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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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真相,果然要去隔壁那个被烧毁的村庄一趟吗?

今日陌染跟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她忙东忙西,没有再劝她早日离开,也没有再劝她不要过近的靠近患者以防感染瘟疫。

楚清也觉得昨晚自己的话的确过重了,陌染处处为她着想,一直保护她,她却还说他冷血。可楚清就是这么一个人,别人不理她,她也下不了面子,所以同样不理别人。

而且陌染一直板着脸想来也对她讨厌死了。若她不是清王,若不是因为暗卫的职责,估计他早就拂袖离开,把她丢在这里了。

楚清决定找机会离开溪村去元村查看,可元村虽说是隔壁村,但步行过去也要花费上好几个时辰,这太浪费时间了。

此时,陌染突然伸出手,楚清一惊,见他冷冷道:“王爷,我带你去元村吧。”

见他冰冷似是不情愿又碍于身份无可奈何的摸样,楚清慌忙摇头,“我已经能记起一些武功招式了。我自己就可以。”

陌染收回手背在身后,抿着嘴,黑色的眼眸安静地看着楚清提气,施展轻功失败,再提气,微微上浮。他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施展轻功,降低速度得跟在颤颤巍巍飞行的楚清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颗心随着她飞行的忽上忽下一上一下着,生怕她不小心摔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呜…这周数据不好我就没对下周的榜抱有希望,原本还想把跟榜的帖子删掉,没想到BB又给我了…真是太感谢了T T我真不知道说啥了,看到站短吓了一大跳。

我除了努力更新争取完结无法报答BB和大家了…谢谢(鞠躬)

PS:这周尽量不辜负BB啊…(汗,我已经辜负了两周了OJL…

36

36、线索 ...

练习了几遍轻功,在差点摔下来多次被陌染扶住后,楚清总算使用妥当了。她趁着晚上官兵们换班歇息之际偷偷施展轻功,一个时辰后达到了元村,一路上陌染一直默默紧跟,一言不发。

距离烧村的日子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几里外便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焦中带臭的味道。这已然成了一片荒原,到处堆满了房屋的残害和尸骸,杂草丛生。现在看去,想象当时熊熊烈火,活人被烧死的场景也觉得残忍无比。

村子刚被烧毁一个月,可此时杂草已长至小腿处,痒痒骚麻的感觉。楚清低头拔了一根,一种清香的味道从草中蔓延。

这草挺好闻的,可为什么这村子还有那么浓烈的臭味?!

月色当空下,楚清顺着臭味向村子中央走去,脚边还是痒痒的感觉,可突然她惊觉不对,低头一看,见一只有脚这般大的老鼠停在她的脚边,对着她的脚嗅着鼻子。随后它抬起脑袋,红色的眼眸在月色下越发诡异,顺着她的脚侧飞驰而去。

楚清吓得大叫了一声,后退了一大步,正好撞上了紧跟她身后的陌染。

“有!有…老鼠,好大一只!”从小怕老鼠的楚清有些慌乱的说道,手也不自主地紧抓着陌染的衣袖。

陌染一拔剑,飞驰而去的老鼠被瞬间劈成了两半,鲜血散漫了草地,草竟然也染成了红色。

“谢谢。”楚清深呼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嘘汗,心有余悸道:“吓死我了。”

“王爷,走我身后吧。”陌染默默走上前,把楚清护在身后。

可刚走了几步,草地上便传来阵阵沙沙声,楚清侧耳聆听,似乎有东西正向他们靠近。等沙沙声越发靠近,月光下,一双双诡异的红色眼眸在草中显现,约几十只老鼠向他们涌来。

“王爷,后退。”陌染紧盯着前方的老鼠,一手握剑,一手护着楚清小心后退,然后确认楚清所在地方安全无误后,挥剑,刀光剑影下,草地上侧躺着诸多死老鼠的尸体,绿色的杂草被染得更加鲜红。

“啊!”楚清突然叫了一声,因疼痛皱了一下眉,她低头,见脚边有只老鼠死死地咬住她的脚踝,肌肤被尖牙刺伤,正流着鲜血。也不知那里涌出了勇气,在陌染还没有一剑劈死这只冒犯她的老鼠时,楚清已经一脚把它踹开。她这一动作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老鼠被她甩开后仰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咽了气。

“王爷,伤得怎么样?”陌染紧张地蹲在身子,观察着楚清的伤势,他习惯性地从怀中摸出的药膏,为楚清被咬伤的伤口涂着药。等到一连串事情做完,陌染才惊觉自己此时的不妥,他站起身来,微低垂下眼帘,墨色的眼眸被额前的刘海遮挡住,淡淡道:“

36、线索 ...

