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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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梁欢喜的点头答应一声,没一会儿功夫就弄了一杯温水。

季颂贤又要去请方大夫,成怀瑾却先她一步将方大夫拉了进来。

见方大夫吓的战战兢兢的样子,季颂贤白了成怀瑾一眼,起身对方大夫笑道:“还有劳您给瞧瞧。”

“不妨,不妨。”方大夫赶紧摆手,过去仔细的给季亿诊了脉,立时喜道:“这是怎么回事?相爷竟然,竟然…季姑娘,你们用了什么神药不成?”

季颂贤摇了摇头:“并无,您也莫再问了,只说我爹能保住命么?”

“保得住!”方大夫坚定的点头:“幸好刺客刀上没毒,季大人也不过是失血过多,只要补了血就没什么大事的,只是还得好好调养一番。”

“多谢。”季颂贤跟方大夫道了谢。

方大夫笑着受了,转身瞧到季亿床边架起的玻璃瓶子,里边还有少半瓶的血,立时吓了一跳。

他刚才被锦衣卫指挥使硬拉了进来,还以为季大人治不好要杀他泄愤呢,光顾着担惊受怕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敢随意瞎瞧。

这会儿子即是季相没事了。方大夫胆子也大了些,自然能转头四顾,这一瞧,便瞧出事了。

“这,这个…”方大夫指着瓶子大惊失色:“莫不是,莫不是你们给季大人饮了鲜血,怪道这么快就没生命危险了呢。”

紧接着,方大夫又问:“这里头是什么血?鸡血还是狗血?”

这话问的,季颂贤抚额不知道如何作答。

绕梁却先一步道:“我们相爷什么身份,是鸡血和狗血能救得回来的。那是我们小娘子和指挥使大人的血。”

“竟然如此。竟然如此。”方大夫只觉头脑发昏,完全没想到季颂贤用了这种法子救季亿,不住的喃喃自语:“原来是季姑娘孝感动天,如此才救了季大人的命。”

季颂贤更不知道说什么了。就是成怀瑾一张脸也完全冷了下来。

方大夫昏昏沉沉出了屋子。心里琢磨着先贤曾说过的忠孝感动天地的那些故事。想着以后是不是也该效仿一下,用些什么孝子肉,孝子汤之类的。

等方大夫出去。季颂贤瞪向绕梁:“多嘴。”

绕梁吓的赶紧低头,再不敢说话。

季颂贤也顾不得绕梁,几步过去瞧了季亿,见他这会儿子脸色越发的好看了,而且似也不再那般难受,便松了一口气。

她心头重担放了下来,便想及成怀瑾,立时过去与成怀瑾道谢,又道:“你刚抽了那么些血,这时候不适合再骑马,且等着先喝一碗参汤,休息一会儿子再走吧,我已经叫吴叔备好马车,你先睡一觉,天亮了叫吴叔送你回锦衣卫。”

成怀瑾也不推辞,他确实有些失血过多了,这会儿子身上还很无力,便点头答应了。

绕梁为着季颂贤不再责备她,很有眼色的将熬好的参汤送了过来,季颂贤和成怀瑾每人喝了一碗,季颂贤又请方大夫给成怀瑾备了一间客房休息,她自己是睡不着的,便在椅子上坐着,想守着季亿等他醒来。

可是,季纲和季绛却是怎么都不同意。

两人一致认为季颂贤也该好好的睡一觉养养精神,到底抽了那么两大管子血,不说季颂贤只是一个弱女子,便是他们这些身体强壮的男儿也受不住呢,没瞧到成指挥使都睡觉去了么。

季颂贤无法,只好也寻了一间屋子休息,却把绕梁留下伺侯季亿,同时嘱咐绕梁且等季亿醒来一定要在第一时间通知她。

许是累的狠了,也许是因为失血有些多,季颂贤躺下没多久就睡了。

她却不知她刚睡下,伍氏因着担心季亿,又见季颂贤总是不回来,也没派人捎个信回来,哪里还坐得住,叫人备了马车就赶了来,孙氏王氏这两个媳妇也要跟来,许氏几个也非得跟着伺侯,伍氏却不同意,只带了孙氏和王氏并季缜,其余的人都在家里守着等消息。

因太过担心,伍氏不住的催着车夫,用了约摸不到半个时辰就赶了过来。

四人进了医馆,很快问明季亿的去处,伍氏带着媳妇儿子几乎跑了过来,待看到季纲和季绛两人脸上并无悲慽之色时,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你爹呢?”伍氏问迎出门来的兄弟二人。

季纲指指屋子里头,伍氏几步进去,看着床上躺着的季亿时,不免掉下泪来,她快步走到季亿身边,先摸摸季亿的手,又试试他的鼻息,确认季亿还活着,才一跤险些跌坐在地上。

还是孙氏手快扶住了她。

王氏也过来相扶,季纲赶紧扶住季亿床边那个挂玻璃吊瓶的木架,对季缜道:“八弟,赶紧将娘扶到一旁,莫撞倒了这个木架。”

季缜伙同孙氏几个将伍氏扶到椅子上坐下,这才指着吊瓶问季纲:“这是什么?”

