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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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放心,京城有最好的大夫,他不会有事的。”秦绾微笑道。

或许是女子的笑容和轻声细语的安抚更能让人听得进去,老汉终于慢慢平静下来。

“宋大人…”太医掀开帘子出来,看见外面的人,赶紧行礼,“见过王爷。”

“不必。”李暄一抬手,也不废话,“孙太医,他怎么样了?”

“伤的不轻,都是皮肉伤,有些失血过多,养养就能好,只是…”孙太医迟疑了一下才道,“伤到那位壮士的武器上似乎有一把是带毒的,受伤时又没有及时清理毒素,现在导致毒在血脉中扩散得范围很大,怕是有些麻烦。要怎么治,下官还得回太医院和同僚研究一番。”

“罢了,你回去吧,用不着你了。”李暄闻言就放下了心。

伤没大碍就好,至于中毒…苏青崖不是在京城吗?不怕他不救。

“这…”孙太医傻眼,圣旨可是吩咐了,这人一定得救活的啊。

“本王会向陛下解释。”李暄道。

“是。”孙太医虽然满腹疑惑,但宁王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他也只能收拾东西回去了太医院。

“宋大人,准备一辆舒适的马车,把人抬上去,小心些。”李暄吩咐道。

“是,下官立刻去办。”宋忠答应道。

“等等,先派人将这两位送到王府,好好安置。”李暄又道。

“是。”宋忠闻言,这回是彻底放心了。

宁王肯把事情接过去那是最好,敢追杀到京城门口的人,未必没有在府衙杀人灭口的胆量,他这里…真的防不住啊。

“王爷,草民和爹爹…”那老汉的儿子见状,顿时急了。

“你放心,皇上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正在调集粮食用来赈灾,误不了事的。”李暄温言道,“反倒是你们在这里还会引来杀手,到时候连宋大人都有性命之危。”

“这…全凭王爷做主。”父子俩对望了一眼,惶恐地道。

宋忠大人是个好官啊,不能害了人家。而且,已经在调粮了,那乡亲们应该有救了吧!

等都安顿妥当,李暄喊出一个暗卫来驾车,就去了苏宅。

秦绾拿出一块丝帕擦了擦昏迷的沈醉疏脸上的汗水,悠悠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李暄诧异道。

“是我把他拖下水的,每次都是,感觉有点对不起朋友。”秦绾无奈道。

如果对方也觉得不错,她是想把沈醉疏当成朋友的。

“在襄城的那次也罢了,但这回…”李暄顿了顿,正色道,“紫曦,你若是要说连累,你就是小看了他。”

“…”秦绾沉默了一会儿,失笑道,“也是,他是个真正的大侠。当然,只要别砸我的店就更好了。”

“我说…你怎么还不忘你的店?”猛然间,身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你醒了?”秦绾一怔,才发现躺在软塌上的沈醉疏已经睁开了眼睛,正默默地看着她。

“看在我这身伤的份上,那一百两银子的债可以不用还了吗?”沈醉疏问道。

“好吧,算起来你还亏了。”秦绾道,“什么人能把你伤成这样?”

沈醉疏高手榜第三课不是作假的,几个地方官能笼络到什么高手?

“忘情谷。”沈醉疏苦笑。

“那是什么?”秦绾茫然。

“是个杀手组织,只认钱不认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很是难缠。”回答的却是李暄。

“王爷也知道?”沈醉疏道。

“怎么说,东华境内有如此危险的组织,本王也是要略知一二的。”李暄皱眉道。

“…”沈醉疏看了他一会儿,终于道,“红绫的事,抱歉。”

红绫就是那个跟着他给他带路的女暗卫。

“你尽力了。”李暄一声叹息。

以沈醉疏的人品,断然没有让女子打前阵的道理,既然连他自己都伤成这样了,护不住红绫也不是他的错。要怪也得怪自己,没料到那些地方官竟然如此狠绝,连忘情谷都请动了,就为追杀一对父子。如果早知道此行如此危险,他就不会派出红绫。毕竟红绫擅长的只是轻功,武功虽然不差,但也确实不算好。当初派她去只是为了她的轻功不会拖沈醉疏的后腿。

“是我要去做的事,我活着,却让人家一个小姑娘没了性命,终归是有几分愧疚的。”沈醉疏叹息道。

“红绫是暗卫,本就生死由天。”李暄答道。

“王爷,到了。”马车外,传来暗卫的声音。

“能走吗?”秦绾问道。

沈醉疏动了动手臂,苦笑道:“扶我一把。”