王爷,前进吧。”

脚裸处清亮的药膏无比显示男子贴心的照顾和关怀。

楚清沉默地跟上陌染,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村子的中央蚊虫飞舞,臭气熏天,竟是大片大片的死老鼠和一些动物的尸体。楚清见一只苍蝇扇了欢乐的翅膀朝某动物尸体飞去,然后停了一会又欢乐地离去,可没飞多久便从空中笔直坠落,躺在地上挣扎不断,最后停止不动了。

莫非这次的瘟疫不但传染给人,还传染给动物?苍蝇叮咬了感染瘟疫的动物尸体导致被传染丧命。那些动物尸体又是为何被感染?

这里瘟疫的源头并没有因为烧村而解决,反而越演越烈,路过此地的动物均丧命。

当初在此的村民究竟为何感染已经成为了一大谜团,究竟这场瘟疫是人传染给动物,还是动物传染给人?!

楚清在元村某个看似干静的地盘呆了一整晚,晚上光线较暗,调查和找线索十分不利,楚清一直等到黎明时分,才动身查找,而这一查就查到了黄昏。

按照那些地上的黑色烧伤痕迹,楚清猜测着当时那些奄奄一息的染病村民们被赶往某地后集中焚烧,而这个某地正是村子的正中央,大堆动物尸体堆积的地方。烧村完毕后,焦掉的尸体亦或者是骨灰没被官员就地掩埋,而是暴露在空气中,被那些饥饿的动物们误食,导致再次染病,然后一传十,十传百。

动物染病的方法楚清可以相通,可那些村民吗?宵白和衣儿呢?明明是同日染病,衣儿得病却比宵白重得多,目前还在床上昏迷着。他们又是怎么得病的?据宵白所说,他只是和衣儿在元村呆了不到一个时辰,而她和陌染已经呆在村内整整一个晚上了都没事,若是因为来到元村,空气传播瘟疫的说法明显不成立。

近几个月,洪水肆虐,两个村庄都曾经经历过洪灾,莫非传播瘟疫的是水?!

楚清觉得通过水传播十分可能,可反复推敲总觉得还漏掉了什么,这时,一股不安在心中蔓延,她突然对陌染道:“回溪村。”

吃完晚饭后,官兵们得到老大命令,准备提前烧村,早点解决早日会江安。村外大量的稻草,柴草被官兵一捆接一捆的悄悄搂进了村子里,每家房屋周围都堆满了草。只等命令一下,整个村子就将会化为乌有。

而村子东边,上百个被感染的村民被全副武装的官兵丢在一块巨大的空地上准备火化后就地掩埋,一时间哀声迭起,惊扰了一些在房屋内休息的村民。

溪村口哭声震地。有人发现了官兵们悄悄地在他们的房屋前堆放稻草,介于元村最后的结局,他们猜测到溪村也将在几日后步入村毁人亡的结局。大多数的青年都已

病入膏肓,少数的在村口奋力抵抗,老人和妇孺帮不上任何忙,除了跪着求官员们饶他们一命,低声哭泣着。

一时间溪村的百姓们生活在噩梦之中,人人恐慌。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一把大火把睡梦中的他们活活烧死。

村长还在和领头的官兵乞求着,既然奢望不到大夫的来临,他只求他们放过没得病的人们,甚至愿意奉上村里全部家当。

已经步入高龄白发苍苍的老人都已经跪下了,官兵却轻蔑地斜眼看了一眼,然后抽出腰侧的刀,高声道:“谁在有异议,下场就是这样!”说完,向着满脸绝望的村长砍去。

“住手!”远处,正急急地施展轻功赶来此的楚清,怒气冲天地大喊了一声。她和陌染离村口还有一段距离,就算全力赶过去也不能在刀下救人。

可就在官兵挥刀的瞬间,他突然手指抽搐,刀从指尖滑落在地上,然后全身痉挛,痛苦得在地上痉挛。

“老大!”一旁的官兵们大惊,刚想扶起老大,谁知自己的身子突然一痛,也不受控制般的抽搐着,一个个痛得只得满地打滚。

楚清飘然得落在村长的身边,快速地扶起已经被一连串事故吓蒙了的村长,轻声呢喃道:“没想到我这一吼有那么大的威力?”

