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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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吧。”秦绾回头道。

“众卿,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李镶身后的内侍总管抹了把汗,用尖细的嗓音喊道。

众臣面面相觑了一阵,没人第一个站出来。

这当然不是真的没事,相反,江州有和北燕的战事,云州的重建正如火如荼,和西秦的会盟又近在眼前,这不仅不是没事,而是非常有事!不少臣子手里都捏着厚厚的奏折。可是…摄政王病了,摄政王妃…听得明白吗?就算她听明白了,她说的话,又能代替摄政王吗?

一时间,金銮殿里沉默得诡异。

“无事?那就退朝吧。”秦绾“霍”的一下站起身。

她现在心情很不好,李暄被移回摄政王府后,一直到早朝之前,依旧昏睡不醒,任何人把脉的看法都是没事,熟睡中。要说她现在根本就不想在这里看一群老头子瞎闹腾——虽然这群老头子里包括了她两个爹。

“王妃稍等,臣有本要奏!”一见她是真的要走人了,文臣的行列里匆匆跑出来一个人,正是刑部尚书闵行远。

“闵大人请说。”秦绾微微缓和了口气。

这位尚书虽然是太上皇留下的老臣,但一直很识相,她自然要给几分颜面的。

然而,闵行远一开口,就让她差点想抓起什么东西砸下去。

“昨天夜里,刑部大牢关押的重犯,在登基大典上行刺陛下的北燕刺客,北燕留城候宇文雄,暴毙身亡了。”闵行远哭丧着脸说道。

“什么?”秦绾勃然大怒道,“不是千叮咛、万嘱咐,用刑可以,但绝不能让人死了吗?”

“启禀王妃,因为王妃和王爷去了江州,宇文雄嘴里又实在撬不开,这已经好些日子没对他用过刑了。”闵行远分辩道。

“那人是怎么死的?”秦绾没好气道。

“这个…仵作说,就是暴毙,应该是恶疾。”闵行远低了头。

“恶疾。”秦绾冷笑。

要说平时也罢了,可昨天下午李暄才出事,到了晚上,宇文雄就暴毙身亡了?什么恶疾能这么巧!

闵行远显然也知道这个理由很荒谬,但他实在不明白人是怎么死的,仵作和几个大夫都检查不出来,他也就只能报个恶疾了。

“宇文雄具体是什么时候死的?”江辙突然出声问道。

“这…”闵行远楞了一下才犹豫道,“昨天晚上狱卒去送晚饭的时候,发现犯人的午饭还放在远处没有动过,喊人也没有声音,忙乱之后才发现,他是死了,而不是睡着了。仵作验尸后得出的死亡时间,也说是从中午到晚上的时间。”

“中午和晚上差很远!”秦绾几乎要被他给气死。

李暄出事的时间是刚过午时,如果宇文雄的死和这件事有关系,那很有可能,他就死在李暄出事的那个时间!

“宇文雄的死状有些特别,所以,仵作并没有办法确定具体时间。”闵行远汗颜。

“怎么特别?”江辙淡然追问。

“就是…除了没有呼吸心跳,就跟活人一样,身体还有温度,也没有出现僵硬和尸斑。”闵行远一边说着,似乎是因为恐惧,脸色也微微发白。

“你确定,是死了?”江辙道。

“这…应该是。”闵行远犹豫道,“所有的仵作和大夫都说,人死了。”

“一会儿把尸体送到摄政王府去。”秦绾断然道。

“是。”闵行远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王妃要尸体干什么,不过,王妃既然要了尸体,显然是把这件事给接过去了的意思,要不然,他自己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查起。

“还有别的吗?”等闵行远脚步虚浮地退回自己的位置,秦绾又问道。

“王妃。”第二个走出来的柳长丰步履从容得多,毕竟谁都知道他是摄政王一系的官员。

“柳大人有何事上奏?”秦绾温和地问道。

“王妃,原定的前往西秦的日期,是否需要延后?”柳长丰有些忧虑地问道。

“不必。”秦绾斩钉截铁道,“延后就来不及了,若是连会盟的日期都推迟,西秦那边一定会得寸进尺。”

就算是缔结同盟,可谁拿的好处更多,也是需要争一争的。

“可…”柳长丰皱了皱眉,感觉很棘手。按照计划,动身的日子就在琼林宴之后,也就是说,就这两天功夫了,可摄政王如今的状况,能出发吗?

