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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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天师则是观星象，测吉凶，知祸福，祈雨降魔，类似于国师的身份。
左天师神龙见首不见尾，神出鬼没，没有人知道他的来处，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处。
右天师则长守在天师府星耀宫中，轻易不会出宫，世人要见他一面也是极难。
顾谢天在朝廷为官这么久，也仅仅见过那位左天师一面，还是远远看到的，连对方的容貌都没看清，因为对方脸上有面具……
至于右天师，他倒是有幸见过两次，距离也有些远，对方站在祈雨台上，而他则在台下带兵做护卫差事。
这两位天师不和朝廷中任何人结交，就算皇帝要想见他们也要用一个‘请’字，至于他们来不来则要看他们心情……
现在已经有些失势的太子殿下真能请来其中一位？
众人不信！不过他们这不信只持续了一刻钟。
容伽罗的侍卫回来的很快：“禀殿下，右天师答应做个见证，不过要请在场诸位前去万星楼。”
第116章 眼前的女孩子哪里懦弱了？！
石破天惊！
右天师居然答应了！
在场众人惊讶的嘴里能塞个鸭蛋，就连那位古惜惜圣女眼睛也亮了一亮！
容楚窒了片刻，冷笑一声：“最近太子哥哥和右天师大人走的很近啊，前几日还一起在拍卖行中喝茶……”
容伽罗只不咸不淡地回了他两个字：“好说。”
顾惜玖心中一动，原来那日在拍卖行的雅间内和容伽罗喝茶的是那位右天师。
那人果然神秘，居然自始至终都没露面。这人忽然和容伽罗一起喝茶，是不是代表他认可容伽罗是下一代君皇？
顾惜玖如此想，很自然的，顾谢天等一干官场老油条也如此想，他们心中开始忐忑……
……
万星楼是一座清雅的茶楼，楼的格局略清奇，它的一楼招待普通的茶客，二楼则招待有头有脸的贤才，至于三楼它其实是一座露天的平台。
平台上设置有茶座，据说那位右国师闲暇的时候偶尔会到这里喝个茶，观个星。
可以说是他的专属地，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是不允许进入这个地方的。
这里常年冷清，今夜却有些热闹，人来的挺多。
前所未有的多！
容楚，容言，古惜惜，以及顾府那一大家子是一起来的。
而容伽罗则回去换了一身衣袍，随后赶来，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那位八皇子容彻，甚至宣帝也跟着驾到……
宣帝还带来天星国最有名的两名御医和一位专管搜集天下情报的枢密使，御医和枢密使是顾惜玖要求到场的人物。
不能不说容伽罗的办事效率极高，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该就位的人物安排妥当。
当然，宣帝是意外跟来的，据说宣帝正在枢密使那里微服私访，听到这个信儿立即也跟了来。
茶座人满为患，茶童接连添加了几十把椅子，才将这些人安顿妥当。
宣帝耳目多，消息不是一般的灵通，已经将顾惜玖和天问宗圣女古惜惜之间做赌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此刻他目光落在顾惜玖身上，眸底有一抹探究。
虽然已经指定了她为自己的儿媳妇，但宣帝原先并没有见过她，只听说了她的废材和丑陋之名，还听说她性子懦弱怕见生人，见了生人说话就结巴，简直是一无是处。
他听到这一切的时候心里还有些遗憾，遗憾罗星蓝那样火爆泼辣的烈性美人儿生出来的女儿居然如此不争气，对自己的十二皇子心里还存了一点愧疚。
在他心里已经将顾惜玖定位于丑陋，懦弱，废材的代名词。
