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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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林家比起你定下的那个岳家,说起来还要更得圣心些。若不是他们家一直以来都是指跟着皇上做事的,如今又再次封了伯位,显眼了些,大姑娘今年也还小,才12岁,为父原本还想过给你定他们家的姑娘!毕竟这林家科比王家更加稳妥些。”

薛老爷摸着自己的胡子,脸色带着意思病态的苍白,说话间不时的喘着粗气,就是在没有见识的,也看得出,这人是得了重病的。虽然是这样,但是看着自己这个大儿子的眼神却是带着暖暖的欣慰。

好在自己的大儿子已经成人了,就要娶媳妇了,有了王家这个岳家,想来就是自己走了,这孩子以后也能撑得起家业了!不枉我为他如此盘算。

薛讯看着父亲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酸,低着头,掩饰着已经有些发酸发涩的眼睛,呐呐的说道:

“可是,父亲,咱们这样真的好吗?这要是让上头多想,以后咱们家可怎么办?这还有什么活路啊!”

听了儿子的担忧,薛父也皱着眉头,带着忧虑的神色,默默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响才叹息着说道:

“不这样还能怎么办呢?咱们是眼线,是密探,是皇家的眼睛,鼻子,是爪牙,可是我们也是人,也有家族要照顾啊!这一次江南出了这样的大事,咱们薛家一个疏于职守的罪名是跑不了了,在加上这几年,这江南一带的盐商们越发的猖狂,咱们家压制不住,已经是惹了圣上的不快了,若是不紧着想些后路,找些盟友,怕是我们薛家的倾覆就在眼前了。如今能缓上一缓就是天大的事情了,哪怕是饮鸩止渴,咱们也必须做啊!不然怕是只有无声无息的死去的结局了。”

薛父不是不知道这和王家结亲的害处,也不是不知道,这自家为通政司的密探的事情随着这一次的结亲,怕是隐瞒不住,但是他这也是死中求活啊!江南的前朝叛逆,扬州的私盐猖獗,金陵的皇子势力盘踞,这一切都让薛家陷入了死地,不管怎么做都免不了一个家破人亡了。自古以来,这当密探的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不管是上报之后被当成弃子,前足,被上头当成试探这一摊死水的炮灰!还是依附后家业被当成别人的钱袋,最后家业拱手让人!薛家都没有了安稳的可能。

在这样的情况下,薛父才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一个背水一战的主意。

这让薛讯娶王家的女儿就是第一步,这样一来,一方面这自家的身份会被人慢慢的发现,暗棋成了明棋,别的不说,这家里的安全上估计能好一些。最起码能让一些官员大户有所顾忌,也算是让整个薛家松了一口气。

另一方面,想法子慢慢的让上头放弃他们,慢慢的让薛家脱离这个通政司,或许没有了通政司的庇佑,自家的生意也好,家族的产业也罢,都会遭受到打击,但是却可以甩开这背负了百年的沉重负担,不用再担心随时被放弃,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到时候再不行,就闹上一场分家的事情,这样一来,整个薛家七零八落,想来那些为了钱财想要收拢薛家的人也会无处着手!虽然家业估计也会败得差不多了,但是好歹这以后,自家的孩子就脱离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以后说不得过上几代,就能慢慢的科举或是从军,重新找一条出路,让薛家再兴盛起来。

死中求活,置之死地而后生,这薛家家主不得不说绝对是一个舀得起放得下的大丈夫,这一手还真是没有一个人能看的出来,最多以为是他们不甘心永远当一个商户,想要攀附名门而已。

若是按照这样的计划,薛家还真是有可能被他实现所有的目标,只是这世上永远都是人算不如天算。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有薛蟠这样一个孙子,虽然带着家里的大半家业从容的从金陵抽身了,实现了薛老爷的嘱咐,但是这祸头子最后却因为杀人罪被判斩刑,薛家彻底断了根,绝了后!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原本算计很好的让自家薛讯和贾政当连襟,能借到贾家这个国公府邸的势力,最后却反而让这贾政的夫人把自家的钱财都当成了囊中物,予取予求,掏空了家底!

