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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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言绝泓脸色血红,张嘴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大小姐你把人气吐血的本事真是越来越高了。”沈醉疏道。

“多谢夸奖。”秦绾继续微笑。

“老夫还没有输。”言绝泓恨恨地道,“就算你能逃生,但东华几乎所有的皇族都葬身于此,老夫也算是给言家出了这口气了!”

“只要我家王爷没事,你把皇族都杀光了,又干本妃屁事。”秦绾耸耸肩,一脸的轻松,又道,“你还是说说看,是谁给你提供大量高纯度的黑火药,是谁帮你混入皇陵,是谁…居然蠢得觉得你这个老不死居然能成事?如此蠢材,说出来,让本妃见识见识。”

言绝泓沉默了一会儿,忽的诡异地一笑:“告诉你又如何?东华的朝廷就没一个好人,他也是利用老夫坐享其成,老夫为何要让他如愿?在这里杀死李氏族人,就算给言家报仇,你若是死在这里,一切休提,你要是活着出去了,把那自以为得计的蠢货灭了,倒也让人拍手称快。”

“疯了吧。”唐少陵嘀咕了一句。

“说吧,谁。”秦绾道。

“晋国公,乔安。”言绝泓到。

这可真是个完全没想到的人,晋国公?为什么?可如果是晋国公,那乔太后的异状就有了合理的解释,想必是在太上皇和家族之间左右为难。未必是她动的手,但她多半知道点什么。然而,晋国公,有这个胆子?

最重要的是,乔太后无子,乔家也没有和任何王府走得近,就算当权,又不能让皇位改姓乔,去哪儿找个听话的傀儡来?

如今的朝堂上有江辙和杜太师,晋国公想要插一脚,可没那么好说话。

想着,秦绾的眼神又凌厉起来。

☆、第一百十三章 突变

“晋国公?”秦绾一拂衣摆,在对面席地而坐,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了。

“怎么,你不信?”言绝泓一声冷笑。

“倒也不是不信。”秦绾笑笑,又道,“不过,总不能你说谁就是谁吧?有点证据没有?”

“这种事,哪个蠢材会留下证据?”言绝泓一声冷哼。

“可是,本妃觉得,言老先生…也不蠢啊。”秦绾认真道。

言绝泓能执掌暗堂,和家主分庭抗礼,岂会是简单的角色,他就不怕晋国公府灭口?世上本就没有言绝泓的名号,就算他死了,也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到。所以,他能和晋国公合作,肯定是抓住了什么把柄的。

言绝泓没有说话,但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好了,言老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拿来吧。”秦绾一伸手。

“什么?”言绝泓道。

秦绾只是微笑看着他不说话。

“先放开老夫。”好一会儿,言绝泓才开口道。

唐少陵一偏头,去看秦绾。

秦绾想了想,却摇摇头,笑道:“老先生本领高强,本妃佩服,若是要取什么东西,还请老先生示意一下,我们小辈愿意代劳。”

“你!”言绝泓气结,没想到她如此谨慎,喘了两口气,终于不情不愿地道,“在腰带夹层里。”

“倒是够仔细的。”沈醉疏撇撇嘴,小心地上前去解他的腰带。

唐少陵看上去虽然漫不经心,但在场的人都知道,只要言绝泓稍有异动,他立刻就会掐断他的脖子。

粗布的腰带已经有些磨损,沈醉疏拿在手上,仔细摸过去,才发现一个小小的凸起。

拆开线,里面是一角纸张的碎片,拿出来才发现,真的只是一片碎片,大约是什么信件上撕下来的,边缘还带着焦黑的痕迹。

秦绾接过,翻过来一看,却见残留的部分并没有字迹,只有一个暗红色的印章,虽然被烧掉了一角,但大致还是能看清楚的。

晋国公的私章。

“所有来往的信件都是当着他派来的人的面烧掉的,但是这一次灰烬没有烧干净。”言绝泓冷笑道。

秦绾不想知道为什么一次没烧干净,偏偏留下的就是最重要的私章部分,想必是这人从中做了手段的,至于过程就与她无关了。

“绾绾,怎么样?”唐少陵问道。

“可以放手了吗?”言绝泓困难地道。

“可以。”秦绾答了两个字,就低头去研究那纸片。

言绝泓还来不及松口气,猛然间,头下脚上地被人一把摁在了地上,随即,手肘、膝盖,各处关节传来一阵剧痛,让他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失声痛呼起来。

