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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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慢慢进了二进院子,陈老大试探着问:“那位爷可在?”

方公公点头:“在呢,主子爷今儿早上还说陈老大该来了,这不,前脚才说完话,后脚你就来了。”

陈老大强笑一声:“他还是那般,只怕如今越发不好伺侯了吧。”

迈上一阶台阶,陈老大在外头拱手为礼:“草民陈庆拜见摄政王陛下。”

过了许久,屋中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如今也只你们这些老人还称孤为陛下了,罢,进来吧。”

陈老大整了整衣衫,恭恭敬敬的进了屋子。

一进门,他就看到坐在靠墙软榻上正在看书的摄政王,看了一眼,心中一抽,赶紧低下头:“陛下风采更胜往昔。”

摄政王放下书,抬头打量陈庆:“多年未见,当年风华冠绝京师的陈家大爷却老了。”

陈庆自嘲一笑:“当年十指不沾阳春水,后头这几年在岭南耕地,自然不同,又怎会不老。”

摄政王慢悠悠的虚手一引:“坐吧。”

陈庆谢了座,在左下首位置坐了,立时就有侍女端上茶点,陈庆喝了口茶,长长的出了口气,想及这位爷小的时候由他教导读书时,就是这样的享受,吃穿用度比宫中正经万岁爷都要奢靡,不想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位的奢侈程度更胜。

“草民此来一是拜见陛下,二来,是想问一声,陛下对草民的女儿到底打什么主意?”

“哦?”摄政王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丝笑来:“孤便知道你定然这样问的,也罢,告诉你也无妨,孤不过是看她孤苦伶仃的怪可怜,又瞧在你的面子上叫冯素几个照顾一二,你可信?”

陈庆使劲摇头:“陛下说笑了,您若真想照顾一二也不会这样了,您一两句话就能将她从江家那潭泥中救出来,又何必费尽周折呢,不说把人送到隐庄,就说叫您手下那些能人费心教导,便知不是那样简单了。”

摄政王修长白皙的手指敲敲桌子:“陈老大,这就是你跟主上说话的态度?”

陈庆赶紧起身:“草民不敢,可为了草民的女儿,草民只能斗胆过问了。”

“呵。”摄政王冷笑一声:“孤至今独身,原想着一辈子孤身一人的,却没想到碰着那个小丫头,孤倒是有几分兴致,孤想瞧瞧她能走到哪一步,没想到小丫头性子倔人又聪明,孤越发有兴致了。”

说到这里,摄政王紧盯着陈庆,一字一句冷声发问:“陈老大,你可有兴趣做孤的岳父?”

陈庆完全没有想到摄政王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真是吓到了,惊的一呆,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许久说不出话来。

“陈庆,孤王看中了你的女儿。”摄政王却是紧迫盯人,又是一字一句的问了一番:“你可愿意叫她嫁予孤?”

第九十九章 分说

“陛下。”

饶是陈庆自认机智百变,这会儿也呆了许久说不出话来,好容易能说出来,却也只讷讷道:“我家姑娘不过十二三岁,陛下可是快要到而立之年了,说句实在话,陛下若是早早成亲,您的姑娘也这般大了。”

摄政王嘴角的笑意隐去,整张脸越发的欺霜赛雪,眼光也似在寒冰里浸过一样:“你的意思是不同意了?”

陈庆站起身,低垂头,也更加恭敬:“恕草民不能同意。”

“原因?”摄政王压低了声音,一身气势压的陈庆只觉站立不住,额角的汗也冒了出来。

“实在是不合适,都说齐大非偶,陛下和草民的女儿实在,实在不般配,草民的女儿顽劣,配不上陛下。”陈庆战战兢兢把话说完:“陛下对草民女儿的照顾之情草民感激不尽,然,草民却不能拿草民女儿的终身来赔进去。”

“赔?”摄政王慢慢起身,站在陈庆身前,低头看着他:“你就这么看不上本王?”