人没有前后眼啊!不然就这薛老爷的厉害眼光,怎么也能选一家别的人家来做联姻的对象。这京城勋贵哪家不是互有姻亲的!怎么也能找出一家更好的来!

“这林家的大爷也是个有本事的,看看他这一手,厉害啊!打草惊蛇,进退从容,将来的林家那是不愁了!听说就是他那个弟弟也是有出息的,这三兄弟要是都能科举出仕,只怕林家的风光还在后面呢!”

薛老爷端起薛讯递上的药茶,又喝了一些,然后转头对着他说道:

“一会儿你就去他们船上走一趟,说是请教功课也好,说是拜会一下也罢,先拉上关系,以后说不得就有用处!就说我病着,这一路上说不得就要麻烦他多多照顾些了,对了送上一份厚礼给他,就说我预祝他明年皇榜高中,跨马游街了!”

毕竟是生意人出生,薛家父子这打蛇随棍上的本事还是有的,这就想到了攀交情上头!连着这个理由都想好了,父亲病重,想着随着他们一同走,也好能有个照顾,绝对是低礀态,还不好拒绝!

薛讯听了,利索的点了点头,他自小被薛父带在身边,闻弦歌而知雅意,知道自己父亲的作风,收拾起礼物来也很是像样,也许这一方面这薛蟠还是受到了遗传的,大多都是些贴心又不张扬的好东西!很是得体。

52薛林对

薛讯的到来倒是没有出乎林海的预料,他当年虽然不说和这个薛家有多少交集,却也曾见过几回,托着贾敏的福,也曾受到过薛家的节礼,总的说来就是对于薛家经营人脉的本事,那还是很佩服的,凡是能有些关系能拉上的,一般都和薛家有些来往,这一手也让薛家再薛讯的手里产业得到了很大的扩张,并攒下了偌大的家业。

“原来是薛兄,久仰了!”

不过这一世他们可是头一回见,再说对于薛家他多少也有些防备,这样一个有野心的人家,他可不想被沾上,不然说不得什么时候就要出事啊!再说,既然知道这薛家是江南的探子,那么林海对于这薛家居然没有发现这鄱阳湖的问题多少也有些迁怒。丫丫的,这一家子好好的正经事情不做,往京里瞎跑什么?还王家女儿呢!迟早把你们家全败光了!

心里腹议是一回事,但这积年的老狐狸修养让他脸上依然是一片的温润样子,不说如沐春风,最起码这让人看着还是很有教养,很让人有好感的。

“林兄,叨扰了!家父有恙在身,不得吹风,托小弟来道恼了。若不是跟着你们家的船,这一路上,小弟头次远行,说不得还会闹出些笑话来。”

真是生意人啊!见人三分笑,说话也圆滑,不声不响的,就把自家的船不远不近的跟着林家的船的事情给圆了过去,还趁机拉近了关系,他都这样说了,你说你作为被恭维的人,还能说什么?不许他们跟着?

林海心里吐槽了一句小狐狸,嘴上却是连声的说着不碍事,索性还加了几句好词:

“倒是我的不是了,这不知道薛老爷病着,原该探望才是,只是这出京的时候也没有见着你们的船,莫不是你们从天津出来?”

看看,这就是水平,别看这说的热闹,一到称呼上,立马就撇清了,要真是这什么关系好的,这时候怎么也该说一声薛伯父,或者世伯,世叔之类的话,好歹这也都是当年开国功臣的后人,可是我们林海童鞋呢!直接一个薛老爷,直接就拉开了,顺带还半真半假的问了他们从哪里出发的,这不是就在隐晦的说你们这鬼鬼祟祟的不地道吗!

薛讯听的就是一愣,好在他涵养也不错,脸皮也够厚,不过一瞬间,立马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笑嘻嘻的顺嘴说道:

“那里,说来我们还是同时出来的,不过是路上行的慢了些,林兄大概是不在意了,也是,这江南如今不太平,你心里有事也是有的。”

这话已经有点带刺了,这是说苏州林家的事情了,说林海着急,这才没有看到他们,并表示别忘了薛家是江南大族,是金陵世家,这说不得到时候还有用到他们薛家的地方呢!

