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凤栖桐作品重生之福星高照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一时,季亿也不敢再多想。

庆丰帝赞了一声:“季卿选出来的人必是好的,我瞧季卿身上有伤也不便多留,你且告退吧,一会儿朕命御医去府上给季卿诊治。”

季亿如此才告退出去。

待出了宫,季亿的随身侍从见他出来,又见他额上包扎着布条,顿时大惊失色:“老爷,这是怎么了?进宫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一行说,那侍从一行搀着季亿送上马车,又命一个年纪小些的侍从赶紧回家报信。

待季亿回去的时候,伍氏和家里人都已经得到消息,季颂贤见着季亿额上带伤也是一阵担心,伍氏却早已扶着季亿进屋坐好,一时又命人去寻伤药,又骂哪个黑了心肝不要脸的这般狠毒。

季亿摆摆手叫伍氏莫吵,又叫过季纲吩咐几句,这才说要休息。

伍氏生怕他有事情,立时扶他上床躺着,又怕他冷,给他盖了厚厚的被子,等服侍季亿躺好了,伍氏出来到了厅中直跺脚:“必是姓欧的那不要脸的老东西,他早就盘算老爷了,如今怕不定怎么祸害这傻老头呢。”

季颂贤听她骂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赶紧扶住伍氏劝慰:“娘莫担心,且叫爹好好休息一会儿,待会我去详细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伍氏点头握住季颂贤的手:“一会儿你守着你爹,他一醒你就问问。”

季颂贤答应一声进屋守了季亿好一会儿,见季亿脸色有些惨白,睡的也实,心里就担忧起来。

原季亿受了那么重的伤才刚调养好,虽说当时给他输了好些血,大夫也说补了地来,可是,季颂贤生怕季亿以后因早先失血而损伤身体,这会儿子看他额上包着布条,想来定额头破了怕也流了许多血。

宫中那般大,从季亿受伤再到出来恐怕都不怎么好受,流的血也很多,万一…

季颂贤想都不敢想,一时也坐不住了,出来叫孙氏和王氏照看季亿,她却是带着绕梁直奔锦衣卫。

季颂贤这里才出季家的门没走多少路,便有一个锦衣卫总旗来见礼,说是奉指挥使之命给季颂贤送信来的。

跟总旗道了谢,季颂贤拿了信回家,进屋拆开来看后脸上便带着冲天怒意。

她实没料到季亿受这样的折辱伤害全都是因为她,就因为庆丰帝要给她建郡主府,所以叫晋阳公主嫉恨,才有了此等祸事。

更加没有料到高太后病了之后竟然糊涂至此,且阴狠至此,立逼着叫季亿在朝中折损已故的昭仁皇后,昭仁皇后不管是在朝中还是百姓心中都是很有善名的,且受过朝仁皇后恩惠的官员很多,若是季亿当真称了高太后的意,恐怕将来会被许多人群起而攻之,且当今陛下就先饶不了季亿的。(未完待续)

第一一八章 告密

季颂贤将信折在一处,亲自拿火折子点火烧了。

之后,她跟无事人一般又去了季亿屋中,见此时季亿已经醒了,伍氏正坐在床边对他吁寒问暖。

季颂贤端了一杯茶过去笑道:“爹先喝口茶。”

季亿确实渴了,接过茶喝了一口,才刚要说话,便听人报说是陛下派了御医前来,季亿立时叫人去请,没过一会儿,王御医进来,先看了季亿的伤口,又诊了脉,只说无碍,留下一些伤药便告辞离开。

季颂贤看季亿确实没什么事,也就放了心,只是,她虽然放下心来,可心中的怒意越发的堆积到一处,原先积压的对于高太后,对于晋阳公主的恨怒之情越来越强烈,若是不能发散,季颂贤想着,怕是能将她自己气死。

