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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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知道钮祜禄氏在惊马事件中不过扮演了一个小角色,可康熙还是不想放过她,从钮祜禄氏入宫,康熙就在忍她,现在不必再忍了,康熙想看她从云端跌落污泥中。

“呵呵!”看着暗折上列举的人名和证据,康熙冷笑一声,把暗折放好,思索着该怎样处理这些人。

一大清早,天瑞起身,洗漱好了之后一照镜子,忍不住惊呼出声,那啥,她昨天晚上光顾着写文章的事情了,睡觉太晚,今天早上竟然有了黑眼圈,那个,她不想做国宝唉。

没办法,天瑞叹了口气,换了身浅绿绣满淡黄兰花纹路的旗装,梳了两条小辫子,拉着六格格,带着春雨和于嬷嬷,拿着写好的文章去了宁寿宫,她这是给太后请安,同时哄哄老太太的。

天瑞感觉自己去的是比较早的,哪知道,她一进宁寿宫,就看到两边坐的整整齐齐的宫妃们,还有坐在太后旁边的康熙一脸的笑意。

天瑞低头,咬咬牙,给康熙和太后请了安,这才躬身把自己那篇文章交到康熙手上。

康熙坐在那里看文章,六格格爬到太后腿上,娇声道:“皇太太,您今天一定要乐上一乐的,您不知道,姐姐为了写这文章可是要累死了,晚上都不睡觉,您瞧瞧,眼圈都黑了。”

“可怜见的!”太后见天瑞眼睛周围确实有一道黑眼圈,忍不住心疼起来,把天瑞拉到身边:“你这孩子,忒心实了些,你皇阿玛不过那么一说,你就是写一个字,皇太太也是高兴的,你啊…”

那头,祖孙三人凑在一起低头小声说话,这头,康熙一边看,一边端起一杯茶来喝了一口,刚喝完这口茶,却看到一行字,立马扑哧一声,笑的把满口的茶全喷了出来。

第一卷 第六十五章 帝后

“皇上!”梁九功一惊,赶紧过去给康熙捶背。

“不碍的!”康熙一摆手,继续看那文章,丝毫没有理会那铺在地上的名贵地毯上的一圈水渍。

太后看康熙这样,心里如猫抓似的,极想瞧瞧她这乖孙女到底写了篇什么样的文章来,八过,康熙看的入神,太后也不好意思要过来看。

坐在一旁的妃子们也是心急啊,都知道天瑞公主聪慧,却根本不相信这丫头小小年纪就会写文章,那啥,想想她们自己个儿,四岁的时候还在做啥?应该是还在玩泥巴吧!再者,满人不比汉人,没有那么钟灵毓秀,别说女人了,男人不识字的也多着呢,就天瑞这样的,再聪明,能写出什么东西来?

康熙慢慢看完,嘴角含着笑,对天瑞招招手:“丫头,过来!”

天瑞不情不愿的慢慢噌过去,才一走到康熙跟前,就被康熙在脑门上弹了好几下:“朕让你胡说,让你再古灵精怪,让你…”

“皇帝…”太后不乐意了,极心疼的看着天瑞:“你怎么打孩子了,孩子小,就是写的不好也是难免的,你四岁的时候…”

那啥,康熙一看太后要翻他的光荣史,赶紧打断太后的话:“皇额娘,儿子知道了,儿子这是实在拿这丫头没办法了。”

就这么一句,太后好奇心更重:“皇帝,天瑞这到底写了些什么,你也给我们念念。”

康熙咳嗽了一声,脸上有点红,看太后一直瞧着他,虽然有点不情愿,不过,还是开口念道:“儿近观史偶得,凡历朝历代国运昌盛者,必子孙繁茂,如周之文王,有子百余…凡国运衰败者,必子孙不继,如汉唐之末…如明之天启…”

康熙念的慢,众位嫔妃中有那识字的,早被逗乐了,八过,太后不懂汉话,听的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这写的是什么意思。

等康熙念完了,天瑞脸都红的能滴出血来了,那啥,实在八好意思啦,她对古文造诣不高,写不出好的文章来,又不愿意抄袭后世的那些名文,没奈何,只好豁出去了,弄出这么一篇来。

“皇帝,念完了就给我讲讲,这写的到底是什么?”太后追问起来。

康熙这也很不好意思啊,瞪了天瑞一眼,大声道:“是天瑞写的,还是让她给皇额娘讲吧!”