在听到她居然敢和天问宗圣女打这场赌还狠狠吃惊了一把，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现在终于看到了顾惜玖本人，他瞧了片刻后，便狠狠瞪了枢密使一眼，觉得他给自己的情报还真是错的离谱！
眼前的女孩子哪里懦弱了？！
顾惜玖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张小脸上看不出任何紧张，淡定的如同就是来喝一杯茶的。
她手里还把玩着一柄银勺子，勺子在她指尖滴溜溜旋转，她似乎还有些无聊？
第117章 他在为自己的未婚妻担忧？
再看她身边的姐妹，在这样的大场面下，一个个正襟危坐的。
她们虽然也极力淡定，但俏脸上还是流露出紧张和局促，除了顾天晴有几分大家闺秀气质，其他几位姐妹姿色出众者不少，但神态举止未免有些小家子气。
宣帝是见惯各色美人的，自然练就了一双辣眼，再绝色的美人到了他这里也稀松平常，不会让他再心动。
但他此刻看到顾惜玖心中却微微一动，这个女孩的气质好特别！
她身上甚至隐隐有一种气势，一种暗藏的锋锐气势！
让她就算简简单单坐在那里，也有吸引人的本钱。这一点其实很像她的母亲罗星蓝……
宣帝和罗星蓝是认识的，当年宣帝微服私访遇到刺客，幸而得当时的侠女罗星蓝相救，他对罗星蓝一见钟情，只不过对方救下他后就转身离开，他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后来好不容易打听出来，正想派人上门提亲，却听到了这位侠女对一个江湖穷小子一见钟情，不顾家庭反对和那穷小子私奔了！
他不免扼腕，但也无可奈何。
他是位雄才大略的君主，后来看在罗星蓝的面上，还不计前嫌提拔了那个穷小子为将，让那小子一路平步青云，直到做到今天的大将军……
在宣帝的内心深处对罗星蓝一直怀有一种别样情愫，极为欣赏她的性子。
连带着对她生的女儿也分外看重，所以顾惜玖刚刚出生不久，宣帝便急急下旨把这个小女孩订为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后来发生的那些事他也料想不到，罗星蓝在顾惜玖一岁时跳崖自尽，而顾惜玖也在三岁时测出废材体质，甚至还莫名生出了红斑，成为整个飞星国的笑话，也让这一桩婚事蒙上了阴影……
他又瞥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容言，容言坐在那里，手里握着个杯子，指尖略略发白，也不知道在紧张些什么。他居然在偷偷看顾惜玖，时不时看一眼……
宣帝心里哼了一声，从订下这门亲事后，这小子就喜欢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捡到垃圾的哀怨表情，害得他还内疚了一把。
现在看来他对这位顾六小姐也不是全然的无情嘛。
他在为自己的未婚妻担忧？
也对，顾惜玖这次如果输了，不但不能嫁给容言做正妻，还要被割舌头……
这赌注对一个小姑娘委实太残忍了些！
宣帝略有不满地瞥了一眼古惜惜，这位圣女确实漂亮，穿着一身白衣如同九天仙子，清冷脱俗。
宣帝初见她时还是眼前一亮的，但这位姑娘无论什么时候都板着一张俏脸，也不见其他表情，如同一尊没有生命的冰雕，欠缺了鲜活之色。看的久了会疲惫……
不是说医者父母心吗？
这位圣女心肠可是有些恶毒，居然如此对付一个小孩子，心胸还真不是一般的狭窄……
这个赌约怎么看顾惜玖赢面不大，宣帝有些为那小姑娘担忧，或许待会她输了后，由他用皇帝的面子来代为她求情？
第118章 美到没朋友的那种……
只怕也不行，那位右天师有名的铁面无私，由他作保的案子只怕一点折扣也不打……
宣帝正在那里心思百转，外面传来一声清脆的童子禀报：“右天师驾到。”
楼内原本有些嘈杂之声，此刻霎时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站起身——