她必须得好好的想个法子出了这口气。

季颂贤努力回想,想寻找一个好的办法能不着痕迹的报复晋阳公主和高太后。

她将脑中那些记忆翻看,仔细的寻找,到底还是给她寻了个法子。

季颂贤去过皇宫,尤其是仁寿宫她是有印象的,只是,光凭着这些印象还是不够,她还需要详细的仁寿宫和清宁宫的宫殿图纸,这个自然需要去寻成怀瑾,而且,季颂贤所需要办的事情也要成怀瑾帮忙。

她仔细的做了计划,将需要做的事情在脑中一步步的盘算好了。

之后,季颂贤去见伍氏,只说自己有事需要出去一遭,伍氏如今整个心都在季亿身上,也没问季颂贤去做什么就准了。

季颂贤并没有带绕梁。只是叫吴叔赶车将她送到离锦衣卫不远处的一个茶楼,又叫吴叔去锦衣卫所说一声,只说她要见成怀瑾。

待季颂贤在茶楼要了一间包房上了二楼之后没多久成怀瑾便来了。

他并没有直接去寻季颂贤,而是将整个二楼全部探查一番,又将二楼所有客人全赶走这才去见季颂贤,两人坐定,成怀瑾叫小二上了些茶点。给季颂贤倒了一杯茶递过去:“我知季相受了委屈。你放心,我总会报了这个仇的。”

季颂贤低头好一阵不语,过了好久才倒了茶给成怀瑾:“我一时半会儿都等不得了。我…要亲自报仇,连同早先的仇,这一回,我要和晋阳公主还有高太后好好的算一回帐。”

“好。”成怀瑾握住季颂贤的手:“即然你心里有怨。我立时就帮你平了这怨,这事好办。不会叫你等太久…”

“你打算如何?”季颂贤心中一紧,看成怀瑾的神色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一时又惊又惧,握紧成怀瑾的手急问。

成怀瑾勾了勾唇。眼中多了几分杀气:“既然你恨她们,那她们就是我的仇人,即是仇人。自然要杀了才能了断。”

“别。”季颂贤真是吓了一跳,没想着成怀瑾的胆子这样大。竟然想要利用锦衣卫的职责暗中杀害太后和公主,这人实在是胆大的没边了:“你别,为着这个事将你带累进去不值得,你这般做,叫陛下如何饶得过你,本你那职位就是危险之极的,再,再添些事,将来又怎么办?”

说到这里,季颂贤又捏紧成怀瑾的手:“我已经想好了办法,也是暗中行事,不会要她们的命,不过也绝对叫她们好受不了。”

“你说。”成怀瑾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状。

季颂贤浅笑一声,凑近成怀瑾细细的将心中打算说了出来:“高太后在后宫这么些年,手上肯定干净不了,我原还怀疑当初昭仁皇后的死说不得也跟高太后有关,你想想,这么多年过去了,昭仁皇后去世也许多年了,她提及昭仁皇后还是愤怒异常,连死人都这般的恨了,当初昭仁皇后活着的时候,她不定如何怨如何恨呢,她又是昭仁皇后的亲妹妹,趁着昭仁皇后不防备去害昭仁皇后怕是能成的。”

成怀瑾眉头微皱,想了好一会儿微微点头:“你说的在理,怕真是那么回事,她连亲姐都不放过,旁的宫妃怕也迫害了不少。”

“故疑心生暗鬼…”季颂贤一点点讲出她的计划,成怀瑾听了嘴角勾出一丝浅笑来。

他发现这样算计别人的季颂贤越发的好看了,看季颂贤眼角眉梢在算计人的时候绽放光彩,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肆意痛快。

成怀瑾一握季颂贤的手:“你想如何我都帮你,且等着,我今天晚间给你送图纸,再与你好好计算。”

季颂贤将茶喝干,放下茶杯转身欲走:“我先去襄阳公主府一遭,待此事终了,再与你说话。”

成怀瑾一把拽住她,挑眉笑了笑,原先的冷意尽去,多了几分温柔:“陛下前儿才和我商量着,欲要我们年内完婚,过几日我便请冰人去行纳采问名之礼,再过些日子便要送聘礼,你有什么想要的与我说,我寻来给你。”