“好了,放手了。”唐少陵拍拍手,站起身来。

言绝泓躺在地上,大口喘气,额头流下一串冷汗,那是痛出来的。

唐少陵确实是放手了,只是,放手的同时,打断了他的四肢——并不是单纯的打断,而是把整个关节的骨头都捏得粉碎了,别说武功,就连自理都成问题!

“你…”言绝泓一双眼睛里透出怨毒的光,死死盯着唐少陵。

“本公子不是告诉过你了么,要杀你灭口,死都要死了,还在乎手脚断不断的?”唐少陵鄙夷道。

沈醉疏抽了抽嘴角,只觉得这话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再看秦绾,似乎对那枚私章很入迷,根本没发现眼前的一幕——不过,怎么想都不可能,只能说,秦绾太了解唐少陵了,对他会有的反应完全了然于胸。

“这个印章没错?”唐少陵又凑了过来。

“这个应该是私章,不会用在正式的公文上,不过,若是能从晋国公府找到印章,那就是铁证了。”秦绾说着,小心地将纸片收进荷包里。她那小荷包里存的东西可不少,还有当初江辙写的祭文一角,去襄城时孟寒给她的子母蛊,一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说吧,出口在哪里。”沈醉疏踢了踢地上的言绝泓。

他是不在乎里面那群皇族的性命,不过司碧涵说过,如果可能,小皇帝得带出去。

“没有出口。”言绝泓一声狞笑。

“本妃…不信。”秦绾笑道。

“要是你一早就打算和这些人殉葬,还处心积虑留着晋国公的私章做什么?最不济,也得藏在外面。”唐少陵嗤笑道,“随身携带,说明了你至少有把握自己能出去,不是吗?”

如果真没有出口,沈醉疏进来的那条路算是最好走的一条了,可长达三里的地下暗河,显然也不是一般人能出去的。

“我说,你都要死了,何必非要受那些零零碎碎的罪呢?说出来大家痛快点是不是。”唐少陵说着,脸上的表情很恳切。

“…”沈醉疏斜睨他。

有这么劝人的吗?更想抽他了好不好!

果然,言绝泓把眼睛一闭,装死了。

要说之前他还存有暂时妥协以图后计的打算,但此刻四肢具废的情况也彻底死心了。

“算了,先把他带过去。”秦绾揉了揉太阳穴,“拎着。”

“我?”唐少陵无辜道。

“你打废的,当然你拎。”秦绾没好气道。

“哦。”唐少陵一撇嘴,俯身拎住了言绝泓衣服的后领,就把人拖着走。

秦绾也不在乎,反正言绝泓也没那么容易死,只是,看到另一个人的动作,她不禁又头痛了:“你去哪里?”

“回主墓室。”沈醉疏点点手里的地图。

“跟、我、走!”秦绾咬牙切齿地没收了地图,走上了和他相反的方向。

“什么时辰了?”江辙终于开口了。

“快到午时了。”慕容流雪答道。

江辙并没有带护卫,这会儿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只有慕容流雪得了司碧涵的嘱托,跟在他身边。不过慕容流雪初时在丞相府住过几天,对这位丞相并不陌生。

江辙眯着眼睛看了看天色。

快两个时辰了…

凌子霄带着禁军忙着清理陵墓大门的石块,两个时辰的进度,也就清理出三四米深。禁军虽然人多,可墓道也容不得那么多人进入,越往里,能够够得着塌方的,也就十几个人,进度自然快不起来。

“江相。”凌从威大步走过来,抹了把汗,沉声道,“是不是要通知几位大臣?要不然,这么大的动静,京城也人心惶惶。”