“简直胡闹,摄政王还病着,如何能去西秦?”杜太师却没有他的顾忌,直接把话说出了口。

“若不能,本妃便自己去,断不会弱了东华的威风!”秦绾一扬眉,毫不示弱地说道。

“你你你…你一个女子…”杜太师被气了个倒仰。

“本妃当日在殿前演武胜了西秦战神夏泽天,太上皇也多有赞赏,从未觉得本妃是女子而不该上场!”秦绾打断道,“还是说,杜太师连太上皇的旨意都要怀疑?”

“老臣不敢。”杜太师吓了一跳,满脸涨红地分辩。

“不敢就好!”秦绾毫不客气地回道,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准备给人留。

原本还有几个准备了奏折的官员见状,掂量了一下,还是缩了回去。

摄政王出了事,王妃今天显然心情不好,就跟吃了火药似的,这会儿还是别出去触霉头了吧,反正自己的事…也不是很急,回头把折子递到御书房就是了。

“退朝!”眼见没人站出来了,内侍总管高喊道。

话音未落,秦绾已然起身,径直穿越大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就像是她是特地抽空来参加一场朝会似的。

“秦侯爷,您看这?”闵行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凑到了秦建云身边。

虽然江相看起来更得摄政王信任,可江相的性子太难接近了,何况王妃终究是姓秦的。

“按照王妃的吩咐,把尸体送过去就是了,啰嗦什么。”秦建云把手拢在袖子里,目不斜视地往外走,一边说道。

“可是王妃不会怪罪吧?”闵行远一脸苦相。

宇文雄这么重要的犯人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死得不明不白的,而且听王妃的语气,似乎还和摄政王的事脱不了干系,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她没那闲工夫。”秦建云淡然道。

于是闵行远的脸色更苦了。

王妃不怪罪他是好事,可王妃不怪罪他的原因竟然是没空——他该高兴吗?

“少说话,多做事,牢里可还有一个呢。”秦建云又提醒了一句,施施然走了。

安国候现在的日子过得可很轻松,虽说他在太上皇时期也手握重权,这会儿也不可能再多多少权势,可他身为摄政王的岳父,却不用像是伺候太上皇那样伴君如伴虎的小心翼翼了。朝臣们更是只有巴结的份,更没人敢使绊子的。

而安国侯府里,老娘安分了,秦珠也不闹腾了安心备嫁,大长公主把家管得井井有条,除了儿媳妇看着糟心之外,再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

闵行远没有再追上去,站在原地琢磨了一阵,一提袍角,匆匆忙忙往刑部跑。

宇文雄已经死了,不管是为什么死的,但是…还有一个宇文靖活着呢,决不能让宇文靖再死得不明不白了!

而秦绾匆忙回到摄政王府,就见迎出来的荆蓝一脸喜色,顿时道:“王爷醒了?”

“还没有。”荆蓝摇了摇头,但看见她失望的神色,赶紧又道,“王妃,孟公子回来了。”

“孟寒回来了?”秦绾一愣,随即大喜。

苏青崖说了是巫蛊之术,那么,孟寒肯定是有办法的!