天瑞擦了一把汗,还没开口呢,那头,六格格快言快语:“皇太太,皇太太,六儿听得懂,六儿给您说。”

“好!”太后乐的点头。

六格格扳着手指道:“姐姐这文章啊,就是说,她看了好多史书,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历朝历代造就那些国富民强的,都是多子多孙的君王,就像是周文王,有一百多个儿子呢…所以啊,姐姐就很希望皇阿玛也能多生儿子,让我们大清国国运昌盛,等将来啊,兄弟多了,姐姐和六儿出嫁之后,娘家兄弟多,也有个依仗不是,姐姐说了,将来如果她嫁人后,她家相公敢对她不敬…她就把兄弟们叫来,那许多兄弟往门前一站,多拉风,必然把她的相公吓坏,若是她相公再敢不敬,就让兄弟们教训他,打成什么样,都算姐姐的…”

六格格还没讲完呢,太后已经笑的撑不住了,直拿手点着天瑞:“哈哈,笑死人了,你这小丫头,究竟怎么想的,前边写的倒还是国家大义,让人还挺服你这番大气的举止,却哪知道,都是私心作怪,你要这般想,我瞧你日后还嫁不嫁得出去。”

天瑞一撇嘴:“皇太太,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呗,天瑞怕什么,最好能陪皇太太一辈子。”

“你也不嫌害臊!”太后笑着点点天瑞的额头,又回头对康熙道:“孩子是好意,想逗我这老婆子一乐,回去不许凶她,吓坏了她,我只找你算帐。”

康熙笑着应了,狠瞪了天瑞一眼,又和太后讲了一些话,这便告辞出去。

天瑞吐吐舌头,不敢同康熙一起走,只好留在太后的宁寿宫中陪太后说笑,等到人都走光了,天瑞才和六格格离开宁寿宫,去北五所瞧了保清,陪着保清玩了一会儿,这才回景仁宫。

却哪知道,天瑞才一回景仁宫,就等到了小太监传了康熙口谕,大致意思是,天瑞写文章的能力太差,以后要再接再励,好好的写,还说什么让天瑞和保成每天晚间都到乾清宫等着,由康熙亲自教导。

天瑞一拍额头,心里暗苦,丫丫的,姐才不乐意学那些古文呢,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学些外语啥的,起码以后有时间了还能去国外瞧瞧呢。

康熙回了乾清宫,想想天瑞写的那东西,乐了一回,又办了公事,带着梁九功溜了一回御花园,毫不意外的碰到几个打扮的漂亮的妃嫔们,调笑一回之后,这天就晚了,吃过晚饭,继续摆驾承乾宫,找皇后盖着棉被纯聊天去了。

一连一个来月,康熙倒有十来天宿在承乾宫,让宫里的风向标一下子转了向,好多人都忍不住嘀咕一句,难道皇后要复宠吗?

宫里本来就是个跟红顶白的地方,好些人瞧着皇后得宠,都赶着来巴结,也只有佟贵妃、荣嫔、惠嫔那样或精明,或是宫中老人的才坐得住,沉得住气。

天瑞也不晓得康熙这是抽了哪门子的风,那个皇后长的又不是顶漂亮的,又不会说话,怎么会…不过,这不是天瑞能管的事情,她也索性不理,只是每天都去陪保清,在这当间,讲些故事或者一些小事情教导保清、保成和六格格。

保清年纪小,恢复的很快,没有一个月就下床活蹦乱跳了,天瑞看他没落下毛病,也是大松了一口气,自此之后,待保清自与别人不同。

这日,康熙晚间又到了承乾宫,皇后笑着迎了上来,过去帮康熙脱外边的大衣服,又让人拧了凉手帕给康熙擦脸,服侍的很是周到。

可是,就在挂衣服的时候,康熙衣服上挂的扇袋里的扇子就那么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皇后愣了一下,还没说话,就发现康熙的脸黑了,一脸的怒意,捡起地上的扇子就要走,一边走还一边道:“皇后既然办事这般没有体统,不如把裁制**的权力让出来,把凤印交由佟贵妃吧!”

皇后大惊,一下子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拽着康熙跪在地上就道:“皇上,我不是有心的,那扇子自己掉到地上…”

“还在推脱责任吗?”康熙回头,冷冷一笑,挥手让奴才们退下,这才冷着脸看着皇后,沉声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保清摔伤可是跟你有关系的,你在背后使了手段,真当朕是瞎子吗?”