“本相让禁军送密信回去,元帅继续想办法把陛下挖出来吧。”江辙点点头。

“有劳。”凌从威松了口气,一拱手,又匆匆离开。

怎么通知这件事,京城要如何应变,这些事他一介武人并不擅长,杜太师也还昏着没醒,怎么看都是江辙最适合做这件事。何况,给他找点事做,看起来也不会那么危险。

就算他们算是同一派系的人,有时候凌从威依然觉得,江辙这个人很危险!明明,就是个文弱书生…

慕容流雪去拿了笔墨过来,又找了一张矮桌,然后在旁边一边研墨,一边看着江辙写信。

江辙倒也不避讳,每写完一封还特地让他看一眼才装进信封里密封好。

慕容流雪眼神闪烁,看着他欲言又止,好一会儿,还是默默地咽了下去。

六部尚书,军方几位重将,以及在朝堂上说得上话的勋贵,比如晋国公府、安国侯府等。

让禁军分别将信送出去,江辙才转头道:“想问什么?”

“没什么。”慕容流雪摇摇头,微一犹豫,试探道,“投石问路?”

“如何。”江辙欣然道。

“不错,可丞相怎知是哪一位有问题?”慕容流雪好奇道。

江辙微微一笑,正想说话,不远处一个禁军却带着两个畏畏缩缩的工匠走过来。

“相爷。”那禁军行了一礼,恭谨地道,“那两个匠人自称,或许有办法打开陵墓。”

“让他们过来说话。”江辙楞了一下才道。

“是。”禁军应了一声,回头喝道,“你们俩,过来!”

“是是。”两个工匠赶紧小跑上来。

“你们说,这陵墓可能另有出口?”江辙盯着他们,表情很冷漠,“若是胡说八道,本相可不轻饶!”

“这个…只是可能,并不是…”一个工匠神色惊慌,吞吞吐吐地道,“只是,若是真打开了,求相爷…放过小的家人吧。”

江辙闻言,倒也没有立刻变脸。毕竟,若是真有确定的出口,这些工匠也不至于拖到现在才说。多半是不太靠谱,为了一丝希望来搏一搏,不过,听听也无妨。

“请相爷把地图拿来。”那工匠赔笑道。

江辙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把地图铺开在矮桌上,淡然道:“说吧,若是能成,本相保你们无事。”

“谢相爷!”两人顿时喜出望外。毕竟,不管这事结果如何,他们这些工匠都是十死无生的,两人原本大约也是想着若能立功,能保住家人就不错了。

江辙微微侧身,让他们过来指路。

“相爷,其实这并不是人出入的地方,只是在建造过程中用来排除地下水的通道,很是狭窄,不过女子、孩子或是体型消瘦的人,或许可以通过,只是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被地下水淹了。”工匠得了保命的依仗,说话也流利起来。

江辙闻言,神色间倒是松了几分。

听着有理,何况,就算被水淹了也不是问题,这种通道,暂时把水抽干并不是太复杂的活计,工部完全可以做到,再说,慕容流雪也精通机巧之术,不比司碧涵差多少,总比从大门挖开简单。

他和司碧涵一样的想法,如果可能,小皇帝,还是活着更有利。至于那条通道,那些养尊处优得一身赘肉的皇族能通过几人,与他又有什么相干?

见他首肯,那工匠又凑近了些,伸手往地图上去比划,“相爷,那通道就在这个位置…”

江辙下意识地倾过身子去看,然而,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小心!”慕容流雪一声急呼。

“去死吧!”那工匠眼中露出凶光,手上多了一把锥子,狠狠地刺了过去。

江辙是文人,自然是没有那个反应闪开的,慕容流雪虽然看见了,但他和刺客之间隔着江辙,还隔着一张矮桌,急切之间却是来不及把人拉开了,只能一掌用尽全身功力拍向那刺客。

“呯!”那冒充工匠的刺客被打飞出去,在地上滑行出很远才喷出一口鲜血,却是大笑起来。

“噗通!”另一个工匠似乎被吓傻了,呆愣愣地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这一下顿时惊动了凌从威,连更远的凌子霄都冲了过来。