“太好了!”跟着秦绾进宫的秦姝也一声欢呼。

秦绾几乎是用上了轻功回到主院,果然见到孟寒依旧是一身青灰色的袍子,散着一头白发,正坐在窗下沉思。

“怎么样!”秦绾直接冲到了床前,来不及关心他在嘉平关查到了什么消息,匆忙便问道。

李暄依旧是一副陷入沉睡的模样,呼吸平稳,脸上还带着甜睡的红晕。

“是蛊,但蛊虫不在他体内。”孟寒答道。

“不在体内,也可以起作用的吗?”秦绾怔怔地道。

“当然可以,蛊虫可是活物,何况…”孟寒迟疑了一下才道,“苏青崖说的没错,确实有巫术的迹象,而蛊,应该就是巫术的媒介,要想解蛊,必须先找到媒介。”

“宇文雄藏起来的那块玉!”秦绾咬牙切齿道,“你能分辨出来吗?”

“我没学过巫术,只能试试。”孟寒答道。

“去拿来。”秦绾吩咐道。

昨天执剑就按照记录,将进宫的进士身上所有和“玉”相关的东西都拿回来了,虽然众人都不明白为什么,可也没人敢不给,零零碎碎足足装了半箱子被执剑搬了过来。

毕竟,真正穷得吃不上饭的书生还是少数,能安心读书考试而不为生计发愁的,家中多半也是小有资财,又是琼林宴上,每个人身上多多少少也带了一两件玉佩玉冠什么的。

“都出去…不,拿上这些跟我出去。”孟寒说到一半就改了口,脸色凝重,“能作为巫术媒介的蛊虫,大多凶残无比,找个空旷的地方比较好。”

“去演武场。”秦绾断然道。

顿时,除了一直在照顾李暄的荆蓝之外,执剑搬着箱子,秦姝提着药箱,连着秦绾和苏青崖,一行人迅速往演武场转移。

秦绾一手紧紧按着胸口,脸色一片阴沉。

从执剑把箱子搬进来开始,轮回蛊就从未如此躁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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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敢不敢试试?

兰桑郡主的日子很不好过。

就算她把知道的东西都说了,连偷听的、猜测的都绞尽脑汁地交代了,可依旧被关在这个见鬼撞邪了的院子里。

要说唯一有改善的,就是每隔几天,会有人送些熟食过来,有时候是一只烤鸡,有时候是一碟点心,虽然大部分时候还是要自己动手做,但偶尔出现的那么一点点希望,就像是美丽却有毒的罂粟,让人明明知道不应该沉迷,却控制不住自己期待。

所以,终于有人将她带出小院的时候,她几乎是喜极而泣的。

“来了。”演武场上,秦绾的脸色很冰冷。

“王妃,人带来了。”秦姝一推兰桑郡主,回到了秦绾身后。

兰桑郡主有些茫然地看了看空荡荡不见一个禁军的演武场,最后把目光落在孟寒身上。

孟寒泰然自若地蹲在地上翻检着箱子里的各色玉饰,对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浑然不觉。

反正,他这一头白发,既然没有遮掩,人家不多看几眼才奇怪。至于会不会多想…能见到他真容的,不是自己人就是将死之人,秦绾自然会处理的。

“怎么样。”秦绾凑到孟寒身后去看他的动作。

“等着!”孟寒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这些玉,看起来不都一个样吗?”秦姝好奇地问了一句。

孟寒没有回答,手指仔细地划过一块玉佩上的雕刻,随后就丢到了一边,看起来也不是。

“郡主曾经看到过的玉佩是什么样子的,可还有印象吗?”秦绾转过头来,柔声问道。

兰桑郡主这才回过神来,先是摇头,随即赶紧点点头,却又犹豫道:“我只是远远看过一眼,花纹什么的可看不清楚的。”

她这一开口,所有人都不禁皱眉。

倒不是他们指望兰桑郡主能认出那块玉佩,只是…这声音也实在太难听了点!

