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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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按下印记了,我们约法三章,你可不能再反悔了…”

穆水清伸出手轻轻地抱着季箫陌的腰,将头抵在他的胸上。她明显地感觉到季箫陌在碰触到她身体时那明显的僵硬和加快速度的心跳声。

她哽咽了一下,第一次亲昵地念着季箫陌的名字:“王爷,我能唤你箫陌吗?”

“嗯。”那双如碧波温柔清澈的水眸里洋溢着明显的欣喜,他的嘴角如月牙般得向上弯起,如画的模样因为这一笑,漂亮极了。

“箫陌,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喜欢得差点迷失了自己…”

穆水清知,自己的身心早已经向着自己紧拥着的男子。她知,自己此时此刻已经无法再狠不下心肠欺骗自己不喜欢季箫陌。她知,自己始终是放不下弃不掉他,甚至爱他入狂。

因为她很爱很爱,才会嫉妒他有别的女人,才会霸道的想要唯一的爱…

季箫陌一怔,双手将她抱得很紧,似乎害怕他这一放手,怀里的人儿就要消散一般。

穆水清不敢将自己的重量压在季箫陌的身上,他身子弱,腿脚不便,刚才又被她又打又骂,她红着眼睛,心疼道:“胸疼么…”刚才她可用了不少的力了,现在真想掐死之前的自己。

“疼…”季箫陌软软地应着,将头倚在穆水清肩上,神色惬意地笑着,“刚才可真的很疼很疼,疼得我差点窒息了…”惶恐她听了自己的表白和解释仍拒绝自己,所以心口处一直麻木地疼着。

“那我揉揉…”暖暖软软的小手温柔地摸上了自己的胸膛,季箫陌很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十分惬意又很无赖地将自己全身的重量挂在了穆水清心上,他嘴上痛苦地闷哼着,心里乐开了花:“嗯,这里疼…多摸摸,嗯…”

穆水清红着眼道:“最近,你要乖乖养伤,不能乱动…我不想做寡妇…”

啊,该死,他竟然忘记自己是个病入膏肓的人…

“咳咳…咳咳…”季箫陌轻咳了一番,轻笑着低下头,苍白的手指轻拂过穆水清如水娇嫩的唇和沉浸担忧的面容。他抬起她的下颚,嘴角一笑,照着那诱人柔软的小嘴便吻了下去。

原本只是想蜻蜓点水一番,然而在两唇相接的那刻,任何的理智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轻柔一吻的想法瞬间一扫而空,他以一种穆水清难以拒绝的热情,借着这温柔缠绵的吻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欣喜,宣泄着他这段时间来对她的痴情思念。

见穆水清呼吸不过来,季箫陌亲了亲她的嘴角,有些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

“为了你,十年,二十年,甚至五十年,一百年…我都会与病魔抗争,我都会陪你走下去的…若我就这么丢下你,我便是那个罪该万死的人…”

那一瞬间,穆水清心底满满装着的都是他。

那个人,不再是她心中柔弱不堪,走路咳血的王爷。

那个人,将是撑起她一片天,一直守护她的夫君。

那个人是季箫陌,将是陪她度过余生的另一半,与她执手到老之人…

头上忽然一重,穆水清诧异地抬头,才发现是季箫陌将蝴蝶步摇插入了她的墨发里,正笑盈盈地望着自己。她脸一红,低声道:“我去换件衣服…”随后羞涩地捂着脸狂奔进了屋子。

天啊,她刚才竟然也表白了。糟糕啊,脸好红…她竟然还主动亲了季箫陌…啊啊啊…

穆水清在那羞涩不已地决定穿什么衣服为好时,季箫陌呆呆地站在门口,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拂过嘴唇,默默暗爽地偷笑了一番。

偷吻成功!努力一步步攻克娇妻!