林海心里暗笑,这薛讯到底还年轻,这时候远没有上一世时那样唾面自干的本事,这是放不□段了!

林海当做没有听懂,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听说薛兄定了王家的姑娘?王家如今这差事京里可是都眼热的很呢!到底是的了圣心的,薛兄这次又和贾家二爷倒是成了连襟了!贾家老爷是个有本事的,他家大爷也在内务府有个不错的差事,就是那几个女婿听着也是不错的,新女婿还是个进士,可算是一门俊杰了。薛兄好福气啊!”

打脸啊!这什么连襟啊!把人家贾家其他人一个个都夸了一遍,愣是一句都没有提到这贾家二爷的好处,这不是明摆着说那是个不中用的,你用不上吗!太打脸了!还说什么王家得圣心,那岂不是说他们家不得圣心?要靠着攀附才能有好?

薛讯心中有些恼怒,毕竟历练还少,脸上多少带了些出来,林海不不在意,林家和薛家本就没有什么交集,这一次也是他们薛家自己凑上来的,不过他不知怎么,心有点软,看着薛讯,似乎就想到了当初的自己,再细想,其实还真是有些像,同样是早丧,同样是绝嗣,同样被贾家侵吞了家财,他家的女儿倒是没有像他女儿一样早死,不过这要是真的成了什么金玉良缘,也不是什么好事,这贾家那个凤凰蛋可不是什么好女婿人选,虽然有一个儿子,还不如自己这个没儿子的!

想到这里他不知怎么突然就开口说道:

“说起来这王家的小姐,京城也是有些名声的,王家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都不怎么识字,就是这账本也只是勉强看得,若不是这样,这王家嫡女也不至于嫁了个次子。只是听说这贾家的那位二太太,似乎这管家上很是不成,薛兄,你以后估计是辛苦啦。“

按说这平白的评论人家闺女,这绝不是什么正紧的做派,特别其中还有客人的未婚妻,可是偏偏这林海用一种友人间调侃的方式说出来,让人怎么也挑不出错来,倒是让薛讯听的有点发愣,定睛看了林海半响,心里直呼这变脸的本事高明。

同时也心里有些不安起来,他本来对于定下了伯爵府邸人家的姑娘,自己还是很有些自得的,可是这一听,立马就觉得这王家能答应自家的求亲,该不是因为这王家的闺女在京城是属于嫁不出去的吧!要真是这样,那自己岂不是成了收破烂的?心里立马就有些膈应了!

讪讪的一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接了一句:

“家父定下的亲事,总是有他的道理的。我也就是听命罢了!“

两人随后又说了些风花雪月的话题,林海又留了饭食,这才让薛讯告辞而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林海叹息一声,好歹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也算是尽了当年的那点子交情,至于你将来怎么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下意识的,林海似乎已经忽略了这贾家其实已经不是原来的贾家了,这以后就算薛讯和整个薛家还是原来的命运,这王氏是不是还能在薛姨妈这里沾着便宜。还真是说不得了!

薛讯回到自己的船上,头一件事就是去向自己的父亲汇报这一次的见面过程,他也是个伶俐人,这林海的一言一行都说的惟妙惟肖,薛老爷听得眉头皱成了一团,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看的薛讯都有些担心了,自己好像也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啊!怎么父亲这样的表情?

薛老爷听完全部,吐了一口气,然后睁开闪烁着精光的眼睛,盯着薛讯说道:

“你可是说过什么了?我们家暗地里的事情可说过?我们家的困境可说过?”

薛讯一阵的委屈!挑着眉头,斜着眼睛,一脸的不缀:

“儿子那里是这样不晓事的?这样的事情,父亲不是千叮万嘱不能说的吗?儿子怎么会把这些说给一个才第一次见面的人听?儿子好像没有这样傻吧!”

