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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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发话,早有那跟红顶白的得了令,几个小太监过来把两个试婚格格硬拖拽出去,那嬷嬷脸上也没光彩,只得又劝了两句,见如云不听,也就走了。

那嬷嬷人虽走了,可却对如云有了不好的印象,甚至是恼意。

你待为何?

原来,这两个试婚格格里边有一个是嬷嬷的亲戚,说起来,内务府包衣也是错综复杂的,各自都有自己的关系网,攀亲结友的,一扯能扯出一大串来。

那个绿衣的试婚格格是嬷嬷娘家亲戚,向来很得嬷嬷的眼,这次嬷嬷亲自带她过来,是想关照一番的,谁知道,却被如云彻底的打了脸,让她很不忿。

嬷嬷回到内务府寻了好些关系,总算是保住了两个被退回来的试婚格格的命,又上下打点一番,把这两个人放到了如同透明人的靖懿忠太妃处,做了洒扫上的小丫头。

当然,这三个人对如云的怨恨之意没有消散,不出多长时间,宫里都已经开始流传起了如云那惊人之语。

自然,欣妍也听到了点苗头。

可是,有人比欣妍更早听到,那就是康熙,康熙这会儿借由太后的手,对皇宫的掌控力度大大加强,那些话肯定逃不出康熙的耳朵。

当时,康熙正在喝茶,一听梁九功复述那些话,当场喷了,茶水喷了梁九功一身,梁九功满头黑线却不敢去擦,还得继续讲下去。

康熙听的脸都黑了,真是不知所谓的东西,那个如云他就说不是好的,果然她就不是个好东西,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这几年,赫舍里家到底是怎么教的,有这样的妹妹,那皇后到底是个什么德性?

话说,康熙红果果的迁怒了,心里对皇后也有了点恼意怨言。

“梁九功,把这话对皇额娘讲讲,让额娘好好的教导教导敬安公主。”没办法,康熙虽然恼怒,可还得给如云遮丑:“试婚格格的事就算了,额驸到底还年幼不是。”

梁九功弯着腰应了,很快退出去找太后去了。

而康熙气的已经把手里的毛笔笔杆都折断了,脸更是阴沉的吓人,这个如云当真是荒唐的可以,先前来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只爱他一个,心里有他,心疼他之类的话,转过头,已经为她将来的性福考虑了,果然,女人的话信不得,漂亮女人的话更信不得,漂亮又有才的女人最最是能骗人的,太皇太后说的一点都没错。

“来人,摆驾长春宫。”康熙气极了,朝外边喊了一声,很快就有小太监上前替康熙收拾书桌,更有人随着圣驾去了长春宫。

康熙到底在长春宫说了些什么,自然没有人知道,不过,看康熙走后皇后通红的眼睛就知道,必定不是什么好话。

而太后也在第一时间把如云叫过去好好训斥了一通,这欣妍是亲自见到,亲耳听到了,总之,太后这次说的话很不中听,怎么难听怎么说,什么话都往外扔,训的如云当场就哭了。

就比如说吧,不要脸,给皇家丢人,一个未婚女子该怎么做都不明白,还有什么有青楼作派,甘作下贱之类的话,那是不要钱的往出扔,听的欣妍都暗暗抹汗,心说太后的战斗力真是非同小可啊,瞧瞧,把如云都说成什么了,这要传出去,如云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不过,太后还是留着底线的,训斥如云的时候是把所有下人都遣退出去的,这宫里也只有太后、如云还有欣妍三个知道,其余的人都不明白。

太后这些话没传出去,也没人敢传,可如云当初说的那番惊人之语却不知道被哪个传出去了,还传的有模有样,让满京城的权贵人家都听的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这是一位公主说出来的。

第一百零六章 古嬷嬷表忠心

“哟,这不是法喀大爷吗!”