门忽然打开了。季箫陌只见那如梦如幻的佳人一步步款款地走向自己,身姿妙曼,一袭淡紫色长裙外批一件白狐裘,将她完美的腰身完整地衬托了出来。

如今,穆水清难得涂上了一点胭脂水粉,不浓妆艳抹,只是将最近消瘦蜡黄的脸蛋涂得粉嫩嫩的,并挑了一点胭脂抹在唇上。然而轻微粉饰,却一改她以前的清新自然,将她那明眸皓齿,似水容貌呈现出一种别样的、诱惑人心的妖娆。

她不紧不慢的走着,嘴角一直微微的噙了抹笑。季箫陌远远就能闻到的那兰麝的暗香从远处飘来,令人心旷神怡。他眼巴巴地望着穆水清走近,那痴迷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

穆水清走到季箫陌的面前故意扭腰摆了一个POSE。三千青丝用蝴蝶步摇浅浅挽起,那支蝴蝶步摇上的粉色珠子随着她的摆动叮当作响,流转的美目在望上那个温润俊逸的男人时抛了一个极具诱惑的媚眼。她笑语嫣然道:“箫陌,我美吗?”

“美…”

季箫陌执起穆水清的手,将她拉回了房间:“但…还是换回去吧…”

“?!!”穆水清不高兴了,“我折腾了半个小时化的妆,半个小时挑选的衣服啊!”

季箫陌叹气:“你那么好看,我怕其他人会把你抢走…”第一眼见到穆水清时只觉得她的样貌平平,有种生人勿近的诡异感觉。成亲那日只是觉得她的外貌比以前鲜活了不少,多了点人气。接触下来,觉得她整个人和传言中的大不相同。如今…化了妆,竟觉得她普普通通的外貌变得倾国倾城了起来…

这样貌美的妻子在外抛头露面,由于经商开店接触各种男人,让他如何不忧心?!

季箫陌反悔道:“经商一事…以后还是让沈墨去做吧。”

“为何?”穆水清瞪大眼睛不满道。

季箫陌支支吾吾:“那你告诉我,你为何不喜欢琴棋书画了?这些你以前都极其擅长,甚至刺绣女工等。”

穆水清正色道:“因为我不是穆水清。”

探子调查的结果也说穆水清的性格大变十分诡异,但一直没有其他的证据。季箫陌摸了摸她的脸,确定没有易容面具,好奇地问:“那你是谁?”

“我是穿越来的,从未来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表白真累…还没解释完,一步步慢慢坦诚,夫妻同心才是最重要的!坦诚好大家懂得,要干些啥造包子,但最近留言别提这个,拜托了,我一点没肉的章节的通知都没撤…我站短了很多次管理员都不鸟我,嘤嘤嘤…

大家看在表白的份上留留言吧┭┮﹏┭┮~

☆、63

季箫陌笑着道:“什么是穿越,什么是未来?”穆水清一直喜欢说奇怪的词,季箫陌也习惯了。

穆水清抓了抓脑袋,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苦思了一下,她道:“未来就是以后的世界。一千年以后吧。”

季箫陌眨着眼睛好奇地问:“那以后我们俩是什么情况?有几个孩子?”

穆水清抽了抽嘴角:“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未来来的么?”季箫陌领悟能力极强,一瞬间习惯了这个词。

“…我哪知道这些…”穆水清心底默默吐糟:谁让你在架空的古代啊。

见季箫陌不信,穆水清耐心解释:“那换一种解释,就是说以前那个穆水清和现在的穆水清是两个人。虽然身体一样,但是是两个不同的人!以前那个穆水清死了,我是另一个世界灵魂穿越过来的。”

季箫陌有些担忧地测了测穆水清的额头,关心道:“水清,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有些说胡话了?怎么说自己以前就死了呢…唔…额头好像有些烫。”难道穆水清曾为情所伤,所以默默在心底将曾经的自己杀死一回?

“你还是不信啊…”

见穆水清十分低落,季箫陌顺着她话问:“你不是穆水清,你是谁?哪里人?”

