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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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我现在来不及给你合盘托出了,我事先真的并不知情。你相不相信我?”

男人冷哼,瞪着她,掐她的手,就是不说话,眼睛里有一丝受伤。

“不信算了!”宝柒准备起身,却他紧紧扣了回去,“想走?你不管我了?”男人的声音几分低沉几分嘶哑,有着药性作用之后粗沙的性丶感,钳住她的一双手,更是如同两只烧红了的铁钳,半丝儿都不松开。

瞄着他高高的竖直状态,宝柒咽了咽口水:“管…”

“快点!”男人霸道的说。

一闭眼睛,宝柒望了望门边儿,突然攀着他的双肩,压着嗓子小声说:“二叔,你再信我一次。接下来,听我的话,咱们得反击回去,不能让你这么受了憋屈。”

冷枭目光如刀刃,闪着寒光:“反击?老子直接弄死他。”

噎了一下,宝柒蒲扇一般漂亮眼睫毛,突然垂了下去,按下他的身体,‘嘘’了一声儿,阻止他现在的冲动,声音有些低沉,却蛮认真的反问他:

“他是你爹,你能弄死他?”

他爹?!

牙齿磨动着,冷枭厉眸里满是寒芒,盛怒之下的样子甚为骇人。一双铁拳攥得紧紧得,气极的胸膛起伏得上下不停,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错儿,任何人他都可以弄死,他老爹他能弄死么?

安抚地用额头抵一下他的,宝柒清脆的声音有着一种罕见的温柔和坚定,“二叔,我有办法的!一定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咱们反将他一军,让他从此再不敢乱来。要不然,你躲了这一次,只要你还没有孩子,他就一定不会死心的!为了冷家有后,他肯定还会想办法让别的女人替你生孩子的,你能防他一辈子么?”

“什么办法?”冷眸奇怪的锁定了她,冷枭眉头紧蹙着。不料,话音刚刚落下,他却突然诡异又低沉地申吟了一声儿。急急的喘一口,目光落在小丫头已经伸到他下方抚动着的小手上,有些哭笑不得。

“你他妈还真取?”

“当然喽!”眼皮儿往上一翻,宝柒邪气的打量着他,唇儿微微撅起一个古怪的弧度来,像是她一贯整人时的习惯小动作。然后,她低下头来,附在男人的耳边儿低着嗓子,如此这般,如此那般的和他说了一通。

心里一凛,冷枭紧掐她的腰,眉头跳了跳,“最毒不过妇人心!”说完,不待她作出反应,极快的将她扯到自己的身上,双手铁臂般紧紧裹了她的身体,裹得密不透风。

在心防终于松下之后,被他用强大控制力压下去的药性再次席卷了过来,微眯着双眸他急急的喘着气,吐出来的气息,危险的倾泻下来拂过她的面颊,“小七儿,快帮我。”

“受不了安?”宝柒被他危险着火的眼神盯得浑身一热。

“嗯。”男人急急申吟,圈着她不放,脑袋直往她脖子钻。

“这么难受,为什么门边儿那个漂亮的女人,你又不要?”宝柒咱着他激动的心跳声,知道他欲念有多么的强烈,更能猜测得到他忍得有多么的痛苦,覆过去吻一下他火般热度的薄唇,小手的速度加快。

紧紧搂着她,冷枭额头全是汗,粗沙的低语,“不是你。”

“就我一个人行么?”女人的心里不知是酸,还是甜。

“嗯。”男人舒爽的掀一下唇,哼哼着。

宝柒眉眼间的笑意渐浓,握了男人的身体,乖眯眯的安慰:“等回了京都,再好好奖励你!”

“怎么奖励?嗯?”男人呼吸浓重,带着粗哑声儿的‘嗯’字上挑得尾声迷离,仿佛在他起伏的胸膛里不停在回荡,沉稳有力的带着难言的魅力,一双着火的眸光更是写满了欲字,“我现在就要奖励…”

按住他不耐的手,宝柒再次望向门边儿,阻止他:“现在不行!”

大手扣紧了她的小手,男人狠狠带她过来就吻上了她的唇。药物的作用之下,他的吻又霸道又强势,噙了她的嘴就死死的纠缠着,神智有些迷离。

药物不会让他昏,他的小女人却可以。

“别啊,二叔,必须速战速决,一会外面有人进来了,什么都只能扯淡了…”宝柒被他突如其来的激动给骇了一下,小心推了推他,揪一下他的脸,想让他的脑子更加清醒一点。要不然,接下来的计划,不就全成了无用功了么?