这么一问,季纲不免叹气,将季颂贤如何赶来,如何着急,御医们怎么诊治,怎么判定季亿难以回天,季颂贤又如何请成指挥使帮忙寻了这些器材来,又如何取血输给季亿一点点讲了出来。

他才刚完,伍氏就哭了:“我的贤姐儿,我的贤姐儿啊…”

一行哭,伍氏一行道:“你爹常说贤姐儿最像他。我原嫌弃贤姐儿笨,哪里像你爹精明,如今才知这重情重义最像你爹了…”

说到这里,伍氏哽咽难言:“这孩子,这孩子。”

孙氏在一旁劝慰:“娘还是莫哭了,说不得一会儿爹醒了见娘一哭跟着难受。”

“是极。”伍氏一听擦了泪,满目深情的望着不远处还静静躺着的季亿:“老头子,咱们家儿女孝顺,是咱们的福气,大福气啊。”

伍氏是个极有智慧的妇人。这时候。她并不一味的只知道赞扬季颂贤孝顺,她怕赞的多了会给女儿招怨,虽然说儿子们不说什么,可媳妇们难免心里会有疙瘩。便将儿子也是一番赞扬。甚至于连同媳妇也夸了一回。为的就是叫儿子媳妇不会怪她太偏疼女儿。

在这种时刻,伍氏还能注意到这些,当真可谓是人老成精的。

只是。话虽这般说着,伍氏私心底下还是认为季颂贤最是孝顺的,心底里也最偏疼她一些。

这倒也是人之常情,自来人们难免都是偏疼小儿女的,更何况季颂贤是伍氏生了八个小子好容易得了这么一个小姑娘呢。

孙氏哄好了伍氏又问季纲:“妹妹呢?”

季纲叹了一声:“她和成指挥使都抽了好些血,因着抽的血太多了些,都受不住,喝了参汤各自去休息了。”

“妹妹无事吧?”孙氏又问了一声:“要早知道如此,我就该多带些补血的药。”

伍氏一听便催着王氏:“这里有人照顾你爹,你且先回去吧,回去之后好好选些补血的药材给你妹妹弄些补汤,可怜见的,那么小小的人儿抽这么些血,连我看了都替她担心着呢。”

“是。”王氏答应一声,心底里也有些担忧季颂贤。

不说姑嫂感情如何,便是季颂贤那旁人都顶不上的好运气就够王氏好好对她的,到底一家子出一个福运深厚的,家人难免要沾大光的,不是有一句话说了么,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王氏去后,伍氏到底还是不放心,亲去看了季颂贤,见她已经熟睡这才放心离开。

一家子就这么对坐守着,一直到天将将亮的时候季亿才醒来,伍氏见他醒了只说伤口疼的紧,旁的没什么事,便也放了心。

稍后,季颂贤也醒了过来,起身顾不得梳洗就来瞧季亿,见季亿无事,脸上才有了笑模样。

她看过季亿便去寻成怀瑾,见成怀瑾已经梳洗好了,便笑着与他说话,成怀瑾也知这几日季家必然忙乱,并不多留,嘱咐季颂贤几句,又告诉季颂贤若是有什么为难的事只管寻他之后,这才坐上马车离开。

等到季颂贤看着成怀瑾远去再返回屋内的时候,就听到季亿正在大骂季纲和季绛兄弟二人。

“爹。”季颂贤颇人不解的进屋,过去帮季亿掖掖被角:“大哥二哥怎么了?爹怎生这般大的气?您才好些,小心气大伤身,您若是不满大哥二哥便对女儿说,女儿替你打他们,您可莫再骂了,若是喊的声音大了震动胸腔,万一绷裂了伤口可如何是好?”

季颂贤这么温言软语的,叫季亿的火气小了很多,想及刚才所骂的那些话,他也颇为不好意思。

他素来性子最是刚正,这样背后道人的事情很少做,面对女儿,难免心虚些。

“爹为何这样生气?”