陈庆的汗珠子都掉到地上了,讷讷着说不出话来。

摄政王突然笑了一声,回身坐在榻上:“除了年龄不合适,孤哪一点不好?孤有才有貌,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钱财都不缺,又上无父母,下无子女,甚至连个通房小妾都没有,你满京城寻一圈,还有比孤更好的人选么?”

陈庆伸手擦汗:“这,这实在是…草民回去同女儿商量商量。”

摄政王一笑:“陈庆,孤与你说句实话,你的女儿孤娶定了,你若是不同意,就留你女儿一辈子,孤看中的人,偏不信还有谁敢娶。”

陈庆这回是真吓着了,闷声道:“草民知道了,草民回去仔细考虑。”

“路萍!”摄政王叫了一声,一个约摸二十来岁的侍女进来侯在一旁等着吩咐。

“把前几日孤才得的那筐果子叫陈老大带回去,还有,前儿底下人才进上一树红珊瑚,孤瞧着也不错,带回去给丫头玩吧。”摄政王吩咐一声,拿起书来低头瞧了起来:“陈庆,你也告退吧。”

陈庆不敢说什么,躬身退步出去。

出了屋子,就见路萍笑吟吟道:“陈先生且等等,带了东西再走。”

陈庆有心不要,却拗不过摄政王,再加上知道那位的脾气,也不敢拒绝。

路萍一边叫人抬了果子和珊瑚来,一边笑道:“陛下听说陈姑娘最爱南边的果子,特特叫人八百里加急从南边送来的,这果子自摘下到今儿也不过两三天的功夫,还新鲜的紧呢,想来陈姑娘必然爱吃,陛下还说了,姑娘要是爱,往后叫人常送,且说官路不好走,想修一条从南边直通京城的路,专门用来给姑娘运果子吃。”

陈庆这一回是好半晌说不出话来,等到果子和珊瑚都送过来,才道:“陛下费心了,只是,我那女儿着实不配啊,耗这般的人力物力只为运几个果子实在有些,有些打眼了,怕是我家女儿要被骂成祸水了,还请陛下多多考虑。”

路萍冷笑一声:“陛下做什么由得了别人多言么?陛下不管是修路还是运果子,花的都是自己的钱,没用国库一分一毫,凭什么由人嚼舌,再说,路修好了也不是陛下一人得利,整个大楚朝的商家都跟着沾光,说句实在的,陛下这是给大伙谋利呢。”

“是,是。”陈庆也不能同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只好连连应声,叫人抬了东西送回陈家宅子。

陈庆回去的时候,陈采薇正在准备去庄子上拜访的东西,见陈庆回来,赶紧笑着施礼:“父亲回来了。”

陈庆摆摆手:“坐吧。”

他坐下之后陈采薇才坐下,一边坐一边笑道:“奂儿回家正高兴着呢,今儿带着几个丫头把府里转了个遍,又挑了好些书说要摆在他书房里,还问我二叔什么时候回来。”

“你二叔也就这几天的事了。”陈庆漫不经心的答了一句,过了一会儿才问陈采薇:“你跟爹说实话,你,你对摄政王是什么个想法?”

“摄政王?”陈采薇一脸疑惑:“女儿并不认得什么摄政王啊,再者说,那般大人物怎么会轻易叫人见着?”

陈庆皱眉,想了一会儿又问:“可认得什么姓慕的?”

陈采薇一听到姓慕的,立时笑了起来,一双眼睛也闪着亮光:“倒是认得,在高老那里认识了一位慕先生,他是个好人,帮了我许多忙,这一回叫我和奂儿过继出去,也是他出的主意。”

陈庆的眉头越加皱的死紧:“他叫什么?”

“慕元安。”陈采薇笑的十分开心:“慕先生人很好,就是不太爱说话,人也冷冰冰的,却最是面冷心热的。”

陈庆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心里已经把摄政王怨了好几回,竟然趁着他不在就开始勾搭年幼不懂事的采薇,把好好的一个姑娘勾的心都向着他了,这回,他可怎么拒绝?论势比不过摄政王,论情,看采薇的样子,应该是极愿意的,这可怎生是好?

“爹?”陈采薇还不明所以呢,推推陈庆:“您怎么了?冷不丁的问慕先生做什么?”

