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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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面面相觑,想看看那两人在做什么,可惜床被一面屏风挡住他们并看不见,不过看着情形也不像是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他们几个也稍稍的放了心。

凤舞天平静的眉目慢慢的皱起来,而前面的羽莫修亦是也开始身体紧绷,那光裸的上身肌肉纠结成一块一块,又仿似绷在箭上的弦,下一刻就要崩断!

覆在羽莫修脊背的双手开始不安的移动,那渡入羽莫修身体里的红光开始向外散,凤舞天手掌一动,打压那抵抗她的力量,可是打进去又突然弹出来,似乎里面也有一双手在往外推着凤舞天的内源。

凤舞天眉心皱成川字,手掌再次用劲儿将内源打进去,进去了一些却在下一瞬被推了出来。

而此时羽莫修的身体已经到达了紧绷的顶点,那紧闭的双眼倏地睁开,本来一双漆黑的凤眸却在此时银白一片,那搭在肩头的墨色长发也在瞬间转成银白,光裸的上身也被白色的衣服覆盖住,凤舞天同时感觉到双手的触感不对劲儿,猛的睁眼,就见面前稳坐的是一身白衣一头银发,猛的撤回手,随后便是攻击力旺盛的一掌,那白羽镜空在同时翻身而起躲过了凤舞天的那一掌。

一掌放空打在了床头上,大床爆发出轰隆一声,外面的人吓一跳。

白羽镜空稳稳的站在地上,凤舞天返身站起来,看着对面的白羽镜空,一双银白的眼眸犹如青霜白雪,让人看着也不禁心中一片清凉。

那银白的长发垂在肩头,犹如上好的白缎,不知摸一下会否融化。

白羽镜空注视着凤舞天,看着她那双平静的眼眸,慢慢的开口,那声音犹如冬季的冷风,会让人肌肤发痛,“多谢你助我一臂之力!”

白羽镜空的声音顺着窗子传出外面,站在院中的凤南君身体一顿,双眸睁大猛的开口,“白羽镜空?快,是白羽镜空,你们快进去帮凤舞天!”

第一百三十一章锁住白羽

“羽莫修来不及融合我的内源,反倒全部被你化为己用了,这是我第一次弄巧成拙。”凤舞天淡淡的开口,虽造成了此番境况,但她也没有多少担心,依旧面色平静。

白羽镜空看着她,不知为何眸中划过一丝窘迫,垂敛眉目将眸中的神色敛下去,复又抬眸看着她。

“既然今日我放你出来,那么必定会把你打回去,囚禁了你那么长时间,出来放放风也是人之常情!”凤舞天慢慢的反手从身后拿出那长戟,火红的光照亮整个房间,也在此时房间的门被踢开,冥坤琅震冥尊白流云契煞关凛等一众在神术上有颇高造诣的人纷纷冲进来,看着那一头银发恍若雪人的白羽镜空,又环顾房间,根本没有羽莫修的影子,羽莫修怎么在眨眼之间就不见了呢?

“舞天,他是白羽一族的人?”冥坤蹙眉,不是说白羽一族已经被灭族了么,可是今日怎么又出来一个,而且凤南君还说出了他的姓名,能量外放他们亦是能感受的到,十分冷冽,但又像是被什么束缚,可尽管如此,他们仍旧不敢小看。

白羽镜空慢慢的回头,看向那一众风采各异的男子,银白的眼眸中青霜白雪,而那一张脸却是让众人震愕不已,这明明就是羽莫修的脸啊!

白羽镜空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然后转身看着凤舞天,右手轻轻地抬起,落在屋子一角的一根玉箫咻的越过半空坠落在他的手中,那白皙的手翠绿的箫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凤舞天眼眸微眯,她一直都未好好的见识过他的音煞,今日就让她认真的看看,他这音煞有多大的攻击力!

