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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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李暄黑线,没好气道,“那对母女跟我没关系,只是…大概是我认识的人家眷。”

“你的身份,很难认识别人的女眷吧?”秦绾疑惑道。

“因为他们可能是言家人。”李暄道。

“哪个严家?”秦绾一愣,似乎东华并没有什么姓严的有名人家吧?

“是言绝英的‘言’。”李暄加重了某个字的读音。

“六大世家的言家?”秦绾脱口道。言绝英这个名字,她怎么能不知道,不仅知道,而且…可以说,言绝英就是死在她手里的都不为过。

言氏家主,前恭亲王、现庶人李铭的岳丈。

李铭被圈禁后,言家嫡系除了二皇子妃外,男子处斩,女子充入教坊,言绝英年事已高,惊怒之下,不等官兵冲入言家就吐血身亡。

“嗯。”李暄点点头,拉着她重新坐下来。

“言家嫡支已经没人了吧。”秦绾道。

“基本上,没了。”李暄想了想道,“我记得言家的女眷在教坊门前撞死的不少,好像只剩下一个嫡出的小女儿。”

“我听说,言绝英生前对分家的打压非常严重,嫡支被抄家后,言氏分家除了收尸,并没有什么反应,连还在教坊中熬日子的那个小姑娘都没人理会过。”秦绾感叹道。

“除了一个姓,原本也没什么感情。”李暄道。

“你手下有言氏分家的人?”秦绾的话虽然是疑问,但语气却很肯定。

“你猜猜。”李暄却对她一笑。

秦绾陷入了思考,既然让她猜,那定然不会让她凭空猜测。她最近见过、听过的人,能搭上边的——犹豫了一下,她才试探道:“颜凤卿,言凤卿?”

李暄笑着点点头。

秦绾无语,原来不管是严还是颜,最后都是姓言的!

“我赶得这么急,也是因为接到荆蓝传信,说你走了宁州。”李暄道。

“你怕言凤卿误伤我?”秦绾道。

“并不…”李暄看了她一眼,叹息道,“我怕你误伤言凤卿。”

“…”秦绾无语,隔了一会儿才怒视他,“我这么暴力吗?”

“比武功你打不过他,但其他的,我不能保证。”李暄道。

“我打不过他?”秦绾一挑眉,倒是不服气了,伸手在桌面上一按,举重若轻,却留下了一个足有半寸深浅的掌印,连指纹都清晰可见。

“不可能。”李暄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你的功力怎么可能增长得这么快?”

秦绾一愣,随即暗骂自己真是昏了头了。

李暄对她打不过言凤卿的评价,显然是来源于年节时山里的那场并肩作战,可当时她重生不久,因为轮回蛊才保留了三成功力,连身体都没调节到最佳状态,恐怕在李暄看来,她的武功还真不怎么样。然而,这几个月下来,她与身体已经完全融合,吃了这么多毒药也不是只为了喂饱轮回蛊,增加功力才是主要目的,何况昨晚刚刚吸收的清风醉,不但对轮回蛊大补,而且过毒的方式,使得南宫廉和沈醉疏各有一部分功力留在了她的体内,被她同化吸收了,就这一晚,功力就上涨了一大截。

现在的她,虽然还不如全盛时期的欧阳慧,但也恢复了*成,就算对上高手榜第三的沈醉疏,也是有一战之力的。

早想到,就不这么着急暴露自己的真实水平了…秦绾哀叹。

只想到李暄见过自己出手,不需要隐瞒,却没想到当时的她和现在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所以说,她是真的中了宁王殿下的美人计了吧?居然会犯这般低级的错误!

