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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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功力虽然没有恢复到巅峰,但轻功并不太依靠功力深浅,倒是有从前的九分。

“你待如何?”黑衣人显然是有顾忌,又察觉秦绾的轻功在自己之上,只得咬牙问道。

“说说你是谁的手下,说不定能合作?”秦绾道。

“呵。”黑衣人一声嗤笑,不屑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我劝你还是早早离开襄城为好,别趟这里的浑水了。”

“多谢好意,只不过…”秦绾莞尔一笑,“本小姐还是要知道你是谁派来的。”

“去死吧!”黑衣人见不能善了,眼中凶光一闪,毫无预兆地扑了过来,右手如同鹰爪,狠狠地抓向秦绾的咽喉。

“天鹰派的?”秦绾脚步移动,避过一招,随口道,“听说前几年天鹰派投靠了六皇子,但现在六皇子自己都被流放了,你们又转投了谁?”

黑衣人见自己出手一招就被看出了来历,甚至还知道她们曾经投靠六皇子,也不禁暗自心惊。原本以为是个刚出道的小姑娘,干这等事都不知道蒙脸,开口就问别人身份,毫无经验的模样,谁知道都是故意装出来降低自己戒心的?

可惜秦绾不会读心术,不然一定会告诉他,你真想多了…

秦大小姐只是看出了双方武力上的差距,自认可以碾压,所以不耐烦兜圈子而已。

黑衣人久攻不下,又见秦绾一派轻松的模样,微微咬牙,已经有了退意。

“乖乖的报上你的身份来历不就好了。”秦绾摇头,只见黑影闪过,指间打开一把精致的仕女折扇。

“你…”黑衣人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折扇这种奇门兵器原本使用的人就不多,出名的几个都是男人,而用折扇的女人,数百年来也就出过一个。然而,还没等他来得急说什么,就感到冰冷的锋刃划过咽喉,最后残留在脑中的想法只有一个——

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秦绾看着倒地的尸体,收起了阴阳扇,只可惜贴上去的扇面染了一丝血迹,怕是要换过了。

夜依旧静悄悄的,动手的时候两人很有默契地尽量不发出声响,不过秦绾可不是闲着无聊才杀个人玩的,当即俯身一把抓住尸体胸前的衣襟,用力一甩——

“轰!”尸体被砸在一间屋顶上,随着一身巨响,顿时把屋顶砸出一个大窟窿。更别提秦绾还顺手丢了个火折子下去,烧着了衣服,又蔓延到床帐,很快就起了明火。

这么大的动静,别说是门口的守卫,就是附近两条街的住家都要被惊动了,一瞬间,人喊狗吠的喧哗声打破了寂静的夜晚。

而引起骚乱的秦绾,早在第一时间就退出了祁府,找了个隐蔽的制高点看热闹。

一、二、三、四…襄城的势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复杂啊!

秦绾躲在暗中观察着混杂在来救火的百姓中的“同行”,没一会儿功夫就被她发现了不同隶属的四五拨人——来找账本的人肯定会日夜监视祁府,闹出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来查看,自然是被秦绾这个渔翁做得妥妥的。

不过秦绾也没加纵火的燃料,很快的,一点儿小火就被扑灭,只是官军头疼火场里那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又闹腾了大半夜。

秦绾看完想看的,重新绕回落脚的小院。

“小姐可有收获?”尤婆子也没睡,披着外衣,掌着灯迎出来。

“算是有吧。”秦绾笑笑,又道,“事不宜迟,婆婆尽快安排送我进大牢。”