法喀这几日颇有些春风得意的感觉,今儿正巧和几个相熟的出去喝酒,回来的路上正巧碰到讷尔杜,本来,法喀并不想理会他的,可讷尔杜偏偏骑着马拦了他的路,法喀没办法,只得下马和讷尔杜寒喧。

“原来是讷尔杜啊,这是去哪了?”对于讷尔杜语气中的讽刺这意,法喀全当没看到,反正他和讷尔杜从来都不对付,也没有必要维护双方的面子。

“去哪?”讷尔杜冷笑一声:“这不,刚刚巧在外边听了一回书,书上说的可真是热闹…”

、“即是如此,改日我也去听一听。”法喀又说一句,一抱拳:“今日我喝的有些多了,还是早早归家的好,改日再和兄长聚一聚,我请兄长听书去。”

“不敢不敢。”讷尔杜笑着,很有些不怀好意:“我这个做兄长的还没有给弟弟贺喜呢,恭喜兄弟要娶一位美娇妻了,您这位娇妻可真不简单啊。”

法喀一愣,随即也笑开了:“都是皇上的恩典,公主垂青。”

法喀这谦虚的话并没有让讷尔杜放过他,相反,讷尔杜言语间更加激烈:“可不垂青么,敬安公主可是这四九城里出了名的美人才女,人家可真真的垂青于你,甚至为了你,连有损闺誉的话都讲了出来,说什么关心你的身体,不愿意指派试婚格格。可见,公主对你一往情深呢。”

这话一出口,法喀脸色顿时黑了。

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呢,由着讷尔杜说出来,真是让他丢了好大的人。

不由的,法喀对于如云还有讷尔杜都有了怨言,心说这个敬安公主也太善妒了。醋汁子里拧出来的,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来,他又不是没章法的,就算是内务府送了试婚格格,以他现在的年纪,也不会去碰的,大不了以后给两个试婚格格些体面,提成管家娘子,这有什么,公主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着人的面讲出那等言语,这不是明摆着让人笑话吗。

人家笑话的可不光是公主一个人。连他们钮祜禄氏一家都笑话了进去。

现如今更绝,他自己一点音信都没有,反而由着讷尔杜讲了出来,原来。纳穆福因着敬安公主闹腾了一场,他还得意来着,美人吗,总归是有人要抢的,越有人抢着要娶。越说明美人的珍贵,可如今讷穆福的叔伯兄弟讷尔杜明打明的数落他,好像是他没眼光。偏娶了那等善妒又没有体统的公主,以后不知道要怎么倒霉呢。

这是人家瓜尔佳氏的庆幸之语,同样,也是打他们一家子的话。

“宫中之事,兄长还是要慎言,说不得是有人对公主心怀怨言才说出这般诋毁的话来,咱们做奴才的,万不可随着别人乱讲,人云亦云不是君子所为。”也是法喀还有些心眼,当下把话圆了过去,又一抚额:“哎呀,兄弟这头疼的更厉害了,不陪兄长闲聊了,兄弟告辞。”

做了个礼,法喀不再看讷尔杜,翻身上马打马归家。

讷尔杜看着法喀的背影,狠狠的朝地上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不就是尚主么,还当别人没尚过怎么的,又不是皇家的血脉,那样一个荒唐的主,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不过是遏必隆的庶子,就敢在爷面前拿大,早晚有一天爷让你知道厉害。”

骂完了,讷尔杜匆匆朝家赶,他也是刚听说敬安公主的事情,还没有来得及回家说呢,就碰上了法喀,没来由的心里有气,奚落法喀的话就脱口而出了,这会儿法喀黑着脸走了,他还要回家和纳穆福说去,要告诉纳穆福,没娶成敬安公主是刚刚好的事情,是他们家幸运,没让那么个没规矩的东西进门。

且说法喀,到底年纪小,性子也不够沉稳,听了讷尔杜一番戏言,就往心里去了。

一回了家,法喀借口酒醉狠狠发落了几个下人,回到自己屋里,摔了好几个茶盏子,可这心头还是有气。

都说敬安公主是难得的美娇娘,和别的皇家公主不一样,有礼又温顺,他见过一次觉得也好,一心里存着敬安公主,指了婚的这些天,法喀就像在做梦一样,晃晃忽忽的觉得不真实,他怎么就那么好命娶了公主,那么一个貌比洛神才堪谢班,身份又高贵异常的女子,他法喀何德何能,老天待他也太厚了些。