“解释一下。”李暄的神情很凝重。内功修炼是没有捷径可走的,不正常的增长速度,定然会对身体有隐患。

“我说我吃了增加一甲子功力的灵丹妙药你信不信?”秦绾不抱希望地问道。

“就算是苏青崖站在这里说这句话,我也不信。”李暄道。

“好吧。”秦绾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借尸还魂是绝对不能说的,万一李暄接受不了要烧死她怎么办,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其实现在才是我的真实水准,那个时候…我身上有伤。”

“怎么伤的?”李暄皱眉,但当时他对秦绾只有好奇和淡淡的戒备,加上三分欣赏,并没有太过关心,所以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不是受伤的样子了。

“练功时被惊扰,差点走火入魔。”秦绾挑了个最靠谱的理由,“受了点内伤,功力只剩下三成,上个月才完全恢复。”

“…”李暄还是有点怀疑地看着她。

“这种事,我骗你做什么。”秦绾有些心虚,但还是直直地与他对视,又道,“再说了,若不是我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你以为我真不要命地答应你来襄城干这种差事?”

“好吧,我信你。”李暄终于道。

虽然他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但秦绾的解释合情合理,这种事也确实没有欺骗的必要,也就先选择相信了。

“这么勉强。”秦绾嘀咕道。

李暄端起一杯茶放到她手里:“赔罪。”

“接受了。”秦绾捧着茶杯,对他对望了一眼,不由得笑了。

☆、第九章 腹黑情侣档

李暄来襄城没有刻意高调,却也没有掩饰行踪,该知道的人,全部知道。

一时间,襄城格外地平静,不说朝里的各方势力,其他北燕、南楚的探子之流,不是灰溜溜地滚了回去,就是夹起尾巴做人,生怕招惹了宁王殿下的兴致。

这样一来,倒也没人注意到拿走账本的秦绾绕了个圈子竟然又回来了。

与此同时,又有另一个流言飞快地传扬开来——账本被南宫廉抢走了。

南宫廉是谁?天下第一高手!

于是,没人怀疑这条消息的真假。

天下第一高手,从个女人身上抢东西还能失败?何况,如果真没抢到,以南宫廉的性格,不至于只坚持了一天就走人了吧,于是摆明了是得手了嘛。

所以说,不死心的人一半早就去抢劫祁印商了,剩下的一半,也去追南宫廉了。

宁王殿下表示,东西都送去给南宫廉了,他又没陷害南宫廉。这年头,说句实话不犯哪条王法吧?天下第一,应付几个小蟊贼还能阴沟里翻船的话,也是太子活该倒霉。

因为秦绾之前抢出的时间,如今尚有宽裕,正好在襄城休息了两天,缓解一路的疲乏。

秦绾也叹气不已,要是欧阳慧,才不会这么折腾一下就累得全身酸疼,哪怕现在武功恢复得不错,可秦大小姐的身子十几年的亏空,至少得调养个几年才能恢复到巅峰状态。

好在,比起欧阳慧,刚过十九岁的秦绾还年轻了几岁,等于白赚了几年光阴,也不亏就是了。

两天后,李暄将大队人马派回京城复命,自己只带了秦绾和十来个心腹侍卫,轻车简行继续南下。

无论从速度还是舒适度来说,从襄河顺流直下都是最佳选择。

“跟着王爷出行就是好,前些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日子!”秦绾一边感慨,一边喝茶。

李暄既然没有掩藏身份,那自然不用租民船,襄城郡守很自觉地准备了一艘配全了水手和物资的官船。琢磨着宁王不喜铺张,这船布置得并不奢华,却在细节上处处精致舒适,临走前李暄很有深意地看了那郡守一眼,却也没说什么。

这回襄城闹出这么大的麻烦来,这个郡守就算不追责,今年吏部的考评也肯定是下等了,不过李暄也不介意帮他说几句话——如果回去后皇帝心情不错的话。

毕竟,这位郡守挺会做人的,而且在祁家掌控下的襄城为官,居然没参与进这档子事里,还算不错。

航行中,水手都在底舱,侍卫也在自己的岗位把守,秦绾见春日里阳光明媚,干脆叫人搬了矮桌蒲团茶具到船头的甲板上,一边喝下午茶,一边欣赏沿岸风光。

之前几天精神绷得太紧,之后到了南楚也要劳心劳力,必须趁着这几天闲暇让自己放松下来,才是调养之道。

“你倒是悠闲。”李暄走上甲板,就看见美人凭弦远眺的慵懒模样,从头到脚的衣服首饰都是自己挑选的,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