“我是叫穆水清…我是中国人…”

“然后?”得让白夜查查中国是哪个邻国,他似乎从未听说过啊。

穆水清苦恼地揉了一下头发,最终放弃对季箫陌解释所谓混魂穿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那担忧的眼神明显是认为自己病了,或者中邪了。这么短的时间让他消化这么诡异的事情的确太难了。

况且,若是她非穆水清本人的消息传了出去,不知道会不会被当成妖怪抓起来…

她气闷道:“你只要记住,从前那个穆水清做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我是我,现在的穆水清不会做任何背叛你的事。”

穆水清瞧着季箫陌,见他只是眨了眨眼睛,未说什么,她想到什么,忽然小声补充道:“先前那个穆水清喜欢季桁远,而季桁远却利用她的感情派她来刺探你,所以一道圣旨,让她嫁给了你。但她在嫁你前的一个月,夜间被歹人所害,推入池底溺水身亡了。我是这个时候穿越过来的。那个歹人正是一品茶阁刺杀我的黑衣人。”

她千辛万苦解释自己不是原来的穆水清,只是想将季桁远这件事坦然地告诉季箫陌。他信也好,不信也罢,她只要无愧于心就行了。

季箫陌眼睛闪了闪,握拳沉声道:“他们是贵妃派来的,那些雪山上的刺客也是,就连穆袁然也是她怂恿的。”

“原来如此。”穆水清撇了撇嘴,轻哼了一声,“现在我总算弄明白了何人对我有如此大的敌意,原来她是嫉妒我和季桁远有一腿所以想除掉我。又是媚-药,又是刺客,她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季桁远那种利用女人的渣男,还后宫三千佳丽,我才不屑于喜欢呢!”

她唠唠叨叨地骂了一通李妍珊后,忽然想到李妍珊可是季箫陌的初恋情人!她蓦然住了嘴,小心翼翼地看着季箫陌:“王爷,那个…”她十分虚心,又有些忐忑李妍珊在季箫陌心里的位置。

“叫我箫陌。”他揉了一下她的发丝,淡淡道,“她派人害你多次,如今你是我的王妃,我自然向着你。你莫要再误会我和她了。”他执起穆水清的手,缓缓挪步,“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的手很暖,宽大的手掌将她微凉的手指温柔地握着。他的步伐很慢,穆水清知道他伤势未好,又被她狠揍了好几下伤口崩裂了开来,但他为了不让自己担心此时一定忍着浑身的痛。穆水清连忙上前一步扶着他,方便季箫陌走路时能靠着她使力。

季箫陌带她来的地方是不许任何人进入的书阁,她曾经因为误闯发现书阁里全是李妍珊的画像时还跟季箫陌闹了一次矛盾。如今再来,穆水清一阵别扭和恍惚,谁知门被推开后,却是另一番场景。

满室的画比上次她误入时多了一倍,铺满了整个书阁。然而画卷上不再是那个讨厌的李妍珊,而是她…竟然全是她…

穆水清瞪大着眼睛,傻在了原地。

她偷偷数钱时双眸发亮窃喜的样子,在店里夸夸而谈经商之道时魅力四射的样子,在院子里做瑜伽时的怪异动作,在厨房里熬着汤的温柔摸样。那些事情,明明不是当着季箫陌面做的,那画卷上的人却被他鲜活得描摹而出,宛如他亲眼所见。

他一直偷偷看着她?