薛老爷一想也对,只是这样一来,他更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觉得这里头怕是有什么缘故,只是自己没有想到。

“看样子,我们家的事情,包括这些个暗地里的事情,这林家是知道的,便是不是全部,怕是也知道个大概了!真是奇怪,他们是怎么知道的?这事情按说也算得上机密了!这个先不管,为父觉着,这口风,似乎是表示我们家的问题他那里估计也有些猜测,他这是提醒你,或者说是借着你的口在提醒我,这王家不可交,结了亲估计只有坏事!还说出了这贾家二爷在贾家的地位,他并不看好,说不得不是什么好臂助,相反还有可能是拖后腿的。只是我不明白,他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提醒我们?明明这话里话外都是不想喝我们有什么交集的意思,可是偏偏却把京里的情况告诉我们,这是卖好。倒是是为什么呢!“

薛老爷越想越觉得不对,心里跟猫爪子挠一样,怎么也不得安生,最后还是薛讯说了一句:

“说不得,他这是提前卖好,想着到时候解救那些林家子的时候得到咱们家的帮忙呢!“

薛老爷想了半天好像也只有这么一个理由,便先放下了这个疑问,倒是对于林海说的关于王家姑娘的事情起了心思。

“你母亲早逝,我们家这次定亲,也没有一个能在内宅相看的,还真是不知道这姑娘到底怎么样!不过要是真像这林海说的,这王家的嫡女都是不识字,不懂管家的,那这个庶女怕是更没什么出息,咱们家定了这样的人来当当家主母,怕是真不是什么好事了!大意了!都怪我!光想着这王家的身份地位,却忘了这最要紧的事情,这要是不成器的,以后咱们薛家子嗣上的教养,可就麻烦了!“

薛老爷开始后悔了,原本觉得自己这一手是绝地逢生的大棋,多少也为自己的决断暗暗自得过,这个时候却又发现这还是一颗臭棋,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在虽然这婚事定下了不好更改,但是这后面补救的手段还是能想的。

“这份情且记下,以后看着还吧,回了金陵,为父再想法子!唉,薛家,薛家!要是当初为父眼光再长远些,让你读书科举,说不得就能翻身了,到底是这个皇商的身份晃花了眼啊!弄到现在这不上不下的受罪。“

“父亲。“

“不说了,不说了!“

53林浅的希望

就在林海往苏州赶得时候,那几个被俘的林家子弟也都在这鄱阳湖边上的叛党基地苦苦的支撑着!其实不止他们,还有其他被掳的人,都被赶到了一处地方,在那里干着最苦最累的活计,挖淤泥,清航道,这些被掳的除了一些船工,其他的都是些生意人或者像是林家子这样搭船的,不说手无缚鸡之力,却也不是常年吃苦的,这下不知道一下子倒下了多少人。

“三哥,你看!”

被唤作三哥的,是这次被俘的三人中年纪最大的林浅,今年18岁,还有两个,一个是15岁的林波和14岁的林涵,作为哥哥,他被当成了主心骨,被两个族兄弟紧紧的依靠着。在这里瞬间的长大了不少。

顺着林波的视线看去,那是一幅怎样残忍的画面啊!一个浑身邋遢,面容发烫的中年汉子,被几个人装进了一个麻袋里,塞上了石头,却依然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任由他们把自己扔进了茫茫湖水中。

这个汉子林家的孩子认识,是另一条被劫的船上的货主,看现在的样子,他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这样的事情这一个多月,他们已经看见了很多次了。

在这里没有活着出去的人,想要脱离这繁重的工作,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死亡,还不能生病,因为一旦他们觉得你们麻烦了,不能干活了,就会像这个汉子一样,直接一个麻袋,一块石头,把你送到湖底去永远的休息。

几个孩子就这样愣愣的看着,他们已经没有了第一次见到这样残忍的人间地狱时的害怕,也没有了怜悯,他们只想着怎么样活下去。

“这是第几个了?”

林浅略带沙哑的轻轻问道,回答他的是边上凑近的林波,同样带着一丝麻木和坚韧,看了边上一眼,不动神色的说道:

“七个了,三哥,昨天涵哥儿有点发热。今天手脚都有些软了,怎么办?”

看到别人被扔进湖底已经看了好几个了,心里虽然又不忍心的时候,可是到底不是自己人,不认识,还能带着残忍的心情去看,可是若是换做了自家的弟弟,那就不是这些孩子所能承受的了!