李暄一伸手,亲自将他扶下了车。

“王爷,大小姐。”苏宅门口守门的是安国侯府的侍卫,他们得到的命令是拦住不相干的人,自然不会拦自家大小姐,甚至上回秦珍来为江涟漪求药,也进了门。

“又怎么了?”苏青崖一脸的不满,“才几天,就弄得半死不活回来。”

怪我么?沈醉疏翻了个白眼。

“他中毒了,能不能医?”秦绾直接问道。

“放那儿。”苏青崖指指边上的小榻。

李暄也黑线了一下,这当沈醉疏是个什么物品呢?还“放那儿”。

苏青崖施施然走过来,搭了一下脉便道:“西秦唐门的一缕烟转,拿我配的清毒丹给他吃一粒,再用一粒水化开了外敷就好。”

沈醉疏重伤不便移动,眼看苏青崖也没有亲自动手的意思,蝶衣默不作声地走过来,很熟练地上药喂药。

“这两天先让他留在这里吧,蝶衣你辛苦一下。”秦绾叹了口气。

“忘情谷的杀手还会来吗?”李暄问了一句。他毕竟对江湖不太熟悉,还是需要沈醉疏自己判断。

“应该不会了。”沈醉疏道,“人都到京城了,任务已经失败,现在再把我们杀了雇主也不会出钱,忘情谷的人都认钱不认人,肯定不会想着报复什么的。不过,也要防着那些畜生杀人泄愤。”

“知道了,人在王府断然不会出什么差错,你自己小心。”李暄道。

“有劳。”沈醉疏说完,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那我们先走了,蝶衣,拜托了。”秦绾道。

蝶衣点点头,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劲,睁大了眼睛瞪着她。

今天…不是宁王府来下聘的日子吗?原本她还打算忙完手上的事就回去向小姐道喜的呢。

“呃…”秦绾扶额,丢下一句“院子里还有客人要招待”就赶紧走人。

拉肚子拉到虚脱…码字到凌晨4点,终于撑不住了,最后还有几百字真的不想写了,今天就这些吧,泪

☆、第二十六章争嫁妆

虽说下聘的那日风波不断,但总算也是顺利完成,第二天宫里还传了一道旨意,册封秦绾为长乐郡主,似乎是解释了皇帝将宁王和秦大小姐招进宫的事。

秦建云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问太多。

因为,下完聘,就该准备嫁妆了,而在这一点上,安国侯府里闹得不可开交。

张氏这回学聪明了,没有直接去找秦建云,而是找上了老太君,果然,老太君一听就皱了眉头,一叠声吩咐人把儿子找来。

于是乎,秦建云一下朝,就被老太君身边的嬷嬷请了过来。

一进门,就见老太君身边的张氏,竟然连秦珍都在,正坐在榻上,一边给老太君垂着肩,一边亲亲密密地和老太君说话逗趣儿。

“母亲。”秦建云行了礼,问道,“您找儿子有事吩咐?”

“老身也不跟你来虚的,两个丫头的嫁妆,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老太君一声冷哼。

秦建云一愣,随即狠狠地剜了张氏一眼。

“怎么,我这个老太婆连孙女的嫁妆都过问不得了?”老太君怒道。

“祖母!”秦珍羞红着脸叫了一声。

“珍儿,你自己也听着,这都是以后你要关心的事。”老太君慈爱地拍拍她的手。

“是。”秦珍状似羞涩地低下了头,却也掩去了眸中的精芒。

“母亲说笑了。”秦建云无奈,只得道,“绾儿和珍儿都是儿子的骨肉,又都是嫡女,儿子也不会厚此薄彼,公中出两份一样的嫁妆,前些日子已经置办得差不多了,至于清河的嫁妆自然是全部留给绾儿的,张氏的嫁妆分给珍儿多少,由她自己决定。另外,绾儿这里,宁王府送来的聘礼留下,陛下加的那些,全部放进嫁妆里。”

“什么?”张氏忍不住一声惊叫。

她还只是算计着秦绾的嫁妆呢,至于聘礼,那当然是留在侯府的,她早就把那些当成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可如今却要让那死丫头当成嫁妆带回去?这绝对不可能!皇帝御赐的那些聘礼,不说其他珍宝,就是现银都有一万两黄金,五万两白银,怎么能便宜了秦绾!

