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祈容作品重生宠夫之路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萧晚的一声怒喝吓得柳氏血色尽褪。他完全没想到谢初辰在萧晚心中竟有如此大的地位,竟让她舍弃了科举,折返回来救他!不,应该说萧晚怎么会知道谢初辰出事呢?贡院封锁严密,萧晚不可能知道才对啊!

“大小姐,谢初辰犯了七出的三条——淫罪、妒罪和盗窃罪。”

见谢初辰面色泛白,目光慌张地看着萧晚,柳氏冷哼一声,压下了心中的恐惧。

“人证物证俱在,我可是按照陈太公的命令,对他执行家法,并非所谓的私刑!”

想 到有陈太公撑腰后,柳氏的腰板挺得直直的,他一边辩解,一边努力地撇清着自己,甚至将今日发生的诸多罪证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他不仅栽赃季公子偷玉,还 窃取了库房内的金银珠宝!更过分的是,他水性杨花,每晚背着你偷人!那奸妇还两次擅闯萧府欲救走他!他为了助奸妇逃离,还恶毒地刺伤了轻如!我可怜的轻如 啊…如今还重伤地躺在床上…”

想到自己宝贝的女儿竟被谢初辰伤着了肩部,柳氏感伤得哽咽了一下。他等着萧晚听到谢初辰红杏出墙后的暴怒,谁知萧晚的眸子好像千年的寒冰,眸光轻嘲冷讽地望着自己,瞬间让他遍体生寒,冷得直打哆嗦。

他不明白,极度地不明白,为何事到如今,萧晚为何还护着谢初辰!?

指着窝在萧晚怀中的谢初辰,柳氏严肃地说:“大小姐,莫要因为谢初辰假哭几声,你就怜惜他,饶了他的罪!此等水性杨花、窥视萧家财产的男子,应当重重的处罚,以儆效尤!”

“唰——”的一声,一把锋利的剪刀擦着脸颊而过,狠狠地扎在了背后的墙面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等到颊边的刺痛传来时,柳氏才惊恐地摸着脸上的血迹,双腿轻颤地跌坐在地上。

他颤着唇,不可置信地反问:“大小姐,你要为了这狐媚子,杀我不成?”

“再让我听到水性杨花、狐媚子这几个字,别怪我不客气!”

柳氏愕然地瞪大双眼,随后跌跌撞撞地朝着萧晚背后扑去,梨花带雨又委屈地哭道:“妻主…”

萧晚转身看去,只见萧玉容风尘仆仆地站在柴院前,一脸严肃地望着自己,而她身边站着云嫣。

谢初辰以为云嫣去找了萧晚,萧晚才会这么及时赶来救自己,实则云嫣去找了身在皇宫的萧玉容。只是,终是比萧晚回府慢了一步。

“晚儿,这是怎么回事?”萧玉容面露愠色,沉着声说,“归云是你二姨夫,不可这般无礼。”

“母亲,柳侧君是你的夫郎,但初辰亦是我的夫郎。”萧晚十分护短地说,“如果调查清楚真相,确认初辰有罪,从而家法处置,我无话可说。但今日,事情的真相尚且不明,柳侧君就急急地判了初辰的三大罪状,势要将他赶出萧府,实在是可疑!”

柳氏委屈地说:“这件事我认真调查了一个下午,所有人证物证皆是铁证如山。大小姐,你怎能颠倒是非黑白…”

“人证、物证?”萧晚嗤之以鼻,墨色的眼眸泛着冷冽的光芒,“准备好你的人证物证,明天本小姐要亲自审一审,来看看你口中所谓的铁证如山,是不是真的铁证,还是莫须有捏造的假证!”