林浅脸上也带出了一些担心的神色,不过好在他向来有些主意,立马对着林波说道:

“前几天我看到东边的守卫在喝药,好像风寒,那个药向来对涵哥儿也是有用的,今晚要是他还是发热,我就去看看。”

这一说,林波就是一惊,这是去偷?他们,他们从小就被教育,不告而取是不对了,这么些年过来了,这下意识,这就不是什么正紧人该做的,可是有一想,这不偷还能怎么办?只要能就会涵哥儿的命,什么都值了!

想到这里,林波忙拉住林浅的袖子,急急地说道:

“三哥,要不我去吧!我身子小些,不容易让人注意。”

林浅一个瞪眼,就把林波后面的话瞪了回去:

“少说废话,你知道在哪里吗?晚上多看着些,别让人发现了才是正紧。”

当天晚上,林浅趁着大家都睡着了,悄悄的摸了出去,他们住的地方就在湖边上,说来那些人倒也不怕他们逃走,这一个方向,目所穷极都是水,根本看不到尽头,自然也就不怕他们逃走了!

湖边上的房子,带着湖水的潮气,最是容易让人得风寒了,这也是这里为什么走总会死人的缘故,便是那些守卫,一个个也常有得了病的。

林浅不敢大步的走,生怕被人看到,便循着树木,房屋的屋檐之类可以遮掩身形的地方一点点的挪动,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运气特别好,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他就拿到了那个药碗,动作迅速的把那碗药倒进了他随身带着的小竹筒里,正想着反身回去,却听到了脚步声,还有说话声,林浅连忙隐到了屋后的树下,想等着他们走过了在回去,却不想这说话的两人居然在这守卫的屋子里坐下了。

“王三,今天咋样?在城里快活了吧!嘿嘿,还是你小子命好啊!居然抽了个外出签。”

“什么好命,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抽到外出,可是要去打探消息的,我能到哪里快活去?不过是个跑腿的命罢了!”

“那也总比我们总是在这里强些,对了,这回消息怎么样?听说这些日子风声很紧啊!是不是这么回事?”

“鬼知道怎么了,反正这城里查岗都严了些,不知道是哪里又犯病了,哈,说不得是哪路的英雄干了票大活呢!”

“你说,会不会是我们这里?”

“怎么可能,咱们这么多年了,哪里出过岔子,这些人的底细那个不是探听过的?都是些不怎么招人注意的,谁会没事找咱们麻烦?”

“这倒也是,不过这些日子我总觉得心里慌的很,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切,说不得是你媳妇想你了。等你暖床呢!哈哈哈。”

“去你的。”

林浅难得听到外头的事情,一时间差点忘了这是哪里,一直到被冷风吹的大了个哆嗦,这才醒悟过来,忙收敛了精神,等他们开始打呼这才开始慢慢的往回走。

“三哥,怎么才回来。”

茅屋里探出头的林波眼中还含着泪花,显然这林浅去的时间太长了,他心里发慌,这一个病的昏沉沉,一个外出不会来,就他一个,怕是慌了神了!

林浅心里一酸,忙摸了摸他的大脑袋,往里头走去,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把那竹筒里的药给林涵喝了下去,带着几分希望,几分渴求的看着这个弟弟,两人从两个方向,把他夹在中间睡着,一心想要帮着捂住被子,让他出身汗,好早点恢复挣出条命来。

“三哥,怎么这么久?”

“哦,没事,只是听到有人说外头的事情,听了听。”

林浅不好说自己差点被抓了,只好换了一个话题,这能说的似乎也就这一条了,想来林波也想听的。

果然,林波的眼睛在夜里都发出了闪闪的亮光,微微抬头,带着希望的问道:

“外头,外头来救我们了吗?”

林浅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他还真是不知道,只好,含糊着说道:

“我只听了半岔,好像是说,外头如今官兵查的很是严密,他们都不敢出去了,只怕这次家里是废了大力气的,也不知道这些个官府怎么就这么没用呢,都找不着这里!想来这里必然是十分的隐秘了!唉,不知道他们要用多久才能找到!“

听到这里,知道有人在找他们,林波笑开了花,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林浅,满含着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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