第一卷 第六十六章 佟氏上位

“嬷嬷,你说天瑞公主那篇文章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为什么,荣嫔总是想到天瑞那篇文章,心里很不安定,这都一个多月过去了,还在思索,她想不透,索性问问旁人的意见。

她身后的老嬷嬷愣了一下,苦思半晌,方道:“奴婢觉得,公主这是在讨好皇上和太后,不想因为她水煮奴才的事情让皇上和太后惦记上了。”

“哦?”荣嫔来了精神:“你仔细讲讲。”

“公主那文里字里行间都在提到子嗣,而且,不管于公于私,都在提到皇上多子多孙对于她的好处,她在暗示皇上和太后,她很想要很多的兄弟姐妹,而且,还会好好对待,不但不会动兄弟姐妹一指头,还会好好护着,娘娘,您知道,自古至今,皇家对于子嗣的看重,更不要说老人家了,公主这明显的告诉皇上她不会打皇上子嗣的主意,别看那文章写的好笑,好像有点孩子气,可就是这孩子气掩饰着真正的目的。”老嬷嬷一字一句的分析着。

荣嫔点头:“你说的是,这文一出,即使以后有个什么事情,她也能脱的干净,这个孩子,真真的不简单,你说说,她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老嬷嬷不语,她心里还明白另一点,却不好再对荣嫔讲出来,别人不知道,这**中有消息来源的人都知道,那年京中闹伤寒,是天瑞公主拿出一些东西来控制了病情,说不定,这位公主有治百病的灵丹妙药呢,岂不看她这些年来,可是一次病痛都没有得过,不但是她,就是太子爷也一直健健康康的。

公主到底有什么样的手段,恐怕皇上是一清二楚的,那日公主的文章一出来,皇上心里不定怎么想的,这以后,万一皇上活的岁数大,生的那些小皇子们母妃太弱或者小皇子身子不好的话,指不定皇上就能让公主养呢。

公主这字里话里打了要给太子找臂膀的主意啊,这孩子,一箭不知道几雕呢,真真的心细的可怕。

老嬷嬷精明,想的也多,不过,有些话却不能对荣嫔讲,她细眯着眼睛,看看因为生孩子太多,已经失了光彩的荣嫔,再想想荣嫔虽然有手段,不过,手段却并不太高,就拿惊马的事情来说吧,荣嫔不该出手的,三阿哥能不能长成还不知道呢,她这就急了,太沉不住气了。在这不断进新人的深宫中,就荣嫔这样不上不下的,不定什么时候会埋没了去呢。

是不是要另找靠山了?老嬷嬷心里苦思起来,若不是荣嫔娘家控制了她的家人,她才不会帮着这个人呢,现如今,她家人都没了,她也没有必要再跟着这个怕是出不了头的荣嫔娘娘了,再者,当年仁孝皇后活着时对她还是有过恩情的,光这一点,似乎,她也应该另投明主了。

喜鹊在窗外不住叫唤,叫的天瑞心烦,没办法,只好睁眼,看看外边已经大天亮了,坐起来伸个懒腰,却不妨腰间还有一个小腿在上边搭着呢,天瑞笑笑,扭头看看睡的正香的六格格,小心的把这丫头的腿扳下来,再轻轻起床,穿了小拖鞋出去,轻唤:“于嬷嬷,让人端水来…”

没一会儿,门打开了,于嬷嬷带着几个小宫女进来,见到天瑞,小声道:“公主怎的不多睡一会儿,昨夜儿里六格格闹着您睡的晚,早早的起了,不怕没精神。”

天瑞摇摇手:“没事,我洗了脸,先去外边转一圈,等六妹醒了再摆饭。”

于嬷嬷一个眼色,早有小宫女端着盛着温水的银盆上前,跪在地上,双手举盆服侍天瑞洗脸。

天瑞一边洗脸,一边问:“宫中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这一问还好,那个消息最是灵通的冬雪早机灵的回道:“回公主,今天早上皇上传了旨,说是皇后失仪,让她闭门思过,停了皇后的中宫笺表,把凤印交给佟贵妃了,让佟贵妃料理六宫事务。”

“哦?”天瑞一惊,挑眉道:“可是真的?”