她满脸疑虑地看向陌染,却见他微微摇头,满脸严肃。

这时,一个轻微的脚步声缓缓传来,楚清警惕地看向树影下隐隐约约的一个白色身影。

“王爷,你果然在这。”

少年面若冠玉,不似以往不同寻常的苍白之色,微微有些因连夜赶路所带来的红润,神色淡然,黑色的眼眸似流水般幽静,唯有他看向楚清的瞬间,淡淡地划过一丝涟漪。白色的衣服微微沾染一丝泥污,但穿在他身上,还是如同初见般飘逸如墨画。

他说的轻描淡写,简单的一句密室传音,却在楚清的心中重重地炸开了。

楚清呆呆看着他,凝视着黄昏□长玉立,容貌秀美的少年,她的眼眶微微湿润,声音有丝沙哑:“你来啦。”

他竟然来了!…而且找到了这里,找到了她。

白色的衣衫在风中荡漾,给着四周萧索凄然,死气沉沉的风景染上了一抹希望,一束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上还很哈皮的写了一个银魂短篇,中午码字时也没啥,下午开始头晕,眼睛好难受,看出去模模糊糊的…然后就躺在沙发上挺了一个下午的尸…哎,昨晚还差点在洗澡的时候晕倒,也不知道身体怎么回事…是不是低血糖了…

所以现在才写好一章…OJL…

37

37、下毒 ...

“左如墨,你怎么会在这。”陌染皱眉,不解道,心中疑虑渐生,不由得站在楚清的身前,神情戒备着。

他们走不走官道的事情,左如墨不会知道。他们被困于此,远在念安城清王府的左如墨更不会知晓。

“保护一个人都保护不好。”作为医者,左如墨敏锐地察觉到陌染和楚清不久前刚受过伤,他嗤之以鼻看了一眼陌染,道“不过还好我及时赶来了,其他的我等会在跟你们说。”

左如墨走到浑身抽搐的领头官兵身前,蹲□,抬起他的下颚,嘴角淡淡带笑道:“这位官兵大哥,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见你们的晚餐丰盛,所以有点眼馋,没想到不小心落了一包物品进去。我这里有药,要吗?”他把一个黑色的药丸在官兵眼前晃悠晃悠,笑意不减,“若是答应不再烧村,我就给你药。”

官兵的眼睛随着这粒药丸上下摇晃,点头如捣蒜。

左如墨把一些药丸递给他。官兵们一见药丸立刻哄抢一番。见官兵们一个个服下药完后,身体不再抽搐,神清气爽的摸样,他嘴角的笑容渐渐上扬。

“小子!竟然敢下毒毒害爷!”领头官兵啐了一口,捡起大刀一把架在左如墨白嫩的颈间。“你他妈的不烧村?爷我现在第一个劈了你!”

“咦?”左如墨歪了歪头侧过刀刃,嘴角的笑容宛如恶魔在世,“我刚才有说那是解药吗?那是十日散,你们可都服了哦!可以自己试试是不是十日之后就七孔流血立刻毙命。”

“你!”官兵在那边干呕了许久也没有呕出什么,他手指着左如墨气愤道:“大胆刁民!你这么戏耍我们究竟有何预谋?!”

左如墨拍了拍手,站了起来,仿若闲话家常般道:“只是觉得刚才的药下得太轻了,所以这次改成让你们乖乖服毒。其实也没什么,我是大夫,听说这里瘟疫肆虐,所以决定来普度众生换个好名声。怎么,这个理由够没够?!对了,不管你们信不信,这个解药只有我一个人有,若是服了别的什么药,不到十日就死可别怪我。”他的笑容带着一抹恶意,吃定了官兵们胆小如鼠怕死的性子。

他摇了摇从怀里拿出的白色药丸,轻描淡写地挥袖,道:“若你们乖乖地配合,十日后我就给你们解药。但若你们不听话…”他冷笑几声。

“小的一定听从大人您的指示!”原本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官兵们一个个低头哈腰地谄媚着。“不知大人有何指示?”