“小姐放心,今日正午即可。”尤婆子应允道。

“好。”秦绾点点头,也没说自己的发现,径直回房休息去了。

因为送饭是正午,她一直睡到巳时三刻才起来,略微梳洗一番,吃了一碗豆浆两个包子,换上尤婆子准备好的粗布衣裳,再修饰了一下面容,正好到时辰。

“只有一刻钟时间,小姐要看好时辰。”尤婆子再三叮嘱,满脸的凝重。

就算她掂量秦绾的能力,但毕竟是宁王派来的人,她也不能看着她出事。

“婆婆放心,我自有主意。”秦绾点头,拉上兜帽,推着小车,跟随一个捕快走进大牢。

车上的东西自然是经过搜查的,连秦绾都有女子对她进行搜身,只是在她看来这种搜身太过粗糙,连阴阳扇都没检查出来。

“姑娘自便。”带她进来的捕快不知是拿了好处,还是原本就是宁王府的暗桩,带她进去后就心领神会地离开了,还站在入口处把风。

秦绾也很满意尤婆子做事稳当,推着小车一路送饭,一边观察着犯人,直到最里面才找到想找的人。

祁印商夫妻被关在一个单间里,祁妻怀里还抱着个婴儿,弱弱地哭泣着,似乎是因为母体奶水不足,婴儿饿得哭声都有气无力的。

祁印商的表情很麻木,也没管哭泣的妻儿,抱着双腿坐在角落里,对秦绾放在一边的饭菜也没看一眼。

“祁大公子,我家主子让我来跟你做个交易。”秦绾也不浪费时间,压低了声音,开门见山道。

祁印商闻言,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却是挂着一丝讽刺的笑,不屑道:“你也是来要账本的?”

秦绾一听就知道,自己并不是第一位接触到祁印商的人,不动声色地接道:“不是‘要’,而是交易。”

“你能给我什么?能保我祁家一门平安?”祁印商冷笑道。

“大公子何必自欺欺人。”秦绾淡然道,“令尊犯的是什么罪过,你我心知肚明,有了证据固然要满门抄斩,就算是没有——大公子难道觉得,皇帝陛下能咬咬牙认了,再把你们放出来?祁家也不是什么根深蒂固的世家,陛下铁了心要灭你祁家,什么借口找不到?”

祁印商神色一动,但还是不说话。

“想必…有人对你说,用账本换你满门性命?”秦绾目光一转,轻笑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祁印商脱口而出,随即是满脸的懊恼。

“随便猜猜就知道了。”秦绾讽刺道,“只是,大公子真信?”

“为什么不信?”祁印商冷哼道,“人家位高权重,根本不在乎我们,拿到了账本,他也不怕我们对他有威胁,顺手把我们捞出来有什么难的。”

秦绾一面迅速思考着够得上“位高权重”的人有多少,一面道:“第一,他怕不怕你们留有账册的副本?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第二,就算他愿意救你们,可别忘了要你们死的是皇帝,连账本都没有了的祁家,有什么资本让那一位冒着得罪皇帝的危险捞你们出来?”

祁印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其实秦绾说的,他何尝不明白,只是生死关头,只要有一线希望,总是想抓住的。

“所以,其实大公子也不信这话,根本就没有答应吧。”秦绾笑道。

“凭什么这么说?”祁印商道。

“你若是答应了,现在就该是个死人!”秦绾冷哼。

既然是位高权重,走到那一步的人,怎么会连杀人灭口都不懂?

“…”祁印商无言,好一会儿才道,“他给不了我的,难道你家主子就能给?”

“救你祁家满门,除了皇帝,任谁都做不到。”秦绾斩钉截铁道。

“那你能与我做什么交易?”祁印商一阵绝望。

“我能保你祁家一条血脉不断!”秦绾道。

祁印商一愣,随即犹豫地看了一眼妻子怀里的幼子,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太美好的承诺都是镜花水月,大公子是个聪明人,想必也不会信。”秦绾微笑道,“救你祁家满门确实不易,但保一个婴儿的命,我还是能做到的。”

“你主子有什么办法保下宝儿?”祁印商急促地问道。

“不是主子,是我,我就可以。”秦绾毫不犹豫道。

“你?”祁印商摆明了不信。

“呵呵。”秦绾一声笑,轻轻地吐出四个字,“赵氏孤儿。”

祁印商一扬眉,他当然知道这个流传千古的故事,想了想,也明白过来,低声道:“孩子从哪里来?”

要知道,他可没有一个肯用自己的孩子换出小主子的忠仆!