冬雪笑了笑:“奴婢打听的真真的,假不了…”

天瑞洗了脸,放下衣袖,靠坐在软榻上,一手托腮,一手捻着衣襟,不由的苦思起来,难道说惊马事件真是皇后主使的,这个人怎么这般想不清楚,脑子到底是怎么做的?保成没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想了一会儿,想不太明白,天瑞索性也就不再去想,从榻上起身,带着两个小宫女出去转悠去了,等她回来的时候,六格格醒了,于嬷嬷便让人快快的摆了饭,服侍这两个小主子用早膳。

“姐姐,六儿听说,**风向变了。”六格格一边喝粥,一边笑着询问:“皇后被禁足,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瑞抬头,瞪了一眼六格格:“哪来那么多事情,吃你的饭吧!”说着话,夹了一筷子凉拌海带丝放到六格格碗中:“赶紧吃,这些海带丝必须吃完,不然…”

六格格看天瑞咧着嘴威胁她,低头不情不愿的吃起了海带丝。

这海带丝还是天瑞看到清朝没有加碘盐之后找了康熙,死磨硬磨的让康熙同意给她弄海带丝来吃,同时,也提醒康熙要多吃一点,自从天瑞开始吃起海带之后,宫中主子们也跟着学,大多数的主子都用了起来。

六格格不喜海带的味道,不太爱吃,天瑞每次都威胁她才用一点,弄的天瑞也没办法,今儿看六格格吃了不少,倒是高兴起来,趁着六格格不注意,又挑了一筷子放到她碗里,六格格在想事情,倒没有看到,全塞到嘴里去了。

等到这俩人吃了饭,收拾干净了,天瑞作画,六格格学女红,奴才们也各忙各的,整个景仁宫倒是安静祥和起来。

早上的东西六宫是繁忙的,各宫主子起身,奴才们忙着服侍,主子们向宫中的大BOSS请安,到处可见衣香鬓影。

就这一片繁忙中,承乾宫显出一片衰败气象来,皇后坐在卧室的贵妃椅上,一脸哀伤,嘴里小声嘀咕着:“皇上为什么不相信我?我…我想要向太子和天瑞用些手段的,可是,我根本没来得及用呢,他们就出事了,那…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皇上,皇上…”

“娘娘!”皇后的奶嬷嬷赵嬷嬷一把抱住皇后,眼里也含着泪花:“奴婢苦命的娘娘,这可如何是好?娘娘一出宫就不受宠,苦熬了这么多年,终于坐镇中宫,却…皇上真真的狠心啊…”

“赵嬷嬷!”皇后擦了一把泪,抬头看向赵嬷嬷:“你说,是哪个在本宫背后捣的鬼,本宫虽然不知道是哪个下了黑手要害太子,可是,本宫却知道,本宫被人陷害了,若是让本宫知道是哪个,本宫必不善罢干休。”

第一卷 第六十七章 乌雅氏,德妃?

现如今的皇后就像一朵花失了水份一样,已经没了从前的那份颜色,也没了原来那样高的心气。

“娘娘,您别难过了,到底怎么回事?皇上为什么…”赵嬷嬷不知道该怎样劝解皇后了,毕竟,昨天晚上皇上处罚皇后的时候,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根本没有看到,不晓得皇上因为什么而不待见皇后。

“为什么?”皇后冷笑:“还能是为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回头,皇后看向自己这位奶嬷嬷:“嬷嬷,你知道吗,皇上不是最标榜仁孝的吗,可你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孝,他哪点孝了,他是怎么对老祖宗的,老祖宗现在等于幽禁了,仁,他对奴才们倒是挺仁义的,那曹家的、魏家的、李家的那些奴才们他都是怎么对待的,我不过一个不小心弄掉了他的扇子,就那样呵斥于我,平日里,便是个小小侍女弄掉了他的东西,也没有见这样过的,哼,还不是看我不顺眼,自从我进宫后…”

皇后越说越是激烈,声音也越发的大了,吓的赵嬷嬷赶紧捂住皇后的嘴:“哎哟,我的主子啊,您小点声,您这样,还要不要这条小命了…”

“我都已经这样了,留着命还有何用?”皇后极灰心的说了一句。

想想昨天夜里康熙和她讲的话,皇后就是一阵心寒,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她心心念念的人,一心一意敬着爱着的人,竟然对她厌恶到这种程度,让她情何以堪!

昨天夜间,皇后弄掉康熙的扇子,被康熙一通数落之后,就把奴才们赶了出去,屋里只留下两个人,康熙直接便道:“不要以为你对天瑞和保成伸手朕就不知道,这宫里,还有什么能瞒得过朕的?”