左如墨耻笑了一声,嘴角浮现一种似笑非笑的弧度。刚才还自称爷,现在就自称小的了。

他命令好官兵们把患者抬回房和整理干净村庄后,回头,墨色的眼睛眨了眨,眼眉上挑,对着楚清得意的一笑。

37、下毒 ...

见突然出现的白衣少年恶惩了这些官兵们,村民们停止了哭泣和乞求,少年口中的大夫一词在他们心中燃起了希望。

大夫来了,村子有救了!

但还有不少人见少年年纪轻轻,大夫这个词究竟能不能担当还是随意唬唬人的,就凭一个大夫能救这个濒临死亡的村庄吗?

“如墨,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其实她也有过疑虑,神教的人能准确无比地得知她所藏身的位子,而今日,左如墨也准确无比地来到了这里。若说不怀疑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她不愿意怀疑他。

“王爷信我吗?”左如墨没有直接回答,反而目光深深地看向楚清,似是观察她的神情又似乎看向她的心中。

楚清毫不犹豫地答道:“我信。”

王爷信他。他的嘴角微微撤了一个浅笑。

这个笑容暖洋洋的,很是好看。一连几日心情阴霾的楚清也不由会心一笑。

“王爷还记得吗?那日出门前王爷不是送来如墨居一坛赵国的佳酿吗?”他的手指捧着茶杯,嘴唇轻抿了一口杯沿。

楚清点了点头,她觉得这酒挺香甜的,反正阿容给了她三坛,她就送了左如墨一坛。“莫非是那酒有问题?”

左如墨点了点头,继续道:“那日无聊我便倒了一杯喝喝。果真是酒中极品,可我总觉得这酒内隐隐越越地有哪里奇怪。我花了三天时间,才发现酒中被放了不同于其他佳酿的两株药材。一株是暗香,一株是浮生草。暗香是一种散发更浓郁香味的作料,可能是为了让酒更为浓郁所加。

而浮生草加在里面就有丝奇怪,虽无毒,但它是一种名哩的发光小虫最爱的草。即使是千里之外,只要闻到这股味道,它们就会扑闪着翅膀向目标找去。我便是通过捕捉了一只小虫才找到了这里。只不过浮生草的效果只能坚持五天,所以我只知道王爷大概在这里,却找不到具体方位。”

当然,他还隐瞒了一点。知道浮生草这一特点的人并不多,很多人都把浮生草当做普通的野草。可是那个人知道。曾经他们为了捉哩玩乐时,用尽了千方百计,最后便是拿了浮生草来引诱之的。

“原来他们就是通过这点才找到我的。”楚清冷冷道:“没想到这个云端郡主好手段,一个酒也能弄出这么个名堂。更没想到这个郡主还是邪教的人。”

“他们?邪教?”左如墨疑虑。

“此次途中遇到邪教四煞,其中两个已经被我们杀了,还有两人以为我死了,却没想到我最后被人给救了。等他们发现我还活着,迟早会回来。若你是我出府后三天后出发,为何现在才到?”

左如墨苦笑连连,无奈道:“没想到路上突然遇到洪涝,马被惊扰狂奔逃窜,我

被甩下了马,只好一直步行于此。”

因为洪涝,左如墨遗失了马,而她因落水保住了性命。

“等等,纪晓琴又怎知我会担任钦差暗访江川?他们如此千方百计地在外暗算我又是为何?而且若是要我中招,她住在清王府机会有的是,何必绕个弯来算计我?”楚清眉头紧锁。还有很多她实在想不通。

“王爷,你提那么多为什么,我又如何得知…”左如墨满脸无奈。

“如墨,你确定只有这两株药材在别的佳酿内从没出现过吗?还有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毕竟喝过此酒的人数不胜数,若是有毒,可是整个大楚的毁灭!”楚清急急地问。

左如墨低着头,然后开口,话语低沉,如弦重压。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才急忙出王府找王爷的。暗香加浮生草其实能做补药,对身体尤其是虚弱之人只有益处,而且若真有毒,宫内的太医也会在酒上桌前便查出,赵国也没这个胆量这么明目张胆地陷害楚国。

两者混合没有,但三者在一起便会产生一种致命的麻药。而这一株就是每年九月开花的竹桃。竹桃本就有轻微的毒,头晕目眩,易使人产生幻觉。

竹桃配上这两株,将成为剧毒。轻者呕吐腹泻,浑身麻痹,四肢无力,重者则武功全失,浑身痉挛,半死不活,甚至当场死亡。

配此酒之人算准了楚国特有的花朵竹桃,也算准东边猎场有一个地方盛开着大片大片的竹桃。喝过此酒的就是达官贵人,位高权重。在生与死之间,他们肯定选择生,赵国可以因此要挟之,轻松地得到楚国及大部分人才,并加以控制。