“哪里有什么想要的。”季颂贤低头一笑:“聘礼的事情在你,哪里有女儿家这般不害臊自己讨要聘礼的,不与你说了,我先走了。”

说完,季颂贤转身急步出去,成怀瑾也跟着下楼,亲自将季颂贤送上马车,又叫锦衣卫暗中护卫这才回去。

他回去便去密室寻出仁寿宫和清宁宫的建造图纸,拿了薄薄的白纸蒙在上头亲手对照着画出一份来,又将原图纸放好。

拿了自己画下的图纸,成怀瑾算了好一时,将数字记好,再将这些图纸放到一个薄铁皮做的圆筒中收好。

季颂贤坐上马车直接去了襄阳公主府,在门口停了一会儿,叫门房禀报,过不多时,便有公主身边最得信任的姑姑出来请季颂贤进去。

过了二门,季颂贤便稍整了整衣裳,一行走一行思量。

待进了正房,转过一个四扇红木雕漆四君子的屏风,就看着襄阳公主坐在北墙的红木榻上。

她穿一件弹墨绫裙,上头是葱黄的薄棉衫子,外罩石青缂丝穿花牡丹掐牙褙子斜靠着墨绿万字不到头图案的引枕,头上只是梳了家常髻,越发显的闲适,却也叫人瞧了更要赞一声襄阳公主气度过人。

见季颂贤进来,襄阳公主笑着坐正了对欲拜的季颂贤招招手:“莫见礼了,说起来咱们还是一家子人,哪里那般客气。”

季颂贤笑着微一福身便在襄阳公主身边坐下来。

襄阳公主携了她的手问:“这几日在做什么,你也好长时间没来瞧我了,我还当你竟是忘了我呢。”

季颂贤一笑:“哪里忘了公主,不过这几日家里事多,公主也知我家中下人少,如今要换季了,自然就在家里做些针线,哪里有什么时间出来顽。”

“也是。”襄阳公主点头轻笑:“季相和夫人是难得看得清楚又守得住的,照我说来,你们家这样子就很好,如此才能进退有度,比那些世家行事要强上不少。”

季颂贤听了谦虚一回才说到正题:“今儿来也不是寻您顽的,是有要事要说。”

说话间,季颂贤看看四周,襄阳公主立时抬手叫下人们全都同去,只剩下两个人时,襄阳公主神色一正:“莫不是有什么难事?若有为难的事你只管说,但凡我能帮的必然帮你。”

季颂贤摇头:“并不是,只是…这事与我家有些干系,然则,与您干系也极大的。”

说话间,她便将高太后如何病重,晋阳公主和欧公如何添油加醋,高太后如何糊涂的将季亿叫进宫里要求季亿去往过世的昭仁皇后身上泼脏水,欲毁了昭仁皇后的清名,还想着在她去世之后能独自陪伴在先帝爷左右。

季颂贤说的缓慢,不过却说的极详细。

她写了好几本话本子了,这讲事情的本事倒是练了出来,说的很是绘声绘色,不动声色中给高太后添了许多的罪过,也勾起襄阳公主的怒火。

不待季颂贤说完,襄阳公主整张脸上都弥漫滔天怒意,她银牙咬的咯嘣作响,口中骂道:“放她娘的狗臭屁,当初的事情谁不知道,我母后和父皇恩爱有加,宫中那些妃子们也不过是摆设,父皇对母后疼宠异常又言听计从,母后犯得着为着几个宫妃去脏了自己的手么?倒是她,最是受不得人好的,她自己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腥,如今反赖我母后。”

季颂贤心说果然如此,高太后这些年手上并不干净呢。

襄阳公主骂完才想及季颂贤还在,深吸一口气恢复正常神色,对季颂贤笑道:“多亏你来与我说一声,不然说不得真等他们污了我母后的清名我才知道,你且放心,季相替我母后受的苦我都记着呢。”