法喀心里欢喜之极,却哪知道,转眼间就乐极生悲,关于敬安公主的流言传了出来,让他大失颜面,要是,要是传到家里,说不得彦珠还要笑话他呢。“

法喀这么一想,心里更是气愤,对于还没过门的敬安公主更有了怨言。

宫中

欣妍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学习管家理事,学了一段时间,对于这些事情有了个大概的了解,太后见她认真又辛苦,一心软给她放了假,让她歇息一段时间再接着学。

欣妍高兴,利用这段时间把外边的事情理了一理,觉得虽然万事有头绪,可怎么瞧着都有些乱,和她的初衷不符。

想了好长时间,欣妍觉得是宫外没有信得过又有手段的人打理,传递消息也不及时,她很该放个得用的在宫外总领这些事情,数落了一遍,欣妍感觉无人可用,她身边这些人都是女子,不然就是太监,能识几个字就不错了,哪里有什么见识手段。

只除了…

可古嬷嬷在宫里也有用处,有古嬷嬷在,她即省心又放心,要是古嬷嬷出了宫,以后宫里的事情,欣妍万事都要留个心眼。无形中会辛苦许多。

说起能力来,外边的东方老爷子几个哪个能力都不错,可和欣妍到底隔了一层,不如古嬷嬷亲近放心,要说亲近,董嬷嬷和欣妍也亲近,对欣妍也实打实的忠心。只是能力不足,有些懦弱不成用。

欣妍思量了好久,最终下定决心放古嬷嬷出去。

这日,她把古嬷嬷叫到面前,笑问:“听说权哥儿媳妇才生了,嬷嬷如今可是抱上大孙子了,可巧我前儿才得了一个金锁,权且算是给权哥儿家的贺礼了,嬷嬷收下带出去,把我的贺礼送到。也能见见孙子。”

说起来,古嬷嬷也是满面的笑容:“都是托了主子的福。权哥儿媳妇当初还是福晋亲自挑的,是个顶顶好的,也是有福的,这才三两年。就给我们家添了后代。”

古人讲究多子多福,古嬷嬷也不例外,在她心里,能生的媳妇才是好媳妇,就算是权哥儿媳妇有千百个不好。可就凭生了孙子这一条,她也不会说半点不是的。

欣妍笑了:“当初额娘给权哥儿挑媳妇的时候,就看着丁兰是个能生养的。这才选了上来,这不,丁兰也真不错,又能操持家务,又是个温柔贤惠的,只美中不足的是嬷嬷常年不在家中,和儿子媳妇的感情难免生疏些,这添了孙子,可不能和孙子再疏远了。”

欣妍话里有话,古嬷嬷听的惊心,赶紧作礼:“主子这叫什么话,奴婢能伺侯主子是前世修来的福份,说什么生疏,权哥儿总是吃我的奶长大的,他要敢生疏…”

“嬷嬷!”欣妍笑着打断古嬷嬷的话:“天伦之乐,人之常情,嬷嬷不必再说什么,说起来,嬷嬷自从奶上了我就常年不在家中,不说夫妻怎么样,就是权哥儿和晴姐儿都没有怎么照顾过,我想着,嬷嬷如今越发的上了些年岁,很该出去享享清福了。”

一句话,古嬷嬷委屈万分,眼泪几乎都要出来了:“奴婢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好,主子打得也骂得,万不可撵奴婢出去,离了主子,可让奴婢怎么过活?”