我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会回府。就怕王爷回来之际,皇宫已被云端郡主编织的网给围住了。所以特地赶出府通知王爷,为秋狩的变故做出准备。”

停了一停,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异样和咬牙切齿。

“这个毒,我,无药可解。”

他的话语如同重弹般,沉在楚清的心里,激起一层浪花。

这就是为何云端郡主要参加秋狩,她想要看一场戏,一场楚国全灭的戏!

没有解药又何妨?

她又怎么会让她如愿?!

秋狩那日,藩王侯爵均会来到皇城,他们未喝过酒,又怎么会中毒。到时候纪晓琴身在楚国,岂不是瓮中捉鳖?她千算万算,不可能这点没有算到。莫非还有别的阴谋?

浩大的楚国,岂是赵国一口能吞下的?!

沉稳住忐忑慌乱的心后,楚清抬头看向左如墨,见他低着头,手指紧扣杯子,嘴紧抿着,样子很是奇怪。

楚清轻叹一声,抬手挑起他的下颚,迫使他瞧着她。透过他满是仇恨的双眸,楚清怔了怔,心口一下子酸得彻底

“当

年就是这个毒害死了师父,也害得我重伤!”他的话语中带着决然和悲愤,眼角有盈盈泪光闪过。“我至死都不会忘记!”

愣然中,楚清恍惚明了。

折手,穿骨之痛,又怎么抵得上自己最敬重的师父被自己最敬爱的师兄杀死这个让人痛彻心扉的事实。

楚清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只能看着原本在她心中对什么事都淡然的少年如此悲戚得掩饰着悲伤,贝齿紧咬着双唇,都渗出了血来,泪水在他眼眶里闪烁着却始终没有落下。

其实自那件事以来,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忍耐着,背负着一种恨和一种被师兄背叛的情感。

他视如父亲的师父被杀,他视如兄长的师兄折磨他至死。

他问,为什么他还要活着…为什么要让他活着…

记忆中,清王傲然地俯视着他,霸道地说:“你的命是我救的,我不求你把命交与我,但要你日后为我做一件事。”

所以他活下来了,一直苟且地,喘息地活着,只为了完成所谓的一件事,报答所谓的救命之恩。

不忍左如墨此时露出的表情,楚清不由得抓过他那只紧扣掌心的手,然后在他呆愣的目光下,轻轻地掰开他的手指,然后双手紧握。

手不再空荡荡的了,因为握住了什么,才不是一个人。

你并没是一无所有,至少还有我。

清王救左如墨的那一幕,楚清早已在渐渐恢复的记忆中找到了。

那时候清王救他,并不是她口中所说的为她做事,她连想要他做的事情都没有想好就这样把他捆绑在清王府,她所做的不是为了别的,不只是为了当初毒医圣手的救命之恩,更重要的是,他那双视死如归的暗淡双眸刺痛了她的心。

三年的时间,只是为了让他渐渐从死亡的阴影里走出。她希望,他活着。

从前的清王这么期盼着,现在的她更是如此。

可是心中渐渐升起的不安是什么?

总觉得模糊的记忆力里有个人影缓缓浮现…

作者有话要说:打雷了T T吓得我不敢用电脑了>////<

还有两个收藏就到一百收了,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达成~(期待~)

文已经写了一个月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

写到下一章出场的某两人就一直在卡,卡死我了,关于某个设定犹豫死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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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一战 ...

小的时候,左如墨跟随师父和那个人一起救治过瘟疫患者,那时的瘟疫并不严重,病患只有一个村子的十几位。他还记得当时师父开的方子。食姜蒜,或以塞鼻;乌梅七个,蜜七钱,水二碗煎汤服之,病患立刻痊愈。

这村子早已破落不堪,病患又多,药材根本凑不齐。左如墨把药方递给了官兵们,派了几个人迅速去城内找药材。“不回来亦或者是找不到药材的,就等着十日后七孔流血致死吧!”

左如墨明明是挂着浅笑说的话,却如同死神催命,让人不寒而栗。

就算骑马到城内,一来二去也需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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