柳氏狠狠一咬唇,眸光闪过一丝怒气。

萧晚看向萧玉容,又认真地说:“母亲,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吗?谢初辰,是除了您和祖夫外,对孩儿最真心的人。他是绝不会害萧家的。所以,初辰这件事,我会重审,希望母亲给我这个时间,让我好好地调查下今日发生的事情。”

萧玉容深深地望向萧晚。今日,在谢初辰身上发生了诸多变故,在种种铁证之下,就连一个普通人都会认定谢初辰有罪,怀疑起谢初辰的别有用心,但萧晚不但没有怀疑,甚至很确定谢初辰是无辜的,是绝不会害萧家的。

任何一个女子被告知夫郎红杏出墙时,都会怒得失去理智,但萧晚还没有调查真相,甚至不了解过程就开始护着谢初辰,这样的萧晚让萧玉容一时间有些看不清。

“母亲,关于科举,晚儿十分抱歉…这事过会会亲自向你请罪。但现在,初辰身上有伤,晚儿要先带他回房医治。”萧晚说着,低头看着谢初辰,见他一直脸色又青又肿,泛着病态之色,心里更是疼上几分。

她轻轻地横抱着谢初辰站起,发现他的身子十分的轻。可见他这一个月在萧府养着,并没有如萧晚的愿养胖多少。现在更是在一夕之间,憔粹得不成人形。

她将手微微向上托了托,要抱着谢初辰离开时,却感受到掌心里黏黏糊糊的,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她鼻尖萦绕着。

她动作一僵,缓慢地将手伸到眼前,只见掌心上赫然是黏稠的鲜红血迹。她一时有些站不住,慌张地紧抱住谢初辰,只见他粗喘着气息,神色虚弱又痛苦地靠在她的肩上,下半身的衣袍不断地漫出着让萧晚发狂的嫣红之色。

“初辰,初辰!”

浓烈的血腥味让萧晚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焦急地唤了谢初辰几声,却见他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冷森阴霾的眸光立刻狠狠地刺向了躲在萧玉容背后的柳氏。

搂紧着完全昏迷的谢初辰,萧晚凶狠地低吼道:“柳归云,你最好保佑初辰没事,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萧晚的话音刚落,满院的护卫都为萧晚的大胆瞪大了眼睛。柳氏又气又怒,委屈地拉了拉萧玉容的袖子,却见萧玉容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自己,并没有斥责萧晚,不禁沉下了脸色。

刚抱着谢初辰走几步时,萧晚却见季舒墨和他的小厮闻风赶来,脸色立即难看了起来。

完全没想到萧晚会弃考归来,一听到消息,季舒墨连忙从墨渊居赶了过来。他原是想看萧晚如何惩处红杏出墙的谢初辰,没想到萧晚竟抱着浑身是血的谢初辰,准备离开柴院。

怔愣地望着萧晚与他擦肩而过的冷漠背影,他轻轻地喊了一声:“妻主…”

萧晚步伐一顿,回头冷冷地望了一眼季舒墨,那样陌生的目光,似一团浓重的黑雾,让季舒墨的心一瞬间慌了起来。

“云嫣,走!”完全不理会轻轻唤她的季舒墨,萧晚喊了一声云嫣后,急匆匆地抱着昏迷的谢初辰,朝着梅园走去。

梅园内,一改刚才的一脸凶相,萧晚紧抱着谢初辰,像个迷失道路的孩童般,泪水急唰唰地往下落着:“云嫣,你快救救初辰!他流了好多血…”

“都怪我!”萧晚狠狠地咬唇,生气得揍了自己一拳,“明知道季舒墨是什么货色,竟还把他留在萧府为非作歹!”

刚才,若不是自己强忍着怒气,她真不得杀了柳氏和季舒墨一了百了!

手指轻轻地搭在谢初辰的手腕上,云嫣紧锁眉头,认认真真地给谢初辰把着脉。

“云嫣,初辰怎么样?是不是伤得很重?”萧晚急巴巴地看向云嫣,一脸紧张,“你要什么药材都跟我说,我一定想办法得来!”