正对门的那张,画卷上的女子素手执扇,纸扇婉转打开半遮着脸。青丝垂落,她低眉浅笑,若隐若现着嫣然一笑使得薄施粉黛的脸颊仿佛润着漂亮的玉膏脂。身边水墨画的场景与旗袍上的青花水墨画浑然交融,透着一股温婉的恬静。

而画的右侧坐着一吹箫之人,那吹箫之人,凤眸如墨,眉目如画,一袭白衣衬得他俊俏非凡。他双手搭在箫上,一头青丝如墨色丝绸垂落于两肩,轻轻地随风而摆。温润如玉的双瞳璀璨如星,安静地凝望着跳舞的女子,显得异常的柔美和温顺。

这张竟是当日她在中秋宴当堂跳舞的情景,只不过季箫陌抹去了所有人,徒留下了她和自己,背景竟还是山水小镇旁,与那舞、那旗袍、那歌曲遥相呼应。

当日他穿着那件朴素白衣明明一副病秧子的摸样,如今几笔墨水一涂,那张脸染了点粉色红晕,整个人健气俊美极了。

穆水清“扑哧”一笑。季箫陌还真臭美,竟将自己画的这般的俊。虽然她的王爷天生丽质,世上任何男子都不能与他媲美容貌…

“你笑什么?”这副画,他画的时间最久。那时候错落的心动,至今还留在心底的最深处。

穆水清望向右下角,下面写了一排小字,正是青花瓷的歌词: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没想到她只在季箫陌面前唱过一次,他竟然都记住了。

——那间书阁,那几幅画,真的是王爷心里的伤疤,王爷曾经是倾倒众生的佳公子,却因她受了不少委屈。王妃莫要吃味,那人不配得到王爷的喜爱,王爷也不会再喜欢她了…

她问:“为何画了那么多我的画,青竹曾经说你已经不再画画了。”她不敢问缘由,那种简直就是在季箫陌的伤疤上撒盐,但她不了解又觉得心慌得很。

季箫陌苦笑一声:“一直挂着李妍珊的画像,并非我如今仍思慕她,忘不了她,而是逼自己直面面对自己曾经逃避的事物。这样残忍地在自己的心伤上撒着盐,才能真正成长起来。”

他望着墙角卷起的废纸,云淡风轻道:“但如今,不需要了。她对我来说已经是陌路人了,再怎么看那些画,心里已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了。摆着碍眼,便扔了。”

“那这些画?”

“这些画都是你离府那几日我画的。想你的时候就画上一副,谁知…”季箫陌轻轻笑了一声,“才两天的功夫竟然画了那么多…”

他发现,他和以前还是一样,明明妙语连珠,善于诗词歌赋的他偏偏在喜欢的人面前变得不善言辞,所以连表个白都折腾了很久,差点错失了穆水清。

所以,在穆水清离府的那几日,他时隔三年再次执笔,将穆水清嫁进他府中的一点一滴一一用画笔描摹了下来,寄托着自己的感情。

想穆水清的时候,他才发现。她笑时,那双杏眼干净清澈,看上去清纯娇憨,活力四射。她生气时,嘴唇微翘,诱人亲吻。她哭时,眼眉微微下弯,惹人怜爱。她想着赚钱时,眼睛贼溜溜地转着,眉开眼笑。

他才发现,穆水清在他脑海里竟然刻得如此之深,而她什么样的表情都能轻易地牵扯着他跳动的心…

“那日你见我在李妍珊的寝宫,我谎称是路过,我知你不信,但的确是路过。那日,我是偷偷去见母后的。”既然决定爱她信她,自然要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不再骗她,毫无隐瞒。

“偷偷?为何见母后也要偷偷的?”

“因为皇兄疑我。”季箫陌轻轻一叹,“母后身体病恙多年,我却不能正大光明去见她。那次相见,也是时隔了两年之久。”

他望着穆水清,认真道:“我之前便知你是皇兄派人的,甚至喜欢过他。”

对于季箫陌平淡的话语,穆水清心中一跳,苦涩地问:“他如此疑心你,你不难过吗?”