皇后当时就傻掉了,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赶紧摇头否认:“皇上,不是,不是我,惊马的事情不是我安排的。”

“朕没说是惊马事件!”康熙轻笑起来:“惊马之前呢?景仁宫带有天花病毒的被子是怎么回事?毓庆宫带有毒药的香料是怎么回事?不要以为朕是瞎子聋子。”

“啊!”皇后惊恐起来,整个身子都缩成了一团,她完全没有想到康熙耳目竟然这样众多,恐怕她这承乾宫就有康熙的耳目吧。

想一想,皇后真是挺敬佩康熙的,要知道,她手里的那些人可都是当年鳌拜和她的父亲遏必隆亲自挑选出来的,这些人的能力和忠心她还是相信的,就这样,她那些小手段也被康熙给知道了,康熙的心计有多深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呢。

“皇上,皇上,我…皇上恕罪!”皇后无奈,康熙既然提了出来,就已经有了充分的证据,她不承认也是不行的。

“恕罪!”康熙一脚把皇后踢开:“你要朕怎样恕罪?你想害朕的子女,朕怎么容得下你这种毒妇,你无子女,又贵为皇后,不管如何,都是嫡母,却还这样狠毒的去害幼小孩子,你于心何忍?”

康熙气极了,越看跪在眼前浑身发抖的皇后越是碍眼,真想一刀砍了她,八过,这是皇后,又有那样的身家背景,不能杀,不能废,还真是…让人郁闷啊!

皇后心里一痛,没有想到康熙竟然这么讲她,心痛到极点,也忘了害怕,猛的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康熙:“皇上,若说狠毒,这宫里哪个女人不狠不毒,惊马事件是哪个主使的皇上心里有数,却为何不去找那主使之人,竟跑到我这里来撒气,还有,已过世的先皇后就那般良善吗?若不是她,我怎么会不能生育?她对我所做的,我日日夜夜记在心间,没有一时半刻或忘,可惜的是,她早早的去了,我想报仇都没了机会,没奈何,我才会对她的子女下手,我也要让她…留不下一点的血脉…”

皇后一边讲,一边手舞足蹈起来,这些年的压抑生活让她心理有点变态起来,现在得到了一丝的发散机会,竟然状若疯狂。

康熙摇头,恶狠狠盯着皇后:“赫舍里没有对你下过手,对你下手的是朕…”

已经在疯笑的皇后呃的一声停住笑声,不敢置信的看着康熙:“什么,哈哈,皇上,不要说笑了,您,您怎么会…”

康熙猛的站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在屋里走了几圈:“怎么不会,以你的身份,还有朕当时的处境,朕怎么可能让你怀孕生子,只好给你下了绝育药,朕不想要你的孩子。

皇后惊奇的抬起头,看了康熙好半晌,这才相信了,不过,没过片刻,又笑了起来:“也是啊,是我愚了,我什么身份,怎么会召皇上待见,这宫里多的是能为皇上生儿育女的,又岂会缺了我这一个。”

讲着话,皇后心里一丝的不甘,一丝的怨怪。

皇后想到她那身份,遏必隆的女儿,当初遏必隆就是那墙头草的角色,哪里强硬往哪里倒,更是万金油,滑不丢手,康熙一定是记恨他的,而且,她除了是遏必隆的女儿外,还是鳌拜的义女,鳌拜想把自家的亲生女儿送入宫中,可是,康熙不可能让他女儿入宫,两个人相持很久,最后,各退一步,只好让她这个义女入宫。

想必,自从她一入宫开始,便注定是个悲剧吧,若是鳌拜胜了,她这个皇帝的妃子也是不招人待见的,不是枯老终生,便是殉了葬,而康熙胜了,她也得不了好,鳌少保的义女这个身份会跟着她一辈子,让康熙这个爱恨分明之极的人一辈子提起她来都是咬牙切齿的。

枉费了她一片痴情啊,皇后想明白了,却还是放不下,吃吃笑了一阵,这才一个头嗑了下去:“我明白了,皇上想怎么处置,便怎么处置吧!”

