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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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她嫁过来之后,高子轩对她确实是一直的呵护包容着,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他都会替她办到,并且对她一直关照到底。

也许,接受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月婵心里涌出这样的想法。

即然已经嫁给了他,而且,两个人相处又是这般自然,为何还要执着于前世的心结?

如果接受高子轩,用心经营的话,谁能保证这不是一段幸福的婚姻呢?月婵握握拳头,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为了怕以后那个说不定不存在的背叛而否决现在,说不定等她年老时回想起来要后悔终身的吧。

再者,月婵想想,高子轩并不是没有主见的人,反而很有担当,很有责任心,和他好好过下去,就算以后他对自己淡了,也不会做出什么宠妾灭妻的事情,这样,便可以了吧。

月婵本就心思灵透,如今想明白了,只觉得心中豁然开朗,以前一直自苦的东西不存在了,就觉得眼前的东西变的分外美好起来。

原来,她一直错过了许多事情,生命中还有好多美好的东西,是值得自己珍惜的呀。

笑了笑,月婵用力回握住高子轩的手:“你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间,从今以后,我就只是孟月婵,是你的妻子。”

高子轩心头一阵狂喜,没有想到,这么简单就解开了月婵的心结,并且得了她真心以对。

哪里有人比高子轩更明白月婵的,她说这话,没有再加上王爷妾身的称呼,就是在平等的和高子轩说内心深处的感受,只是以孟月婵和高子轩的身份来说,并不是以孟家小姐和九王爷的身份来讲。

这般,就是在确确实实的告诉高子轩,从今之后,她已经不再把孟家放在首位,她是真正的孟月婵,只为自己而活的孟月婵,她会和高子轩一起用心经营自己的生活,努力的好好的幸福的过活。

“好!”高子轩点头,脸上带了真正的欢喜笑容,一把把月婵搂进怀里:“若早知道我受了伤才能够真正走进你的心里,我早就…”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月婵瞪了回去:“只怕别人操心不够么,你早就怎样?”

“没有,没有怎样。”高子轩尴尬笑笑:“不知道是哪个混帐东西,敢伤了本王,等本王查到是谁之后,定不会放过他。”

此时,高子轩气场大开,混身充满了狂放和邪魅之气,只看的月婵暗暗摇头,这人,真会打肿脸充胖子,任谁都能想得到,真正敢伤他的,除了他家的兄弟,还能有哪个?月婵偏不信,他就是知道了是谁,又能如何。

第223章 傅家

“小姐,该给太太请安了。”

月婷呆呆的坐在一旁,她的大丫头秋香不由的出言提醒一声。

月婷醒过神来,看了秋香一眼:“昨儿少爷是不是又去了那贱人屋里?”

秋香点头:“可不是怎的,昨儿少爷回来的晚,回来之后去了书房,后来就又去了金姨娘屋里。”

“她是你哪门子姨娘?”一听这话,月婷气的身上都发抖:“不过是个下贱胚子,仗着自己生的好,就狐媚妖道的勾搭爷们,那个小贱人,看我不收拾她。”

秋香吓了一跳,赶紧跪下道:“是,小贱胚子,还想跟小姐叫嚣上了。”

这话月婷倒是爱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模样:“你起来吧,给我收拾收拾,该给太太请安去了。”

秋香应了一声,笑着给月婷梳妆打扮。

等到上妆的时候,秋香看到月婷脸上的黑眼圈,倒是不由的叹了口气。

月婷才多大的年纪,花一般的年华,才嫁人几天就成了这模样,时间久了,还不定如何呢。

别人恐是不知道的,不过秋香是月婷的心腹,有些事情心里明白的很。

月婷才嫁到傅家的那一日,晚间洞房时便是秋香在外边值的夜,她听的真真的,才开始还好,并没有什么声音,后来待到两人入了巷,那位傅三少竟是大呼了一声大小姐的名字,之后,她就听到月婷的尖叫声和呵骂声。

再之后,这洞房之夜两人都没有过好,傅三少虽然没有不顾颜面的冲出去,可却也没有对月婷多亲热,两人凑和着一起睡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傅三少就走了,直到如今都没有再出现在月婷屋里。

原本,傅三少有个通房丫头金氏便是得宠的,那个丫头颜色好,又是最能言善道的,很得傅三少的喜欢,因着傅三少和月婷闹拧了,傅三少一气之下,给金氏开了脸,直接抬了做姨娘,这下子可算是把要面子又好捻酸吃醋的月婷给气着了,竟是没给过傅三少一个好脸色。