“这世上多的是穷得卖儿卖女的人家,用银子买便是!”秦绾冷笑道。

“…”祁印商无语,仔细一想,其实还真就是那么简单。尤其宝儿还是个婴儿,不比三四岁已经懂事的孩子,换一个婴儿,别说官府,就连现在祁家的其他人都不见得能认出来。

“我不能在这里久留,大公子若不能下决断,我就另谋他法了。”秦绾沉声道,“反正我家主子和账本毫无干系,不管是账本被公之于众,还是你们被人灭口账本失踪,我家主子顶多是少拿些好处,也不会祸及自身。”

祁印商心中矛盾不已。不是不知道那位大人的承诺几乎不可能实现,但秦绾的话无疑是碾碎了他所有的希望,让一个人自己承认自己已经死定了并不好受。

然而,让他心动的是,保存祁氏血脉…一个非常可行的办法,很实际,比起那人承诺得保他满门性命,更像是一伸手就能触及的希望。

“时间不多了。”秦绾估算着自己能停留的时间,心里也有些焦急。

祁印商是个很冷静理智的人,这方便了她能站在这里跟他谈交易,可太过冷静的人同样也缺乏果决,让他在短时间里做出这样至关重要的抉择很难。

“账本,我已经送出去了。”许久,祁印商才开口道。

“什么?”秦绾大感意外。用句通俗的话来说,她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账本确实如她所料,藏在了大牢里,可送出去了…进了大牢的死囚是如何把东西送出去的?如果是别人带出去的,她不觉得祁印商这样的人能毫无保留地信任一个人到把全家性命托付。

电光石火之间,她脑子里转过无数念头,要说祁家人从大牢里送出去的东西…忽然间,灵光一闪,她脱口而出:“你祖母的尸体?”

“…”祁印商震惊地看着她,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看来,我猜对了。”秦绾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我…”祁印商还回不过神来,怎么也没想到,就凭自己一句话,眼前的女子就能把前因后果全部猜出来,她到底是谁的手下?

“要是尸体被火化了怎么办?”秦绾不禁问道。

虽说入土为安,但东华律法,无人收殓的尸体要火化,不能随意丢弃到乱葬岗,以免引起瘟疫,祁家是满门抄斩,祁老太太的尸体当然会被送到化人场去,为了怕尸体腐烂,甚至都等不到祁家的判决下来。

祁印商叹了口气,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原来如此。”秦绾的聪慧,让她立刻明白过来,但又忍不住摇头。

把账本都记在自己脑子里,若是能谈妥条件就交出账本下落,要是谈不妥,就让账本正本火化,自己凭着脑子里的记忆周旋。想法是不错,可惜还是太天真了!

“你答应的事?”祁印商赶紧问道。

“大牢里不可能送个婴儿进来。”秦绾开始收拾东西,一边低声道,“押送上京的路上定然有人劫囚,趁着混乱我会派人换孩子,跟你夫人说一声,免得到时候她误会之下引起骚乱。”

“是,我知道。”祁印商连连点头。

“放心吧,答应的事我会做到,何况这并不是一件要命的事,顺手人情而已。”秦绾淡然道。

“我可以问问你的主子是谁吗?”祁印商道。

“知道太多没好处。”秦绾自然地扶起推车,往外走去。

祁印商抓住了铁栏,唇角紧抿,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消失在拐角处。

他知道,这是一个赌博,而他只有唯一的这一件筹码,然而,正如秦绾所说的那样,太过美好的许诺必定是镜花水月,这也是唯一一场他能有把握赢的赌局了。

如果秦绾救宝儿要豁出性命,或者后患无穷,祁印商也是不会信的,但秦绾的方法可行性很高,对她来说确实不比举手之劳难多少,那么,可以相信她会信守承诺吧!