“好!”吸了一口气,冷枭喘着气,看着她摧残悲催直竖的怪兽,一时间头昏脑胀,心脏跳动激烈:“乖,加把劲儿!”

气息从鼻翼里喘过,正在关键的时候,一道很不和谐的响声从画后的小门传了过来。

“好了没有啊?”

咳!来了来了!这些天,好多妞每天都坚持给锦投十票,锦某非常感动,扛手致谢!

俗话说,一次易,长久难,世间最难得的莫过于坚持不懈。为此,锦坚持绝不断更,乃们一定要坚持爱我哟!哈哈狂笑!

众人(白眼):还不快闪!

锦某(摸下巴):不是我不闪,是我腿软啊!更何况,面前还有好大一只碗!

134米感情黏糊得厉害!!

“马上就好!”

小声回应着门外的人,宝柒怕她拉门进来,心里紧张得不行。

遂就加快了动作,狠狠捏他一下,“快!”

有这么催的么?有么?

啥都能催,这事儿却越是急越是不行!

冷枭脑门上青筋爆突,胸腔上下起伏地瞪着她,可还是受不了她这样的刺激,一片汹涌…嘴里轻‘喔’一声,没有彻底纾解的身体,难受得不行,直直喘气儿。

“小七,小七,磨蹭什么呢?”姜玲又敲一下。

盯着男人汗湿泛红的俊脸,宝柒吻一下他的额头,迅速拉下浴巾盖住他的身体,压着嗓子回应着走到了名画覆着的小门儿边上,静立着沉着嗓子说。

“姜姐,再稍等我两分钟,清理好了就出来…”

门外面,正是上厕所回来的姜玲。

可是,仅仅隔着一道门儿,姜玲却没有勇气去打开它,小声说:“嗯,快点啊。我心里老不踏实了。总是惶惶不安怕出事儿。”

丫还会不踏实呢?不安什么呢?

心里暗自冷笑一声儿,宝柒装出同样非常很害怕的样子,压低嗓子说:“姜姐,我也很紧张啊,你不要再催我了,越催我心里越慌乱…要是知道是咱们干的…不得要命啊!”

迟疑几秒,姜玲似乎深有感触,小声叹息一声:“行,赶紧的,你不要再说话了。收拾好了就出来…弄干净点儿。”

“嗯。知道!”

宝柒再说好时,一门之隔的姜玲已经没有了声音。

不过,从她无比紧绷的声音里,宝柒大抵能够猜测得出来她复杂的心思。虽然她现在为老头子做了这件事儿,心里到底还是惧怕冷枭的。不过老爷子既然许给了她队长之位,又答应了不会告诉冷枭是她干的。只要冷枭没有清醒过来就不可能怀疑到她的头上。

她敢做,主要还是存在侥幸心理。

可是一旦冷枭醒了,最先完蛋的人就是她。

因此,她其实比谁都要紧张和害怕。

再次走了回来,宝柒垂下眸子,看着男人已经还撑着浴巾的邪恶轴心,“还没下去呢?”

鼻翼浓重的呼一声儿,男人仰躺着看着她,一滴汗水滑落俊脸,声音又哑又不匀:“你说呢?老头子还真狠,害怕弄不死他儿子,不知道到底下了多重的药量…喔…”低哼一下,伸手拉她过来,声音低沉,“再来一次?”

“来不及了!”就着浴巾夹裹着他,宝柒揉了几把,小声哄他:“咱们不能让她怀疑上了,得从长计议,神不知鬼不觉…”在她的小手和药性之下,男人的心底深处涌上一种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受来,发出来的声音带着点儿破碎的磁声儿,抓牢她的手就不放:“老子现在就要!狗屁的从长计议,等一下老子出去,全他妈一窝削了!”

“又兽儿上了?”宝柒加大了劲儿。

冷枭喘息一声,狼眼儿直勾勾盯他,目底的火信子闪动着:“小七儿,老子难受!”

“二叔,我知道你特难受,难受咱得忍忍不是,要不然能怎么办?还能在这儿办事不能?”说罢她瞥了他一眼,直接缩回了手,转过身体去背对着他,从宽大的白大褂里面,掏出了一个装东西的玻璃器皿,将里面的溶液倾倒在了取精杯里,又捣鼓了一阵儿,然后就准备撤离。

谁知道她还没有转身,腰上横过来一只,一勒一带,突然得让她下盘不稳,猛地就往后坐了下去,不偏不倚的坐在了男人的身上,接着整个后背顺着重心落入了他的怀里,男人的身体山般压过来环住她。

沉着嗓子,他问得亚当:“你身上的东西,哪儿来的?”