“前几次与你交手,羽莫修总是在干涉我,所以都未使出最强劲的音煞。今日承蒙你的帮助,让羽莫修消停下来了,今日便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白羽音煞。”白羽镜空那修长的手指灵巧的翻动,那根翠绿的玉箫也在他的手指间转动,随后慢慢的抬起放到唇边,唇瓣一动,只是一个音儿,冥坤琅震等人便感觉气血上涌,凤舞天皱眉,手中长戟霍的一转,烈焰翻飞!

白羽镜空恍若未见,悠扬略带古韵的箫声在室内响起,白流云等一众人在瞬间脸色苍白,凤舞天也微微蹙眉,手中长戟一转,一道烈焰劈向白羽镜空。

白羽镜空闪躲的异常之快,顺着那窗子一跃而出,烈焰劈空,击打到房间的家具摆设,瞬间碎落。

凤舞天脚下一动,瞬移出房间,与白羽镜空在院子里相对,白羽镜空的箫声依旧响起,凤舞天长戟翻飞烈焰在空中跳跃,而白羽镜空依旧是闪躲,但箫声不停,时间久了凤舞天都觉得耳膜发疼。

两人在东院的各个建筑上跳跃,那烈焰在空中此起彼伏,引得整个凤府的下人纷纷张望,而后注意到那是凤舞天,便急忙的跑向东院,将凤玖煌都惊动了!

两人立在飞檐之上,白羽镜空的箫声宛转悠扬,可是却会在瞬间夺取人的神智,那些纷纷赶来观看的凤府下人无一开始神思恍惚,然后头疼欲裂,到最后纷纷倒地,哀嚎大叫!

冥坤等人虽受他的箫声影响,但仍旧飞天而起帮助凤舞天一同对付学羽镜空,只可惜白羽镜空的瞬移功夫十分厉害,而且他不与他们一众人交手,只是吹箫,整个东院上数十个人追逐着白羽镜空,可是却根本抓不住他的衣角,并且他的箫声越来越尖锐,众人气血上涌脚下不稳。

凤舞天本可以像在梅林之中一样,一面火墙下去,保证能将白羽镜空烧焦,可是东院外都是倒地的凤府下人,她若是布下火墙,整个凤府都将不复存在。

凤舞天站在那飞檐之上,冥坤冥尊琅震等人的身影快的只看得到虚影,可是却仍及不上白羽镜空的瞬移功夫。

那箫声愈发让人听着心胆疼痛,地面上哀嚎的下人们已经嘶声力竭,赶过来的凤玖煌亦是站不稳,只觉得气血在翻涌。

啾!蓦地一道笛音从远处传来,凤舞天眉梢一动,所有哀嚎的人也在瞬间感觉气血平静了些,随着那笛音越来越近,整个凤府如临地域的哀嚎声亦是随之减小,冥坤琅震等人返身停落在凤舞天身边,朝着那笛音发来之处看过去!

一袭紫衣翩翩从凤府的大门悠然的走进来,一根笛子绕出百转清幽笛音,那笛音恍若一直温柔的手轻抚着众人的心,另一面又如一柄利刃,直击白羽镜空的箫声。

凤舞天收起手中的长戟,轻呼口气,这俩人交手才是正对,她的天火与白羽镜空的音煞根本就是牛头马嘴。

“是萧缮!”白流云低喃,然后转眼看着凤舞天,“棋逢对手,音煞对音煞,我们都错了!”

凤舞天点头,“是啊,而且阿缮修为大增,不在白羽镜空之下!”

“一直以为这音煞一路不过歪门邪道,如今看来,练至极境亦是不容小看!”冥坤低声的说道,这些东西他一直未放在眼中,可今日与白羽镜空交手,怎么都抓不到他的一片衣角,才知晓,这些东西不容小觑。

因着凤舞天冥坤冥尊等人不再追,白羽镜空也停下来,立在那最高的檐角之上,白衣飞扬银发飘飞,一道道音煞顺着那箫孔射出,直击萧缮。

萧缮在东院停下,悠扬婉转的笛音荡涤心灵,化解了白羽镜空凌厉的箫音,另一面飘飞的音煞射向白羽镜空,萧缮当今的修为已经如此高深,让凤舞天大为惊喜,当即断定,白羽镜空必败。