“也就偷得浮生半日闲。”秦绾轻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

“这时候适合有美人抚琴。”李暄坐下来,啜了一口茶,悠然长叹。

“还想带着舞姬呢?”秦绾斜睨他。

“我眼前不是有个美人吗?”李暄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怎么了?”李暄道。

“我不会。”秦绾撇撇嘴,一脸郁闷。

好吧,也不是真不会,就是…她弹琴的那个水准,弹出来的曲子,眼界极高的宁王殿下能听入耳么?

“取琴来。”李暄吩咐了一句。

“喂…”秦绾黑线。这男人,不会是存心想看她出丑吧?

很快的,两个侍卫在甲板上摆好了琴案,甚至连熏香炉都准备了。

李暄施施然地起身,在琴案前坐下,双手抚上了琴弦。

“王爷…”两个守在舱门口的侍卫欲言又止,却被李暄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秦绾这才恍然原来是李暄要弹。不过,堂堂宁王愿意弹琴助兴,她就洗耳恭听好了。

李暄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修长的十指拂过琴弦。

“噗——”秦绾刚含进嘴里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

李暄一挑眉,更加急促地琴音从他指尖流淌而出。

“停停停!”秦绾丢了茶杯,双手堵着耳朵,一脸痛苦之色地喊道,“停下!不许弹了!”

“嗡——”李暄摊开手掌按住琴弦,抬头道,“怎么了?”

秦绾脸色发白,转头道:“你家王爷是不是因为我不想弹琴给他听就存心整我?”

“这个…”两个侍卫对望了一眼,才有一人尴尬地答道,“王爷说摆琴案,属下还以为是大小姐要弹琴呢。要是知道是王爷要弹…”

要是知道是你家王爷要弹,死都不拿出来是吧?秦绾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再避重就轻也不能否认你家王爷根本就是个琴盲的事实!”

“本王弹得高兴就好。”李暄一脸的不在意。

秦绾无语了,要说,琴棋书画是女子必修,可琴也是君子六艺之一,文武双全的宁亲王,怎么就能把弹琴弹成弹棉花?不,不能鄙视人家弹棉花的,至少弹棉花还不会制造如此穿脑魔音,这是杀猪吧!

两个侍卫僵硬地上来想要收走琴案,要是让王爷弹完一首曲子,就怕舵手手一抖,撞到别人船上去了。

“等等,你们下去吧。”秦绾挥挥手,制止了他们的动作,随手拿起琴,也不用琴案,直接盘膝坐在蒲团上,把古琴搁置在腿上。

“不是说不会吗?”李暄一挑眉。

“听完王爷的琴,小女突然觉得极有自信!”秦绾一声冷哼,素手在琴弦上一拨,“这么好的琴,真浪费!”

“古琴绿绮,喜欢就送你了。”李暄一挥手。

“这就是六大名琴中的绿绮琴?”秦绾睁大了眼睛。

“嗯,也就是一架古琴而已。”李暄很淡定。

“…”秦绾只沉默了一下,果断决定将琴收入囊中。

绿绮琴啊,就算是用来收藏,也是一件宝物啊!何况,虽然她也不太会弹琴,但至少比李暄这个琴盲强多了吧。绿绮跟了李暄这么多年,要是名琴有灵,真是哭都要哭死了。

李暄眼神一闪,已染上了笑意。

秦绾静了静心,开始弹琴。

她当然是学过琴的,师父天文地理无所不能,教出来的徒弟决不允许有“不会”的,可以不精,但至少要像个样子。所以说,秦绾的琴其实也没她说的那么差劲,当然,比起一般的大家闺秀,确实有所不如。