很显然,男人看到她刚才的小动作,不好意思的垂了眸子,她小声儿说:“事发如然,我在来的路上,随便找了一个男人给取的。”话说手臂一紧,差点儿没忍不住尖叫,“咝,你干嘛啊?”

顾不上那么许多,男人有力的大手掐住了她,一双眸子带着赤红的火焰,脑子里想象着她给男人取精的时候会使用什么样的方法,语气里全是带着颤意的森寒。

“老子掐死你。”

“放心,我可没碰他。”不想解释,又不得不解释。

“…没碰怎么出来的?”

“他自己来呗。”

冷枭脸上冷峻未退,摆明了不相信她的话,一张俊脸臭得不行。

反手拍一下他的脸,宝柒知道不解释清楚,他不会放自己走,语速极快的解释说:“真的没碰他,时间来不及了,我没有机会去精库。那个男人穿得挺寒碜的,我看他就缺钱,5000块钱给他就搞掂。你想想,可比他去捐精拿得多得多哦?我又不查他有没有遗传病什么的,再说他那柯碜的长相捐精人也不能要他…”

5000块…

冷枭的脸上稍稍松开一点儿,不过手还是搂着她不放开。

“二叔!嘛呢?”宝柒条件反射的往里闭拢,却发现他大喇喇的横在中间,不由得娇啧了一声,急急的央求:“快放开我,二叔,真来不及了!姜玲那个人你知道…”

微眯着一双狼眼儿,男人不再说话。沉重的呼吸着抱紧了她,一双手牢牢地钳制住,下巴贴着她的后脑勺,就着这种后抱的姿势隔着衣料来回的模拟着某种不太和谐的动作。虽然没有实打实的来,可是这样的来回,还是让两个人身上的温度都在急骤的升高。

宝柒偏过头去,看到他又是汗又是红的脸色,心下知道他药性真没有退下去。心里哀叹一声,配合的拢紧了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口。男人微眯着眼睛,仿佛真是拼足劲儿的,不一会儿功夫,耳边闷沉的哼声之后,完事儿了。

吁了一口气儿…

两个人,同时松懈了下来。

手臂上都是汗,他环着她哑着嗓子说:“妈的,好劲道的药!”

“…借口!快放开!”挣扎一下,宝柒心急如焚。

摆摆手,冷枭浑身是汗的倒下去,没有说话。

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宝柒赶紧拉下白大褂遮住下方,扭过头来横着眼睛瞪他一眼,不再说话,转身就走。

不得不说,有时候冷枭也是个任性的,不依了他办完,怎么都是不行的。

好在她身上的衣服够长!

心下忐忑着,她循着小门儿推拉一下出去了。因为刚才那几分钟男人放肆的动作脸上有些发红,浑身不自在的紧绷着瞄向姜玲,“任务完成了,姜姐。”

好在姜玲认准了她脸红是因为害羞造成的,微笑着羞她。

“小七,你不是男科医生么?按理说该是见多识广的,怎么这么害羞?”

宝柒掩饰的轻咳了一下,微垂着眼子:“不是,不是害羞吧,其实是紧张。”

心里了然的点了点头,姜玲认定她还没有过男人,自然是相信她的话得。从她手里接过装了溶液的取精杯,将里面的东西熟练的密封在一个玻璃容器里面。接着,一边儿脱下身上的白大褂,一边儿小声吩咐。

“好了,事情到此为止,谁都不许多说,我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把东西送过去。小七,小赵,你们回去休息吧,明儿一早回京都。”

小赵点头。

宝柒心里有别的想法,拉了拉她的衣袖,小声儿说:“姜姐,要不然,我跟我一块儿过去吧?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跑上跑下不安全。”

睨她一眼,姜玲大概觉得她的话也有道理,点了点头装上东西就准备走。

宝柒跟在她身后,紧张的问:“姜姐,咱们这么干,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现在骑虎难下了,别想太多,怕也没用。那边儿还等着用呢,趁着现在天黑,刚好出去…”脱下了白大褂之后的姜玲,穿了一身儿职业的套裙儿,一身丰腴的身段将裙子绷得鼓囊囊全是肉。一句话说完,起伏的肉节子都不相信她不怕。

宝柒在心里嘲笑。

一辆汽车早就停在外面等候了。

上了车,两个女人稍稍有些沉默和尴尬,气氛持续凝重。

姜玲最先打破寂静,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还是为了缓解心里的违和感。

“小七,你现在还处着吧?”