“丞相,您怎么样?”慕容流雪跳过矮桌,蹲下身扶住了江辙,脸色煞白。

司碧涵把人交给他,要是江辙却在他眼皮底下被刺杀了,他可没法和出来的秦绾交代。

☆、第一百十四章 反转

“有刺客!”皇陵里顿时一阵混乱。

“丞相!丞相!”慕容流雪扶着江辙不敢乱动,背后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虽然说,禁军还不至于无能到让人身上藏着凶器,刺客用的只是一把锥子,如今禁军忙着挖开通道,各种工具散落地堆在地上,不知何时被暗藏了一把在身上也不出奇。可就算只是一把锥子,别说一个习武之人了,就是一个正常男子,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拿来戳死一个文弱书生都绰绰有余。

“别动。”江辙半伏在矮桌上,一手按着肋下,额头滚落豆大的汗珠,脸色惨白得不见一丝血色,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很快的,那刺客就被禁军一拥而上,压制得严严实实,尽管之前他受了慕容流雪一掌,本来也爬不起来了。

“江相,怎么样?”凌从威心惊胆战地问道。

这时候已经够麻烦的了,如果丞相再遇刺身亡,他简直不敢想象之后朝堂上要乱成什么样子。不得不承认,虽然江辙手段狠辣,但有他在这里,确实让人安心,总觉得天塌不下来。

“痛死了。”江辙一声冷哼,按着肋下的手缓缓松开,扔出来一把锥子。

“当啷~”锥子落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凌从威脚下。

凌从威下意识地捡起了锥子,不由得呆了呆,后面的话都被噎在了喉咙口。

“太医、太医来了!”凌子霄一脸焦急地拽着个老太医跑过来。

自从陵墓崩塌,为防里面的人有事,太医自然是严阵以待的,整个太医院八成以上的太医都被带到了皇陵待命,只是没想到先出事的竟然是外面的人。

“江相,让太医看看。”慕容流雪急道。

江辙慢慢地抬起头,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淡淡地开口道:“肋骨大概断了三根,有劳马太医。”

丞相您真的没被打坏脑袋吗?您是被锥子刺了,不是被锤子砸了,要说被扎了个血洞或者干脆内脏刺破了毫不出奇,可肋骨断了三根是什么鬼!

“没有血…”凌从威怔怔地说道。

“什么?”凌子霄楞了一下。

“没见血。”凌从威重复了一遍,还晃了晃捡起来的锥子,果然,上面干干净净,没染上一丝血迹。

“怎么回事?”慕容流雪惊讶地看着江辙,他离得最近,看得清楚,那个距离,自己那一掌还是晚了点,要说没刺中,绝对不可能,毕竟江辙真的只是个文弱书生。

“想要本相的命的人多了。”江辙一声冷哼。

“丞相大人,请让下官检查一下伤势。”马太医擦了把汗,上前道。猎宫之变后,太医院院判因为是周贵妃的人,也被牵连下狱,他才被提升为院判,谁知道马上就遇见这么大的一场祸事。

江辙慢慢坐直了身体,解开外衫,不过,就看他一脸冷汗的样子也知道,就算没见血,至少受伤了是真的。

慕容流雪上前帮他宽衣,却在碰到内层背心的布料时脸色一变,震惊道:“这是…蝉翼甲?”

“什么什么?就是那个号称薄如蝉翼却刀枪不入的宝甲?”凌子霄立即凑过来。

“蝉翼甲不是在前朝末年的战乱中,随着最后一任主人战死沙场后就下落不明了吗?”凌从威脱口而出。

身为武将,宝甲、名马、神兵,自然是最关心的东西。

“圣山珍藏。”江辙淡然道。

好吧,这是摄政王妃孝敬义父的东西。不过,这种保命的东西王妃不给半个武人的秦建云,反而给了一介文人的江辙,看来摄政王妃也很清楚江相得罪人的本领太高,随时要防着刺杀。