“谢公子内息凌乱,失血过多,心情又大起大伏,才导致了短暂性的昏迷。好似…”

半响,她在萧晚紧张又急切的目光下,吞吞吐吐地说:“谢公子好似…来了月事…才失血昏迷了过去…”

萧晚一呆,脑袋嗡嗡发懵。

云嫣尴尬地说:“谢公子的伤势大部分在臀部,奴婢就诊不太方便…还是请个男大夫过来吧…”

一炷香后,正准备歇息的大夫被萧晚“请”进了萧府。

面对恶名远扬的萧晚,大夫兢兢战战,认认真真地给谢初辰配了内服外敷的各种药,并为谢初辰的重伤部位做了最基本的治疗。

“大夫,初辰怎么还不醒?”谢初辰昏迷了整整两个小时,萧晚一颗心紧张地悬着。她没见过男子来月事,此刻见着面盆里完全染血的五六块纱布,整张脸又青又白,颤着唇问,“怎么那么多血?!初辰真的没事吗?”

“萧小姐,公子一晚未进食,又恰巧来月事身体虚弱,才昏迷不醒,并非得了重病,您不必太过忧心。”

一直忙活到丑时,在大夫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后,一直紧张谢初辰伤势的萧晚才后知后觉地感谢了大夫,将他放出了府。

临走前,见萧晚根本不避讳月事的污秽,一脸心疼地守着谢初辰,大夫不禁宽慰地说:“公子臀上的伤势虽已敷药止血,但伤势过重,需要勤换药、勤擦身,持续半个多月,方可祛疤,同时饮食上也要多加注意,不可使用寒性或者油腻辛辣的东西。”

见萧晚认真地听着,乖乖地点头,他又将一卷布条递给了她,语重心长地嘱咐道:“这卷布条还请小姐交给公子的小厮。公子昏迷时,让他每隔一个半时辰换上一次。明日午时,我再来给公子复诊。”

“谢谢大夫!初辰就拜托你了!”

达官贵族们常常瞧不起行医的男子,但见萧晚一脸真诚,完全不似外界传言一般趾高气扬,大夫微微一笑,道:“萧小姐放心,公子一定会没事的。”

大夫走后,萧晚一直守在谢初辰的床前,贴身照顾服侍着。云嫣劝她好好休息,却被她派出去找起了画夏。

望着谢初辰青白消瘦的脸庞,萧晚的心疼疼的。

过了一会,一直昏迷的谢初辰忽然蹙起眉,渐渐流露出痛楚的神色。他蜷起身子,双手紧紧揪着被单,额上不断地有冷汗流下。

萧晚忙取了床前的手巾,轻轻为他拭去额上的汗水。见谢初辰一直疼得辗转反侧、冷汗淋漓,她立刻运气柔和的内力,轻轻地抚着他阵阵剧痛的腹部。

在痛苦的黑暗中拼命挣扎着的谢初辰,忽觉得一股暖洋洋的光芒将自己团团围住,浑身上下立刻洋溢着一股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像是隐约看到了一束光明,谢初辰缓缓松开紧蹙的眉头,有些贪恋地朝着萧晚蹭去。他竭尽全力地想要睁开眼,朦胧中,似乎看见了那张他朝思暮想了整整三年的容颜。

他半眯着眼睛,恍恍惚惚地喊着:“妻主?”

“嗯,是我。”萧晚柔声在谢初辰耳边说,“好好休息,睡一觉就好了。”

谢初辰的神志昏昏沉沉着,但一听到这道无限温柔关怀的嗓音,他嘴角甜甜地弯起,双手巴巴地抱住了萧晚轻轻抚摸他腹部的双手,再度欣喜地蹭了蹭。

一个半时辰后,萧晚熬好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汤。她坐在谢初辰的床头前,舀起一勺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几下,随后自己含了一口,俯下身轻轻地将谢初辰的唇撬开。