李暄虽然不会弹,但眼界却高。

秦绾的琴很准,但也就是准罢了,每一个音都在调子上,全然没有错误,可就是听得让人觉得枯燥乏味,昏昏欲睡。

“弹成这样还拿出来卖弄,真是…”微风中,隐隐传来一阵不屑的评论。

两条船隔得不近,说话声音也不算响,不过李暄和秦绾是什么耳力,当然听得一字不差。

秦绾一挑眉,停下了手,看着李暄。

要本王给你出气?李暄用眼神询问。

秦绾摇摇头,把琴推给了他,随即拿出一块手绢,撕了两条,很淡定地卷成团堵住耳朵。

李暄笑笑,接过琴,学她的样子搁在膝头,在侍卫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中,开始弹奏。

顿时,尖锐的杀猪声响彻整个河面。

当然,原本琴声是扩散不到这么远的,可耐不住李暄用内力加持啊。

“别弹了!会不会弹琴?”

“住手住手!不会弹琴还出来现,不知所谓!”

“撞过去!让他别弹了!”

“王兄不可,那是官船!”

秦绾堵了耳朵,听不见琴音,也听不见对面的吵闹,但就看那条船上的人鸡飞狗跳的模样,已经足够让她笑得毫无形象地趴在船舷上。

李暄抬头看了她一眼,重新低头专注于琴,敛去了嘴角的一抹笑容。

果然,京城那个优雅淡定的秦大小姐不适合她,这样锋芒毕露的明媚才该是她的本性。

坐不弯腰,笑不露齿什么的,看着都累,而眼前的女子,肆意张狂,远比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更充满了青春和活力。

终于,两船并行到可以互相交流的距离。

“这位…大人。”一个三十出头的儒生站在船舷边,拱手作揖,一脸苦笑道,“小生等人方才出言不逊,多有得罪,这里给这位姑娘赔罪了。”

李暄专注于弹琴,仿佛没听见。

秦绾堵着耳朵,那是真的没听见。

“小生等人都是宛城学子,不知大人是?”儒生又道。原本他们也不会跟官船上的人过不去,只是他们都自负精通琴艺,随口点评几句,谁料这个距离竟然还会被正主听了去呢。更没想到,船上的人既不以势压人,也不派人问责,反而出了这么个招整治他们。

你说调转船头走人?这琴声响得完全不正常好吗?显然是故意针对他们的,要是再不主动点去赔罪,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民不与官斗啊。

听到这句话,李暄眉头一动,终于停下了手,抬头问了一句:“学子?今科可有取中。”

“这个…”几个书生面面相觑,都面露尴尬之色。

“名落孙山,不思闭门苦读,三年后再来,倒有心情寻欢作乐,再考十年亦是无用!”李暄冷哼道。

“大人教训得是。”几人顿时面红耳赤。

倒也不是所有人都真心羞惭,也有不以为然的,但再蠢也不会当着李暄的面反驳。这位一看就是当官的,在这里反驳一句,绝对是下一科也别想中了。

“茶也喝完了,我进去休息一会儿。”秦绾丢掉耳朵里的布团,站起身来。

“嗯,今晚在宛城靠岸。”李暄道。

“知道了。”秦绾挥挥手,走进了船舱。

至于甲板上的东西,自有侍卫前来收拾。

“把琴送去给小姐。”李暄随手把琴交给侍卫。

“绿绮琴!”之前来赔罪的儒生眼睛一亮,脱口而出。

“眼力不错。”李暄无动于衷。

顿时,一群书生都心理扭曲了…这一男一女拿着名琴绿绮,真是、真是暴殄天物!

先不说琴技惨不忍睹,就说平常人得到绿绮琴,还不仔仔细细放在家里,每次弹奏都要沐浴焚香才拿出来,哪像他们,竟将绿绮琴当成烂木头一样随手乱放!

侍卫顶着沉重的怨念抱着绿绮琴去送给秦绾,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王爷连绿绮琴都说送就送,以后对这位秦大小姐得更尊敬些啊。

“你们既然不愿听本王弹琴,那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李暄挥手道。

“是。”几个书生暗自吐槽谁要听你弹琴…不对,他自称“本王”?