所幸,如今孟家越发的根基稳固,月婵和月娥都是得宠的,傅家太太对月婷倒是不错,并没有给过月婷气受,若不然,怕月婷日子更不好过。

秋香拿了脂粉帮月婷把黑眼圈遮了,强笑道:“照我说,小姐也别太计较了,这男人啊,哪有不偷腹的,小姐和少爷服个软,多说些好话,少年夫妻,床头吵床尾和,没有过不去的坎。”

若月婷是个通情达理又明白事的,这话或者能听进心里,可月婷偏是个拧性子,在孟家时就是说一不二,一个不对她脾气能和你翻天的主,如何听得进去秋香这话。

她一瞪眼:“凭什么要我服软,是他的不是,你是没听到…他也不想想,叫我心里怎么想,我心里多难受,但凡他是个有良心的,就该哄我一哄,可他呢,二话不说就要提那个金氏,枉我喜欢他那么多年,哭着吵着嫁给他,我孟家金尊玉贵的女儿家嫁过来,那是他的福气,很该他供着的,哪里由得他糟踏。”

她停了一下,又带了几分怒意:“孟家什么根基门第,世代的书香之家,又是国公府,他们傅家呢,如今是什么爵位?不过是仗着前人的军功罢了,也不瞧瞧,我家两位姐姐嫁的可都是王爷,我难道就比月婵和月娥次了么,若不是念着他,我怕便不是王妃,那也是国公夫人…”

月婷话没说完,就听门外有人一挑帘子,大声道:“什么王妃,什么国公夫人?”

却原来,傅文彬虽然生气,可怎么想也觉得他对月婷有所亏欠,到底是他的媳妇了,总不能两口子拧一辈子的,又想月婷自小的脾气就拧,若是两个人都拧着不服输,那一辈子怕也没有个好结果。

虽然他并不是多喜欢月婷,可大家族里怎么都得给正室夫人几分尊重颜面的,因此,今儿趁着要给太太请安的当,他就想找月婷好好的说说,把那份怨气解开,以后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可哪里想得到,才进了院子就见院里空空荡荡的,连个丫头都没有,他就多了几分好奇,轻手轻脚的走到屋门口,刚巧听了那么些话,直气的他黑了脸,挑门帘进去想要和月婷问个清楚明白。

“原来我竟是不知道你孟家门第高,是我傅家高攀了,你是不情不愿嫁过来的,是我委屈了你。”傅文彬黑着脸进了门,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瞧着什么都不如意,当下把案上一个官窑的美人耸肩瓶人扫了下去,摔在地上跌个粉碎。

他这一发脾气,吓的月婷和秋香都白了脸。

“三少爷…”

秋香想要分辩几句,被傅文彬凌厉眼光一瞪,便不敢再说。

“孟氏,我倒是要问问你了,我傅家根基门第配不上你,什么样的人家才能配得上你?我原没想到,你竟是个攀在附凤心大之极的人,既然觉得我傅家委屈了你,我也不拦着你,你想要休书我给你,你自去嫁你乐意的人家。”

傅文彬是真气了,他虽瞧着是个洒脱的,可内心里却有几分自大,向来觉得自家好,又觉得他自己无论文才还是武艺都是拿得出手的,更何况,他还是个武探花呢。

凭他的长相和名声,这长安城里多少名媛想要嫁他,不过是孟月婷不知羞耻的勾引了他,差点生米煮成熟饭,他和孟月婷又有自小的情谊,为了一个交代才不情不愿的娶了月婷。

本来他就已经够委屈够吃亏的了,哪里知道,孟月婷是真心瞧不起他,瞧不起他,真好啊,当初是哪个勾搭上来的?