季箫陌掀开那幅画,伸手在墙壁处轻轻一推,只听“咔嚓”一声,墙壁下凹了一小块,露出了一个圆形的石头。他轻轻一按,右侧的书架咔嚓咔嚓作响,随后缓缓地朝左边移着,露出了一条幽深黑暗的暗道。

“水清,我对你动心多时,你可知我为何迟迟不说?因为我害怕…在不知道你真心时,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可能让自己万劫不复,让自己隐忍两年所做的所有事毁于一旦。但我很高兴,你愿告诉我关于皇兄的事。所以,我愿将我的事毫无隐瞒地告诉你。”

他点燃了一抹烛光,半弯着腰,随后转身轻扶着错愕中的穆水清缓缓步入了暗道。

“皇兄没有疑心错,我的确暗中筹谋。他派了种种探子来刺探我,或许打探回去的都是我思念贵妃,终日在书阁望着画睹物思人、沉迷不振。或许没有人能想到,这幅画的背后竟有条暗道。中秋那日我会帮李妍珊吹箫,也是故作迷阵,让皇兄相信我还念着旧情,我还有软肋。或许哪天会拿李妍珊来要挟我就范。”

“一直不肯坦诚对你的感情,一是怕你居心不轨,二是怕你知道太多、陷得太深,日后会有危险。所以那时才不解释皇嫂的事。想着以后办完所有事再来寻你。”季箫陌忽然停下步伐,低低苦笑,“但若是我真的等到以后再来追你,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穆水清一直以为季箫陌是只任人揉捏的小绵羊,她刚进府时见他被下人欺负,三餐只是素食,府上贪污严重,根本没有一个下人将西夏的七王爷放进眼里。外界传言七王爷命不久矣,只有半年可活,连穆水清的家人都甚看不起他,满心想着谋夺他的家产。季桁远疑他时,她还为他打抱不平,竟然欺负一个残弱之人,竟然不信自己亲皇弟。

如今,想着季箫陌救她时的敏捷身姿,凌厉的武功,哪是平常走路咳嗽的七王爷。

她的王爷,并非普通人。

穆水清急道:“你告诉我那么多,不怕哪天露馅或者哪天成为你的软肋,被人要挟吗?”

“那些都无所谓了。只要我足够强大,我就能保护好任何人。”他顿了顿,轻声道,“而且我答应过你的,不再骗你,所以不会隐瞒你任何事,我想让你知道真实的我究竟是怎么样的。若是知道了一切,你觉得呆在我身边太过危险,你现在还有机会离开我,远离这一切纷争…去找个普通的人,过着平静的生活。”

“你又要把我往别人那里推了!”穆水清微怒。

“好,我继续说了。”季箫陌笑了笑,,边牵着穆水清的手走着暗道,边徐徐道:“季桁远是我的二皇兄,我们一母同胞。三皇兄是兄弟几人对我最亲的。三皇兄善武,最初时,我是看着他习武时偷学武艺的。原本我们三人皆是好兄弟,谁知在五年前秋狩那次,一切全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要坦诚,大家一起坦诚。关于水清告诉王爷她是穿越的,其实有铺垫的。

下一章王爷比较啰嗦,大段对话,把陈年往事以及最后一条主线理出来。所有说清楚了,以后两人就没啥误会啦~真是喜闻乐见QAQ

想看扑倒的再等等QAQ,先让王爷养好伤,第一次那啥早泄会有阴影的(这绝不是找理由拖!我是很认真的┭┮﹏┭┮我最近有很认真的在看小黄书学习推倒过程!(大雾))

☆64、【王爷之苦】

季桁远比季箫陌大五岁,两人虽系一母所生,但其母在生他时,曾难产重病一场,险些丧命。那时淑妃育得一子,所以季桁远从小是被当年的淑妃——三皇子季永渊之母养大的。他性格内敛,在兄弟几个淘气的时候,他甚是乖巧。

五年后,皇后病愈,育得一子名为箫陌,甚是喜爱。由于要照顾七皇儿,皇后对于非自己带大的五岁的季桁远关心甚少,甚至在小儿三岁之前,未将季桁远从淑妃宫殿接回,只是专心地照顾着七儿。