回头看了一眼哭累了睡着了的儿子,祁印商又深深地叹息,却也坚定了决心。

父亲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尽快让祁家押送进京,好快些救你出去。

秦绾跟在捕快后面出了大牢,重新接触到阳光,才松了口气,这时她才有空擦了擦手心的冷汗。

在牢中的时候,她不是不紧张的,毕竟时间有限,若是不能说服祁印商,未必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大人,这边请。”就在这时,一队人往这边走过来。

秦绾认得带路的竟然是襄城郡守蔡庆,赶紧低下头让到路边。

“不是说大牢重地闲杂人等不得进出吗?”蔡庆皱眉停下来。

“大人,这妇人是厨下送饭的,都严格检查过,绝对没有问题。”捕快陪着笑脸解释道。

蔡庆也只是随口说一句,目光从秦绾修饰过的脸上一掠而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懒得理她,只满脸笑容地让着身边的人。

“小的马上让她出去。”捕快连声道。

秦绾推着推车和他们错身而过,这次没有什么意外就出了大门。

找个冷巷子把兜帽放下,又换了个发型,她这才转回小院。

“怎么样?”尤婆子见到她,先是一喜,长长的舒了口气才问道。

“今天有什么官员来襄城了吗?”秦绾先问道。

“听说是刑部派来押解犯人的官差到了。”尤婆子立即答道,显然是对襄城的监控十分细致。

“来人我已经见到了,幸好提早一步。”秦绾一边迅速换过衣裳,洗去脸上的妆容,一面急促地问道,“义庄在什么地方?”

“义庄?”尤婆子楞了一下才道,“在府衙后面,平时就一个老差役在那儿看守,小姐是说…”

“今晚我去一趟义庄。”秦绾道。

“姑娘小心行事。”冷眼看下来,尤婆子对她已经大半认同,提醒的话也就多了几分真心。

“婆婆放心,我心里有数。”秦绾顿了顿,又道,“有件事要婆婆帮忙。”

“姑娘请吩咐。”尤婆子慨然道。她在这里收到的命令原本就是协助秦绾,谈不上帮忙二字。

“帮我买个婴儿,一岁以内的男孩。”秦绾道。

“啊?”尤婆子傻眼。买孩子…跟目前的状况有关系吗?

“是交易,还有,守口如瓶。”秦绾交给她几张银票。

“这些尽够了。”尤婆子扫了一眼就答应下来,想想祁印商唯一的嫡子就是这般大小,心下便也有了数。

不过,既然达成了交易,想必东西的下落也有了吧。这女子倒是难得有本事,亏得王爷找了来。

“还有,查清楚祁家人被押送上京的具体时间。”秦绾又道。

“姑娘放心,这件事,老婆子会料理妥当。”尤婆子郑重地答了一句,言下之意,是把换婴儿这事也揽下来了。

“好。”秦绾原本也没打算亲自去做,若是押送晚几天,她根本就没那时间,尤婆子愿意揽下来是最好不过了,相信宁王府安插在这里的人手也不可能真只有一个老婆婆。

看起来,这件事应该能很快解决了!

不过,秦绾没想到的事,最困难的一关被她轻松解决,反倒是最后一步把她给难住了。

当晚她潜入义庄,顺利找到祁老太太的尸体,可找遍了全身,也没找到任何能与“账本”扯上关系的东西,为防打草惊蛇,只能先行撤退。

“找不到?”尤婆子也有几分惊诧,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会不会是祁印商…”

“应该不会。”秦绾摇摇头,想了想才道,“目前襄城的人太杂,我怕把其他人的目光吸引到义庄来,不敢闹出动静,今晚再去一次…对了,最近义庄还有新的尸体吗?”

“没有了。”尤婆子肯定道。

“没有就去弄一具。”秦绾想也不想地说道,“襄城那么多各家的探子,少个一个两个的,也不会有人注意,弄死一个搬到义庄去,小心些别引人怀疑。”

“姑娘是要…”尤婆子目瞪口呆。

“不就是扮孝女哭个灵吗?本小姐不在乎。”秦绾道。

“这…”尤婆子实在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你去安排吧。”秦绾挥挥手。

“是。”尤婆子只能答应下来,心里不由得苦笑,不过是两天功夫,她对这位小姐的印象直接颠覆了好几遍,虽说能力是强,可这般不择手段毫无底线的风格,王爷真的清楚吗?