时间匆匆而过,太阳深落进山后,天色渐暗,那些倒地的凤府下人纷纷撤离,凤玖煌走入东院看着那两人隔空交手,眸色深沉。

凤舞天叹口气,“我们下去!”随后众人从飞檐上落下,走向萧缮。

萧缮眼眸平静一片,十分镇定的吹着笛,那笛音慢慢的从婉转悠扬变成尖锐刺耳,在场的人都微微蹙眉,就连那檐角之上的白羽镜空都开始身子不稳。

蓦地,萧缮的音煞有了淡淡的紫色,白羽镜空也同时加入了浑厚内源,那射出的音煞亦是有了莹白的亮色,那一紫一白在空中交汇,而后猛烈撞击,在暗色的夜空散出点点星亮,声音亦是震耳欲聋。

萧缮的身形有一瞬的颤抖,凤舞天快步走到他身后,手掌红光一闪,随后打在他的脊背之上,那红光徐徐的进入他的体内,萧缮的笛音顿时响亮数倍,那紫色的音煞亦是颜色浓重,在瞬间便如浩大的风浪袭向白羽镜空。

莹白的音煞以众人看得见的速度被紫色的音煞吞噬,箫音渐灭,一声清晰的闷哼过后,白羽镜空从檐角上一头在下来!

凤舞天旋即如同游龙飞射出去,在白羽镜空要坠地之时接住了他,伸手在他的胸口快速点了几下,白羽镜空双眼闭上晕了过去,可是羽莫修却没有在这个时候出现,看来羽莫修也受伤不浅。

“你怎么还救他?”众人围过来,对凤舞天的行为感到很不解。

凤舞天抬眸,叹口气,“羽莫修还在他身体里,他死了,羽莫修就死了!”

“啊?羽莫修在他身体里?”冥坤万分不解,冥尊与琅震面面相觑,白流云关凛等人亦是不解。

凤舞天扶着昏过去的白羽镜空,也面有无奈,“这事儿说来话长,先把他制住吧!”扶着白羽镜空返回房间,原来的卧室已经不能住人了,凤舞天将他安置到别的房间,然后吩咐人找来万年玄铁制成的铁链,将白羽镜空的四肢全部铐住,然后死死的锁在床的四角。

众人看着凤舞天将白羽镜空锁在床上,也大致明白了她说的话,凤舞天看着昏睡过去的白羽镜空叹口气,然后转身,便看到那一众人神色各异的瞅着她。

“羽莫修居住在白羽镜空的身体里,等于一个寄生体。他只有一个灵魂,没有身体。他一直都在与白羽镜空的灵魂作斗争,若是他赢了就会把白羽镜空压制住,然后摇身一变,这个身体就成了羽莫修。可若是白羽镜空胜了,那么羽莫修就会被他压制住,然后就变成了白羽镜空。羽莫修居住在这个身体里,他不能没有这个身体,若是这个身体死了,他也就死了,所以现在,白羽镜空不能死。在梅林地宫之时,我本有机会杀了白羽镜空的,可是羽莫修突然出现,我没下去手。我带着他回来,就是想办法要杀死白羽镜空的灵魂,可是却不得其法,但是又不能和你们说。今日我给羽莫修输功,本是想试试能不能够把白羽镜空杀死,谁想到羽莫修不会融合我的内源,反倒被白羽镜空用了去。羽莫修可能受伤了,所以在白羽镜空昏厥过去的时候都没有出现。”凤舞天悠悠的说着,大家也明白了,怪不得凤舞天走到哪里都要带着羽莫修,若是他突然变身,那一手无双的音煞,以及诡异的瞬移,他们根本追不到他,亦是伤害不到他。

凤舞天叹口气,转身看着被锁在床上的白羽镜空,看来她得想办法将白羽镜空的灵魂杀了,不然这样来来回回何时能消停!