处着?宝柒‘嗯’着反问一句,一时半会儿没有明白过来。扭过头时,看到她的脸色才恍然大悟,意思是问她是不是处女?故意娇羞的微一低头,她小声又‘嗯’了一下,不过这声儿‘嗯’比上一声更低了几分。

一嗯完,她心里无比佩服自己的伪装能力了!

五年前都没了,还敢大言不惭处呢!

姜玲对她现在的样子比较满意,听话又懂事儿的姑娘合作起来容易多了。远离了魅香之后,她的心里的压力更小了,不由得有了打趣儿的精神。

“小七,咱们头儿可是少女的梦中情人哦。你啊,今儿晚上是赚到了!”

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头,宝柒揶揄反问:“姜姐,你该不会是怪我抢了你的好事儿吧?”

年仅四十的姜玲,闻言,竟然情不自禁的脸红了一下,意识飘了一下。转而,再想到冷枭平素里板着脸生人忽近的冷峻样子,不由得又打了一下冷战:“呸,说什么呢?我孩子都十几岁了,又不是犯花痴的小姑娘,有你帮我,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盯着她不动格的眼睛,宝柒心里再次嘲讽,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笑:“不对劲儿,我怎么感觉你很后悔呢?”

“鬼丫头,就会耍贫嘴,我哪儿有啊?”姜玲满脸都是‘呸呸呸’的神色,瞪着眼睛作势就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把,手还没有收回来,又偷摸着瞟了一眼儿前面的司机,小声儿在她耳边问:“小七,小赵说头儿…嗯,是不是真的?多大?”

宝柒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小赵还真宣传人家的大鸟去了?

握住拳头,她快速咳了几声儿,又撇着嘴看她。

“下次有机会,你自己看。”

“得了吧?机会。”姜玲眼睛斜过去,白她一下,突然叹了一口气,似乎感触良多:“小七,你别看我在这儿开玩笑挺轻松,其实心里怪糟乱的。不过,虽然咱们这事儿干得不太厚道吧,不过老爷子也不是起得啥坏心眼儿,毕竟是自己儿子,要不然逼得没法儿,能有这损招儿么?”

“嗯…”宝柒长声悠悠。

“你说咱头儿吧,好好一个爷们儿,高壮威风男人气十足,干嘛会喜欢男人呢?”

“喜欢男人?”宝柒吃惊的盯着她,差点儿没有合拢嘴:“老头子说的?”

“可不是么?要不是老头子说的,我能相信吗?其实我也不光为了自己,我想啊,以后就算头儿知道了,等他回过味儿来了,孩子抱在手心里了,能满地儿跑着打酱油了,说不定还会感谢我呢?…我就当成是做好事儿罢了。”

怪异的点了点头,宝柒哦了一声儿。

心下腹诽,要不是老爷子许她大队长的位置,她能这么‘好心’?

人啊,对自己的心都不实诚。

不管做了多么坏的事儿,都得为自己的良心寻一个借口,要不然就过不去那道坎儿。

她沉默着,姜玲心里犯堵,又在絮叨:“小七你啊,刚刚参加工作还不太懂。在这机关里面混吧,为难!上头个个儿都是爷,左右都是我得罪不起的。我哪儿敢拒绝啊?万一不小心把领导得罪了,日子可就难过了。上有老的,下有小的,一家子人都等着我养活呢。我男人又是一个不争气的,整天就知道赌钱,家里的房子都被他输出去了,虽然我的津贴不少,可是哪经得住他那么折腾啊…”

“喔…”静静听着,宝柒偶尔插一句。

要生活,谁又不惨?谁的日子又好过呢?

她不是圣母玛丽亚,关照不了那么多的人。

这事儿二叔迟早得办她,到时候,尽管她有再多的理由,还是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汽车一路开到了苏市生殖中心医院才停了下来。

宝柒紧跟着姜玲的脚步,直接上了七楼。出来接待她们的中年女医生看上去非常着急,一看到姜玲出现就直嚷嚷:“哎哟喂,总算是来了!你啊,可等死我了。我这边儿都准备好了,就欠你的东风!”