陈庆长长出了一口气:“那位慕先生就是摄政王?”

“啊!”陈采薇吓的惊呼一声:“就是摄政王啊,怎么那样年轻?”

陈采薇一屁股坐下,脸上带着惊疑之色:“摄政王可是当今的祖爷爷辈的,算是皇室的老祖宗了,按理说应该年纪很大了,怎么我瞧着他,瞧着也不过二十许的样子。”

“他长的面嫩。”陈庆没好声气道。

陈采薇摇头:“再面嫩也不该相差这么多啊。”

见骗不了陈采薇,陈庆才无奈说出实话:“他也没你想的那么大,不过比当今大不了一二岁的样子,他是太祖皇帝年过七十才生下来的,他出生的时候,他侄子文宗皇帝都快四十了,孙子高宗也都二十多了,当年,太祖皇帝前边那么些年只生了一个儿子,虽然孙子不少,可一直引为憾事,再加上那位太子爷去的早,太祖皇帝膝下只觉空虚,后头摄政王出生,太祖爱的如心肝一样,若不是他年纪实在大了,再加上文宗皇帝那时候也一直帮忙处理朝政之事,说不得,皇位就叫这位给坐了。”

陈采薇见陈庆说起陈年旧事,听的十分认真。

又听陈庆道:“饶是如此,太祖皇帝也不放心,到底孙子年纪大了,儿子又那般幼小,他怕故去之后孙子和重孙子容不下小儿子,就安排了许多后手,当初追随太祖皇帝的许多忠心又有能为之后,都留着照顾这位了,又把他早些年征战四方掠得的财物也留给摄政王了,后头太祖去世,那位仁孝皇后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不只护着摄政王长大,且也给他留了许多的底牌。”

说到此处,陈庆叹了一声:“这位王爷很有太祖之风,又有仁孝皇后的行事风范,聪敏之极,行事又十分果敢坚毅,他八岁时文宗想要削藩,引的天下动乱,文宗仁弱无法稳定江山,还是这位以八岁之龄带人下定藩王之乱,又帮着文宗坐稳江山,自那之后,这位更加了不得,不只挑选高宗好生培养,帮他继位,还给他出谋划策使得楚朝越发的富强。”

陈庆翘起大拇指:“论起雄才伟略,这位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没有什么心思当皇帝罢了,要不然,江山只怕要易主的,说起来,打文宗起,就十分祟敬这位爷,文宗皇帝亲自下的旨意,见摄政王如见万岁,文武百官见他也要行三跪九叩之礼,也要山呼万岁,他可以称朕,百官称他为陛下,一切都如帝王一般…”

陈采薇都快听傻了,好半晌才问:“那,那这么多年过去了,又隔了这么些辈份,当今不会忌讳他么?他…万一当今要是容不下他可怎么办?”

这话都快把陈庆给气笑了:“傻子,他八岁就能平安藩王之乱,又过了二十多年,到如今能没个底牌,便是当今也不知道他这位老祖宗如今手里都握着什么,总归,我们这些人也只知道他手底下能人无数,又富可敌国,旁的再有什么,我们也是猜不着的,你想想,都不知道他有多大能耐,当今敢动他么?”

第一百章 后悔

听陈庆说完摄政王的事情,陈采薇许久未动。

她早先那一丁点冒头的想法全给扼杀了,她觉得原先她是疯了,竟然有那样不着实际的想头,真是该打。

陈庆见陈采薇不说话,就又问了一句:“他可对你说过什么?”

“什么?”陈采薇一怔。

“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么?”陈庆又问。

陈采薇的脸瞬间通红,她捂了脸跺脚:“爹这话怎么说的?摄政王陛下为人十分通透,和我虽然说过几句话,不过也多是教我如何处理事情的,旁的再没有了。”

陈庆听了这话,大大松了一口气:“如此,爹也放心了。”

他又看了看陈采薇整理的那些东西,看过之后,就和陈采薇商量明日抽空去庄子上见过那些异人。

又说一会儿话,父女二人各自回屋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陈庆带着陈采薇和陈书奂坐车去了庄子上,三个人带了礼物,一一谢过帮过陈采薇姐弟的那些人,又把陈采薇留在庄子上的东西全部搬回陈家。

就在陈庆三人拜访高老这些人的时候,几个太监带着一行侍从敲响了江家的大门。

江家门房开门见是穿着内监服饰的人,登时吓了一跳:“敢问几位是?”