第一百三十二章 情愫暗生

白羽镜空足足昏睡了三日,可是在他昏睡的这三日当中,羽莫修亦是没有出现,这一次被白羽镜空伤的不轻。

这几天凤舞天与冥坤冥尊琅震祈予等人研究过能杀死白羽镜空但能保留住羽莫修的法子,翻看过很多的上古书籍,但仍旧没有一点头绪,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一个不小心,很可能会杀死羽莫修。

凤舞天从房间外走进来,便看到躺在床上的白羽镜空在挣扎,那铁链子哗啦啦作响,但他无论怎么挣扎那铁链都纹丝不动,因为这万年玄铁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你不用挣扎了,没用的,没有我的钥匙,那链子是不会断的!”凤舞天负手于后优雅的走到床前,眼眸平静淡淡的说道。

白羽镜空停止挣扎看向凤舞天,尽管他此时愤恨凤舞天把他束缚起来,但是那双眼睛却仍旧是清霜白雪一片,如果不是他挣扎的气喘吁吁,还当真以为他万事皆无感呢!

“你杀了我也是没用的,羽莫修是出不来的!”他当然知道凤舞天和羽莫修的事情,虽然他那时被羽莫修制住,但他和凤舞天之间发生的一切都能感知到,而且还如同自己发生的一般,就连凤舞天袭击他的命根子,还有和羽莫修接吻的事他都知道,并且,有些他不想发生的事情已经在心头滋生,羽莫修的感情能传染给他,让他也同有所感,这不是他想要的,甚至,他现在看到凤舞天的脸,心跳都会变得紊乱!

凤舞天微微扬起唇角,“我知道,所以你不会死的,但会永远这样被烤着,除非羽莫修出来,不然你将永远这样!”凤舞天微微俯身,伸出一指勾住白羽镜空的下巴,然后挑起来,那模样女王架势十足。

一个银发妖娆面容无双的男子四肢被铐,一个绝美的女子弯腰挑逗,此番姿势煞是让人浮想联翩。

白羽镜空的眼底有一丝怒意,可转瞬而来的就是羞窘,那艳若桃花的脸蛋粉红饱满的唇瓣深深地印在脑海里,而且她和羽莫修之间一幕一幕的亲热戏码都在脑海里如走马灯一般的来回上演,虽不是他和她亲热,但和她亲热的是这个身体,心跳加速砰砰作响,像是马上要跳出来一般。可一方面又是对这个女人的恨恼,白羽镜空满眼混乱烦躁,猛的甩头将凤舞天的手甩掉,怒视着她,但那一双眼眸仍旧如霜雪一般,看不清当中神色。

凤舞天冷冷一笑,随后站直身子收回手,垂眸看着他,眼底有蔑视,“还强装清高?不过就算是你学着羽莫修发骚发春,也是学不来他的一丝半点,更何况精髓。”看着这张脸,不由得就想到羽莫修缠着她哼哼唧唧的样子,但此时这张脸明明一样,可是却找不到一点羽莫修的影子,不由得心底衍生失望。

“羽莫修在养伤,一时半会是不会现身的!”白羽镜空语气毫无感情,但这样说出来才更气人。

凤舞天皱起眉,毫不犹豫的伸手给了他一掌,紧紧实实的打在了白羽镜空的胸口。

白羽镜空立时闷哼一声,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白如纸,慢慢地,唇角溢出一丝鲜红的血,怒视着凤舞天,却说不出话。

“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让我生气的话,既然羽莫修出不来,那我就以折磨你为乐好了!”凤舞天转身坐在床边,慢慢的将手放在他的腹部,眼眸微眯,冷冷的说道:“当日你就是在凤南君的腹部扎针抽血,伤了我的孩儿,当时你扎过几针,今日我就向你双倍的讨回来可好?”

白羽镜空看着凤舞天,唇角血色犹艳,“那你就动手吧!不过,我告诉你,你折磨我羽莫修亦会感到疼痛,甚至会比我感觉还要清晰,你若是不心疼,那随你好了!”尽管是淡淡的开口,可是说的话却是在威胁凤舞天。

凤舞天冷笑,“是么?不过就算痛又如何?他没在我眼前叫苦叫痛,我也听不到,我现在就是想看见你叫苦!”