康熙重哼了一声,不再看皇后一眼,甩甩袖子就走,皇后一下子瘫软在地,身上没了一丝的力气。

想到昨天的情形,皇后再笑一阵,挥退了赵嬷嬷,把头仗在枕上,大哭起来。

承乾宫如此情形,景仁宫却是一片欢笑,保清能够下地行走了,在北五所憋了一个多月这孩子也憋坏了,让人赶着抬轿把他抬到了景仁宫,天瑞和六格格见保清,一直都在围着他转,更是说笑逗他开心。

保清一个多月也很苦逼的,现在被两个妹妹逗着,不由的喜笑颜开。

正在兄妹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时候,就听外边小太监喊了一声:“公主,佟主子派人给您送东西来了。”

“进来吧!”天瑞立马忍了笑,让人掀帘子放人进来。

一抬头,天瑞就见一个穿着浅绿旗袍,梳了一条乌黑辫子,只在辫根部戴了一朵红色通草绒花的宫女走了进来。

这宫女袅袅娜娜,行动如风摆杨柳,更兼长的极文雅娴静,看起来就让人很舒心,她进来之后,先就行了礼,开口道:“公主,主子让奴婢送来苏州才贡上的绣品和娟纱,给公主制几件新衣…”

这个宫女说话声音也很清甜,吐字更是清晰,让人一听,心头就如一汪清泉流过,很是清爽。

天瑞看这宫女的容貌气度,还有言谈举止,先不琢磨佟贵妃的意图,就觉得吧,这个宫女不一般,开口问道:“哦?这样啊,我知道了,你起吧,对了,你叫什么,怎么之前我没见过你。”

宫女轻笑了一下:“奴婢乌雅氏,才小选进宫不久,公主是没见过的。”

乌雅氏,又是出自佟贵妃宫中,一下子,天瑞就很是惊奇呢,心道,莫非这就是后来那大名鼎鼎的德妃,不由的又是细看起来。

第一卷 第六十八章 信还是不信?

乌雅氏被天瑞这么惊疑不定的一番打量,吓的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虽然她进宫时间不长,可也知道这位公主的凶名,那水煮大活人的事情宫中哪个奴才又不晓得呢,她也被告诫过,惹猫惹狗,绝对不能招惹景仁宫中人,但惹阎王,莫惹天瑞这话在奴才中口口相传,都说但凡惹到这位公主,一定得不了好,会死的很惨,最关键是求活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现在乌雅氏感觉自己手都发麻了,腿也在发抖,有点站立不住的感觉,却不敢说话。

天瑞直直盯着乌雅氏猛瞧,就见她肤色白皙柔嫩,细眉长眼,鼻子小巧,嘴巴也很小,一副古典美人的样子,更兼有一种文雅脱俗的气质,倒真是能吸引人注意的,不由的细思,这极有可能就是德妃了,八过,现在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吗,刚被她看了这么一会儿就怕了,真是的…哪有一点纵横康熙**多年,敢跟四四顶缸的气势呢。

话说,天瑞也不瞧瞧人家现在才多大点,就这么点的小姑娘,刚刚进宫做侍侯人的事情,哪有那许多的心眼,再加上天瑞在宫中已薄有凶名,现如今,天瑞是主子,而乌雅氏不过是个可有可无,谁都不会去注意的奴才,这么悬殊的身份之下,她不害怕才有鬼了呢。

“好了,把东西拿过来我瞧瞧!”天瑞摆了摆手,直接让乌雅氏退到一边去,紧接着,春雨捧过东西为给天瑞瞧。

天瑞捡起来看了看,那绣品倒挺精致,苏绣本来就以精巧为名的嘛,贡给大内的更加做工精良,一个个的绣活简直就像活了似的,百蝶各不相同,牡丹富丽堂皇,兰花轻巧雅致,真真的各如其名,再看看那娟纱,几匹各不相同的娟纱堆在一起,色彩艳丽,织工精细,让人一看就喜欢非常。

天瑞挑了一匹碧绉星纹的丝织品让小宫女捧到眼前,伸手摸了一摸,轻薄软柔,更加带有凉丝丝的感觉,点了点头,心里知道这是难得的物件,大概是冰蚕丝织成的,夏天穿在身上舒适凉快,穿上几层都不觉得热的。

“难得了!”天瑞笑着说了一句,又看看乌雅氏:“这大热的天气,你在日头底下走一遭也不容易,倒是辛苦了。”

“奴婢岂敢!”乌雅氏恭敬的行礼:“这是奴婢的本分,能够把主子交待的事情做好奴婢心里就是万分高兴的,哪敢称辛苦。”

“是个懂事的!”天瑞又笑了起来,拿眼一挑,看向秋枫:“秋枫,看赏!”