越想越气,傅文彬腾的站了起来,一脚就把身边的高几给踢倒了:“好,真好啊,你既然不愿意,我也不耽搁你,禀明了老爷太太,把你家父兄叫来,咱们也分辨分辨,若都说是我的不是,那不若早散早好。”

说着话,傅文彬一甩袖子就要出门。

秋香一看这事可不好,这丫头有几分急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拽了傅文彬的袖子就哭了起来:“少爷,原是小姐无心之说,小姐这几日也有不顺心的时候,不过是说上那么两句发泄发泄罢了,哪里能较真的,求少爷看在我家小姐对您一往情深的份上饶过了吧。”

这厢,不但傅文彬气,就是月婷也是生气的,她只气从小到大心里只有傅文彬一个人,可傅文彬从来瞧不上她,如今嫁过来,不说对她好些,却动则指责,那些话有什么不对的么,原是她闺阁之间的抱怨话,却被他挑的这般大,看起来是确实容不下她。

不过,孟月婷却也不能被休,一个是她真心喜欢傅文彬,一个是做为女子,要是真被休了,她哪里还有什么面目回家,不若一根绳子了解了自己的好。

她又吓又气,听秋香一分辩,不由的也哭了起来:“傅文彬,你个没良心的,我对你如何你难道不明白么,我不过见你不理我,说上几句气话,你…你小心眼,跟女人一般见识,你就那么几分度量么?”

说着话,月婷站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拉扯秋香:“秋香你起来,犯不着下跪,他要休我也好,把休书拿来,我也不出这个门,大不了一根绳子了解了我,我生也在他们傅家,死也做鬼缠着他,我看谁能把我赶走。”

她这里直哭,气的傅文彬脸都青了,月婷也不管,她自小是个受宠的,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加上性子又着实要强,便哭闹着要找毒药喝,找寻不着,正巧看到妆台前放着一把做针线的小剪刀,月婷不管不顾的拿了起来,直往自己身上比划:“好,傅文彬,你去拿休书来,等你写了休书,直接扔我尸体上吧。”

别的不说,她这么一折腾,倒是真把傅文彬给镇住了,原来的心头火也被吓的散了去,扎煞着手竟有几分不知措。

他们一闹腾,自然那些丫头婆子们也都过来了,也不知道哪个没眼色的竟跑到正房那里,把这件事情回禀了傅太太。

没了时,傅太太扶着丫头的手就过来了,一边走一边喊着:“这是怎么的?文彬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你要逼死你媳妇,不若先把我逼死了的好。”

一听是傅太太来了,傅文彬赶紧过去相扶,月婷的气势也弱了几分,拿着剪刀的手直哆嗦,哭的都抽噎上了。

傅太太一进门,赶紧让人夺了月婷的剪刀,直骂道:“先几日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就吵上了?一个个都是不省心的。”

又对月婷屋里丫头婆子直呵斥:“主子们不懂事吵上了,你们难道都不知道规劝么,要真出了什么事情,看我饶了你们哪个。”

这一番话,吓的那些丫头婆子跪了一屋子,都白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月婷气势也弱了下去,在正经婆婆面前倒不敢撒泼耍赖,赶紧的整了容颜过来跪下:“太太,是我的不是,劳动了太太是我的罪过了。”

说话间,她又哭了起来:“三少不识我的心,一个劲的说要休了我,我也是气苦了才发狠的,总之我是不出这个门子,要休也成,等我死了再休。”

傅太太一听这话,转头看向傅文彬,她也是个极利害的人物,一脚踢了过去:“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你媳妇有什么不好,让你说休就休了,她是人品相貌配不上你,还是家势根基不好了,我今儿只和你说,不许再和你媳妇呕气,你宠金氏那个贱人也就算了,该给你媳妇应有的尊重却是一点都不能少。”

傅文彬不敢反驳傅太太,连连作揖应是,傅太太瞧了,松了一口气,让人扶起月婷来又劝了一番,留了他们小两口在屋里说话,便带着下人们都同去了。

等一回到正房,傅太太气不顺,当场摔了杯子,跟自己的心腹道:“都说娶妻娶贤,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孟家大小姐瞧着好,可这位三小姐真真不怎么样,不说做姑娘时不尊重也就罢了,嫁了人还由着性子来,一个不顺气就要死要活的,若不是…我管她死还是活,直接拿着棍子打杀出去。”

她这一番话,听在人耳内不由的心惊心凉,她那些心腹可都是掌傅家大小权势的人物,自此之后,对月婷又看轻了几分,背地里乱嚼舌根,只说月婷不好。

第224章 老太太去世

“和顺,查的怎么样了?”