安抚过了季亿,季颂贤拽孙氏到一旁小声询问,孙氏颇为无奈的将季亿为何骂季纲兄弟讲了出来。

原来季亿醒了之后便询问季纲他这是怎的了?

季纲便将季颂贤怎么抽血救他的事情说了出来,季亿听后立时大怒,指着季纲和季绛的鼻子大骂兄弟二人不孝,即是取血疗亲,为何不用他们的血,偏要用成怀瑾一个外人的血,骂的这兄弟二人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季亿为何这般动怒。

待季亿脱口骂出:“你们两个混蛋,用了人家的血救了我这条老命,以后你妹子嫁了过去万一受了气可如何是好?你们是要不要上门讨还公道,若是打上门去,难免有忘恩负义之嫌,若是不管,岂不心疼你妹子。”(未完待续。。)

第八十五章 传扬

季颂贤心中有感于季亿这样一门心思的为了她,又不愿意两位哥哥被误解。

如今两个哥哥被骂无从解释,伍氏和嫂子又不知道究竟如何,也不好说,能开解这事的就只有她了。

季颂贤少不得又到季亿身旁,拉了把椅子坐下帮季亿按摩腿脚,一边按一边道:“爹这些时日不能动弹,不然再将伤口扯着了就得不偿失,只老在床上躺着血脉不流动,时长日久的对身子也不利,必要每日按摩腿脚,帮着活血所用,也叫腿脚不必因不动弹而麻到发木,以致于筋肉粘连可就是大事了。”

“还是你想的周到。”季亿看着季颂贤就什么火气都没了,脸上也有了丝笑模样。

季纲和季绛大松一口气,连声说每日必帮季亿按摩腿脚。

季颂贤一时笑了,又对季亿道:“哥哥们对爹是极为孝顺的,爹莫要冤枉了哥哥,当时我也不过有那么一个想法,想着即是缺了血便补血就是了,想用血救爹爹,哥哥们听了一丁点都没反对,还都挽了袖子要取他们的血,只是,虽说是父子血脉至亲,可这血并不是谁的都能用的,若是血型不一致,难免误事,我不敢随意取血,还是成指挥使说他师傅说过,他的血是万能的,谁都可以用,我才敢取了来用。”

说到这里,季颂贤微叹一声:“只这事咱们自己知道就成了,万不可以传出去。不然,谁有了病痛都要求成指挥使的血,他还想不想活?”

季纲一听也明白此事关系重大,立时点头:“不说,咱们只说用的是妹妹的血,因妹妹孝感动天,如此才救下爹爹,成指挥使的事一个字都不说。”

季颂贤不乐意成怀瑾有事,只好含羞道:“我也是受之有愧了。”

“有什么愧。”季亿一板脸:“本是用了你的血的…”

一想到这样乖乖巧巧又柔弱温顺的女儿抽了那么些血救他,不说那血多珍贵。就说直接从血体里头拿了那样粗的针头抽血的痛。季亿每想都替季颂贤疼的紧。

伍氏见季颂贤劝下季亿,便更加心疼季颂贤,赶紧叫季纲替季亿按摩,将季颂贤招到身旁挽了她的袖子去瞧。

因着抽的血多。又不是一次抽的。季颂贤两个胳膊上都被针扎了。她的血管又细,抽血的针头粗,每回并不是一次就能抽出来。成怀瑾扎了好几回才能扎上,伍氏挽起季颂贤的袖子这么打眼一瞧,她和孙氏就一阵的惊呼,更是心疼的什么似的。

季颂贤那嫩白如藕段的胳膊上好些针眼子,昨日扎了还不怎么显,今日一瞧,竟是青青紫紫好多片,弄的整段胳膊都不能看了,那样伤痕累累是人看了都在心里抽冷气。

“这…”伍氏抚着季颂贤胳膊:“我的儿,苦了你了。”

孙氏也难免心有触动,将头扭到一旁:“竟不知妹妹受了何等样的大罪,怪道爹能好,老天爷便是看在妹妹这样忍了刺骨之痛的份上,也得叫爹好起来。”

伍氏实是心疼季颂贤,又不敢哭出来惹季亿难过,只能在心里憋着。

没过一会儿,王氏和许氏赶来,两人带了熬好的滋补的汤水给季颂贤用,又说来替伍氏和孙氏,叫她们回去睡上一觉。

季缜又道他在这里便成,叫季纲和季绛带送伍氏娘几个回家。

季纲到底也是累了,再者想着季亿这伤也不是一两日就能好的,家里必得安排人手轮流伺侯,倒也不再推脱,便请示了伍氏,娘几个一起回去。

待回到家中,季颂贤立时备了物件叫人去襄阳公主府告罪,只说季亿受了伤,她要在家伺侯父亲,不能去参加赏花宴,且等以后季亿好了,她亲自备了席面专请襄阳公主,到时候还得公主赏脸。