“不好意思,久等了!”点一下头,姜玲走在了前面。她的话里有歉意,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歉意。她作为红刺细疗队的一个副队长,在外面的时候,其实还是挺傲气的,完全没有了刚才对宝柒诉苦时的颓然。

言词之间,宝柒判断这个生殖中心的中年女医生好像并不知情,只是被托了来为那个女人做人工授精的医生。不过,她之前好像就和姜玲是认识的,两个人一路从走廊往手术室去,聊着授精的话题。

脸上戴着一个大大的口罩,宝柒托着那个装精的小容器,没有引起人家的注意。当然,对于她这样初出茅庐的年轻女医生,大多数都会自然而然的认为是姜玲的助手,自然不会将她放在眼睛里。

一步步靠近,宝柒心下有些激动。

她就想知道,冷老头子找到的那个自愿为冷枭生育的女人到底会是谁?

进入手术室的第一层房门,前方的姜玲突然停了下来。

一转身,伸出手来:“小七,给我吧,你在外面等我。”

“姜姐,我能跟着你进去学习学习,观摩一下么?”硬撑着笑脸,宝柒故意咂舌,满脸摆着好奇劲儿。

好笑的瞪她一眼,姜玲有些顾及里面的女人,小声儿压着嗓子,说:“那有什么好看的,就是把这玩意儿送入宫腔就算完事儿了…”

“送进去,就一定能怀上么?”

旁边的中年女医生闻言笑了,一边洗手换鞋套手术服,一边解释说:“那可不一定,人工授精的成功率其实并不算太高。不过现在受孕方的卵泡成熟,机率会大一点,50,左右吧。但我们会先冷冻保存一部分精源,如果没有怀上,再取卵细胞进行培育…”

“哦哦哦…”一副受教的样子,宝柒笑眯眯的直点头,眼神儿直往里面观望。

可是,里面手术室的门是紧闭着的,她哪里又能看得到呢?

到底是谁?到底是哪个女人?心里像有一只猫儿在挠动!

然而,她不能做得太过火,既然人家不让她进去,她还是只能在这儿等了。

她心里非常清楚,不管那个女人是谁,早晚她都得显形的。

因为她还真心不相信,那个女人就仅仅只是满足于怀一个胎,而没有别的什么打算,不准备母凭子贵谁他妈乐意这么干啊?

一眯眼,她眉目满是邪气儿!

等着瞧吧,好戏还在后面!

宝柒走后,冷枭总算是缓过了那股药劲儿了。

进入浴室里洗了一个战斗澡出来,他身上轻松了不少。拧着冷眉略一寻思,他就掏出了手机,直接拔给了陈黑狗,几个字出口,冷气儿顺着电话线就卷了过去。

“陈黑狗,过来。”

交流大会的组委会为随从人员们另外安排了住所,住所离冷枭不远,挂断电话不过三四分钟的时间,陈黑狗就满头是汗急喘吁吁的跑了上来。刚才在电话里,他家老大森寒得宛如腊月冰天的语气儿,足够让一年四季都伴着他的狗子哥知道厉害了。

顿时间,他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推开房间门,他还没有来得及迈进去,就看到了门边儿软倒着的一个光裸小姑娘,倒吸了一口凉气,吓了一大跳,赶紧别开了脸不去看,黑脸胀得通红。

“哎呀妈…首长,你这是,你这是…”

余下的话他说不出来,冷枭也没有给他时间说。须臾之后,他冷得冰棱子般的低沉声音就落入了陈黑狗的耳朵里,低沉里带着药没散透的沙哑,不过,他丝毫不提其它,单单就只是问了他一句话。

“狗子,长得好看么?”

抹了抹脑门儿,陈黑狗傻乎乎的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更不敢拿眼睛去瞄地下白嫩嫩的女人,斟酌着语气,支支吾吾的说:“好,好看。”

冷唇拒出一条生硬的直线来,冷枭撑着床站了起来,慢慢儿走到了他的身边儿,大手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眉梢一挑,沉声命令,“你的了!”

他的?!呀…啊…

一股凉气儿从陈黑狗的脚底板儿窜了上来,他哀叫了一声儿,胀红着脸儿,直抹脑门儿上的冷汗:“头儿,别拿我开玩笑了呗,这个…这个不太好吧?我是军人!她,她是谁啊?”