古嬷嬷自己明白,论起来,她对欣妍的感情比对自家的儿子女儿还要深些,这么些年,她把欣妍从那么小的奶娃娃养这么大,又要教她武艺,又要教她为人处事,还要替她四处奔波,时间长久下来,早把欣妍看的如同自己的骨血一样,怎么能分得开。

再者说,就因为她跟着欣妍,不管是宫外的福晋还是宫里的太后娘娘都高看她一眼,瞧着欣妍的面子,给她家置办田庄铺子,她家的儿女虽然说是包衣出身,可无论吃喝穿戴还是家里用的奴婢,都比那大家的少爷小姐不差什么。

万一要是她出去了,和公主的感情可就薄了,到时候,怕福晋对她家就不再关照,失了主家的关照,她家当家的也不怎么成器,儿女年纪还小撑不起门面来,怕家里要败落了。

不管从哪方面来讲,古嬷嬷都是不愿意出去荣养的。

欣妍也明白古嬷嬷的顾虑,干脆说开了:“嬷嬷,我也是没法子的,你也知道,咱们在外边铺的摊子太大,缺一个信任的人总领着,我想来想去,除了嬷嬷,我不知道靠哪一个,还请嬷嬷看在我的面子上,再为**劳一番吧。”

说话间,欣妍站起来对古嬷嬷满脸真诚的行礼:“我又何尝愿意嬷嬷出去,可不放嬷嬷出去,我真没个得用的人,实在是…而且,嬷嬷出去了,以你的能为,必能把权哥儿和晴姐儿教好,到时候,我这两位兄姐也能替我独当一面,岂不是好。”

欣妍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古嬷嬷也明白了,敢情欣妍并不是要放她走,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她跟在欣妍身边这么些年,也明白欣妍的志向,要是真成了,那他们家可是能得泼天富贵的。

到了这个时候,古嬷嬷也不再犹豫:“成,奴婢就为了公主再拼一次吧。”

欣妍笑了,从怀里摸出一个青玉瓶子来,打开盖子,倒到手心一颗红色的丹丸给古嬷嬷瞧:“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这是我从太医院那里寻的古方又反复试验,添了些东西做的丸药,嬷嬷拿出去给那些有能为的人服下,这自古人心易变,咱们总是要掌握些什么的,不然,辛苦半天,怕是替他人做了嫁衣裳。”

古嬷嬷看着那丸药满心的震惊,震惊过后,飞快的捏起一粒放到嘴里,在欣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吞咽下去,她笑道:“主子放心,奴婢必不负主子所托。”

欣妍满心的难过,过了许久才点头:“一切托付给嬷嬷了。”

第一百零七章 康熙七年

时光容易把人抛,欣妍坐在窗前,手里一本书卷放下,看着窗外再次漫天飞舞的杨毛柳絮,很文艺范的想起这么一句话来。

又是三年过去,如今已经是康熙七年,这三年里,欣妍的额娘,安亲王福晋又生一子,安亲王乐呵呵的给这个儿子取名经希,欣妍虽然很奇怪,历史上,安亲王在经希前边可是也有许多儿女的,怎的就蝴蝶掉了。

可到底欣妍也是高兴的,总归如今安亲王的子女,除了长女欣悦之外都出自一个母亲的肚子里,以后兄弟姐妹之间也会亲近许多,不像那些隔母的,整天盘算是争宠斗狠,让后院乌烟瘴气的。

如今,玛尔浑九岁,经希也不过两周岁有余,兄弟俩岁数相差的有点大,不过,玛尔浑还是很友爱兄弟的,对经希很是不错,只要放了学,就会跑到安亲王福晋院里去瞧经希,还把欣妍早先送给他的玩具一股脑的送给经希,惹的安亲王福晋经常取笑他。

安亲王倒是高兴,总是说玛尔浑兄友弟恭,是个厚道人,以后怕是会友爱兄弟,他也很是放心。

除了经希的事情,就是古嬷嬷了,古嬷嬷到底是个有能力又能下定决心的,出了宫之后,趁一次聚会的时候,把欣妍给她的药丸子给那些瞧着有前途的人都下了,不管是学文还是学武的,都赐了药,又讲明了,若是好好的忠心不背主,一年会给一次解药,可要是敢背叛主子,绝对会让这些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其中有几个刺头的不服气,嚷嚷着古嬷嬷太阴毒。吵着要走,不想再跟着欣妍一条道走到黑。

古嬷嬷也不恼,静静等着这些人的毒发作了,看着这几个人呼天喊地的一会儿嚷疼一会喊痒,满身狼狈的在地上打滚求饶,哀求古嬷嬷给解药。古嬷嬷一点都不为所动。一直盯着这几个人,直到他们哀叫了三天三夜才断了气。

