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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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提醒自己一句“冷静,办正事要紧!”许瞳斜睨着顾辰,嫣然一笑,“谁说我和他有什么什么亲来着?我恨不得咬断他的手指头才好呢!”她转头看向杨阳,岔开话题,问她:“今晚准备多少酒?包管够喝吗?”

杨阳呲牙,“绝对管够,别说你一个酒鬼,就是再来十个八个你,一样包你喝不完!”

许瞳想也不想立刻拉起杨阳唐壮,“那还等什么?还不去喝酒!”

走出两步,忽然停住回头,“喂!”她对顾辰叫,“路人甲,还站在那里干嘛?过来拼酒啊!”

酒过三巡,除了顾辰许瞳以外,几乎所有人都已经醉倒。

杨阳本来算是清醒的,但因为唐壮被灌得实在高了,为了给他挡酒,最后她居然一口气连干两杯下去,硬把自己给喝得个迷迷糊糊。

借着酒劲,杨阳扯着唐壮训斥警告他,以后不许花心,不许好色,不许偷看好看小姑娘;她逼唐壮做出回应,唐壮醉醺醺晃着头,嘴里嚷了句:“保证什么鬼东西啊!那都不靠谱!媳妇儿,这时候我们应该亲嘴儿!”说完立刻狠狠亲住杨阳,两个人一路从院子里又咬又啃跌跌撞撞冲进屋里去。

门“砰”一声关上。

傻子也猜得到接下来里边将会上演怎样一幕春光剧。

或许是酒精上头的缘故,许瞳觉得浑身有些燥。转头看顾辰,他也正眯着眼瞧向自己,一对眸子像被水润过一样,亮得惊人,透射着炯炯的光。

她连忙别开脸。

再望下去,真怕身上会着出火来。

一院子人七扭八歪的散布着,墙角处被吐得一片狼藉,借着微风,气味简直不堪入鼻。

许瞳不由皱皱鼻子,“好难闻!这群猪头怎么搞的,喝下去又吐出来,真是浪费!”

顾辰低声笑。

许瞳睨他一眼,“你是在笑话我们底层人民生活粗俗吗?”

顾辰摇头,难得一张刁钻的嘴巴肯说出几句好听的话,“不!你的朋友们很淳朴,这一晚上,和他们待在一起,我很放松,也觉得开心!”

这群人,直爽又单纯,他们想说就说,想叫就叫,想吵就大声吵,喝酒直接用碗,忍不住就扶墙去吐,吐过还可以继续酣战,身上没有一丝虚伪,脸上不见一分矫饰,声腺里发出的每一个字都透着真诚。

这一夜,这些人,这里的每个场景,一切令他觉得酣畅淋漓。

金钱最大的本事是给人们镌刻虚伪面具。这里的简单真挚令他感念和留恋。

许瞳歪头似想了想,转去问顾辰:“我好像还没有尽兴,你呢?”

顾辰挑起眉梢应她,“换个地方继续?”

许瞳调皮的仰起脸,对他粲然一笑,无比快乐地点头:“好呀!”

“想去哪里?”他声音里竟似带着纵容。

“有天台的地方!去看星星!”

顾辰开车把许瞳带到一处大厦顶。

倚着顶楼天台栏杆,许瞳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吸气,无限陶醉的样子。

顾辰靠在她身旁,燃一支烟吸起来。

许瞳忽然转头,“也给我一支!”