白羽镜空的身体紧绷,随着他紧绷,那铐住四肢的铁链也哗啦作响,凤舞天的手指之间忽然出现一根银针,看着白羽镜空的脸,凤舞天手指下压,那根银针渐渐的进入他的衣服然后扎进皮肉!

“嗯!”白羽镜空一声闷哼,眉峰紧蹙,凤舞天看着他,便能想象的到凤南君当日的苦痛,那根银针露在外面的愈发短,进入身体的也愈发长,白羽镜空的脸更是惨白如纸,紧紧咬住下唇,不过一瞬,便有血从唇畔流出,唇瓣已经被咬坏!

凤舞天看着他,虽隐隐有些不忍,但想到她的孩子和凤南君亦受过同样的苦,心下就一冷,觉得这样都是便宜他了。

慢慢的把那根银针拔出来,鲜红的血挂在那上面,血珠顺着银针滴落下来,在他那银白的衣服上晕开一朵梅花。

白羽镜空的额头上沁出一层汗珠,看着凤舞天,心头的砰然跳动早就消散,剩下的惟独是愤然,还有一抹稍纵即逝的悲痛。

“疼么?你可知我的孩儿当时也是这么疼的?饮一个还未成型胎儿的血液,你还真是喝的下去!”话音落下,那根银针瞬即扎进白羽镜空的腹部,那细微的刺进肌肤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唔!”白羽镜空痛呼出声,身体一颤,铁链响动,哗啦啦的好不响亮。

扬手将那银针拔出来,凤舞天站起身,反手将银针扔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转身拂袖而去。

白羽镜空看着凤舞天的背影消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而后自行疗伤,腹部的针孔伤口瞬间愈合,而心头不知为何却仍旧在痛。

从房间里出来,凤舞天的心头却憋着一口气,好久都未有过这样憋气的感觉了,可是折磨了白羽镜空,她还是感觉未出气,看来,白羽镜空不死她的心头之气是难消了。

走出东院,便看到一个紫色的身影缓缓的朝这边行来,凤舞天眼眸一动,是萧缮,他怎么会来?

“阿缮!”凤舞天开口唤道,萧缮抬眸看着她,不知为何突然敛下了眉目,然后慢慢的走到凤舞天面前,“郡仪!”

凤舞天微笑,“你怎么来了?芷卿呢?”

萧缮抬眼,眸中的神色尽数敛去,依旧是眼波平静,“家姐在府中并没有一同前来。我,我是来看那位白羽公子的,他还在么?”有些不确定凤舞天是不是已经把他杀了!

凤舞天挑眉,“白羽镜空?你要找他?”

萧缮点点头,“在尾羽很难碰到和我一样修习绕魂术的人,而且他修为不浅,所以,我想见见他。”

凤舞天恍然,“原来如此,他没死,不过恐怕已经不能和你讨教绕魂术了。”

“嗯?为什么?”萧缮看着凤舞天不解,这是他第一次除却满眼平静之后露出别的神情,满眼疑问。

凤舞天唇角上扬,“我带你去看看!”说罢转身朝着那房间走去,萧缮有不解,随后跟上。

走进那房间,铁链晃荡之声便进入耳中,萧缮蹙眉,随后走过那屏风,就看到四肢被铐在四个床脚的白羽镜空,不由得一惊,“你把他锁住了!”

凤舞天站在床边看着萧缮,眉目含笑的点点头,“不把他锁住,谁能和他是对手?只有你能和他一较高下,可是你又不是凤府中人,难道还能时时刻刻候在这里防备他么?”

萧缮无言,走到床边看着被锁住的白羽镜空,眼底拂过一丝怜悯,“本想和你探讨一下绕魂术的,看来是不行了!”

白羽镜空看着萧缮,唇边血色犹清晰,银白的眼眸没有一点情绪,这俩人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相像的。

“就算没有被束缚,我也没空和你探讨!”白羽镜空语气冷淡,银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拂动,绝美异常。

凤舞天挑眉,看着萧缮,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好似白羽镜空的话不是说给他听的,“既然如此,那以后不来打搅了!”说罢转眼看着凤舞天,发现凤舞天在看他,有瞬间眼底有些惊慌,赶紧垂眸,“郡仪,我们离开吧!”

