,吮过她纤细迷人的脖颈,吮过她秀美性感的锁骨。他的手早已将她衣襟解开,洁白胸衣也已被他甩去一旁,她胸口的柔软像两只胆小的白兔,娇娇怯怯的轻颤在空气里,欲拒还迎般等待着他的包容与爱抚。

他的嘴唇终于吮到她胸口前。她身上似带着婴孩的奶香,他有些着迷的流连在两只洁白小兔身上。含住,舌尖轻挑,轻轻的吮,慢慢的裹弄,耳边听得她促促的喘着,低低的叫着。

她的声音令他变得难耐。他翻身将她压倒在地毯上,灼人的吻再次如影随形而至。她恳求低叫:“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他颇似无奈的叹口气,从她身上离开,一把将她拉起抱住,将她软软的身体抱置于大床上。她平躺下去,不胜娇羞的向着某个方向蹭着,像是想要离他远一些。她停下时,脸颊正好对上墙边的电视。她把手臂交叉遮挡在胸前,两只白兔随她的喘息一起一伏若隐若现。他再不加任何停留,扑上去,覆盖她。

喘息越发沉重急促,呻吟越发似泣似嗔,两人的衣服被他速速剥离。他分开她双腿与她结合在一起那瞬间,她疼得叫起来。他爱怜的吻她,隐忍不发,给她适应的时间。她终于不再抗拒他。他带着她一起起伏颠簸。她又流下泪水,轻唤着妈妈。他似为她动容,温柔的吻着她,温柔的安慰她,温柔的撞击她。她手臂缠上他脖子,闭着眼睛去寻他嘴唇,主动勾他的舌与自己厮缠热吻。他与她激狂的亲在一起,彼此耳边仿佛响着隆隆的轰鸣声。他动得越来越快,她已经快要痉挛。交织的汗水中,眼前仿佛爆出一片眩目白光,她由他带领着一起攀上云端。

杨阳约许瞳去游泳。虽然许瞳内心十分向往,无奈身体却发出抵制信号。

昨夜和顾辰妖精打架时太过投入,早上起来稍稍一动就觉得浑身都好像肌肉拉伤一样。尤其两腿之间,更加酸胀疼痛。别说游泳,连走路都很不舒服。

她回绝杨阳,“姐姐今天身子不爽利,不去了吧,祝你吃好喝好玩好。”

天刚刚亮许瞳便醒过来,顾辰依然在睡。行|房这种事就是这样,男人的快|感来得更快更彻底,那是因为他们付出的体力也更多。女人于床|弟间再怎样叫喊不要和好痛,睡过一觉以后,体力精神总能恢复得七七八八,除却局部肌肉的酸痛以外,状态大抵会与平时无异。男人则需要更多时间酣眠养神。比如她和顾辰,当她已醒时,他却犹自在梦中。

许瞳悄悄起身,穿好衣服,低头看看顾辰,确定他仍在熟睡当中,放下心,嘴角漾起一抹诡异的笑,蹑手蹑脚走到电视前方,悉悉索索一番动作。

再回头看一眼,顾辰依然在熟睡,完全没有察觉到枕边已空。为免他突然醒过来,许瞳不再多做停留,惦着脚尖速速离去。

大多女子在初夜过后,第二天早上,都会选择娇羞欲滴的在情人臂弯里醒来。欲语还休地同他道早安,等他意犹未尽来吻自己的唇,之后或者两人体力尚有余留,便直接再多酣战上一个回合,待他吃饱以后大大餍足,她偎在他怀中,幻想未来的日子将是天长地久,而他却在此时抹抹嘴巴告诉她,他白天还有事情,马上就得走,叫她等他电话。

此后他会变得越来越忙,忙到越来越久对她不理不问。她渐渐变得伤心欲绝,在绝望的等待中一点点发现,原来他最初觊觎的,不过是她的身体,原来那天与她水|乳|交|融的只是他的肉|欲;他们的灵魂从来都没有真正交汇过。那男人,不过是贪恋一具他还未曾染|指过的新鲜胴|体,那一夜缠绵根本没有牵动他的灵魂,他们之间又能和感情扯上什么关系呢?

夜里被甜言蜜语蛊惑,于是任他予取予求;清晨被正大光明的推搪,只因他已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从此以后,他对她只会益发觉得索然无味。

这是大多数女子未婚而先失|身的悲哀。

不过许瞳并不在这大多数女子里面。她没有那么傻,失|身以后仍然停在原地任人宰割;她懂得一门对付男人的凌厉招数,叫做以退为进。

顾辰一定不曾被女人主动丢下过,他一定觉得她会贪恋他的胸膛不舍得那么快那么干脆便离开;而她偏要让他猜错,让他醒来时,吃惊的发现,昨夜和他交|颈缠绵那女孩早已经独自离去,留给他的不是旖旎清晨,而是遗失了她体温的冰凉枕畔。

想必他摸着她昨晚曾睡过的那方床单时,心底的感觉一定很复杂。意外,不甘,恼怒,想要那不识好歹的女人好看——那当先潇洒离去的人明明该是他。

许瞳边笑边想,她不去纠缠留恋他,反而一声不响撇下他,她这样以退为进以守为攻,不信他能放得下她。

从酒店一出来,许瞳便立刻关掉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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