顾辰眯了眯眼。

掏出烟盒敲出一只来递给她。

想找出火顺便帮她点燃,却突然被她一把搂住脖子。

她踮着脚凑过来,搂住他脖子,双眼晶亮地望着他,嘴里叼着烟,就上他夹在唇间的那抹烟火。

他再眯眯眼。

下一刻,双手不自觉去扶向她的细腰,稳住她微微摇晃的身体,嘴里用力吸两下,烟火使劲红了又红,明灭之中,已经将她那支烟幽幽点燃。

她松开他,倚回栏杆。

手间的细软腰肢一下滑脱开去。

不动声色将手攥紧成拳,掌心似依然留有一丝怅然的空虚滋味。

许瞳眯着眼吞吐烟雾。

顾辰去看她时,那股莫名冲动又从身体里直直窜出。

喉结滚动。喉咙里无声吞咽着唾沫。

他看着她戏谑地说:“打架,玩牌,抽烟,你就快要五毒俱全了!”他望着她,声音低柔暧昧,“瑶瑶,你好毒啊!”【哎迈,俺点题鸟~\(≧▽≦)/~】

许瞳回他灿烂一笑,“我再怎么毒,也毒不过一个变了心的男人毒!”她冷哼一声,“哼!连结发妻子的墓地都要掘,你说这样的男人心肠毒不毒?”对着他吐一口烟,隔着一片朦胧她忽然轻轻问他:“你以后会不会随便挖你妻子的墓?”

他低笑,“随便挖,当然不会。计划好再挖,也许可能。”

烟雾散去,许瞳看清他脸上神情。

不动声色。

她看着他,眨动眼睛,模样极其天真无辜,对他轻轻问:“我妈妈的墓地在你想要开发那块地上!”

映着她水一样的目光,顾辰心里微微一动。

吸烟,粲笑,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她又在对他耍心机勾引他了!

几不可见的皱下眉,他轻笑回她:“恩,我知道!”

许瞳对他爱娇地嘟起嘴巴,彷佛不经心一问:“是一早就知道吗?”

一早时,顾辰并不知道许瞳母亲的墓地就在半山上。章康年同他讲想要一起开发游乐场项目时,他之所以点头应允入股共建计划,也并非想为未婚妻打造梦幻乐园。

只是单纯以商人角度去看,觉得这件事做起来,一本万利,那么何乐而不为。

然而听到许瞳问他,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时,他却并不想说出实话。

这女孩狡猾又骄傲,他一直想做一件事,就是折弯她那些可恶傲骨,令她对自己躬身低头。

想着对她说“不知道”以后,她会在眉眼之间隐藏得意地对他笑,展露一副如果他知道就不会答应开发那项目的样子,他心底忽然觉得十分别扭。

顾辰呵呵低笑,眉眼间充满奸猾神色,“瑶瑶,你不是以为,我爱上你了吧?所以为了你,不会去动那块地?”

他满脸不以为然,对她戏谑地勾唇淡笑,“别说我没有爱上你,就算爱了,我也会坚持自己的做法。我是商人,在商言商,半山那块地做墓地的确浪费,如果有风水更好的地方,你母亲搬去那里会更开心,那块地被开发后也会大大增值,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顾辰无从知道的是,从这一刹那起,许瞳心底变得冷寒一片。

在这一瞬,她对他彻底怨恨起来。

她责怪自己愚蠢,不该对他再存任何幻想。

为什么在屡屡被他伤害过以后,还会那么天真的心有期待,期待其实他并不知情。

她觉得自己真是可笑得像个高尚圣母,总以为恶魔或许也能心存善念。

他同她之间,除了征服和较量以外,哪会真的有义气和感情?

这一瞬里,许瞳在心底变得冰寒一片。她暗暗做出一个决定。

新仇旧恨加起来,无论如何,这一次她要令他付出代价!

她用足十二分功夫,对顾辰嫣然一笑。那笑容实在妖娆妩媚。对方的瞳孔在她绽放笑颜的一霎,急遽回缩起来。

她看着他,笑一笑说:“是啊,其实我心里倒是懂这个道理的,你说的很对。单由别人来开发这块地,或许我是可以接受的;只是由他章康年的话,就绝对不行!他辜负我妈妈一生一世!他没有资格起意动迁我妈妈的墓地!哪怕迁移后的地方的确更好,也轮不到他假仁假义!况且说到底,他所做一切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对我妈妈薄情负心,让她郁郁而终,他这辈子都亏欠我妈妈的!他对我妈妈本来就有亏欠,我绝对不允许他再从妈妈这里谋取自己的利益!”