凤舞天点点头,“走吧!”说罢离开,看也未看白羽镜空一眼。

两人走出房间,凤舞天目视前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萧缮看了凤舞天一眼,随后说道:“郡仪现在心里很烦么?”

凤舞天转眼注视着他,柔和的面目透着他特有的平静,“是,心情很糟糕!”

“那…,那我给你吹笛吧!”萧缮低声说道。

天边云色很淡,太阳也滑向山边,凤舞天看着他,那张脸分外柔和,眼底平静无波,可是凤舞天却能看得到他眼底的期盼。

“好,那就由你为我排遣了!”凤舞天一笑,然后走到那亭子中坐下,等待着他给她吹奏笛子。

萧缮在凤舞天身边坐下,由袖中取出那根从不离身的笛子,看了凤舞天一眼,然后放到唇前,悠扬婉转的笛音顿起,凤舞天的心情在瞬间平静下来。

慢慢的靠在亭子的柱子上,凤舞天闭上眼睛,萧缮的笛音果然是缓解心情的好器物,犹如徜徉在温暖的水中,浑身都舒服!

慢慢的凤舞天的呼吸均匀,原来已经进入了梦乡,太阳彻底的落入了山下,天空的云彩渐渐变得暗淡,萧缮依旧吹奏着笛子,双眸看着凤舞天,眸底有异样的情绪滋生出来,那日她的手抵在他的脊背,浑厚的内源渡入他的体内,那一刻他不知为何感觉浑身都是酥麻的。

因为她的相助所以才一击打败了白羽镜空,也从那时开始,他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心头悸动的源头,几年的相处,他每每都会在深夜之中忽然惊醒,心头一片荒芜,以前这荒芜也是存在的,可是却不同那时,他那时的荒芜会发痛。可自从那日过后,深夜惊醒之后他的荒芜不再痛了,似乎有了寄托,原来,这寄托便是她。

悠扬的笛音不知为何变成了情意绵绵的情曲,让人听着便感觉心里发腻。

恍然间,萧缮似乎也发现自己吹奏的曲子变了调,急忙的停下吹奏,垂眸,而拿着那笛子的手却已经发白,似乎很紧张。

凤舞天睡得深沉,并没有发现萧缮的动作。轻呼口气放松身体,萧缮站起身,想要转身离开,复又坐下,注视着凤舞天的脸,突然鬼使神差的慢慢俯身靠近她,那馨香的气息再次萦绕鼻端,萧缮的喉结滑动两下,十分紧张。

慢慢的靠近凤舞天的脸,萧缮的手紧握成拳,眼睛快速的眨动,随后当机立断的在凤舞天的脸颊上快速的亲一口,然后退开,呼吸急促猛的站起身快速离开,像是身后有人在追一般,眨眼间消失不见。

本来靠在亭子里睡觉的凤舞天却在萧缮消失之后慢慢的睁开眼,注视着他消失的地方,慢慢的抬手抚向被萧缮亲到的地方,双眸浮起笑意。

这小子也情窦初开了,萧芷卿还吹嘘着自己的弟弟不将任何事物放在眼中心中,而今似乎,他把她放心里了!

“舞天!”一声轻唤在身后响起,凤舞天含笑回头,只见契煞朝着亭子走来。

“煞,过来!”凤舞天伸手,契煞上前拉住她的手,随后坐在她的身边。

“刚刚,我都看见了!”揽过凤舞天,契煞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契煞低声说道。

“呵呵,我知道!”凤舞天轻笑的说道,他一直都在房间里看着,她自然知道。

“他对你动心了。”契煞低声的说着,身体却紧绷起来,因为凤舞天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胸口,而且在下滑,滑向他的腰间,最后竟然钻进了他的亵裤之内。

“你吃醋?如果吃醋,那我给你加点水稀释一下!”凤舞天说完翻身坐上他的腿上,低头吻向他的唇,契煞热烈回应,唇舌纠缠热情四溢。

“嘘,小点声啊,让人看见可就不好了!”凤舞天在他的耳边低语,那只手抚摸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契煞忍住从喉咙溢出来的呻吟,亦是生怕别人看到,可是或许,在某些地方,有多双眼睛在看着呢!