这会儿,天瑞是极得意的,心里想着谁能有姐这样的,让德妃在姐面前称奴道婢,在姐面前小心翼翼,以前看那些清穿文,女主哪个不是在德妃面前小心侍侯着,还得防着她挑刺,现在全倒过来了,哼哼,姐高兴啊,今儿真得意!

天瑞这里兴奋的不行,秋枫已经爽利的递给乌雅氏一个精绣的荷包,荷包里装了两个小银裸子,乌雅氏接了过来,又向天瑞谢了恩,这才告退。

乌雅氏一走,天瑞立马蹦了起来,拉着六格格过去,开始挑捡那些漂亮的娟纱,没一会儿,这姐俩就把那几匹纱给分完了。

天瑞挑了一半匹浅黄色缂丝绣了满地黄玫瑰暗纹的丝制品,又一整匹的大红色薄纺纱,剩下的全给了六格格,天瑞不比六格格,她身体比六格格强壮不了,也耐得住热,所以,那些冰蚕丝织的布多给了六格格些,也希望六格格不要因为太热受不住而生病。

保清在一旁瞧姐妹俩分东西瞧的眼热,忍不住撅嘴道:“没我的吗,我也热啊,也受不住热啊!”

天瑞和六格格一起回头,向保清一起竖起中指:“切,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嚷什么嚷,这些都是女孩子穿的行不行,我们想给你啊,你敢穿吗?”

保清摸摸头,一想也是哦,这不是大红就是大绿,或是葱黄杏黄浅黄的,他还真不能穿,那啥,也不知道佟贵妃让人给他送料子了没有。

天瑞呵呵一笑,拉着保清过来,很是安慰了他一番,又许下好多个诺言,答应帮保清做个香囊,精绣的那种,保清才又高兴起来。

之后三个人又玩了一会儿,保清还记挂着康熙留给他的功课,也就走了。

保清这边,刚一出景仁宫,一拍脑袋,大叫不好,他算是上了天瑞的当了,就天瑞那女红,那绣功,那针线,做的香囊能要吗?就是精绣的,能精到哪去?谁能在一堆线头里边分辩出哪个是用了心的,哪个又是没用心的。

想明白这点,保清大呼天瑞是个大骗子,琢磨着以后想什么法子找回一局来。

天瑞这里则是在吃过午饭之后哄六格格睡了午觉,她则在思索佟贵妃满宫送料子这件事情的用意,想了一会儿,天瑞先乐了,新官上任三把火嘛,佟贵妃应该是有这个意思的,一是昭显自己掌了权,**的吃穿用度被她掌控住了,向人示威,一是显示自己还是很体谅大伙的,很善良的,这不,先就送了夏季的衣料子,又都是好的,这是向人示恩,真是恩威并施,权术之计用的不错嘛。

天瑞靠着软榻,慢慢想着事情,不由的就有了困意,打个呵欠才刚想要睡觉,就看到于嬷嬷小心的走过,轻手轻脚的,似乎是有什么事情。

“于嬷嬷!”天瑞开口叫住于嬷嬷:“可是有什么事情,我还没睡呢,你过来讲吧。”

于嬷嬷笑了笑,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低头小声道:“回公主,昨天荣嫔宫中的顾嬷嬷悄悄找到奴婢,想向公主投诚!”

“哦?”天瑞倒是惊奇起来,荣嫔宫中的人想要投靠她,这是真的假的?

猛的坐起身,天瑞也来了精神,瞪眼问道:“可是真的,这人可靠吗?能背主求荣的,大概也可靠不到哪去。”

于嬷嬷头又低了低,再压低声音:“这顾嬷嬷奴婢是知道的,这人并不是那种卖主求荣的,当年投靠荣嫔也是不得已,她家人被荣嫔娘家控制,不得不为荣嫔出谋划策,现如今她家人都死光了,她也没了牵挂,不想再被荣嫔利用,再者,先皇后娘娘到底对她有恩,她也是个有恩必报的。”

于嬷嬷这番话让天瑞不由的细细思量,若是这个顾嬷嬷可用,倒还真是个好帮手呢,天瑞感觉她现在是极缺人手的,不过是因为年龄小,又有康熙瞧着,她也不能大张旗鼓的收买人去,只能调教好手头上的这些人。

可是,这人数太少了,好些消息都得不到,或是得到的时候已经落了人后,这个顾嬷嬷在宫中多年,肯定对些辛秘之事了解,她若肯帮忙,那么…不过,人心都是会变的,谁知道这个人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像于嬷嬷说的那样,这人,是信还是不信?