她看到他听完自己这番话,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梢。

时机正好,要的便是他这样一副表现。因为她刚好可以这样说下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暴躁很偏激?”她看着他问,“想不想听我讲一个故事?”她微笑,吁一口烟出来;薄薄烟色令她笑容变得迷离,“等你听完我的故事——”隔着将要散尽的袅袅薄烟,她望着他,专注而温柔,脸上带着恬然微笑,迷人得就似一只蛊惑人心的小妖精,对他幽幽地感叹着:“——或者你会变得和我一样暴躁偏激!”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摸下巴,小瞳有心勾引,小×意外动心,一场混有诡计的奸|情即将华丽丽上演。。。

哇~不怪俺朋友都说俺应该干传销去,俺真滴挺有胡说八道、烂打广告地天赋哈,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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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 强男强女之【上下】

【四六】上下

天台上备着椅子,许瞳走过去把椅子拉过来坐下。顾辰没有动,他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面对面站着,背靠着栏杆,好以整暇,等她开口讲她的故事。

许瞳微扬着脸,吸一口烟,眯起眼睛,又徐徐吐出,缓缓开口。

“我妈妈和章康年是中学同学。读高二的时候,我外公外婆出车祸双双去世,我妈妈从此变成孤儿,一个对于当时同龄人来说,身怀巨款的孤儿——我妈妈从肇事者那里得到一笔赔偿金。那笔钱相对于从前的零花钱来说,也许算得上是巨款,可其实那笔所谓巨款也就刚刚够她读完大学而已。

“章某人是他们家的养子,虽然养父母没有亲生孩子,可对他一样不算好,因为他们家里实在很穷,穷到他的养父母除了忧虑怎样能每天填饱肚子以外,已经再没有什么精力去培养亲情。而亲生父母早不知道漂洋过海去了哪、究竟是死还是活。

“虽然生活贫困,但是三餐不继并没有阻挡得了章某人成长为一个英俊少年。妈妈那时和他坐了前后位,两个人都享受不到父母疼爱,差不多的不幸身世让他们变得惺惺相惜,越走越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悄悄从知己变成了恋人。

“有一天,章某人对我妈妈说,他打算辍学了,家里没有钱,他得出去打工,再也读不起书。我妈妈觉得太可惜,他成绩很好,起码比她自己好,书读到一半就放弃实在太可惜,要是一定有人辍学的话,那不如由她来;呵!恋爱中的女人,永远那么傻。我妈妈读完高中就不再念书了,把本来留给自己读大学的钱,那些我外公外婆用命抵来的血汗钱,义无反顾腾出来为章某人交了大学学费。

“章某人那时还算是个好人吧,大学期间没有乱来,毕业以后就回到A市和妈妈结了婚。他很聪明,机遇也好,白手起家,奋斗几年以后,赚到些钱。日子有了起色,妈妈和他两个人就商量着该生个孩子。于是妈妈怀了我。哦对了,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叫作‘瞳’吗?”

说到这时,许瞳稍稍停了停,深吸一口烟,再缓缓吁出。烟雾后面,她的一张脸看起来孤独又落寞。

“妈妈告诉我,我刚出生的时候,那个人不知道多高兴,除了喂奶以外,他恨不得整天抱着我,谁也不许碰。他想了很久,选了好多字,又查字典又问人,废了很大周章才给我取下名字,叫作‘瞳’;他说这个女儿对他来说,是如同眼珠一样珍贵的宝贝!呵呵,多令人感动的由来!只可惜,这感动其实只是一出镜花水月,美丽极了,也脆弱极了,轻轻一碰,华丽假象就粉碎得一塌糊涂了!”说到这里,许瞳又停下,夹着烟的那只手臂弯举在胸侧,另外一只手抱住自己,身体似在微微颤抖。

“其实有时候我在想,人不可以太好心的,看我妈妈,在钱如云落难的时候因为可怜她,就让她进了那个人的公司做了他秘书;结果谁能想到,钱如云竟会恩将仇报,暗地里使足劲头去勾引章某人。我妈妈一时好心,结果却成全了两只白眼狼!”