粗哑,晦涩,就像是嗓子生了锈还忘记上油的那种感觉。

当然,事实上,兰桑郡主已经许久没有开口说过话了。刚开始被关在小院的那几天,她还会大喊大叫大骂,期待能有人出来制止她也好,可时候久了,永远都是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间,就算大喊也只听到自己的回音,她也就慢慢沉默了,直到再也不开口说话。而许久未曾使用的嗓子,这一开口,自是好听不起来的。

“那便把你觉得差不多的都挑出来。”秦绾说道。

兰桑郡主慢慢走过去,在孟寒身边蹲下来,似乎是好奇,又多看了他几眼,欲言又止。

“很好看?”孟寒却突然抬起头来,冷冷地说道。

虽然,他觉得这个女人应该是属于“将死之人”这一类的,但那也不代表他就喜欢被看个没完了。

“没、没有。”对上那双不带丝毫感情的冰蓝色眸子,兰桑郡主吓了一跳,赶紧低头,有些慌乱地去翻检箱子里的玉佩。

孟寒一声冷哼,站起身,抱着双臂,看着她做事。

兰桑郡主能感觉到那两道宛若实质的目光,虽然不带杀气,可却冰冷刺骨,让她下意识地加快了动作。

“就是这些?”秦绾看着被捧到眼前的五块玉佩。

“是的。”兰桑郡主应了一声。

被挑出来的玉佩大小都差不多,虽然雕刻各异,但却都是白玉。

孟寒走过来,扫了一眼这些玉佩,直接拿起一块。

那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所有人一眼都能看出价值不菲,显然主人是个富家子弟。然而,原本刻成一尊慈悲的弥勒佛的白玉,却在正中间有一条血红的线——若是雕刻成别的图样,或许这条杂质反而能成为点睛之笔,让玉佩的价值更上一层楼,可偏偏,这是一尊玉佛。佛像中间一条宛若血痕的线,看起来却很不吉利,显得那笑眯眯的弥勒佛也变得阴森可怖起来。

“这个有问题?”秦绾虽然不喜欢这块玉,但也实在不觉得哪里不对,因为那条红色的杂质吗?

“有血腥味。”孟寒说道。

“血腥味?”秦绾惊讶了一下,看看玉佩,脱口道,“你该不会是想说,这玉佩里的红色,真的是血?”

“嗯。”孟寒点点头,将玉佩放到鼻端闻了闻,肯定道,“是血,而且是新近才注入玉佩中的。”

“血?那么…”秦绾迟疑道,“如果是巫蛊之术,那么这血…”

是李暄的?

她没说完,但所有人都能明白她的意思。

可是,虽然以前李暄替太上皇办事的时候,也经常弄得自己一身伤,可他最近这一年多可没怎么受过伤,北燕人有这么容易拿到李暄的血吗?

“登基大典那天,他受伤没有?”孟寒问道。

“这…”秦绾楞了一下,那时他们还没有大婚,登基大典上的混乱后,两个人都有一大堆事要处理,记得大伤肯定是没有的,不过…许久,她才有些不确定地道,“好像他的左手背上被宇文靖的掌风划出了一道血痕,这个能叫受伤吗?”

那点儿擦伤,连药都不用上,对他们习武之人来说,平时晨练擦一下可能都更严重,也能叫受伤?

“足够了。”孟寒打断道。

“没有流这么多血吧?”秦绾拿起玉佩晃了晃。

战斗中,别说只是擦了一下,就算是直接划了一条血流如注的大口子,宇文靖也不可能拿个瓶子去接,顶多就是手指上沾了一丝,怎么可能注入这么长一条血线!

“这并不是有那么多血,而是…”孟寒说到一半,摇摇头,懒得解释了,直接道,“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

“那,能解吗?”秦绾问道。

“我只修蛊术,没学过巫术。”孟寒干脆地一摊手。

“那怎么办!”秦绾怒视他。

然而,她的眼中也忍不住流露出一丝慌乱。如果连孟寒都没有办法,那还能怎么办?