正文 第六十九章京郊

天瑞在考虑顾嬷嬷的事情,不知不觉中竟然睡着了,等她醒后,已经是半下午了,六格格早醒了,正在一旁安静的写字,天瑞站起来,抚顺了衣服过去一瞧,六格格的字这段时间长进不少呢。

六格格也是个要强的孩子,见保清和保成还有天瑞的字写的比她好,她不甘落后,这段时间很是努力练字,真别说,这字还真给这孩子练出了点模样呢。

“中平端正,写的很不错”天瑞过去点评了一下,又道:“不过,太中平了些,难免没有自己的特点,长久下去,等你大了,这字也就难再好了。”

六格格点头,皱眉:“姐,我也知道,可是…我年纪太小了,手腕力量不足,再加上年纪和阅历摆在这里,怎么能…”

“好了”天瑞拍拍六格格安抚起来:“咱慢慢练着瞧吧,总不能一口气吃个大胖子吧,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心急,要缓缓图之。”

“嗯”六格格重重点头:“我知道了”

一句缓缓图之,倒是让天瑞眼前一亮,立马想到一个主意,那位顾嬷嬷不是想向她投诚么,好,她就给她这个机会,投诚可以,你总得交份投名状吧,那啥,水浒里边梁山好汉入伙的时候还要交投名状呢,更不要说她这个一国公主了,真想在她身边做事,不付出点代价怎么可以?

想及此,天瑞笑了起来,走到另一边,招来于嬷嬷,在于嬷嬷耳边小声交待了几句,就让于嬷嬷下去了。

那边,六格格写了一会儿字,也没了什么心思,就放下笔,看看外边艳阳高照,本来想出去玩会儿的心思也歇了,就过来找天瑞,拉着天瑞的手笑道:“姐姐,前几天我额娘托人给我捎了些好玩意,我们一起玩会儿吧”

天瑞本来不想玩,不过见六格格兴致很高,也就点头同意,待看到六格格拿过来的东西时,倒还真挺高兴的。

那啥,六格格拿出来的东西并没有多贵重,不过却充满了民间野趣,大福娃娃、不倒翁,根雕、泥塑,还有风车什么的,每一样都让见惯了宫中奢华物品的天瑞眼前一亮,又想到了现代时给弟弟买的那些玩具,那时候,天瑞也没有钱,买不起什么贵重的玩具,都是因简就陋,有时候买二手玩具,有时候到批发市场淘些便宜又好玩的带给弟弟。

六格格拿出来的这些玩意倒是让天瑞想到现代时光,心里乱怀念了一把,不过,很快就打消了那些心思,开心的和六格格玩了起来。

姐俩个玩了没一会儿,春雨打帘,秋枫过来回报,说是乾清宫皇上派了小太监来送东西,天瑞好笑,今儿这一个个的都怎么了,敢情全都成送东西的了,也不知道康熙给她们送了什么,该不会也是布料吧?

当小太监捧了东西过来之后,天瑞倒是很吃了一惊,原来,康熙送来的竟然是整套的衣服,而且还是平民汉装,衣料和绣工都不错,就是样式简单,看起来倒是蛮质朴的。

“皇阿玛让你送东西,还说什么了没?”天瑞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询问。

小太监不敢抬头,只跪在地上轻声回道:“回公主话,皇上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公主看了这些东西就明白了。”

“那…”天瑞沉吟起来:“皇阿玛除了派你往景仁宫送这些,还往别处送了没?”

“只往北五所和毓庆宫送了。”小太监声音大了些,回禀着。

“这样啊”天瑞小手托着下巴想了一下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起吧,冬雪,看赏”

很快,冬雪给小太监拿来了赏钱,等把小太监打发走后,六格格就拽着天瑞的衣服撒起娇来:“姐姐,好姐姐,皇阿玛送这些,到底什么意思?”

天瑞一点六格格的额头:“你啊,自己想一想,真没见过你这般懒的,那脑子是摆设吗,不会自己动脑筋”

六格格小嘴一撅,还是蛮娇憨的:“好姐姐,有你在吗,我就不动那脑子了,你快说,到底皇阿玛这是什么意思。”

天瑞失笑:“皇阿玛意思很明显,大概明儿要带我们出去玩,或是微服出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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