“你问老子?”冷哼一声,枭爷盯着陈黑狗,带着审视的视线锁定了他完全懵懂的脸,一秒后,大掌抬起直拍在他后脑勺儿上,硬绑绑的冷声说:“我他妈还想问你呢!”

“头儿,我,我…真不知道啊!”哭丧着脸,陈黑狗委屈得一脸都是惶惶然。他跟着冷枭已经有好几个年头了,作为首长的亲卫兵荣誉感自然和普通军人不同。虽然他现在的军衔只是一个三期士官,可是在部队里不管走到哪里,享受到的待遇可是比一般的干部要好得多。

而且,能做冷枭的司机,一直以来都是让他觉得非常值得骄傲的东西,每次给家里打电话,都会提到首长怎么对他好,老父老母也总是嘱咐一定要在部队里好好干,混出个人样儿来。

这么多个年头儿了,首长从来没有用过这种疏离的语气和他说过话。

一种审视的,怀疑的,不信任的,甚至是一种憎恨的语气…

耷拉着脑袋,他偏过脸,看到首长搭在自己肩膀的手骨关节上全是没有包扎的伤痕。那些伤虽然没有再流血,可是一看便知道是新鲜的,不久之前才造成的。

心里狠狠揪了一下,陈黑狗方方正正的脸上带着一股难受,拳手捏紧,语气带着哽咽,“头儿,你的手怎么了?谁干的,我宰了他!”

冷枭阴鸷的目光逼视着他,冷冷三个字,又是反问:“不是你?”

陈黑狗瞪大了眼睛,几秒后又耷拉下头:“头儿,你不信任我了?”

冷枭个头比他高,低下半个头,仔细打量他:“你还值得信吗?”

脖子哽咽了,陈黑狗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心底一点点下沉。虽然他的脸上,现在半点儿危险的气息都没有,可实际上,远远高于他记忆中冷枭发火时的危险系数。

一想到冷枭不再信任他了,他心肝儿膈应得慌,觉得这事儿比什么大事情都让他难受。

陈黑狗不是个笨蛋,现在进了这么久,他多少能猜得出来发生什么事儿了。低垂着脑袋,他站直了身子板儿,后背紧紧贴着门,“首长,这个女人真不是我弄来的。我,我真的不认识她。”

退开两步,冷枭撑着还有一些发胀的头,声音沙哑低沉。

“今天晚上,你对我做过什么?”

仔细回想着今天晚上的情况,陈黑狗人虽然粗线条,不过记忆力还是蛮好。

“我给你端了一杯水,其实啥也没干过…”

“水里有什么?”冷气灼人的黑眸逼视着陈黑狗,冷枭低沉的声音里,蕴藏着随时有可能爆发出来的无力怒意,声音却冷得直透骨髓:“说实话!”

眼圈儿红了又红,陈黑狗快要被空气里加强的冷气儿逼出心脏病来了。

“头儿,我要是做错了什么事儿,您就抽我,狠狠的抽我…可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啊?”

转过身去,冷枭背对着他,一只手插进裤兜儿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声说:“把她带下去,回京都你就给老子下队里去。”

“首长——”陈黑狗急了。

下队里去的意思很明显了,冷枭不想再要他做自己的司机了。陈黑狗颓然的盯着他的后背,眼眶一热,眼泪啪嗒啪嗒就往下落。

他了解冷枭,更知道干首长司机的规矩。对于冷枭这样地位的人来说,对于身边亲兵的要求会特别的高,而‘衷心’两个字,往往比什么能力都来得重要,因为他们会完全接触到他的私生活,甚至他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亲兵的耳朵。

因此,不管他有没有做过什么,只要冷枭怀疑上他了…

哪怕仅仅只是怀疑,他也容不下自己了。

使劲儿撇着嘴抽泣着,陈黑狗堂堂一个大小伙子,哭得泣不成声儿,垂下了脑袋啜着气儿。

“首长,你不要我,就让我复员回家吧!我没脸呆了!”

脊背僵硬着,冷枭抽出插在裤兜里的手,再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看他,拧着的眉头竖成了一团,瞪着他就是两个字,“没出息。”

“首长…”陈黑狗委屈啊,哭得呜呜的…

“是…”

抹着眼睛,再难受陈黑狗也不能违令,俯在墙上抽泣了几下,他捞起地上的小姑娘就准备出门儿,冷枭却突然从背后喊住了他:“狗子!”