她转头去看顾辰,眼底似有忧伤流动,声音变得软软的,仿佛呢喃,“我以为我是他一世珍宝,是他贵如眼瞳一样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唯一女儿,可是谁能想到呢?他在外面还生了另外一个女儿!我以为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公主,可是七岁那年,我终于发现这想法其实是个残忍的谎言。我根本不是什么唯一,原来我还有一个所谓妹妹,并且年纪仅仅比我小了不足一岁的妹妹!呵!真奇怪,我怎么会跟你讲这些的?我那妹妹如今是你的未婚妻呢!

“我曾经洋洋得意地对身边小伙伴们炫耀,自己是父亲捧在手心里的珍宝,是他眼珠一样珍爱的宝贝女儿;可是当我知道我那‘妹妹’叫什么名字的时候,我难过极了,你能相信吗?虽然七岁还是小孩子,可是那时我真的已经深切体会到,什么叫做心碎了。那女孩由她妈妈牵着,出现在我眼前,她告诉我,她叫‘真瞳’,章真瞳;她说她才是爸爸真正视如眼珠一样珍爱着的心肝宝贝,她说她才是爸爸的乖女儿,他说爸爸爱她不爱我,我的名字其实不应该叫作章瞳,应该叫作章假瞳才对。

“后来想想,一个比我还小大半岁的小孩子,怎么说得出那样恶毒的一番话呢?长得稍稍大一些我就懂了,那些话是她妈妈教给她的,让她那样说,无外乎就是想激怒我吧。

“我记得当时我很难过,很愤怒,我用力推了章真瞳一把;说起来我运气真的很差,做坏事的时候,总能被人看到。章某人听说小妾发妻大会面,匆匆赶回家,正巧进门时看到我把章真瞳推倒在地上。我现在依然记得很清楚,他看到章真瞳坐在地上哭的时候,脸上神色是多么心疼呵!

“我冲上去问他,那女孩是谁?是不是叫章真瞳?她说我该叫章假瞳,她说我才不是被爸爸爱的女儿来着!

“我没想要太多,只想那人对我和颜悦色安慰一句‘不是那样的,曈曈是爸爸心爱的女儿”就好。可是那人却不耐烦的拉开我,并且训斥我说,我怎么可以对妹妹那么凶,小小年纪就那样坏,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懂得怎样欺负妹妹,不好好管教的话,长大以后还怎么得了!

“哈!真可笑,做错事的人难道不是他吗?他对妻子不忠,却要责备自己女儿不够善待他的私生女!多荒谬。我当时伤心极了,放声大哭,那种被抛弃的感觉,至今不敢仔细回想半下,因为那种感觉,实在太过心碎,每每回想过,晚上入睡以后必定会把自己从梦里哭醒过来。呵呵,想不到吧?其实我也是会哭的,只不过不会在人前,而是躲在连我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梦里头。

“我伤心极了,嚎啕大哭,可能哭声令他觉得聒噪和不耐烦吧,他皱着眉头不理我,走过去只晓得呵护我那妹妹。我看到那母女俩以那人看不到的角度奸计得逞地对我扬着眉毛。我恨不能冲上去踢她们几脚。这时妈妈走过来抱住我。看到章某人对待我的态度,妈妈已经心灰意冷。她告诉那两个人,人在做,天在看,做什么事以前记得摸摸自己的良心,下半辈子做人会不会觉得惭愧不安。假如人没有了礼义廉耻,做什么坏事都觉得理所应当时,这样的人活在世上,已经同垃圾人渣没有什么分别!