孟寒犹豫了一下才道:“这玉佩只是媒介,蛊虫虽然不在他身上,但总要下在活人身上的,若是能找到那个人,或许能想想办法。”

“天下之大,谁知道那该死的北燕人把蛊虫下在谁身上?要是随便哪个路人甲或者干脆留在北燕就没来…”执剑道。

“不,巫术没有那么神奇,中蛊的人必定在不远的地方!”孟寒打断了他的话,斩钉截铁道。

“可是…”

“去把宇文雄的尸体带来!”秦绾咬牙切齿道。

“是。”执剑咽下了嘴边的话,匆匆离去。

“要是中蛊的人死了呢?”秦绾转头问道。

“那媒介相连的人也快了。”孟寒的声音很平淡。

对他来说,摄政王李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甚至,他对于李氏皇族天然就不太喜欢,他在这里也只是因为秦绾要求。他会尽力,但真救不了的话,他也不会难过,至少比不上当初听到欧阳慧死讯时难过。何况,就算李暄死了,秦绾的性子也不可能去殉情,不管她要报仇还是怎么样,最终她答应的事也一定会办。所以,孟寒其实并没有那么关心李暄的死活。

秦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虽然说,现在李暄的症状就像是睡着了,没有一点儿不对的地方,可巫蛊之术,谁知道下一刻他会不会立刻就断气?

“我去看看。”苏青崖很果断地转身走人。

当然,他也不是关心李暄,只是对巫蛊之术造成的症状好奇罢了。

秦绾忍不住叹了口气。

李暄的人明明很尊敬她的,像是执剑和荆蓝,她的命令甚至优先于李暄。可她的人怎么就都各种看李暄不顺眼呢?

于是,果然还是人品问题吧!

很快的,执剑就回来了,与他同行的还有刑部侍郎叶云飞,后面是两个侍卫抬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王妃,下官奉命将宇文雄的尸体送到王府。”叶云飞一拱手道。

“有劳了。”秦绾点点头。

叶云飞也有些好奇地看了看周围。

就算王妃要验尸,也不需要跑到演武场来吧,还有那个一头白发的人,背影看起来却并非老者,也很是古怪。

“你先回去吧,看好宇文靖,不能让人再死了。”秦绾沉声道。

“是,王妃。”叶云飞答应一声,带着满腹疑惑走了。

“我以为,你会宰了他?”孟寒一挑眉。

“本妃既然没有金屋藏娇,你也不是见不得人,躲什么躲。”秦绾却道。

她答应过孟寒要让南疆族民生活在阳光下,那么,在她如今已经手握重权的情况下,凭什么不敢让孟寒现于人前?

尤其,叶云飞是个知道分寸的人。

六大世家已去其二,萧家也快倒了,可这些世家是除不干净的,去了六大世家,又会有新的世家出现,而剩下的几家又一直比较听话,那么,打压打压再留着也不是不可以。

孟寒没有说话,眸中却流转过一丝暖意。

执剑掀开白布,露出一具皮包骨头的尸体来——比起当日虽然不如宇文靖健壮,但也决不文弱的人,宇文雄的尸体真是瘦得脱了形。

“他在牢里是绝食求死吗?”秦绾诧异道。

“可是属下前些日子在牢里提审的时候,他还不是这个样子的。”执剑愣愣地说道。

“没有易容,是真的宇文雄。”秦姝先摸了摸尸体的脸侧,这才一脸纠结地道。

“都让开。”孟寒沉声道。

“他是不是中蛊的人?”秦绾回头道。

“不错。你应该也感觉到了。”孟寒点头道,“他会瘦成这样,是因为巫术发作之后,唤醒了他体内的蛊虫,于是他的全身血肉都变成了蛊虫的养料。”

秦绾沉默,自从尸体出现,轮回蛊的躁动就更明显了。

“他、他、他是被身体里的虫子…吃掉了?”秦姝脸色雪白,结结巴巴地问道。

“也可以说是吃掉了。”孟寒想了想道。

“啊,那虫子还活着?怎么办啊?杀了虫子是不是能救王爷?”秦姝急促地问道。

“杀了蛊虫,李暄要么立刻死,要么立刻没事,敢不敢试试?”孟寒沉吟片刻,抬头问道。

秦绾一怔,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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