“请问,是哪一位王爷当面?”儒生颤声道。

李暄一声轻笑,没管他们,也回船舱去了。虽然不放在眼里,但兴致都没了,还不如回房间小睡一阵,也不辜负了这暖洋洋的春日。

“当然是宁王殿下!”剩下一个被留下来收拾的侍卫一抬下巴,骄傲地答道。

“啊?”书生们你看我,我看你,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自己惊恐的表情。

宁王?宁亲王李暄?

其实,无论李暄也好,秦绾也好,都没把那几个书生当一回事。何况,这点小事,当场就报了,宁王殿下日理万机,难道还有精力记得三年后几个考进士的书生?

纯粹自己吓自己罢了。

不过,先不论几个原本读书就不好,出了这事更加破罐子破摔的,还有几个倒是真的如李暄所说,回家闭门读书,下一科一举高中,那就是后话了。

俗话说,春困秋乏,小睡了一个时辰起来,秦绾已经神清气爽。

官船在宛城靠岸,因为是官船,宛城郡守早就得到了消息,亲自带着府衙官僚在岸边迎接。

李暄见他们一身便服,确实没有惊扰百姓的份上,压下了心底的不悦,勉励了几句就让人散去了。

官船上自然有水手和郡守府派来的差役把守。

李暄吩咐侍卫先将随身行李送到驿馆安置,自己和秦绾两人去了宛城内闲逛。

“宛城是前朝古城,可惜这次时间有些赶,没法去游览,不过吃还是能尝试一下的。”李暄一边走,一边指点道,“前面的白记做的红豆糕最有名,可以带一些回去做点心,晚饭的话,宛城有家百年老店安然居,听说做的清蒸鳜鱼是一绝。”

“亦晨。”秦绾叫了一声。

“嗯?”李暄偏过头看她。

少女的侧脸带着淡淡的笑意,随即转过脸来,唇角一勾,眉间满是狡黠:“我说,你念小抄的动作能更隐蔽点么?”

“…”李暄噎了一下,忽的一笑,随手将拢在袖中的小纸条丢了。

“唉,别扔。”秦绾眼明手快地抓住在空中飞舞的纸条,展开一看,不禁乐了。

蝇头小字几乎写满了不大的纸条,宛城哪里的餐馆最有名,哪里的点心最好吃,哪里的赌场最公平,甚至还有哪里的姑娘最漂亮!想也知道是什么“姑娘”。

“谁给你的?”秦绾边看边笑。

“执剑,好像是叫郡守府的人写的。”李暄本来有几分尴尬,不过看到她乐不可支的模样,不由得也放松起来。

“执剑,就是你带的侍卫统领?”秦绾想了想,记得好像是个圆脸小个子,笑起来笑眯眯露出两个小虎牙的大男孩,若不是李暄介绍这是统领,她还以为是候补的呢。

“现在他顶朔夜的缺。”李暄点头。

秦绾一挑眉,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不过…朔夜明明挺正经的,而这个…

“别想多了,估计他就是叫人把宛城好吃好玩的地方写下来而已。”李暄干咳了一声。怎么说执剑也是在帮忙,让他再被秦绾惦记未免有点可怜。

“你换的这个侍卫挺有趣的。”秦绾笑吟吟的,很有兴趣地指着纸条上的字道,“吃完饭去玩玩?”

李暄扫了一眼,叹气道:“你想见识青楼,等回京后,我带你去艳冠京华,这里太乱。”

“好啊,一言为定。”秦绾也不纠缠。

“宛城的夜市也很有名,一会儿去逛逛。”李暄也怕她再出别的幺蛾子。

女人,胆子太大了,虽然说不上是负担,但总会让人提心吊胆的。

“好。”秦绾笑道。

不过,两人走进安然居的时候,发现早已是座无虚席了,不愧是宛城第一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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