“我想这些话是妈妈一辈子说过最最凶狠的话了。她是那样一个温柔又贤惠的女子,从来都是微笑着的,从来不对人说一句狠话,我没有见过她对任何人发过脾气。可是这样完美的妈妈,却被章康年说成‘没有感觉,日子太平淡,没有了恋爱的味道,再在一起是互相折磨没什么意思,不如分手解脱彼此吧’。

“妈妈毫不犹豫签了离婚协议,带着我离开那个令人伤心的家。她只拿回当年自己为章某人交学费的那些钱,再多的,一个子儿她都没要。她说人都已经变了质,谁还会去稀罕他那些脏钱?并且妈妈还说,章康年不过是想用金钱换一个心安,她宁可自己过得清苦,也不要让他得偿所愿心安理得的生活下去。”

许瞳问顾辰:“我妈妈是不是很傻?我觉得妈妈真的很傻。可是她那样傻,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心里依然对那个人还藏有一分爱——虽然爱得很绝望,可是依然不放弃企图用自己的清苦去惩罚对方。可是,其实,人都已经变心了,你过得好不好,他又怎么会在乎?”

叹一口气,许瞳幽幽作结,“这就是我要讲给你听的故事了。这故事,我从来没有说给别人听过,连庞都不知道这其中的是非曲折。怎么样?听完以后是不是觉得,我的那些愤怒过激的情绪,其实真的不算过分?”

不等他回答,她抬起头看着夜空。

顾辰站在对面静静看着她。

听她讲完自己身世,他只觉满心震动。

一直以来,这女孩出现在他面前时,都是狡猾倔强又强势的,她骄傲不羁的样子,总能激起他想征服她的欲望。

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她坚强强势的外表下,是一段被亲生父亲深深伤害过的不堪过往,是一颗敏感脆弱受过伤害的心。

她一定很期待自己可以被人疼爱吧?

一瞬间,他觉得她那样令人心疼。心口好像被什么给揪着,一扯一扯的,令人动容。

他静静的注视她,不知不觉间,胸怀溢满怜惜。

她掐熄了烟,双臂环抱住自己,依然抬着头望向天空。

肩膀在轻轻颤抖,面颊上铺满哀伤。

她将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睫毛却在不停颤动着——她看上去似乎正在竭力制止自己眨眼。

也许是怕一但眨动起来,会带出许多水珠滚落吧。

一瞬里,他的心柔软下来。

他走到她身边,脱下外套,手臂一抡一抖,衣服已经搭落在她肩膀上。

“你在抖,”他若无其事地说,“披上它,就不会再冷了!”

她抿着嘴巴不说话,眼波静静流转,认真而专注地看着他。

外套两襟被他用力向着一起扯了扯。她被包裹得严严的,夜晚的寒凉一下被阻断在肌肤之外。

她温暖起来,不再颤抖。

他望着她的眼睛,慢慢蹲下去。

她注视他的双眸,随他渐渐矮下去的身形,由仰望一点点变到俯看。

视线始终胶着在一起。

他的手从交叠的衣襟前松开,在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时,已经一下滑过去握住她左脚。

她“嘶”的一声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

他挑着眉低笑,“还以为你是铁人,原来也知道痛!女孩子不是最怕在自己身上出现伤口吗?你居然可以一整个晚上都对自己的伤口置之不理!”

许瞳眼底闪过微光。

她对他做出同样的挑眉动作,“又不是伤在脸上,有什么要紧的?”

“那为什么刚刚在讲故事的时候,一直不停地晃这只脚?”

听到顾辰这样问,许瞳看着他,轻眨着眼,对他绽开迷离又妩媚地微笑。

“这点皮肉上的小伤,对我来说,从来都算不了什么的!”

她看得清楚,随着她的话,他眸心泛出怜惜神色。

那伤口的确是算不了什么的皮肉伤,也不至于疼到令她晃脚。

可是如果她不这样做,又怎么引他动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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