“这是不是太厚重了?”老太君皱眉,一脸的不悦。

“给女儿的嫁妆丰厚些有何不可?侯府不缺这两个钱。”秦建云装作听不明白她的话,笑道,“至于她们母亲的嫁妆,那合该是她们的,和秦家为嫡女置办的嫁妆不相干。”

“你别打马虎眼儿。”老太君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说的是绾丫头的嫁妆,是不是太厚了。”

“母亲。”秦建云也皱了皱眉,沉声道,“嫡庶有别,嫡女之间也有差异,按照规矩,嫡长女的嫁妆本就应比嫡次女丰厚,如今儿子想着绾儿也不在意这个,也希望她们姐妹和睦,便去了这条规矩,母亲还想如何?”

“娘没叫你削减绾丫头的嫁妆。”老太君也噎了一下,就算她心里再想,也说不出口让秦珍的嫁妆多过秦绾,只得道,“娘是说,聘礼就无需送回去了,咱们这样的人家也没那个规矩!”

秦建云扶额,他是真不知道母亲到底哪里看绾儿不顺眼了,这时候还如此拎不清。陛下赏赐,为什么不是直接赏赐宁王府或是安国侯府,偏要不伦不类地多添一份聘礼?

“宁王殿下的聘礼还不如端王殿下有诚意呢,显然也没多看重绾儿。”张氏说着,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要不是好运地有皇帝赏赐,那丫头的聘礼还没珍儿的好看呢。

“蠢妇,你闭嘴!”秦建云怒道。

“做什么又发作你媳妇?不会好好说话?”老太君呵斥道,“再说,你媳妇说得又没错,相比起来,自然是得端王看重的珍儿以后更能帮衬家里,帮衬着你,珍儿的嫁妆,必须再加厚三分!”

“母亲!你以为,让珍儿的嫁妆压过绾儿,我们安国侯府还会有好日子过?”秦建云道。

“怎么,宁王还能因为这个跟你计较不成?”老太君道。

“端王的聘礼格外厚重,是要为太子拉拢儿子,宁王又不是吃饱了撑着跟端王比聘礼厚重,他又不是皇子,是想惹陛下忌讳么?”秦建云实在受不了这几个后宅妇人的短视了,竟然以为这样就是宁王不重视绾儿——他这双眼睛还没瞎,宁王有多重视绾儿他看不出来,可是,珍儿要没有他这个爹,端王根本一眼都不会瞧她!

“端王可是太子殿下的亲弟弟。”张氏仗着有老太君在,嘀咕了一句。

“他也只是太子的弟弟!”秦建云一声冷哼。

对李钰这个太子,其实他是不怎么看得上眼的,尽管没什么大的不妥,但现在他能稳坐太子之位,是因为已经没有了别的能和他争储位的皇子,并不是他自己有多大能力——不得不说,李钰之前的那个谋士欧阳慧这一手釜底抽薪确实狠绝有效。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还只是太子,不是皇帝呢,更别提端王不过是个太子的同母弟弟罢了。将来如何,还远远不好说。

秦建云心里非常明白,把太子和端王两个捆一块儿也不是宁王的对手,将来陛下驾崩,太子登基,就算宁王没有篡位谋反的心思,可要把新帝架空也实在不是什么难事。就算陛下另有后招,可他还是觉得,宁王的胜算更大些。

陛下活着的时候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等到要死了的时候,一点算计多半是挟制不住宁王的。

所以,太子那边固然要交好,但宁王这里也得留条后路才行。

更何况,秦建云真的觉得没什么对不起秦珍的了,要说对不起也是对不起秦绾,毕竟她才是嫡长女,又是公主之女,原本就应更尊贵些。至于清河的嫁妆多,可谁叫张家是清流,只能给张氏一份普通的嫁妆?这难道要怪他吗?

“总之,这样不行。”老太君也道,“侯府也从来没有将聘礼充作嫁妆送回去的道理。”

秦建云额头青筋直跳,眼前的这个要不是他老娘,真想一巴掌打回去。

有些小户人家是自己不想出嫁妆,所以把聘礼稍稍改头换面充当嫁妆再送回去就算完事,当然会惹人耻笑,可安国侯府原本就给秦绾准备了丰厚的嫁妆,再把一部分聘礼一并放入嫁妆,世人只会说她疼爱女儿,那能一样吗?