萧晚是厌恶喝药的,但此刻,她一口一口地将苦涩的药汤度给昏迷的谢初辰,并掏出手巾轻轻地擦去他唇边微微溢出的药汤。

过了一会,她又撩拔开谢初辰乌黑如墨的秀发,拿出药膏小心翼翼地为他红肿的双颊敷着药。

漂亮的脸颊如今肿得高高的,萧晚气不打一处来,心更是疼了几分。

轻手轻脚地涂完脸后,萧晚又顺着谢初辰光滑的脖颈一路向下涂着药膏。在解谢初辰衣服时,她的脸微微一红,目光游离躲闪地挪了开来。

染着药膏的手指轻颤地摸向了谢初辰的胸口,萧晚飘了一会目光后,有些不好意思地瞥了几眼谢初辰光溜溜的身子。

谁知一眼望去,胸前那一片青紫的瘀痕在四周细腻光滑的皮肤下赫然夺目。原是害羞的萧晚,瞬间怒火三丈,恨不得将柳氏碎尸万段!

涂完胸口后,萧晚将谢初辰轻轻翻了个身,却见垫在谢初辰腿间的布条完全染红,正向外溢出着鲜血。萧晚脸火辣辣得红了起来,她撇过脑袋,颤颤巍巍地将染红的布条取出,又闭上眼,换了一块崭新的迅速塞了回去…

“唔…”被萧晚乱摸八摸,一道低吟从谢初辰的唇齿间轻轻溢出。

以为谢初辰已经醒来,萧晚连忙惊惊慌慌地解释:“初辰,我帮你换那个…不是轻薄…我…”

见谢初辰迷迷糊糊地蹭着自己,萧晚轻松一口气。

塞完布条后,她开始为谢初辰重伤的臀部上起了药。

虽然白花花的臀部早已青肿一片,但这种软绵绵的触感还是让萧晚心跳骤然加快,双颊烫得像火烧一般。

每隔一个半小时经历以上的喂药换布上药,萧晚觉得自己…一定能成佛的…

谢初辰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凉飕飕的。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对上萧晚的后脑勺,心中不由一暖。

可下一秒,他整个人风中凌乱了。只见萧晚低着脑袋,专心地解着他的袍子,不一会就将他脱了个精光。

他的脸腾得红了起来,挣扎地将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缩进了被窝里。

一脸惊疑地瞪着萧晚,谢初辰颤着声喊道:“妻、妻主!”

见谢初辰醒来,萧晚面色一喜,连人带被子,猛地将谢初辰抱在了怀里,将脑袋埋在了他的颈间。

“你醒啦…”她哽咽着说,嗓音嘶哑得不像话,“醒了就好…”

光溜溜的肩上滴落着冰冷的液体,谢初辰一时有些呆滞。他试想过一千种萧晚回府后的场景,却从未想过他的妻主会因为他的受伤而落泪。

他感动满满地问:“妻主,昨天是你照顾我的吗?”

“嗯。”萧晚点点头,道,“初辰,你趴好,是时候该给你上药了…”

谢初辰通红着脸,死咬着唇,死活不从被子里出来。

“妻主,让昭儿上药就好了。”

“他脸上的伤未好,伺候不了你。”

“我自己来…”

萧晚知道这伤打在屁屁上,谢初辰害羞。可他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更何况,她已经上了一晚上了呢!

见萧晚执意要给自己上药,谢初辰扭扭捏捏地按住了萧晚乱掀被子的手,红着脸小声地说:“妻主,我来月事了…”

“我知道,这一晚都是我给你换的布条。”

萧晚一本正经地说着,只见面前的少年那原本白皙的脸庞如醉酒一般染上了一层烧红,随后窝进被褥里不再说话了。

她害怕谢初辰生气,连忙补充道:“但我没有做任何不规矩的事情!只是上药和换布!”最多加个喂药…

谢初辰斜着眼,轻轻地睨她,那水汪汪的表情让萧晚完全猜不出他究竟在埋怨什么…

为了转变话题,萧晚轻咳一声,问道:“初辰,男子的月事不是一个月来一次吗?你半个月前刚来过,怎么又来了?”