当先一个尖着嗓子的太监笑道:“敢问可是江家?”

门房点头:“正是。”

太监拱手:“杂家是皇后宫中的掌事太监夏恩,特奉娘娘的令来谢过贵府小公子。”

“什么,什么意思?”门房听傻了。

夏恩一笑:“还请通禀一声。”

门房那边赶紧往里通传,正好今日赶上江帆休沐,就立时带人出来迎接夏太监。

夏太监进了正厅,对江帆一笑:“还请请出贵府小公子,杂家特奉娘娘的令,一来给小公子道歉,二来也是道谢的。”

江帆摸不着头脑,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好的想头:“实在不知道夏公公这话是何意思?”

夏太监坐下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道:“大皇子确实在庄子上叫人打了,大皇子那可是皇后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吓坏了,回去就高烧不退,连人都几乎认不得,竟然把打他的人都说错了,其实是贵府小公子经过帮了大皇子,大皇子只知道感激,糊里糊涂的,皇后问询他是被谁打了的时候,就把贵府小公子的名头说了出来,这才叫娘娘弄错了,以致叫人责打了小公子,实在对不住了…”

江帆傻眼:“这么,这么说,我那小儿子没得罪大皇子?”

问出这话的时候,江帆心里直打鼓,只觉得手脚都发软的没地方放。

夏太监点头:“可不是怎的?正好昨天大皇子没事了,娘娘又细问一回,才知道错怪了人,这不,赶紧叫杂家带了重礼过门道歉。”

说到这里,夏太监四处张望:“江小公子人呢?赶紧请出来啊,杂家见了小公子好回去复命。”

江帆肠子都悔青了,更是把皇后和大皇子都恨了一回,心说你们怎么就把人弄错了呢,偏生弄错了还弄出那样大的事来,倒叫他把好生生的儿子给过继出去了。

“人呢?”夏太监见江帆不说话,脸色就有些不好,冷冷的看着江帆:“莫不是江大人还埋怨皇后和大皇子不成?”

江帆心里是真埋怨,可也不敢说啊,赶紧拱手道:“不敢,不敢,只是,小儿不在家中。”

“不在家?”夏太监一挥手:“人在哪?赶紧找去。”

江帆额上冒汗,见实在瞒不住了,只好咬牙道:“实话跟您说了吧,前,前儿在下才把小儿过继出去,过继给了陈家大老爷。”

夏太监皱眉:“陈太师家的老大?”

江帆重重点头,夏太监转身就走:“弄错了,弄错了,走走,赶紧去陈家。”

等人一溜烟走个没影,江帆才身上发虚,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一边擦汗一边悔道:“好端端的怎么弄出这事来?天杀的,那样好的和大皇子拉关系的机会就这样便宜了陈老大。”

他这里正悔之不及呢,正好江老太太过来,见了江帆就问:“儿啊,刚才宫中来人做什么呢?可是玉秀有事情吩咐?”

江帆赶紧起身扶江老太太坐下,他站在一旁回道:“并非是侄女派的人,而是中宫夏太监过来,说是,说是早先的事情弄错了,奂儿并没有得罪大皇子,相反还救了大皇子,皇后叫夏太监寻奂儿道谢的。”

“什么?”江老太太听了这话也彻底的傻眼了:“道谢,奂儿,奂儿救了大皇子?”

江帆使劲点头,心中的悔意真是滔滔不绝了。

江老太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快,快去陈家反悔去,就说咱们不过继了,不过继了,你统共就两个儿子,过继出一个,书平岂不没有兄弟帮衬了么。”

江帆是真想反悔啊,可是,他实在不敢。

“娘。”江帆赶紧按住江老太太:“白纸黑字写明了,还有好几位官员做见证,如何反悔?”