楼梯那里有脚步声轻响，先进来两名手执佛尘的道童，两名道童在门口两边一分，分别肃立，众人只觉眼前一亮，一位男子现出身形。
一身黑如墨的宽大法袍，头上挽着一支简单的黑玉簪，脸色略有些苍白，眉长入鬓，眼角狭长，眸光黑如夜，亮如星，唇色浅淡，如天边斜挂的淡月。眉间一粒朱砂痣，鲜红如丹霞。身姿挺拔如玉树，容貌之美似乎不能用简单的俊美无匹来形容。
他缓缓行来，楼内原本没有风，他身上的衣袍却翻飞如水波。
美！
众人脑海中只能蹦出这一个字，这人身上自带一种气场，他站在那里眸光微微一扫，所有的人感觉如同被冰流沁过，连呼吸也差点窒住。
顾惜玖心中微动，这飞星国似乎是出产帅哥的地方，冒出来的美男一个比一个美！
在她所见过的美男中，眼前出现的这个绝对是翘楚中的翘楚，应该算是最美的了。
也不知道为何，她脑海中闪过山洞之中所见过的那尊玉雕，那玉雕惊心动魄的美，如果那玉雕是真人，应该是天下第一美吧？美到没朋友的那种……
她微微摇了摇头，那玉雕的容貌几乎是逆天的存在，应该不会有真人长成那样，要不然这世界上的女人还不一起为他疯狂？
“小苍，这右国师叫什么名字？”顾惜玖用心灵感应术和手腕上的苍穹玉交流。
“天祭月。”
这名字不俗！而且自带冷意，倒是很符合眼前这位天师的气质，顾惜玖在心里点了个赞。
“本座有事稍稍耽搁了，来晚了。”天祭月向着宣帝拱了拱手淡淡开口，声音略有些低沉，极清极冷，如冰玉互击。
他行的礼只是身份相等同僚之间的礼，并没有像其他臣子那样见了皇帝要三拜九叩。
宣帝显然已经习惯，哈哈一笑：“不晚，不晚，天师请上座。”
“谢陛下。”天祭月微微点头，这才在首位的主人席位上坐了。
他倒也干脆，并不和众人寒暄，一抬袖，他面前的小几上多了一套笔墨纸砚。
小童为他铺开纸张，研好墨，他这才提笔，目光停驻在容伽罗身上：“太子殿下目睹了全程？你可说说事情起因经过，做了何赌？”
又一扫众人：“他说的如有不尽不实之处，你等皆可指出。”
容楚等人原本有些不服，但听到后半句又闭了嘴，当时那么多的眼睛看着，听着，容伽罗应该也不会当众撒谎。
容伽罗果然没撒谎，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他记忆力惊人，将当时几个人的对话复述的一字不差，既没增字也没减字。
第119章 其实可以不赌的……
他的叙述里也没带个人感情，不偏不倚。一番话说完，众人都服气了。
就算一向爱挑刺的容楚也说不出别的来，天祭月目光一扫众人：“太子殿下说的可全？你们可有什么要补充的？”
众人自然摇头。
在场的人还是有很多不知道内情的，现在听容伽罗说了一遍事情经过，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摇头。
不过就是一个孩子的气话而已，这位圣女居然也较真起来，还弄出这么大的阵仗，还真是何苦来哉。
不过他们对顾惜玖普遍不看好，因为她的攻击是说天问宗圣女名不符实，说她的医术有些渣，甚至怀疑她的身份是假冒的……
古惜惜处事并不低调，在场的人还是有几位认识她的，知道她是真的天问宗圣女。
至于医术渣不渣，众人觉得简直不用怀疑，毕竟她的医术得自天问宗宗主真传，在这大陆上是很数得着的。
就算各国有神医之称的人见了她，也要尊称一声‘圣女’，甚至有直接呼她为师者。
除非顾惜玖能证明古惜惜医术确实渣，要不然这场赌约她赢不了！
而她一个小小孩子又能扯出几条让人信服的理由？
看来这孩子的舌头要被割定了！
众人看向顾惜玖的目光里隐隐有怜悯。
这孩子原本已经够惨的了，没想到还会惨上加惨。
也有看向古惜惜的，目光中有不赞同，觉得她这次确实小题大做了些，
那位天祭月一双清冽的眼睛终于落在顾惜玖身上：“这赌你确实要赌？本座既然做这证人，自然也会亲手实施惩罚，”最后几个字隐隐带着冰寒之气。