“昭仁皇后当年不知道恩惠了多少官员,谁提起她老人家不赞上一声,我父亲也是极敬佩昭仁皇后的,如何肯污赖她,要真是那样,我父亲成什么了,虽然我父亲不说万事都做的对,但做事也只求无愧于心,往故去多年的人身上泼脏水这等事情我们家人还是做不出来的。”

季颂贤叹了一口气,眼中有几分清正之色:“我此来也不是讨什么巧,不过想着素来和公主好,因此告诉您一声,叫您也有个防备。”(未完待续)

第一一九章 身世之谜

“不管怎样,我心里只记你的好。”

襄阳公主笑了一下,拉着季颂贤的手细细叮嘱:“季相算是为了我母后受了委屈,这份情我记着呢,你放心,早晚我会讨回来,不只为了母后,还为着季相的维护之情。”

季颂贤也是一笑:“我父亲如此原是该的,不当公主如此说,我出来时间也不短了,也不知道父亲如何,我先告辞,得空再来瞧公主。”

襄阳公主立时起身大声道:“阿福,去将我才得的那套赤金镶翠头面拿来。”

不一会儿,一个长的粗粗壮壮的侍女捧着一个盒子进来,襄阳公主接过来递给季颂贤:“眼瞧着就要入冬了,我才打了几套赤金头面,原想给你一套,正好你来了,也省的我叫人去送。”

季颂贤拿过盒子拜谢了襄阳公主这才告辞离开。

她从襄阳公主府出来坐上马车,因担心季亿,季颂贤也没有去瞧襄阳公主给的都是什么头面,她抱着盒子回家,进屋先将盒子放下,又去瞧了季亿,看季亿倒是极有精神,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一直到了晚间,季颂贤早早的将绕梁支出去,坐在窗前等着成怀瑾。

她倒也没等多长时间,约摸有一刻多钟的时候,成怀瑾敲了敲窗子,季颂贤推窗而起,就见成怀瑾站在窗外对她一笑,紧接着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人已经在屋中了。

成怀瑾站在屋内,从背后摸出一个铁皮圆筒,将圆筒放到桌上:“图纸都在这里了。”

季颂贤拿起圆筒将盖子打开,倒出里头卷好的图纸铺在桌上,一行看一行心算。过了一会儿笑着拿笔在图纸上点了几下子,又算计一会儿,在图纸标注的一堵墙上拿笔郑重一点:“便是这里。”

成怀瑾看了一会儿也跟着点头:“这里倒是不错。”

“从这里开个洞,再在窗子上做些手脚。”季颂贤笑着点了几个地方,又换了一张图纸同样点出几个地方来。

在最后点出窗上一个点时,季颂贤突然想及什么来,到屋里一阵翻找。翻出几面铜质古镜递给成怀瑾。又拿出第一张图纸指出几个地方来:“将这些铜镜挂在这几处地方,效果怕会更好。”

她勾唇笑了一下:“原我前些时候看了几本讲述风水的古书,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我也原不信那个,只如今这几个铜镜只是一点子想头罢了,说不得就准了呢。”

之后,季颂贤抬头看看天色:“请你明天便悄悄的弄好。后日上午之时太阳正好,我算着。那事成之后便会阴云密布,天色阴沉下来,说不得会下一场秋冬之雨,如此。会叫她心里更加害怕。”

季颂贤这般郑重其事的算计人,又说的那样决断,满脸的认真之色叫成怀瑾很是欣赏。

成怀瑾从来都瞧不上那些纯白善良如纸的女子。他几乎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些年经历生死劫难不知道多少。再加上教导他的那个人也从来是个善谋略能决断的,因此,他最喜那些果断之人。

这会儿他看着季颂贤越发的爱的紧,真想将季颂贤搂进怀里搓揉一通,只是现在时间和地点都不契合,他也只有忍了,将图纸卷起收好:“我先回去布置一回,等明儿必然办好。”