江老太太顿足道:“早先怎么就,怎么就想着把孩子过继呢。”

说到这里,江老太太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宋氏,都是这贱人,要不是,要不是她放火烧了柴房,孩子也不至于被冷了心肠啊。”

江帆跟江老太太一个德性,真做错了什么事情,他是不会认错的,只会以为是别人带累了他,这会儿,也恨起宋氏来:“这个贱人,回头定要好生教训她。”

皇宫

摄政王被正通帝派人请进宫中,正好春色正浓,正通帝左右无事,就和摄政王去御花园赏景,两人甩开伺侯的太监,一边走一边说话。

正通帝引着摄政王绕过一处假山石,笑道:“陈家老大如今回京了,朕想派他去工部为官,不知道皇叔祖的意思?”

摄政王淡淡道:“你是皇帝,这事又如何问孤。”

正通帝笑道:“正是,是朕想差了。”

随后,他又道:“皇叔祖岁数不小了,该寻个伺侯的人了,不知道您可有中意的没有?”

摄政王极目远眺,看着远处淡淡桃粉,留给正通帝一个单薄又带着冰冷之意的背影:“自来都是长辈关心小辈的婚事,倒没听说过谁家有孙子给爷爷做媒的。”

一句话噎的正通帝好悬没背过气去。

摄政王回头一笑:“不过,孤倒是看中了一人,且过些日子再说吧。”

第一百零一章 妄想

正通帝才想追问那人是谁,却听得不远处海棠花下传来一阵乐声。

随后,便听得美妙动听的歌声传进耳中:“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正通帝听到这歌声,登时痴了,好半天站在那里动都不动。

又过一会儿,他顺着歌声过去,就看到一片粉白海棠花下,淑妃盘坐着,一边弹琴一边唱曲,琴声幽咽,曲声悠扬,听的人心里酸酸涩涩的十分不是滋味。

“爱妃。”正通帝几步过去拉了淑妃的手:“如何这般苦闷?”

摄政王也缓步过来,看到宋玉秀时,冷笑一声:“真晦气。”

正通帝吓了一跳,赶紧起身:“皇叔祖这话…”

宋玉秀也慢慢站起身给摄政王见礼:“扰了皇叔祖赏春的雅兴真是罪该万死,只是妾身今日看到落花无数,一时感慨随意唱了两句,确实有些幽怨之态,还请皇叔祖不要见怪。”

“哼!”摄政王打量宋玉秀两眼:“你却也不是这样的人,做不出这样的词来,不过惺惺作态罢了。”

说完话,摄政王也没理会正通帝,转身就走。

宋玉秀心中一惊,暗道这位摄政王好灵通的心情,这也实在太过聪慧了吧,只听了几句词,再看到自己,就瞧出这词不是自己所作,怪道能得人尊祟至此呢。

她又有些后悔,不该去试着引诱这位。

只是,想到摄政王的身份以及那张冰雪俊颜,再看正通帝,本来还过得去的容貌,就觉得俗气许多。

宋玉秀咬牙,心中暗道:“向来那样冰雪聪明的男主都有几分古怪,不过,越是这般,越是痴情,若是能够勾搭上,将来定会忠心不二,在一旁护持。”

她又抚了抚肚子,咬了咬唇,一脸委屈的看向正通帝:“陛下,妾身,妾身如何得罪了皇叔祖?”

正通帝也十分不解,只好叹气安慰宋玉秀:“爱妃别伤心,皇叔祖向来性子古怪的紧,今日只怕是听了你那词心伤罢了,不妨事。”

宋玉秀这才轻松一口气,心中却十分鄙夷正通帝傻子一个,不及摄政王一星半点的聪明。

宋玉秀靠向正通帝:“皇叔祖一直单身一人,也难怪心情不好了,陛下很该帮他寻个伴,省的他老是拉着一张脸。”

正通帝强笑一声:“何尝不是这个理儿呢,朕也想给他寻个伺侯的人,只是他不乐意,还说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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