这么一招,镇慑住了底下那些人,任谁看到背主的人死的那个样子。都不会再生出旁的心思。

就像欣妍所说的那样,自古人心易变,人心是天下间最不可琢磨的事情。欣妍不会把她的未来,天下的未来交付于这种变数之下,所以。费尽了心思弄出这些毒药来。

这种毒药有些古今中西结合的意思,以西药的法子,用中药材配制,又加了些苗疆盅毒的东西,很是费了许多力气才做出来,就为了这些药,欣妍一直钻研了一年多才成功的。其间,为了她配药。也不知道弄死了多少死囚犯。

欣妍手底下的这些人都是起于微末之中,当欣妍救了这些人的性命,花钱教导他们东西,供他们好吃好喝的时候,他们会感恩戴德,说尽好话,可是,当他们混出了头,享受了荣华富贵之后,怕就想要更高的地位,享受更好的生活,不愿意再屈服于欣妍之下,说不得,到时候有许多人会生出反意的。

这世道上,有反骨的人还是很多的。

欣妍不想将来发生这种事,所以,只能把变数扼杀,虽然说用毒药控制人心太过阴毒有伤天和,可这也是欣妍能想出来的最稳妥的方法,为了她的性命,为了一家子的前程命运,她不得不这么做。

下了毒药,手底下那些人倒是安安份份的,都被欣妍这些手段折服了,并没有人再敢拿性命做游戏来背叛欣妍,倒是好领导了许多。

古嬷嬷拿着欣妍的令牌查了帐,留下一部分发展的资金,剩下的全投入到制船业当中,欣妍感觉现在时机成熟了,想要做海运贸易,到底,这是个发大财的途径,而且,她还想手里有一门与民生有关的产业,自古茶盐都是国家控制的,欣妍想了许久,决定要弄些手段来做煮盐的买卖。

她还记得前世的时候看穿越文,上面就有穿越前辈自己组织人挖了一口世界上最深的盐井,以此来煮盐,挖这口井的代价虽然大,可是挖成了,可就是聚宝盆了。

当时,她看到的时候还专门查了资料,把这盐井的地理位置还有井深都记在心里,这会儿翻出记忆,倒还记得清清楚楚,既然人家能做,她想来也是能成的。

以前欣妍是没有人手不敢去做,可后来人手充足,欣妍就想试试,最多不成的话就是损失些钱财,权当买教训了。

让沈贵主持招人在四川自贡挖这口盐井,一直历时一年有余,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工人,就在所有人都灰心丧气失望之极的时候,老天保佑竟然成了。

从此之后,欣妍的产业又多了一门,当然,这门产业可是欣妍的摇钱树,一年带给欣妍的利润当真是可观极了。

又经过一年多的努力,于五带人收了一家快要支持不下去的造船厂,招了里面的熟练工人和许多的木材,开始造起大船来,到了康熙七年,第一船海船已经出海一次,带着大清的瓷器绸缎到南洋,捎回南洋的香料宝石运到京城,一来一回之间,利润可止万金。

到如今,欣妍手底下已经培养出了一批人才,又有了大量的金钱做后盾,她才算是能够大展手脚,要做出一番事业来。

康熙六年,欣妍让东方老爷子帮忙培育的那些读书人里边,已经有人在会试时高中,虽然名次不是很靠前,可这正合欣妍的意,她让人打点一番,让这几个人放了外任,到一些不显眼的地方做了知县,从此,欣妍手底下有了第一批的朝庭官员,当然,以后还会越来越多。

外边刮来一阵风,吹起欣妍的头发,她随手放下书本,站起来才要关窗,就听到外边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门帘一挑,一个明黄身影走了进来。

欣妍抬头去看,已经成年的康熙带着满脸怒意大步进门,进得门里,把奴才们挥退下去,再一拳捶到桌子上:“可恨之极,鳌拜太可恨了…”

欣妍无奈摇头,就知道,康熙会来她这里发泄的唯一理由是又吃了鳌拜的亏。

“三哥这是怎么了?”欣妍缓步上前,脸上带着些笑容:“谁敢给你气受,不会是和皇后嫂子抢吃的抢不过,来妹妹这里发牢骚了吧,放心,妹妹是向着你的,一定会帮你教训皇后嫂子。”

一句话,康熙脸色更差:“谁敢给朕气受,除了鳌拜还能有谁,他眼里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了?”