这话一落下,谢初辰将整个脑袋都缩进了被子里。

☆、第42章 我信你

暖暖的手指在自己受伤的臀部上轻涂着药膏,谢初辰只觉得浑身一软,有些羞涩地将脑袋捂进了枕头里,谁知入目的竟是他藏在枕头下面的小黄书!

想到刚才,妻主询问他为何来了两次月事的事,他的脑袋里立刻浮现出自己在这张床上做出的种种羞羞的举动,那张原本就青肿的脸更是涨得通红,如玉的身子泛出一股嫣红之色,几乎令他热得窒息了过去。

偏偏萧晚见他浑身发烫,以为他伤口发炎、身体不适,手上的动作更是轻柔。她的眸光认真而深沉,轻轻点着药膏,在谢初辰受伤的部位柔柔地涂开,小心翼翼又带着怜惜之情。

指尖因习武磨出的薄茧若清风般轻轻拂过谢初辰受伤的臀部,清凉的药膏轻触在他红肿灼热的伤口,带着一种轻微的灼痛和说不出的酥酥麻麻。

这一刻,他仿佛被电流通过了全身,一种说不出的热度将全身点燃。

如玉的背部轻盖着被子,谢初辰趴在床上抱着枕头,轻喘着温热的气息,敏感的身子更随着萧晚的碰触轻轻的抖动着。

他默默地希望萧晚快点上好药,别再让他煎熬了,却偏偏又舍不得让这双令他舒服的双手离开。

想让萧晚一直摸下去,这辈子都待他这么好…

见谢初辰默默地咬着唇瓣,睁着一双水汽蒙蒙的大眼睛望着自己,萧晚以为他疼得难受,连忙柔声地哄道:“初辰,快好上药了,你再忍忍。”

见谢初辰又咬了咬自己的唇,她将自己的左手臂伸了过去,紧张地说:“若是觉得难以忍受,别虐待自己的唇,咬我吧,反正我皮厚…”

低敛的眼睫微湿,谢初辰轻轻摇了摇头。

半响,他迟疑地张了张口,吞吞吐吐地说不出口。

“妻主,昨天…”

“昨天的事我已经打听过了。”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萧晚认真地看向谢初辰,一字一句地说,“从祖夫的玉镯被偷,到你刺伤萧轻如为止,府上的众人七嘴八舌,都向我状告着你的罪名。”

谢初辰呼吸一窒,局促不安地望着萧晚,却见萧晚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声音比以往更是轻柔:“但那些人说的,我都不信。”

握紧着谢初辰的手,萧晚认真地说:“初辰,告诉我,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昨日妻主离府后,我在巳时一刻,前去竹园给陈太公请安,随后直接拿着库房的钥匙前往了库房。正在库房里盘查的时候,画姑娘突然找我,说是在墨渊居里搜到了陈太公被盗的手镯,让我前去墨渊居一趟。”

“等 我赶去的时候,柳侧君正命两位嬷嬷掌掴着昭儿,而地上散落了一地所谓的罪证…有护卫自称看见我偷偷摸摸潜入墨渊居,云喜更称每晚我房内有女子的声 音…”谢初辰苦笑一声道,“我前去墨渊居是在手镯被盗之前,每晚的女声又是妻主,那些书信根本不是我所写。我正要解释这些时,忽然闯来一名女子来救我, 在瞬间点住了我的穴道,让我坐实了红杏出墙之罪名。”

认真听着谢初辰诉说着当日发生的事,萧晚的眉头越蹙越紧。

见萧晚神色难看,谢初辰的心慌乱了起来:“妻主,我真的不认识那个人!”

“我知道。”她揉了揉他的墨发,轻声问,“我只是想不明白,柳归云为何要针对你?甚至急着要在我和母亲不在的时候,将你赶出萧府?”