“老夫人,大小姐来了。”就在这时,门外的小丫头禀报道。

“叫她进来。”老太君喝道。

很快的,秦绾含笑走进来,因为刚刚定亲的关系,今天她穿了一身桃红色的交领襦裙,外面罩了同色绣金线芙蓉的外衫,不复平日的浅色,看起来有些喜庆。

“祖母找我?爹爹也在呢。”秦绾笑吟吟地打招呼,不过张氏和秦珍则是被她华丽丽地忽视了。

“放肆!”老太君喝道,“没看到你娘也在吗?”

“祖母说笑了,孙女的娘亲早就过世多年了。”秦绾淡淡地说了一句,对着张氏又笑道,“见过母亲,刚刚被爹爹挡住了,没看见母亲,母亲想必不会和女儿计较的吧?”

“当然不会。”张氏勉强开口,心里几乎要呕血。

在那死丫头心里,娘只有清河一个,而自己这个做了快二十年安国侯府主母的人,在她眼里,也就是一个继室是吧?

“大姐。”秦珍自从那日撕破脸,还没见过秦绾,如今也只是不冷不热地叫了一声。

“放肆!见了嫡姐,就是这般见礼的?”秦建云本是窝了一肚子火气,偏生有孝道压着,不能跟老娘发,如今秦珍正好撞枪口,他一时也忘了平时他也是觉得这个女儿好的。

秦珍愣了一下,但看看父亲阴沉的脸,还是赶紧从榻上下来。

“够了。”老太君一把拉住秦珍搂着,“都是嫡女,这么见外做什么。”

秦珍本来也不想给秦绾行礼,见状乐得靠在老太君怀里。

秦建云几乎气结,别说秦绾是原配所出,秦珍是继室之女,就算是同母,还长幼有序呢。怎么他说一句秦珍轻慢长姐,就好像是苛待了秦珍一样?

这个次女,他一向是报以厚望的,也一直觉得母亲教养得很不错,知书达理,温柔贤淑,是闺中女子典范,可最近怎么瞧着越来越不对了,今天更好,让她给长姐行个礼居然还一副委屈的模样!

秦绾很无辜地站在那里,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干啊。

“母亲,还是先说正事吧。”张氏轻声道。她也是有苦难言,侯爷越来越重视秦绾那个贱种,若不趁着在母亲这里把事情定下来,回头侯爷说不定把半座侯府都赔出去了。

“绾儿,刚刚你爹爹说,你和珍儿的嫁妆一般无二,老身想着,你有你母亲留下的嫁妆,若是太多,超过了太子娶妃的规格,皇家面子上也不好看。”老太君沉吟道,“太子妃江氏的嫁妆是一百三十二抬,你决不能超过这个数,一百零八抬就顶了天了。建云,你怎么说?”

秦建云一怔,到现在为止,母亲说的话也就是这句是靠谱的。确实,秦绾的嫁妆要是比太子妃还多,的确让皇家面上不好看。想了想,他表示同意:“母亲说的是。”

秦绾眨眨眼睛,好奇地看着他,想看看这个爹如何处置这个问题。

“既然如此,你也说了,都是嫡女,又都是当王妃的,也不能厚此薄彼,珍儿的嫁妆便也是一百零八抬吧。”老太君又道。

张氏和秦珍一愣,随即就是一阵狂喜。

虽说和秦绾一样,但秦绾那里,清河公主的嫁妆就要占一大部分,相比起来,他们自然能从侯府得到的更多。

“可以。”秦建云点了点头,可几人还来不及高兴,他却又接道,“那绾儿多余的部分,就折成银票压箱底吧,不占位置,也不打眼。”

老太君原本刚刚露出的笑脸顿时僵硬,脸色一片铁青。

秦绾差点没笑出来,她也算是看清老太君和张氏母女的算计了,只是她这个爹爹或许是野心大了点,对后宅之事比较糊涂,但在朝堂上看人看风向绝对拎得清。老太君这样就想算计他,根本不可能。

张氏更是想吐血了,不顾秦珍的暗示,径直道:“不管如何,聘礼不能给绾儿带回去,太不像话!”