欣妍疑惑:“鳌拜又怎么了?不是连苏克萨哈都杀了么,他怎么还不满足?”

康熙气恨的坐下,以手拍桌:“满足?他怎么会满足,不砍了朕的脑袋他是不会满足的?真是欺人太甚,鳌拜老儿说要圈地,好,朕斗不过他,圈吧,圈了地还不满足,开始排除异已,也是索尼死的早,索尼一死,再没人和鳌拜对抗,遏必隆又是那缩头的乌龟一样,倒是让鳌拜抓住了机会,把苏克萨哈都除了。”

这事欣妍是知道的,她只是听康熙发泄怒火,思量着鳌拜这到底又做出什么事情来。

“朕为了稳住他,连朕的亲姐姐都下嫁给他家的侄子,就这样还不满意,前儿装病不来朝,朕亲自探望,好,他竟然在枕头下塞刀子,还想杀了朕,要不是朕机灵,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这大清也要变天了。”

原来如此啊!

欣妍差点忘了这磋,好像历史上也记载着鳌拜有一次装病引的康熙去见,然后不经意间露出枕头下的刀子,康熙也是个能忍的,只作没看到,并没有置鳌拜的罪。

看看康熙,欣妍心里暗叹,当皇帝也不容易啊,尤其是这种朝有权臣的皇帝,这不,都忍成啥样了,忍的脸都绿了,再忍下去,真成忍者神龟了。

欣妍很欢脱的想着,嘴上去道:“鳌拜太过份了,三哥,你去看他怎么不带着妹妹我,带着我,我瞧瞧他敢不敢拿刀子对着三哥,哼,不把他的头砍下来给三哥当球踢就是好的,三哥别气了,以后出门带着妹妹,保管你没事。”

一句话,噎的康熙天大的火气都发不出来了。

敢情,这事情成了他的不是了,他要是带着欣妍,确实不怕鳌拜了,欣妍的战斗力,那是杠杠的啊,小小的年纪就能在万军之中来去自由,这会儿年龄越来越大,怕是越来越厉害吧。

再加上,欣妍这丫头虎起来谁的帐都不买,真惹了她,她还真敢把鳌拜的头砍下来当球踢。

只是,康熙想着,杀鳌拜容易,剪除他的党羽要颇费些事,前些年他年纪小,就算是杀了鳌拜,怕也没有什么威信服众。

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成年了,总是不能容忍鳌拜再嚣张下去了,鳌拜是必要除的。

点点头,康熙脸上露出了笑模样:“妹妹这话很是,以后三哥仰仗妹妹的地方多的是呢。”

欣妍脑袋一抬,很傲娇的把手一伸:“成,拿钱来,只要给银子,三哥让杀哪个,我就杀哪个。”

得亏了康熙没喝水吃饭,不然非得喷的欣妍满身满脸不成。

他伸手敲敲欣妍的脑袋:“说你能你还真得瑟上了,还要银子,你人都钻钱眼里了,给三哥做事都死要钱。”

欣妍并不觉理亏,挺挺才发育的小胸脯:“那是,亲兄弟还明算帐呢,咱们还不是亲兄弟呢。”

第一百零八章 再遇明尚

哄好了康熙,又亲自送出门去,欣妍才喘了口气,就听姚黄进来汇报:“公主,太后娘娘吩咐公主过去呢,说是敬安公主入宫请安,让公主过去见见。”

又是如云?

欣妍虽然不是很情愿,可还是应了一声,换了身衣裳带着姚黄魏紫去了寿安宫。

一路上,欣妍疑惑的问:“敬安公主又来做什么,前儿才闹了一场,这又找皇额娘开诉苦大会了?”