皇后是当年的太傅之女,曾经京城有名的才女,所以季箫陌从小被母后教导得极好,小小年纪天资聪颖,才能出众,是诸位老师口中赞不绝口的完美学生,是被宫里的人夸作是小才子。因为长得俊俏,眉目如画的脸十分讨喜,嘴巴又甜,后妃们虽是嫉妒皇后,但对于这位最小却最像荣德帝的七皇子都宝贝得很,特喜欢哄他,给他糕点吃。

季箫陌知晓自己的二哥是被淑妃收养,所以时不时会去淑妃的宫殿串串门。那时的他自觉与自己的二皇兄感情深厚,总是甜甜地叫着“二哥”,跟在他屁股后面转着。

多次去淑妃宫殿后,他膜拜和羡慕起正与李将军学武的三皇兄。那时重文轻武,他的母后只在文方面给他多下功夫,认为武将有失身份,所以学武之事并没有从小抓起,他便偷偷在三皇兄学武时偷看,最终被抓包了。季永渊对这个七弟的传闻听闻甚多,瞧见他喜欢学武便耐心教之,两人的感情逐渐深厚了起来。

季箫陌六岁就傅,十岁出阁读书,自此经常在文武百官面前讲解儒家经典。十三岁后娴于骑射,可谓文武双全。所以从少年时代起,这位小皇子就深得荣德帝的厚爱。

由于大皇子平庸之极,当年荣德帝甚至一改历朝立长为诸君的惯例,在季箫陌十岁那年,想将这七儿立为储君。但由于历朝的惯例,立最幼为诸君这件事遭到不少官员反对,随后荣德帝顶不住那些迂腐文官的压力,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但荣德帝打着让官员们知晓季箫陌的才华,所以让他频繁地扈从其出巡,甚至年仅十二岁便让其上朝堂听政。他自认为七儿谦恭礼让,且有很高的治国天赋。若是加以悉心培养,必是一代明君,开创西夏盛世。

季箫陌在才艺上不俗后,又因天资聪明,跟着季永渊学了几年后,文成武就。荣德帝得知后,在其十三岁那年,命当年的大将军李然亲自教季箫陌武艺,而李将军同样正教着自己的女儿学武。那年是季箫陌第一次跟同龄女子亲近。这少女便是李将军的女儿,唤作李妍珊,一个天真烂漫、率直性情的女孩。

那时可谓一见钟情,春心萌动。他细心教她画画写字,吟诗作对,在她参加才女大赛时默默为她准备诗词,祝她一臂之力,击败她讨厌的对手穆水清。两人情投意合,成为了青梅竹马。这一切荣德帝都看在眼里,思索着让李家嫡女成为季箫陌正妃时能拉拢李将军推选他的七儿为储君,所以对于两人亲密来往,他暗中推了一把力。

那时,所有人都认为,李家的掌上明珠会是那风华绝代的七皇子之妻。

那一段日子,是季箫陌人生最得志的时候。然而此后回想起从前的点滴,都觉得一盘凉水浇在自己身上,整个心都凉透了。

听政期间,季箫陌温文儒雅,能力非凡。一直礼贤下士,待人亲切随和,深受朝野内外的赏识,在朝中有了极好的声望。储君一事又忽然被某些官员提了上来,特别是武将之中声望最高的李将军,声称要改变历朝立长子为储君的制度,提议立七皇子季箫陌为太子。

“那时我太过年少,不懂锋芒外露遭人嫉妒,一心想着秋狩那日在父皇和李妍珊面前好好表现,便冲在了最前面。被人告知东边的树林有野鹿野兔出现,便欣喜地追赶而去。谁知路中马忽然狂暴,将我重重地摔在地上,仓皇而逃。那时摔下时,我不幸摔在一根树杈上,树枝硬生生地戳穿了脚腕,划至膝盖。我当时痛晕了过去。后来才知,那日东边树林野熊狂躁,将大皇兄和其随从生生拍死了…”

季箫陌苦涩地笑了笑:“如果那时第一个冲过去的就是我,如今,我便不是右腿残疾,而是命丧黄泉了…”

这时一阵从未有过的强烈刺痛感从穆水清的心底蔓延开来:“你是在自责大皇兄的死吗?”