“宁王府的聘礼留下,御赐的,你就不要想了。”秦建云厌烦道,他还不想给家里招祸。

“不行!”张氏气急,宁王府的聘礼虽然丰厚贵重,但很多都是古玩摆设,华而不实的东西,在她看来根本就是凑数的,反倒是御赐的那些,可是真金白银,那才是她最想要的部分。

“绾儿,你有什么意见?”老太君直接问道。

秦绾无语,你问我一个姑娘对自己的嫁妆有什么意见?不过,她耸耸肩,既然都问了,她还真没有说不出口的:“娘亲的嫁妆自然是我的,其他公中出多少,多寡都是父亲的心意,孙女没有意见,只要…比二妹妹多一点点就可以了。”

“你!”秦珍顿时气得脸色发白。

就算她心里也同样是这么想的,可到底还是不敢说出口,可秦绾…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说出来了。

我不在乎嫁妆多少,反正只要比你多一点就行了。

那种赤裸裸鄙视的语气,让秦珍的心几乎滴血。

“放肆!”老太君闻言也是气得不轻。

“我说错什么了吗?”秦绾一脸茫然地看着秦建云,委屈道,“爹爹,女儿的要求很过分吗?竟让祖母这般生气。”

“你没说错。”秦建云苦笑。

“老爷,连你也这般打珍儿的脸吗?凭什么她的嫁妆比珍儿多就是应该的?”张氏哭道。

“就凭绾儿是嫡长女,是陛下亲封的长乐郡主!”秦建云怒道。

他这一发火,倒是把张氏吓了一跳,还带着眼泪就愣在当场。

“绾儿先去书房,一会儿为父有话对你说。”秦建云深吸了一口,平静了一下心情才道。

“是,爹爹。”秦绾答应一声,又对老太君和张氏行礼告辞,“祖母,母亲,绾儿告退。”

随后,直接转身走人,干脆利落!

老太君和张氏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人早就没影了,偏生在礼节上还没一丝错处!

“这这…简直…”老太君颤抖着嘴唇。

这个糟心的大孙女,带累了侯府名声近二十年,原本在小院里养她一辈子也就罢了,偏生把这个孽障放了出来,这是存心要气死她啊?

对于母亲,秦建云也算是了解至深了,见状,立即道:“母亲,您要是连儿子的前程都不想要了,就尽管折腾吧!”

“这怎么就是不要你的前程了?”老太君想不通。她只不过是想要自己最偏爱的那个孙女比一向不喜欢的孙女出阁时更光彩些,能扯到儿子的前途上去?

“母亲以为,陛下的赏赐为什么是聘礼而不是添妆?”秦建云咬牙切齿道。

老太君怔了怔,这个她是真的没想过,不过…有区别吗?

“添妆是给绾儿了,聘礼…自然是侯府的。”张氏插口道。所以说,老爷真是疯了才想把这些东西再给秦绾带回去,明明连圣上都英明地变相赏赐侯府而不是赏赐她了。

“无知!”秦建云简直要被自己的老母亲和妻子给气死,要说张氏也是尚书家嫡女出身,怎么眼界就这么浅,只看得到眼前的那一点子东西?

“你媳妇说的哪里不对?”老太君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母亲,侯府难道还缺了这几万两银子花吗?”秦建云问道。

老太君顿时被噎了一下,这哪是缺不缺银子的问题,她就是不想看见清河那个女人的女儿好,可这个理由要怎么开口?

“陛下都不允许端王压了宁王一头,我们侯府要是还敢给陛下找不痛快,那儿子的前程就真不要了!”秦建云也无奈了,这两个蠢女人,不把话说透了是不会明白的。可是一个是他娘,打不得骂不得,一个是妻子,好歹给他生了一儿二女,这些年管理侯府也算井井有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老太君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倒是听进去了,开始沉思起来。

“嫁妆的事,就按儿子刚刚说的办,绾儿那份折合现银吧。”秦建云说完,也大步离去。

秦绾在书房已经等了一会儿,不过书房里有棋盘,自己摆摆残局,也算打发时间。

秦建云进门的时候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怒气,但看到窗下那美丽的少女素手执棋,眉目含笑的模样,竟是像极了那个他最爱的女子,不由得有些痴了。

“爹爹?”秦绾有些疑惑地叫了一声。

“没事。”秦建云摇摇头,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看了一眼棋盘,惊讶道,“这是古道子的残局?”

“是啊,女儿都思考好几天了,也没解开。”秦绾郁闷道。

“要是你想想就能解开,也不是千古残局了。”秦建云宠溺地拍拍她的脑袋。

“我迟早会解开的。”秦绾嘀咕。

“是是,绾儿一定能做到的。”秦建云笑眯眯的,气倒是全消了。

“对了,爹爹找我什么事?”秦绾抬头道。

“没什么大紧要的,就是有件事想问问你。”秦建云道。

“爹爹请问。”秦绾有些疑惑,秦建云有什么事是她才能回答的?

“定国公的嫡长女、杜太师的嫡女、尹家的嫡幼女和梅家的嫡长女,你都认识吗?”秦建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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