顾谢天心慌啊，他是真替女儿心慌，一听这位天祭月话语里似乎有活动的意思，他斗胆开口：“天师，这原本就是小孩子的话，其实可以不赌的……”
“赌！”顾惜玖平静地吐出一个字，打断了顾谢天的话。
“小玖！”顾谢天急喝，脑门上冒出汗。
天祭月一双眸子在顾惜玖脸上停了一停，然后没什么情绪地移开，又看向古惜惜：“你呢？”
古惜惜依旧冷着一张脸，她冷声开口：“本圣女原也不想对她计较，但她侮辱本圣女名声，辱我之名就是辱我师门，此事断然容不得！”
“不必说这么多，古圣女到底要不要和这孩子赌？”天祭月打断她，声音极清淡，也没什么起伏，但古惜惜竟然隐隐感觉这位天师似乎语带讥讽？
面对这样天人般的存在，古惜惜难得有些紧张，她抿了抿薄唇，眼睛一扫顾惜玖，语气有些不甘不愿，终于稍稍退了一步：“看在她是个孩子份上，她如果恭恭敬敬向本圣女磕十八个响头，再自掌嘴百下，说一百声‘我错了’，或许本圣女可以饶过她这一次。”
她开出的这个条件虽然同样恶毒，但好歹比那赌约轻多了，众人忍不住看向顾惜玖。
顾谢天神色一动，忍不住又上前一步，正要代替女儿答应下来。
第120章 老夫可以代女赔罪……
他旁边的顾天潮忙拉住他：“父亲，事情已经发展到这里，玖儿妹妹再退缩也不好，就算输也该输个光明正大，才能对得起咱将军府的门楣。”
这儿子没按好心，这个时候还不忘落井下石！
顾谢天简直气炸，恨不得一脚把他踢飞：“混账，你给我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顾天潮还是第一次被父亲如此疾言厉色地训斥，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一张俊脸涨得红了，张了张嘴：“孩儿也是为了将军府的名声……”
他话没说完就被顾谢天打断：“为了将军府名声就要彻底毁掉你的妹子？！”
顾天潮张口结舌，勉强说了一声：“孩儿并无此意……”他不敢再说，灰头土脸退了回去。
顾谢天心头悲凉，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是最优秀的，心性好天分高，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回事……
这些孩子守着他这个当爹的还想法设法坑这个妹子。
那他平时不在的那些日子，这女儿会遭受什么屈辱简直不用想也知道！
他心中愧悔上来，热血冲上头顶，吸了一口气，上前一步：“圣女，老夫可以代女赔罪……”
只要能救下这个孩子，他豁出这张老脸去了！
古惜惜眸光一闪：“顾将军要接受本圣女所说的那些惩罚？”
“不错！”
古惜惜唇角终于有了一丝笑纹，只不过这笑怎么看怎么讥讽，慢条斯理地道：“按道理说，顾将军愿意代女受过，本圣女也该卖这个面子，但你这个女儿也实在欠教训，如不罚她，她只怕永远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不过……”
她话锋正要再转一转，顾惜玖的声音淡淡传来：“我没错，不必任何人代我赔罪，这位所谓圣女医术就是有点渣！”
众人：“……”
古惜惜俏脸铁青了：“顾将军不必多言，这赌非赌不可！”
顾谢天惨然：“小玖！”
顾惜玖终于看了他一眼：“父亲，我心里有数，不必担忧。”
这孩子肯认他这个父亲了！虽然不是叫‘爹’那样亲热，但总算不再‘将军长将军短’地叫他让他扎心……
顾谢天心中热血上涌，他再看了看女儿，见她站在那里，个头虽然依旧小小的，气势却不小。
一双眼睛沉静清冽，微勾着小嘴儿，很有些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心中一动，想起女儿这几天的作为，这个女儿其实不打无准备之仗的，她或许真的有把握！
他一颗紧张乱跳的心终于稳了下来，吸了一口气：“好，玖儿，为父信你！”