第一百三十三章寂瑶救险

白羽镜空已经连续的被锁着半月之久,尽管他痛苦难当,但是羽莫修仍没有影子,凤舞天也颇为焦急,一方面羽莫修不出现,另一方面,众人也未商议出个有效的法子,能够让羽莫修从此后就霸占住这个身体,让白羽镜空见鬼去吧!

每日凤舞天都要去那房间转悠转悠,要做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嘲讽白羽镜空一番,再不就是折磨折磨,白羽镜空好似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后期对于凤舞天的任何冷嘲热讽和花样折磨都不予理会,他以为他这样能维护自己的尊严,却不知,这样更让人生气,更让人有折磨他的欲望。

冷寂瑶这几日不再频繁的出府了,以前一整天都见不到她的影子,不过好在现在整个宇都的人都知道她冷寂瑶时凤府的客人,所以就算黑天半夜横着在街上走,都没人管。

冷寂瑶一袭淡青色长裙,边角绣着精致的花朵,靠坐在亭子里长吁短叹,好似很愁苦!

因为凤舞天的男人们没有几个是能够和她说到一起的,所以但凡路过这里的人都自动的走开,半天下来,这亭子里只有她一个人摇头叹气好不可怜!

一个身影在大门那转进来,精致的小脸上带着一抹与生俱来的羞涩,怀中抱着一摞账本,转眼瞧见了坐在亭子里的冷寂瑶,然后调转方向走了过去。

“寂瑶,你怎么在这儿?今日没去找翎羽么?”千铉将那些账本放在桌子上,然后在她的对面坐下。

冷寂瑶看着他,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千铉,在你们这儿身份地位真的很重要么?”

千铉眨眨眼,然后点点头,漆黑的眼珠带着一些抱歉,但还是说实话,“确实比较重视,你看郡仪,身份地位都高高在上,所以不论认识她的不认识她的,都要对她很尊敬,这就是身份地位的影响!而我呢,我虽然是郡仪的…可是也没有人认识我啊,所以也自然不会有人对我很尊敬。”说着,千铉低头,似乎想到了什么事儿。

冷寂瑶看着他,也略加无奈地叹口气,“主要是你这个性格不行,也不会争也不会抢。起码学学邯天也好啊,时不时的撒一下娇,我看舞天连骨头都酥了!千铉,说真的,你哪里也不比他们差,就是不会主动太害羞,每次大家在一起的时候你都离舞天最远,她想和你亲热都够不着你!”虽然自己的事情也很头疼,可是千铉是她的好朋友,再加上他每次遇到事情都要摆这副让人揪心的样子,她就忍不住的给他分析,让他自己好好想想。

千铉依旧低着头,那样子也颇为委屈。

冷寂瑶看着他叹口气,“好了,我不说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你这个性格太吃亏,那么多的人都巴巴的给舞天献殷勤,你这个性格根本都排不上号,黯然伤心的还是你自己。”

“寂瑶,给我的千铉传输什么思想呢?可不要把他教坏了!”凤舞天的声音突然在一旁响起,冷寂瑶和千铉转头看过去,一袭鎏金色长裙的凤舞天悠然的朝着亭子走过来,眉目含笑从容优雅,只是一眼便无法挪移开视线。

“我哪儿能说什么呀,闲聊呗!”冷寂瑶耸耸肩,拒不承认她刚刚在教人家争抢,虽然她觉得争抢是必要,但是千铉留有自己的本色也不错。

凤舞天笑看了冷寂瑶一眼,然后走到千铉身边,手臂随意的搭着他的肩头然后坐下,那边千铉的身体却早已经僵硬住。

凤舞天好似没感觉到,放下自己的手臂看着桌子上一摞的账本,悠悠说道:“又有账目要查?”