季箫陌轻轻摇头,叹气道:“大皇兄遇难一事,父皇极其哀伤,盛怒之下将当日负责秋狩的官员各杖责一百,革了一堆人的官职。而我重伤昏迷,令他白发苍苍瞬间老了十岁,召集了所有太医悉心给我治疗腿疾。右腿重创,筋脉已断,脚骨碎裂,失血过多。但太医们妙手回春,仍将我从鬼门关救了回来。我是五天后才醒来,对于一切都茫然无知,发现自己浑身剧痛、双腿包着纱布时惶恐不已。那时父皇关怀地说太医用直板在腿伤处固定。只要我坚持服药,静养几月,断裂的骨头定能愈合,我一定能恢复如初,重新行走。那时的我一无所知,还认为自己侥幸躲过了一劫,福大命大。”

“我养病的期间,来看的人络绎不绝,每个人都对我关怀备至,送了不少的礼品。那段日子,虽然腿伤不能下床,但仍看看书,练习些手上的武功,或者和来看我的皇兄们下下棋,对弈一番,亦或者作些诗词,画些画。那时的我并未气馁,每日坚持服药涂药,坚信着自己有朝一日一定能恢复如初。”

“几个月后,腿上的直板拆下了,但我的腿疾非但没好,别说下床走路了,身子更是病弱不堪,终日卧病在床,多日咳血不已,浑身泛着不知名的阵痛。病症加重,太医们却查不出原因,一个个跪倒在盛怒的父皇面前惶恐地求父皇息怒,而母后终日以泪洗面,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一瞬间我从一个天之骄子变成了不能行走的废物。”

季箫陌的声音十分淡漠,仿佛他此时嘴里细细说着的并非是他自己,而是一个不相干的人。穆水清听着,心里泛着酸涩的疼痛,恨不得自己穿越到那个时候,好好地照顾季箫陌。那些太医究竟干什么吃的!若是那时好好养伤,如今季箫陌怎么可能落下病根呢!

“一年后,右腿被太医确诊药石无灵,落得残疾。父皇看了我几次,见我日益颓废,精神萎靡,甚至不良于行,整日昏昏沉沉胡言乱语,便作罢了等我痊愈后立我为储君的想法,只是将我封为王爷,赐了王府,命人好生照顾。母后伤心之下病得更重,这般虚弱的身子只能每月来看我一次。李妍珊原本还每日看望于我,对我温柔体贴,细心服侍着我吃喝穿衣,但几月后,也不再来了。那些曾络绎不绝送补品的人,都没有再来过。王府冷冷清清,徒留几个吃喝打诨的下人们。我渐渐淡忘出了众人的视线,也终于知晓了世间的冷暖。”

季箫陌感概地叹了一口气,目光温柔地望向穆水清。

自他腿疾后,原本对他阿谀奉承的人见他无望复原时,渐渐疏远了他,拥护别的皇子。就连他曾经的心上人,见他身残不能行走,起先软言细语鼓励了他几个月,照顾他,但随后,也忍受不了他的不便,弃他离去,嫁于新帝…