天祭月又盯了顾惜玖一眼，没再说话，直接笔走龙蛇写了一份文书，然后让打赌的三个人看。
这位天师写了一手好字，遒劲有力，奔逸如流水，写的内容也简洁明了，条理分明。
三个人没有意见，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天祭月手指在那张纸上轻轻一弹：“现在可以开始了。”
……
天祭月独坐在一张案几前，案几上摆着一架紫金色的炼丹炉，旁边一叠白绢，白绢上一柄寒光闪闪的冰刀。
炼丹炉是彩头，而冰刀则是割舌头的！
第121章 那岂不是永远也无望了！
“如意天宝紫玉炉，八品炼丹炉，可炼制八品珍稀丹药，属于炼丹炉中的极品。顾惜玖，你如赢了，这炼丹炉就是你的，本座会亲手在上面篆刻你的名字，任何人不得抢夺，你如身死此炼丹炉会砸碎为你陪葬，你如在世一天，此炼丹炉落在任何人手中都算偷盗，我天师府自会出面帮你追讨回来并惩罚偷盗之徒。你如输了，本座也会亲手齐根割下你之舌，并督促你嫁给十二皇子为妾，终生不得扶正……”天祭月的声音如料峭春风在大厅之中响起，他眸光流水般一扫众人：“都听明白了？”
古惜惜脸色微白，这如意天宝紫玉炉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次下山和容楚走的近，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奔着这个炼丹炉来的。
她尚没找到让容楚将此炼丹炉拿出来送她的契机，没想到今天会被当做一种彩头放在这里！
自己如果赢了好说，如果输了，那岂不是永远也无望了！
她原本在心里还打了一个主意，就算顾惜玖这次侥幸赢了此炼丹炉，以这个废材的本事，也保不住这个东西，她有的是法子再将这炼丹炉弄回来，但现在……
她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尤其是看到顾惜玖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她这后悔就更加倍。
但现在她已经没有回旋余地，而且也确实绝对的公正，让她无法说别的，只能咬牙说了一声‘明白’。
其他人自然也没有异议。
天祭月手指哒地在桌上一敲，不轻不重，就像击打在人的心上：“顾惜玖，你可以先说说你的理由了。”
偌大的楼台上座无虚席，却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顾惜玖身上，想听她到底能给出什么解释。
在这么多人的目光笼罩下，顾惜玖依旧淡定的如同春日郊游，她终于开口：“请问枢密使大人，天问宗主确实有一名叫古惜惜的圣女弟子？”
那位枢密使没想到顾惜玖第一个问题先问到自己头上，他掌管天下间的情报，对这件事自然知道的门清，当下点了点头：“不错！圣女古惜惜是天问宗主最小的弟子。”
顾惜玖点了点头，继续道：“既然是宗主的弟子，应该对师父的为人和行事了解的极为透彻罢？在人前也会卫护师父形象吧？”
这话不错，众人又纷纷点头。
古惜惜忍不住怒道：“本圣女自然了解师父的为人和行事，对师父也是忠心不二，有我在绝不允许有人说他的不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惜玖一声冷笑：“你了解你师父的为人？那好，那我问你，天问宗主这些年共治好多少人？都是什么身份？”
古惜惜一愣，她入门较晚，关于这个问题她还真没统计过——
不过她却不想被顾惜玖问住，暗吸了一口气道：“我自然知道，我师父不轻易为人看病，当初皓月国的皇子得了急病也未能请得我师父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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