☆、第五章 账本争夺

忙了一晚上,秦绾照例一觉睡到了中午才起床。

尤婆子不在,大约是去给她找“爹”了。

秦绾换了身江湖侠女惯常的装束,佩上短剑就出了门。

“哎呀,这不是秦姐姐吗?”刚转到大街上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欢快的声音。

秦绾一愣,也没想到在襄城竟然能遇见熟人,可一转身,不由得哭笑不得:“小红,你不是回安县吗?”

“是的呀。”邵小红噘着嘴,但眼角眉梢却不见恼怒,反而散发着喜悦的光芒。

秦绾转移目光,落在她身后的人身上。

“这里难道不是安县吗?”沈醉疏摸了摸鼻子,干咳了两声,一脸无辜地问道。

“…”秦绾无语。

沈大侠,安县和襄城明明南辕北辙好吗?

“秦姐姐别介意,你还没吃饭吧?沈醉疏请客!”邵小红挽住了她的手就走。

“喂喂,丫头,我没说要请客。”沈醉疏翻了个白眼。

“难道让姑娘家请你?”邵小红瞪了他一眼,又道,“前天还吃了姐姐的兔子呢。”

“好好好,我请我请。”沈醉疏无奈地摇头。

秦绾一时无法拒绝地被拉到了一家酒楼上,也就随遇而安了。反正她也没吃午饭,有人请客,为什么不吃?

“上回见姑娘像是个官家千金,今日…”沈醉疏捧着茶杯,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连连摇头。

“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千金小姐。”秦绾倒是笑了。

“今日姑娘确实有几分江湖女子风范了。”沈醉疏说着,又瞥了一眼她腰间的短剑。

“我算是…半个江湖人吧。”秦绾沉吟了一下,轻笑道。

“江湖可不好混,姑娘还是早点回家为好。”沈醉疏道。

“回家嫁个身高一丈、腰围一丈、满脸横肉还会吃人的妖怪?”秦绾歪了歪脑袋,把对严雪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噗——”沈醉疏口中的茶都喷了出来。

“啊,那还是不要回去得好,姐姐要不要去我家?”邵小红道。

“…”秦绾和沈醉疏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一丝无奈。

这话要说魏氏母女信也就罢了,沈醉疏是绝对不可能信的,秦绾也明白他不信,只是随便开开玩笑,可没想到邵小红居然会信!邵震一个水匪头子,怎么就教出这般天真的女儿来?

“不用,我在襄城有亲戚,现在暂住在那里。”秦绾道。

“这样啊,那以后秦姐姐要来我家做客哦。”邵小红也不强求。

“好啊。”秦绾微笑,洞仙湖,就算没人请,她也是要去的,这股势力盘踞宁州始终是个心腹大患,或剿或抚,总要有个主意的。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沈醉疏忍不住问了一句。

对于这个女子,他有几分好奇,莫名的却也有几分好感,哪怕明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

无关男女情爱,或许,只是一个看得顺眼罢了。

“你?”秦绾一脸的鄙视。

“我好歹在天下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三,不用这么看不起我吧?”沈醉疏道。

“就你还能排第三?看来那什么十大高手还真挺有水分的。”秦绾道。

“我有这么差劲吗?”沈醉疏怒视她。

“七绝公子沈醉疏,琴棋书画诗酒花,可没一绝是和武有关的,一个江湖人,绰号居然要在杂学上做文章,可见你武功不怎么样,让人羞于提起。”秦绾撇嘴。

“…”沈醉疏扶额,为什么觉得这歪理竟然听起来好有道理,竟让他无言以对?

“哈哈哈…”邵小红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直到酒菜上桌才算喘过气来,又好奇道,“十大高手?谁有那么大面子排这个榜,让江湖人都信服?”

“当然信服,因为排榜的人是圣山总宗门无名阁阁主和武宗宗主。”沈醉疏道。

“噗——”这回喷茶的换成了秦绾。那俩老怪物是嫌平静日子过久了,闲的发霉,找点事出来玩玩嘛?

“怎么了?”沈醉疏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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