“不知道是不是和萧家的账本有关。”谢初辰迟疑了下,开口道,“最近在整理谢家账本时,我忽然想到,萧家上个月的采办费似乎太多了…有些不合乎常理。

见萧晚神色一紧,他小声地解释说:“上次清帐的时候,因为时间仓促,我只关注了账面是否持平。但最近查谢家账本时,才发觉有些人会在里面动些手脚。例如夸大或者减少账面上的数字。”

“初辰的意思是,上个月萧家的账本账实不符?”

谢初辰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嗯,不止账实不符,甚至收支不符。所以两天前,我向陈太公要了库房的钥匙去库房里盘查,想了解账本上的这些流动资金究竟是真的采办了,还是有猫腻。”

“前两天都没有进展,但昨日清算时发觉,上月中采购的五匹织锦缎竟写着四百两白银。但当我看见库房里还未使用的那匹织锦缎时,却觉得它根本不值这个价。”

这半个月来,谢初辰在衣铺学习着,对于布料的好坏,也能看出些眉目。

织锦缎是东魏国当属名贵的绸缎,因其布料光亮细腻,手感丰厚,色彩绚丽悦目,又富有光泽,惹得一堆富人们的喜爱,认为织锦缎是高贵典雅的象征。

萧家也不例外,主子们的所有衣物大多都出自织锦缎

而采办一向是柳氏和崔管事一手操办,陈账房负责记账。前世柳氏曾在财政方面动过手脚,原来是采办上动的猫腻!

拨开云雾见青天,一想到自己抓住了柳氏的小辫子,萧晚的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她猛地亲了一口谢初辰的脸颊,高兴地说:“初辰,若是真有账面不符,你可是立了大功啊!”

谢初辰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他捂着萧晚亲过的脸颊,小声地补充道:“原本想掌握到确切的证据后再告诉妻主的。没想到还未核实织锦缎的具体价格,初辰就已经被按上了窃取库房金银珠宝的罪名。现在,除了妻主外,又有谁信我所说呢…”

“我信你就可以了。”萧晚信誓旦旦地说,“他那么急着赶你出府,肯定做贼心虚。这件事,我会托人调查,势必还你清白。”

“只是…”她略微顿了下,问道,“既然蒙面女子是假的话,自然不可能来柴房救你,萧轻如是不是在装伤?”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谢初辰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再刺萧轻如两下!可面对萧晚时,他根本说不出口,生怕自己被萧轻如碰过,萧晚会厌弃这么肮脏的自己。

他想了想,摇着头说:“她骂妻主,我气不过,所以…刺了她一下…”

“真的?”萧晚狐疑地眯起眼睛,“她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谢初辰心一跳,脸微微一白。

“初辰,告诉我实话。”萧晚严肃地握住他的双肩,“只有了解清楚全部真相,我才能救你。”

“她…”谢初辰垂着脑袋,声音细若蚊蝇地将那晚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萧晚,光溜溜的身子往着被子钻了钻。

萧晚听后,一拳砸在了床上,咬着牙骂道:“我不会放过她的!”

时间一晃眼到了巳时三刻,季舒墨却仍是恹恹地躺在床上,不愿起身。失眠了整整一夜的他,脑海里浮现的竟皆是萧晚临走前冷漠的目光。

怔怔地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他问着缓步走近的云书:“萧晚,还在梅园?”

“小的去请了萧小姐几次,说公子身体不适,她都未理小的,甚至连门都没有打开过。”云书踌躇了下,轻声道:“后来小的打听到才知,谢初辰来了月事,萧小姐正贴身地照顾着他。除了昭儿外,不让其他人近身。”

  如果觉得重生宠夫之路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祈容小说全集重生宠夫之路与君相思王爷柔弱易推倒王爷倾城王爷难为卿本温柔妻主金安推倒妖孽攻略/教主攻略手册殿下是喵控嫡女为妃宠来宠去扑倒你,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