唯有穆水清愿意这般不嫌弃蹲在地上为他洗澡揉脚,为他熬汤,全心全意对他贴心照顾,一举一动都透着真诚的关心。

那时,他觉得笼罩在他眼前的黑暗忽然被一道暖风吹散了…那许久不见的太阳暖暖地洒在他的身上…他甚至觉得自己那颗突然死去的心,突然活了过来。

他曾经不在乎死亡,只想着复完仇,推举新帝上位后,便能撒手人间,远离这些讨厌的纷争。如今,他却想要活得更久,他想要与穆水清执手到老。

穆水清不敢想象,如此风华绝代,惊才惊艳的少年竟然因这个疤痕接连收到了多少打击。挚爱之人将自己抛弃,终日病弱体虚,卧躺于榻上。这些年,他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时,看望我最多的莫过于二皇兄和三皇兄。三皇兄被父皇封为大将军,连年远征。他见我日益颓废,几次训我想将我骂醒。可那时的我心中绝望,只是一心求死。他出征之时,便让三皇嫂留下来看着我开解我,别让我做傻事。二皇兄每次来都会带很多补品,会说些朝里的事给我解闷,并且一直鼓励我让我气馁。后来,我才渐渐走出绝望,开始慢慢服药。”

“直到三年前,三皇兄来见我时告诉我大皇兄之死有疑,他找到了当日告诉我东边树林有野鹿的护卫,逼问出了真相。”

季箫陌轻轻地冷笑:“可笑的是有人想杀我,我却艰险地逃过了一命。我那时才知,大皇兄嫉妒我深得父皇宠爱,怕我秋狩一举夺魁害他没有面子,便一路跟踪于我。听人告诉我东边树林有野鹿时,偷偷一箭射下我的坐骑,见我颠下马痛晕过去,快马加鞭朝着东边树林跑去,想着多射几只鹿重获父皇佳赏。谁知,那竟是一场局。有人想让我惨死在野熊手下的局。而中局命丧黄泉之人却是大皇兄。”

“三皇兄将我准备喝的药膳丢在地上,红着眼告诉我,他暗中调查过我的药膳,发现药膳有问题,里面被人下了很少量的慢性药。我的腿迟迟不好,并非真正的伤势严重,亦或者是太医无能。而是有人见我转好后,暗中在药膳里下了毒,而且逐年递增,使我成了真正只能卧病在床的病秧子,将我真正从储君之列赶了出来!那种毒,无色无味,少量极难察觉,所以当年太医们都束手无策。但日积月累,便是致命之毒,五年之内会引得中毒者心悸而死。那背后之人就想造成我病弱而亡的假象!而下药之人就是我的四位皇兄之一!”

穆水清呼吸一窒,她觉得自己快听不下去了,明明是那种淡漠事不关己的话语却似一把把利剑狠狠地戳入她的心扉。她紧紧地握着季箫陌的手,双手努力地想将他忽然冰凉的手暖起。她心里酸涩着想着:那时季箫陌才十五到十七岁啊,换成现代,不过是个小毛孩子,却因夺帝这般黑暗的事情,经历了这般痛苦,右腿残疾,遭亲人下毒。

“由于中毒两年,毒已在身体蔓延,难以去除。我在三皇兄和宁太医的帮助下,将毒药逼到右腿。而我平日里假装喝药,偷偷观察是谁下的毒。由于不再服用毒药,身子渐渐康复了起来,下床走路已不再吃力。后来暗中调查,各种警惕和一一排查后才确定下毒之人是竹月,那幕后之人是我的亲皇兄——季桁远。他对我关怀备至,体贴入微时,心里恐怕在冷眼望着我日益颓废,毒气攻心,直到…死亡!”

季箫陌想起养病的那段时间,终日喝药,昏昏沉沉,缠绵病榻至极。他的亲皇兄通红的眼睛,在他的床边,满脸的困倦却贴心地照顾他。他一心求死不愿喝药时,他还苦口婆心地劝着他哄着他亲手喂他喝药。他为此感动不已,在他的鼓励下,重振自己…可笑的是,那些竟全是做戏…

那位如今高高在上的帝王啊…其实巴不得他早点去死,他只是为了在父皇面前秀兄弟恩爱的戏码,想让父皇关注到他,才没有将他一刀毙命…

回想起那段往事,季箫陌有一瞬间嘴唇轻颤,几欲落泪,甚至说到气愤的时候,低沉的咳嗽声怎么也止不住,在静谧的暗道里宛如声声惊雷,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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