高子轩一身黑衣,背着窗户端坐在椅子上,让和顺看不到他的脸色。

“王爷!”和顺低头想了一下才回:“奴婢都查清楚了,是黄家的首尾不错,不过,黄家也不过是在其中掺了一脚,最关键的是,这件事情是五王爷指使的,并且,太子也参与了。”

“哈哈!”高子轩大笑一声:“本王这些兄弟们真是不错,迫不及待的想要本王的命了。”

“王爷!”和顺有些为难道:“奴婢让人查的时候,发现还有人在查这件事情,似乎…”

“似乎怎样?”高子轩静静瞧着和顺,让和顺深感压力。

“似是皇上的人手。”咬了咬牙,和顺还是讲了出来。

一句话,高子轩颓然坐倒:“皇上的人手,皇上应该也是查到了吧。”

“这个奴婢不知道。”和顺很为难。

“咱们的人都能查到,皇上的人如何查不出来?”高子轩一脸哀痛:“朝中这几日如何?”

“朝中这几日很是安生,皇上昨到还夸奖了太子,并且赏赐了五王爷一个玉如意。”和顺流着汗回道。

这一句话,高子轩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父皇…到底想要如何?本王被伤差点丢了命,父皇明明知道是什么人伤的,却是…”

怦的一声,那张紫檀木的桌子被高子轩一脚踢倒:“果然,母后一去世,父皇心里便没了本王和三哥,任由别人欺负也不去管,本王…”

和顺一瞧这情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了高子轩的腿哭道:“王爷,您可要悠着些啊,伤口还没好全呢,发这般大的火小心伤了身子。”

“伤了身子?”高子轩冷笑:“本王死活哪个放在心上?本王就是死了,怕父皇都不会看上一眼,还管什么伤不伤身子。”

“王爷这话左了。”和顺深吸一口气,鼓起最大的勇气抱着高子轩的腿不撒手:“王爷不为别人着想,就是为了王妃这些天担惊受怕,又那般尽心尽力,也该好好保重才是,王爷就是王妃的天,这天塌了,让王妃如何是好?”

高子轩叹了口气,抬了抬腿:“你这奴才,算你还有些口才,起吧。”

和顺知道高子轩想通了,便笑着一咕噜爬了起来:“王爷想通了才好,身子是自己的,做啥都不能拿着自己个儿撒气不是。”

高子轩瞪眼过去:“罗嗦!”

和顺笑笑赶紧端过茶去,讨好的给高子轩递了过去:“王爷,时候不早了,可是要叫王妃过来一同用饭。”

高子轩一摆手:“本王这些日子在屋里也呆烦了,不用叫王妃过来了,本王自己过去就成。”

和顺答应了一声,拿了件披风给高子轩披上,又要去叫软轿,被高子轩拦了:“不必忙了,本王躺的骨头都硬了,正好走动走动。”

和顺想劝,想了想又把话咽了下去,跟着高子轩出了门,直奔月婵的屋子。

一进得院门,高子轩就见院里栽的好些花都开了,院子里充满了勃勃生机,想来,他受伤这段时间倒是错过了不少春天好时光。

又往里走了几步,听到月婵屋里几个丫头叽叽喳喳说话,又听到月婵温柔的给丫头们指派事情,高子轩心头一暖,不由的笑了起来。

和顺瞧了,大松一口气,紧走几步就要去挑帘子。

却不想,高子轩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站住了。

正巧听到屋内环儿伶俐的话音:“王妃,先歇一会儿吧,您这般忙累,小心身子骨。”

又听得黄莺也劝说:“王妃,环儿妹妹说的是,皇上寿辰还有些日子呢,便是准备,也不必这般着急啊。”

绿衣道:“王妃这些日子又要照顾王爷,又要管着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王爷一受伤,那起子小人就有了些个心思,也幸好王妃发现的早,都给…您瞧瞧,才多长时间人都瘦了一圈,照我们说,王妃还是多休息才是,寿礼的事情,交待下人们去办就好了。”

高子轩一听,便知道月婵肯定又在操心了。

他受了伤,先前躺在床上昏迷的时候,府里的事情都是月婵操持的,他也知道这王府里私底下有多少的肮脏事,月婵能够压得住,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

如今,眼瞧着皇上圣寿又要到了,他伤势没好,月婵自然要多费些心思了。

听得丫头们的劝说声,高子轩心里一紧,想想月婵熬的青白的脸色,心里跟扎了针似的,生疼生疼的。

他才要进门,就听月婵笑道:“哪里有你们说的那般,我不过是这几日吃的少了,所以才瘦了些,其实,我身子骨如何自己心里明白,倒并没有什么,如今王爷那个样子,皇上的圣寿咱们自然要多费些心思的,可不能让人挑出错来,在这上面作文章,到时候,对王爷可是不利的。”

高子轩有些听不下去,直接挑帘子进门,一进内屋就见月婵坐在桌前,一手拿着笔,正在纸上描画什么,她身前桌上已经放了好些的白纸,似是之前画好的东西。

又见几个丫头围在一旁,磨墨的,在一旁挑捡东西的,或裁纸张的,个个都挺忙活。

高子轩径自走了过去,几个丫头见了连忙行礼。

高子轩一摆手,走到月婵跟前低头去看,就见那些纸上全画了些他瞧不很明白的东西,不由出声询问:“这是什么?”