姚黄笑了笑:“怕还是为了家事吧,说起来,敬安公主也太过了,自她嫁到额驸家之后,人家家里就没消停过,好像遏必隆还在皇上跟前诉苦呢,说公主太骄奢了些。”

欣妍点头,如云这人吧,生错了年代,她要生到唐朝,论谁都不说她骄奢,反而会说她温柔好相处,可是,生在清朝,她就成了骄横。

“敬安公主才嫁过去的时候,好像是因为几件衣裳和那府上的福晋吵了一架,人家福晋也是宗室女,辈份也比公主高,怎么都不服气的,为了这事,闹的整个后院都不得清静,公主又挑唆着额驸和嫡母不和,直把人家府上吵翻了天。”

说起如云来,人人都有好大的一番话,姚黄才说完,魏紫又开言了:“奴婢也听人说,敬安公主出嫁之后,每日里不是弹琴做画就是跳舞唱曲,听说,在遏必隆家府外边都能听到,好些游手好闲的八旗子弟都聚到府外边听热闹呢。为此,把遏必隆大人羞的都没脸见人。”

“这还不止呢!”姚黄补充道:“和正福晋不和,公主和额驸的亲生母亲也不对付,有一次还骂人家侧福晋出身不好,比不得她高贵,直气的额驸要找公主算帐好给亲娘出气,谁知道。敬安公主当场给额驸下不来台,指着额驸的鼻子大骂,什么君君臣臣之类的话把额驸气个倒仰,等过了这功夫,敬安公主又伏小做低的好一场才算把额驸的心哄回来。”

欣妍听的很是欢乐,越听越觉得好笑,怕这就是如云这类穿越女正常的作派吧,人家可受不得拘束,更受不得人指摘不好,人家心里头装的是叛逆。装的是情情爱爱,装的是与众不同。怎么会安安生生的由着别人来安排人生呢。

再说,如云和法喀的生活,如云要的从来不是平淡,要的就是冰火两重天。要的是大喜大悲,自然平时要和法喀争争吵吵的,吵到两个人红了脸,要分开的时候,再装模作样的把人哄回来。人恐怕认为这才是本事,这才是把男人掌握在股掌之中的手段呢。

这么想着,欣妍又很无语。真不知道怎么说如云了,这姑娘脑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别人无法理解她的想法,正常人的想法,人家也不会认同的。

“这次好像是又和额驸吵架了。”魏紫撇了撇嘴:“据说,额驸也到了十四岁,满人早熟,侧福晋给额驸准备了一个通房丫头教导额驸人事,敬安公主听说了,大打出手,直接把那个通房丫头发配到庄子上寻了个又老又丑的人给嫁了。”

“哦?”欣妍倒好奇了,那些穿越女不都是满口的善良高贵,众生平等吗,怎么如云倒是能下得了狠心呢。

“侧福晋虽然生气,可对公主也无奈,只说公主岁数也不小了,很该和额会圆房,公主不和额驸圆房,就不能挡着额驸找别的女人。”

魏紫接着说话,见欣妍和姚黄都听住了,她也越说越是兴奋:“谁知道,敬安公主说了好一通话反驳侧福晋,说什么男女要等真正发育成熟的时候才能圆房,这样对双方都好,要是过早的行周公之礼,生下来的孩子还会难产早夭,她一片为家里考虑的苦心,谁知道别人不但不领情,还指摘她的不好,敬安公主不但这么说,还要拉着侧福晋寻太医去问问清楚,这样的事情怎么能问,臊的侧福晋当时就红了脸,流了泪。”

魏紫说完,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公主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寻出这么多事情来,说起来,额驸对她是真的不错,万事由着她,又看她是真的有才学,还专门在外边淘换了许多书给她瞧,也并没有因为她招事惹非而心生怨言,可公主不但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

说起这话来,欣妍倒也同意,虽然当初康熙存了利用如云的心思,让如云早早的出嫁了,可到底给如云挑的夫婿不错,法喀这个人是真的很厚道,对如云很敬重也很疼爱,要不是如云三天两头的惹事,怕法喀重话都不会说她一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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