季纲和季绛兄弟几个也都在衙门里请了假。

因着本朝重孝道,季纲兄弟几个请假回来伺侯季亿倒是颇为容易,待请了假,兄弟们轮流伺侯季亿。

伍氏又怕他们兄弟粗手笨脚照顾不好季亿,将媳妇们也派了出去,自来伍氏最疼也最信任季颂贤,为着能叫季亿早些好起来,又叫季颂贤将注意事项记在小册子上给几个儿子随身带着,几要照册子上的去做。

比如多长时间喂水,什么时候喂饭,如何解决如厕问题,怎样按摩等等都详细的写了,季家几个儿子也奉若至宝轮流背了下来。

所幸季家人天生的好记忆力,便是达不到过目不忘,寻常的书本看个两三遍也就记下了,这些守则在他们看来,背下是极容易的。

且说襄阳公主府得了信儿,知道季亿受了伤,也派人来带了礼物探望,又跟季颂贤说孝敬父亲本是该的,季相受了伤,季颂贤出去玩乐才不该呢,叫季颂贤只管在家里好生服侍季相,且等季相好了,襄阳公主必来做客。

如此,季颂贤才真正安心下来。

她也顾不得写那些文章,一门心思照顾季亿。

不说季家如何,却说襄阳公主府这日赏花宴倒是来了不少人,襄阳公主一早就叫人忙活起来,因着天热,客人都是在早上来的,襄阳公主等到客人来的齐备了,便在花园子里一个宽敞的凉轩下待客。

这轩子四周敞着,周围遍植奇花异草,坐在其中不只能瞧见美景,且凉风习习很是清爽,在夏天最是待客的好去处。

许多人也都知道公主府里这处景色最美,慕名已久,今日得见自然极尽赞美。

襄阳公主笑着和许多夫人说话,又夸赞了好几家的姑娘,一时席面备下。各人入席,襄阳公主怕各人无聊,又请了个女先来说书。

襄阳公主本尊贵,自然也不必那么守礼,这会儿子歪在凉榻之上,很有几分慵懒之态,她笑着看站在地上行礼的两个容貌普通却收拾的很利落的女先:“今儿又有什么好书?”

其中一个女先见了礼笑道:“倒是有一本奇书,却也不知道是哪位大才所写,真真是道尽了大家后宅之事,不说其中妻妾争宠的手段。便是那里头的各色古董器顽。园中各色奇珍,各种精巧地方,女子衣着打扮便能说上好些天,实在是写的真真的好。读了如身临其境一般。”

她这般一说。立时有一位夫人道:“可是暮春这本书?”

那女先笑道:“夫人怕是也看过的。确实是这本书,如今闺阁之中是极热的,许多人家的夫人姑娘争相传看。据说卖的断了货,好些人寻都寻摸不到。”

那夫人点头道:“这书确实好,真真是为我们女子仗义执言的。”

又有一个夫人也道:“那书中一句话说的好极,道尽了妻妾争宠的本质,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东风,说的真真精彩。”

坐在她旁边的一个大家娘子笑了:“我看那书旁的不看,单只看诗词,那才是写的最好不过的,阿弥陀佛,写书之人文采得有多惊人,竟写出那么些各具特色的好诗好词,如今想来还叫人不敢或忘,其中一首桃花行,当真是精妙之极,又最是独具匠心,不,不是匠心,应该是妙手偶得之。”

若是季颂贤在此的话,必定在心里想着这位姑娘怕是一位文艺女青年,不然也不会有此一番感慨。

这些贵夫人们不管现在如何,年轻的时候倒也多有做为文艺女青年的时候,这会儿子一听这话,也都感慨那其间的诗词当真精妙。

又有人道:“我旁的不瞧,我单只叫我家姑娘瞧那赵郎如何哄骗张娘子对他情根深种的,其间种种手段,种种妙处,当真是读了这些,再看那才子佳人的只觉无味,且闺阁女子读了,怕是再不会受男子花言巧语所惑。”

襄阳公主却是没见过这书的,一听旁人说的这般好,立时对那女先道:“竟是这般好,你们且说说,我也长长见识。”

好些人起哄,直叫女先赶紧说,这书写的极好的,就是听多少遍都不过瘾。

两个女先摆开架势便说起书来,说到妙处,襄阳公主都听的入了神,一时感慨:“不知怎样的大才写了这等样书,倒真想见一见此人。”