心里一喜,陈黑狗赶紧转过头来,盯着他一双冷意的眼睛,鼻腔抽泣得更厉害了,“首长…”

睨着他,冷枭意味儿不明的命令:“哭大声点!”

“啊!呜?”吸了吸鼻子,陈黑狗不明所以。

“你背叛了我,狗子。”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陈黑狗急得两排牙齿直磨,哭声儿直颤。

“对了,就是这样哭!去吧!”冷枭看着这小子被逼急了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

事实上,经过他的观察和分析,他现在已经基本能够确定陈黑狗是无辜的了。那杯水里的药物应该是在之前就放好了的。换了别人或许奇怪,可是那个是他亲爹就半点不奇怪了。他多么了解他的生活习性?提前在杯子里放药实在是太容易了。

不过,现在不是为陈黑狗洗清白的时候。

既然他要配合宝柒演戏,那就干脆装着不知情好了。

只有把这罪落在陈黑狗的头上,老头子才不会怀疑他。

至于陈黑狗么下队里去锻炼一下也好,久不在基层锻炼,脑子都快要迟钝得锈掉了,着了人家的道儿,也完会不知道。等这件事儿过去,再招他回来。

现在,父子俩斗法,就看谁能绷住。

宝柒在翌日凌晨就和姜玲一起返京了。

顺利完成了任务,还完成得神不知鬼不觉,姜玲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而正因为有了苏市之行,宝柒和她之间的关系微妙了起来,似乎无端端的就又拉近了许多。

人性如此,没有办法。

一起干过坏事儿的人之间,一般都会成为好朋友。因为互相都有把柄牵制在对方的手中,一根绳上的蚂蚱当然比起常人会更亲近几分。至少在姜玲看来,宝柒这个姑娘心灵通透,已经是她的贴心豆瓣了,绝对不可能轻易出卖她的。要不然,那件黑暗底下干的事情爆光出来,就是大家都完蛋。

接下来的两天,宝柒在医疗队里时不时都能见到姜玲的阳光灿烂的笑脸,让她不由得想,会不会是好事儿将近了,医疗队长有希望了?如果她做了队长,周益又往哪儿安排?

瞧着这位大姐眉开眼笑的脸,她不由得恶味趣儿的猜测,等冷枭收拾她的时候,又会是怎样的脸色?

唯一让宝柒有些不自在的是姜玲的另一位贴心豆瓣——小赵。

以前在队里遇见或者一起值班都有说有笑的,此番苏市之行回来,小赵每每看到宝柒时的目光都好像有点儿不同了,好像随时都在提醒她和冷枭在房里那一幕似的。目光稍顿,待她注视他时却又转开,怎么看怎么别扭,搞得宝柒觉得自己才是做贼的那一个。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

第三天,冷枭回来了。

到京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飞机一落地,他没有回红刺总部,直接就回了家。等宝柒带着小雨点儿从褚飞那里回来的时候,就见到他黑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钱没还一样。就连看着她和小雨点儿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一张冷冰冰的面孔让宝柒错愕不已。

吃炸药了么?

冷枭在生气,宝柒看出来了。

至于在生什么气,她大概猜测得出还是因为苏市那晚的幺蛾子。虽然他同意了她的做法,可是她却变相的阻止了他马上收拾那些个阴他的人,他心里堵着的火气儿没有地方发泄,又怎么能落得下去那块儿大石头?

这事儿吧,说到底并不是男人那样的性格做的,男人和女人不同,遇上这种极度憋屈的事儿,没有直接把人揪出来给宰了,还陪着她玩什么人,确实不容易。

得!

一见此状,宝柒立马乖顺了许多!

除了顺着他的毛抚,还能对着干么?

又是替他拿家居服换,又是笑着逗他开心,晚上甚至还亲自下厨做了两个小菜哄他乐呵。简直可以称得贤妻良母,服务周倒热情了。然而,即便如此,男人的冷脸还是没有热得起来。

纠结了!到底咋回事儿?

宝柒这个姑娘吧其实挺会哄男人的,但是现在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哄他了。第二天把小雨点儿送走,他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像是完全和自己无关一样,搞得宝柒摸不着头脑。

又过了两天之后,宝柒发现男人似乎更低沉了,本来平时就少话的他,现在见着面就更说不上两句话了。没事儿就闷闷不乐的端着黑着脸在那儿发闷,她左哄右哄不得劲儿,索性也就不哄他了,由着他自个儿去低沉,等过几天气消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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