“好。”季颂贤笑着点头,紧走几步给成怀瑾整了整衣领,拽拽衣襟:“你自己小心些,这事若是实不好办便算了,咱们再想旁的法子。”

成怀瑾一握季颂贤的手,口中说道:“放心。”

之后,季颂贤只觉眼前一花,再瞧时,已经没了成怀瑾的身影。

她怅然若失站在屋中许久,久到听见绕梁在门口道:“姑娘做什么呢,怎么这会儿子还不睡觉,莫不是又写些什么,照我说,姑娘很该早些歇着,要写话本子什么时候不成,偏这时候熬油费蜡的,坏了眼睛太不值得了。”

季颂贤一分好笑:“知道了,偏你多话。”

说完便换了一身衣裳到床上睡觉去了。

她这里睡的不太安稳,却并不知道襄阳公主府里有人也在谋划。

却说季颂贤给襄阳公主报信走后,襄阳公主便独自将自己锁在屋中不见外人,便是驸马回来她都不见,搞的公主府里人人惧怕。

襄阳公主推开自己卧房的一个小门,进了一间小佛堂。

这里除去供奉着佛像,另便是供奉了昭仁皇后和先帝爷的灵位。

襄阳公主穿着一身素服跪在灵位之前,她身前有个火盆子,里头放了许多的香纸,襄阳公主拿火折子点燃里头的纸,一时间屋中烟气弥漫她却似是不觉。

等纸烧完了,襄阳公主起身推开一扇窗子开窗透气,之后就再度跪在灵位前,小声和昭阳皇后的牌位说着话:“母后,你原和我说过,你与姨母同出一脉,总归你的身子自来不好,怕是先于父皇而去,你走的早了,便由姨母替你照料父皇还有我,我原也瞧在她是我姨母的面上对她诸多忍让,她算计我好几回我都没有哼声,总归,总归你们同出与高家,若是给她没脸,外祖母那里也不好看,反正我已然出嫁,她就是再如何也对我影响也是有限的,我不计较便是了。”

说到这里,襄阳公主眼睛有了湿意,一滴泪水慢慢划落下来:“可是,她将主意打到母后身上,我却是不能饶了她的,既然她要败坏母后的清名,那我便先败坏了她的清名,不只要她名声扫地,且还要陛下与她母子情绝,叫她死都死不安生。”

说这些话的时候,襄阳公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旁的不为,只为着昭仁皇后,襄阳公主是昭仁皇后唯一的女儿,自小昭仁皇后对她疼宠之极。凡是能给的都给襄阳公主送去,一颗慈母之心叫人感怀,昭仁皇后去的时候,襄阳公主岁数不大,不过却也足够记得昭仁皇后对她的疼爱了。

襄阳公主是个重情至孝之人,对于先帝爷,对于昭仁皇后敬爱怀恋。这两个人就是她心中最柔软的部分。等于于逆鳞,谁想要碰触,便是襄阳公主的生死仇敌。

如今高太后不只碰触了。还想要掀掉这块逆鳞,襄阳公主如何能忍。

她眼中泛红,嗑了三个头,起身之后便从一个佛像后头拿出一个并不大的阴沉木盒子。襄阳公主打开盒子看着里头的东西冷笑出声:“咱们且等着。”

却说第二日季颂贤一早起来先给季亿请安,又去伍氏那里说话。

季颂贤见伍氏神色很不好。便坐下和她说了好几个笑话,费尽了力气才逗的伍氏好了些,才刚说到馒头包子花卷的笑话时,就见季亿过来。季颂贤赶紧起身见礼。

季亿摆了摆手叫季颂贤坐下,又对伍氏道:“我知你心疼我,只是我为臣太后是君。她也不过气极之下拿东西砸了我,并不是什么大事。忍一忍便过去了,你又何必这般大动肝火。”

伍氏一拍桌子,眉毛几乎立起,两眼也瞪的溜圆:“放屁,这等事情如何能忍,她是什么君,陛下才是君呢,陛下都不曾对你说过重话,她一个后宫妇人凭的什么责打前朝宰相,这事传出去像什么话?知道的是她失德,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爷做了什么没理的事呢,便是千秋万代之后史书上记下来,后世人还不定如何猜测,这事我不能忍,绝对忍不了。”