又想着那文笔细腻精妙,很像是女儿家所写,只有些地方又极大气,还有那等男子如何诱哄女子之事,倒又不像女子所写,实在叫人捉摸不定。

一时女先说了好一段书下去,襄阳公主又和各人宴饮。

坐在她下首不远处的便是高芷兰,高芷兰如今和曹安和离,日子过的很是悠闲,只高老太君怕她整日在家烦闷,便劝她出来玩乐,襄阳公主的赏花宴素来热闹,便叫高芷兰也来玩乐一回。

高芷兰知她能好起来全靠了锦衣卫指挥使通风报信又送了药去,不然她这会儿子还疯疯颠颠的,心下也是感激,知季相千金和指挥使订下亲事,便将这份感激转移到季颂贤身上,这会儿子见襄阳公主得闲便问:“哪位是季相千金,我素听说她是个极好的,这会儿子很想见一见。”

她这么一说,好些人就听住了,襄阳公主一听立时面有忧色,长叹一声道:“她原是要来的,只是季相受了伤,她在家侍疾不好过来,特特的叫人来赔了礼,倒是个好孩子,难为的是一片孝心…”

“这是怎么的?”高芷兰一惊,大呼一声:“好好的怎就受了伤。”

襄阳公主摇头:“据说伤的颇重,那夜请了好几个御医都说没救的,难为颂贤这孩子在这样没有希望的时候也不肯放弃,后来狠了心,拿针扎进血管中抽血给季相,听人说抽了那么好几大瓶子血都输到季相身体里,如此才救下季相的。”(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闹剧

“季相家的几个孩子都是极好的。”

在众多惊叹声中,一位夫人点头赞叹一声:“我原也听说季家千金极孝顺又知礼数,是个再好不过的。”

高芷兰受了成怀瑾的恩,自然也愿意赞扬季颂贤,她装作极惊叹的样子道:“人失了那么多血还能活命?季姑娘不知道忍了多大的痛楚抽血出来的,我光是想想拿那么丁点的针扎进肉中去抽血,抽那么些血也不知道要扎多少针就觉得疼的不成,可怜她是怎么受下来的?怪不得季相能好,光凭这份孝心也能感天动地的。”

高芷兰旁边的那个贵女素来和高芷兰同声同气,她也赞了一声:“季姑娘这般孝顺,必是纯善之人,想来为人定是好的,可叹景家瞎了眼竟退了亲,偏生叫指挥使这么一个武夫捡了便宜。”

谁也知这位贵女素以心直口快而闻名,因此,她说指挥使是个武夫倒也没人说什么,只是有些人低头暗笑,只说那锦衣卫指挥使最是专横阴狠的,若是叫他听到这话,说不得会生出什么事来。

又有人想着季家千金素以美貌著称,听说这京城里凭的什么贵女都不及她容貌一二,又是那样纯孝的性子,倒是个顶顶好的人儿,可惜时运不济,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竟被那么个人惦记上了。

只这话自然没人去说,说出来不只得罪锦衣卫,便是季家都得罪上了。

一时间凉轩内各人有各人的心思。襄阳公主高坐在榻上嘴角挂着凉薄的笑,眼见众生百态,只觉有些没甚意趣,可除了去瞧这纷杂人世,她又能寻到什么乐趣?

就在这一片安然中,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只听几个侍女高呼:“公主,公主,大公主在待客…”

便见一个火红的身影匆匆跑来,好些侍女都拦不住她,襄阳公主不由的拉下脸来。口中轻斥一声:“晋阳。你这是做何?”

晋阳公主身子猛的顿住,想来,她应该是有些惧怕襄阳公主的,站在远处停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来寻高家姐姐。”

高芷兰再坐不住。起身相迎:“见过晋阳公主。”

晋阳公主对高芷兰一笑:“高姐姐且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高芷兰和襄阳公主还有晋阳公主都是嫡亲的表姐妹。自来关系还算是不错的,因此见晋阳公主说有事就当了真,笑着过去见礼。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谁知,晋阳公主脸上带着笑,动作却丝毫没有善意。

她抬手迅疾的一巴掌扇在高芷兰脸上:“贱人…”

这一巴掌打的高芷兰脸上火烫,打的在座的诸位夫人千金都错愕了,尤其是襄阳公主,再也坐不住,猛的从榻上起身怒道:“晋阳,你发什么疯?”

好些人瞧了这场面立时起身告退,襄阳公主也无心再客气,挥手叫侍女引着这些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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