凤舞天问完了话,那边却没有回答,不由得转头看过去,只见千铉仍旧处于僵硬状态,眼睛看着她,有着点点受宠若惊。

“噗!千铉,不至于啊!至于摸你一下你就僵成这样么?”冷寂瑶忍不住笑出声,然后打趣着千铉。

千铉立即回神,慌忙的低下头,放在腿上的双手拧成了麻花劲儿,紧张的手掌都在出汗。

“怎么了?至于这样么?还是不喜欢我碰到你?”凤舞天握住千铉那拧在一起的手,发觉他手心都是汗,不禁觉得好笑,和邯天在一起那么久,连他的一点小心眼都没学会,真是白的如同一张纸。

“啧啧,不至于这样啊,舞天可是没做什么大动作呢,就害羞成这样!哎呀,这在凤宇可真是看不见啊!”冷寂瑶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都要把头埋起来的千铉,一个劲儿的取笑,这段时间过的抑郁,好不容易有个让她高兴的事儿,她自然不能放过!

凤舞天低头看着千铉的小脸,千铉亦是感觉到她在看他,头埋得更低了!

“咯咯,真好玩啊!”冷寂瑶叹息着取笑着,更是让千铉整个人如同着火了一般,脖子根都是火红的。

“好了,不要再取笑他了,在我面前害羞很正常!”凤舞天手上一用力将千铉的身子拉到自己身边,然后揽着他的腰一副保护架势。

千铉彻底不敢露脸了,伏在凤舞天的胸口不动弹,惹得冷寂瑶又是一阵大笑,凤舞天也想笑,但恐怕千铉会更害羞,只能轻声的笑着。

“诶,舞天,那个一头白毛的人被你关在哪里了?”冷寂瑶猛的想到白羽镜空,虽然眼睛头发奇奇怪怪,但是在这里已经见过不少奇怪的人,所以她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凤舞天的神情在瞬间有些发冷,手在千铉的脊背上移动,然后开口说道:“是,现在锁在房间里,你要见他?”

冷寂瑶眨眨眼,“你把他锁起来了?”不禁心下有些讪讪,凤舞天还有这么狠的一面,锁起来了,听起来就觉得发冷!

“今天你怎么没去找翎羽?”凤舞天不想提起白羽镜空,说到了翎羽。

提起翎羽,冷寂瑶的神色立即变得暗淡,趴在桌子上叹道:“虽然戚主看你的面子应承了这件事,但是对我还是比较冷淡。在戚府的待遇还不如在凤府,想来是因为我身无长物吧,唉!”

凤舞天看着她,微微眯起眼眸,“身无长物?那你做些什么能让你名动的事吧,这样我去给你讨个官做做。”语气像是在调笑,可这样的确可行。

哪知冷寂瑶摇头,“算了吧,官我可做不了,唉,顺其自然吧,我也不想强求,这样翎羽夹在中间太为难。”

凤舞天笑着点头,冷寂瑶成熟了,“那就依你,顺其自然为最好!”

“啊!”突然,一声撕心力竭的喊声从一间屋子里传出来,亭子里的三人立即转头看向发声处,凤舞天蹙眉,是白羽镜空。

“谁啊?”冷寂瑶瞧着凤舞天问道。

凤舞天淡淡说道:“白羽镜空。”

“是他?那他叫什么?”猛然的,又是一声撕心力竭的喊声,冷寂瑶听得手臂发麻,“诶,他怎么了?”

凤舞天摇头,随后站起身,“不知道,去看看!”

冷寂瑶一听立即起身跟上,那一头白毛的人长得不错,就是怪得很,这会儿又不知道瞎叫唤什么,这热闹她可不能错过。

走进房间,白羽镜空的嘶喊声和铁链的哗啦啦声齐齐入耳,冷寂瑶皱皱眉,千铉在门口停下不敢往里走,觉得这喊声和铁链声瘆得慌。

走入房间,就见白羽镜空在床上挣扎,银色的发丝随着他的挣扎在飞动,面上一片痛苦,身体紧绷,好似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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