季亿耐着性子哄伍氏:“不能忍又怎样,她一个重病之人,你也…”

“不能忍。”伍氏一脸怒意:“她一无才二无德,三无生育教养陛下之功,凭的什么垂帘听政,凭的什么责打于你。”

“胡说。”季亿脸色有些不好:“太后是陛下之母…”

季颂贤一见如此也赶紧哄劝伍氏:“母亲,这等话万莫瞎说,陛下是太后生的,人家母子二人的事岂容外人胡言乱语。”

伍氏一掌拍开季颂贤:“谁尽陛下是她生的,陛下分明就是李如月生的。”

“什么?”季亿和季颂贤同时大惊:“这话不能胡说。”

“我没胡说。”伍氏一梗脖子:“这事憋在我心里不晓得多久了,今儿我索性一股脑全说了。”

季亿见此越发的惊吓:“夫人,惧言,惧言。”

季颂贤却起身将窗子全都打开,又叫随心和绕梁几个出去察看。

她坐下之后挽了伍氏的手:“娘,你生气也该声音小些,这话叫人听去可不得了。”

伍氏这会儿也消了气,点了点头道:“我知道这个理儿,只这事憋在我心里,这么多年我心里没有一日好过,今儿索性全说出来吧。”

季颂贤拉季亿坐下听伍氏慢慢道来,越听越是惊惧越发的震动。

原来,伍氏才生下季颂贤的时候季亿还在外头做官,正好那几年外任的官员都不许带家眷上任,伍氏便留在老家教养子女,那一日下着大雨,伍氏才刚哄季颂贤睡下,便听到外头有声音传来,她撑着伞打开门,却见一个中年妇人摔倒在门口。

伍氏本是心善之人,见那妇人狼狈就搭了把手,将妇人带回家中。

那妇人进了门便昏了过去,伍氏又给她擦脸换衣,又是给她喂了热汤,等妇人醒来很是感激伍氏,谈话间又知她是原扬州知府季亿的夫人,只说季亿是个清官,官声极好,素来为人又最是忠直不过的,再加上一时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将她的事情对伍氏和盘托出。

伍氏听那妇人说完,委实吓坏了。

只是伍氏不是寻常妇人,又最是个有胆子有担当的,在看过妇人拿出来的龙佩,还有另外一件东西之后,心里也觉得妇人应该没有说谎,只是越发的惊疑。

却原来,那妇人竟是如今的陛下的生母,因着高贵妃进宫几年一直没有动静,便起了一些心思。

她寻了个宫人叫太医诊治一番,据说是极好生养的,便在一回陛下留宿后宫的时候将陛下灌醉,又将那宫人献上。

原也只是打着侥幸的主意,却不想这宫人真真好生养,一回就怀了胎。

如此,高贵妃就将这宫人藏了起来,自己装成怀胎的样子,一直到宫人十月怀胎,高贵妃也串通自己宫里的人,又求告了当时还未去世的昭仁皇后替她掩护,终是瞒天过海叫人以为她生下龙子。

高贵妃素来是个不能容人的,既然她有了儿子,那儿子的亲生母亲自然不能容下的,她就命人将那宫人杀了毁尸灭迹。(未完待续)

第一二零章 揭穿

昭仁皇后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纯善如白纸一般,她对于皇宫的掌控力度还是很大的,当时的高贵妃一举一动昭仁皇后都看在眼里。

只是,高贵妃是她的亲妹妹,为着高家,昭仁皇后也不能拆穿高贵妃,只能帮她遮掩。

  如果觉得重生之福星高照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凤栖桐小说全集重生之福星高照宗女荣华录重生一家亲啼笑阴阳北宋悠闲生活嫡女逆袭守则末日倾城爱妙笔生花宝钗奋斗记,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