话说回来,连送太上皇入葬都穿着蝉翼甲,这是有多怕死?要知道,蝉翼甲虽然看着轻薄通透,可到底不是一件正常的衣服。就算是宝甲,正因为它编织细密,刀枪不入,所以穿在身上也是密不透汗的,如今已经是初夏的天气里,内层穿着这么一件背心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享受,简直可以说是活受罪。

再解开蝉翼甲和里衣,才发现肋下一大片青紫和淤血,显然伤势不轻。

那刺客身怀武功,一锥子虽然被宝甲隔阻了没有刺进体内,但那份劲力依旧不是江辙的身体能挡下来的。

“肋骨断了三根,幸好没有错位。”马太医检查完,和江辙说的没有差别,终于舒了口气。

“这就好。”凌从威也松了口气。

死不了就好!

太医迅速上了药包扎,固定断骨,又道:“丞相大人,这些日子还需卧床静养,尽量不要走动。”

“去找顶软轿,先送江相回去。”凌从威吩咐道。

“不必。”江辙一挥手,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本相坐在这里不动便是。”

凌从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知道他的心思,扪心自问,若是此刻子霄在里面,自己也是死都不肯离开的,便也不再坚持。

“把那些工匠全部控制起来,再查一遍。”江辙冷声道。

“说,是谁派你来的?”凌子霄喝道。

那被慕容流雪打了一掌的工匠一声冷笑,猛地头一歪,唇边流出一缕黑血,便没了声息。

“将军,他服毒自尽了。”禁军检查后说道。

凌子霄皱了皱眉,转头去看另一个。

“不、不关我的事啊!”那工匠被两个禁军用刀架着脖子跪趴在地上,浑身如筛糠般颤抖,急急地道,“小的、我、我不知道李贵居然是刺客…真的!真的不知道…”

说着,或许是太恐惧脖子上的刀就这么落下来,随着一阵骚臭味,他下身的地面湿了一块,竟是被吓得失禁了。

两个禁军也下意识地挪了挪脚步,不想沾上这秽物。

“先押走吧。”凌子霄叹了口气,挥挥手道,“那些工匠里难说还有没有混进去刺客,仔细再排查一遍。”

“是,将军。”两个禁军答应一声,一人就弯腰去拽那工匠的衣领,“喂,过来!”

“是是。”那工匠用手撑了几下,腿软得也没爬起来,还是被拉扯了一把,好不容易才微微颤颤地站起来,可就在这时,他脸上猥琐惶恐的神情猛地一变,挣开禁军的拉扯,整个人猛地向着江辙扑过去。

“小心!”凌子霄脸色大变。

谁也没想到这两人都是刺客,可表现得却大不相同,能为了行刺把自己弄得失禁的,这简直比刚才的死士还可怕!可这时候他和凌从威距离都远了些,江辙身边只有马太医和那个白衣公子。

他不认识慕容流雪,也没看见之前慕容流雪拍飞刺客的一幕,只以为这是江辙的子侄。

最重要的是,这会儿江辙身上可没穿着蝉翼甲,再被刺一刀肯定是要命的。

“呯!”却见白影一闪,刺客却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噗噗噗!”几枚绿色的暗器擦着身体飞过,却将刺客的衣裤钉在了地面。

凌子霄回过神来,看清了那暗器的真面目,这才倒抽了一口冷气。

树叶…居然有人用新鲜的树叶当暗器用,还插进了坚硬的石板地面?

那刺客的眼睛瞪得很大,似乎没想到居然会失败,盯着把自己打飞的人,一脸不可置信地道:“流云飞袖,飞花摘叶,你是南楚慕容流雪。”

他刚刚虽然看到同伴是怎么失败的,可依旧低估了这个年轻人。

不仅仅是武功,还低估了他的警惕心。若非一直注意着自己的动作,绝不可能有如此迅速的反应。

凌子霄楞了一下,虽然没见过人,但至少听过“慕容流雪”这个名字。

圣山高手榜第七,江湖四公子之一,和顾宁、唐少陵齐名的慕容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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