月婵一惊,手下一抖,一个墨点掉到纸上,她叹了口气,放下笔站了起来,先揉了揉手腕,又瞪了高子轩一眼:“王爷过来也不知道言语一声,倒吓了妾身好大一跳,瞧,又做白工了,王爷可得赔偿妾身。”

月婵那似喜似嗔的样子,再加上娇俏的语气,只听得高子轩半边身子都酥了,哪里会怪罪,只一连声的道:“好,好,你要本王如何赔偿。”

和顺使个眼色,一屋子的丫头瞬间退个没影。

高子轩过去抱住月婵坐到椅子上,把她搂在怀里,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素帕,仔细的把月婵手指上的墨迹擦干净,笑了笑道:“本王方才听着,你又胡乱操心了,这寿礼的事情你莫再管了,本王让人准备就是。”

月婵点头:“即如此,妾身就轻闲了。”

过了片刻,月婵抬头看着高子轩问道:“王爷可是有什么打算没有,到底是皇上四十岁的整寿辰,这寿礼自然…”

她话还没说无,就引来高子轩的怒火:“寿礼如何皇上哪里会关照,他恨不得没有本王这个儿子,也没有你这个儿媳,亏了你一心的想那新鲜寿礼想哄他高兴,照本王看,什么都好,反正皇上也不会瞧在眼里。”

这话怎么说的?

月婵不解,眨了眨眼睛看着高子轩,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变了脸。

高子轩发完火,又有些后悔,把月婵搂的更紧了些,头埋在她颈间:“月婵,本王受伤是太子和五哥所为,父皇明明知道,却没有任何表态,甚至,甚至还重赏了太子和五哥,你说,父皇心里有本王这个儿子么。”

原来这人又闹别扭了啊,月婵心里暗笑,高子轩瞧着冷情孤高,其实内心是最脆弱最渴望关注的吧。

“王爷!”月婵拍了拍高子轩的手:“您可不能和皇上置气,皇上身上挑着整个大昭国的重担,一日里要处理多少事情,本来已经够劳累了,还要处理儿子之间的争斗,您想想,皇上就是那般舒坦的么,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啊。”

高子轩恨恨的在月婵颈间咬了一口:“那也不能夸奖五哥,本王心里总归是不好受的。”

月婵一笑:“不然又能如何,难道皇上要重重处置太子和五王爷么,先不说皇上舍不舍得,便是这事情传出去,皇家脸面又要置于何地,王爷先别忙着生气,照妾身看来,皇上以后必会补偿王爷的。”

理是这个理,可高子轩有些不能接受,闷声道:“本王总归是看不开的。”他又拽拽月婵的长发:“你是本王的王妃,怎的总替父皇说话,不成,本王要罚你。”

月婵瞪圆了眼睛:“妾身是为王爷着想,王爷怎的要罚妾身,不行,妾身…”

话没说完,红唇已经被高子轩堵住,月婵憋气,想要狠狠的给高子轩一拳,又想到他的伤势只得作罢。

夫妻两个在屋内恩爱缠绵,屋外和顺几个争的直抹汗,看看天色,该用午饭了,可两位主子在屋里…他们哪里敢去惊动。

“王爷啊,您可要悠着点,您那身子可还没好全呢!”和顺抹了一把汗,嘴里小声嘟囔着。

结果,被黄莺瞪了一眼:“公公这话错了,王妃岂是那不知礼数的,难道就不会替王爷着想吗?”

和顺一巴掌打在脸上:“可不就是我错了么,姑娘见谅。”

这几个人正说话间,却见一个小丫头匆匆跑了进来,一见黄莺就大声道:“黄莺姐姐,赶紧去禀告王妃,就说,就说孟家来人,孟家老太太刚去了…”

小丫头声音极大,屋内月婵已经听到了,只是一惊,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大步出去,大声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太太怎的说去就去了?”

第225章 哭丧

“让人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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